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柔弱道:
“你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你让我受到委屈,耻辱,你眼睁睁地看她欺负我…我很伤心,很生气,你知道吗?”
“是你跟她赌输了。”他冷酷地指出。
逼婚文/江菲
“你还敢说!”一提这个,她的肺简直要气炸,强撑起簌簌发抖的身子,
“是你害我赌输的!是你让我受到不该有的屈辱!”
“我之前警告过你,让你离开!”他极力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眯起眸子盯着她,
“你却不识好歹,凭什么以为我会选你?”
“你…”吟秋气结,咬着唇狠狠扭过头去,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是啊!她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自信?明知道能被他主动带进办公室的女人,非同小可,自己又凭什么以为能赢过她?
“所以你是自找的。”他无情地下了结论。
好,她自找的!自找的,行了吧!吟秋翻转身子,选择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用力闭上眼睛,决意不理他。
“那个男人是谁?”乔靳南压根没打算放过她,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重新扔到床上。
吟秋的心脏蓦然揪紧,他问的可是寒?
“说,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逼近她的脸,再次沉重质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拧着眉心,努力转移话题,
“倒是那个女人,她又是谁?为什么你要带她进公司?”
“这跟你无关。”
“怎会跟我无关?我挨了她的打,我不甘心!我要知道她是谁,等乔伯伯回来,帮我主持公道!”
乔靳南沉默了两秒钟,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字有力道:
“要想保护自己,就得学会聪明进退,让自己变成主宰,而不是靠谁来帮你主持公道!”
“你…”吟秋咬咬唇,不否认他说得有理,
“那么,你选择了那个女人,是打算跟她结婚吗?”
他的手指蓦然轻了些许,在她以为等不到回答的时候,他却有些得意地勾起唇角:
“你不希望我娶别人?”
“呸!我巴不得离你这个恶魔越远越好!”
“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不会跟别人结婚除了你。”他说得斩钉截铁,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一个月内,你就会是我的妻子!”
吟秋变得僵硬:
“不!婚姻应该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你我之间没有爱情,甚至没有平等的关系,我不会嫁你!”
“别跟我说那些废话!不嫁我?难道要嫁给今天带你一起逃走的奸夫么?”前一秒的语调骤变,厉声逼问里毫不掩饰凌厉的杀气。
她倒抽了口气。
他冷笑:
“信不信?我很快就会找到他,亲手杀了他!”
她惨白着脸,摇摇头:
“你不可以!杀人要偿命,他只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杀了他。”
“什么样的朋友?是上过床的情人吧!”他残忍地微笑着,陡然伸手滑进她的睡衣里,火热的掌心罩住一团柔软,不客气地捏住。
“不…该死的混蛋!卑鄙下流的家伙!”吟秋曲起双腿,转身躲开,
“只有你这样肮脏的混蛋,才有那样低级的思想,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野蛮的妒夫文/江菲
“难道你跟他没有上过床?”另一只大掌也伸过去,将她牢牢掌握在手心。
“没有没有没有!”她一口气喊出好几声,极力翻滚着躲避他的侵犯。
奇异地,听到她如此坚决的否认,他的动作逐渐变得轻柔缓慢,俊美的面庞浮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不过,她看不见那些,她只看到摆在床头边的花瓶。
“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乔靳南低下头,腾出一只手拂开她的发丝。
“你也没说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像你这样心胸狭窄,生性多疑的人,就算别人告诉你再多,你也不会相信!”吟秋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挪动位置,滚到床头。
“也许”他顿了一下,揉搓掌下细腻的肌肤,
“你告诉我,我会信。”
“谁稀罕你信…”她气喘吁吁,有道酥麻随着他的动作传出。羞愤顿时涌遍全身,她握紧拳头,狠吸着气大喊,
“别碰我!不准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不配!”她抗拒地捶打。
察觉她身子敏感的反应,黑眸起点燃出两团火焰,他暴怒的情绪得到不可思议的缓解。于是,一把掀开她的睡衣,低头吻住那只柔软。
“放开…要发泄找那个女人去!”
