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香也要等凉了再吃,这一小团的东西,不都在小皇子的盘子里装着吗?任由它作威作福,最后,不还是小皇子的囊中物吗?”说到这里,燕莲冷冷的睨了一眼海国的使者,眼里竟是冷漠的杀伐,跟方才全完的不同。

“呵呵…那么小小的一团,本皇子两口就吃掉了,”小皇子或许不知道人家话里的深意,可他的回答,却无意中的展现了一国皇子的谋略。

“太烫了,小皇子不如细嚼慢咽着,这样有趣,不是吗?”燕莲挺着肚子半蹲下身子,有些不适,但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小皇子该知道,狼吞虎咽的,反倒会哽住,不如细嚼慢咽的,来的更有滋味,”

“嗯,”小皇子不懂,但被燕莲的笑意吸引住了,不由的点点头。

皇后是满脸的担心,可当她无意中看到皇上看着这一幕竟然面露微笑的点点头,心里忍不住的一惊。

这个应娘子,到底是何许人物,竟然这么深得皇上的赞许。

要知道,她在后宫的日子,也不好过。长公主是她亲生的,可皇长子却不是。她的皇儿本该是最尊贵的,可因为出生的迟,反倒被众位皇子压下去了。

她也担心,因着小皇子的年纪太小,反倒被皇上给忽略了。

如今,见到小皇子就跟应娘子这么说了一会儿话,皇上就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难道,以后自己得多注意点她的动静?

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应燕莲话中有话的意思,那就是嘲弄海国小,在秦国面前卖弄,那是自取其辱,以小吃大,根本不现实。

这海国的使者也明白,他心里更明白,这一场的比试,输的是海国,若人家真的计较起来,这海国的面子就下不来了,所以心里一横,冲到殿前跪下,怒不可遏的道:“皇上,这妇人胆大妄为,乱议朝市,羞辱我国公主,还请皇上责罚,免于别人乱学,无视皇家规矩!”

好一番顶天立地的表现,好像燕莲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似的,看的她嘴角扬起了深深的笑意…。

“按照使者的话,该怎么处置呢?”皇上换了一张严肃的表情,认真的问道。

“如此的大逆不道,罪该凌迟,”坏了他海国的计划,凌迟都是便宜了的。

这凌迟的话一说出来,众人皆变脸色,底下也在议论着,有的是幸灾乐祸,觉得应燕莲是活该如此,谁让她一低贱农妇敢在朝堂上与别国公主争锋,就算是凌迟,那也是活该。总比得罪了海国,让秦国难堪的好。

而心中有正义的人却不这么想了。若不是有应燕莲,这秦国的面子都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人家赢了海国的公主,不但没有得到奖赏,还要被凌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不是要被别国取笑,更觉得秦国好欺负吗?

“启禀皇上,这应娘子从头到尾都没议论过海国一句,不知道使者所说的羞辱贵国的公主的话,是从何而来的?”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北辰卿。

对于北辰卿的帮衬,燕莲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并不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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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战王求战

“就是,海国使者这么亟不可待的要吾皇处置应娘子,那对贵国公主输了比赛的事,又有什么要说的?”第二个站出来的,自然是上官浩了。

“上官大人,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这么义正言辞的,定然是不会包庇了自家公主的,”开口戏弄的,是燕莲不认识的人,但看着年纪有一些了,坐的又是靠前的,身份定然是不低的。

“那么说来,先处置的话,也是处置海国的公主了?”上官浩佯装迷糊的问道。

“那是当然了,这比赛输了,总要付出代价来的,”那中年男子一脸的笑意,却把海国使者给惹怒了。

“皇上,我国公主乃我皇最最疼爱的大公主,若是她在秦国出事,这引起的纷争,恐怕是秦国无法承受的吧!?”海国使者也知道这些朝臣因为应娘子的一番言语,激起了他们心里的护国情怀。

可那又如何,海国的战船,一向是最好的,不要说秦国,连别国都要忌惮几分呢。

“那按照使者的意思呢?”皇上低头摸着手上的扳指,漫不经心的问道。

“此等刁妇,若在我国,早就死一百次了,”那海国使者傲娇的睨了一眼应燕莲,显得不可一世。“还有,过完秦国的新年,就是海国的开海节了,大公主必须要回去,所以还请皇上早日下决定,由那位皇子跟着我国公主回海国,”

