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然给的那个带玉的方子确实是挺好用的,后面消肿也很快,徐哲帆一般是晚上洗完澡后睡觉时会带上,白天因为不方便就取下来。

那个中药的方子他也看了,药材不多,但其中有几味听李柏然讲很难弄,也很贵,他便想可不可以把那几种药材的种子弄到空间里,本来也用不了很多,随便种个几株就可以了,空间还可以存放,这样的话就不用到市场上去买,也不怕买到假货。

徐哲帆想到后就行动了,因为他对药材不熟悉,所以把方子上的药材都手抄到一张纸上,揣在兜里,又跟人打听了下药材批发的地址,一大早便坐车去了某地的最大一处药材市场。

刚一下车就能看到很多人在摆地摊,里面左右都是些药材店铺,门口都随意的摆放了些草药,还散发出浓浓的一股药材味。

主要是徐哲帆的家住在东北,东北别的不多,深山老林多的是,药材也相对比较多,所以一些东西别的地方可能弄不到,但这里并不缺货,卖药材的商家口气通通都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

徐哲帆来回走了一圈,边走边四处看,市场很大,逛一圈最少也得半个小时,一圈下来,他也懒的再走了,找了家看样子觉得挺靠谱的店铺推门进去。

屋子很小,但里面一袋一袋的草药倒是摆得满满当当,柜台里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正给一个妇女装着药草。

因为是药材市场的原因,连带周围的医院,小门诊懂中医的大夫也很多,附近住的人家若有个小病小灾的,通常都会让中医给把把脉,再开些治病的方子来这里一抓药,基本上比去医院便宜多了,回家三碗水一煎喝上两副病就能好,而且还没有吃西药的副作用,所以这里人认草药不认西药。

这也间接的把药材市场给搞活了,见有利润,做这行的也就越来越多,其中造假的假药商贩也迎风而上。

徐哲帆来并不想买成药,而是想买药材种子,因为种子便宜也没多少钱可赚,所以一般也不会有假。

徐哲帆走进第一家,在他家买到了三样方子上的种子,只花了五块钱,到第二家凑到一样,第三家凑一样,一直到方子上十二种药材种子他凑齐了八种,最后还差四种,才微微松了口气。

四种中其中一种是檀香,徐哲帆直接放弃了,他打听过药商老板,那东西太麻烦,种在地里得几十年才能成树,之后还得加工什么的没必要。

檀香他一次只需要用一点点,只要花钱买一大块就能用很久,倒也不用费事的去种它。

再就剩下三种,他又回头又逛了遍药材商铺终于把其中两种凑齐了,这些药材虽然说不容易弄,但也不是绝世奇宝,总还是有的,但有一种挺难搞。

就是方子上写的百年野生参,人参倒是哪家都有,但百年以上的很少,铺子的人都说没有货,唯一说的有货的徐哲帆还不敢买下,因为怕被人给糊弄了,人参这东西,尤其是野生参,他不懂又是个外行,最容易被人骗。

只好在一家店里买了点人参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野生参的籽,种在空间里长成后,若没有没有百年野参的功效似乎也没什么用,难道真要等到百年后……

他忍不住自嘲了下,到那时估计他也用不上了,早就变成地下工作者了。

好在李柏然前两天给他拿的药材里带有一棵百年以上的老参,估计他能用个一两年足够了,徐哲帆问过他是从哪儿弄的,现在这东西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即使有钱人家也未必会卖给你,弄到手本来不易,都想着自己留着滋养。

李柏然只是笑了笑道:“我爸明年调动,市委书记那个位置差不多能坐上,所以这东西没花钱……”

李柏然一说徐哲帆便懂了,这人参肯定是求办事的人送的礼,可这礼送的可不轻啊。

徐哲帆问道:“你就这样拿出来,你爸你妈不说你吗?”

李柏然倒是没太在意,只说:“明年不是要高考了吗,这参原本就是要留给我的,其实我吃不吃都一样,你现在用得着还是给你用,何况你身体太差了不抗折腾,平时自己做菜时记得放点里面对身体很好,身体若好了以后我用起来你也不遭罪。”

徐哲帆无语,野山参倒没拒绝,因为他真的需要,但是欠李柏然父母这份人情,说什么也都得还了,东西可不能白要,不仅得还,还得还一份大礼才行。

一出屋是个胡同,边上一个大爷正摆着个小摊,很冷清的一个位置,徐哲帆只是瞄了一眼,发现摆着的似乎有人参,于是便走过去蹲下来看了看。

大爷的胡子很长,有些花白,手里还拿着芭蕉扇,见徐哲帆盯着参看,便问道:“小兄弟,买参啊?”

