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为了村里人着想,”杜氏结巴了一会儿后嚷道:“窝藏杀人犯,谁知道人家心狠起来的时候,会不会伤害到村里的人,我这是为了村里的人好!”好不容易找到借口的杜氏,越说,越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我呸,”一直保持沉默的应燕秋突然怒声道:“为了村里的人好,你就直接污蔑我家?你算什么长辈?我男人病了,喝点药就不行吗?非被你说的是杀人犯,难不成,你是硬要把这个罪名往他头上按了?”

“秋儿…,”还不动杜氏开口呢,里面传来了嘶哑的声音。

“来了,”应燕秋这会儿也不跟杜氏计较了,直接转身往屋里去。

“大嫂,我家还有没有人,你一个当长辈的,还不知道吗?”谢氏愤怒的睨着杜氏,不满的质问道。

“这…,”杜氏哑然了,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应家还有一个方有占呢。

你说你娶媳妇却一直做在丈人家里,这算怎么回事啊!?杜氏心里腹诽着,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抱怨什么了。

“老大,没有,”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搜了个遍,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影,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院子里了。

“各位都查过了吧!?可曾查到什么?”燕莲见所有人都空手而来,就嘴角微微上扬问道。

“既然古泉村没有这样的人,我们就先走了,”面对人家的嘲弄,他们只能忍了,谁让没找到人呢。

“各位先等等,”见他们转身要走,燕莲瞅了一眼杜氏,在杜氏心里涌上一层不好的感觉的时候,就听到燕莲清脆的说道:“也不知道你们搜了全村,搜了应家老屋的后院没有,那里面可有好多可以藏身的…噢,还有,我那堂妹小产,这屋里是不能男人进去的,可谁知道人家为了活命,会不会躲进去呢!”

“应燕莲,你…你…你胡说八道,”杜氏急的跳脚,却无力反驳。

“是不是胡说八道,等搜过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着跳脚焦急的杜氏,燕莲嘴角扬起了恶魔般的微笑,想着当人冲进应燕荷小产的屋子里后,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名堂能闹腾。

就算是为妾,人家,也不会要她吧。

人家才不管杜氏怎么解释,怎么吆喝,反正有地方,就外人去搜,这热闹场地,转移了。

“活该,”于奶奶见人走完了,就去关门,还唾了一声杜氏。

“阿占,”见门关了,谢氏跟应翔安连忙进屋,“怎么样?没事吧!?”

原本脸色红润,像是高烧不退的方有占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摇着头说:“我没事,”

“别说那么多了,于奶奶,你在前面看着大门,燕秋,你留在这边,我们快去把人搬回来,”燕莲连忙吩咐着。

原来,应翔安在村口看到拿着长剑像是找人的过来后,就赶紧从人群里偷偷的溜了回来。这阿虎还高烧着,虽然神智是清楚的,可根本走不了路,所以燕莲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决定。

方有占装病,用热水捂脸,其余的人帮着把阿虎抬到后山去,那里留着一个围满藤蔓的门,不仔细的察看,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们把阿虎抬走之后,就跑了回来。于奶奶则烧了热水给方有占擦脸跟身体…之前,燕莲为什么会跟杜氏抬杠,完全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方有占病的更像一些。

“啊哟,我的娘啊,可真吓人!”把阿虎抬回去放在床上后,谢氏等人都坐在椅子上喘不过气来。

“这些到底是不是官差啊!?”于奶奶看到谢氏喊了一句,就好奇的问道。

这人家要是官差,那是不是表示这受伤的人,真的不是好人呢?可为什么她瞧着不像呢?这孩子身受重伤,可性子却极好,做什么吃什么,也没娇气的毛病,至少这些,就让她觉得阿虎不是个坏人了。

“不是,”燕莲见应翔安换了快浸了冷水的布巾放在阿虎的头上,就脸色凝重的道。

“不是?”这句话,得来了应家所有人的异口同声。

“燕莲,你怎么知道不是呢?人家穿的是官服啊!?”谢氏有些狐疑的问道。

“衙役带有佩刀,却没有佩剑的,”上一次伤了自己的人,不也是拿着大刀吗?

