这句话尚未说完,房门就打开了,孙贝贝急切的问道:“午餐在哪儿?”

“起居室。”

撒腿就跑的孙贝贝已经不再顾虑这儿疼那儿疼木木疼酸酸疼了,腹鸣如鼓说的就是她,垂涎欲滴形容的也是她。她要吃饭,她饿了,就是这样。

当贝麓远走到起居室的时候,孙贝贝已经啃掉了半只全油小烤鸡了。双手斜/插/在口袋里的贝麓远挑了挑眉毛,这么喜欢吃全油小烤鸡,这丫头是狐狸投胎的吧。

贝麓远闲闲的摆着pose,一副尘世贵公子的拽样。相形之下,抓着烤鸡猛啃的孙贝贝就是一吃货。

贝麓远却十分满意自己所见到的,孙贝贝吃得这么豪爽,只能说明昨晚她确实被折腾得够呛。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他的实力,贝麓远于是自负的笑了。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他们也经常用头脑思考问题,但是,这件事情原本就是由下半身完成的,所以贝麓远这么思考也无可厚非。

只是,贝先生,您忘了,其实您昨天是被下了药的吧?

呃,这种小事,贝麓远当然是抬手pia飞跳过忽略啦。

志得意满的贝麓远不免轻狂,全年不休的讥诮笑容被正式歇牌,春/情荡漾的笑容徐徐爬上了他的唇角。贝麓远含笑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吃。”包了一嘴食物的孙吃货小盆友痛快的答道,“很酥很好吃。”

显然,他们谈论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贝麓远唇边的笑容更盛:“我问你,昨晚的感觉怎么样?”最后两次,她的全身都酥软的不成样子了。贝麓远光是用想的都觉得心痒难耐。贝麓远得出的结论是:重生也是有好处的,上一次孙贝贝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明显的不合拍。这一次,孙贝贝投入很多,他很满意。

贝先生,您果然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只是,考虑到这里,贝麓远的大脑突然恢复运转。他酸楚的想起了一个刺目的画面。难道说,孙贝贝她的突然开窍,是因为靳何从最后的作用?

所有的文字表述在贝麓远的脑子里不过运转了几秒钟,就在他翻脸的那一刹那,孙贝贝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的咳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从上周到本周的前三天,都忙得要命。

中午还抽空写了一千字的,这会本来是不想写的。但是看到了童鞋们的留言,然仔承认,在很大的程度上,催更的作用巨大。

所以,继续催吧。有催才有更。

然仔眼皮打架,昏睡去鸟。

37、有辣有酥(下) ...

涕泪横流中孙贝贝试图压制住气管里一波又一波喷涌的咳呛,但是这种身体自发的排异反应岂是孙贝贝能够控制得住的?

喉管里的痛痒感和面孔上沸腾的奇异羞耻感同时折磨着孙贝贝,囧爆了的孙贝贝只能尴尬的捂住口鼻遮挡着由气流发射出来的食物残渣。

泪眼迷离中一条湿毛巾递到了她的面前,孙贝贝连忙接过来擦掉了满脸的狼狈。“谢谢。”粗砺的嗓音连孙贝贝自己听了都觉得难听。

餐台上的灾情很是可观,贝麓远叹了口气说道:“你去梳洗一下,我叫服务生上来清理。”

食物残渣到处落脚的情况的确倒人胃口。孙贝贝羞愧的道歉:“不好意思。”起身逃窜时,慌了神的孙贝贝只顾着捂住面孔上的湿毛巾,系在她胸口的大浴巾立即就不乐意了,你你你,你这分明是厚此薄彼嘛。崩溃的大浴巾奋勇下滑,危急时刻反应迅捷的孙贝贝大力的揪住了罢工的大浴巾。这么一折腾的结果就是,原先捂在面孔上的湿毛巾悲摧的顶住了孙贝贝赤/裸的胸口。

注意:湿毛巾上吸附着食物的残渣以及涕和泪。

伪艺术家的萌点向来迥于常人,所以,在这一非常时刻,自我感觉异常挫败的孙贝贝差点狂奔。

当然,或许,贝麓远更乐于见到她裸/奔。

如此这般的一番折腾颇为耗费孙贝贝的灵力。当她重整衣冠回到起居室时,她的心情便自然而然的古墓派起来。

贝麓远此时正在优雅的品尝着牛排。

这个男人鲜少优雅,更多的时候他总是乐于展示他的威压。但是,无论优雅也好威压也罢,孙贝贝不得不承认的是,贝麓远的姿态永远居高临下。

因为他成功,所以他践踏。

而她,刚刚被践踏。羞耻感令孙贝贝咬住嘴唇停下了脚步,也许,她真的不该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孙贝贝并不知道,她的种种纠结自卑失态苦恼都源于她对贝麓远的爱。因为爱,所以害怕。因为患得,所以患失。

听到动静的贝麓远扭头看向孙贝贝。“过来吃饭吧。”贝麓远的语气还算平和。

孙贝贝犹豫了片刻后顶着翻滚的心魔走到了贝麓远的对面,贝麓远指了指餐台:“先吃吧,有什么话吃完了再说。”

贝麓远的神色无惊无喜,孙贝贝看在眼里恼在心里。看来,他真的是连敷衍都不肯了。酸楚在心里沸腾,握着刀叉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孙贝贝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是退缩还是向前?

