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被我拉来友情客串的亲们~~未能事先告知声,抱歉了。

迟到的节日好,新的一年,一起加油!

06】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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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悠悠其实有些紧张的,因为是早间新闻段,她很早就给自己调了几个闹铃,起来后又是一通乱忙。

下楼的时候,常有良已经坐在大厅里翻报纸,他的脸色不大好,许是没有睡好,看见她,只是轻轻挑了下眼皮,说:“吃了早饭再走。”

她默默的吃着邢老太太给她做的煎蛋,拎着背包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摄影师看见她这身衣服的时候,眉毛拧的像一只黑色的毛毛虫,常悠悠这样想象着,缓解心中的紧张不安。

栏她知道这身打扮太不庄重,尤其是还在参加比赛,可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她的选题很简单,她知道,别的参赛者都想尽办法去采访各路名人,以博取人气。可是,她也明白,这是早间新闻段,不设重播,这个时间段的观众只能锁定在那些老幼妇孺身上。以他们参赛者的身份,在短时间内,不可能约到大腕明星在这个时间段接受采访,剩下来的也只有各路专家。

常悠悠不觉得,去采访专家,听他们说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能让观众喜欢。所以,她抱着豁出去的架势,把目光锁定在了本市的一个小区的居委会。

环这个居委会组织了一批家庭妇女还有退休老人,办了一个简单的托儿所,义务帮附近的外地打工者带小孩儿。

常悠悠上门了几次,对方才愿意接受采访。整个过程只有三分钟,很顺利。采访结束后,常悠悠没有立即离开,还陪着小朋友玩了一阵。甚至还有个小孩子把她的裤子当做洗手间,就地方便起来。

有些人认出常悠悠来,一口S市地方方言,问她是不是之前综艺节目的那个外景主持。常悠悠正笨拙的帮她们给小孩儿换衣服,只是腼腆的笑了笑。

到了晚上,现场直播,并揭晓当天的观众投票情况。

为公平起见,直播时,现场再次播放每个参赛者的采访过程,并且让选手现场进行30秒的最后一轮拉票。

常悠悠看完所有的采访录播,心里暗暗给自己打分。平心而论,她在众多的参赛者中,并不算出类拔萃,虽是在电视台里工作了一年,可大半时间都是在跑腿,后来还调去广告部、观众联系处这样的部门,真正的采访经验,实在少之可怜。

关于今天的这段采访,她也是中规中矩,甚至不够出彩。无论从服装还是造型,亦或是选题,她都自问不及同时间段的其他参赛选手。其中几个选手在采访名人时,问题犀利尖锐,堪称精彩。常悠悠扪心自问,自愧不如。

到了30秒拉票的时间段,常悠悠的表现更是平平,毫不起眼,红着脸,连说了两声“谢谢”,便把话筒传给了下一位。

然而,投票成绩公布之后,常悠悠竟然是同一时间段的参赛者里面,票数最高的一位。

给常悠悠颁发晋级证书的是一位从事传媒业的老艺术家,他走到常悠悠身边的时候,主持人把话筒递给他。

他笑着把证书颁给常悠悠,然后对着台下的观众说:“记者这个职业不是机械的去采访,这次的比赛,从选题到造型,都是选手自己决定,这时候便表现出了所有参赛者作为一个合格记者的素养和潜力。常悠悠这次能够脱颖而出,我们可以从她的选题、着装上窥视一二……”

老艺术家说完,把话筒还给主持人,对着常悠悠笑的亲切,说:“小姑娘很不错,即使这次比赛你不能胜出,我相信,你也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头脑的优秀记者。”

常悠悠喜出望外,她原本只是保守的估计,自己差不多能晋级,却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肯定。下意识的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连说了几声“谢谢”,然后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

公布晋级人员名单后,主持人又公布了新一轮的比赛规则,当天的活动便告一段落。

比赛结束后,吕墨得到消息,带了一票人在电视台外面守着,说是要给她庆功。

“吕墨!”常悠悠一阵发窘,轻轻跺了跺脚。

吕墨不在意的呵呵笑两声,走上前去给她开车门。

常悠悠站着不动,旁边儿便有一圈儿人开始起哄,她有些脸红。

吕墨也不说话,就这样噙着笑意,挑着眉,直直的盯着她面色酡红的模样。

常悠悠怔了片刻,终是架不住一帮人的目光,上了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着车远去。

角落里的一辆黑色商务车里,老高回头小心的看了一眼何子衿。

何子衿面无表情,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说:“开车。”

吕墨在酒吧里包了场子,并没有太过出格的举动,大家喝喝酒,唱唱K,气氛一片和乐融融,大家都很开心,常悠悠也跟着沉浸在如此欢乐的气氛。吕墨原先是个很多话的人,可是今晚他的话并不很多,一直陪在她身边,给她递小点心,帮她挡酒,适当的时候加入她与旁人的话题。

散场的时候,一帮人起哄,吕墨如愿的送常悠悠回去。车子停在了海棠苑的门口。

下车的时候,吕墨给她打开车门,常悠悠说了声谢谢。

吕墨看着她,笑了下,手臂轻轻一拢,便把她搂到了怀里。

常悠悠一滞。

接着,耳畔便传来吕墨轻轻的声音,他说:“悠悠,我现在很努力很努力,还不能考虑考虑我吗?”

