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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女人,缺的就是教训。”雷烈附和。他听到慕容华的话,心情也好了许多。

慕容华笑而不语。叶雨很少向身边的人解释行踪是事实,有误会时也懒得辩解。不了解的朋友,往往会因此苦恼、吃不消。

“是啊,最好能让她哭得唏哩吧啦的。再也不敢无视我们!”安妮塔加点油。

“她也无视你吗?”雷烈问安妮塔。他还以为她只无视自己一人。

一听这话,安妮塔就来气。“说无视还轻呢,简直就是当我不存在!离开家七年,居然连一通电话都不打给我,你说可不可恶?”

“这个…是太过分了。”雷烈也认同。两人默契的站在同一阵线,可见受到叶雨的“荼毒”不轻。

安妮塔一下子又泄气地说:“其实也不只我一个了,她父母也没见到她。”还一视同仁了?

“这…”雷烈倒有点犹豫了,听她这么说,叶雨对自己可算是好的了,自己反而变成了在无理取闹。

慕容华暗自笑着,也不搭腔。这两人,一唱一和,才两句就没气了。这时,雷烈的父母过来了。病房也霎时热闹起来。

不能在一起(17)

震撼香港黑帮世界的大事,庞大的黑帮组织巨蟹帮各处分堂,一夜之间竟然被神秘出现的人给端了。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叶雨醒来,便听到这个消息!有点震惊,没料到老人的动作还是这么快,称得上是雷厉风行了。

但对于老人一片苦心,可不一定能完全理解。带着几分埋怨说:“这老头!居然下药蒙我?!我睡了多久?”

鹰看了下手表,然后回答。“二十个小时三十七分。”应该是她太累了,加上药物的关系,才会超过正常的睡眠时间。

“居然下药这么重?”她摸摸有点沉沉的脑子。“睡得头都晕了。”心里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来的?

“血狼怎么样?”

“捉到了,但却受了重伤。夜主说这事由他来处理,殿下不用插手。”

“真是的,这老头。”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头生起气来,旁人也是挺难招架的。

“以后不用称呼我殿下。叫名字吧。”不过有点麻烦,我三个名字…叫那个?第一次感到,名字太多也是件头痛的事!

“这似乎不太好。”鹰说。

“算了,随你。但在外面不许这样称呼,搞不好会被人误会我是什么太子,公主之类的。”叶雨起来洗把脸。

鹰也不多说,逐提醒道:“医院,还去看看吗?”

“医院?!”对啊,医院!天啊,我居然失约了。“立即准备去医院。”

叶雨赶到医院,病房里空无一人。保镖还是外面守着,“雷先生呢?”她问。

保镖回答说雷烈未出病房。怎么回事?她打量了一下房间,应该还没有出院。此时,雷烈从卫生间出来,目光刚巧对上门前的叶雨。

“言而无信的家伙!”他简单的一句责备,便将之前的忧虑和担心掩盖。

叶雨低声交待了鹰几句话,便心虚的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低声吼着,“臭女人!什么时候,你才能将我完全放在心上!”

“对不起。”叶雨怯怯地道歉。这下自己理亏了。

不能在一起(18)

鹰退出房间,顺便将门带上。雷烈发觉了他,怀疑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虽然说他帮助了叶雨,但是现在不用帮了啊?

“谁?”叶雨背对着门,也不知他问的是谁。

雷烈略带火药味说:“鹰。”

“他啊,一直都在我身边。”叶雨尚未发觉这话有什么不妥。

“那么说,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啦?”酸溜溜的口气。

叶雨一下子明白过来,逐一笑,说:“别想歪了,我和他的关系很寻常。先到床上休息。”抱扶着他,心感好笑。他是存心报复她,才会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

“我躺太久了,要活动一下。”他将头放在她的肩上,闻着她独特的气息,心也在瞬间安了下来。他恶作剧似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她身子反射性一缩,笑骂道:“敢咬我?找死啊!”视线无意间落在桌面,早餐被摆在一旁,看样子是动都没有动过了。

“还未吃早餐吗?”

机会来了,不折磨她一下,怎对得起自己付出的真心?雷烈任性的一甩头,厌烦似的说:“不想吃。没胃口。”

她小心地扶着他到床上躺好。“你又不是小孩子,不想吃也得吃。”这家伙八成是在耍花样。

“谁叫我醒来的时候见不到你,不吃就是不吃。”他心里暗自笑着,伤口好的很快,虽未完全愈合,行动已没问题,但他就是想让她侍候一下,谁叫她第一天就扔了自己不理不睬的。

“哟,什么态度?!饿死你算了,省得人操心。”叶雨语气故意很坏,会乖乖由他任性才怪。话虽这么说,还是拿起桌上的粥,“还暖和的,趁热吃了。”她递给他。

他瞧着她,手都懒得抬。“不吃,你喂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不行,你自己吃。手好好的干嘛要人喂。”问题的关键是,我不会!长这么大还没有喂过别人。

他扭过头,赌气说:“算了,不吃。”现在不赖她,什么时候赖呢?