孙掌门此时浑然忘却了星宿派的处世哲学,玉女心经搅动着她的神识,负面的情绪主导了她的意识,孙贝贝的双唇自动起合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听见自己的发问:“你当我是解药?”

很显然,贝麓远尚未理解。他的神情很明白的表达了这一点。

羞辱感转化的动力很是惊人,孙贝贝自己也不相信她可以如此快捷的组织着词汇:“你中了春/药,所以拿我当解药,是不是?”

这一次,换贝麓远咳呛。贝麓远丢下刀叉抓起餐巾捂住嘴唇,因为口腔里的食物很少,所以贝麓远没能折腾出孙贝贝刚才的那种大场面。

如果说贝麓远的咳嗽尚在孙贝贝的容忍范围之内的话,他接下来的笑容就大大的打击了孙贝贝的尊严了。

贝麓远大笑着说道:“解药?亏你想得出!”

孙贝贝的面色由苍白快速转为火红。她恼了,她真的恼了!

“生气了?”贝麓远的眉开眼笑直接被孙贝贝理解为嘲弄。“那你刚才怎么吃的那么开心?如果是生气的话,现在会不会稍嫌迟了一点?”

飙升的血液已冲至孙贝贝的天灵盖,贝麓远接下来的一句话顺利的帮助孙贝贝冲关。贝麓远含笑说道:“刚才你吃得那么欢畅,我以为你很满意我昨晚的表现。”

孙贝贝顿时噼里啪啦了:“我饿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那么累?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乘人之危!你无耻!你变态!”

这种炸毛的反应还真是很——特别。贝麓远闲适的将身子靠在了沙发里,他缓缓地问道:“为什么生气?”

贝麓远悠闲地姿态再度刺痛了孙贝贝的神经,她激动的吼道:“你侮辱我!”

贝麓远不动声色的揣摩着孙贝贝的心思,情绪如此激烈难道是因为——“你爱我。”

“啊?”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孙贝贝的面部神经要过一刻才能敷衍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哈哈,怎么可能?”

“你爱我吗?”不知道为什么,贝麓远的这句话竟然带着阴森之气冲进了孙贝贝颤抖的骨头里。

“不爱!”几乎是下意识的,孙贝贝吼了起来,“我不爱,不爱!”

“不爱就不爱,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贝麓远冷冷一笑。“既然不爱,就好办了。”贝麓远恨恨的磨了磨牙,孙贝贝,你还有三次机会。

冷冽的笑容残酷的语气令孙贝贝不得不绝望,她的心,彻底凉了。因为,她已经可以预料接下来的情节走向。

心境悲凉中,偏偏贝麓远还在冷漠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她当然有。比如:你爱我吗?你对我有一丝真心吗?这些话孙贝贝永远问不出口,因为这些问话只会招来贝麓远更多的嘲弄,所以,不问也罢。

纠结的两个人默默的对视。孙贝贝的神情不自觉的就视死如归起来,贝麓远恨道:好,很好。

只要她主动坦白,他就会原谅她。她的出轨他虽然不能释怀,但是,只要她坦诚相待,他还是会试着放下的。

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又该死的死磕到底了!

暴虐的情绪愈演愈烈,贝麓远恨道:“我生平最怕无谓的纠缠。既然你不爱我,那就好办了。公司开头给你的奖金是有附加条件的,你必须在邦美做足五年,这一条人力资源部在你的合约上都有注明。既然昨晚你也有付出,这一条就作罢了。回去我让他们另做一份合约给你。此外,我会叫马部长给你办张卡。”

“不需要。”熟悉而又陌生的铁锈味儿在口腔里弥漫。痛苦的回忆炮击了孙贝贝的双目,眼珠的疼痛瞬间呼应了心口的隐痛,孙贝贝忍了又忍才没有在剧痛的刹那间崩溃。

孙贝贝惨白的脸色勾起了贝麓远的不忍,贝麓远退让了,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说你爱我,我或许会考虑善待你。你知道,我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贝麓远以为自己给出的暗示已经足够,但是不明白,权谋谋不来爱情,他的姿态太高,所以注定情路坎坷。

孙贝贝惨笑道:“不用,谢谢你。”

贝麓远的瞳孔骤然紧缩。他已经如此委曲求全,她竟然还敢嫌弃?