徐哲帆指着其中一个最大一棵人参道:“大爷,这是野生参吗?”

那大爷看了他半响,然后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看你跟我孙子差不多大,大爷也不能骗你,这野生参哪有这么摆出来的?而且那东西通灵是不容易挖到的?我老家就住在长白山,天天在山里转悠,一年半载能挖到一棵成型的就不错了,难得有人挖出来也早就被人抢购一空,根本就不可能摆到这里来,我也看你转了好几圈了,大爷实话告诉你,这摊上摆出来的参都不野山参,全是家养的摆出来唬弄人的。”

徐哲帆听罢一顿,暗道幸好幸好,刚才没有贸然就买,他从心里感激道:“谢谢大爷。”随即问道:“大爷那你知道百年以上的野生参哪里有卖的吗?”

大爷听罢摇着扇子道,这种参只能到长白山上找那些挖参的农户,也许能撞撞运气买到,但是大部分是不肯买的。

徐哲帆有些失望,随即买了大爷摊子上的几味药又付了钱,算是答谢刚才提醒他的一番话。

大爷给他装好草药,他往口袋里放的时候,看到了买的那包人参籽,想到这大爷说他住在长白山,便虚心求问这人参籽的真假。

大爷放下扇子打开纸包一看,摸了摸胡子道:“是参籽不错,但是,是家养的参产的籽,这种参籽长不出好参来。”

徐哲帆忙问道:“那大爷,哪里能买到好参籽,最好是野生参的籽。”

大爷看了徐哲帆半天,想了想道:“野生籽我那里倒是有一点,是长白山一棵参王产的籽,当年我还小的时候,家里的一位叔叔挖到的参王,因为好奇就要了一些保存到现在,不过留在我手里也没有用,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出参来,你要的话我就送给你了。”

徐哲帆一听忙点头说要。

随后大爷收拾了摊子,回家拿出了个吃罐头剩下的罐头瓶子,盖子盖的紧紧的,里面有一包棉布包的籽,然后一起给了徐哲帆。

徐哲帆走前给大爷扔了二十块钱,便坐车往回走,回去的路上他打开那布包看了下,里面的种子黑乎乎埋埋汰汰的样子,很不起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参王籽。

回去他就把这些药材种子给种进了空间的黑土地里,用了不大一点地方。

那十几颗人参籽,他想了想没和药材种一起,而是把它们种在了水潭边,因为那里的黑土比较黑而且很肥沃,水份也足,平时种点什么都比其它苗长的好。

把参种一粒粒种在地里,又用瓢从水潭里舀了些水出来浇了浇。

希望能发牙长出野生参,如果长不出来就只能用那些一般的参籽试试了。

也不知是不是徐哲帆的错觉,他觉得水潭里的水似乎比之前刚得到空间时的水位低了很多,舀的时候要探身才够着着,浇完参种,他坐在潭边仔细的看了会,潭水还是一如既往的碧绿,还透着隐隐的清澈,仿佛是一面会流动的镜子,手指放进去仍然沁凉沁凉让人感觉很舒服,徐哲想,可能是自己以前老是用潭水浇树的原因,水位才下降,以后还是省着点用好。

李柏然前两天没来,待第三天晚上过来时,一进屋没等徐哲帆把门关好就把他摁在门板上堵住嘴就是一顿狂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李柏然才开口。

“那玉用的怎么样了?”他边咬着徐哲帆的颈项边问。

徐哲帆脸上有些潮晕,喘息着说:“早就没事了,那玉和方子挺好用的……”

“那今天用了没?”