他火热的唇舌尽情地品尝属于她的甜蜜,满意她的颤栗,忙碌间突然抬起头,以及其沙哑的嗓音告诉她:
“那个女人叫顾幽云。”
吟秋僵硬住身子,为他的“特别说明”而倍觉耻辱。双手愤怒地举高,终于碰到了那只花瓶。
“是余坤派来的奸细,我跟她没有…”
“砰!”
乔靳南的话没说完,花瓶重重地砸下,从他的额头再滚落到地上,破碎。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眩晕了一下,怒吼出声,一把按开电灯。
屋里霎时雪亮,吟秋睁大眼睛,看到殷红的鲜血从他的额角流出。
他狠咪着眸子,胸口凝聚出一股无法宣泄的紧绷情绪,手指掐上她的脖子,以最缓慢的语调问:
“你非要这样逼我,是么?”
吟秋屏住呼吸,从那双精光四迸的黑眸中,看到了残酷的杀意。她不由自主地僵硬,怀疑要是在此时还继续反抗,他会真的下手。
“是你先逼我的…”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骇人的表情。
乔靳南加重了手指的力气,粗重的呼吸格外清晰。他真的被气坏了!看到她跟楚寒笙牵手的身影时,他怒得当场砸了一台监控器。他提前结束工作,回到家里,却发现她根本不知所踪。他按捺着等了一夜,她回来后却无视他的命令,还能安然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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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闷痛文/江菲
吟秋伸长脖子,用力呼吸着,声音显得虚弱:
“乔靳南…我打不过你,躲不过你…但是,今天我没有错!我讨厌你这种肮脏的男人…别妄想用卑鄙的手段强迫我!”
“我肮脏?卑鄙?”他吐着气,眼瞳里迸出不敢让人逼视的火花。
“是!你的人,你的思想,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是肮脏的!”她不服输地呐喊。
“好!今晚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肮脏与卑鄙!”
怒火已经狂燃,席卷他的理智。他没有必要解释,从答应娶她为妻那日开始,就没碰过任何女人,就连幽云那样的绝色尤物投怀送抱,他心中也只想着探听消息,没有其他杂念。禁欲这么长时间,对他这种男人来说,是破天荒的记录。
身下这个女人,不知死活再三挑衅,既然如此,她就必须要承担这一切后果。卑鄙也罢,粗暴也罢,他就是乔靳南!除非他愿意,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
单用一只手,足以牢牢地掐住她。另一只手,疯狂地撕开她的睡衣,可是,棉质的睡衣布料没那么脆弱,霸道的力道扯得她胳膊发痛,肌肤发红。他大手往后腰摸了下,一把锋利的薄刃出现在指间。
刺眼的银光射进她美丽的眼瞳里。
瞳孔骤然紧缩,凛冽的气息迎面扑来。
“你想做什么?”吟秋挤出嗓音,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惊,他那么强大而危险,她没有任何的胜算,只有视死如归的决心,
“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能不能在最后的时刻,稍微怜香惜玉一点?就算看在乔伯伯的面子上…也该让我死得轻松些…”
她静止了一切挣扎,美丽的眼睛渗出盈盈水光,直直地迎视他。
那柔弱的嗓音,狠狠撞击着他的心,比花瓶砸过来感觉更闷、更疼、更生气。手里的薄刃灵巧挥动,睡衣很快被割成了碎片,被无情地扯落到地上。雪白柔嫩的肌肤散发着晶莹的光泽,高耸的柔软随着她深长而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化作魅惑的风景。
灯光从侧面照过去,她赤-裸的模样美得不可思议。
乔靳南的视线跟随着她的呼吸,接触到她美目中不屈的神色。就算是被如此羞辱折磨,她的骄傲仍旧存在。他忍不住想,就是这双大眼中透射出的各种火焰,在强烈吸引着自己…
但想起她跟楚寒笙可能存在的亲密关系,他修长健硕的身躯倏地僵直,半晌后嘴角绽出冷笑。俊美面庞缓慢地逼近她,火热的大手直接滑进她的腿间。
“我从来就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知道吗?”他语气温和,但眼眸中却闪着冰冷,
“我这样亲吻你、爱抚你时,你是真的感到恶心,还是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愉悦?”
