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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后,他没有交代什么,只是放她回乾云殿,一炷香的时间,接她离开。

步入乾云殿,她有些紧张,如今她又换了种身份,说的好听是出宫养病的太子妃,实际呢,她是被献给龙斩夜交换皇位的禁.脔。

寝宫里已经换了样子,无岚登基后不会再住在这里,她想,无岚应该会给凤歌找个新的母妃。

或者,他会娶很多女人,再生很多孩子。

凤歌日后的生活会如何,她唯一牵挂的就这些了…

无岚坐在炭火旁,手里拿着木头玩具逗着凤歌,孩子心不在焉,看到她,这才挣扎下地,飞扑过来。

将他抱起来,叶珈琅搂着孩子,想哭,眼泪却含在眼底,无岚缓缓站起来,两个人对视着,同样的默默无言。

凤歌在脚下跑来跑去,他大概以为母妃回来就是回来了,所以伤心难过全都抛在脑后。

无岚看着她头发上不见的桃木梳,收回视线苦笑,“姝儿,我会照顾好凤歌,我最亲的嫡长子,永远是他。”

她笑笑,揉揉儿子的脑袋。

有他的话,就够了。

事情发展到今天,每一步都没有其他选择。

他的目标只是皇位,她能弥补他的,只是尽力去帮他实现。

无岚到她走也没说什么,在他未安顿好自己的当下,说什么都是无用。

茶凉了,炭冷了,她起身披着狐裘离开。

临走,她握了握无岚的手,那手温润如玉,注定是要手握玉玺坐拥江山的。

至于和谁,已经不甚重要。

她相信他可以做的很好。

走出乾云殿,人生似乎又步入了新阶段。

【一炷香=半个时辰=1小时。╮(╯▽╰╭古文白痴每次用词都表示汗颜啊我!】

【接下来就去写六叔和姝儿去雪山,一路上甜蜜虐兼而有之。二人世界开始了~~*0*明天见!求花!】

——正文第一三九章她要逃走无岚登基当天,叶珈琅仍旧被困在王府里。

在这么远,也可以听到宫里传出的低沉冗长的号角声。

她可以想象到穿上龙袍的无岚是何等威风,接受众人跪拜朝圣。

恳从今往后,他是万人之上的帝王。

在院子里走了一遭又一遭,这地方,她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隐隐地,她只觉得这回去圣雪山,是回家。

永远的,回家了…

龙斩夜当晚没有回来,新皇登基,人心各异,皇后这个大患仍旧顽固,没人敢忽视。

就算让无岚登基了,只要他敢动自己,皇后必定会伸出尖爪反扑。

让可是一路共同相处,她也算是看清了无岚这个人。

他是个顶聪明的人,如皇后所说,他装傻充愣,蒙蔽了所有人。

屡次用看似荒唐的手法救自己于危难。

他和自己的情义真真假假,很多事情她已经不想深究了,懂或者不懂,对事情于事无补。

他对外宣称她病重,出宫休养,至于在哪里,就不对外透露了。

她知道,找个合适的机会,“太子妃叶珈琅”就会病逝消失了。

都不重要了…

对龙斩夜假以辞色,可以,她只是想回圣雪山。

然后…逃掉。

龙斩夜弃了她一次,无岚弃了她一次。

是谁说过,一而再,再而三。

她经不起辗转人手的命运,想自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逃脱。

不想再靠别人,她再也经不起被舍弃一次。

龙斩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屋子里的女人安静的梳洗,一头乌发如瀑让他看直了眼睛。

叶珈琅挽起发丝,回头看着他。

龙斩夜走过去,自身后拥着她,枕着她肩头,略显疲惫,“姝儿,我们这几天就起程。”

换做从前,她会心疼于他的疲惫,跟他说多休息几天再走也无妨。

可是现在,她只想马上离开这里,抚摸了他的脸一下,她知道自己已经没立场再说疼惜他的话。

冲动的不顾一切的时候,都过去了…

龙斩夜看着她变得安静,心里有些无奈。

手游动着扯开她衣襟,微凉粗糙的掌心在她胸口游动,她咬唇,喘息,“别闹…我才刚起来…”

他咬着她耳垂,含糊的轻笑,“可我刚回来…陪我睡…”

她挣扎着要跑,他却拦腰扛起她往床榻走去。

拨开一层层纱,将她压在了身下。

撑在他胸口的手被按在头顶,咬紧的牙关被撬开。

她敌不过他,最后只得闭上眼任凭他索求。

她只当这是自己最后能给他的…

有朝一日她逃了,从此以后天涯海角,再不相见…

看着她走神,龙斩夜不满的重重闯入。

她这才回过神,正视在她身体里驰骋的男人。

可也晚了,龙斩夜对她的神游十分恼火,曲着她双腿压在胸口,动作粗放的攻城略地。

她有些怕,他的动作只想毁了她一样。

汗珠洒在她泛红的肌肤上,流淌出的水渍格外的暧.昧淫.靡。

他俯首轻舔过,她咬着唇,可控制不住,最终从齿缝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那声音更刺激了他,每一次深入都到达极致。

轻软的身子在他的摆弄下无从反抗,他却只觉得不够,不够拥有,不够心安…

仿佛她只是一朵短暂开放的花,他再怎么抓牢,她也终有一天会飘散而去…

他重重吻住她,“姝儿,陪着我…一辈子陪着我…”

她承受不住,只想快些脱离他无休止的折磨,不受控制的答应,“嗯…陪着…六郎…好疼…”

她一声六郎,叫他心里化成水。

等一切都结束了,就带她去喜欢的地方,任她自由,任她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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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斩夜没有和她说,无岚登基那天宫里出了刺客。

索性并无大碍,无岚的手臂被划伤,匆匆包扎一下,仍旧按计划完成了盛大无双的仪式。

刺客是谁派来的,可想而知。

无岚当时什么也没说,可龙斩夜知道他对皇后的积怨又深了一层。

这事细想又有些蹊跷,皇后落了下风,再找无岚麻烦,岂不是激化矛盾将自己往更危险的境地推去?

