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肯定没说错,哈哈哈…”

果子轻轻一笑,其实她那个时候对着温雅吐糟那么多,不过是希望温雅对男人淡定看,同时也踢了康逸安,改投她哥哥的怀抱而已。

不过就结果来看,她是白费口水了。只是,除了温雅最终没和康逸安走到一起,只是却跟她的游说无关。

叹一句,世事难料!果子转移话题,“今天心情这么好,怎么?孩子的事凌少这么快就妥协了?”

果子话出,温雅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摇头,“姥姥在家里给他聊。”

“说的通吗?”

“我跟姥姥说了,实在不行,就让凌先生去上几天的孕妇课堂听听课。”

果子听了横了温雅一眼,“你这主意可真高。我相信,如果凌先生肯去的话,那几天的孕妇讲堂一定热闹非凡,被人拿做标本,希望照着生出来一个那样的出来。阿弥陀佛…。准爸爸们抗住。有的时候长相和血缘无关呀!”

“果子你太夸张了…”

“酒是越陈越香,同样的,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阶段就会越发的有味道。特别你家凌先生,身上那股别人模仿都模仿不来的尊贵,优雅,那种魅力,已经非凡到让人犯罪的程度。再加上那大的非同一般的口袋,想不招人都难呀!”

“不过,好在凌少爷有心,也自知自身的磁场有多大,很有自知之明的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不然呀!啧啧…。那嗡嗡叫的蜜蜂闪瞎你的眼。哪里还会憨憨的说什么夸张…。你呀!就是对着他太久了,审美疲劳已经忘了自己老公魅力有多大了吧!”

说完,唏嘘,“可怜的凌少,傻傻的追着老婆跑,却没发现老婆都已经快看腻他了,连那张风华绝代的脸都看不到美了。可怜,可怜…。”

“你丫的,就别调侃我了。还是说说你自己吧!”

“我怎了?”

“严冽是不是又跟你求婚了?”

听到温雅的话,果子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眼里的戏虐散去,垂眸,淡淡开口,“嗯”

“可你没答应?”温雅看着果子,眼中带着一丝不明。

“嗯!没答应!”杨果抿了一口咖啡,轻轻淡淡的重复回应。

温雅看着眉头轻皱,“果子,为什么不答应他呢?”这已经是严冽第三次求婚了吧!这也是第三次被打击了。

第一次是两年前,求婚失败,那厮当时还屌的不行,满脸无所谓,果子没眼光的样子。

第二次是去年,那一次就没第一次那么放得开了,当时可是气的消失了两个多月吧!再回来脸黑的跟炭一样,据说去非洲看难民寻找平衡去了。

这一次是真正的受了刺激了,很是暴躁,也很是挫败。连智商和理智都离家出走了。竟然拉着凌煜这个他刚取笑过的人诉了半天的苦。结果…。

安慰是没有,挖苦的话倒是听了不少。打击的严先生彻底暴走,扬言要跟凌煜绝交,并力保温雅的肚子里的孩子到底,祈祷温雅一定要再生个男孩出来,让凌煜再多一个情敌。不然,他绝对不会罢休…。

这话,很无厘头!不过,从这也看出,严冽是真的被果子虐到了。

果子听了淡淡一笑,放下咖啡,看着温雅,“他请你来当说客的?”

温雅摇头,“严冽是让我来问罪的。”

“问罪?”

“嗯!他说,你上了他,然后又吊着他,不嫁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杨果听了嗤笑,“上了他?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他说的出口。”

“果子,严冽他已经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他现在只在乎你。”温雅看着杨果,认真问道,“果子,你们在一起已经四年了,我知道你也爱他,不然不会跟他在一起这么久。”

“什么爱不爱!不过是正巧单身,又刚好缺一个男人,他又恰好在身边而已。”

“果子,如果你真的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我只希望你能够幸福,也觉得如果错过严冽,那会是一种遗憾。”

杨果听了,垂眸,无意识的搅拌手里的咖啡,沉默不语。

温雅看着,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一时也没开口。

良久…。

“那个叫玉儿的女孩你还记得吗?”

