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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心底,却是隐秘的窃喜和爽快。

瞧,老天爷也是有眼的。

温大夫人也是这么想,她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又厥过去的明姨娘,心底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她拭了拭憋笑憋出来的眼泪,悲切的安抚明姨娘:“妹妹,你可千万保重身子,兰儿如今都这样了,你可不能再有什么好歹了。”

明姨娘哪里不知道她心里高兴死了,坐在地上抱着温大人的腿哭喊:“老爷,您要给兰儿做主!这、这叫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温大夫人:“妹妹不能这么说,好歹命保住了不是,没了半块舌头,总归还是能说话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就是心软了点,怎么不直接拔了温兰的整根舌头呢?

那她得高兴的今天多吃两碗饭!

庶女在自家被割了舌头,这可不是小事,才一会的功夫,温家上下就已经传遍了,连闭门不出的花姨娘都听到了风声。

“被割了舌头?”

气色渐好的花姨娘半倚着床轻哼一声,美眸里没有半分的惋惜和同情,尽是快意。

“活该。”

花姨娘巴不得温兰死了才好。

她此生最恨的除了温大夫人,就是温兰,连温大人都要排其身后。

香兰也抿着笑跟着附和:“就是,善恶有报,谁让她之前害小姐,现在就是报应!”

温晚性子是弱,好在身子骨还不错,鲜少生病,但却两次差点被人为灾祸下带来的病魔给害死。

一次是寒冬腊月里,温兰使计把温晚推进了那提前设计好的冰窟窿,就因为温大人夸奖了几句她的女红做的不错。

一次则是陪老夫人去寺庙,她被温兰绊了一下,直接从半山腰滚了下来,昏迷了整整五日!

明姨娘是个能言巧辩的,温兰又做的隐秘,温大人又向着她,两次都让温兰安然的逃了过去。

每每想起,花姨娘都恨不得将温兰扒皮抽筋!

才十几岁的孩子,这心怎么就能这么恶毒呢!

瞧着花姨娘动了怒,香兰赶紧上前帮她顺着气,柔声安抚:“姨娘别气了,身子好不容易见好了,再气坏了,小姐又该担心了。”

果然,上一秒还咬牙切齿的花姨娘立刻恢复了平静。

她深吸口气,“对,不能生气,善恶有报,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夜路走多了,总是会撞见鬼的。

可惜温兰从来不知道这个道理。

尽管温大人和明姨娘努力的捂着,可温兰被割了舌头的事还是被传了出去,气的满嘴燎泡的明姨娘又厥了过去。

而温晚到了第三日才知道这个消息。

她今儿要去温家看花姨娘,想着汤药苦,温晚就想先去店里给她买些糕点和果脯。

人多的地方就有八卦,这不她才刚跨进门,连店里的格局都还没看清楚,就听见有人激动的唤她。

扭头一看,是上次在桃林碰到的桓凝馨。

她似是偏爱鹅黄色,今日依旧穿着鹅黄花蝶衣裙,头上插着精美的珊瑚珠流苏,明眸皓齿的站在那,像是春日里俏生生的迎春花。

温晚含笑点头:“桓姑娘。”

桓凝馨也有意套近乎,笑着过来亲昵的说:“夫人叫我凝馨即可。”

她还比温晚大上一岁,可到底身份摆在那,桓凝馨也不敢拿乔。

温晚脾气好,改了口又喊了一生,给足了桓凝馨面子,小姑娘显然也很是高兴。

大乾的贵女似乎天生带着自来熟的属性,没几句话,桓凝馨就已经亲热的挽住了她的胳膊跟她咬耳朵。

“夫人,你娘家出了个大事知不知道?”

温晚睫羽半覆,柔声回:“怎么了?”

桓凝馨就等这句,迫不及待的在她耳边说:“温兰的舌头被人割了!”

‘吧嗒——’

那裹了糖汁的山楂球从温晚的指尖掉落在地。

她没捡,也用不着低头捡,看着桓凝馨一脸惊讶。

天仙似的美人蹙着眉,三分迷茫七分惊讶的看着你,搁谁都顶不住。

桓凝馨立马开口:“真的,听说温兰昏迷好几天了,到现在都没醒!”

