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7 …

徐哲帆一路心思复杂的回了住处,从窗户就能看到左面的施工地,楼的地基已经打好了,而且已经盖出了底盘,等过了年化冻就可一口气的盖起来。

看了半响他收回视线,虽然说他对这座商业楼充满了信心和期待,但是若这一切是需要用李柏然的付出才能得到,那他宁可不要,宁愿把楼盘和地皮卖给别人也不想欠他这种人情。

对于那家伙暗地里帮自己的事,徐哲帆并没有觉得感谢,反而有点气愤,他不是没有钱也不是走投无路,就算当初买不成地皮他一样能生活的很好,根本不用李柏然靠着女人来帮助他。

中午时天气还很不错,暖融融的,到了下午立即变了脸,晚上快五点时便开始下雪,气象台报道今晚有会特大暴风雪伴有急速降温,让市民减少出行做好防范措施。

风雪越来越大,很快就把街道覆盖上厚厚的一层,可远视的范围越来越小,透过窗户只能看到层层的雪雾,徐哲帆有些担心的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花。

李柏然一般都会在晚上六点半左右来送吃的,此时他锅里还沌好了热呼呼的牛肉汤正用小火在温着,还没到六点多他便一直在窗户前站着,时不时的往下张望,此时天色很黑,灯花都很微弱,路上几乎是没有行人,连车灯都没有。

等到七点时徐哲帆才舒了口气,感觉李柏然应该不会来了,而且就算他来路上也没有车可以打,此时寒风比刚才又大了一些,在雪地里步行也是很费力的,徐哲帆想了想刚要离开窗户时,看到路边的一广告牌被风给扯破了,在风雪里呼啦啦的响,响了一会就碎的不成样子了。

徐哲帆又冲着下面的路口多看了一会,才转身离开了窗户,心不在焉的走进厨房又弄了两个小菜,一直等到八点多才把一直用火温着的饭菜拿到桌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快吃完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是两声敲门声,徐哲帆听罢一愣,随后放下筷子起身三步并两步的冲到门处。

一打开门就看到李柏然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头上的帽子上肩膀上全是快融化的雪水,鞋子都是湿的,手上也没戴手套还提着个袋子圈在怀里,更让徐哲帆胆颤心惊的是他手上还有血。

徐哲帆急忙拉住李柏然,凑前看到手背上那一道崭新的血口,血淌在袖子上鲜红一片,他忍不住生气道:“这样的天你还来?长不长脑子?还把手弄成这样,这怎么弄的?”

李柏然怕血弄脏了徐哲帆的衣服,便抽回手说:“没事,就是被路边的一广告牌刮到了。”

随即李柏然把东西递给徐哲帆说:“里面有你爱吃的蛋饼,还有珍珠豆腐……”

徐哲帆接过手时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感觉有时候李柏然特精明,有时候又傻得要命,这么大风雪他去买这个东西,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李柏然把手揣兜里说:“小帆,你回屋吃吧,我走了。”说完退了一步转身往楼下走。

刚走了两步,徐哲帆便从后面一把拽住李柏然,然后用力的把他拉到了屋里,“外面风雪交加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妈交待?”徐哲帆关上门后就喋喋不休的念叨着,然后把李柏然身上的那件湿透的羽绒服给扒了下来扔到了脏衣篓里,又找来了干净的鞋给他换上。

屋里气温很高,李柏然稍微活动了下身体就回暖了,洗干净了手上的伤口,徐哲帆找来药和纱布给他包扎,好在伤口不大,看起来不是很严重。

李柏然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看着徐哲帆给他包扎伤口,徐哲帆的手很软很暖和,因为包伤口的缘故两人手一直贴在一起。

李柏然手刚一动就被徐哲帆给握住,然后坚眉呵斥他别乱动,他看着此时认真专注的徐哲帆,嘴角慢慢的浮起一丝笑意,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徐哲帆的性情他早就了解透了,明明嘴里都说的绝情的很,但是遇到他出事情还是不忍冷眼旁边,也不枉他没躲广告牌弄出的这个伤口。

“小帆,别生气了好吗?”李柏然看了半响,轻声说。

徐哲帆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缠纱布的动作,边缠边道,“你什么事都瞒着我,我肯定会生气。”

闻言李柏然顿了下没说话,看着徐哲帆眼神里忽闪忽闪的。

徐哲帆的纱布缠得很不专业,缠了几圈便散了,只好重新再折腾:“今天早上我碰到了王美嫣。”

李柏然面色有些沉凝:“其实,我也不是要瞒你……”

徐哲帆嗯了一声道:“是等以后结婚了再告诉我是吗?”