“玉儿?”十分耳熟,却一时没想起是谁,温雅皱眉。

“就是那个毫无保留的爱了严冽十多年,最后却死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

果子话出,温雅神色微动,想起来玉儿是谁,同时也记起来关于那个悲伤的故事。不过…。

“果子,玉儿的事,严冽也跟你说了吗?”

杨果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

“当初温素坐牢,严冽来找你的时候,不是给你讲了吗?”

温雅听了,眼神微缩,“你也听到了?”

“嗯!我当时看严冽脸色不好,担心他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所以,也悄悄的跟了过去。正好都听到了。”果子说着,抬眸,看着温雅,嘴角溢出一丝模糊,带着甜蜜,也有些难懂的笑意。

“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当时,我跟严冽并不熟悉,我对他甚至还有些讨厌。可不知道为何,当时在听到那样一段过往后,我竟然莫名的会感到心疼。那时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我之所以心疼是因为那个女孩那种纯粹,极致的付出。可在心底,最真实的原因却是为他。为他所承受的,所背负的那种再无法挽回的痛和悔。”

温雅确实有些吃惊,为杨果那么早就对严冽开始的默默注视,“果子…。”

“雅雅,你是了解我的。你也知道,我所向往的爱情,要忠诚,要付出,却也要独立。在婚姻里,我一定会选择跟我爱的人,也爱我的人结婚。爱是相互,爱是对等,我不需要绝对的纯粹,也不需要他爱我爱的要死要活,只要平等就好。”

果子说着,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矛盾的笑意,“所以,我做不到如玉儿那样,能够以严冽为所有,能为他付出所有。我甚至可以肯定的说,就算有一天,严冽不在了,我仍然可以安好的活着,就算心里多了一道无法抚平的伤疤,就算再也找不到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我依然可以精彩的活着。”

“果子,你告诉我,你一直不答应嫁给严冽,是因为你感觉自己做不到绝对?还是因为…。”温雅顿了一下,柔声问道,“还是因为你在意玉儿。”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每每想到玉儿那种极致的付出,我莫名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很差。要说我在意她吗?是的,我在意!在意的同时也为她不值,对严冽感到生气,觉得他很没品,又很没良心…”果子说着,眼角溢出一丝水润。

温雅心口发酸,“果子…。”

果子伸手抹去滑落的泪珠,嘴角扯出一个不含丝毫笑意的弧度,“他不就是没良心吗?一个女孩因为爱他,连小命都搭进去了。可他呢?竟然对一个才认识两年多,还是一个很多地方都不如玉儿的我心动了,在一起了,并且想结婚了。”

“玉儿的爱,玉儿的死,玉儿的付出,对他的人生好像构不成什么。只有在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些痛,一些愧疚而已吧!这样的男人…。雅雅,你告诉我,这算不算是很渣?玉儿那种完全的爱,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而我这种微不足道的情,在他眼里又算什么?”果子心口有些发闷,有些发疼,还有些无力。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纠结这些。如果一个人因她死了,她都做不到一辈子孤独的守着。那么,又有什么理由要求严冽呢?

而且,她对严冽也做不到绝对的付出,又何必在意严冽对她是否能做到完全的在乎呢?人活着,纠结那些有些的没得,最没意思了…。

“果子,你应该知道,玉儿的死并不全是严冽的错。而且,我也相信,严冽他是在意玉儿的,现在也依然在意。只是那种在意关乎亲情,却无关爱情。所以,你这种比较,认定,结论。对你自己不公平,对严冽也不公平!你…。”

温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果子打断了,“雅雅,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且不止一次。或许是我自己还有些放不开…。”

果子的话说道一半顿住,眼睛看着外面,神色难辨。

温雅注意到果子的异样,转眸,顺着看去,当看到外面的情景后,眉头瞬时皱起,抿嘴,尼玛…。

你越来越冷落他了

“我回来了。”

听到温雅的声音,正在下棋的一大一小,同时抬头。

“妈咪!”