梅以鸿虽然闭着双眼,但他们一家的对话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心里为应燕莲的聪慧感到震惊。这个女人,真的不能让人小觑。

一般的妇人遇到这样的事,早就吓的双腿打哆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是,应燕莲却不一样,她能在飞快的时间内解决一切,还能观察到那些官差的不同,可见这个人的本事。

话说另一边的应家老屋,有了燕莲的提醒,那些人什么都不管的闯了进去,连应燕荷的屋子都没有遗落,更别说应家老屋的后院了。哪里的菜啊,木材等东西,都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一片混乱。

“不是已经搜过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搜呢?”看到人家走了,朱氏哭丧着质问道。

“呜呜…,”屋里,想起了应燕荷羞辱的哭泣声。她的屋里,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直直的闯进来,不但搜了床底,连她的被子都掀开了,这样的羞辱,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呢。“我不活了,不活了…,”

“这家里的东西,都乱了,该死的缺德鬼,说什么官差,是土匪还差不多,”朱氏骂骂咧咧的看着自家的后院,心都碎了。

“都是应燕莲,都是她,”看到这一幕,杜氏完全忘记是自己先找茬的,把所有的怒气都放在了应燕莲的身上。

“怎么扯上那个倒霉的?”朱氏扭头质问道。

“是…是她说老屋后院藏了人,还说…还说荷儿的屋里也能藏人,”杜氏咬牙切齿的怒道。

“大嫂,”候氏从外进来,听到杜氏的话后,立刻出声反驳着:“这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我怎么在外面听的是你带人去找了二哥家的麻烦,人家还扔了一锭银子给你,是不是?”成天的不安生,这日子,要怎么过?

好在她要搬出去了,否则,牵连到的是自己的孩子。

“一锭银子?”朱氏双眼一两,眼里满是精光。

“哪里有的事,你别胡说八道,”杜氏见候氏拆台,就立刻反驳着。

“是不是胡说八道,去村里问问就知道了,那么多的人,大嫂,那是藏不住的,”候氏睨了她一眼之后,就率先进屋,不想再搭理她了。

“你个没用的东西,应家养了你个吃里扒外的,”朱氏一听有银子,见杜氏不想拿出来,就立刻咒骂道:“干什么?打算拿着银子添补娘家吗?杜氏,今日你要不把银子拿出来,我就跟你没完!”

这一下,杜氏是一个头,两个大。

朱氏要银子,杨娇儿也要,自己的女儿更想要,嘟囔着说:那是她的嫁妆…这么乱七八糟的局面,弄的杜氏快要疯掉了。

只是,可惜的是,杜氏没有疯掉,若是她知道了以后会发生的事,恐怕更愿意自己现在能疯掉。

疯掉了,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管你是生是死,跟她是毫无关系了。

可惜,恶人自有恶人磨,杜氏想摆脱,还真的有些难。

“娘,我是你女儿,你得 把银子留给我,”应燕荷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拿银子干什么?你以为你这样了,还嫁的出去吗?也不觉得丢人现眼!”杨娇儿抱着儿子,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一脸傲娇道:“这银子,理当要留给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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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我娘的银子,自然是我的!”应燕荷坚持自己的己见,不想跟杨娇儿扯皮。她知道,自己跟杨娇儿正式对上几次,可每一次自己都输,甚至都没让大哥知道。

现在的大哥,一心就是为他生了儿子的杨娇儿,连娘都不关心,捧着儿子就跟得了全世界似的,看她心里俺恨不已。要知道杨娇儿有这么大的本事,当初,就不该让她进门,免得她如今在家里作威作福。

相信娘也是这么想的,她听话的儿子已经完全变了。

从未感觉过银子会烫手的杜氏,这一次,真的是难了。她原本想着,有了银子,家里的人至少会忌惮一下,想要她的银子,总要对她好…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个个要她把银子交出来,不交出来,这日子,好像就不能过了。

杜氏心里的纠结,大伙都不知道,反正那是她该承受的。而应祥德知道杜氏在应翔安那边闹的事情,还连累了自家的后院跟应燕荷,就怒气冲冲的威胁着她,要是再敢找二房的麻烦,就别怪他不念夫妻的情分,休了她。

不是他想厉害,而是村里的风言风语已经传的他受不了了。他只是希望有口热饭吃,有个帮着拾掇拾掇,家里别那么多的事就可以了。可为什么只是最简单的生活,他都过不了呢。

如今的杜氏已经牛不起来了,所有人都看不起她,都想拿捏住她,她的日子不但没有因为得到银子而改变,反倒更是可怜。

对燕莲来说,直接要应祥德休了杜氏,那还是便宜她的。她要的是杜氏生不如死,毕竟当初的杜氏就是仗着银子作践别人的,如今,没有了银子的她,能起什么风浪?

女儿被毁,这辈子想找个好人家,那是不可能的。至于那孙子,呵呵,应文博这个人如此的无情,她敢保证,只要应文博发达了,只会带走杨娇儿跟孩子,是不会理会自己真正的亲人的。

这些冷酷无情的做法,都是杜氏在无形中传给应文博的。

当她看到儿子享福,自己过得水深火热的,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燕莲表示很期待。

梅以鸿的伤势在应家人的精心照顾下,开始结疤,没有因为大热天而发生流脓或者发炎的事,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你没事别到处乱走,被人家看到了,麻烦就大了,”见他站在屋顶上来来回回好奇的走着,燕莲的脸都黑了。

他这是找揍的节奏吗?

