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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辰已经到了,大家肯定都在前厅等着了,我们去迟了,要笑话我这个新妇不懂规矩的。”卫沉鱼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完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不会有人笑你的,我在,他们不敢。”

他将她按在凳子上坐好,还取过桌上的眉黛,亲自替她描眉。

卫沉鱼坐在那里不敢动了,似乎是被他的冷静给感染了,泪意也消了。

实际上她根本不怕,迟到与否对她都没什么影响,只不过刘侯府的人今日全部到齐,许莺莺对他们这些人可是怕得很呢。

许莺莺嫁的是刘志,也是刘侯府的儿媳,那时候她自然没有刘崇光护着她,婆婆是刘志亲娘,伯娘是刘素儿亲娘,两头压着她,可把她折磨得不成人样。

偏偏许莺莺还发作不得,孝字大过天,两位都是她的长辈,怎么可能折磨她呢?

说出去不仅没人帮她,还要痛骂她几句。

因此她是有苦说不出,如今她卫沉鱼来了,虽说换了个丈夫,不过终归还是刘侯府的儿媳,只不过这回刘素儿的亲娘是她的婆母,刘志的亲娘变成她婶娘罢了。

反正有一个算一个,卫沉鱼都不准备让她们好过。

刘崇光虽然没替女子化过妆,但是他有个先天优势,那就是手稳。

打猎一瞄一个准,拿刀杀人的时候,更不允许手抖。

因此哪怕他手生得很,也没把眉毛化成蚯蚓的架势,最后卫沉鱼拿着眉笔又修了几下,就算是成了。

男人捧起她的脸,仔细瞧了瞧,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

“小娘子真好看!”

卫沉鱼被他逗笑了,拿起口脂给自己抹了,全部妆毕才站起身,也学着他捧起了他的脸,踮起脚尖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

“夫君,我今日不挨骂,可就靠你了!”

刘崇光顿时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万万没想到,昨晚上半夜还羞涩异常的小娘子,下半夜过后不仅可以对着他讲荤话,还能当着下人的面亲他了。

虽说这屋子里的下人都是贴身丫鬟,没人会说出去,但这种内心饱胀的感觉,让他真的觉得很舒服,像是大冬天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样,身心温暖幸福得冒泡。

直到他牵着她娇软的手,出了门被风一吹,才彻底清醒过来。

心里不由得嘀咕道:难怪手下那些臭小子都想娶媳妇儿,原来是这般滋味!的确美滋滋!

夫妻俩赶到的时候,前厅内的氛围并不是很好,之前没进门似乎还听到有人说话,但是走进去之后,瞬间都安静了。

坐在厅内的有几个女人,面色还异常难看。

刘崇光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他一向耳聪目明,这些女人之前嚼舌根子说他娘子的坏话,他一句不漏地都听见了,继母和婶娘两人一个赛一个的说,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这些话自然也无法逃过卫沉鱼的耳朵,不过她只做不知,依旧傻乎乎地看向刘崇光,在得到夫君勉励的笑容之后,才走上前去给诸位长辈请安奉茶。

夫妻俩先给刘崇光亲娘的牌位敬了茶,之后才轮到现任候夫人。

侯夫人轻咳了一声,扬高了声音说道:“下次请安来得早些,一家子都等着你。侯爷早上爱听戏,今儿为了喝你的茶,戏班子都没去。”

她明显是责怪,而且还是当着刘侯府一大家子的面儿,给卫沉鱼这个新妇脸上难看。

“她是为了等我,我早上练完剑才过来。况且爹听戏什么时候都可以,如果真的那么喜欢,去把戏班子请回来养着便是。”刘崇光直接接过话头。

侯夫人这杯茶喝到嘴里,差点被呛到,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儿媳,还是她相熟之人,许莺莺的性子就是软弱可欺的憨妞。

之前素儿来看望她,还跟她告状了,许莺莺差点害了她的乖外孙,侯夫人这脑子里想了无数种磋磨她的法子。

结果出师不利,头一回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让刘崇光这个晚辈给打脸了。

要是别的晚辈,侯夫人肯定呵斥出声了,长辈教儿媳哪有他说话的地方,可是刘崇光是刘侯府所有的希望,刘侯爷虽说是一把手,但是实权已经都落到刘崇光手里了。

“崇光,戏班子真的买吗?可是齐翰林家的那个小兔崽子也看上了,他说他用银子砸,肯定能抢走!”刘侯爷一听儿子说这话,立刻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爹若是想要,儿子便为你奔走一二。”刘崇光难得的这么好说话。

刘侯爷一听这话,兴奋地直搓手手。

天呐,这才是他的亲儿子,以前的刘崇光都是假儿子!