“雅雅回来了。”

“嗯!”温雅换了鞋子,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上前,俯身,低头在凌谨头顶印下一吻,顺势在他身边坐下,看着棋盘,笑道,“在陪太姥爷下棋吗?”

“太姥爷在教我,很有趣!”凌谨捏着棋子,微笑。

温雅听了笑,“真的?”

“嗯!”凌谨点头,看着棋盘小脸严肃,“进退攻守之间,瞬息万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很奥妙,很有挑战性,我很喜欢。”

温雅本以为凌谨那句有趣不过就是说说而已,现在听他这么讲,叹,看来是很有兴趣,摇头,颇为遗憾,看向夏云天,“这一点很不像我。”

夏云天看着好笑,“小谨在这一点上很像凌煜,万幸!不然,我还真要再头痛一次了。”

温雅眨眼,“外公,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取笑我呢?”

“呵呵…我说的是事实。你小的时候,我教了你半个多月你都还分不清下棋的套路。哪里像我曾外孙这么聪明一点就通。让我把曾经教你的挫败感都抚平了,很有成就感。”夏云天毫不掩饰的取笑温雅。

温雅听了完全不在意,嘿嘿一笑,还觉得尤为自得,“所以,你孙女我才这么活泼可爱。不像你孙女婿和曾外孙一样,一个老顽固,一个小古板。”

“有这么说自己老公和儿子的吗?还有,都是做妈妈的了,还活波可爱!还真会自夸。”夏云天说着,好笑,

“嘻嘻…。我说的是实话嘛!”

凌谨听了点头,很是自然的附和了一句,“妈咪说的没错!爹地确实是个老顽固!”

温雅:“哈哈哈…。”被认同,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夏云天:…。轻咳一声,提醒,“你妈咪还说你小古板呢?”这小家伙把对他的评价自动忽略了么?还真会避重就轻。

凌谨看着夏云天可爱一笑,完全纯真,“妈咪是想夸我严谨,只是用词稍微有些不当。不过,我可以理解,也很高兴妈咪这么夸我。身为男人,严谨很重要。”

夏云天:…男人?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自我感觉还真好。想着,看了温雅一眼,“自夸这一点,小家伙很随你。”

“嘿嘿…。我儿子嘛!好的自然随我。”温雅伸手揉了揉凌谨的头发,笑的骄傲。

“好的随你?那不好的呢?”

“不好的自然…”温雅的话没说完,就被凌谨打断。

“我身上都是好的。”凌谨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温雅怔,后笑,点头,“不错!我儿子都随我。哪里有一点不好的!”

“自然!”

“嘻嘻…”

臭屁母子!

夏云天好笑。

“咳…。”

一声轻咳,温雅脸上的笑容微僵,而后低头向棋盘,认真研究,一副出谋划策态。

凌谨垂眸,正坐,看着棋盘皱眉,一副苦思冥想状。

看着装腔作势的母子俩,夏云天抿嘴一笑,眼里满是笑意。看了凌煜一眼,这就是把把老婆当孩子养,却把孩子当士兵养的结果。

大的养成了呆萌,犯错了还在装傻。小的又养的太精明,遇事儿马上就扮无辜,卖萌!呵呵…老婆,孩子被养成这样,凌煜这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

温雅和凌谨的装模作样夏云天都看出来了。凌煜又怎么看不出,心里无声的哼了声,抬脚,上前,在他们对面坐下。

“爹地!”凌谨率先抬头,态度很是恭敬。

凌煜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移开视线,眼睛落在温雅身上。

而那一眼秋后算账的味道十分明显,凌谨心尖跳了跳,只是瞬时又恢复平静。跟凌煜做了几年父子,彼此基本都了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凌煜想惩罚他,一句他是他老子就够了。

而他,接受他那霸道的教育方式,但却不想逆来顺受,偶尔也有必要逞一下口舌之快,虽然这并不是聪明的做法,但是胜在精神满足,凌谨很喜欢。既对于妈咪给予凌煜的评价,他很很乐意表示赞同。

凌谨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垂眸,胳膊微抬碰了碰温雅,无声的告诉她,这个时候一静不如一动。跟凌煜过招先发,后发,结果都没太大区别。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主动些,那样感觉还好些。

这点凌谨知道,温雅自然也明了。接收到信号的瞬间,即可抬头,看向凌煜,嘿嘿一笑,眉眼弯弯,“老公,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原来你在家呀!”