不能在一起(19)

叶雨稍显得不自然,想解释又觉得很多余,说:“其实…”试一下了,没见过猪爬树,也见过猪走路。

“好了,嘿嘿。”她拿起羹匙,勺了一点,没好气地叫道:“张嘴!”

“这么凶?不吃。”他还是不肯就犯。

怄气!他是故意找茬了?病人最大,没办法。很快,她就忘记了刚才的坚持,妥协般换上一脸笑容,压着嗓子,娇声说:“乖,吃粥,张开口,啊!”样子别扭又怪异。

“哈哈…”再也忍不出了,雷烈笑出声。笑够了,他才说:“怕一不小心,给你谋杀了。还是自己来好点。”

她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将粥给他。他接过后,坏坏一笑,说:“帮我剥苹果,一会我要吃。”

“啊?!”算了,削就削。她从水果篮里取出个苹果。一手拿小刀,一手拿苹果,削了起来。他也乖乖地吃粥。

他又不忘地提醒,“剥皮后,帮我一小块一小块切好。”

“好。”照做,谁让人家是有伤在身。这点要求不算什么。很快他就将碗里的粥吃完,叶雨问:“还要不?”

“不要了,我想吃水果。”他张开口瞧着她,叶雨很识相将一小块苹果放在他口里。他满意地嚼着。

他瞧了果篮一眼,“葡萄,我要吃。”

“好,等等。”她很听话地拿葡萄去清洗一下。摘了一颗,送入他的口中。

“嗯,很甜,不错。我想吃香蕉。”他说。叶雨又照办地给他剥了根香蕉。他吃得津津有味。又开口,“葡萄。”他一会吃这种,一会又说吃另一种。重复地做着。最后又说吃葡萄。

什么嘛?谁买了这么多种水果,真是的!叶雨只好认命的拿了一颗葡萄,不料,一不留神——被他咬了!

“痛痛痛…了!”她想抽手,却冷不防被他捉住。放在唇边,轻轻吹着,气热呼呼的…叶雨心跳莫名加速,忙抽回手。这家伙!真是的。

手指尚触着他在唇,柔柔软软的,很舒服…这家伙估计是不打算放手了,见他眼里透出不怀好意的笑,她就来气!

她表情转眼间变得怪怪,笑更是不自然,“那个…那个…刚才上厕所,我忘记洗手了。”

“什么?!”雷烈一下子放开她的手,神情怪异。随后碰上她看好戏的眼神,逐明白被耍了!

“呵呵…”她憋不住大笑。总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了。

不能在一起(20)

“小家伙!敢坑我…”他正想收拾她,门偏偏在这时响了。进来几个人,是慕容庭,雷烈的父母也刚好到了。

雷烈受伤的事情并没有传开,只有几个人才知道。龙焰也知晓,只是他的身份不便出现在医院。要来的话,也不一定能进入顶楼,电梯有专人负责。

人多了,话也多,房间也热闹起来。大家打了声招呼,问候一下。叶雨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出了门,鹰也出现。

“怎么样?”叶雨问。

鹰低声说:“在十楼的加护病房。伤得很重,估计一两天内不会醒来。”

“真是的!”老头都不懂得暂时手下留情,她沮丧地一拍脑门。

“算了。”她叫鹰去打探血狼的位置和是否清醒。她还有话想问他。看来要再等些时间,她对鹰说:“他如果醒来,通知我一声。”鹰应了一声。

叶雨返回病房。她知道,雷烈必定有话想问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问,就被来人打断了而已。坐了一会,慕容庭离开了。

过了一阵,他父母也走了。病房,又只有他们两人。坐在椅子上的叶雨,沉默不语。她很清楚,呆在这里的时间,已经没几天了。

“有什么话想问的,就问吧。”她理解他一直以来,都默默在等候,等就自己向他坦白的一天。今天,她想给他这个机会。人是脆弱的生物…将来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就像这次,无意间居然连累到他一样。

雷烈的神情也随之严肃起来,问:“真的可以吗?”

“我像在说谎吗?是真的,我知道你心里应该有很多疑问,问吧。憋在心里,也不好受。”她现在是百分百的认真。

“哦…既然你都这么说,就问问吧。我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的。”他高深莫测起来,凝视着她说,“你爱我吗?”

