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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啊?我是“骗子”这词还是第一次听到。叶雨站在门外有点哭笑不得,碰到洛馨出来,马上换上一脸含笑,刚才房间里的谈话啊,很不巧全听到了,尴尬啊!才没有想到选在这时候进去。

本想回头,但费尽口舌保证以再保证,才说服李伯让自己过来,岂不是毫无意义了?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雷烈无条件的信任,令她的心很感动,一点也不后悔过来。

“伯母,您好!刚到这里,没想到您在里面啊。”叶雨并不介怀,微笑问好,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

洛馨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带着愤怒扬长而去。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暂时忍耐,仅此而已。

叶雨迈着秀气的步伐,含笑走了进去。

“咦?小家伙,怎么到这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哈哈!”雷烈一见到她,大是惊喜。连忙起身走向她,一下子就将她拥在怀中,吻很自然落下。她只是笑而不语。

两人坐在一起闲聊了几句,自始至终,叶雨没有提离开的事。不想提,提了可能会走不了。

半小时将近,叶雨说有事要先走,李管家尚在公司不远处等候,只给了三十分钟的时间啊。逃走太多次了,他这次小心得紧。楼下,还派了几个人守在门口啊!

“嗯,我忙完了马上回去。我们再一起去逛街。”雷烈说着。

她光笑不语,临走前,在他唇间留下轻轻一吻,惹得他一愣一愣,呆了半天!她坏坏一笑,款款离去,关上办公室门前,留下了最美的一眸。

当天晚上,雷烈回到公寓,见不到叶雨,却只见到茶几上简单的留言——

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叶雨。

短短十几个字,将雷烈的心完全掏空了!像傻子一样,在沙发上呆了一夜,犹不能相信,她已经离开了的现实…

而他,无处可找。

其实,若他别太难过,就会发觉,叶雨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带走。或许,这些东西对她来讲,已经不关紧要。

离开,是对或者错

叶雨离开三天,好像失踪了一样,连一通个电话都没有。

雷烈看墙上的屏幕,想起她在身边的点点滴滴,唇角无意识扬起,当认清她已不在时,笑也跟着瞬间冻结…

雷烈的公司通过了raith设计案最终筛选。如他预期的一样,“慕泰”也过了。

现在只剩下两间公司在竞争。两个星期后,瑞典那边就会派人过来审核,决定最终的方案。

他终日埋首工作,全力的争取着。他清楚,对方是一个很强的竞争对手——慕容华。

慕容华在叶雨心里的位置,他很在意。因为至今,他仍无法触及到叶雨最真实的一面。而慕容华了解叶雨,参与了她的过去,感觉自己永远都无法超越他…

办公室的门在敲响,“进来。”雷烈说。

凯娜手里正捧着一叠文档资料进来。见到雷烈,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变得混乱,手微微颤抖着。

“别光站着,坐啊。”雷烈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着。

他一如既往专注工作的表情,让凯娜有种久违了的感觉。

“重要的资料我整理了,都在这,还有一些也发到你的电脑里。你查看一下。”她想辞职到国外发展,借机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现在,她需要先交待一下工作,好让别人接手。“辞职信,明天会补上。”她既然选择了离开,他也不会阻止。

雷烈如往常般的翻了下凯娜送过来的资料。“将有关raith的所有资料都整理好送来就行了。其它的工作,你直接交代刘倩。”

“好的。我再重新整理一下,送过来。”凯娜又将资料拿了出去,转身想出去。

“凯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管去留,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不论在那,我真心的希望你能过得更好。”雷烈淡然的说。

他原谅我了?凯娜愣愣的呆在原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半响,她才恢复过来,没有回首,走出了办公室。

在门口,她无意地听到雷烈用对讲机吩咐林秘书。

“林秘书,下班后帮我叫份外卖,送到办公室来。”他打算中午继续工作吗?之前,这案件一直由他们两人共同负责,现在她退出,工作量自然都落在他一人身上。

凯娜问了林秘书,林秘书无奈的摇头,说一连三天都是这样了,晚上也在加班。甚至,她刻意早来上班,还是见他在埋首工作。不禁让人怀疑,他是否工作了一夜。再这样下去,铁人都会跨了的。