想着,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这么心狠手辣,虽然我也挺不喜欢她的,不过她一个姑娘家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不至于被这样惩罚吧。”

到底是书香世家教出来的孩子,恩怨分明。

可温晚却听着不舒服,敛眸说:“凝馨,你不懂的。”

桓凝馨这一辈,就她一个女孩子,被桓家上下宠着,哪里懂得其中的腌臜。

有时候弱不禁风的女子,比那些手拿利刃的壮汉还要骇人。

知道她俩不和,桓凝馨也没再说什么,说到底也疼不在她身上,没必要为了温兰得罪旁人。

等挑好了东西,温晚就告辞了。

路上,她有些沉默,脑子里乱糟糟的,全然没有了刚刚出门的欢喜。

香晴和连翘又不知为何,只得暗自使眼神猜测着,捡着些好听好玩的逗她,只是没见成效。

两个小丫鬟有点泄气,心想要是嬷嬷今日没崴了脚该多好。

好在没多久,三人就进了温府。

花姨娘早就在等着了,光听见温晚和香兰说话的声音,她就笑弯了眼。

喜滋滋的想着让她瞧瞧她的气色好了不少,可温晚一进门,花姨娘就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笑褪去几分,打量她片刻后,把丫鬟们都支了出去。

“晚晚,是出什么事了吗?”花姨娘心慌的问,“可是将军对你不好了?!”

温晚摇摇头,“没有。”

“那你这是怎么了?”花姨娘绷直身子,眉头也狠狠的皱了起来。

温晚咬咬唇,抬眼:“我有件事想不通。”

只是想不通,还好还好,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花姨娘顿时松了口气,放柔声音说:“跟姨娘说说。”

温晚拧着眉想了想,整理措辞说:“如果你有一只特别喜欢的小鸟,但别人不喜欢,想拔光它的羽毛,你会为了它狠狠的教训那个人吗?”

花姨娘:“会。”

她不知想起什么,声音是平静的,眉眼却是一片狠辣,“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他,让他头破血流,再也不敢惦记我的鸟儿。”

“哪怕这过程会很...狠毒?”

花姨娘收起狠辣,怜爱的、温柔的看着她,“我只要的我鸟安然无恙。”

别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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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一更)

温晚是个通透的姑娘。

她能猜到温兰是被谁割了舌头, 也能猜到是为何被割,乍一听完, 她是有些慌得。

可被花姨娘这么一说, 那颗不安的无措的小心脏竟也奇异般的安定下来。

没有无缘无故的人祸,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又何况是张扬惯了的时临呢。

看她这番神色,花姨娘也明白了个大概, 小心又狐疑的问:“温兰的事, 是不是...”

温晚敛眸,没说话。

这便是默认了。

花姨娘简直想放声大笑, 她实在太满意这个女婿了!

不愿再提温兰, 温晚想起了上次她的请求, 她问:“姨娘, 将军问你是想诈死还是跟他和离?”

提起这个,花姨娘的笑意收敛了几分,沉了眸色说:“诈死!”

就算是和离, 众人见了她也会把她和温明智联系在一块,只是想想她都觉得恶心。

她想重新活一次,再也不用跟这群豺狼般的温家人打交道!

她那双微挑的美眸里带着隐秘的期待:“会不会太麻烦?”

温晚摇摇头,“无碍, 姨娘安心等着吧。”

在她心里, 时临无所不能,连皇帝都能制服的人,哪里还会被这点小事为难。

得了保证, 花姨娘这才放了心,吐出了一口浊气,只觉得前方那未知的日子都变得光亮起来。

伺候二人的都是忠心的丫鬟,知道母女俩有私房话说,三人就站在门口小声的唠嗑,耳朵当然也还要支棱着,确保二人唤她们时能够第一时间回应。

丫鬟是贴心,主子们却并不安分。

连翘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在温老夫人身边伺候着的春妈妈,她赶紧捅了捅香兰和香晴,让她俩先应付着,自己转身回屋通知温晚去了。