这一拖再拖的,拖出什么问题来,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解恨。

“我不要什么皇子,我只要他,”海国公主一听,立刻摇着头拒绝道。

原先,燕莲是出尽了风头,如今,她就当个孕妇似的,什么都不管,该靠着就靠着,没别人家的怒火看在眼里。而北辰傲,也是至始至终的沉默,这会儿,却被海国公主推倒前面来了。

“启禀皇上,臣请战,”突然的,北辰傲走到了大殿中间,单膝跪地,抱拳请求道:“出兵海国,为海国原太子讨回皇位,以保大秦国三十年与海国交好,”

“你…你是谁?”海国使者慌了,有些急切的问道。

“我?”北辰傲傲气的环视了一圈同样略带疑惑的秦国朝臣,轻蔑的睨了海国使者一眼,不屑的道:“本王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

本王,自称为王,那是什么身份?所有人惊呆了,都在猜测着,却没有一样个人敢确定。

“是战王,”突然的,有人高声道:“北辰傲就是大秦国的战王,”唯有神秘的战王,是无人知其身份,可自称为王的。

“什么?战王?北辰傲是神秘的战王?”众人皆惊,唯有北辰卿与有荣焉的看着意气风发的弟弟,满脸笑意。

“他竟然是秦国的战王?”上官浩征楞了许久,才低声的呢喃着,心里不知道是何种滋味,道不明,说不出。

“师兄,”梅以蓝也是一脸的震惊。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为了海中擎那个逃离海国的落难太子,你确定要跟海国开战吗?”海国使者很是狰狞的质问道。

“为何不呢?”北辰傲一身的气势,从此尽放,不需要遮遮掩掩,为了自己的孩子,他必须得告诉世人,他是谁。他的妻儿,他要护住,再不让他们受委屈,被人随意的羞辱。

“皇上,秦国就是这样的意思吗?”海国使者把目光落在了皇上的身上,想着皇上要是聪明点的话,就不会点头,毕竟秦国承受两面夹击的话,就会举步维艰的。

“皇上,请三思,”从震惊中的大臣回过神来,接受了北辰傲就是战王的事实,却无法接受北辰傲为秦国带来的大灾难。

“叶大人以为呢?”皇上睨着那率先跳出来的男人,淡淡问道。

“启禀皇上,这北辰傲不安好心,两国开战,遭殃的就是百姓,既然能和平解决,为何要连累百姓受苦呢?”这叶大人就是叶琴儿跟叶棋儿的父亲,也是杨娇儿现在的男人。

“众位大臣的意思呢?”皇上也不急着下决定,而是问着其余人。

贤妃是叶家大女儿,她虽然诧异北辰傲的身份,也明白自己提出叶棋儿嫁给北辰傲的时候,为何皇上会不愿意。但此时,所有人都知道,跟海国打仗,那是不可靠的,若是开战,吃亏的就是秦国了。

想来,皇上是不会赞同打战的,所以她才暗示父亲这么做的。

“启禀皇上,我大秦泱泱大国,对付小小一个海国,那是一口两口的事情,何惧呢!”武将,喜欢的就是打的爽快,被人羞辱着,还不如打的痛快,就算是输,心里也高兴。

“话不能这么说,海国既然有诚意与秦国交好,这仗,能不打就不打,免得伤了两国的和气,”

“他是岳三少的父亲,”一边告诉燕莲的人,是北辰傲让过来的,是个小宫女。

“是他啊!”燕莲眼里闪着笑意,发现跟自己有仇的人,都是主张和平的。

“战王可还有什么想说的?”皇上见那海国使者得意的嘴角都要翘上天了,心里忍着怒气问道。

“既然叶大人跟岳大人身怀大意,为两国百姓好,那就不战吧,”北辰傲说的也随意,见他们嘴角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再狠狠的戳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两位大人是想送哪一位皇子去海国呢?虽然年纪不小了一些,但相信海国公主不会介意的,去了那边,也就服侍人,又不是当什么皇子,对吧!?”