常悠悠心里一阵乱,想要挣扎,吕墨却更为用力的收紧臂弯,温柔的带点儿孩子气的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来回诉说。这种情人间的低喃和亲密,让她浑身发软,一片滚烫。

吕墨带着轻笑,薄薄的唇慢慢的贴近她的耳朵,轻轻的摩挲着,常悠悠的心底一点儿痒,一点儿麻,一点儿害羞,一点儿茫然,还有一点儿的乱。

“吕墨,吕墨!”

她喝住他。

“让我再想想,你别这样……”她的声音软软的,隐隐带着哭腔。

吕墨柔柔的亲她的脸,常悠悠轻颤着躲开。吕墨一滞,心知不能太急,他拢着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说:“悠悠,我就想告诉你,这次我不是玩儿,别妄想能躲开我。我可以给你时间想清楚。”

常悠悠又好气又好笑,哪儿有人这样的啊。她一边拖着疲惫的身体往院子里走,一边瑟了瑟身子,双手环胸。

她想起上次云薇对她说的,拿吕墨来练练手。她想,她真是不能这么做。谁练谁,这还说不准呢。她得承认,刚刚吕墨那样亲密的举动,着实让她害怕了。她想,她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他这次不是玩儿,不是跟她闹着玩儿。一个花花公子,真的预备把所有的招数都使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根本是无力招架的。

她问自己,怕什么呢,吕墨不是坏人哪,她若是选择了他,也挺好的。阳光帅气,还有点儿孩子气的可爱,多好啊。

她这样想着,更用力的环住手臂。邢老太太依然在玄关处等着她,她看着门口亮着的暖黄的灯光,心中一暖,加快了步子。

晚上睡觉之前,常悠悠想了想,觉得自己顺利晋级的好消息,于情于理都该告诉何子衿一声。在这之前,他给了她不少帮助和鼓励。她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最后还是发了条短信,她说,何子衿,我可以继续参加比赛了。

常悠悠等了很久,手机并没有震动的倾向,索性不再去管,迷迷糊糊的久这样睡了过去。

何子衿收到信息的时候,徐思捷就在旁边。沙发后面的橱柜里摆着近几年来何子衿拍卖得来的东西,古玩、字画,还有玉器。

徐思捷口里啧啧啧,说:“子衿,你确定你今年是三十岁,不是六十?”

何子衿带着笑,抿了一口茶,身子半倚着墙壁,静静的看着她。

徐思捷似笑非笑的,用手小心捻起摆在锦盒里的一枚翡翠来,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说:“这就是大少爷你重金买回来的那枚吧。”

“功课做的不错。”何子衿牵起唇角,摸了摸下巴。

徐思捷睨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说:“就这,也值当你花大钱买回来摆着?”

何子衿挑挑眉,不置可否。徐思捷撇撇嘴,把翡翠重新摆好,拍了拍手。

“喜欢?”何子衿弯腰把杯子在茶几上放好,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徐思捷看了他一眼,笑的有些诡异:“算了,我不夺人所爱。”

常悠悠的信息就在这时候到了,何子衿的手机躺在茶几上,发出微微刺耳的“嗡嗡”声。

何子衿眯了眼睛,看着短信,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摩挲了两下。

“还有人给你发短信?不知道你不懂发信息啊。”徐思捷呷了一口水,抬眼看他。

何子衿看了徐思捷一眼,笑了笑。

他想起常悠悠来了。

可不是,手机短信多麻烦,他每天那样忙,有那样多的事情要做,哪里会有闲情逸致去摸索如何发手机消息。有这个时间,都可以打个电话,把事情说清楚了。

可是,那个丫头似乎喜欢这样呢。含蓄吗?

他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原处。

徐思捷咯咯笑起来,声音像铃铛般清脆:“你不说,还当我真猜不着嘛?子衿,你喜欢常悠悠,是不是?”