“还没……”

话毕李柏然便一把将徐哲帆给抱上了床,然后两人拱在被子里,不消片刻便开始翻云覆雨,一个激情狂野的占有,一个隐忍内敛的包容,因为少了以前那种刺痛感,徐哲帆的快感来的要更加强烈些。

以前李柏然跟别人做的时候,听到身下的男的叫唤,虽然不至于厌恶,但绝对说不上顺耳,有时还觉得声音听起来有些娇情。

但是,如今这个人换成了徐哲帆,那感觉就特别的不一样。

一听到徐哲帆因为他的猛烈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就会感觉异常兴奋,比如进入时,徐哲帆喉咙里钝钝的闷哼声,还有自己悬在他身上快速抽动时,他微张着嘴,迷蒙着眼神发出的那一声声轻微的低叫,简直美妙到极点,瞬间便能让他的身下涨到最大。

尤其是在找到了徐哲帆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后,连续快速猛然的撞击几下,徐哲帆原本的单音便会连在一起,音线会轻轻的颤抖着还带着微微的祈求,仿佛是舒服到了极点,又似乎是承受不了他的碰撞一般。

让李柏然瞬间产生一种征服且心满意足的快感,每当这个时候李柏然都会毫不犹豫大刀阔斧狂能量全开,直到让徐哲帆全身摊软在他身下,满脸潮红眼眸含泪声音里带着哭腔后,他脸上才会露出满意的表情,最后把精华全部一滴不留的填满在他体内,激情平熄下来后,李柏然搂着徐哲帆,看着他微微喘息的脸,及焦距不定的眼神后,抬手温柔的把徐哲帆额前汗湿的头发给往后拨了拨,轻道:“小帆,你在生日那天主动跟我说话,是不是因为你姐夫包校工的事?”

第50章 50 …

徐哲帆一愣,消化掉这句话后支起身体微微坐起,目光看向李柏然,视线里有点闪躲的意思,其实他早就想跟李柏然说这事,但是一直没好意思张嘴,因为才和好,本来是想过一阵两人关系缓缓再说比较不会尴尬。

但他没想到李柏然会先把这事说了出来。

“我姐夫的事,你怎么知道的?”徐哲帆惊讶的问。

李柏然顿时“嗤”的一声回道:“自然是你姐夫说的,要不我怎么会知道。”说完斜倚在床头去勾丢在床边的那条牛仔裤,然后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

徐哲帆皱眉问:“你的意思是我姐夫他去找你了?”回头便看见李柏然正把烟叨在嘴上要抽。

徐哲帆上去一把按住了他拿火机的手道:“喂,怎么学会抽烟了你?”

李柏然叨着烟看了徐哲帆半响,然后眸子里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早就会抽了,只是不常抽而已。”

徐哲帆对男人抽烟倒真的不反对,他重生前也经常抽烟,但是那是上大学以后大二那年的事,李柏然这抽得也太早了。

于是他好声好气的劝说道:“晚上都关窗了,空气都是烟味不好,还是别抽了吧。”他知道李柏然这人不能呛着毛,你要一把上去把烟蒿下来他肯定跟你变脸,好生说着他还能听进去。

李柏然听罢顿了下,果然低头把烟从嘴里拽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桌子上,然后反身把徐哲帆压到身下,眼神专注的看着他说:“我不抽可不是因为你跟我说的软乎话,主要是怕烟味呛着你。”

徐哲帆愣了下,随即哑然失笑,这家伙小时候的别扭劲还是没全改掉,而后抬手抚了下他的头发,就像大叔摸小孩那样随口应付道:“这么会关心人啊?那我该怎么谢你?”

“你说呢?”李柏然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眸子变深,手指伸进徐哲帆的后颈搂向自己,然后低头凑上去用力的开始吮吻徐哲帆,因为吻的太深太用力,徐哲帆的整个舌头都麻的要死,嘴唇还有些微微肿痛,徐哲帆急忙喊停,此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嘘嘘。

“……刚才我姐夫那个事,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徐哲帆忙侧了下身躲开了他想继续的下去的吻。

李柏然顺势贴在他后背,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然后把腿挤进徐哲帆双腿间,两人几乎交叠在一起。

“喂,李柏然。”徐哲帆挣了下,忙回头急道:“跟你说正经事呢……”

李柏然有些心不在焉的伸出舌头吸了口徐哲帆的耳洞,顿时酥得徐哲帆啊的一声缩了下脖子,耳朵连带脖颈都红了一片。

李柏然看着还挺满意,搂紧了徐哲帆后,手伸在他滑溜沁凉的胸前去摩挲那两颗小骨朵,边捏边道:“你姐夫他倒不是去找我,而是找的我爸,那天正好我在家……”