李柏然一脸的苦笑,他说:“小帆,你是在挖苦我吗?”

徐哲帆瞥了他一眼说:“谁敢挖苦你,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李柏然用另一只手耙了下还有些微湿的头发,解释道:“当时我见你跑地皮的事没有头绪,就帮你找了些人,这圈子里的事多少我比你了解些,有点门路,当时国税局的王局长有意要帮个忙,有他帮忙那商业楼的事基本就不是问题了……”

徐哲帆道:“所以为了这个,你就答应王局长做他们家的女婿?”

李柏然摇头:“不,我没有答应任何事……只是托了点关系,而且我跟王美嫣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和她……”

徐哲帆直接道:“不用解释,那楼我不盖了!”

李柏然听罢忙坐直身体:“小帆,你别冲动……”

徐哲帆道:“没冲动,关于这个这事儿我想了一下午,虽然我学得是工商管理,但是我知道我不适合这行,也不适应商业里的那些竞争和尔虞我诈,你也不用劝我,我的这个性格就决定了我驾驭不了。”

李柏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想了会儿,“那楼盘你要怎么处理?”

徐哲帆平静的说:“租出去或者卖给别的开发商。”

李柏然思索半响摇了摇头,他说:“小帆,我真的不赞成你这么做,因为当初我帮你忙也不全是因为你的缘故,其中也有这块地的价值,如果你现在卖掉,那之前的努力基本上就前功尽弃了,这块地皮它远远不止眼前这点利益,它应该有再广阔的发展空间。”

徐哲帆听了这句话后,他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李柏然,此时他不得不佩服李柏然的商业头脑确实要比他厉害得多,之所以当初一定要买下地皮,是因为他重生过所以知道房地产将来是很赚钱的行业,如果以前他可能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而李柏然不同,他没有重生过,没有一切可以作弊的东西,居然能看出这块地寸土寸金的商业利益,那绝对不是一颗普通人的头脑。

李柏然说:“小帆你还记得我们刚来B市吗?那时你让我带着你到处看地方买房子,几乎走遍了市内的大小胡同。”

徐哲帆点了点头:“记得,那块垃圾堆还是你看中的。”

李柏然说:“是,你决定要买下时,第二天我又去附近转了一圈,顺便也打听了下消息,商业楼前面的那些居民房两年之内会全部推倒改建,但这只是传言,具体改建什么还是在王局长那里打听到,就是关于整个市内中心的规划,而你买下的那块地方就是市中心改建的重点地带,其价值是普通地点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徐哲帆汗了下,地皮的位置他只是凭以前来过的印象和感觉来考量的,因为改建前跟改建后差很多,所以他对地点什么的也是懵懵懂懂,但李柏然却分析的清清楚楚,让徐哲帆感觉有些惭愧。

李柏然看着低头不语的徐哲帆放轻了声音道:“小帆,想想你之前的努力,商业楼的事不能半途而废。”

徐哲帆忍不住看了李柏然一眼道:“王美嫣已经在生你的气了,得罪了她就是得罪王局,这事你怎么处理?”

李柏然笑了下,他道:“你当我没考虑过吗?王局为什么能够坐到那个位置?最大的依仗是跟B市市长的关系,如果市长平调了那他只是一张纸老虎。”

徐哲帆想问他怎么知道市长平调的事,随即想起李柏然他爸,暗叹果然朝中有人消息灵通,“即使市长调走了,王局长要动你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李柏然低笑了声,他反握了下徐哲帆的手道:“你觉得像王美嫣那样的,他的爸爸能安稳的坐着的局长的位置吗?”

