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才刚发出去,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才刚接起电话,就传来深深的一声叹息:

“小朋友,不生气了?”对这个小妻子,他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匆匆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让人嗤笑的匆匆翻出齐总的电话,让对方卖个人情给他。

“……”她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吐着舌头,调皮的笑。

“以后再生气,也不许喊我梁大律师,懂了吗?”

收钱了就是客人,没收钱的就是吃撑了没事找事,梁大律师,打扰了!她一句话,害得被任何人当面骂市侩也能神情自若的他,心脏象生病了一样,麻了一下。

他是很市侩,但是他赚再多的钱,也不都是她的?!

结婚了以后,他比过去更喜欢赚钱的感觉,特别是把小朋友“乖乖”的安置在家里以后。

她拼命的点头,虽然,电话那头的他并看不见她的“诚意”。

“别到处乱跑,五点我会准时下班,不要让我一回家就见不到你。”他说话的语气,就象父亲对调皮孩子的交代。

“恩!”她重重点了一下头。

什么晚上随便住哪也绝不回家的鬼念头,早被扔到烟消云外。

反正,她是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得到了她的保证,他也松了一口气。

好了,她不生气了,能确定晚上她一定不会乱跑了。

唇角情不自禁的微扬。

到底,是谁把谁吃得死死的?!

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大麻烦”,他头痛。

重新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准备把那个女人快快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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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姜瑜心……为什么明明只有三个字,他的心房却已经被心痛的力量击中。

重新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一声讥诮毫不客气的传来,“析,几年没见,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记得,你以前好象很坚持原则,不会对女人的话那么惟命是从。”

他一凛。

“人总是会改变的!”淡淡的回答,刻意离何萱娜站得远远的。

“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也不请我喝杯喜酒?”何萱娜仰头望着他,艳丽的脸上写满自信。

曾经,他很欣赏这样独立、充满自信的女人。

也曾经以为,将来他会找这样的妻子。

“不想太铺张,只在家乡摆了酒席。”他淡淡的敷衍。

他的婚礼很简单也很热闹,在家乡的村子里请来左邻右舍摆了几百桌喜酒,在这个城市里又补办了一次,不过请的全部是女方的亲戚和朋友。

同事、客户们他通通没有邀请,也许是因为,这个圈子很窄,他不想茗茗认识太多人,更不想让茗茗知道,他和以前的同事何萱娜谈过一场短暂的恋爱。

“说说你吧,在美国发展不错,怎么会想到回中国?”把自己退到安全的位置,他泡了一杯茶,纯粹把对方当成普通朋友的疏离态度。

“如果我说,回国是因为忘不掉你呢?!”何萱娜一双精明、艳丽的双眸,象紧盯着上好的猎物一样。

几年不见,没想到粱梓析能那么快从一名普通的小律师混到闻名海外的大律师,而且白手起家到已经开始入股律师行。这样成功的男人,几年的练历,越发的沉稳,浑身散发的男性魅力更加吸引人了。

这样的优质股,当年她怎么会舍得放掉?!

“别开玩笑了,当年我们交往的并不愉快,很多现实问题隔阂在我们中间也跨越不了,我不认为,我有值得让你恋恋不忘的地方。”他很现实的四两拨千金。

“还不是你妈罗里叭唆的,一会儿嫌我不会做家务,一会儿嫌我事业心太强,就连我说35岁才考虑生孩子,她就一副见到外星人一样的表情,如果不是她,我们早结婚了!”提起他的母亲,她至今一副感冒,这种农村老太太真令人受不了!