刘侯爷一直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唱曲捧戏子,还跟一混不吝的晚辈公子哥儿抢戏子,这种事儿也就他这个老不修能干得出来了。

所以一般他惹是生非提出来的要求,刘崇光都是拒绝,甚至还想方设法把他拒在府中,免得又给他惹麻烦。

这还是他头一回如此大方而肯定地答应。

“真是爹的好儿子!戏班子就靠你了!”刘侯爷激动得脸都红了。

“爹这么喜欢,儿子自然是满足您。不过您瞧你儿媳妇年少娇贵,干不了重活,嫁给我之前还是长公主之女,锦衣华服。儿子不能亏待她,想让她好好在家享清福,不用在婆母面前立规矩。又怕旁人说她不讲孝道。”刘崇光十分好说话,不过他话锋一转,眉头紧紧皱着,显然是十分忧愁。

“我当是什么大事儿。郡主乃是千金之躯,不用立规矩。就算要给婆母立规矩,你娘都死了多少年,继母不算亲娘,用不着立规矩。再说你娘当年就是大冬天的立规矩,结果落下了病根,你爹才当了一年光棍。我如何都不能让我这乖儿子再来一遭。往日你不在家的时候,儿媳就在你们院子里耍,想出门的话你们夫妻俩商量便是,不用过来问,我要听戏没工夫!”

刘侯爷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一锤定音。

他这说话不过脑子的行为,简直要把侯夫人给气得吐血。

什么叫继母不算亲娘,这话完全把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还让侯夫人说不出什么来。

谁让她是继室,还是个不讨自己夫君和继子喜欢的继室!

刘崇光看着侯夫人吃瘪的脸色,心里冷笑,他只不过是为她方才背后说坏话,收的一点利息而已。

说句实在话,他爹就是个没长心的蠢东西。

刘侯爷对原配妻子也是如此,方才的说出来的话也透露一二,明知道刘崇光的亲娘是立规矩受罪,他却没去解救,让她落下病根。

她死后,也没什么伤心的,唯一不爽的就是那一年他得守身,不能碰女人,碰还得偷偷碰。

薄情寡义的蠢货!

卫沉鱼在心底咂了咂嘴,这一窝子废物都集中营,是怎么养出刘崇光这么个金疙瘩来的?

莫不是抱错了?又或者是先侯夫人基因太好,把刘侯府那些坏毛病都剔除了,只剩下一身正气。

这事儿就定下了,哪怕侯夫人咬碎一口银牙,也没有她开口阻拦的份儿,名不正言不顺。

等夫妻俩拿完红包,送完见面礼,就告辞出来了。

刘崇光拉着她的手,看着阳光下两个人的影子紧密相连,不由得翘了翘嘴角。

“有我在,你永远不会受委屈。”他捏了捏她的手指,轻声道。

卫沉鱼攥住他的手掌道:“那你走得快一点,我想亲你了。”

刘崇光偏头看看,不远处就是回廊,四周还有不时经过的下人,的确不是个亲人的好地方。

顿时他就拉着她小跑起来,最后又嫌弃小姑娘迈的步子小,怕她跑太快喘得慌,亲起来不过瘾,直接打横抱起她,就往院子里冲。

作者有话要说:刘崇光又名刘甜甜,超甜的!!!

今天三更完毕,我们明天见,大佬们留爪印啊,多爱我!

第10章 1.10

刚冲进屋里,都等不及放她站着,刘崇光就将她竖着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力亲。

卫沉鱼完全感受到他的热情,男人的嘴唇像是一块被烧热的糖块一样,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

不得不说,男人的肺活量也是一级棒。

把她一路抱着跑回来,基本上一口大气没喘,就已经亲上了。

而且亲到最后,还是她先缴械投降,真的喘不过气来。

“夫君,你真厉害!”

她轻喘了几口气,憋红了一张脸夸道。

刘崇光与她对视,看见她扬着一张俏生生的脸冲他笑,眉目都带着说不出的甜美,明明她就是长得甜,可是总让刘崇光想起昨晚某些激动时闪过的画面。

顿时连早上他帮她画的眉毛,都带着一股勾人的意思。

刘崇光直接把她抱进了里屋,压倒在床上,他的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沉声道:“我还有更厉害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像是烧着两团火一般。

卫沉鱼羞得双手捂住脸,艾玛,炉鼎天天尽职尽责,只想着床上那点事儿,她有点高兴又有点惆怅。

高兴的是她心有余,惆怅的是她力不足。

毕竟姑娘头一回圆房,嫩得跟水葱似的,需要休养生息。

“别,晚、晚上吧。白日里叫人看见不好。”

刘崇光是个正人君子,这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干出白日宣-淫的事情来。

现在还是脸皮薄,小妻子说等晚上,那便等一等吧。

不过就算这样,两个人搂搂抱抱,也把床上弄得一团乱,亲够了才起身。

卫沉鱼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嘴唇又红又肿,跟被蜜蜂叮过似的,屋外候着的丫鬟们都羞得低下头来,不敢细瞧。

