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不离一听,深思了一下后说:“东叔叔,你派人把属于这里的范围给围起来,没有我的信号,不要轻举妄动,”他指着一张地图,出声说道:“我带人进去看看,”

“你小心一些,”东从容没有阻拦,他知道北辰不离比谁都关心里面的情况,要是南儿在里面,让他留在这里是根本不可能的,不如让他进去看看。

北辰傲教出来的几个儿女,都是武艺绝佳的,所以他不担心不离的安全。

“嗯,”北辰不离点点头之后,就带着自己的人马快速的离开,往小河村的村里去…。

上官浩看着北辰不离那将军风范的沉稳样,不禁感叹一句道:“应燕莲教出来的几个儿,个个都厉害啊!”

东从容在一边睨了他一眼,听出了他话语里的酸涩之语,不禁冷声道:“你要觉得你儿不好,就还给蓝儿,本将军不介意多养一个儿!”

上官浩一听,不禁失笑道:“再好的也是人家的儿,再不好的,也是本官的儿,东将军,这件事,你就别想了!”

睿儿已经长大了,他比自己强多了,知道什么该争取,什么不该贪婪——自己这个当父亲的,连自己的儿都比不上,真该觉得惭愧。

“哼!”东从容知道争夺了十来年,上官浩什么都答应,唯有对儿不放手,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就冷哼一声,把头撇一边去了。

北辰不离离开之后,先让人进村查探消息,得知监视村民的人都不见了,就带着自己的人进村,却听到了村里发出的凄惨哭泣声,不禁皱紧了眉头。

“找人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情况,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是,”其中一个隐卫闪身离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眼眶哭的红肿的妇人走了出来。

“拜见大人,”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人,但听带着自己来的人说,他们是来解决山里的那些土匪的,所以那妇人就直接下跪了。

“起来回话,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对于这些姓,不离没有拿自己身份来压人的习惯。

感觉到人家的善意,跪着的妇人站了起来,哽咽着嗓道:“老妇人是小河村村长的媳妇,晚上,村里进来一群凶神恶煞,先是抓了村长,再来就抓了老妇人那宝贝的孙,老妇人的媳妇被吓的晕死过去,就让儿追出去了,结果一个都没有回来,”

“人去哪里了?”听到这样的情况,让不离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老妇人出来的时候,听村里的人说,县令夫人跟山上的劫匪是一伙的,他们抓了村民是想威胁什么郡主的,叫…叫什么北辰的,那郡主原先是住在村里的,她不忍心孩跟大家出事,就站了起来,被人绑着一块儿山上了,”村长媳妇语气飞快的把事情给解释了一遍,就怕耽误了时间,坏了大家的大事。

北辰不离听了人家的话,知道南儿被那些给抓走了,知道她是为了救那些被当人质的姓,不禁有些焦急,就开口安抚那个老妇人道:“大娘,放心,我会把你的孙救回来的,你去村口找人…,”他把东从容等人所在的地方告知了老妇人,让她去通知东从容该怎么部署。

村长媳妇一开始觉得靠他带的那么点人,想要救回自己的孙跟儿,是有些难的。但听他说村外有大军,不禁眼露惊喜,也顾不得自己的惊恐,连忙往村口跑去——原本的绝望变成了希望,有那么多人,一定能把她的孙给救回来的。

知道南儿被人绑上了山,北辰不离也不耽误时间,让众人都施展轻功直接上山,免得耽搁了最佳的时机。

县令夫人到了山上,看到大家整理的行李都差不多了,矮个的丫鬟正在吩咐大家装车,准备运送下山,就微微松口气。

“小主,”矮个的丫鬟不再称呼县令夫人为夫人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

“都装好了,只要运送上马车,就可以了,”那是最快的速了,他们遗弃了很多的东西。

“好,加快速,”县令夫人始终把宝儿抱在怀里,连到了山上都没有放一下手,可见她是多么小心翼翼的人了。

看着一箱箱被装好的兵器被人放到了马车上,南儿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心里始终有个疑惑没有解开。

“这些铸造兵器的器材,是从哪里来的?”南儿最终还是没有憋住,出声问道。

县令夫人挑眉,见她到了这样的情况上,还关心这个,不禁笑着回道:“果然是战王的女儿,最关心的还是国家大事,对自己的生死是置之外啊!”