自古官场如战场,太过高调肯定会得罪人,拉他下台的估计也不在少数,而且徐哲帆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在这两年会有新上任的国家领导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大力的整治了下当下的猖狂腐败行为,之后这些官员以及子女的张扬举动便会收敛很多。

李柏然收回缠好纱布的手,然后拉徐哲帆起身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桌上他带来的那包东西,外面包了好几层纸,里面裹着几种当地的小吃。

徐哲帆瞄了一眼,居然还有半只脆皮烤鸭,和一小袋鸡米花。

“我一直放在羽绒服里,还有点温。”说完李柏然用筷子挟起一块鸡米花放到徐哲帆嘴边,徐哲帆看了他半响,才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口,嚼在嘴里味道又香又松软。

第68章 68 …

徐哲帆嚼了几下后,看了看李柏然拿筷子的手,因为受伤的那个地方是拇指和食指的交界,而且又让他缠得很厚,所以拿筷子好像不太好使。

徐哲帆问他:“手还疼不疼?”

李柏然转手把徐哲帆咬下一半的鸡米花放进嘴里吃掉,才笨拙的晃了晃筷子说:“还行……”话刚说完一根筷子便从他指缝间掉在地上。

徐哲帆抿了抿唇,起身去厨房拿了只勺子,顺带把还热着的牛肉汤给倒出一碗端出来,李柏然看到有牛肉汤可以吃,直接就着碗来了一大口,他还真是饿了,牛肉汤可是他的最爱。

徐哲帆把他带来的半只烤鸭撕了撕放进干净的盘子里,几样小吃也分别倒出来,摆了满满一桌。

待他坐下后,李柏然就着徐哲帆吃了剩下的半碗饭,已经把桌上他炒的几个小菜给吃的差不多了,而且胃口大开把盘底倒进碗里吃的津津有味,徐哲帆拿起筷子只是随意吃了几口,以前吃着这些小吃只是觉得口感好些而已,现在吃起来怪然还带着李柏然的体温,能让人从嘴里一直暖到心里。

尤其是看着李柏然专心吃他炒菜的样子,一股久违的温馨感涌上心头,和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孤单的吃着饭食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仿佛就好像是一张无趣的画,瞬间活了一样,一切事物在眼里都显得生动无比。

吃完了饭,李柏然帮徐哲帆把桌子收拾干净,徐哲帆找出一只新的防水手套给李柏然仔细套上,然后让他去浴室洗澡。

徐哲帆则是把厨房碗盘洗刷干净放好,出来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李柏然应该快出来了,徐哲帆快步走到桌边,然后悄悄的把那只放进抽屉里的梳子拿了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李柏然冲完了澡穿了条睡裤直接走了出来,边走边擦着头发,徐哲帆犹豫了下让他坐下,然后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李柏然把毛巾放到桌子上开口说:“小帆,商业楼的事我刚才想了下,关于上市以后招租及运营方面,你一个人确实不行,所以需要找一个明白透彻的人帮你,正好我有个朋友,他在这方面经脸丰富,不行的话我把他挖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徐哲帆吹风的手顿了下,回说:“经验丰富肯定是很好的,但是,你那个朋友可靠吗?”对于什么都不懂的他而言,在这一行里他缺的并不只是经验丰富,而是一个可靠的值得他信任的人,否则钱款被人卷走私吞了都会完全蒙在鼓里。

李柏然想了想,他说:“小帆,你信任我吗?”

徐哲帆听到信任两个字心里莫名的翻搅了下,眼睑低垂却没说出任何一个字来,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李柏然在他心里其实一直是介于信任和不信任的灰色地带,对比陌生人,他自然要信任李柏然多一些,但这种信任还远没有上升到绝对信任的地步。

李柏然等了几秒没有得到答案,眼底闪过一丝苦涩,随即说道:“小然,年前银行贷款的四百万应该用得差不多了吧?商业楼本身回款比较缓慢,而后期运营宣传也需要大量的金钱往里投放,还有你之前设想的商铺包围商业楼的计划,也需要钱来投资建设,如果你不介意就让我占些现成的便宜,当咱们俩合伙入股,我往里投三百万做商业楼后期及商铺的运营资金,到时赢利你占百分之九十,我占十就可以了,我也可以担个职务帮你打理下公司的事,或者你只管理财务,其它事交给我……”