有这样的农民父母,她简直为粱梓析觉得惋惜。

这男人,他的条件是很优,但是出生贫困,简直就是他的致命硬伤。

如果不是何萱娜和母亲一直不合,确实,在没遇见小朋友之前,他已经结婚了。曾经他以为,他将来的妻子一定会是何萱娜这种跟他有相同的学历、相同的事业心的女人。

但是,现在的他,庆幸当年何萱娜和母亲的一直不合。

“听说你现在娶的妻子也是个城市长大的独生女,想必肯定被你母亲操得很惨吧!”何萱娜反讥。

当年,他带她第一次下乡见母亲,他母亲一见她一入屋就捂着鼻子嫌脏嫌臭的样子很是感冒,想整她,居然想指使她砍柴做饭,直接被她顶了一句,“我可以送个煤气灶和保姆给你!”气得他妈妈哇哇叫。

“她和我妈关系还不错。”提起小朋友,他的唇角不自觉的微扬,说实话,母亲对小朋友也很不满意,但是胜在小朋友心思单纯,母亲刻意为难她,她大大咧咧的毫无知觉,母亲刁难她,让她做的事情,她傻呼呼的也尽全力去做,只是通常做的一团糟。

比如在乡下砍柴,她会把自己双手弄的很多血泡,搞得灰头灰脸,以及差点烧了房子。

他心疼她,和自己母亲生气,第一次差点吵起来,小朋友焦急的拉着他,心慌的样子好象快哭出来了。

她说她身体结实着呢,还搞笑的让他去摸她从来没有的二头肌。

明明糟糕到不行的气氛,硬是被她搞得苦笑不得。

但是,让她做粗活,他绝不妥协!这种态度,和以前何萱娜和母亲针峰相对,他事不关已般冷漠的置身事外,完全不同。

母亲有农村妇女的通病,嘴巴不好又别扭、看不起不会做家务的城里女生,不过胜在小朋友脸皮够厚,总是妈妈长、妈妈短的跟着她屁股喊。

后来,渐渐的他会发觉,其实母亲嘴上挑剔、挖苦她,不过渐渐的,就算她主动拿起扫把干活,他妈妈也会一把夺走,虽然嘴上刻薄的让她别在她眼前碍眼。

逢年过节,他没有时间,小朋友也会自己跑到乡下去,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让父母在乡亲们面前赚足了面子。

婆媳问题,小朋友虽然单纯,但是其实处理的很好,让他渐渐的几乎不用担心。

只是,很遗憾,小朋友到现在肚皮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然,她在他传统的家里一定能母凭子贵。

一昧强烈的嫉妒,在何萱娜眼里一闪而过。

提起妻子时,他的表情明显的放柔,以前,他对她总是冷淡多过亲昵。

“太好了,那我就不用担心了!”何萱娜的唇角恶意的一扯。

不用担心?

梁梓析听不懂。

“你的父母,就留给你的妻子去应付,我们继续享受我们的恋爱就好!”何萱娜将自己修长的大腿诱惑的交叠,惹火的样子,能令男人喷血。

但是,梁梓析蹙眉。

他有没有听错?!

“我们早就分手了。”他提醒她。

而且,他娶妻了,他也没有兴趣来一段婚外恋。

“是吗?我怎么记得当年我们并没有提分手?只是我出国工作,大家暂时失去联系而已!”何萱娜耍赖。

但是,他觉得她耍赖的样子,一点也不象小朋友那样好玩。

“念在我们以后会成为同事,我当没听到你的玩笑。”他也是刚知道的,事务所的大股东重金将何萱娜从美国挖过来。

他依然一副老僧淡定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

“不!我绝对不是玩笑!”但是,何萱娜明艳的脸上,充满看透了他的自信,“梁梓析,我太了解你了!你的妻子只是你用来应付父母的摆设,除了我的表妹姜瑜心,你根本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

姜瑜心……为什么明明只有三个字,他的心房却已经被心痛的力量击中。

“析,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知道18岁就被父母嫁到外国了的姜瑜心的近况,当年,你想娶我,不是就因为想与她的距离接近一点?想知道一点她的消息?”何萱娜的话,令他如被雷亟。

是这样吗?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析,别管你老婆,我们继续交往,我就告诉你姜瑜心的近况……”

一个红艳的唇,印在了他的唇角。

他的脚仿佛被泥浆冻结了一样,身体无法弹动,不能推开,也无法接受,只是,一直僵凝着。

姜瑜心的近况……

这个名字明明已经那么遥远,为什么重新出现在他生命里时,依然那么震撼?

