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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头微笑地迎上雷烈。叶雨打趣说:“在聊你爸爸什么时候找你爷爷去钓鱼。”

老人的杖子在她脑袋瓜子上轻轻一敲,“看我们一家子的笑话很好玩吗?”

她快速地抱着头,嚷嚷:“会痛的哩!我可没这意思啦。”臭老头,明明就是在找借口敲我的头!

“我相信你…”雷烈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又揉了揉,哈哈笑道:“坏心眼多!”

老人在一旁微笑看着。

叶雨无奈地微微认命,爷孙俩就是爷孙俩,居然站在同一阵线。“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找伯母他们聊天。”她嘲他们做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进屋子。看着她的背影,两人相视而笑。

“爷爷和叶雨认识多久了?”雷烈禁不住好奇。她在对爷爷面前居然可以如些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身为他的孙子,对这神秘的爷爷心中也存着莫名的敬畏。

“这个…记不清楚了,大概很久很久以前。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她优秀得想让人忽视都不行。哈哈!”老人在干净的花基上坐下来。拍了拍旁边的地方,示意雷烈也坐下来。

雷烈嗯了一声,也不客气便坐下。“爷爷和她可不像一般的朋友吧。”

这小子,察觉到了吗?“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她虽不常见,也算一起经过患难的忘年之交了。”那一场内乱,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

经过患难?雷烈暗暗皱眉,疑惑问:“你们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吗?是不是和她身上的伤有关?”

亲情(10)

经过患难?雷烈暗暗皱眉,疑惑问:“你们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吗?是不是和她身上的伤有关?”

“我们曾经一同遇到过海难。算不算是经过患难呢?”先蒙混过关再说,再说他们也确实在暴风雨中航行过。夜界的事,是不能对外人提及的。

雷烈好奇似的又问:“哦。在那呢?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后来又是如何脱险的呢?爷爷可不可以详细的跟我说说。从来都没有听爷爷讲过自己的事情。”

枪伤和剑伤同海难挂不上钩,爷爷含糊其辞,他也不截穿。

“事情过去也好几年了,还说来干嘛?也没有值得一提的地方。”这小子,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吗?抱歉啊,我可不能让你如愿。老人暗自轻叹,老来还是不能尽情的、毫无顾虑的和孙子谈心。

逐话题一转,正色问:“你真的很喜欢那丫头吗?”

“嗯。当然。”雷烈毫不迟疑,肯定地回答。眸中却闪着一丝异样的情绪。虽然瞬间即逝,但未能逃过老人的眼睛。

沉默了一会,老人缓慢的问:“心里一定藏了不少话吧,今天爷爷心情很好。想问的,便问。爷爷算是礼物,会尽量回答你的疑问。”

这机会倒是难得。雷烈也不用拐弯抹角的,直接问:“爷爷是什么人?”他心里很好奇爷爷的身份和他从事的工作。他也曾经查过,可惜连一丝线索都查不到。

“男人。”呕!这算什么回答?老人回答得很严肃,不像玩笑话。事实,老人是故意的在装模作样。但不能全怪老人,因为雷烈也问得不清不楚。嘿!嘿!!~

“我是想问,爷爷的身份来历。”雷烈不太想放弃。

“哦,原来是我会错意。答案是——”讲到这,他淡淡露出无奈的笑容,说:“不能回答。”

这简直就是在雷人嘛!~

亲情(11)

雷烈一愣,又问:“那爷爷和雨是什么关系?除了是朋友。”最后补充了一下,不想听到他又回答说“朋友”。敏锐的他感觉他们应该还有着不可缺少的某种联系。

“不能回答。但是可以告诉你,她在走和我一样的路。”小子不简单,连这个都能觉察。

雷烈又愣了一下,有点不满地问:“爷爷刚才说会回答我的疑问的。”

老人嘻嘻笑道:“爷爷只是说‘会尽量回答’,即是说有些问题是回答不了的和不能回答的。”他说的没有错。

“那算了…”估计再问下去,也无意义。雷烈由衣袋里取了一盒烟,点烟抽了几句。老人静观着孙子的举动,眼里闪过些微惊讶,逐问:“小子,丫头知道你抽烟的吗?”

“知道。连习惯都清楚。”雷烈不解他为什么这样问,疑惑地瞧着他。

老人呵呵一笑,居然让雷烈感觉他在幸灾乐祸般,便解释道:“只是有点意外。据我了解,丫头最不喜欢闻到烟草的气味的。一般,有人吸烟的地方她不会呆很久。可见她有多喜欢你。”

这臭女人!宁愿忍着都不说出来!闻言雷烈错愕不已,唇间叼着的烟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她也从未到提及过不喜欢烟味,而且很多时候都在她面前吞云吐雾。

转而,神情又是黯然。

“有心事,不妨跟爷爷讲讲。”嗯,这小子八成是为情所伤。

雷烈踩熄了烟,沉思默想了片刻,平静般讲道:“我一向很讨厌不明不白的感觉,爷爷和她却总是给我这种感觉,一样的神秘,一样的难以接近,一样的深不可测!但又让人无法讨厌。你们的心?离我很远很远,感觉不到,也接触不到!老让我猜不到行踪,感觉不到未来,好像会随时消失一样!”