老夫人身边的人自是拦不住的,这春妈妈向来能言善道,死得都能给说活咯,香晴和香兰哪能拦得住,眼睁睁的看着她推门进去了。

屋内。

花姨娘垂着脸,唇角往下耷拉着,一副不高兴又没法发作的模样,而温晚则坐在窗边,扭头看着外面,漂亮的小脸上无波无澜,没有半分亲昵。

这下春妈妈都有些看不懂了。

不是传母女俩的关系缓和了吗,怎么她瞧得还是往日那互不待见的模样。

她面上笑着,行礼问候:“三小姐。”

温晚扭头,唇角笑意敷衍,“春妈妈,有事儿?”

春妈妈笑着颔首:“老夫人一直挂念着小姐,这不听说小姐回来了,特地叫老奴请您过去说会话呢。”

温晚对那老眼中尽是睿智的温老夫人印象一般,不过是她对温思钰好,这才多了几分的顺眼,但也称不上喜欢。

她不想去。

春妈妈也看出了这个意思,赶紧加重砝码:“大少爷也在福寿院等着您呢!”

果然,温晚那眉眼中多了几分欢喜,眼尾微翘的点了头。

清芷院到福寿院也有一段路,这也给了春妈妈多打量温晚的机会。

她自以为隐秘,可温晚在时临身边呆了这一两个月,五感都被他训练的敏锐起来。

她笑,“春妈妈,在看什么?”

被抓了包,春妈妈也不慌,笑着回:“倒也没看什么,就是觉得三小姐不一样了。”

她的容貌多美,春妈妈是心里有数的,如今惊讶的是她通身的气质。

以前她总是低眉顺眼的,走路都不敢抬头,春妈妈甚至觉得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谁给抓了把柄又羞辱一番。

可现在,昂首挺胸,精致的眉眼里没有高人一等的睥睨不屑,也没有为过往经历的自卑和慌张。

温老夫人曾说过,家里的几个姑娘。

温梦是可有可无的风,温兰是张扬热烈的火,温若是蓄势待发的雷,而温晚,则是淙淙流淌的小溪水。

她在哪都能生存,用周身的柔软去包容和化解外来的棱角。

先前春妈妈也是这样认为,可如今瞧着,平和的溪水显然已经配不上她。

她如今更像是海水,表面里波光粼粼一派安稳,实则底下暗流涌动,叫人不得不小心。

温晚听了只是一笑,没吭声。

春妈妈见状也收了心思和眼神,安分的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人老了,总喜欢看些鲜活的东西,原先规规矩矩的福寿院如今也种满了盎然的花草,还没进院子,温晚就闻到了风里送来的淡淡花香。

她神色不改,在下人们的问候声中走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

门是开着的,她刚走进,就听到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娇娇俏俏的仿佛她的主人是有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温晚转念一想,温兰被割了舌头,可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再也没人跟她争温大人的宠了。

怕她以为这是下马威,春妈妈赶紧开口解释:“二小姐遭难,老夫人心情不好,四小姐这是来给老夫人解闷来了。”

温晚并不在意她的来意,睫羽都没颤一下,提起裙裾,不卑不亢的抬步走了进去。

“奶奶。”

因为温思钰也在,她没有拿出诰命夫人的威严,把自己放在小辈的位子上,平静的行礼问了好,嗓音柔柔的却比温若的笑声还要动人,瞬间吸去了屋里人的注意。

温若笑脸一僵,又很快恢复了正常说:“三姐姐来了。”

温思钰就真实多了,一见她就露出了白牙,朝她挤了挤眼。

温老夫人看过去,眉目慈祥,唇角也噙着笑意,亲昵的说:“晚晚回来了,来,过来叫奶奶看看。”

慈爱的像是普通人家的老太太,对待儿孙一片真心。

温晚顺从的往前走了两步。

老一辈的都不喜欢小辈忤逆自己,温老夫人瞧着很满意,心道她还算听话。

她笑着问:“这还是你嫁出去奶奶第一次见你,怎么样,日子过的还习惯吗?”