“我也不是不信任你……”徐哲帆感觉有点愧疚,虽然是自己花钱买的地,但毕竟也是因为李柏然的一句话才误打误撞的买到了好地方,而且他前前后后又帮了自己不少忙,怎么说也应该有他的一份功劳在。

而且徐哲帆现在确实是需要钱,手头钱不够也是他不想做下去的原因。

当初突发奇想盖商业楼确实迸着一腔热血想发展一下,但当他知道很多事是李柏然暗地里帮他后,他嘴里不说但心里真的受到了些打击,也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做好的预算远远超支,但也不仅是钱的问题。

商业楼其实并不是盖起来就了事,徐哲帆之前想得还不是很全面,比如经营和创新这块是十分重要的,还有商业楼周围的商铺的发展和改造,对他而言都是问题。

他一没有足够的商业头脑,二没有灵活的交际手腕,三没有雄厚的人脉背景,所以继续下去只会让他愈加痛苦焦头烂额,所以他才会有想退出的想法。

虽然想退出,但真若现在把地卖给别人,也确实是有些可惜和不甘心。

就在徐哲帆心灰意冷的时候,李柏然此时给他开了一条路,一条可以顺顺畅畅走下去的路,想了想后一切便柳岸花明了,徐哲帆心情也陡然间好了起来。

如果李柏然参股,那凭借他的头脑的能力绝对能带动起整个公司的发展,而且他人脉也比自己要广,认识的人也很多,让他做公司的领头人绝对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这比卖给别人要好的多,大饼到手了,徐哲帆终是不舍得让出。

最重要的一点是,李柏然他居然只要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还让他掌握财政大权,这让徐哲帆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不过,虽然他爱财但也不是小气到了极点。

想开了后,他忍不住面露喜色,放下手里的吹风筒,然后抚了抚李柏然吹完松散的头发说:“参股的话可以啊,但你只要百分之十有点少了,就按照钱数吧,我六你四怎么样?”这样控股权便还在他手里。

李柏然笑了下,反手抓住徐哲帆放在他头上的手道:“你还有银行贷款,不嫌吃亏吗?”

徐哲帆想了想觉得也是,便道:“那就你三我七吧。”

李柏然温和说:“如果你执意要让我多赚些,那就稍微涨一下,你八我二,怎么样?”

徐哲帆有丝疑惑的看着李柏然:“喂,这么亏你还投资它干什么?”

李柏然笑了他说:“小帆,就算是只占二十,将来也会赚的盆满钵溢,到时你可别又眼红啊。”

徐哲帆想了想,商业楼及周围商铺全部盖起来后再加上后几年的B市的兴盛那资金绝对不容小视,随即又燃起了斗志,于是点头说:“行,那就二八。”想想小时候成绩老受李柏然的压迫很是憋屈,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商业楼建起来后,李柏然就要给他打工看他脸色,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畅。

李柏然看着徐哲帆脸色明显的喜形于色,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睛笑眯眯弯成了月牙状,亮晶晶的看着他,李柏然忍不住的舔了下嘴角,他低咳了声,一只手握住徐哲帆柔软的手道:“小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徐哲帆闻言顿了下,随即把喜色一收,低头不冷不淡的瞥了李柏然一眼顾左右而言它道:“外面下那么大的雪,还是收拾收拾早点睡吧。”说完抽回手转身要走。

刚走了两步,便被李柏然从后面抱住了,“小帆……”李柏然在他耳朵低低的说。

徐哲帆被他嘴里的热气一吹,耳朵瞬间就红了,整个身体僵到不行。

李柏然见徐哲帆只是轻微的挣了下,便老实的待在他臂弯里,头微低脸还红通通的,随即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然后翘着嘴角拉着徐哲帆的手往床的方向带。

只是几步的距离,床还是记忆中那么松软,被子仍然带着阳光的味道,洁白的像雪花一样。

两个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如胶如漆的吻着。

徐哲帆的舌头一向是淡淡的粉红色,吻的时候李柏然最喜欢追逐他的舌头,然后含在嘴里逗弄。

徐哲帆也很喜欢那种嬉戏的感觉,有时候会躲着藏着不让他碰触,有时就会主动乖乖的伸出来让李柏然吸吮。

李柏然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一直用腿不停的摩挲着徐哲帆的腿间,徐哲帆被他弄的虚痒难耐焦躁不安。