徐哲帆敏感的弓起身体,手搭在李柏然捣乱的手上却皱着眉寻思着姐夫张震海为什么会去找李柏然他爸。

很快就有了答案,肯定是因为自己这么久没给他信儿,所以他有点等不及便自己另想出路,可是直接去找李柏然他爸,这事真有点悬乎,人家若一拒绝那这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李柏然想到什么边轻捏着手里的小嫩点,边凑到徐哲帆耳边紧贴着他的脊背道:“你姐夫提着东西来我家的时候有提起过你,真没想到我爸还记得你,并且对你还赞不绝口,说你从小就特别懂事,讨人喜欢……”李柏然边说边笑了,手里不停的摩挲着,声音还有些戏谑的说:“我爸他说的没错,果然懂事儿的早啊……”

徐哲帆被他的手指的动作和哈出的气弄的全身燥热,忙拨开他的手顾左右而言他道:“那后来呢?校工的事怎么样?”

李柏然收敛了笑容挑眉道:“你说呢?”他手滑向了徐哲帆的腿间轻道:“你姐夫的事我怎么能不帮忙呢?”

“只是他那点事找我爸有点大材小用了,杀鸡焉用牛刀,别看只是张个嘴的事,俣上面人情价码大着呢,而且你姐夫家看起来也不富裕吧?送的那礼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徐哲帆在姐姐家住了三年,也知道他姐夫有点抠门,送什么东西大概也能猜想出来,便道:“他那人你和李叔别计较,这事我肯定不能让李叔吃亏,礼和人情回头我帮他补上行不?”

李柏然的手专注的不停的揉捏着徐哲帆腿间的那团粉红,只是无所谓的是回句:“事肯定给你办,但礼就不必了。”说完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揉捏搓弄一会的工夫粉红便敏感的在他手里成了型。

徐哲帆轻嗯了一声,气息越来越急促,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的,神经线呈网状密布,几乎是有多少条线就有多敏感,被李柏然这么来回揉弄撸动,早就硬的发烫,脸上更是出现了深色晕红,全身感官几乎都集中在李柏然的手里,随着他的动作而忽上忽上的,半张着嘴意识也有些模糊。

李柏然用手指轻轻的来回刮弄着徐哲帆敏感的niao道口,刺激的徐哲帆全身紧崩,双腿颤抖的曲起一团。

李柏然轻声在徐哲帆耳边道:“听你姐夫说,这事他原本并不想通过我爸,而是让你来找我帮这个忙,可是呢,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徐哲帆头枕在枕头上,脸颊边的头发又有点汗湿,双手搭在李柏然的手臂上,随着他手上下的动作而跟着无助的来回动,其实他知道,李柏然这是有点生气了。

是在责怪他有事没有找他帮忙,这对李柏然来说,就像是没拿他当朋友一样令人不悦,但他不会当面去指责你说,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什么的。

他会用他的方法慢慢折磨着你,让你知道忽视他这件事的严重性。

比如现在就是,可以让你觉得酥也可以让你觉得痒。但就是不让你爽,吊着你让你不上不下的难受。

这对男人来说很残忍,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徐哲帆也不例外,性欲来到时,根本就不想思考,有什么事也都可以抛到九宵云外,只有感觉上爽透了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徐哲帆难耐的呻吟了声后,知道不认个错今晚是不能善了,身下已经让李柏然挑拨的涨的要命,几乎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换谁都不可能跟自己的欲望过不去,于是他只好回身凑到李柏然嘴边主动吻了他一下,妥协的圈住他的腰,回道:“别挑理了行不行?当时没说不是因为正闹别扭呢吗?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开口?”

李柏然用手掌摩挲了会徐哲帆的后背,随即冷哼了一声,然后推倒他压了上去,接着就是一阵热吻,吻过之后翻过身也不言语便把徐哲帆直接抱到了腿上。

徐哲帆坐在李柏然腿间,被李柏然撞的全身颤抖的几乎支撑不住,因为太深了,徐哲帆惊叫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音调逐渐拉高,N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好了,够,了,可以了吧……”

结束后李柏然给他清理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徐哲帆还用手胡乱的挡着后面含糊的说:“别闹了,明天还要上学……”

