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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先是一愣,后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禁不住露出笑意。她的意思,也会让人觉的是在说:以后我不知道会不会爱你,但至少现在,我是爱你的。这一刻,我愿意跟你在一起。虽然暂时她不肯许下以后,至少她答应跟他在一起。

他夸张的快速的牵住她的左手,好像怕她会突然反悔,说:“那我们不想以后,这一刻,你是属于我的。”

她笑而不语,右手举拳轻揍了下他的肩。他笑着不闪。又过了一会,两人打算回别墅,边走,边聊,边闹。

她笑着说:“对了,很早就想找你打一架,看看谁更厉害。”

“不打。你的伤口都还没完全恢复。”

“那等我伤好了,再打。”

“不打!”

“干嘛这么小气?”

“输赢我都没好处,不打!坚决不打!”他是怕会无意间伤着她。

“切!小气鬼!”

“我就是小气,你又怎么着?”

“那想个办法给你充气,充得大大的,就变成‘大气’了!”

“那你用嘴来给我充…哈哈!”

“…”

泛黄的贺卡

两人回到别墅,雷烈被他妈叫下楼了,留下叶雨一人呆在书房。

无聊间,她打量书房,正中有一张全家照,照片上的雷烈大概十余岁,还一脸的稚气。他母亲好漂亮,父亲?很眼熟。在那见过?随后她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长得像雷烈。

有三个大约有两米高的双层书架,书架上的书摆放整齐有序,一尘不染。可见,天天都有人打扫。她翻看了一下书名,有些书应该很具收藏价值。

一本红色的书,吸引了她的注意。它被单独放在书架的最底层的一角,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她拿了起来,是一本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小说。

“以前的人都看什么的?”她翻了一番,不经意间一张泛黄的贺卡从书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她捡了起来,“是什么?”打开,原来是生日卡?“亲爱的宏?落款…爱你的妻子:馨?”雷宏?她回头看向墙上的照片,原来是雷宏董事长,难怪眼熟。她又看了卡上的字:

“生日快乐!结婚十几年,享受着你给我全心的爱和温柔,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我很感激上苍,让我遇到你。…今天,我想说出多年来一直没对你说的话:我爱你!非常爱你!我会一直爱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时间竟然是十五年前?叶雨着实是吃了一惊,这大概算是一封未送出的情书。她又想起了雷烈在太平山顶说的话,继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错过十五年的时间,太长了!一个人,有多少个十五年可蹉跎?时间,会让一切都变质的,两人即使解除了误会,还能回到从前吗?情,或许已变得淡而无味。

她看了下时间,九点多了。她拿起书房的电话,拨了个号码。一会,就通了。

“鹰,准备的怎样?…嗯,大概一小时左右,我就出门。”她挂了电话。决定来参加晚会时,为了保险起见,她就叫鹰帮她着手准备离开香港的船。

“雨,早餐准备好了。”雷烈出现在门口,“我妈在等我们。”

“好的。”她走出书房,顺便带上了那张旧卡片。

餐桌上的考验(1)

在饭厅里,木制的圆形餐桌,菜还未上。洛馨已经坐在主位等候,叶雨向洛馨问了声好,洛馨微笑点头,示意她坐下来。雷烈为她拉开了椅子,她礼貌的道了声谢谢,后习惯性的从左侧入座。

普通的一顿早餐,桌上竟然放了餐巾?叶雨心生疑惑,看向洛馨,见她正含笑的看着自己,眼里在等着什么?

她随即明白了过来,雷烈说的没错,他妈妈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她微笑的把餐巾打开,往内摺三分之一,让三分之二平铺在腿上,盖住膝盖以上的双腿部分。

她一完成,洛馨也重复了她刚才的动作。

叶雨心里暗呼了口气,上流社会餐桌上的礼仪特别多,就连坐个椅子都有规定姿势。这几年懒散惯了,都快忘记。

看向雷烈,见到他看戏般的目光,她就想揍他一顿!竟然不给我先打个招呼,这家伙真是的。还好,她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人。

早餐,竟然是吃西餐。

餐前酒改成牛奶,她喝了几小口。首先上来的是前菜和汤。她知道,现在的一举一动肯定会落在洛馨的眼里。

她先用汤匙由后往前将汤舀起,身体的上部略微前倾,汤匙的底部放在下唇的位置,将汤送入口中,动作自然优雅,完全挑不出毛病。

礼仪,对叶雨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考验。接着,鱼和肉类一起上。刀叉,她用着轻车熟路,就连极其细小的动作都顾及,再刁钻的人恐怕都难挑一丝不满。

“小雨,你父母可好?都定居在哪里呢?”洛馨问。

“谢伯母关心。托您的福,他们都很好。母亲在家里。父亲他是商人,暂时居住在英国。”她不急不缓的柔和声音,听起来让人特别舒服。

雷烈是刮目相看了,反正他是开不得口,因为他被妈咪禁言了。如果通过,母亲就会接受她成为雷家的未来媳妇。

餐桌上的考验(2)

“原来你父亲也是商人,做什么生意呢?会不会和我们一样?”