李柏然吻完了唇舌便俯身在他身上各处种着各种小草莓,大的小的,红的紫的,生的熟的,就像一幅画一样错落有致,即美丽又抽像。

腿内侧是徐哲帆身上最敏感的几处之一,每吸出一朵小草莓,徐哲帆都会哼出一声,腿会急促的往里缩一下。

待连种了几朵销魂的草莓后,徐哲帆已经呜咽了,下身抖的厉害,等李柏然埋首于顶点时,徐哲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口。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做过了,刚才的前戏做的很足前面早已是傲然挺立还微微的沁出露珠,已经敏感到了极点,被李柏然这么一挑拨,几乎就要把守不住。

加上李柏然一直用舌头不停翻卷着粉红的边沿及那敏感的小孔,并反复的戳刺逗弄,刺激的徐哲帆下身如筛糠一样的抖的厉害,声音听起来即似呜咽又似乎在抽泣着。

在马上就要频临高潮时,李柏然却松开嘴,反而起身覆盖上他,顺带把徐哲帆的手钳制在枕头两边,徐哲帆满脸潮红的急喘着,眼含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柏然,看着李柏然挤进他双腿之间,然后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好后低头看着下面徐哲帆的脸,然后挑眉轻笑了下。

趁着徐哲帆难耐的时候突然顶入,等他微张开口惊叫时,低头封住了他的声音。

冬季的夜晚,寒冷和温暖交替,暴风雪和律动同步。

第69章 69 …

放寒假时正好赶上了百年难遇的大雪,雪有半米多深,火车不通,徐哲帆和李柏然只能在B市继续逗留几天。

年关将近,即使市内被大雪覆盖,街道上的人们依然是熙熙攘攘的,徐哲帆穿着羽绒服,带着纯羊毛的手套,本来也给李柏然买了一双,结果他说什么也不带,只说手插在兜里一样暖和,徐哲帆听罢也没勉强。

李柏然的手长年暖和冬天不带手套也冻不坏,而他不带的话就容易冻伤手,所以不得不弄个手套套着。

两人这两天一直办置着好吃的和给家里人带的东西,李柏然几乎没买什么,只是给弟弟李辉买了最近款限量的玩具飞机。

其它的全是徐哲帆买的。

零零碎碎的东西很多,有给老妈买的羊绒外套,老爸的一件最新式的皮由大衣,再加上男女两套羊毛衫和羊毛裤,纯羊毛的东西市场上价格很贵,而且都是信得过的品牌,贵是贵了点但穿在老人身上暖和,不像是低档的东西掉毛不抗穿还透风。

刘秀和徐哲帆一辈子仔仔细细精打细算,就算徐哲帆把钱给他们让她们可劲的买,他们可能都不舍得花,所以他索性直接给买好了送回去,这样他们不穿也得穿。

刘秀一辈子在农村待着,也没穿个金戴个银什么的,徐哲帆记得去世前她连个戒指都没有,就那么光秃秃的走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心里翻搅的慌,头天晚上记起来,第二天生怕忘了似的一大早就跑去B市最大的一家金店给她买了一套女士纯黄金手饰。

徐哲帆还记着,2000年左右是黄金价值最低的时候,这个时候买入黄金绝对是稳赚的。

所以他给老妈选的全是店里最大克数的,金子这东西一直是保值的,现在花不多的钱买下来,以后可能是翻倍甚至涨到三到四倍,所以买多少都不会亏,多买一些留着给老妈压箱底也好。

买完后带回去徐哲帆郑重的放进带锁的包里放好,这些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贵重物品必须得小心存放。

徐哲帆问李柏然不用给家里带些什么,李柏然随着徐哲帆走了一圈最后什么也没买,只是说:“买这些东西不如直接给钱要来的高兴,还是算了。”

徐哲帆皱眉看了李柏然半响,不过想了想也是,自己父母是农村人,家里条件不好,平时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所以每次买些稀奇的东西回去父母都会格外高兴,而李柏然则不同,他们家本身家里条件在那里,生活上又什么都不缺,的确是没有可带的东西,而且就算买了可能他父母也不会觉得很惊喜,大概也只有李柏然的小弟会因为礼物而期待吧。

徐哲帆低头想想,说道:“那我也送你个礼物吧。”

李柏然听到礼物来了兴致:“什么礼物?”