孙贝贝低垂着面孔问道:“我想知道,你给我改的期限是多久?”

贝麓远差点扑上去撬出这个女人的心肝。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贝麓远冷冷的答道:“等到风波平静后,我会放你走。”

“好。”好,当然好。这个答案早在她的预料。孙贝贝点点头,“我会继续充当你的女朋友。昨晚你被下药了,所以那只是意外。我会忘掉。请你遵守先前的诺言,今后我们还是表面上的男女朋友。”

贝麓远讥诮的笑道:“如果不是意外,你以为我愿意?”

语毕,贝麓远拂袖离去:“我走了,你自便。”

幸好贝麓远走了,孙贝贝捂住面孔呜呜的哭了,如果他再不走,她就又要失态了。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她不想。

其实,贝麓远,你晚走一秒你会死咩?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儿子放学后发烧了,送到医院折腾到十点才到家。

所以,哎。

这个榜单还差一点。然仔继续。

38、折腾(上) ...

马部长首先察觉到了贝麓远和孙贝贝的不对劲。如果说先前这两人是在跳着欲拒还迎的探戈的话,那么这两人现在的情况就是在冷战。

第二个发现贝麓远和孙贝贝之间异样的是李部长。统领安保部的李部长虽然偶有反应迟钝的小毛病,但是,在某些问题上,他还是嗅觉灵敏的。

得知老板药性已解后,李部长就自然而然的高看了孙贝贝两眼。毕竟,贝麓远这么些年统共才传了两次绯闻。第一次是跟何熏染,紧接着的就是跟孙贝贝。

贝麓远乾纲独断的气魄不是那些富二代们能比拟的,邦美的家业也是贝麓远独自创下的。所以说,李部长根本就不相信贝麓远和何熏染的断袖传闻。况且何熏染的一系列举动足以证明他只是想炒作而已。

贝麓远对孙贝贝的态度就颇值得玩味了。虽然李部长并不想走夫人的后门,也虽然李部长觉得贝麓远未必待孙贝贝真心,但是,自从贝麓远药性已解后,这两人的冷战却是真实存在的。

以往的贝麓远将甩脸子这一绝活玩到了巅峰的状态,是以李部长不能相信,在他的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一个女人敢给贝麓远甩脸子。

但是,孙贝贝她的确就是甩了啊。

李部长忍不住暗暗揣测:难道老板他压抑太久,加上药性猛烈,所以下手忒狠了点儿,所以,孙贝贝才甩脸子了?

在宋佑棠举行的小型送别酒会上,憨厚的李部长忍不住低声进言道:“贝先生,其实,女人是要哄的。”

一直不在状态上的贝麓远忍不住多看了李部长两眼。见贝麓远未曾发飙,李部长连忙说道:“姑娘家家的,最爱温柔,所以,…”

李部长的进言终止于贝麓远的威压之下。恼羞成怒的贝麓远快步走向最近的一株招展的花枝,他要重新找回男性的自尊。

不远处的马部长对李部长勾了勾手指,李部长灰溜溜的走了过去。马部长笑了笑:“这些事情也是你说得的?”

李部长淌汗了:“老狐狸,你怎么不早说?”

马部长笑道:“贝先生最放心的就是你直来直去的性格,否则他怎么会将安保部交给你?”

李部长叹了口气:“你那边调查的怎么样?”

马部长的口风依然很紧:“这是你的工作。”

李部长捶了他一拳:“我知道是你负责的。”

马部长揉了揉胳膊:“回去再说,你也不分场合。”眼光扫到和某位小明星相谈甚欢的贝麓远后,马部长叹了口气:“回去后,我们都没好日子过了。”

李部长顺着马部长的视线看过去:“挺高兴的啊。”

马部长又叹了口气:“你不会明白的。”

小型酒会的宾客不算太多,因为先前贝麓远出了意外,所以宋佑棠责令向柏林再度筛选了今晚的宾客名单。

贝麓远只在进场的时候陪在了孙贝贝的身边,之后他就拉着李部长到处找人寒暄去了。

其实贝麓远是在等着孙贝贝主动粘上去,但是,他摆出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孙贝贝怎么可能粘上去?

所以,咱们古墓派的孙掌门当场祭出孤傲法宝,冷冰冰的充当起了壁花小姐。

第一个来搭话的居然是Rose。Rose笑脸相迎,孙贝贝不得不微笑以对。Rose递给孙贝贝一杯果汁:“见到我很意外吧?”