“我现在都好了,”话外之意是:我谁都不怕了。

“…,”燕莲黑着脸怒道:“你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那我呢?我家人呢?麻烦你别做恩将仇报的事,行吗?”都是些什么人,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北辰傲是,这个家伙也是,弄的她的心里一阵的火气。这个家伙离开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待在那个角落疙瘩,不知道是死还是活呢。

他什么时候谁要走了?面对应燕莲突如其来的怒气,梅以鸿觉得自己很无辜。

“我不走就是了,”坐在屋顶的椅子上,他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应燕莲,你男人呢?我在这里住了那么久,看到你家所有人了,就唯独没看到他,他是做什么的?”娶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也需要勇气吧。

“死了,”做什么的,鬼知道。

“额,”梅以鸿一愣,傻傻的看着她问道:“实儿说他爹爹去别的地方了,要很久才回来的…,”这离开跟死了的差别,可是很大的。

燕莲是满额头的黑线,因为她知道实儿口中的爹爹是谁,就是那失踪的北辰傲。这个死男人,给实儿一些希望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害的实儿经常落寞的看着大门,那种小眼神能让人看的心碎。

“他还小,不懂事!”需要跟他解释那不是实儿的亲爹吗?

“是吗?”这有爹没爹的,还需要很大才知道吗?梅以鸿觉得,在这里,有时候,自己的想法都会被颠覆,跟以前的认知是完全不同的。

“应娘子,”楼下,突然传来了呼喊声。

“谁啊!?”谢氏从灶间出来,出声询问道。这家里有个陌生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大娘,我们是京城来的,少爷让我等带东西给应娘子,”,门口的人在古泉村住过一些日子,所以跟谢氏也是认识的。

“噢,你们等会,我就来开门,”一听说是京城来的,谢氏的表情都变了。

阿虎要留在屋顶上,燕莲没法子,就只好下楼跟人家谈事情。

支开了谢氏之后,燕莲开口问道:“粮食的重量出来了没有?”这村里,没有粮仓,就算是,她也不敢放,免得出问题,所以在各家分了粮食之后,她就上官浩给人,把粮食全部运走了。

而上官浩也厉害,不想白做事,就直接找了北辰傲的人,让他们把粮食运走,而她只想知道,这总共得了多少的粮食,好知道自己这一万两银子什么时候能还清。

要是还了一万两银子,她跟北辰傲就没多少的瓜葛了。以后自己的粮食卖不卖,卖给谁,就不需要看他的脸色了。

“出来了,”人家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折叠好的纸递给她。

燕莲接过来打开,细细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数字,然后思索了一下问道:“你家少爷可曾说过什么?”

“少爷说比预期的要高许多,”当时少爷看到这个数字的时候,脸上可是充满惊喜的。

“是吗?”可为什么她觉得还是少了呢?

“应娘子,我家少爷想知道,这一批粮食,你打算如何处理?”这是整个村的粮食,聚集起来,比任何一户富贵人家家里的都多。

可以说,应燕莲如今拥有的地,比京城任何一位都多。京城里的人有庄子,有田地,请的人帮种,不是人家自己的,这心,自然就不会积极了。而应燕莲这边的地,都关系到村民自身的粮食,当然会更加的积极。

而她的地,都是出两茬的粮食,跟别人比起来,又胜了一大筹。

“先留着吧!”这些粮食还不能卖,她得想个法子,让人家都知道,她手里有粮源,这样,她就不需自己去求人家,而是让人家主动来找自己买。

上官浩的人得了消息,就先离开了。因为上官府如今还用不到粮食,所以这买卖也就不存在了。

而燕莲心里则在思索着,下半年的粮食在九月底收成,她得把粮食收在自己的手里,那才是有最好的。她要在古泉村选一块干燥的地,盖一个粮仓,免得自己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不舒坦。

梅以鸿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但他的表情却是充满惊愕的。因为他完完全全的听到了应燕莲跟人家的对话,知道应燕莲手里握着的竟然是几十万斤的粮食,完全的傻眼了。

他是将士,自然知道粮草是一场战争最为紧要的。每一年,秦国都会有战争,就看是大是小了。若是小点的,熬熬过去,也就结束了。可是,若是大型的战争,得几年时间的,那粮草,就是最为紧要的。

秦国,一直缺的都是粮草!