吟秋咬紧牙关,不给予回答。
不轻易流泪文/江菲
吟秋咬紧牙关,知道任何回答都只会让自己更加羞辱。她用力握着拳头,指甲戳进掌心,想以些许痛楚来维持理智,可喉咙处却又传来压力,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小嘴。
“这伤口,是他替你包扎的吗?”他突然发问,视线落在她脖子的纱布上。
哦!寒…
顷刻间,吟秋的眼前浮现出寒笙的面容,他温柔的目光似是无限的鼓励,他低沉的话语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不禁想起,白天正是寒抚慰着她内心的委屈与不安…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准其他男人帮你!”乔靳南垂下唇角。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一再强调自己的主权!你好可怜,是不是从来没有真正属于你的东西?我…不是你的玩具,就算你得到我,我的心也永远属于自己!”她大口地呼吸着,苍白的脸上绽开虚弱的笑,
“乔靳南…知道吗?只会伤害别人的人,最终都会尝到恶果…今日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来日也会加倍感受到…如果你不忍心杀我,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杀你!”
乔靳南足足定了三秒钟,才神色复杂地抬头,缓声道: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看到她的笑容,胸口一窒,陌生的疼痛再次泛开。他无法抓住那种感觉,甚至辨识不了为何会这样?
蓦然放开手,将那块纱布撕开,真正看到雪白肌肤上深刻的血痕时,黑瞳骤然紧缩,闪过心惊的幽暗。然后拳头像雷暴一样猛地捶在她的枕边,大床因他的愤怒而重重弹起来。
“你是笨蛋吗?痛的时候不会喊吗?”
“…”吟秋清楚看到他急促跳动的太阳穴,不知道他为何又动怒。
“你这张嘴巴死都不会求饶吗?”他又是一声低吼。
“喊痛有用?求饶有用?那个女人会放过我,还是你会救我?乔靳南…你别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其实,她痛得眼泪都要出来,只是,残酷的成长让她明白,眼泪从来都是廉价的东西。在爱你的人面前哭泣,会让他们为你担心难过;在不爱你的人面前示弱,更是没有必要,因为根本换不来他们一丝同情。
乔靳南手指收紧,双唇对准她的颈子就那样压了下去。火热的舌舔弄着她的伤口,伤口传出火辣辣的刺痛。当他抬起脸,男性薄唇上沾上她的血,看起来更加邪魅。
“不痛吗?真的不会痛吗?”他又俯下头,用邪恶的牙齿轻咬她的伤,手指在她的腿间毫不客气地探入,故意折磨她。
她情不自禁地瑟缩,蜷起身子极力抵抗,终于难以忍受地吼出来:
“你就那么想听我喊痛吗…好!我告诉你…我痛!当然痛!因为我不像你那样冷血无情到没感觉!”
(PS:今天某亲爱的读者跟偶呐喊,说全世界都在等待乔少跟女主的第一次,5555,偶说,那么重要的唯一,无论如何都要留到天崩地裂的时刻…)
警告无效文/江菲
天杀的家伙,他弄得她痛极了!