孙贝贝确实意外,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啊。”

Rose笑道:“贝先生出了点小状况,所以今晚的人员名单重新筛选了。而我呢,被证实是良民,所以就荣幸的列席喽。”Rose的出现化解了孙贝贝形单影只的压力,加上Rose的神情有种俏皮的感染力,所以孙贝贝笑了笑答道:“其实这种酒会很无聊的。我情愿窝在被子里看电影。”

Rose的眼睛一亮:“真的吗?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孙贝贝有点羞赧:“我只喜欢看港片。”

Rose笑道:“我也是。对了,我叫赵玫,你可以叫我赵赵。”

相处了好几天化了很多的妆之后赵玫才做自我介绍好像有点突兀,如果将这划归艺术家的做派,倒也可以理解。孙贝贝点点头:“你好赵赵。”

赵玫主动拉起孙贝贝的手:“好,咱们算重新认识了。开头跟你说过,春色满园就是我表姐开的,明天咱们就回陀城了。你有时间去那儿玩,我在那边兼职摄影,就是拍照片啦。”

孙贝贝好奇的问道:“春色满园是摄影工作室吗?”

赵玫歪着脑袋想了想:“唔,算是会所吧。女性会所。我表姐是设计师,我们那里除了订制礼服外,还有摄影啊沙龙啦什么的。你有空去玩,对你免费。只要你答应做我的麻豆。”

赵玫难道不是邦美的员工?孙贝贝忍不住问道:“你在那边是兼职?”

“确切的说我在邦美是兼职。你知道,马部长是我舅舅,他推荐我来帮忙做做化妆什么的。我大学学的就是这个,摄影师我的业余爱好。”赵玫拉起孙贝贝的左手说道,“最近我在构思一套金屋藏娇系列。你身上的气质很符合我对人物的设定,所以,请你帮我的忙,好不好?”

面对一个美女的请求,大概正常人都很难拒绝。所以孙贝贝只能答应下来:“如果不加班的话,…”

赵玫立即兴高采烈:“你的手机号我知道,等下我拨给你,你把我的号码记下来,有空就打给我,我去接你,好不好?”

“贝贝。”迎面走过来的宋佑棠微笑着问道,“耽误你几分钟,可以吗?”

背对着宋佑棠的赵玫偷偷对孙贝贝吐了吐舌头:“你们谈,我先消失了。”

宋佑棠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跟贝麓远怎么了?”

贝麓远中了那个劳什子药的事情想必宋佑棠是知晓的,孙贝贝的神情一下变得尴尬。

宋佑棠叹了口气:“不是问你那个,我问你今天你们怎么了?”宋佑棠顺带指了个方向给孙贝贝看:“你们俩不是应当如胶似漆的吗?怎么他——”

交谈中使用的是藕亭方言,是以孙贝贝也就毫不客气的说道:“自古狠心薄幸郎。男人没得一个是好东西。”

宋佑棠笑了:“哎哎,打击面太广了。至少我还是力顶你的。”

孙贝贝狠狠灌下整杯果汁,宋佑棠打趣道:“这个不是酒,喝不醉的。”

“这辈子,我都不想碰酒了。”醉酒后的惨痛教训一次已经足够。

宋佑棠打量了孙贝贝的神情后说道:“既然爱他,就要把握。你们俩为什么闹别扭的?”

孙贝贝摇摇头。

宋佑棠笑道:“说不出口?男女之间也就那点事情,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不是难以启齿的问题,是我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上一次不知道,这一次亦然。孙贝贝神情灰暗的说道:“他说,这个风波过了之后,就会让我走。”

“怎么回事?”宋佑棠拧眉。“你说清楚点。”

“我妈出车祸后,我妹妹又要上大学。家里缺钱。邦美去我们学校招聘。我被录取了。当时有五万元的奖金,合约上注明要在邦美工作五年以上。他说,这场风波过后,我可以随时走。”孙贝贝能解释的就这些了。难道她要说,其实我重生了。重生前就是和贝麓远闹掰了,这一次又掰了,所以心情低落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宋佑棠给出的答复是:“如果撇开你们突然亲密的关系不谈,在邦美长期工作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是不是你自己说要离开?”

孙贝贝沉默不语。

宋佑棠笑道:“我是想帮您。你知道,但凡小有成功的人总爱扮演救世主的角色。”

孙贝贝苦笑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他好像是问过我爱不爱他。”

宋佑棠了然了:“你的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孙贝贝叹了口气:“如果我说爱,他肯定认为我爱他的钱。反正是不相信,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贝麓远的心机确实很深,手腕也很出色。但是,为什么你会这么提防他?我相信先前你并没有受过他给的创伤,那么答案只有一点,那就是:你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的积分要送给长评啦。

千字以上的优先,起点是两百个字,灌水的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