原来是这个…果然单身方是明智的选择。这便是历届夜主为什么选择单身的原因和理由。老人暗中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自己在和孙子抢人。

亲情(12)

霎时间,老人陷入窘境,安慰不得,也解释不得,也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妥当。因为不用多久时间,叶雨便会接替夜主的位置,离开香港。

“哟!两位先生!回屋里啦!有好吃的。”叶雨在不远处调皮地叫道。

老人站了起来,注视着雷烈,温言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或者隐私。追究问底,只会让对方离你更远。做不到,便尽早地放手,以免将来更加痛苦。要有这点觉悟才行。”

雷烈呆呆地不发一言,找不到答案。爷爷没有明讲,但也算清楚地告诉他不能追问,更不能去查究。否则,他可能会迫走她。

叶雨有事情瞒着自己,已经是肯定的了。但是,为什么?两人在一起,不应该有隐瞒…无奈何,他们相互间一开始就极少问及对方的过去和经历。现在想问,却问之不得。

“她是不是有一天,注定会离开我身边?”

“是的。就像爷爷一样。不过未来路,是人走出来的,或者她会不一样。”老人望了下叶雨,顿了一下,又说:“回屋里了,丫头在叫着。”说罢,便要往叶雨的方向走去。

明白什么似的,雷烈也忽而站了起来,神情坚定地说:“爷爷,我有一个请求。可以说吗?”

老人停住脚步,疑虑地回首瞧着他。“说来听听。”

“让我走入你们的生活圈子…”如果不可以,只能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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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等了老半天,见他们站起要过来,还是愣在那不知说过啥。

爷孙俩在聊什么?好奇之下想走过去,但回想,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多,明天老头又要离开香港,也就算了。

心想,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下吧,便自个儿回屋子。桌面上准备了不少水果和点心。洛馨问她,他们人呢?她笑着说两人都不甩自己。

过了一会,老人和雷烈回了大厅。一家子有说有笑的,谈得很开心。这一晚,无疑会成为他们人生中美好的回忆。

不能在一起(1)

清晨,老人略作歇息,没有和其他人告别,便在保镖的随同下离开了别墅。他习惯了,要走便走,想来便来。

大家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虽然少了老人,几个人还是按计划到湖边,悠闲自在的烧烤。

可是,叶雨说到车上拿点东西,却一直都没有回来。雷烈去找,不见人影。打她的电话,通了。只是简单的说几句有事情,晚上公寓见,便挂机了。

叶雨失约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么一去,竟然弄到第二天早上…她不知道的是雷烈又守了一夜。

她是被夜界的人接走了,等到会议结束,已经凌晨三点了。本想赶回公寓,谁料老头早有安排,迅速地捉她补办了入殿仪式,折腾了一个晚上。

害得她满肚子的埋怨迅速升级,明明已经答应成为夜主了,还要弄什么“入殿”仪式?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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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赶回公寓,却发觉雷烈睡在沙发上,剑眉深拢,似乎有忧伤的心事。茶几前的烟灰缸,烟蒂已经装不下了…满大厅浓浓的烟草味,依然挥之不散。

她不难想象,他一夜里是何种心情。这种被人等候的感觉,很窝心,重要的是令人的心不断沦陷…

“我该拿你怎么办…”她喃喃自语,失魂凝望着他,微微疼痛的心。时间已经不多,却一直不敢提离开。

她害怕见到他伤心的眼神…想及些,小手不由握得泛白,心也颤了一下,是真的,非常害怕见到那伤心绝望的眼神!

但是,还有得选择吗?她很想冲他说一句——等我。

然而,这一等要多少年,她心中根本没有底。五年?十年?二十年…也有可能像老头一样是一辈子。

这是很自私的,谁都没有资格让谁为自己无限期守候…

她在他唇上落下了轻轻一吻,深情的一吻。她不明白这到底算不算是爱,却必须面对,不能在一起的境况,这种心情犹如刀绞一般,除了痛,还是痛!