而这个女人,到底什么身份,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粮食呢?难道,她买断了京城里所有的粮食?不,不可能的,她没有那么多的银子,那几十万斤的粮食,可不是一笔小钱。

梅以鸿发现,自己越是跟应燕莲相处,越是觉得她古怪神秘,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为何所做的事,都是那么诡异的呢?

她的谈吐完全不像是一个乡下妇人,可穿着打扮确确实实是,但那身气度又不像,让他迷惑了。

这整一个矛盾的女人。

“娘,我不想写字了,”实儿的情绪有些低落。

“好啊,”燕莲知道,他肯定又是想起了北辰傲,心里诅咒那个做事不靠谱的男人,脸上却挂起笑容,诱哄着道:“实儿,咱们今天什么都不做,字不写,书也不看了,娘教你玩游戏,好不好?”

“玩什么?”这能玩的,他都会了。

对上孩子一点都不好奇的双眸,燕莲囧了。她知道,实儿很聪明,但凡自己教的,他都举一反三,玩的比自己都好,所以现在说到游戏,这个小家伙就一脸不屑的样子,狠狠的伤了她的心。

这孩子的亲爹,到底什么来路,弄个孩子出来那么聪明,弄的她都有些汗颜了。这应家是没有那么好的遗传基因的,所以呢,这问题,就出在实儿的爹爹身上了。

“这一次,保证玩的不一样,你去喊冬生过来,再让你燕琴小姨也过来,人多了,才好玩,”之前被实儿打败了,以至于她在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玩的高兴又不容易厌烦,真的是绞尽脑汁啊!

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

“好,”实儿歪着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弄的燕莲有种莫名的心虚,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那种表情,格外的诡异。

“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可爱了呢?”看着实儿的背影,燕莲嘟囔着。

梅以鸿听到了她的叨咕,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自己还从未看过这样相处的母子,还真的有些意思。他默默的站在屋顶的暗处,看着应燕莲在实儿离开之后忙碌的身影。

她从屋里搬出了一团的布,然后走到了院子里两颗树的中间,开始缠绕起那些步,不一会儿,这两颗树中间就绑上了一层层的布,看着跟蜘蛛网似的。

疑惑的盯着她的背影,纳闷她到底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三个孩子就蹦蹦跳跳的来了,有说有笑的,没有人会觉得实儿年纪会跟他们不合群。相反的,只要跟实儿在一起玩的孩子,多会莫名其妙的以他为先,这种现象,燕莲老早就看出来了。

“娘,我们来了,要做什么?”实儿站在门口,看到被绑成古怪的数,有些狐疑的问道。

“姐姐,”应燕琴的嘴角一直洋溢着笑容,自从老屋那边出来后,她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多,没有人再骂她了。在二伯家里,所有人都对她好好的,没有人因为她是个姑娘就骂她,不喜欢她。

“你们看着,”燕莲也不多解释,从脚下的框子里拿出一个缝制好的球形东西,在手里抛了几下之后,往缠绕的布中间也扔,那球,就进去了。“要不要试试?”

“就这么玩吗?”实儿有些情绪低落的问。

“你扔扔看,就知道了,”燕莲没有解释,反倒扬起一抹奸诈的笑容说道:“谁扔过去最多的,今天有奖励,扔的最少的一个,要受到惩罚的!”

“这也太简单了,”实儿嘟囔着,还是有些不高兴。

燕莲没有说话,直接弯腰拿起一个小圆球递给他,让他试试再说。

实儿拿过之后,就这么随意的一扔,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球,被布给夹住了,并没有穿透过去。

“咦?”几个孩子跟楼上的梅以鸿都发出了惊疑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要试试吗?”燕莲抬头看到梅以鸿,挑着眉头问道。

“好,”梅以鸿也没矫情,直接从屋顶跳下来,让几个小家伙都惊呆了。

他接过燕莲递给自己的布…球,双手用劲,往前一扔,结果跟实儿一样,那球,被卡住了。

“娘,你为什么打过去的时候,球是跳过去的?”实儿抬头好奇的问道。

“秘密!”终于在实儿的面前扬眉了一回,燕莲故作高深的说着,然后上前取下了卡在布上的球,然后把自己扔过去的球也拿回来了。

之后,几个孩子都试了一下,发现只有冬生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把球扔过去之后,所有人都没扔过去一个。

而后,他们都觉得燕莲能扔进去,那是巧合,要她再试试,而且是连续试三个。燕莲嘴角含着笑,那手就这么随意的一扬,那球,就从布里穿过,什么障碍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实儿的双眼里满是疑惑,想着明明是最简单的,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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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以为是灰太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