原本嘴角还挂着笑意的贵妃跟贤妃都立刻大惊失色的变了脸色。

要知道,战王很得皇上的欢心,要是他真的听了战王的话,把他们其中的一个皇子送去了海国,那还有什么可期盼的?

没有皇子在身边,她们连争夺皇位的机会都没有了,以后,也就只能在冷宫度过了。

“皇上,三皇子还年幼,实在不宜送往海国啊!?”这个时候,贤妃也顾不得装贤惠了,直接哀声哭诉着。

贵妃还算镇定,没有开口,还紧张的情绪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紧张的心情。

“贤妃,送走一个三皇子,保下了整个秦国百姓的安宁,那是叶家的功德,”皇后悠悠的开口着,语气里,有着一丝的嘲弄。

皇后这句话很重,就算选中了三皇子,为了一国的百姓,你一个贤妃敢阻止吗?方才,叶家可是积极的很,这会儿想要息事宁人吗?

贤妃欲说的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可双手却死死的拧着,浑身颤抖,可见她的不安跟惊恐。

“皇后说的对啊,一个皇子就解决了眼前的局面,不知道两位大人是打算选哪位皇子去海国啊!?”皇上抬头看着两位大人,厉声问道。

这一下,原本还有些高兴的叶大人跟岳大人都恨不得让自己彻底的消失,免得面对这种难看的局面。

“请皇上定夺,”逃不掉,只能下跪了。

“那个皇子,本公主都无所谓,但他,本公主一定要,否则,海国的战船,还是会进攻秦国的,”看到人家眉来眼去的,海国公主忍不下这口气,指着北辰傲对皇上说道。

“莲儿,你说怎么办?该打还是该和呢?”北辰傲无视那公主的无礼,望着应燕莲问道。

原本已经很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应燕莲被北辰傲这么一说,又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

那些红果果的打量,弄的燕莲很是不屑的说:“想打就打呗,连海国一个小小的使者都不把泱泱大国看在眼里,这一次送个皇子,下一次呢?公主,再下一次呢?割地送银?还有下下次呢?喂的饱吗?”

“无知妇孺,你懂什么?”叶大人一听到她的话,立刻厉声的怒斥着。

“你懂,你怎么不把你的外孙送去呢?跪在这里求什么呢?”她想低调的,可北辰傲不许,她就夫唱妇随吧。

“你…,”叶大人咬牙。

“皇上,民妇手里有一张纸,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看一眼呢?”燕莲挥挥手中的纸,笑着问道。

“呈上来,”皇上当然有兴趣了,因为他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花公公原本要过去的,但被北辰傲拦住了。他亲自去取了应燕莲手里的图纸,无意中一瞄,看到了图纸的转变,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冲着自己眨眨眼,露出了别样的笑容。

皇上看了,自然是高兴的。他把手中的图纸交给了花公公,满脸喜悦的说:“把这个拿去给众位大臣看看,”

“是,”花公公虽然没瞧清楚里面是什么,但见皇上的心情明显的变好了,就赶紧捧着那张纸去给各位大臣看了。

不知道为什么,花公公越过了一些人,先给了北辰卿看。北辰卿自然不会客气,他拿出了那张纸,打开之后,双眼一亮,嘴角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笑容,不等花公公再取回去,直接递给了一边的梅老将军。

性子急切的梅老将军一接过来就看到了上面的东西,立刻“啪”一声,拍着桌子叫好道:“好,这东西好,有了这东西,就不愁海国发难了!啊呀,这瞧着,老夫的伸手都有些痒痒了,皇上,老臣请战!”

“梅老将军,这上面是什么啊?”有人忍受不住,径自询问道。

“看老将军那么高兴,肯定是好东西,”有人附和着。

“那肯定是好东西了,”梅老将军也不往下传了,站起来对着海国使者嚣张的道:“开战就开战,还怕你一个小小的海国不成?”