凯娜开始茫然了,怀疑选在此时离开的决定是对还是错。她,还需要时间来理清。

惊变(1)

日夜循环往复,又到了夜深人静,月色低迷时。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放下工作,雷烈半倚在窗沿,唇间叼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在暗淡的月光下更添孤寂与落漠。

“她在那里?一切都还好吗?”他出神的抬头眺望夜空,轻问着天际,这根本不会有答案。

“想念她,就去找她啊,白痴。躲在这里消沉,管个屁用?灯也不开一下,真是的。”办公室沙发里,还躺着一个人,赫然是龙焰。他天了灯,霎时办公室一片光亮。

“醒了。”雷烈随便答了下。

“为什么不去找她呢?我可以帮你查出她的来历。那女人真的不错了,错过了,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龙焰怎么也忘不了,那一天,在酒店找上她时…很不凑巧的,他那天没有猜中。但是,叶雨也没有多问,最终还是出现在晚会。

雷烈的手机铃声乍响,划破了寂静,也唤回了龙焰的陷入回忆中的神思。这么晚谁还打电话过来?雷烈接了。只听他说:“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

“是啊,还没睡。”电话那连传来洛馨的声音。她知道,雷烈睡前一般都习惯关机的。“听说你最近天天工作很晚,原来是真的。”

“嗯。妈咪怎么也还没睡?”

“妈咪挂着儿子啊,想看看休息了没,不料还没关机。早点休息,可别累…”说到这,竟然断了声音,还发出声响,仿佛是手里的电话不小心掉了下来。

“妈咪?”雷烈又叫了声,还是没有回应。他疑惑的看了下手机,线路还没挂断,也正在通话中。他又叫了几下,情况一样。“妈咪是不是出了事?”他的心不由的急了起来。

“焰,我要回一次家里。”说完,他拿了外套,飞快的取了车钥匙,冲出了公司。半路上打个电话给洛医师,问了一下母亲最近的身体状况,洛医师说很好,没什么问题。他听了,绷紧的神经才渐渐松了不少。可是,会出什么事?

惊变(2)

悬着一颗心,以最快的车速回到别墅。冲进大厅,赫然——他惊呆住了!爸爸?

最震惊的,他看到连想都不曾想过的画面,一脸愧疚的父亲正轻搂着母亲的肩。而妈妈略显微红的双眼,含泪中带着喜悦。

“烈…”雷宏沙哑的声音叫着儿子的名字。

他回过神了,平淡的眼神望了父亲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漠然的离开了别墅。

突然出现的父亲,让他的心越加凌乱,握紧方向盘的手,早已微微出汗。他需要安静地方来休息一下。车子毫无目的地的大街上行使着。最终,停在以前叶雨住的酒店。“那是我从小就生活的家。为什么我要逃?”

他进去了,刻意的要了叶雨住过的客房。站在厅里,凝视着…目光迷离。进了卧室,他躺在柔软的床上,手轻抚着她睡过的地方,缓缓的闭上眼睑,熟悉的气息仿佛就在身边…心渐渐地平静。

他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多了。没有回公寓,直接就去了公司。

刚进办公室,他就见到了自己父亲坐在沙发上。见到他,雷宏站了起来,微笑着问:“来了。”

“嗯。”他没多说,到办公椅子坐下,埋首就工作。

“吃早餐了吗?我帮你带了早餐。”雷宏心存愧疚,没尽职做好一个父亲,一逃就是十五年,换作自己

“先放那吧。”雷烈没有抬头,忙碌着自己的事。

感到他的淡漠,雷宏心愀着。儿子长这么大了,他还是怨我吗?近几年他才经商,关于工作上的事也刻意避开和我见面的机会。而身为父亲,也不曾主动要求跟儿子见过面。虽然偶尔会在报社杂志留意一下关于他的报道,但并不能代表着什么关心。突然回来,请求他的谅解,换作是自己,也难以原谅和接受,还是先给他点时间吧。想到此,雷宏说:“最近设计案很忙吧,我不妨碍你的时间了,先回家。今晚你会回家吃饭吗?”