她望着他的眼睛,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妩媚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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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衿只是笑着,望着她一会儿,转身在沙发上慵懒的坐下去,两只手臂张开,闲适的搭在沙发边沿。

“认识那么多人,哎,还就属你会装。”徐思捷并不意外他的沉默,哼了一声,说,“且装着吧,看你能装多会儿。”

何子衿沉吟片刻,支起一支手臂,手指轻轻抵着眉骨,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怎么装?”

徐思捷笑了,笑声爽朗而清脆,像是两只铃铛被风吹后,轻轻的碰撞在一起,轻易的飘进耳里,撞到心底的某个角落。

栏何子衿看着她笑,也微笑。

“子衿,不要动墨子。”徐思捷说这话的时候依旧在笑,笑容灿烂的让人移不开眼,若是细看,却能看见那亮晶晶的眸子里,越聚越多的认真和冷意。

何子衿牵了牵唇角,慢慢儿的坐直身子,食指顶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动,手机便开始在茶几上转动起来。

缓“你这是警告呢,还是请求呢。”他慢慢的说。

“我以前问你,你跟墨子究竟有什么过节,你端着不说。这次,我换个方式来问。子衿,你跟墨子,究竟什么关系。”徐思捷静静的,微笑着,甚至还眯了下眼睛。

几轮比赛下来,S赛区成功筛选出前十名选手,将与其它四大赛区的参赛者一起参加决赛,届时,五大卫视将同时对赛事进行直播。

常悠悠一路磕磕绊绊,最终以保守的成绩挤入五十人的决赛。按照比赛规定,第一场决赛就将刷掉四十人,只留下十位参赛者参加前五的角逐。

第一场决赛的时候,常悠悠就出了状况。

根据抽签结果,常悠悠一大早就和其他同赛区的参赛者跟着摄影师,几个人一起去一个美食节现场采访。

车子在转弯的时候,前面一辆车突然刹车,他们这辆车也被迫紧急刹车,兼任司机的摄影师绑着安全带,额头仍是惯性地撞在方向盘上。常悠悠的整个身子也被迫前倾,重重的磕在玻璃上,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

不一会儿,前面的车迅速驶向大道,而前方的空地上躺着一个人。

常悠悠完全顾不得自己头上的疼,赶紧下车,看到前面瘫倒在地的妇女。她只觉得脑子“嗡嗡”的,一下子彻底懵了。

摄影师拎着相机,迅速的抓拍了几张照片,时间还早,路上没有多少人。

常悠悠恍恍惚惚的,只听旁边人说,已经拨打了110和120,救护车很快就到。

别的参赛者吵吵嚷嚷的,要求赶紧离开,然后赶去现场,不能耽误了比赛。

“难道我们就把她丢在这儿吗!”

常悠悠很生气,比赛一路下来,她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不愠不火的,突然冲着所有人吼,周围很快静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她走过去,蹲下身子,轻轻扶起妇女的脑袋,只觉得手心里黏黏糊糊的,有一股温热溢出指缝。她呆呆愣愣的看着手心的血,赶紧跪到地上,用力让女人枕着她的腿。然后轻拍着女人的脸,一遍一遍说:“不要睡,你睁开眼睛,不能睡……”

“我们送她去医院吧,求求你了。”她睁着眼睛,望着摄影师。

这个摄影师是今天负责带队的,兼任司机。

旁边有人说:“已经叫了救护车了,常悠悠,你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又有人说:“是啊,我们又不是见死不救,刚刚把肇事司机的车牌也拍下来了。”

常悠悠不听,眼眶一阵一阵的润湿,从肺腑里涌出一股酸楚,她使劲儿的摇头,然后抬头看着摄影师,哽咽着:“求求你了。”

有人不忍,拉了她的胳膊,说:“常悠悠,今天是直播,如果耽误了比赛不要紧,要是因为我们没有赶去现场采访,打乱了整个节目的流程,干扰了新闻直播,你想过后果吗?”

常悠悠没法腾出手来擦眼泪,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好似被一把钝刀,慢慢的磨,慢慢的割开来。她最后一次见到爸爸妈妈的时候,他们躺在冰冷的床上,被单上隐隐渗出血迹……

摄影师一直旁边不言语,最后才说:“那这样,你们自己决定,少数服从多数。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决定,后果你们也要一起承担。”

除了常悠悠,所有的参赛者都决定赶去现场,常悠悠呆呆跪在原地,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仿佛失重了一般,悬在半空中不能着地,空空荡荡的慌乱。

她哆嗦着掏出手机,却又不知道该打给谁,怔忡间,她猛地发现自己手背上的血迹越来越多。心脏的某个角落钝钝的疼起来,仿佛被人狠狠勒住,窒息一般的难受。

她慌乱到六神无主,心里茫然害怕到了极点,完全没有意识地按下了一个键,直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悠悠?怎么了?……你现在不是该参加比赛的吗?你现在在哪儿?……”