温晚笑着点头,“很好,奶奶不必挂念。”

其实众人都知道,温老夫人也不是真的挂念她,只是身份不一样了,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温老夫人笑着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温思钰,“奶奶可不如你大哥挂念你,在安州的时候,听说你稀里糊涂的嫁了,急的一个劲的催,巴不得扎翅飞回来看你。”

温思钰听得耳朵发红,咳嗽一声说:“奶奶,您少说两句吧。”

这事儿,温老夫人倒没作假。

安州离永安远,书信更是来得慢,他收到消息的时候,估摸着都要到了她出嫁的日子了。

温思钰是又气又急,前脚走的时候他还说回来就求奶奶带她出门逛逛,可后脚他人还没回来,这小姑娘就嫁人了,还是被送去给人冲喜?

他知道改变不了结局,就想着无论如何也得在她成亲之前赶回去,哪怕是给她点底气也好。

收到书信的当夜,温思钰就买好了船,打算从水道走,连夜赶路,兴许还赶得上。

可不等他上船,就听说奶奶突然昏迷了,她娘家人见他连夜要走,还以为是他起了歹心害了奶奶,直接给他绑住丢进了柴房里。

倒也不伤害他,就是不让他走,现在温思钰想起,都头疼不已,缓过劲来,又是一阵心酸。

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本事,连唯一亲近的妹妹都护不了。

说起他,温晚果然没有那么的清冷,笑靥灿烂又亲昵的看向温思钰。

温思钰更难受了。

这么乖这么好的妹妹,也太便宜时临这个莽夫了!

兄妹俩都没说话,可谁都能看出其中的情谊,叫一边被无视的温若磨了磨牙。

她嘟着唇撒娇般的说:“大哥偏疼三姐姐,都不疼若儿。”

温思钰:“你们都是我妹妹,自是一样疼的。”

温若心底呸了一声。

还一样疼,他只给温晚带了礼物,还悄悄的给她,她们几个姐妹却连根头发丝都没看到。

不过她有钱,也不稀罕这个庶子的蝇头小利。

温若眼珠子一转,看着温晚问:“姐姐,你可听说了二姐姐的事?”

温晚点点头,“听说了。”

温若心疼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二姐姐是得罪了谁,竟被这样暗害,那人的心肠也忒歹毒了!”

是吗?

温晚暗暗的想着,比起温兰曾经做过的,没了半块舌头,好像也不算什么。

温老夫人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到底不是普通乡野老太太,这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她也是经历过的,自是看得出温兰有多么讨厌温晚,也知道温兰暗地给她使了不少的绊子。

如今风水轮流转,温晚飞上枝头做了凤凰,报复回来也是应该的。

可结果叫她失望了,温晚听了,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甚至还勾了安抚的笑说:“妹妹放心,善恶有报,恶人总归是没有好下场的。”

理是这么个理,可从温晚嘴里说出来,温若就听着心里发慌,连温老夫人都不由得沉了眼神。

她有些看不清这个孙女了。

跟时临呆久了,温晚是真的不想再为难自己,哪怕温思钰在这,她也有些坐不住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宁愿回去绣花。

于是她起身,“时候不早了,晚晚就先回去了。”

温思钰立刻起身,“我送你!”

还要再试探下她的温老夫人闻言,只得把话给憋了回去,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温思钰一眼,点了点头。

“回吧,以后无事,多来奶奶这坐坐。”

出了褀风院,温思钰就迫不及待的嘱咐她,“以后别过来了。”

“啊?”温晚眨眨眼,她还得来看姨娘呢。

温思钰踢开她前边的一粒石子,垂着头说:“以后别这么乖,就算奶奶叫你,也别过来了。”

他声音又低又压抑,温晚立刻停了脚步。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在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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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夫人看不下去让她干点正事。

乔笙想了想,那她就给爹娘找个上门女婿吧!

于是她盯上了她的救命恩人,一心向佛的神医兰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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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乔夫人都心慌慌的劝:“笙笙啊,要不咱换个人?你和珏公子着实不配,除非天降奇迹,人家才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