“你们不要后悔,”海国使者没有底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关键在于那张纸上,可他又看不到,心里焦急,只能硬撑着。

“老将军,”燕莲冲着梅老将军说道:“把那张纸给人家使者瞧瞧…就算是人家不愿意,这仗也得打,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战王跟海中擎太子商议好,只要帮他夺回海国,就与秦国签订三十年的正常贸易往来,谁都不许挑衅…,”

“三十年?这三十年,足够我国休养生息,壮大变强啊!”北辰卿一听,岂是一点点的激动。

那海国使者接过了那张纸,看到上面的图后,双眼猛的一缩,心跳的快要捂不住了。心里的惊恐跟不安,已经快要让他站不住了。

“这…这是我海国的…,”如今,已经成为了秦国的,甚至比海国的更好更精湛。

“回去告诉海国皇上,海中擎太子会亲自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秦国会极力护航,直到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北辰傲傲视一切的说道,那轻蔑的态度,是真正的不把海国使者看在眼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海国使者眼里充满了疑惑,想着他派出了多少人,在各个府门口都放着人,只要出现太子的踪影,就会被拦住的。可为什么战王找到了太子,他惊叹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呢。

“那个…战王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南方跟南方船王一起,改造了所有秦国的战船,也培养了一批熟悉水性的水兵…,”燕莲坏心的水上浇油着,让你看中我男人,让你想谋害我肚中的孩子,让你们好过,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肚子里的孩子。

“秦皇,”这一次,海国的使者不敢嚣张了,放低姿势说道:“我国皇上说过,只要秦皇愿意,就把公主留在秦国,以结两国秦晋之好…,”早知道,当初就赶紧的把事情办完回去。现在,拖了三个月,局面完全不一样了。

“这贵国的公主,朕还真的不敢要,”皇上来了精神,跟方才完全的不同。“拿着鞭子打朕的皇子,在京城里到处惹是生非,惹来多少的怨言呢?要是朕有这样的儿媳妇,恐怕会成为一场笑话吧!?”

现在想塞进来,不好意思,朕还不想要了。

海国公主看到那张图纸的时候,好像觉得很多的东西变了,说不定,回去之后,自己的公主身份就得变了,所以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北辰傲,谁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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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给你个全尸

“本公主要不嫁给皇子,就嫁给他,只要他娶了本公主,本公主就可以修书告诉我父皇,可以与秦国修好,三十年,不,四十年之内不用打仗,”海国公主盯着北辰傲,信心满满的宣布着,大有谁也不会放弃这样好处的架势,却看得好些人暗自发笑。

“噗嗤,”燕莲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忍不住的发笑。

“你个贱妇,你笑什么?敢取笑本公主,本公主杀了你,”海国公主恼羞成怒,求婚不成要杀人了。

“侮辱本王的王妃就等于侮辱本王,若公主不想活着离开秦国,本王很乐意助你一臂之力,给你个全尸,”之前隐瞒这身份,北辰傲是有怒气却深深的控制着。自从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后,他眼里的张狂,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战王,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乱杀无辜吧!?”海国使者挡住了北辰傲的怒火,硬着头皮的承受着,心里却暗骂自家公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呵呵,乱杀无辜,”燕莲笑了,看着那使者莞尔道:“方才,不是有谁说我怎么怎么的,罪该凌迟吗?怎么?到了海国的公主身上,那就是无辜了,难不成,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无辜?还是,这无辜不无辜的事,决定权在你手里吗?”

当时没发火,不代表她没有怒火啊!

那是她的孩子,她不护着,就不配为母亲了。

那使者是脸色大变,狠狠的盯着自己,燕莲也不在意,反倒火上浇油的道:“方才人家跟我打赌比试,输的是谁呢?这海国还不是一般的嚣张啊!”她点个火,至于下面怎么处置,就不是她的事了。

“她有什么好的?一个不要脸的村妇,你娶了本公主,本公主给你长脸,”海国公主不屑跟应燕莲说话,反倒缠着北辰傲不放。“生儿育女,本公主也是可以的,你想生几个就有几个,本公主绝不会比她差的!”

