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一下。」犀利了一辈子的三娘终于傻眼了,「我记得那位房嬷嬷,是中年丧夫后,才回去伺候盛家老太太的罢。」

  

  弟媳眨了眨眼睛,歪头道:「也许、也许……那会儿我守了寡,也说不定呀……」

  

  不待车三娘开口,身后传来一声暴吼——「你咒我早死呀!」

  

  只见石小弟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随即小两口又开始了例行每月一吵。

  

  车三娘无力地看了看屋顶——得了,她又得劝架了。

  

  许多年前,她知道自己无法再生育,本以为女儿出嫁后,她和丈夫不免老来寂寥,唉,瞧这日子过的,寂寥他奶奶个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