叶雨淡淡一笑,“不是。家父是做服务行业的。”经营酒店、渡假村、游乐场等,的确属于服务行业。她回答含糊,但说的又是事实。

洛馨也不好意思追问,再问就会显得是在查别人身家背景,有失礼节。

“小雨你又做什么工作啊?”

“现在在度假中,本来我是来香港度假的,意外的却认识了伯母您哦。”

洛馨笑着说:“应该说是意外的认识我们家烈吧。”

“伯母真会说话。”叶雨脸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一丝羞涩,又不失大方。

看得雷烈是一愣一愣的,她真的是在演戏吗?绝对可以拿奥斯卡金奖!我爱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同样的话,他不只问了自己一次。

佣人又上了水果,谈话也暂时停了下来。

她取了根香蕉,先剥皮,再用刀切成段,然后用叉子叉着吃。这吃法,是正式的。普通人都习惯随意的剥出一半的皮,拿着像猴子一样吃。(亲们…汗!绝对没有骂大大们是猴子,但如果有人承认的话,作者也没办法!~~嘿嘿。偷笑中…)

看洛馨的含笑的表情,对叶雨是相当满意的。这一关,毫无疑问是过了。

早餐结束,叶雨就想先告辞,但是雷烈不许。他说得没错,若她一个人离开,怎么令他向母亲相信?结果忙得这么辛苦岂不是白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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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双双离开了别墅,暂时跟他到了公寓,叶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大大咧咧的,一点淑女形象皆无,更别谈啥优雅了!汗!~懒散了几年,突然又来这种活法挺累的。

雷烈愣愣瞧着变化中的她,太特别了!这种滋味,大概只有他一个人能体会。24小时里,从一个普通的女人,突然变成一个优雅得脱俗的绝美佳人,紧接着,又见识到粗鲁、懒散的…

极端反差?!雷烈挑到一个相当满意的形容词。

各怀心思

雷烈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还未等他开口,即快速起身,一把抓过来,头一仰咕噜咕噜喝个底朝天,接着,随手的一抹嘴唇,才满足笑着说:“咦?你怎么知道我口喝啊?!嘻嘻…多谢了。”

“还要不要?”他又将自己那杯递给她。她很口渴吗?刚才怎么不说?

“不用了。”她应了一下,又舒舒服服躺在沙发。

他放下了空杯,也坐了下来,喝了几口,悠闲问:“你来香港多少天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也非常想知道的问题,他却必须装得很不在乎,很随意问话。

“嗯…”她侧着脑袋想了想,再曲指算了算,说,“一个月再加两天半…”

“算得这么清楚?”

“这不正是你在问的嘛?回答清楚一点不是更好。”今天放了鹰的鸽子,很过意不去。

她还暗暗担心有没有暴露行踪。宴会没有记者,可大人物多啊,搞不好其中有认识爸爸的,也搞不好其中有认识自己的…

唉,其实,这个机率也不是很大,会不会太小心谨慎过头了?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雷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提高了警惕。心想,这么说,她还在算着一百天的期限?现在,他最担心的是一觉醒来,却发觉她离开了香港。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阵沉默着。

目前,叶雨有一件事最愁的,即是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想打电话给鹰,奈何雷烈又老跟在身边!

原来,她一早安排了离开香港的,行旅交给了鹰,当时穿成那样出现在晚会上,没拿包包,自然不会带钱或卡等东西在身上。

而且,她也打了电话让鹰接自己,只是…意外常常有啊。

在雷烈刚想说话时,抬头却发觉她睡着了。是啊,她应该很累了。这一天下来,睡得时间很少。

人非无情

雷烈放轻步伐走到她跟前,低下头,柔声说:“回卧室睡吧,这样会很不舒服的。”

“嗯…”她带着浓浓的倦意小小地轻嗯,眼缝儿微微掀开一点,瞟了一眼,也不知还清不清醒。小小番一下身,竟然背对着他,继续睡!