乔靳南纠结着浓眉,他不曾遇到这样的女人,能让他的情绪天翻地覆。她的表情、她的话语、她眼中的痛苦都让他产生矛盾。他紧了紧牙根,额头上的血滴无声地落了下来,正好落在她不见血色的脸蛋上。
“乔靳南…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吟秋第一次觉得委屈,眼泪忍不住打转。
粗糙的拇指拂去她脸颊上的血迹,幽幽黑眸变得更为复杂。他的唇依然火热而邪恶,但无形中有抹不可思议的温柔。他不在乎额头上的伤,只专心吮着她的伤口,一寸一寸,轻缓而细致。坚硬的男性躯体刻意抵住她软绵的娇躯,将她压进被褥里,缓慢地摩擦,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空隙。
“你…放开…”她震惊地难以呼吸。
他没回答,只将她的手也拉到面前。她瑟缩着躲避,他用力拉住,目光满是警告。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唇落到自己洁白的手背上,将那刺眼的腥红一点一点吻去。可是…真恶,她讨厌他这样的男人!将来任务结束,她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良久,恶魔英俊的脸庞终于抬了起来,双唇的线条悄然柔和。然而此时,她的双手啪地往他额头猛拍,他扣住她,抓起纸巾按住自己的伤,恶狠狠道:
“狠心的女人,到底是谁想杀了谁!”
竟还说她狠心?吟秋昂着下巴,吸着冷气:
“这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最基本的自卫…高高在上的乔少爷,认为用野蛮和暴力征服女人…很有成就感吧?”
打量她此刻的模样,四肢被缚,动弹不得,却还能骄傲得像个高贵公主。狼狈的窘境无法掩饰她的美丽与不屈,乔靳南无法移开视线。两人的视线死死纠缠,谁也不愿意先撤离。
然后,不知是额头的疼痛,还是她的话语,他不知不觉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痛恨眼前受制于人的处境,眼底只有对他的憎恶:
“这是乔伯伯为我安排的房间,你可以滚了!”
门外,管家心急如焚,搓着手来来回回走动,快要把地板磨出大窟窿。刚才他睡不着,在花园里听到二楼传出花瓶破碎的声音,吓得心惊胆颤。耳朵贴着门板,只偶尔捕捉到几个字音,
“杀了谁”听得尤为清楚。
吸气、再吸气,终于,管家鼓足了勇气大声喊。
“少爷…”
“说!”乔靳南一个字铿锵地穿透门板。
“老爷下午打电话来…问您和小姐过得好不好?”房间里的声音静止了,管家不知道他们能否听到,擦着冷汗继续大声道,
“老爷还说…他已经订好下周三的机票,要回来了!”
乔靳南沉重的身躯绷得僵硬,压在吟秋的身上,他们俩几乎同时屏住呼吸,听完管家的汇报,不约而同皱眉对看一眼。她别过头去,掩饰一闪而过的慌乱。乔渊下周就回来?这么快?
用计脱困文/江菲
乔靳南同样疑惑,突然失去折磨她的兴致,迅速起身,一把拉开-房门,阴郁地质问:
“怎么现在才说?”
“因为今天晚上您…啊!少爷,您受伤了!”管家说到一半,惊呼起来。
“还说了什么?”乔靳南随手抹去淌落眉梢的血迹,比起吟秋,比起伤口,他更在意乔渊的电话。
“还说…希望少爷能在他回来前,将事情全部办妥。”管家想探看房内的情形,乔靳南却侧身挡住。
“少爷…小姐她没事吧?你们吵架了?”管家不罢休,伸长脖子使劲看,总算看到房间地板上的一片狼藉。
“明天起,不准她离开这扇门!如果你不能看好她,那就等着义父回来后,领钱找个地方去好好养老。”饱含威胁的话语,让管家吓得缩回脖子。乔靳南神色冷骇,在婚礼举行前,他都不打算让她离开-房间。
门,被紧紧锁上。
吟秋困难地钻入被子,却没有半点睡意,越想越气愤。怎会将自己落入这种困局?当初主动请缨做卧底时的勇气呢?当初在爸爸灵堂前发过的誓言呢?她曾决心不惜牺牲一切,都要破获这个江东三省最大的黑道组织,如今这些支撑她的信念…似乎被乔靳南残酷的手段而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