李柏然看着他的睡脸叹了口气,随后温柔的把手帮他放回身前,然后就那么半支着身体在灯光下,边用手摩挲着徐哲帆的脸颊边静静的注视着他,带着难以言喻的神情一直注视着。

张震海校工的事最后是李柏然找朋友帮忙弄的,没用他爸插手,主要是像校工这点芝麻绿豆点事,也不值得他爸张嘴跟人讨这个人情。

甭管谁帮弄的总之事情是成了,以后的校工还是由张震海干,张震海自然是高兴坏了,再包三年校工那不仅是房子出来了,连以后做买卖的本钱也有了,房子和本钱都有了那未来的好日子还会远吗?光想想张震海两口子都笑的满脸喜气。

徐哲帆心里为这事也算是松了口气,他姐夫家日子过好了,那自己父母也跟着少操心,回家时他跟母亲刘秀出顺口提了下这事,虽然刘秀嘴里一直对张震海一家有种种意见,但毕竟两家是亲戚是女婿,谁人母亲不希望自己孩子家里过的好?老张家日子好过了,那她闺女也跟着享福,所以听到女儿家的校工还能包三年的消息,刘秀也跟着高兴,还让徐哲帆拿了篮鸭鹅蛋挑大的给闺女家捎了过去。

对徐哲帆来说,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高考了,徐哲帆重生前虽然考过,但是这么多年的时间,当年考卷上能记着的东西也都寥寥无几,忘的也差不多了。

七月高考,自己功课这方面真的要再努力些,最近几年的高考可以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想要进好的学校学生彼些之间的竞争很激烈,虽然徐哲帆的成绩一向被老师们看好,但是不努力的话也是有落榜的机率,并不是因为你是好学生就一定能考上好大学,所有人都在尽最大的努力,最后的冲刺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名牌大学落入谁手都还不一定。

徐扣帆重生前只考了个三流大学,这个说起来是他后来一直觉得很后悔的一件事,每次面试的时候,因为这个都倍受白眼,所以当重生后,他就一直想要改变这种命运,并为这个心愿而一直努力了这么多年,说到底就是想考入个一流的大学来完满他未完成的梦想,这也不仅仅是他自己所向往的,也同样是父母所渴望的结果。

第51章 51 …

空间里的草药,哲帆没事的时候都会进去看看,其它的几种都长势良好,只有那十几棵人参一点动静都没有。

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徐哲帆有好几次都想扒开土看看种子到底发芽了没有,怎么会这么慢,但到后来都忍住了,每天还不时的给它们浇浇潭水什么的。

就在徐哲帆以为这种子应该隔了太多年,早已发不出芽了有些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早上他惊喜的发现,水潭边居然整齐的长出了十四棵人参芽,两瓣叶上面还挂着水珠,非常的晶亮可爱。

一颗都不少,全部都发芽了,徐哲帆很欣喜,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沁凉的感觉,看着齐刷刷的小苗特别有精神的样子,他感觉很欣慰。

时间过的很快,日子就在徐哲帆努力复习功课和早晚收帐的忙碌中悄悄的度过,因为要高考的缘故,李柏然很克制,平时一般不会来,只是每个星期周六周日会过来两天,这样不会影响学习,两人的生活也很规律。

在学校里李柏然对徐哲帆的态度几乎还是跟以前一样,让徐哲帆大大的松了口气,也让他能专心的投入到学习当中。

毕竟他们现在还只是高中生,私下有点什么那是自由,但是在学校如果不收敛些,对两人的前途都有影响,尤其是李柏然,所以这方面他很理智,徐哲帆也很满意…

临近春节,天气越来越冷,因为学校才安上太阳能虽然省钱但是并不暖和,学生上课越来越遭罪,所以很多同学都穿的厚厚的,徐哲帆也会买一些很保暖的棉服穿,但是棉服穿起来太过臃肿,所以他基本上都买那种里面带着油亮的狐狸皮那种,特别抗风雪,从外面看只是休闲的衣服,但是穿上不仅好看还很保暖,再冷的风都不会吹透衣服。

里面徐哲帆里面只要套件高领的羊毛衫就足够了,穿一会便浑身热乎乎的,不用像别人那样里外套很多衣服穿的鼓鼓囊囊的。

时间长了,很多同学虽然嘴上不说,却暗地里对他很关注,徐哲帆几乎就快就成了很多人向往的标杆,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或衣服穿戴各方面,这些都令他们眼巴巴的羡慕却生不起半点嫉妒,因为彼此之间距离相差太远了,无论他们怎么撵都撵不上,所以很多东西他们都只能仰望而无法靠近。