刘崇光有婚假,也只有三日,成天都陪着她。

还带她出门逛了逛,不过卫沉鱼没走几步路就要上车了,腰酸腿痛的。

她这身子骨肯定是不如刘崇光那钢筋铁骨的,娇弱得很。

等三天一到,他又得去轮值了,基本上三班倒的生活,经常还要加个班,时间不定。

他一走,侯夫人就开始不老实了。

刘崇光第四天去宫里报道,侯夫人就准时出现在他们院子里了。

因为是婚假的最后一天,所以昨晚就放纵了些,卫沉鱼正累得慌,躺在床上睡得熟。

“少夫人,侯夫人来了。”

外头的丫鬟张望了好几次,见她睡得香不忍心叫醒她,可是侯夫人一直在外头让人吵吵嚷嚷的,明显是不把她吵醒誓不罢休了。

大丫鬟怕这点小事儿,让侯夫人怪少夫人,弄得婆媳关系僵硬,那吃亏的还是自家主子,所以踌躇再三,还是过来喊人了。

卫沉鱼其实已经醒了,她平时睡眠挺好的,但是不代表就是死睡那种。

相反她对周遭的环境很敏感,在有安全感的地方,哪怕外面电闪雷鸣她也照睡不误,但如果察觉到不好的气息,她也会立刻醒过来。

“你出去说我还在睡着,任由他们吵闹,只要不往里面闯,就不搭理。若是有人闯,你也别拦,记住究竟是哪些人,等爷回来了一同料理。”卫沉鱼轻声吩咐了两句。

她就这么在床上赖到日晒三竿的时辰,才慢悠悠地爬起来。

之后也不出去见人,就说自己病了,还不让人进来说怕过了病气,分明就是不见侯夫人。

侯夫人被她气得绝倒,原本准备磋磨她几下就罢了,结果被卫沉鱼这副嚣张的态度给气着了,当下就让几个婆子硬闯。

进来之后,她就耀武扬威地坐到了主位上,还让她跪下。

卫沉鱼不搭理她,她只要说话,卫沉鱼就不停地咳嗽,见她要自己跪下,就抄起桌上的茶盏直接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茶盏直接摔在了侯夫人身下椅子的把手上,当场磕碎了。

茶盏的碎片四处飞溅,里头滚烫的茶水也喷了出来,不少都溅在了侯夫人的手背上,烫得她嗷嗷直叫唤,周围的下人们都惊呆了。

少夫人看着柔柔弱弱,说话细声细气的,这一声不吭发起脾气来,简直能吓死人。

哪知道这边受害者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扔茶盏的人倒先哭上了。

“婆母,你没事儿吧?哎哟,我胆子小。从小就禁不得吓,别人一吓唬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惊一乍的。你方才叫我跪,我好怕啊,没控制住就把手里的茶盏扔了。幸好没砸到您啊,您有没有被烫伤。呜呜呜,都是我的错…”

卫沉鱼利索地从衣袖里摸出了一块锦帕,挡着脸就开始干哭。

她是没什么大力气,一身修为也没恢复,可是扔东西的准头还在的。

在那几个婆子闯门之前,她特地让人刚泡好的一壶滚茶,就是专门为侯夫人准备的。

“你这个丧门星,嚎什么嚎。还不赶紧给我跪下认错!”侯夫人是又气又疼,脸色青白交加,明显不会善罢甘休。

硬忍住痛,也要先磋磨这个小蹄子一回。

哪知她话音刚落,就见正在哭的柔弱女娇娥,再次化身金刚大力士,抄起桌上的茶壶扔了过去。

这回摔在了侯夫人的腿边,不过茶壶是满满的一壶,伤害范围更加广阔。

站在她身边伺候的几个婆子无一幸免,甚至有一个贴近站的,比侯夫人受的伤还重,半条小腿都被茶水给喷到了,烫得她哇哇大叫。

“嘤嘤嘤,婆母你不要再吓唬我了。我一听你说要跪就控制不住自己啊。我是真的害怕,你看这手不听使唤哇——”

她扔完之后,又从凶残大力士,秒变柔弱小可怜,继续抓着锦帕干嚎,声音又软又萌。

却把侯夫人气得快要晕厥过去了,她在几个婆子的搀扶下,才努力地站起身,边往外走边叫骂道:“真是个丧门星,你就在这里装吧,简直没天理了,儿媳妇要打啥婆母了…”

她这话还没说完,卫沉鱼提起身旁的椅子就要丢过去。

“婆母,你怎么又吓唬我,打杀也不能说!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我的手要把椅子扔出去啦…”