“最近很忙。”十几年都不理了,就继续不理吧,突然想修复父子之情,会不会太简单了?雷烈不满的想着。

“哦。”雷宏失望地应了声,虽然早已做好了拒绝的心理准备,还是会感到失望。“那你有空要记得回家吃个便饭。”

“嗯。”雷烈只是轻嗯回应。

雷宏略显落漠的走出办公室。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雷烈的手便停了下来,无力的靠向椅背。故作忙碌,只是不想面对突然出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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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3)

中午,洛馨单独约了雷烈一起吃饭。他们到了一家餐厅,点了些菜,打算边聊边吃。

雷烈吃了口菜,说:“妈咪,怎么有时间陪我吃午餐?”

“好久我们都没有单独吃过饭了。想自己儿子了,不行啊?”洛馨含笑着说,脸色红润,开朗了不少,庄重的气质平添了几分妩媚,无可置疑归功了雷宏的归来。

“我可没说不行。”雷烈边说边吃。

看着儿子吃得很香,她也胃口大好。“烈,还恨爸爸吗?”

雷烈的手停顿了瞬间,又开始吃东西。“我没有恨过他。”

“爸爸没有错,都怪妈妈不好。”她很自责。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别再提,这种事谁都没有对、也没有错。”他挟了块鱼肉放在妈妈碗里,“吃点,都凉了。”

“嗯。谢谢。”洛馨感于儿子的孝顺,甜由心生。但心中还有一事,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烈。终究有一天,他也是会知道的,早知道总比晚点知道的好。逐想了想,说:“其实,我还有话想跟你说。之前真的很不好意思,我错怪叶小姐了。”

他一边挟菜,一边说,“妈咪明白就好。还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爸带回了妈十五年前没送出的贺卡,还有——”洛馨语言中带着担忧,很不希望会这样,“黑白之约。”

话音刚落,雷烈的动作也在瞬间凝结,筷子上正挟住的菜也不由的落了下来。“妈刚才在说什么?”他希望仅仅只是自己听错了。

“儿子啊…”

“妈再说一次。”语气带着许多的不相信和惊愕。黑白之约,是他和她唯一的牵连。

“你爸带回了‘黑白之约’。”洛馨心有不忍,却无能为力。“对方是享誉际叶氏会社的社长的独生女…”

重点不在这里,在于爸爸带回来的东西——那是他和她唯一联系的东西!

雷烈稍显慌乱地站了起来说:“妈在撒谎,我要亲自去问爸爸。”

他冲出了餐厅,洛馨满脸的心疼和无奈。一向冷静的儿子,竟然会惊慌失措,可见用情太深了,将来要怎么办?这点让她很忧心。

惊变(4)

雷烈火速的赶回别墅,问了管家,说父亲在书房。

他一刻都没停的来到书房,见了父亲连招呼都省了,喘息未定便急问:“黑白之约…”。

“烈怎么啦?慢慢说。”雷宏突然见到儿子回来,本是一喜的,当见到他的神色,又换了一脸担忧,尚不知出了什么事。

雷烈深吸着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焦急问:“你真的带回了‘黑白之约’吗?”回答我,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听儿子这么一问,心中也略有了一个底。他和叶家小姐的事情,雷宏已从洛馨那听说了。他沉默的从书桌的抽屉里面取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呈现在他面前的,的确是“黑白之约”。

“叶家的管家送过来的时,我也感到奇怪,他怎么会有我们雷家的传家宝…”他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雷宏说了什么话,呆若木鸡雷烈一点也没听进去。被退回来的不是钻戒,而是一颗赤裸裸的真心。

心里不只一次的问:为什么?即便是以朋友的身份送出的礼物,也要退回来吗?

渐渐地,雷烈强压下心中的痛,用极其严肃的口吻说,“她在英国吗?”