每个学校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在各方面都类似于大神的存在,引领着整个学校学生的走向和成绩。

这并不是说他们有多么高高在上,而是一种让你无力的差距感,即使他在对你微笑,跟你温和的说着话,你也走不进他那个圈子里去,不止是一种心理上的差距,更是现实中的距离。

高三的风云人物里,徐哲帆算是其中一个佼佼者。

他穿的衣服用的东西也许并不是学校里最显眼最炫耀的,却永远是最耐看的,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无论是人还是徐哲帆身上穿的那件衣服。

衣服你若单看外面,只会觉得款式还不错有点小帅气,但应该不是很贵,若坐在后面就会看到,衣领的毛边不是假造的,全是真毛,这个时候会觉得,啊,不像是便宜货,应该有点贵,但自己也不会买不起,之后随着徐哲帆无意间的动作,别的同学就会发现里面居然全是皮毛,若整件里子全是真皮毛,那绝对是很昂贵的了,也是他们买不起的东西,对徐哲帆感觉也越加深不可测起来。

高中这个时期很多同学其实已经开始比家镜,比穿戴,很多事情明里暗里都会互相攀比,刚上高中时徐哲帆在同学眼里只不过是个农村的孩子,当时高中几乎大半都是城里人,城里的孩子大多家里条件不错,生活优渥。

所以物以类聚,基本上城里同学一伙,农村的一伙,所以在别的同学眼里,那时的徐哲帆只是个成绩好点的农村学生,学习虽然不错但仍然有些人会暗暗瞧不起,说他不过是农村来的穷人,农村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很土的代言词,吃不好穿不好会被他们嘲笑和歧视。

后来慢慢相处大家会发现徐哲帆出手很大方,平时打完球汗流颊背的,他通常会去学校的小卖部买些冰镇的饮料分给大家喝,一开始很多人以为他是大象鼻子里插葱装相,但是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以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徐哲帆随手掏都能掏出个百八十块之多,一点都不像是穷人,就算是城里家里条件好的同学,平时兜里也不可会揣那么多钱的。

于是都觉得徐哲帆虽然是农村的但可能家境稍好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百八十块钱么,他们多攒点零花钱也能攒上。

但后来逐渐从他的穿戴和鞋子上发现,居然穿的全是大牌子的,名牌那是有钱人才穿的起的,城里人就算买得起的也顶多买个一件两件奢侈一把,不会像徐哲帆那样随便一件都是名牌。

而且穿的都是几百元或上千元的大品牌,这完全颠覆了在他们心里农村人很穷很土的想法,他们想,原来农村人的孩子也可以这么有钱,也可以这么时尚这么阔气啊,所以很多同学都会好奇之余问徐哲帆父母是做什么的,徐哲帆一般都诚实以告,说只是养鸡的。

在他们眼里,养鸡那根本就是不上档次的活计,有钱人不屑干的买卖,自然是不信,甚至还问徐哲帆是不是家里有很有钱的亲戚之类的话。

徐哲帆一般笑笑不置可否,他明白有些同学有攀比的心思,但他没有跟他们攀比的意思,穿的好不过是想补偿自己的一种心理。

他上辈子省吃俭用,旧衬衫开线了都不舍得买新的,用线缝一缝洗一洗还继续穿,一件衣服到洗的发白能穿上三四年,从来就没工夫去注重外表,努力赚钱只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目标,想法即简单而又傻气,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太辛酸,所以重生后他不想再那么过生活,不想让自己再成为感情的奴隶,也不想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寒碜。

他重生后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想让自己和亲人的生活变的好一些,让父母的生活安逸不用为钱而发愁,最后希望自己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学。

这些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实现大半,父母现在手里有钱,家里养鸡什么的也雇了人,日子天天过的开开心心的,姐姐徐晓红一家也过的愈来愈好,不出意外明年就能买上房子,从此一家四口,将来还会变成五口,就能摆脱那三间小泥房,好日子也不远了。

如果自己明年再考上A大,那他所有的目标几乎都实现了,想想就让他有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过年那两个月是市场水果最好卖的时候,当季的水果如果卖几毛一斤,那到了过年的黄金段,就能涨上好几块,之所以贵是因为当下是反季,因为冬天并没有水果,有也都是从南方高价进的,但只是极少数,因为天太冷水果不好保存容易冻坏,所以没有几个人愿意进货,即使有卖的也没有徐哲帆的种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