她一边要扔,一边又作势要拦,好似身体里有两个人在抗争一样,活脱脱一神经病转世。

几个婆子一瞧她这架势,吓得立刻架起侯夫人的胳膊抬了出去。

最后椅子砸了出去,被门框给拦住了,但是最后一个婆子就感到冷风刮过她的后脖颈,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侯夫人也忘了嚎,光听这椅子砸出来的声音,就知道甩椅子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这要是砸在人身上,她得直接归西了吧。

刘崇光回府的时候,侯夫人派了婆子在等他,说要喊他去说话。

他皱了皱眉头,侯夫人一向怕他,除非请他帮忙,否则平时都把他当透明人,提前绕道走的那种。

这会儿请他过去说话,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回屋换件衣裳就去。”他说完就走。

他得回去看看他媳妇,免得没什么防备,被那老妇缠上。

传话的婆子还想拦着,但是刘崇光一双大长腿,几步就走远了,她追都追不上。

他进屋的时候,卫沉鱼在哭,然后就声情并茂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刘崇光心疼得不行了,抱着她就哄,还答应了她改日带她骑马,才算是让她止住了眼泪。

“下次我给你两个会拳脚功夫的丫鬟守门,不想见谁就打出去。受了什么委屈,就等我回来再说,莫再哭了。你的眼泪珠子最值钱!”

他边说边给她擦眼泪,之前她委屈哭了,怎么都擦不完的时候,刘崇光那颗心揪着难受。

就好像他第一次得了一把宝剑,结果被旁人弄坏了,他自己都没舍得用,气得想揍人。

卫沉鱼抽抽噎噎地应了,刘崇光又哄了会儿才去找侯夫人。

侯夫人还没来得及告状,他已经板着脸道:“按理说侯夫人是长辈,应该爱护小辈。我之前都与爹说过了,莺莺年纪小身子又娇贵,就喜欢在自己院子里待着。侯夫人还那般欺负她,把她吓唬得一直哭。我瞧着侯夫人可能是上了年纪,有些糊涂了,会错了意。这管家权看样子得找别人来把持了。”

刘崇光这次还带着卫沉鱼身边的大丫鬟,一一上前去指认之前闯门的婆子,全都被杖责了一顿发卖出去。

一时之间刘侯府,人人自危,这些下人们也都看清楚了,少夫人的枕边风吹得利落,基本上难逢敌手。

连侯夫人都吃了瘪,管家权差点被夺了,自然谁都不敢造次。

而且刘崇光这夺管家权还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让人带话给管家,一切都先紧着少夫人,哪怕是侯夫人的吩咐,如果让少夫人不高兴了,那也按照少夫人的意思来办。

这种明晃晃的话,也就刘崇光敢说了,谁让这个侯府的兴衰荣辱都靠他了,至于名义上掌家的刘侯爷,其实就是个吉祥物而已。

因为刘崇光的发作,卫沉鱼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闲日子。

不过今日又到头了,刘崇光回来的时候,面沉如水,周身的气压都非常低。

“怎么了这是?”卫沉鱼轻声问了一句。

“小六子,你跟少夫人说。”刘崇光挥了挥手,点了随身伺候的小厮。

“少夫人,是这样的。我们爷今个儿骑马回来,忽然从半道上蹿出一个人来,把马都惊着了。我们爷自然得去救人,就从马背上飞起来,将人掳到一边去。本来这人走路不长眼,被教训两句便是了。哪晓得这是个姑娘家,抱住我们爷就不撒手了,还跪下来拽住他裤腿说要以身相许,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小六子边说边啐了一口,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少夫人,别说我们爷见多识广了,就说我们这些下人,都看出来了,那姑娘就是故意等着我们爷呢。哪有这样不害臊的,使这种手段,硬要人娶回家的。我们爷不答应,说家中有贤妻,那女人说不纳妾收个房就行,或者当丫鬟也成,我们爷还不要。结果那女人就一路跟着,爷骑马先走了,方才侯府门外守门的兄弟来报,说是有个女人跪在门口要见爷,都追到家门口了,不要个脸!”

小六子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刘崇光就一直用余光打量卫沉鱼,好似怕她生气一般。

卫沉鱼沉吟片刻,就道:“先把人请进来吧,找几个信得过的人看着,调查一下她是怎么冒出来的,又是谁安排的。”

小六子接了差事,喜滋滋地走了。

瞧着少夫人这么大度的样子,就不像是会被蒙骗的,果然一切想要破坏爷跟少夫人感情的坏蛋,都是纸老虎。

“莺莺,你生气了吗?”一直在手下面前装高冷淡定的刘崇光,一秒破功,勾着脖子看向她,轻声问了一句。

卫沉鱼转过头,与他脸对脸,抓住他的手掌细细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