南儿听了她的评价,只是微微扯着嘴角,保持沉默。

她很珍惜自己的小命好不好,这么问,只想打探一下铸造兵器的器材,他们还有没有而已,真没别的什么深意。

只是,人家不知道而已。

“这些打造兵器的器材啊,就是当年的护国公主在江南死死的想要拦住的,最后却下落不明的,”摸着一箱箱打造的光亮熠熠的兵器,县令夫人的心情颇为不错,也没有藏着瞒着,而是大方的解释说:“我父王当初虽然跟岳家达成了协议,让晋国出兵绊住战王,但提出了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一定的铁矿作为交换的条件,岳家人答应了。”

“最先被开挖出来的矿石,都被我父王找地方给掩藏起来,他原先是想把这些运送回晋国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只是屯兵想要威吓一下北辰傲的,却不料最后逼的晋国一退再退,连皇祖父都被逼着放弃了皇位,”说起这些往事,县令夫人的声音安稳的不得了,好像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

南儿的心里微微颤了一下,想到了母亲这些一直隐藏着的疑惑,到现在,最终是解开了。

当年,岳家被满门抄斩之后,她跟皇上禀告过消失的铁矿,只是查找了所有跟岳家有关系的,都没有发现那遗失的铁矿,最后才不了了之的。

只是,谁能想到,当初的岳家,为了皇位,不折手段,竟然把铁矿私自的送给了二驸马,想要帮助晋国强大,真正是死不足惜。

他们难道不知道,要真的把这些铁矿送到晋国,等待秦国的会是怎么样一场腥风血雨吗?

好在皇上当初一声令下,震怒之中把而驸马给发配到苦寒之地,否则经过这些年的酝酿,他的势力或许比现在更大。

“呵呵,用秦国的铁矿铸造出兵器来攻打秦国,小郡主,你说秦国的姓知道了,会不会很气愤呢?”她歪着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

“那不是你最愿意看到的吗?”南儿面无表情的回答着,心里越发焦急,也不知道二哥跟个到底有什么安排,自己现在该动还是不该动呢。

“呵呵,是啊,那是我最愿意看的,我要让整个秦国的姓都知道,是北辰傲加重了这一场悲剧,所有的事情都因他而起的,想要护住秦国的姓,就让他在我面前,当场自残,说不定我会好心的放过大秦的姓,”想到自己多年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心里的憎恨就能发泄出来了,她的嘴角就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好像已经看到了胜利似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想的多了!南儿在心里回答着,想着不管如何,这个女人,坚决不能让她离开,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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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番外二十二

这个女人疯狂了,简直没理智可言。

当年的事情,她年纪小,记忆里对这些没有多少的印象,只是记得一点,那就是父王在自己认识周边的人很久很久之后,才出现的。后来,娘亲也跟自己说过当时的情况,包括几个哥哥都在,她知道当初的情况,完全不是父王能选择的。

当初,江南的局势那么紧张,娘亲又怀着自己,若不是有当初的姜大夫在,还不知道有没有自己呢。父王不得已去了北边,只是因为晋国屯兵,能打败晋国的,只有父王。

父王有多么的爱娘亲,这个完全不需要言语,整个京城乃至整个秦国的人都知道,战王对护国公主是情深似海,那么多年来,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对别的女人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很多人都觉得娘亲配不上父王,容貌不佳之外,还善妒。可是,谁又能知道,父王爱娘亲的就是那份独一无二。在娘亲的眼里,父王是唯一的,所以她也希望父王对她是独一无二的,否则,这份感情就不公平。

她一直都在茫然,觉得为什么爹娘会特立独行,但现在,她知道,娘亲说的是对,每一个人真心爱着另一个人,就会容不下另外一个人的。

父王对娘亲的爱,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那么当他知道怀着身孕又胎像不稳,随时有可能会出事的娘亲独自一个人面对江南的波涛汹涌,他要是冷静的跟晋国谈和说好话,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所以,父王怒了,不顾晋国的求和,一举进攻,逼的晋国在这十年来都不敢动弹一分,彻底的伤了晋国的元气。

若说真的有错,就该怪晋国,明明在送上质之后跟秦国求和,还敢屯兵在边境,那不是想找死,想做什么呢?父王说过,若是当初他不这么做,晋国的军队会在他离开之后,发兵攻打天水城,所以两国的战争只是迟早的问题,到时候,秦国会很被动,所以他才用两年的时间,把晋国逼的退无可退。

父王这么做,只是保护秦国的姓,这有错吗?

可这些理所当然要做的事情,到了人家眼里,却成了破坏他们幸福日的罪人,这说出去,真的让人很无语。

两国之间的战争,牵涉到的是两国的姓,那要让多少人受苦,他们想到没有?当年的二驸马会有这样的下场,何尝不是他自己做下的孽呢?