“啊?!”她没有料到会是这个问题,本来还以为他会对自己的身份更感兴趣一点。面对这个问题,她微显无措,吞吞吐吐着说:“我、我以为你会对我的身份…”

不能在一起(21)

“我没兴趣知道。我在意的是你的人,不是背后的东西。我只想知道,你爱我吗?”他已经弄懂了爷爷那一句话的意思。眸子里带着坚决,严肃说:“如果你爱我,我会等的,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相信我,一定会等你的。”

他知道,她在走和爷爷一样的路。奶奶等了爷爷一辈子,却不能在一起。然而,我呢?我会等的,即使一辈子我都会等的,只要她说爱我…

那一晚,当他向爷爷提出加入他们圈子的时候,爷爷沉默了半晌,只说了一句话——“要懂得等待。”

她很想说“爱”,内心却挣扎不已。不能说,若说了,会误了他一生的。未来,太难把握了。不想让他走其奶奶一样的路,不,或许更难走。毕竟,他奶奶还有他们这些亲人,不算孤独无依。

半晌了,他听不到她的回答。甚至,她连目光也不敢和自己对视。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的她。以往,不管什么时候,她总会一笑而过,戏言几句,搞得自己老是生不气来。

现在,她却沉默了…或者,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问。

他拿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取了根,点烟。“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可以吗?”烟放到唇边,一想到她不喜欢香味,那打火机按了又熄,熄了又按,就是没有点到烟上去。

“好的。”她淡然起身走到门前,握住门把子时,蓦的回首,带着捉狭的笑意,说:“雷先生,医院是禁止吸烟的。请遵守。”说完,马上闪出外面,轻轻地合上门。

他见了,有股想笑的冲动,但思及她的沉默,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叶雨出了房间,见鹰守在门外。她站在走廊的窗前,陷入凝思。不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说好听点,是怕没有完成和他的承诺。其实,她心底也在害怕着。

走过太多地方,也自然见过太多失败的婚姻和男女关系。不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爱一个人一辈子。感情是很容易变质的,一辈子,只是理想而已。

现在或者能轻易说出承诺,但是以后呢?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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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一起(22)

半晌,叶雨微叹一声。轻声问:“鹰,如果有一天,自由的鸟儿突然倦了,发现有一个地方它很想去。但是,那地方又不再需要它,怎么办?”

好一会,都听不到鹰的回答。她了然似的一笑,鹰大概也不知道答案吧。“死懒着不走,怎么样?哧!太没立场了,也很丢脸。”又轻叹了一下,才小声的接着说:“再找一个吧…”

“你敢?”后面传来一声威胁的低沉声音,很是霸道。闻声,她身子一僵,背后似乎被盯着,一阵凉嗖嗖的感觉。他啥时在站在身后了?

片刻,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将她圈入怀中。在她耳朵咬了一口,雷烈才小声警告说:“除了我,不准再找。永远都不准!”他不会再去思考她那复杂的身份和责任,她就是她,现在是,以后也是,即使不在一起,也是。

不会再迫着她许下承诺,不会再要求她直视自己的内心和责任。

“呵呵!”她忙讨好地陪笑,开个小差居然天杀的被捉个正着。后面怎么不会是鹰?“怎么起床了?不是还没有好吗?”换个话题才行啊。

“担心你,便出来看看,果然——嘿嘿。”话由怪笑代替,不言自明。她听得心里暗捻着冷汗。

他轻吻了下她的侧脸,“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我我我…怎么了?”她很快的换上一脸天真无邪,眨眨眼清澈的眼眸,茫然不知原由般。

“坏家伙!又来了!每次都这样!”奈何,这招自己老是难以招架。他不满地在她耳边低声囔囔,还报复般用力在她脖子轻咬了一下。

他们相拥站立良久,她担心他的伤,便不动声色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他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他要她扶自己回房,又坏心眼的将重量全靠在她身上。她明知他在捉弄自己,却也乐此不疲。幸好,距离不远。一会便进了房间。

魂殇(1)

“保镖是你安排的吧。”被她逼躺回床上,雷烈问她。

叶雨应道:“是。现在还不能说安全。”

“辙掉吧,我明天出院了。”

“为什么要急着出院?”再住几天让人心安点。

“傻瓜,医院没病都会憋出病来。再说只是皮外伤,叫洛医师看一下,没什么大碍。”

“可是…”她还是不放心。“伤得不轻,留院观察几天好点。”再说这里也安全。

她关心的话语,让他很是感动。又禁不住想揶揄她。逐说:“哈哈!某人曾经也受过伤,却总是说什么话来着?‘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好像常挂在嘴边吧,小伤?不算什么?”