嘿嘿!~敢无视?好家伙…那就别怪我!雷烈一把抱起她,霎时!她马上清醒了七八分,眼睛睁得大大的质问:“要干嘛?”

“非礼啊!打算来硬的。你不知道现在和一个十分正常的大男人在一起吗?”雷烈忍不住调侃一番,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哎…少来!困死了,让我睡一会。”她闭上眼继续睡,一点不担心,傻子都能听出他在消遣自己。

她躺在他怀中,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点不担心会发生什么。

能这样被她信任着,雷烈觉得特别满足,有一种说不出的充实感,就像活着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他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睡,私心的,不想让她去客房。一想到她睡在自己床上,内心也会有一种甜蜜感。

她翻一下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雷烈见了,不由地发自内心一笑,这小家伙看是累坏了。

其实,雷烈不知道的是叶雨为了他的事情,有两天没有好好睡觉了。如果让他知道,恐怕又会感动得一踏糊涂。

突然间发觉,一向冷漠无情的人原来是这么容易感动的。

人非无情啊,只是未到伤情处。(汗!说了一句费话,继续继续!~)

雷烈出了卧室,坐到电脑前,点燃了一根烟。据说男人认真思考的时候,即使长得很普通,也会特别稀饭的,可惜了,他现在无人欣赏!~啧啧。

一根烟点完,他打开了电脑,开始了今天的工作。这段时间由于Wraith设计案会很忙,想趁着她休息的时间把手上的工作完成。这样,便能争取多一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即使睡眠的时间减少,也不觉得辛苦。

打算白吃白住(1)

雷烈一忙起来,时间观念变得稀薄,连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也不知道。动动脖子,再大大伸了个懒腰,随意扭过头往后瞧——

“啊?”一声惊呼了出自他的口!正撞一张扭曲得丑丑的鬼脸,近在咫的!紧接着,是罪魁祸首得意的大笑。

“这家伙…欠揍啊!”雷烈既好笑又好气的,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吓过了?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

叶雨换上了一身简便的装扮,这是上一次,在网上多买了几套衣服,放在他这里没有拿走的。

她醒来也有些时间了,见他埋头工作便没有打扰。可是,一个人很无聊啊,赤着脚轻轻走近他身后,好奇的想瞧瞧他在忙些什么。

不料,却好像结束了,赶上他往回看,一时兴趣啊,送他一个大大的鬼脸当奖励。嘿嘿!~

雷烈笑着站了起来,亲昵的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醒了多久?”

“动不动就捏我的脸,不告诉你!”她鼓鼓脸颊,似乎很不满他的举动,但眸子里的笑意,却让自己的抗议毫无作用。

忽而,她可怜兮兮的摸着肚子,委屈说:“哎,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刚才她翻过厨房,除了白开水,啥吃的也没有。

瞧她一副像饿坏了的可怜小猫,心疼啊!~可怎么又很想爆笑啊?!雷烈撇过脸去轻咳一声,好不容易把笑吐进肚子。

“嗯,要不要我现在煮粥给你吃啊?”他走了几步,瞧了瞧厨房,看着叶雨问得一脸期待。她好像很喜欢吃我煮的东西哦。

糟了!不要啊!好难吃…她拧着眉,佯装一副肚子饿得痛的样子,扁着嘴说:“我、我现在就想吃了!等你煮好,肚子饿扁了…我要吃白花花的米饭。在晚上,中国不就应该吃白饭的吗?”

“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吃,再忍忍,我去换件衣服。”雷烈马上往卧室去。但是,她最后一句话,他没有忽略掉,那一句足够说明,她不常呆在中国…也说明着,如果出国了,找到她的机会更加渺茫。

“Yes!搞掂!”一见他进去,叶雨立刻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她已经打过电话给鹰了,找机会去取回东西,便不用“寄人篱下”。

打算白吃白住(2)

很快雷烈出来了,自然牵着她的小手往外走去。心里正有一个问题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但说出来,会不会令她觉得自己很失礼?只要她肯住下来,这样他才能随时看到人。

这时,她可没有注意到雷烈的心思。揪着眉,想着自个儿的事情。

“哪个…”她欲言又止。

“什么?有话直说,是不是饿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啊?”就忍不住调侃一下她啊。

“我可不可以在你这,住几天…”暂时在他这里躲几天,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离开香港。问题是要打着白吃白住的旗号,汗!~