成了质都还想囤积武器回晋国,这样的人,才是最最该死的,后来的那场让晋国倒退十几年的战争,不是因为他,又怎么会发动的起来呢。

南儿的心里想了很多,但是没有跟眼前疯狂的女人再说一句了,因为说了也没有用,她现在一心都想父王死,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不如保持沉默。

“怎么?没话说了吗?你父王宁愿在北方打仗,也不愿意去看你的出生,可见你的父王对你也不是真的疼爱…,”县令夫人看着人家沉默的表情,越想越开心,不禁夸张的笑道:“噢,对了,当初的护国公主,可是未婚先孕的,那可真的是好本事啊,没有成亲就生了四个孩,也唯有护国公主那不要脸的才会做出这种让女人不耻的事情来…,”

要冷静,冷静…南儿不理会人家侮辱娘亲的言语,虽然那是事实,可是父王说了,他想要给娘亲最最浪漫温馨的成亲仪式,可是一直被各种事情耽搁了,以至于他心里筹谋了好几年的事情都被搁置了。

他们不是不想成亲,而是在家与国面前,父王无私的选择了国。

娘亲曾经笑着调侃着外面人对她的嘲弄,说若是当初父王选择跟她成亲而不去南方跟海国作战,也不去北方把晋国打的落花流水,相信现在的她,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姬了。

虽然她迷惑的不是当今的皇上,但是让堂堂战王成了连战场都不愿意去的病王,那就是罪上加罪了。

娘请用这个开着玩笑,但是她知道,那些年,娘亲走过的有多少的艰辛,连几个哥哥都说,当年娘亲在北方陪着父王一站成名,在北方的姓里,战王妃也是被人津津乐道的。

“我娘亲是未婚先孕,但她跟我父王是两情相悦的,可跟你不同,”下面的话,越发的不堪入耳,让南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禁恼怒出口道:“为了利用晋县县令,你不得已的下嫁。得到了该得到的,你又急巴巴的一把火把县令大人给烧的一根骨头都不剩,真的说出去,还不知道天下人会怎么评价呢!”

这要怎么评价呢?无关于就一句话:最毒妇人心,把所有的女人都一棍打死。

原本笑的得意的县令夫人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惊变,锐利的眼神直直的射在她的身上,厉声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事情才发生,估摸着那些人现在还在找有没有活口,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可现在,事情的真相,竟然被北辰不弃直接提点出来,她心里能不惊愕吗?

“亲眼看到的,”南儿也不藏着,而是直接含笑道。“有那么多的隐卫在,本郡主想要看戏,也是简单的,不是吗?”

“你亲眼看着?”县令夫人不敢置信的怒视着她道:“看到了,为什么不阻止?”

“县令该死,”南儿冷冷的说:“一个勾结外敌想要谋算秦国的卖国贼,死一次都不足惜!”所以,她才冷眼看着,才不会出手救的。

县令夫人看着眼前年纪虽然小,但是神情分明的姑娘,内心真的复杂万千。

县令该死,可死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就成了坏人。若是死在北辰不弃的手里,那该是大好事一件吧。

呵呵,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比不上北辰不弃。

原本,自己可以过的比她更好,更得人心的,结果连她一根寒毛都比不上。这样的结果,让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北辰不弃,你很不错,可惜你是北辰傲的女儿,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的,”她也不隐瞒着自己的心思,阴狠无比的道。

“你就算是杀了我们这里所有的人,你的阴谋也不会达成的,”南儿无所畏惧的回答着,明白人家还想要利用他们来挡住想要捉拿他们的人,所以根本没有顾忌的直接戳着人家的心窝。

“就是,秦国有战王,有大将军,不可能被你们这些人打败的!”村长在后面也支持着说,眼神却直直的落在自己的孙儿身上,心里是揪紧了的疼。

在县令夫人跟小郡主的对话中,他才知道,后山隐藏的竟然是那么重大的事情,心里更是后悔,要是他胆大一些,直接越过县令去城里告诉知府大人,事情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他们这些杀千刀的,竟然想要乱了秦国,简直罪不可赦。

“呵呵,有你们这些人在,不可能也会变成可能的,否则你们都活不成…,”县令夫人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娇媚的问道:“连姓都不管的大将军,战王,你们觉得有意义吗?”