凌谨余光扫过温雅脸上的笑,眼里溢出笑意。早知道你在家,就多说几句了。他敢确定他妈咪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反正一句也是错,多说一句也没差。

凌煜扫了温雅一眼,闲适的抿了一口杯中茶,不咸不淡道,“老顽固一般喜欢待在家里!”也刚好在家,才能听到他老婆给的另类赞美,哼…。

听到凌煜的话,夏云天抿嘴一笑。

凌谨看到夏云天脸上的笑意,耸肩,摇头,叹息,眼中满是无奈,看!他爹地在妈咪面前就是这么斤斤计较的幼稚,争宠的手法也很一般呀!就好似小学生一样,喜欢哪个女孩就爱欺负她。他父亲也是一样,不时的对着妈咪黑个脸,寻找存在感。争不过的时候,就开始教育自己,唉…。

严叔叔曾经说过,他每次挨罚的时候,就是他父亲在妈咪面前吃瘪的时候。总结下来一句话,他的挨罚史,也就是凌煜的吃醋史呀!

夏云天看着凌谨的表情,又想到凌谨给他说的话,不由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凌煜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呵…呵呵…。”温雅干笑,看来听到了不少。不过,她好像也没说什么,他是老顽固这是事实。而且…。

看着凌煜俊美如雕塑般棱角分明的面孔,还有那一身荣华引人侧目的气势,再想果子说的话,温雅叹,身上勾人的东西确实太多了,那种晃眼挑心的魅力完全是只增不减呀!

既,温雅慎重点头,对凌煜的话很是赞同,别有深意道,“你确实还是待在家里的好。”

凌煜听了拿着杯子的手微顿,抬眸,看向温雅。看到她眼里那一抹毫不掩饰的不放心。凌煜眼神微闪,嘴角扬起一丝浅淡的弧度,带着三分莫测,五分愉悦,漫不经心转移话题,问,“劝婚劝的怎么样了?”

凌煜问话出,温雅脸瞬时苦了下来,叹气,无力,郁闷,气恼,“在本来就不顺利的基础上,又很是不巧合的看到了让人蛋疼的一幕,最后结果完全是雪上加霜呀!”

温雅说完,夏云天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凌谨也收回盯着棋盘看的目光。对于严冽迟迟拿不下杨果,作为旁观者,夏云天以长者的心情表示关心,也挂心。而凌谨作为晚辈,同为男人,对严冽表示摇头。

男人对女人,要用心,也要狠心!平日里要宠着,要纵着。可一旦超过那个底线,简单粗暴很有必要。

在这一点上,他父亲就做的很好,这次妈咪怀孕就是个例子。平日能把妈咪宠上天。可一旦妈咪越过他底线,父亲那冷面,冷心,冷情的样子做的很彻底。

虽然,到了最后父亲依然会妥协,会依着妈咪。不过,这进退之间,退让之中。父亲处于完全主导的位置,完美的表现了他对妈咪的爱,并赢得了妈咪对他的感激。

如果不是父亲的醋劲,还有那颗极致爱妈咪的心摆在那里。这作态怎么看都有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装腔作势感。不过,怎么样把握住女人,父亲确实要比严冽高明多了。基本一点,认定了就要足够的霸道。严冽差的就是这一份魄力,所以对几年了还没抱得美人归,搞得自己连个名分都没有,唉…。

“看到什么了?”凌煜品着咖啡,漫不经心问。

“严冽和姬素!”

“哦!还真巧。”

温雅郁闷,“更巧的是,一辆车擦身而过,那危险的瞬间。正巧让我们看到严冽伸手把姬素揽住的一幕,还有姬素小脸发白,却满脸感激的看着严冽,抱着严冽。”那眼里说是感激,不如说是在散发雌性激素。

“英雄救美,挺不错!”凌煜不咸不淡的评论。

温雅抿嘴,瞪眼,“不错个屁!在那样的心境下,看到那样一幕,狗血的让人想吐血。”

凌煜听了淡淡一笑,垂眸不语。

凌谨眉头轻皱,看着温雅问,“严冽和姬素他们怎么在一起?”