若是以往,她根本不会犹豫,拍拍手就走人,但现在啊,纠结啊…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莫名说不想离开。

她决定再放任自己一回。

“你…刚、刚、刚才说什么?”雷烈一紧张,破天荒的结了一回巴。

她一瞧他的反应,误以为不可以,小脸马上换了一阵失望,小声咕嘟:“就住一下,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哈、哈哈!哈哈…”心想事成啦!刚才还愁着不知如何开口呢。他傻笑了一回,又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兴奋的像小孩子一般,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圈。紧接着,开心的将自己下颌放在她的肩上,笑着解释说:“我不是紧张,是高兴!小家伙,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少开心吗?哈哈!住吧,住多久都可以,一辈子更好…”

说到这里,忽而想起了什么,笑容慢慢敛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我会保护你,宠你,爱你…什么事都会由着你的。”呆在我身边,不要走!

“对啊!你说的哦?白吃白住!嘻嘻。”简单的目的达成了,叶雨咧嘴一笑,似乎并没多在意。毕竟,雷烈抱着她,看不到脸,表情上的变化自然看不见。

只是苦了某人…又或者,只是某某人在逃避。

“肚子好饿…吃饭去,好不好?”

“好。想吃什么?”

“能填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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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公司一晃

晚上,叶雨回到公寓不久,便收到鹰派人送来的行旅箱。她拿出一些必需品,其它的连同箱子一起扔进了衣橱里偏僻的一角。

雷烈啊,坚持不许她睡客房。一想到这点叶雨就很想笑,想不通他为什么宁愿睡沙发或者客房,也要让她睡在自己的卧室。

翌日清早,雷烈以叶雨一人在公寓会感到无聊为借口,要求她陪他一起上班。其中私心自然超重!嘿嘿。

本来非公司员工是不能进内的,但由总经理带着,谁敢拦呢?

雷烈进了办公室,她却没有。一个人到了六楼找刘倩,公司下层的人知道她和雷烈关系的很少,刘倩和赵依依算是其中两个。刘倩自然不会多说,赵依依更不敢多言。

“小雨?你怎么突然到公司了?”刚探个脑袋进去就被刘倩发现了她。

她冲着刘倩大大咧咧而笑。“当然是太想你啦!才过来转转。”大家一时没有想到她为什么可以在公司随出随入。

“你的话,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刘倩夸张地抱着手臂颤了下身子,加重效果。

叶雨笑骂道:“去你的。我才懒得跟你捡。”

“小雨,漂亮了哦。最近到那发财了?这里少了你变得挺闷的。”某男同事见到忽然变漂亮的她,便笑着搭腔。脱掉眼镜的叶雨,素面不加修饰,依然出众。

“怎么?发觉我的重要啦?呵呵,要不要今天我再免费为你们服务,一人一杯咖啡怎么样?”她又向以前的同事打了招呼。态度谦虚温婉,真是人人都能受用。

“会不会是超苦的?例如煮沸了。”刘倩不怀好意,消遣起她来。她听叶雨讲过整依依的事。

“美丽的小姐,不用担心。呵呵,我会记得加糖的。”她眨眼微笑着说。说完还不忘向刘倩行了下绅士礼节。

刘倩笑着走近她说:“没见些天,我看你的嘴才沾了蜜糖。”

“冤枉!我最近绝对没吃蜂蜜。”她一本正经在申辩,实乃多余的。

先斩后奏

叶雨的视线不经意移向赵依依。

赵依依见她突然看过来,局促不安地移开视线,一下子底头装着忙活。

对赵依依而言,感情观念是相当开放的。爱憎分明,也只是短期内。开始,也许会有点不甘、愤怒,难以接受,但冲动劲儿一过,也就不觉得怎样了,日子依然过着。

而且,自酒吧事件过后,她再笨也看了一些不寻常。其实能让她死心的,应该来源于鹰的郑重警告。鹰一向说一不二的,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叶雨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注意力也没有在赵依依身上多停两秒。

“下班一起吃饭?”刘倩问她。

她眼珠一转,逐说:“也好。应该聚聚,特怀念刚到香港,和倩姐腻在一起的时间。”工作时间,她也不便打扰太久,又闲扯了几句。

刘倩靠过来,小声问:“总经理会答应吗?”

她也小心翼翼地凑近刘倩耳边轻言。“来个先斩后奏。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刘倩了然一笑,心里开始同情总经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