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待补全)

————小段子

某次,夏医生看到陈轻在用化妆品,遂问是什么,陈轻答面膜。夏医生:有什么作用?陈轻:美白补水养颜。夏医生心想有这么神奇吗?遂拿起面膜包装纸研究,脸随即黑了。几天后,等陈轻再想敷面膜时却发现才买的面膜集体消失不见了。问便家人都说没看见。一旁对着电脑写资料的夏医生撇了撇嘴:什么见了鬼的前男友面膜还是不用为好,过几天等我定的亲老公面膜到了再说吧。#只是猪颜改#论没文化真可怕

☆、41|Chapter4匆匆而过(0)补

这次轮到陈轻哑然了。

可以别这么无赖吗?

“好吧,可是你来晚了,欺负我的人已经走了。”摊了摊手,她一脸的无奈,“所以我这边不需要你帮忙了,哥哥。”

加重的称呼并没让夏东柘尴尬,他摇着头,“我又不是只是你一个人的哥,叶李不是也受伤了吗?他在哪儿?”

陈轻看着夏东柘,突然觉得现在的他哪里不一样了,比以前不要脸多了。

不想深究为什么有这种变化,她垂着头朝病房走去。

没办法,谁让他是来找叶李的呢?

可是,夏东柘什么时候承认他是叶李的哥的呢?她奇怪的回头,身后的男人目光低垂,没有看她。

“什么?他们真要结婚了?”头顶的纱布险些因为激动的情绪崩开,叶李手抓着床单,一双眼睛圆瞪地看着夏东柘。

“我也希望是假的。”同样一脸嫌弃看着叶李的夏东柘扫了扫床单,捡了一处平整的地方坐下,“你当我愿意多了一个大脑都没长全的弟弟?别那么看我,做事从来只凭冲动的人没资格看我。”

“谁凭冲动做事了!”

“哦……那是谁找了一个没职业道德的记者,不救场专泼人脏水,有是哪个以为打架解决得了问题,却不用脑想想世界上有老羞成怒和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个词?还要我往下说吗?”

简单的几句话打败了少年高涨的气焰,叶李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打了几个挺后,彻底蔫了下来。

“我是不是总把事情弄砸?”

“一般砸。”

“那群人又说陈轻什么了?”

“除非你认为你能把他们的嘴巴打残。”

嘴巴张了张,无奈再说不出一句辩白的话,少年最后只是抬起头,对他一直在热心帮忙却也一直在帮倒忙的人道声欠。

“对不起啊,陈轻。”

“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呆着,早出去了。”

叶李惊讶地看着夏东柘,没想到他会有这份自知之明。

“其实,我觉得陈轻挺好的。”叶李扭捏的揉着头发,说不清他为什么会讲出这话,莫名其妙的。

夏东柘笑笑,“从来也没说她不好啊。”

她善良,执着,有着他没有的执拗坚持,可就像她说的那样,他对她的情感说不上是情人间的喜欢。

在被“甩”的这几天,他想了很多,或许,他对她,真的不是喜欢?

不喜欢也可以做“兄妹”嘛?何况她蠢蠢的,万一遇到什么事,他这个“哥哥”也好帮忙把关。

“她是我妹妹,你……勉强算我弟弟。”不自在的撇撇嘴,夏东柘起身。

阳光自窗格落进室内,照亮男人的侧脸,他眉睫翕动,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随之脱口而出。

“你们兄妹间要注意感情尺度,不能乱/伦。”

正吞口水的叶李险些被口水呛到。乱伦?亏他想得出。

此刻,已经出了医院的陈轻站在室外,脚边的草坪出现些许枯黄。她挪了挪步子,感觉草渣滑过脚面,有点痒。就在刚刚,大a又传来了消息,她就在这附近,正在赶来。

远处树影晃动,一抹纤细的身形慢慢走近。陈轻眯起眼,待看清来人后挥了挥手,“大a,我在这边。”

陈轻以为大a会责怪她继续和叶李来往的事,没想到事情竟然没朝她想的方向发展。

“你想和叶李和好?”

“是啊。不就是做不成情侣吗?我想通了,总不至于朋友也做不成吧。”

陈轻不知道大a怎么会有现在这种转变的,她唯一确定的是,大a的转变是件好事。

“他就在楼上,你想去看看他吗?”

“嗯。”

大a点着头,“对了,陈慢慢,我听你的话,和那个人分手了。”

“真的?”可是为什么?不过一天时间,是什么让大a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看懂她的疑惑,大a微微笑了,“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为我好,我当然听你的了。何况那个人的确不是我喜欢的。”

嗯!

陈轻重重地点头,盘横在心里的重石也终于放下了。

看着迈步上楼的大a,想起什么的陈轻追上去喊,“夏东柘也在上面。”

“在就在,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嗯。

大a上去没一会儿,夏东柘随后下了楼。看到躲得远远的陈轻,他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

“陈轻,你过来。”

————小段子

夏医生是出了名的偏疼闺女,夏小萌打翻了陈轻的化妆品时,夏医生指着夏小帅说:他弄的,陈轻的真丝裙被剪成了窗花,夏医生指着夏小帅说:他干的,到了最后,连夏家的狗随地拉屎夏医生都会条件反射地说是夏小帅干的。陈轻对夏东柘这种教育方式格外担忧,直到有次夏小帅带着妹妹出去玩回来时两人都弄了一身泥巴。陈轻:怎么弄的?夏小帅:田苗苗破坏公物,非说是我弄的,小萌和我一起把他揍了。在批评孩子前,陈轻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陈轻:萌萌,为什么要帮哥哥,你不是什么事都说是哥哥做的吗?夏小萌:妈妈,我又不傻,爸爸说,关键时刻,胳膊肘不能往外拐的。#只是猪颜改#论我们才是一家人

☆、42|Chapter5Auld Lang Syne(1)

我曾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以挤一个被窝,同喝一瓶矿泉水,分享所有的秘密,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青春就是一个可以许下许多愿望,再把它们一一打碎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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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她磨蹭的样子让人生气,耐不住性子的夏东柘跨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手就势在光洁的额头上拍了一下,“干嘛呢?我是老虎吗?还是你那么没决心和我划清界限?”