心里还是不断问着,该拿他怎么办呢?怎么办…

不能在一起(2)

雷烈一觉醒来已经傍晚了,见她竟在另一边沙发上睡着了。

两人醒来后,相视无语,半晌后,双双无声笑了。这种心情,只有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才能够体会。

忧伤不需提及便各自深埋,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他们各自冲了个凉水澡,换了套舒适休闲的衣服,牵手出门吃饭、逛街。

找了一间普通的餐厅,填饱了肚子,两个人手牵着手,说着情人间的私语,愉快的在繁华的步行街里漫步。

遇到路边摆摊的,一会拿这个看看,一会又拿那个瞧瞧,很是好奇。摸摸、玩玩,闹闹开心不已。

忽而,雷烈警惕拉着她进了一家餐厅。

“不是吃了饭吗?还进来干嘛?”叶雨不解的问。

雷烈搂着她肩,慎重地低声说:“有人跟踪我们。”

原来他发觉了?还挺有能耐的嘛。她在心里称赞了他一番。正式成为夜殿,她本想再拒绝保护,老头死都不批。只好让他们由明摆暗处,委屈一下了。但是,他们却能被雷烈发觉,看来水平有待提高。

他带着她坐了下来,若无其事的拿起菜谱。说:“跟踪的,似乎不只一伙。”

闻言,叶雨也心生警惕。表面一如平常,微笑着说:“你之前是混什么的?”一点都不像是普通的商人,身手也好得没话说。

他愣了一下,等明白过来后即笑着消遣她说:“秘密!不告诉你。”

“好奇心会闷死人的!我要知道!”她一举手,调皮的冲他做着鬼脸。意外的,却招来服务生。

“小姐,请问想要什么?”服务微笑着问。

她不好意思干笑着,雷烈见了想笑,替她解围,说:“小姐,先来两杯咖啡。”提神,和人动起手也有精神。

“我不喝咖啡,苦!”她绷着一张脸抗议。“喝冰奶茶。”

不能在一起(3)

雷烈知道叶雨懂泡咖啡,还以为她喜欢,原来怕苦都不喝的。见她一脸不愿意,逐改口:“好吧,一杯咖啡,一杯冰奶茶。谢谢!”服务生应声离开了。

她抿唇不满,贼贼地猜说:“以前你…嘿嘿,八成是当贼的!看你那、贼头贼脑、贼眉鼠眼、贼心不死、贼喊捉贼的样子就知道!”脑袋瓜子里关于“贼”的词全用上了,也不管合不合理。

“真是欠揍了你?敢用‘贼眉鼠眼’来污辱本少爷颠倒众生的帅气!”他动作潇洒的甩了下额前的头发,得意的扬眉瞟着她。这女人,从一开始就这德性,赞一下我会死啊?

“亏你讲的出口,还颠倒众生?!呵呵…”她捧腹大笑。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要注意点形象。”自己好像形容的也是有点夸张,也跟着笑了起来。碰上她,自己都变得孩子气了。

服务生将他们点的东西端上。

他们又坐了会,就双双出了餐厅,继续逛街。两个人如初出门一样亲密无间,轻松逗笑,对在身后跟踪的人不以为然。

突然,热闹的街上引起不小骚动。一些行人急促逃离,他们很有默契的朝身后看去——

一群流氓,被几名劲装的男子拦截。初看下,会以为是刑警在办案。但细看又不像,他们没有拿出枪也没有出示证件。不由分说,动起手来。流氓人数虽多,竟然也没有占到便宜。还渐渐趋于弱势。

叶雨眨眨眼,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

雷烈深邃的眼眸,难以猜测想法。脸上却透出一丝不解,转而看向叶雨,这女人一脸看戏的表情!有没有摆错?

“要留下来看吗?”他问。

她耸耸肩,无所谓。“随你,看还是继续逛?”她瞟见站在角落的鹰,仅是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这群流氓到底受何人指使?敢打我的主意?真是没死过。不用说,那几名劲装男子是夜界的人。

不能在一起(4)

雷烈沉默不语,目光落在那几名劲装的男子身上,他们的打扮…在哪里见过?爷爷身边的人?

她见了,不想他在乱想,便拉起他的手,笑着说:“走吧,他们闹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他也不反对,若无其事地任由她拉着继续向前行。无视身后的血腥之争。

约走了三分钟,他们到了路边一处小摊,只听身后汽车的急刹声,喇叭声不断,车瞬间穿过人群。

鹰一惊,步行街怎么会出现车?人迅速的冲向叶雨!车比鹰更快停在他们身边,霎时从车上跑出七八名持刀的大汉,目标很明显就是他们。

雷烈快速地将叶雨护在身后,抄起旁边的长凳砸向来人!对叶雨说:“什么时候我们惹上这种人?行动迅速老道,应该受过训练。”

叶雨觉得两个人赤手空拳,搞不好会挨上几刀,拉起雷烈的手,低声喊:“别闹了,快逃吧。”也不管他本人同意不同意,拉着他便往前跑!

雷烈扬起唇暗自偷笑,这有时不可一世的女人,竟会拉着自己逃跑,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打一场,当热身,不好玩吗?”他故意用她的口气问,脚步却没有停下半分,由她拉着。

“在你身上划几刀,才更好玩。”他明明看出那几人不是普通的流氓,还这样说?摆明在消遣我。“人家还在后面追!专心逃命吧!”