她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发,“这个…不一样。你是你,我是我。”

“你的意思是说,你做的到,我就不可以吗?嗯?”危险的气息,渐渐出现在他眼里。

“没有!我绝对没有小瞧你的意思…”

看来,话题一但打开又不会寂寞了。叶雨那一夜陪着他,没有离开。

叶雨被他躺在床上使唤了两天,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伤口愈合得很好。结果,他反而不想出院,因有佳人侍候,机会难得。

他直唤住得不过瘾,嘿嘿…她像转了性子般,对他言听计从,时时温柔可人。在叶雨的威逼利诱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公寓。

温馨愉快的日子总是容易过,转眼又是两天去了。

叶雨也由血狼的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和谁最想要自己的性命。心中暗有打算,奈何事情的发生远远快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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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突然接到刘倩的电话,只是说了一句“小雨,我在家里,好怕…”之后,就一直不见声响。恐惧、惊慌、失措的颤音,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和鹰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刘倩家。

“倩姐!”叶雨焦急的敲着门,喊:“倩姐开门,我是叶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半响都不见刘倩开门。

“鹰!”叶雨退到一旁。

“好的。”鹰抬脚用力一踢,门“嘭”地一声巨响,打开了。

魂殇(2)

叶雨迅速的闪身进去,目光在客厅一扫,不见刘倩。她冲到房间,果然!刘倩在里面,她沾着血迹的衣服略显破烂,凌乱的发丝,颤抖着身子畏缩在墙角,意识溃散,惊恐的眼睛暗淡无光…

走过去,她紧抱着刘倩,柔声说着:“倩姐,不用怕。我在这里。”混蛋!到底是谁干的?绝对饶不了他!叶雨脸色因愤怒越显阴霾。

鹰在屋里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可见,案发现场并不是在这里。

叶雨查看了刘倩的伤。还好,除了几处淤伤没有刀伤。只是有点惊吓过度,休息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可是这大片血迹,又怎么解释?但倩姐情绪还未稳定,又不能问,以免操之过急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小雨…”刘倩看清来人,声音哽咽低哑唤着,惊惧的目光犹在。她紧紧的抓着叶雨的衣服,寻求着安全之感。

随即“哗”的一声大哭起来,眼泪犹如缺堤的洪水,流个不停。对她来说,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中可怕的恶梦。“他…他…会不会死…流了好多血。…”刘倩口齿不清,极力的想说明什么。但是越想说,越说不清。

叶雨轻轻的拍着刘倩的背,轻声安慰着。“倩姐,没事了。暂时不要说,休息一下。一切都会过去的。”

“不…救他,一定要救他…”回想越恐怖的画面,刘倩脸色更是发黑。声音颤颤的,惊恐万状。“慕容先生…他他…血…”

“是华吗?华怎么了?”叶雨一听,大惊!华出事了?难道倩姐身上的血迹是华的吗?

刘倩紧紧的抓住叶雨手臂,惊悸的说:“为了救我…他…被人捉走了。”原来刘倩被绑架了,而绑架的人借服务员的身份拿了刘倩的手机打电话给慕容华,说这手机的朋友在酒吧喝醉了,要他来接。慕容华不疑有它,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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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是最后一更了,刚才忘了说,抱歉,现在补上。明天继续~~

魂殇(3)

叶雨愤怒、担心、忧虑,害怕,惊恐…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目前,必须让倩姐稳定下来。她抱紧刘倩,低声安慰说着:“不要说了。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有我在…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有事的。先睡一觉,什么事情都会过去。”忽而,她瞥见床头柜上放了一个小药瓶,安眠药?她知道,以前倩姐总会放着两三颗的。

叶雨说:“鹰,弄杯开水来。”很快鹰便拿进来一杯开水,他不用叶雨说便拿起出了一颗安眠药。刚才从她视线中他便明白了。

他们喂刘倩吃了药后,很快她便沉沉睡去。叶雨很快帮她换了套干净的睡衣,又盖上了被子,坐在床边轻轻说着:“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安心睡吧。”

出了房间,她的脸色随之一沉,冷冷地说:“他终于浦出水面了吗?绝对饶不了他!”这个“他”,当然是指那个想捉她的人。

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叶雨打电话刚想联系组织。却收到手机视频,她打开——

蓦的,她站了起来,鹰惊觉地瞧着。她冰冷阴暗的神情盯着手机,双手颤抖着,连身子也在微颤着!愤恨中她对着手机挤出一句话:“唐奎!绝对饶不了你!”

她无法克制愤怒,随手一甩,手机重重地摔了墙上。

鹰弯腰捡了起来,高科机产品,很耐摔,有一点损伤,当然还是能用的。他也看到了,那段视频:遍体鳞伤的慕容华和唐奎那人渣的得意的奸笑。他有点佩服唐奎隐藏行踪的功力,这些天居然能躲过夜界的搜查。

此时,手机来电响铃,鹰一看,显示的号码是慕容华的。“慕容先生的手机,应该是唐奎打来的。”他将手机递给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