但也说不准,她也许知道,杀母之仇无论如何都无法抹煞,杀了无岚,她或许还有希望。

杀不了,只有等着正面相击的那天。

宫里的琐事会拖累她,她惦记姑姑惦记无岚惦记凤歌。

他带走她,只许给她一个宫里短时间会平衡安宁的承诺。

事实也如此,无岚没有势力,他不敢轻易处理皇后,他离开,那两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休整两天,龙斩夜带着叶珈琅离开王府,往她心心念念的圣雪山进发。

临行前,赵良媒给叶珈琅装了许多上好的狐裘,一件件都价值不菲,她对她很好,一点也看不出是两个情感上敌对的女人。

道过谢,叶珈琅抱了抱这温婉善良的女人,如果她可以逃掉,今生这里的一切都将诀别。

她不避讳龙斩夜,将小木盒子交给赵良媒转交。

赵良媒点头,她便信任她,转身上了马车。

——(正文第一四零章回王府后,我们成亲精简的车队离开,赵良媒看着远走的众人,马上的龙斩夜身影巍然,他带着喜欢的女人去做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但愿能有个圆满的结局。

回头,便看到一抹刺眼的黄色龙袍。

恳她一惊,急忙俯身跪拜,“参见皇上!”

无岚的目光发直的看着远方,淡淡的嗯了声,“平身吧…王妃。”

赵良媒起身,看着他眼底浓浊的不甘和不舍。

放弃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痛苦他想必永远都释怀不了。

赵良媒捧着木盒子,上前,“皇上,这是…姝儿托我转交给您的。”

无岚接过盒子,捧在臂间,慢慢转身离开。

让上了马车,他摩挲良久,才缓缓打开。

没有信,只有那把桃木梳,还有她的一缕头发。

她的意思,是不恨他吗?

留给他一缕头发,和他的桃木梳放在一起…

他摩挲着那亮泽的青丝…

姝儿,如今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可等我坐拥天下之后,只要你要,我就一定拼尽全力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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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快出了城,喧嚣减弱,叶珈琅掀开帘子,外面是一片白茫茫。

龙斩夜看她将脑袋钻出马车,勒马走到马车旁边,蹙眉看着她,“回去,外面冷。”

她看他一眼,黑色衣袍格外英俊傲然。

虽然去圣雪山要走很长的路,想想虽然辛苦,可是要回家了,她心里难免雀跃。

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龙斩夜霎时呆怔住。

“姝儿…”他叫她,微微叹息。

叶珈琅撑着下颌看着他,“你冷不冷?要不要进马车里休息下。”

龙斩夜伸手捏着她下颌,眯起眸子透出邪肆轻佻,“进了马车,我可不光是自己‘休息’…姝儿要我带你一起吗?”

她喉咙一干,想起这阵子他发狂一样的抓住自己折腾,脸不禁臊红了,放下帘子躲了回去。

男人兀自噙着笑,策马上前继续领路。

回到队前,这才发现多了个人——

瞥着旁边懒洋洋叼着一片枯草的玄天,龙斩夜蹙眉,“你来做什么?不是叫你在宫里看着?”

冷哼着,玄天吐掉枯草,“我当然要来,我替良媒看着你们,你要是敢带着她就这么私奔了,别怪我残杀同门!”

瞥了他一眼,龙斩夜流露出几抹不屑,“打得过我么?师弟——”

玄天嘀咕了几句,虽然打不过,可是他绝不会承认!

这一路,他不会让这两人安心的亲亲我我的!

看着前方的路,龙斩夜有些烦。

叫玄天留在宫里,不是想要甩掉他,而是宫里情势多变,要留个心腹在那照看着。

如今玄天溜出来,宫里若是突发什么乱子,他想管却也鞭长莫及。

回头看了眼马车,他脸上的复杂多少放轻松了些。

玄天踹了脚他的马,“龙斩夜,别说我没提醒你,女人你可以娶两个,可是你不能爱两个。这次你一定要救飞弦出来,那我估计你和后面那丫头也彻底玩完了。她不会和你回去了,况且,我听说她师父荻夫人是个冷心冷血的怪女人,她会不会帮你都是个大问题,我看你还是杀回去夺了皇位先当几年皇帝过过瘾再说吧?”

龙斩夜懒得理睬他。

玄天不依不饶,喋喋不休,“你总是不听我的话,要我说,你下不了手,让我去好了,拿刀逼着后面的女人叫她师父交出符凰琚,不交就血洗月宫!就这么简单了,月宫的女人也不会什么高深的武功,很好对付。”

龙斩夜捏紧缰绳,手背上青筋凸起。

玄天咳了咳,知道他快发怒了,刚要转头躲开,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马鞭声落在身后。

胯下的马受了惊,长嘶一声后发狂的驮着他狂奔而去。

辽阔的雪原上漂浮着玄天的怒骂声,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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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兼程下,圣雪山已经近在眼前。

眼看着就要到家,叶珈琅心里颇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夜里,一行人投宿在山下小店。

晚饭吃不下,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着当初下山时带走的东西。

白衣,白靴,白狐裘。

穿回这样,她的师父和师姐妹以及她的飞翼都会认得她了吧?

走了这么多年,她真怕自己变了太多。

龙斩夜推门而入,看着她坐在一堆白衣之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