在大街上,两个人手拉着手奔跑着!后面几人穷追不舍。

“我们现在像不像是一对亡命鸳鸯?”雷烈戏谑的笑着说。

她一听,甚感好笑,回敬他,“我觉得跟丧家之犬差不多!”

“天下那有人骂自己是狗的!”他不满的囔着。跑了一段,两人气都不喘,更是连一点危险意识都没!

“嘿嘿…”她回之奸笑。

忽而,他们发觉后面追的人停了下来。回首——却见有一人将几名大汉拦截。那人一身黑色劲装,手持一根米余长的钢管。他们似乎认出鹰,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叶雨一眼便认出是鹰。“该死!我居然忘了。”

不能在一起(5)

叶雨放开了雷烈的手,竟然迈开步伐往回走。

当即,他明白了她的意图,马上一把抓住她,“站一边,我去。”他是不会允许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做危险的事情。

“我们一起去。”她不死心。

“给我乖乖呆着,不准加入混战。”说完,他很快便离开她身边,和鹰并排而站。

鹰瞧见他,回首望了下叶雨。用他低沉着嗓音,冷冷地说:“雷先生,这里和你无关。请保护好你女朋友。”

“我对帮人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我不过来,她就会过来。”他的话,几乎是在告诉鹰,他是为了叶雨才过来的。真假,也只有雷烈自己明白。

几名大汉互相看了眼,再瞧瞧不远处的叶雨,眼色暗使。大喝一声,齐齐举刀劈向鹰和雷烈。

一场拼斗展开,雷烈拳脚敏捷迅速,鹰动作利索干净,临时搭档,倒没有乱阵脚。几名汉子果然经过训练,都有一番功夫在身。

两人即使身手了得,一时半刻也很难将七八名持刀的大汉搁倒。岂料,他们其中两名大汉绕过鹰和雷烈,欲冲向叶雨!

其中一名汉子才刚移动几步,鹰似乎早有所料,手中的钢管已脱手飞出,那人应声倒地,晕了过去。

雷烈心一惊,一脚踢开前面的汉子,转身跨步闪电般地捉住另一人的衣服,猛的一拉,硬将汉子给扯倒在地!后背却因躲避不及挨了一刀!鲜血顿出!他浑然不觉,回身全力一脚将那人踢飞好几米!可见生气到了极点。

几辆高级的轿车停在路边,一群劲装男子迅速出现,将几名汉子制服。一辆医护车也同时出现。

争斗也算平息了。鹰欲扶雷烈,却被他拒绝了。他含笑地转身走向叶雨。

叶雨没有动,其阴霾的脸上透出丝丝浊气…愤怒之极的眼神,见者惊心!她机械般扶住了靠在自己身上的雷烈。

不能在一起(6)

叶雨没有动,其阴霾的脸上透出丝丝浊气…愤怒之极的眼神,见者惊心!她机械般扶住了靠在自己身上的雷烈。

几名医护人员迅速过来将雷烈扶上急救车架,他略显溃散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叶雨,拉住她的手怎也不肯放。医护人员见了也无可奈何,他们同时看向叶雨等着她的指示。

“不要走…”声音茫然沙哑,雷烈昏迷之最后的一句话,及时地拉回了她的理智。也许,雷烈不会知道,他简单的一句话救了几条性命。

眸中寒意一闪而过,叶雨对身边的一名手下,冷冷地说:“人留着,等我回来处理。”

她握紧雷烈的手,快速地随同医护人员上了车。在车上,几名医护人员专业的处理着他的伤,晕迷中的他仍没有放开她的手。

叶雨凝视着他的侧面,神情复杂。紧张,心疼,愤怒,…有那么一刻,她以为她将永远的失去他!

惊惧、愤怒瞬间达到颠峰,让她有毁灭一切的冲动!恢复清醒,才猛然惊觉心意,除了爱他,再也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

几辆车陪同医护车一起,离开繁华的步行街。而这一场争斗,丝毫影响不了街道的繁荣热闹。慢慢的,一切又恢复如常,仅仅遗留下一群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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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医院的气氛相当紧张,重要的出口、走廊,皆有夜界人把守。

而在十四楼的急诊室前——

那一刀很深…叶雨冷然的望着窗外,不发一言。

鹰默然站在她不远处凝视着她。受夜主的亲自指示,鹰的保护由暗转明,因现今摆明有人袭击她,不容有失。

一会,雷烈的父母赶到。他们询问的目光看见叶雨和鹰,鹰示意他们别问,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候。再一会,慕容庭也赶过来。等候使每个人的神经紧绷、心里犹如压着千吨之石,沉重、着急、害怕、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