雷宏不免一愣,难道他想到英国找她吗?人家退了钻戒,其意思不言而明,再纠缠下去,将来也只会更痛苦。

“不用去了,我在机场碰到她。她拿着护照,应该打算离开英国。”若非认识李管家,他可能都认不出当年的小女孩了。

他闻言,表情又霎时凝结。“和她打招呼了?”

雷宏摇头,说:“当时,我赶着上飞机。”

“知道她要去那里了吗?”雷烈迫切想知道。

“不知道,我先上飞机了。我搭的是当天回香港最末的航班。”雷宏讲出事实。意思说的很明白,她反正不会是来香港。

过了一会,只听雷宏说:“儿子,如果你们能在一起,我是乐见其成,但感情真的不能强求啊。”他就是过来人,蹉跎了十五年的光阴,不少啊。

最笨的两个男人(1)

雷烈没有在家多呆,茫然的离开。

心情异常低落的他,随便就找了间餐厅,灌了不少酒,大白天的酒鬼,特别是这么帅的酒鬼不多见,自然而然的引起餐厅里一些人的注目。

人生的际遇基本上是由无数的凑巧产生的。

慕容华约客户谈点生意上的事,正巧在这里。事情办妥,再礼貌地和客户道别后,他走到雷烈这桌,微笑问:“雷先生,你好!我可以坐下来吗?”

雷烈略抬头看了他一眼,慕容华?!他一下子起来,抓住慕容华的肩,自个儿摇了摇头,企图让脑子清醒一点,说:“慕容华,叶雨在哪里?我要见她,呃…见她…”他连打了几个酒嗝。

“你喝醉了。我叫庭过来载你回去。”说完他就要打电话。

“不用。我还很清醒。”他的声音越说越无力。

“先坐下说话。”慕容华扶他坐了下来。

雷烈无力地靠向椅背,是心没了。“不能告诉我,她在那吗?”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爱上她的男人是天下最笨的男人。”慕容华也坐了下来,要了瓶啤酒,喝了几口,“老实说我很羡慕你,雷先生。有些事情,她不会去做的,也为你做了。就好比这次晚会,按原则她是不会出现的,为了你还是去了。”

雷烈没有动,醉眼看着慕容华,似乎在静静听着。

慕容华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他,沉浸于回忆,顿了一会,缓缓地说:

“她像风,自由自在,是一个不愿意受到束缚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全然随性。你只有随着她飘,不断的飘…或许,某一天她突然感到累了,想停下来过平凡的日子。如果那时你还在她身边的话,那么你就赢了。”

微微一笑,接着说:“长期的等待,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决心,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也或许几十年,更有可能是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心里承受能力不断的受到考验…”

最笨的两个男人(2)

“你——是怎么过来了?”雷烈略清醒,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慕容华,他眼里不但没有将自己当成情敌,似乎还带着该死的同情。

慕容华的态度,挑起了他不服输的个性,一改刚才那“奄奄一息”的模样。

“就像你现在这样,走过来了。”慕容华淡淡一笑,“有一天,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或者同是出色的男人,也或者是他们同样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心里某种程度上容易产生共鸣。

“谢谢你提醒。现在我已经明白了。”雷烈恢复以往的说话方式,“你走过的路,我不会再走,那样会连一点机会都失去。”

“哈哈!…”慕容华爽朗而笑,举杯喝了口啤酒,说,“真是一个很不可爱的男人。”他看得出来,叶雨对他有着微妙的感情,只是能不能够发展,还是未知数。

“哈哈!”雷烈也跟着举杯,笑了,“你也不见的是一个诚实的男人。”一场意外差点让自己失去自信,延续到今天,见到她退还钻戒竟然变得意志消沉。

两人又聊了一会,他说要送他回去,被雷烈拒绝了。慕容华微笑的起身告辞。“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你没问题吧?酒后驾车,被捉了罚款是其次,吊了证件可就麻烦了。”

“如果喝了点酒,大白天就回不去,就不是雷烈了。”雷烈说这话时,似乎忘了那段醉酒在路被慕容华捡回家的历史。

“有空再聊。拜拜!”慕容华含笑离去。

雷烈起身,霎时酒劲全涌了上来,头一阵玄晕。在慕容华面前,要强的不想输给他。心,恰如有刀在一点点的割着。他无声的又坐了下来,喝了杯白开水。等清醒一下再离开吧。

当他颠簸着脚步,走出餐厅门口,却碰上匆匆赶过来的慕容庭,还有——凯娜?