姜瑜心……他永远的劫……

第十章

每个男人是不是都希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他食言了,回到家,已经有点晚。

提着她最爱的KFC,用钥匙开着家门的时候,他不断的闪过焦虑的心虚。

小朋友,肯定会撅嘴吧吧?!

迟归,是他不对。

他一直被何宣娜缠着……

沙发上,小朋友正寂寞的抱着膝盖,斜搭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眸里,有他没见过的忧郁。

心,倏地一紧。

“奥尔良烤翅,你的最爱!”将KFC在她面前晃动,他努力装出轻松的语气。

“小笨”已经晃着它的狗尾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蹭着他的裤管,尾巴摇个不停,一双黑黑的圆眼垂涎的直望着“食物”。

可是,她依然丝毫没有反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她今天怎么了?平时她可比“小笨”积极太多,他不喜欢她吃太多带激素的垃圾食品,但是偏偏她的爱好和小朋友相同,简直喜欢到不行。未免“暴政”被推翻,民主的“家教”应该松弛有道,所以偶尔他会带一两次kfc回来,每次,她肯定会抱住他的大腿大呼理解万岁!

小朋友,今天是怎么了?

坐在她身边,将她从沙发上“挖”起,搂入自己怀里,慰贴住她,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宝贝,吃过晚饭了?”他很少叫她宝贝,因为嫌弃太过肉麻,但是偶尔他这样喊时,她的脸上总是会露出小孩子要到糖果一样甜蜜的表情。

平时,他在迟归,她也总等他一起用餐。

这样的生活习惯不好,但是,小朋友是教不起来的“阿斗”,她只会虚心接受,屡教不改。

“梁,你回来了?”小朋友这才回过神来,迷茫的神情代表她现在才知道,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叹口气。

她在想什么呢?出神成这样!

“吃过了吗?”再重复问了一次。

他肯定她刚才神游太虚,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她闷闷不乐,有气无力的摇了一下头。

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怎么了?

明明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还一副小鹦学舌的样子,一直在他旁边绕,一直兴奋的说,今天终于有人陪她玩了。

“先吃点东西。”他不由分说的去处一条薯条,往她嘴里塞。

她接过薯条,细细咬了起来,双手也没闲着,反而体贴的从地上抱起还在不停地摇尾巴的“小笨”,取出奥尔良烤翅开始喂它。

“小笨”不停摇着尾巴,吃的又香又甜。

但是,他的眉头却越蹙越深。

怎么什么都乱喂?明明有狗粮,“小笨”怎么饿成这样?

她的饮食习惯一向不好,他怎么觉得连“小笨”的饮食习惯也越来越差?

“小笨”吃完一只鸡翅膀,开心的直晃尾巴,用小舌头不断的舔着她指尖的油腻。

“不可以贪心哦!肯德基吃多了不健康!”她拍拍“小笨”的脑袋,轻声教育。

原来她还懂肯德基吃多了不健康?!

他苦笑不已。

她又从纸袋里抽出一只烤翅膀,就想往自己嘴巴里递,被他一把不悦的夺下。

有没有脑袋?

她想吃掉“小笨”的口水吗?

他抽出茶几上的湿巾,帮她清理着油腻的手指。

她望着他认真专注的侧脸,问题冲口而出,“梁,婚姻是不是爱情的坟墓?每个男人是不是都希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他一僵。

“确实很多男人有这样的想法。”他不自在的据实已告。

“那你会吗?”她好紧张的问。

揉揉她的短发,“我想打爆你的屁屁!”这么不信任他!

“别打它!不许对我家庭暴力!”她好可爱的捧住了自己的小屁屁。

一个小小的动作,让他一股血液已经源源不断的涌向下身的某一处,在那里堆积成一种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