这让人脸红耳赤的话,听的许多的夫人都扭过头去,红着脸不敢听了。

“她能种出秦国的粮仓来,你行吗?她能冬日里种出鲜姜,救我大秦将士,你行吗?她能让战船变具战斗性,你有吗?她能为本王生下一个七岁儿子,肚子里还怀着两个,你能吗?”北辰傲不屑的咄咄逼人的质问着,他问一句,那公主退一步,场面,极其的冷酷。

“不…不可能的,她…她穿的那么的破烂,怎么可能会做那么多的事?”海国公主拒绝这样的打击。

“她不是穿的破烂,而是不想脸上刷粉,一边说话一边往下掉,”北辰傲嘲弄了一句之后,指着在坐的那些穿着颜色艳丽的服饰出来的夫人,腹黑道:“大约,连她们都不曾想到,这些衣服,是本王那个的王妃花了两月的时间做出来的,”

衣服好,能代表什么呢?

不做作的应燕莲,那才是最好的!

北辰傲宣布的事情,一件件的在众人的心里打出晕圈来,个个是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接受…而最后一件事,大概是那些贵夫人最最不能接受的。

方才,她们穿着应燕莲做的衣服在嘲弄她,这可真正的是可笑。或许,她们在嘲弄的时候,应燕莲是当笑话的看着她们吧!

就算海国的公主怎么都不能接受自己比不上一个村妇,她还是输了。皇上并没有因为她输了比赛而要了她的命,而是立刻当夜把海国使者跟公主赶出了京城,让他们滚回海国,两国,即日开战。

没有了海国人的闹腾,年三十的晚宴,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战王是早就有谋算了,才有今日这一出的吗?”好吧,跳梁的小丑永远都会有,这个是燕莲心里的想法。大概人家觉得北辰傲是战王就没什么好怕的,所以找茬的人,自然存在了。

北辰傲端了御膳房做的滋补的汤给燕莲喝着,听到人家的问道之后,只是淡淡的扫了人家一眼,连嘴都没有开,完全的无视了。

什么叫秒杀,大概就是这个了。

人家把你当敌人,你却连句话都吝啬,这是红果果的蔑视!

“呵呵,战王瞒的可真是深啊,若是早拿出来的话,也不至于被海国的使者拿捏那么久了,”那话说的,竟然还有几分责怪北辰傲的意思,听的燕莲大呼过瘾。

不参与,她就吃吃东西,可是见到人家找北辰傲的麻烦,还是觉得挺好玩的。

“是啊,这妇人胆子也大,就凭着自己的一身上不了台面的厨艺,也敢跟海国的公主比试,要是输了,就不想想后果,”那是纯粹的算后账,这种人,最为虚伪,让人讨厌。

燕莲看了一眼,发现找自己跟北辰傲麻烦的人,就是叶家跟岳家那一边的人。

“北辰傲,早知道这样不讨好的话,咱们当初知道之后,就该撂摊子,把事情交给众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大臣,让人家一天之内把船给变出来,好能威吓住海国的使者,免得海国人在京城作威作福的,”燕莲清脆的含着嘲弄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引得众多人观看着。

“是啊,本王跟江南船王商议,还拿出了老本呢,那可是整整十万两的黄金呢,早知道,就交给众位大臣来解决,也不知道如今,能不能把本王的十万两黄金给找回来呢?”北辰傲说的轻描淡写的,却把众人听的心惊肉跳的。

十万两的黄金,北辰傲,到底有多少的家底呢?

“这两个…没一个好东西,都蔫坏蔫坏的,”上官浩低声咕哝着,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吃亏。

这不用大吵,人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挡不住的,直接用银子,不,是用黄金砸人,砸的你连疼都喊不出来。

“你看的不爽吗?”梅以蓝挑眉,低声问道。

“…,”都学坏了。

“呵呵…众卿就不要责怪战王了,他这个身份,不是朕要瞒着,是战王不想麻烦啊!不过,说起来,这还真的有好处,不然,堂堂战王出京三个月,不想引起麻烦都不行,不是吗?”皇上这么一开口,众人就紧闭嘴巴了。

这件事,是北辰傲得到皇上的默许,才出京的,否则这么大的事,北辰傲就算身为战王,一个人敢下这么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