慕容华打电话给慕容庭时,他刚巧和凯娜一起吃饭。因为她明天要离开香港,所以想跟好友道个别再走,毕竟这次离开,回来的那天,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两个最会演戏的女人(1)

同时,叶雨在瑞典家的卧室中,忽而从睡梦中惊醒,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喃喃道:“那背影…是谁?”刚才不小心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还做了个短暂的梦。

她叹了口气,离开香港后,老爸啊!很气哩,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就将自己塞上了到瑞典的班机。想得入神——

“艾莉亚!想死我了,我亲爱的啊!”一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搂抱着叶雨,在她脸上一通猛亲,兴奋的喊说,“终于见到你了!艾莉亚。”

“安妮塔!移开你的臭嘴!”叶雨吓了一跳,脸略显微红,被亲的很不好意。叫安妮塔的女人一脸愕然,不见几年,连性情都变了?会骂人了?

“太棒了!爱死会骂人的艾莉亚啦!太爱你了!”又是亲了几下,她说,“不枉我赶过来见你。”两人交淡,用的当然是本国语言。

“幸好不是在英国…”安妮塔连忙庆幸。她指的是不在叶雨英国的家里。不然,要用自己蹩脚的汉语,交谈想来多不方便。

叶家有个规定,凡在家都不能说英语,要讲中文,表示身在他乡也不能忘记根在中国。这也是她为什么能说一口流利汉语的原因。

“我找过你,不是说你在纽约?”安妮塔的母亲和叶雨的母亲是姐妹,也就是说亲戚关系让她们曾经呆在一起过。接着,她没好气地说:“说吧,要我陪你去哪里玩?”

叶雨在瑞典的名字本来不叫艾莉亚,但当她知道叶雨英国的名字时,说好听!喜欢她叫这个名字,之后一见到她,像白痴一样老爱“艾莉亚”的叫个没完没了。她一向对这个有四分之一血缘关系的姐姐很“感冒”——聪明到“少根筋”。

“怎么能这样说我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非常非常的!”她满脸委屈。

“好了。”叶雨算是怕了她。“女人啊,总是要用这招——委屈加楚楚可怜的表情!更高明的会用上几滴眼泪。几年没见,用起来也没见什么进步。”

“这个…”她表情怪怪的,笑得也很有问题。叶雨看得一颗心都差点被吊起来了。

两个最会演戏的女人(2)

“不知道,我跟着你啦!”她兴奋的又在叶雨脸上用力亲了下。

“想都别想!”叶雨大叫。“开玩笑,带上你我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光收拾麻烦就够了。

“不要那么无情啦。好难过…以前的艾莉亚是那么疼姐姐,从来都不会拒绝我的。”她一副楚楚可怜之态,眼泪似乎还在打着转。

“别给我来这招,我不是男人!不吃这套。”叶雨心里暗呼:晕啊,这姐姐比我还会演戏。“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人,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我亲爱的姐姐,你还想抱我多久?要不要考虑一下放开呢。”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跑去环游世界都不叫我,恨死你啦!”她早几年就了解,这妹妹最怕“缠”,一缠她就没辄了。她才不信连这点都会变呢。

说到环游世界就火大,回家才知道一切都在爸爸的安排下进行。他根本就是有意将自己“丢”到外面历练七年的。还故意布置得寻找自己的样子,害她一直都背着逃跑的罪恶感,真是可恶的爸爸!唉,不过现在也看开了

叶雨夸张的打了个冷颤,调笑道:“姐姐大人,乖!妹妹给糖吃。呵呵!”

“不跟你说了。”安妮塔放开了她。转身就找椅子休息,刚来,站的有点累了。

两人闲聊了些时间,就一起出了门。走在繁华地街上,叶雨开始是好奇的东张西望,“这里也没有什么大变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