常悠悠一下子哭出来,无助的跪在马路中央,没有人来帮她,没有人来救这个女人,救护车还没有赶到。她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用力的捏着手机,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开口:“何子衿,何子衿……”

“何子衿,帮帮我……”她泣不成声。

就在这时,后面开来一辆商务车,缓缓在她跟前停下,下来几位S卫视新闻栏目组的同事。几个人抬着女人上车,常悠悠呆呆的跟在后面,根本无力去思考这是什么情景。

女人流了许多血,常悠悠一直跟她说话,让她不要睡,不要睡……她在想,当初爸爸妈妈出车祸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她。他们是不是曾经也经历过这一刻,从此便一睡不醒。

何子衿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常悠悠神游般呆立在急救室的门口,旁边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她穿着今天比赛统一的服装,米白色的小西装,身上沾着一块一块的血迹,膝盖上紫红一片。手里用力的捏着手机,他看的到她在颤抖。

他只觉得心里一紧,快步上前拥住她:“没事了,悠悠,没事了……”

常悠悠感受着周身突来的温暖,一双大手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漂浮已久的心脏仿若瞬间落了地,安了心。

何子衿皱着眉,感受怀里的人瑟瑟发抖,弯下腰,轻轻抚上她膝盖上的伤口:“你受伤了,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她倔强的抬着头,摇摇头,眼泪偏生不争气的落下来,落在何子衿的手背上,一阵滚烫。

何子衿看着她,心里慢慢的揪起来,手臂稍稍收紧,更加用力的搂住她。

常有良也很快赶过来,看见女儿没事,灰白的脸顿时放松下来,满头大汗。

常悠悠分不清此时心里的滋味,仿佛一路埋藏的恐惧与悲伤,突然无法抑制的涌动出来,瞬间在心田崩塌。她就这样被淹没了,窒息难耐。

她觉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软软的抵着何子衿的胸膛,他这样匆匆的赶过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身上带着炙热的汗意,动作轻柔的像是怕吓到她似地。她觉得心安,鼻尖却涌出一股一股的酸意。她稍稍换了个姿势,眼泪都蹭在他的胸前。

很快,医生告诉他们,那个女人得救了,因为脑袋被磕伤,身上也有很多伤处,还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何子衿让人给那个女人办好了住院手续,又打电话安排了病房,找了特别看护,关照好了医生护士……常悠悠紧紧的跟着他,看着他这一圈忙完,才算放下心来。

因为是直播,常悠悠救人的情景,有一小段都通过摄影机记录了下来,所有观看比赛的观众都知道,23号参赛者因为救人,即将无缘比赛。

常悠悠中途离开比赛,却是为了救人,关于她是否晋级,这件事在台内引起了争执。

后来赶来的电视台同事,都是这次赛后的幕后工作人员,负责跟着参赛者,在大家不知情的情况下,捕捉花絮。常悠悠这才知道,那位摄影师在离开后,便通知了这些同事过来帮忙。

当天,五大卫视观众联系处的电话几乎被打爆,都要求给常悠悠机会,继续参加比赛。

常悠悠抱着妇女流泪的照片,很快在网络上传开来,有人说是这是赛方的一次作秀。也有人说一个从事新闻工作者,为受害者流泪很有人性。还有人谴责要求离开现场,继续去参加比赛的选手。

总之,舆论的方向大多偏向常悠悠。大部分的网友认为,常悠悠救人无错,应该再给一次机会,与其他选手公平竞争。

最终,常悠悠作为第十一名参赛者,与胜出的十位选手,一同参加决赛。

而最终的决赛,由当天节目段的收视率来决定最后的优胜者。

因为膝盖破了一大块,常悠悠被何子衿跟常有良勒令住院。何子衿只陪了她一会儿,便匆匆离开。

常有良告诉她,何子衿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高速公路上,怕自己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来,这才通知了他,自己又临时从高速公路上逆向返回。

常悠悠听常有良说这些的时候,只是抿了抿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吕墨得知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常有良看见他的时候,眉毛皱了皱。吕墨却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的喊了一声“叔叔”。

吕墨来了病房以后,常悠悠就发觉有些不对了。何子衿在的时候,那些护士还只是偷偷的瞧,现在吕墨来了,那些护士大概觉得吕墨好亲近些,偷偷瞧很快发展为正大光明的欣赏。

吕墨还颇为得意,一边与那些护士搭讪,一边冲着常悠悠挑眉,说:“现在知道我行情好了吧?还不抓紧点儿?”

常悠悠被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给逗乐了,抄起身后的枕头,朝他扔过去。

吕墨灿烂的笑着,轻巧的接住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