徐哲帆带李柏然去了手机店,买了两款刚刚上市的摩托罗拉手机,这个时候的手机才刚开始时兴不久,型款已经大体摆脱掉以前的那种厚重的大哥大型,向薄且多功能化迈近,拿着不会显得很笨重,只是价钱有点贵。

两人从手机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模一样的手机,而且连号码都只差最后一位,徐哲帆把手机揣进兜里,然后笑着指了指李柏然手里那个说道:“有这个以后就方便了,可以随时随地的往家里打电话报平安,而且你爸妈有事找你也方便,是不是?”

李柏然摩挲了两下手机外壳,然后紧紧握着揣进兜里,笑着嗯了一声说:“这两天雪化得也差不多了,东西买好后明天早上我们就坐车回去。”

徐哲帆点了点头,然后念叨着接下来要买的东西,他说:“再给我爸买块表,他手上的表旧了,我姐前不久刚生了儿子我没赶回去,这次回去说什么也还得给我那小外甥买点礼物,再给我姐买点营养品,正坐月子呢,然后再给她买套高档化妆品,还有姐夫,他好弄,随便带点好烟好茶就行,他好这一口,还有我妈那边的亲戚,过年肯定要去串门,也不好不送,好烟好酒少不了,这个在那边也能买,主要是我那两个小姨和小舅妈不好打发,实在不行在这边买几条高档的羊毛围巾,用盒子装好,一人一条带过去给她们也是个新鲜,算是点心意……”

李柏然听着脑子都大了,忍不住说:“你回次家比高考还累,得了,赶紧买吧。”然后倾身接过徐哲帆手里的东西,然后指指前面的化妆品店道:“赶在天黑之前把东西买全了,走吧。”

尽管买的东西比较多,但是大多是小件的,那些烟酒什么的回家那边买也一样,所以第二天坐车回去时行李带的倒也不是太多,徐哲帆随身挎了个包,里面装着是黄金手饰一些贵重东西,因为这几天天气一直很冷。

两个也没耍帅装酷,实实在在的买了两件羽绒服套上,尽管鼓鼓囊囊的,但是好在款式不错而且很保暖,一穿上身上便呼呼的热,坐火车也不会遭罪,李柏然那件是纯黑色的,徐哲帆是天蓝色,蓝色称着脸格外显得皮肤雪白雪白的。

两人在火车买的卧铺,因为人多位置挤,男女铺位有些混,徐哲帆两个的位置斜对面是两个女生的铺,好像是也某大学返家的学生。

从徐哲帆和李柏然一进来,两个女生便一直频频朝他们看去,有时会小声嘀咕几句然后相续脸红。

徐哲帆和李柏然倒也没怎么注意,放好了包裹后,便把在饭店带进来的吃食打开趁热两人头对着头大吃了一顿,中午的这顿好对付,但晚上那顿饭不好凑和,火车上的盒饭也不怎么好吃,他们早上带来的东西也凉了,好在徐哲帆头一天把花生给煮了然后卤了点盐上,又拌了点香菜末放在保温瓶里带来了。

李柏然去买了两个烧饼,回来两个拿着方便筷子就着保温瓶里的花生吃了一顿,别说花生卤的还挺美味的,剩了点底也让李柏然全吃光了,徐哲帆又拿出两个又大又红的西红柿用水洗了洗,两人一人一个吃掉了。

吃完饭徐哲帆脱了外面的羽绒服盖在随身带着的包上,只穿着高领的纯白羊毛衫和休闲牛仔裤及雪白的球鞋,来回走动收拾了下两人的床铺,又用矿泉水漱了漱嘴,过程中两个女生探头看了他好几眼,有个女孩脸还红红的,眼睛黑溜溜的望着徐哲帆,像是要说话的样子。

徐哲帆无意间瞥了她一眼,还没什么反应便会李柏然给搂了过去,李柏然把他带着床铺边说:“累了吧,躺着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