“他来找我们正巧遇到姬素。”就算是巧遇,当时那一幕还是让人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是吗?还真巧。”

这语气,跟他爹一模一样,温雅翻白眼。

凌谨说完,抬眸,看向凌煜,若有所思。

凌煜好似察觉到凌谨探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而后收回视线。

凌谨看着凌煜,神色微动,难道…。?如果是,凌谨不意外,谁让严冽前几天在他父亲面前得瑟的太厉害,还再次隐瞒了妈咪想孕育一个孩子的事情。这种明知不可为还故意为之的做法,对于凌煜来说简直就是挑衅。如此,他那小心眼睚眦必报的父亲绝对不会轻易的饶恕严冽。

夏云天皱眉,“果丫头很在意姬素?”

“果子不是在意姬素,她只是矛盾。而令她矛盾的人偏偏和姬素长的特别相似。那个人在严冽的生命里有着不同的意义,所以,果子她自己钻到死胡同去了。”温雅叹气。

夏云天听了摇头,虽然他不太明白。不过,他看的出严冽和果子两个年轻人彼此都很在意对方。

“你多陪果子聊聊,不要太钻牛角尖了,凡事放开些。”

“嗯!我知道。”温雅点头,“人嘛!太钻牛角尖,太认死理了都不好。”说着,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凌煜。然在凌煜冷眼看过来的时候,又瞬时蔫了。要不得的心虚作祟…。

看温雅那副有贼胆做坏事儿,却又心虚,闪躲的怂怯样。凌煜不由磨牙,暗恼!这丫头确实变笨了,她难道不知道比起躲着,缩着。这个时候对他献个媚,贿赂一下效果会更好吗?最起码,让他在再一次的担惊受怕之余,在又一个情敌出来之前,能多一些独占她的时间吗?抚额,挫败…。

也许,刚才她眼里的那抹不放心,根本就是他理解错了。她根本不是突然发现了自己老公的魅力,开始知道上心,担心了。她只是在不放心,担心他外出给她找医院什么的吧!该死…。

越想,凌煜越是觉得无力。在一起这么多年,老婆越来越没心没肺,他却越来越患得患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哪里出错了?头痛…

***

凌煜外出,温雅抓住时机向温姥姥探消息。

“姥姥,你思想工作做的怎么样了?凌煜他同意了吗?”温雅抱着温姥姥的胳膊,紧声问。

温姥姥没答,反问,“你觉得呢?”

温雅小脸瞬时耷拉了下来,苦哈哈的看着温姥姥,“姥姥,你怎么也跟凌煜学会玩儿那套,让人猜猜猜的高深莫测的游戏了?姥姥,这习惯一点都不好,让人心里发慌。”

温姥姥听了瞪了她一眼,“你心里不虚的话,你慌什么?”

温雅满脸担心,“姥姥,你不会是被凌煜给策反了吧?”凌煜这几天一直用那种看到你心虚的眼神,看着她!现在姥姥竟然把台词给说出来了,真让人担心。

温姥姥哼了一声,“我不用策反,也确定这件事是你不对。”

温雅:…

“怎么?心里委屈了?”

温雅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温姥姥声音柔和下来,“你心里要明白,凌煜对于你怀孕为什么这态度。他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太担心你的身体。”

“姥姥,你孙女我不傻,我明白。所以,对凌煜黑脸我一点不觉得委屈,就是有点怕怕的。”温雅憨笑。

温姥姥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怕怕的?”

“我当然知道了,嘻嘻…。你没看到我在你孙女婿面前都是夹着尾巴嘛!”

“上次怀着小谨的时候,你玩儿消失。这次你又是不跟他商量,在他心理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又偷偷的自己计划怀孕,你这也叫知道害怕?先斩后奏,我都生气,何况是凌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