“激将法……”低着头,她嘟囔。

“嗯,是激了,有点效果行吗?”

“行。”

抬起头的陈轻眼看着夏东柘,黑漆漆的眸子像剔透的玛瑙,在他眼前停了不过几秒,喉结便忍不住一滚,眼睛随即别去一旁。

“和你那个室友聊什么了?”

“就算是哥哥,也不能过问妹妹的隐私呢。”

“嗯,我这个哥哥比较专权。”夏东柘唇角一弯,自顾自地继续说,“我看见她上楼了,她知道叶李在楼上吗?”

“知道。”放弃“抵抗”的陈轻垮着肩,干脆蹲在了地上。秋风拂面,一高一低,一蹲一站,这是目前她能拉开的和他最大的距离。脸埋进肩里,她声音闷闷地,“大a想通了,她要和叶李和好。”

“她那个男朋友呢?”

“分手了。”想到大a终于结束了那段有些荒唐的恋爱,陈轻舒心的松了口气。她是发自内心的庆幸朋友的迷途知返,也因而对夏东柘说的话意外而反感。

“女人都是固执的,认准的事除非受了重大刺激,否则很难改变,你觉得你这个朋友会因为你的苦口婆心放下执念、立地成佛?”

“什么意思?”

“你没想过,她喜欢叶李,叶李却不喜欢她,你又总和臭小子走那么近,她会不会有情绪产生?”一高一低的距离让夏东柘不适,他索性之后也蹲了下来,“爱而不得的东西被自己的好朋友轻易得到了,很容易有不好的情绪产生的。”

盯着傻眼的陈轻,夏东柘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嫉妒。”

“大a才不会呢!”

第一次觉得夏东柘是这样一个讨厌的人。

陈轻皱着眉,手使劲儿在他身上一推。她想地只是让夏东柘离开自己,却忘了她自己的姿势也并不稳当。手才一使力,身体便不受控地朝后倒去了。

“哎呦。”她揉着屁股,摔得真疼。

夏东柘也摔了,姿势并不比她好看多少,差别只是比她少了些狼狈而已。

手撑着地站起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理学学过吗?在她这种情况下很容易产生想不通,突然改变的做事风格预示着可能的畸形心理产生……”

“没学过,也不想学。这么说大a的夏东柘才心理畸形呢!”

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反驳给了夏东柘,陈轻却一点都不后悔。大a是她最好的朋友,是朋友就该全心信赖的。

瞪着夏东柘,陈轻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起身回了校医楼。

“不想再见你了。”

“不想再见我了?”目送着稍显臃肿的背影进入楼道,夏东柘半晌才哼了一声,“为你好你还不领情,有天你吃亏了就知道我说的是好话了。”

恰巧有老友来电,带着情绪的他接起电话便朝对方哼了一声。

“我没心情不好啊,没有没有没有,都说没有了!好吧,有……”和一个心理学专家谈话没几秒,他缴械投降,乖乖地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说话刻薄?哪里刻薄哪里刻薄!好吧,有点刻薄……”

结束了电话,夏东柘反思起了他最近的所作所为,他是好心,他是嘴贱刻薄。

这可怎么办呢?

只有等她摔跟头时他再出场吧。哎,想想胖丫头走时的样子,他撇撇嘴:“没想到,还挺倔。”

陈轻不觉得自己倔,她只是觉得夏东柘太不尊重她朋友,把她的朋友想得太坏了。这想法一直持续到她走上楼,看到相处别扭的大a和叶李,这才微微转好。

“你们以后别再闹别扭了,做不了情侣做朋友不是一样的吗?”她走过去,挽起大a的胳膊摇着。

“做朋友?我没问题,只要某人不要每天惦记着我。”叶李扭着头,受伤的鼻梁贴着纱布,表情傲娇而滑稽。

“当我就非你不可吗?再嘚瑟小心我削你!”大a挥着拳头。

“看吧看吧,凶成这样谁敢要?”话音才落,他一把拉过陈轻挡在床前,“陈轻,保护我,要出人命了!”

“拉挡箭牌也没用,我今天就要收拾你!”

被两人拉来撤去的陈轻突然就忘了刚刚的不快,大a和叶李终于和好了。

心情太过愉悦,几乎让人忘记寝室的另一个成员正遭遇着一个不小的麻烦,直到陈轻和大a手挽手回了寝室,看到孤零零一个人倚着方凳在灯下看书的哔哥,这才发现,坐地户还没回来。

“她家里知道了,嫌她丢人,连学校都没来一趟。”哔哥不无惋惜地合起书,封皮上手术刀的造型在黄晕的灯光下仿佛发着森然寒光。

“孩子是谁的知道吗?”被坐地户家人的做派吓到,陈轻愣在门口,甚至忘了身后挡着的大a。

身子一晃,大a推开她,进了屋,“总之不是大款就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不能那么说话的啊……陈轻看着已经回到桌前整理东西的大a,有话却说不出来。

又能要求本来就互有成见的两人在困难面前生出多少同情心呢?虽然大a与坐地户的事情无关,虽然大a的话过于刻薄了。

哔哥摇摇头,“我听人说,老师问她,她死活不说,老师让她堕胎她又死活不同意。除了承认怀孕外,她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