战王的名声一直居高不下,在秦国的姓心里,能有现在安稳的日过,就是靠着战王的,否则他们还要过每年被税收弄的脸饭都吃不饱的穷苦日。

“那就不劳烦县令夫人惦记了,为国死,大家死的其所!”南儿淡淡的回答着,双眼佯装不经意的看着一边,其实是在暗中打探消息,想着如何才能把宝儿给救下来。

宝儿是村长唯一的孙,可千万不能让他出事了。

南儿对眼前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她只是不知道两个哥哥在何处,做了什么安排而已。而县令夫人是觉得自己抓住了北辰不弃,那是胜券在握了。

战王有多么疼爱这个唯一的女儿,那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的。甚至,为了她不入皇宫,能跟皇上对呛,可见他很在乎这个女儿。

她要的,就是这份在乎,想看看,北辰傲这一次选择的是家还是国。

两个人虽然相互对峙,相互在打探对方的底线,却不知道,黑暗中,已经隐藏了好些人。

北辰不离到了小河村之后,知道南儿被人带上山,就带人上山,却在半跟不悔遇上,在不悔的带下,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直接就上山了。

而另一边,欧阳绪一直关心不弃的情况,在没有好好养伤的情况,日夜兼程,骑马最终还是赶到了小河村,在听到村民们说的事情后,哪里还坐得住,直接带着救了自己的隐卫潜伏上山。

他在山里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天,对于这里的基本情况都是知道的。现在,因为要撤退,反倒是戒备不严,让他们很快就上了山去…。

“夫人,还有两车,所有的东西就都装好了,我们从那一边走?”矮个丫鬟在看到东西装的差不多了,就出声问道。

县令夫人思了一下后说:“小河村是不能走了,从后山绕着走,”

番外二十三

“夫人,从后山绕着走的话,那么多的人跟东西,会拖延一倍的时间,等我们出了山,就会疲惫不堪,根本完不成主交代的任务,”矮个的丫鬟有些焦急的说道,眼里尽是不赞同。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不知道,方才我上山的时候,听村长说,早在几天之前,北辰不弃就让村长送信去给上官浩了,要是他带了人来,我们就会很被动,到时候伤亡更大,对我们不利!”她比谁都清楚,走小河村村外的,是最快最有利的。

但是,她更怕外面有未知的危险,这里可是蕴藏着父王留下的最为重要的兵器,要不是拥有这些东西,就算是天大的抱负,那也是空谈,白做梦而已。

“上官浩是个臣,拥有的都是不堪大任的衙役,这些人在我们手里,是不堪一击的,小主,是上官浩的话,才不用担心,”矮个丫鬟深思缜密的道。

县令夫人还在迟疑着,总觉得小心没有错。

她可以跟谁张狂,都是无法拿这件事来开玩笑。要是这件事失败了,这辈,想起来,都不可能了。父王也说了,唯有一次机会,绝对不能失败。

败了,他们父女的命,就此烟消云散,再也不会留在这个世上。

“小主,你忘记了吗?上官浩当初抛弃了梅以蓝,他是不可能找东从容求助的,毕竟东从容抢走了他的女人,抢走了属于他的一切权利跟富贵,被逼的出京,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原谅的,所以他肯定只带了他的人马来,小主无需怕上官浩的!”矮个的丫鬟在一边有些激动的说服着,想着还是往前走的比较好。

南儿见他们把上官浩跟东从容的事情都调查的清清楚楚,想着进城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或许,他们早就把势力给渗透到了京城,是父王他们不知道的。

县令夫人思了一下之后,还是下不了决定。

“你先把这里的事情办完,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想了一下之后,她还是举棋不定。“你带人去外面查探一下,看看有没有不对劲的,若是单单之后上官浩的人马,我们就从前面突围出去,用上官浩的血来祭奠我们头一仗的胜利!”

“是,属下立刻就去,”矮个丫鬟拱手之后,立刻带上几个人转身出去了。

南儿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欧阳绪到底有没有把消息送到,也不知道两个哥哥有了什么安排,要是真的出事,该怎么办啊!?

不悔哥哥的隐卫虽然陪着自己,可都跟自己离的有些距离,想问都问不了,只能干着急。

抱着宝儿的县令夫人虽然觉得手臂酸疼,但是为了活命,她还是这么坚持着,想着自己等会坐上马车,把那小放在身边,一切就好了。

南儿想要找个机会救出宝儿,可是人家连手都不放一下,想要救,好难,只能一直隐忍着。

最后两车的东西,都不是很贵重的,大概就是收拾的残局里留下的,所以很快就准备好了。

矮个的丫鬟走了很久,还是没有消息,让县令夫人在里面走来走去,情绪有些不安,双眼不停的张望着,就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小主,大事不好了,”就在大家都屏住呼吸在等待的时候,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满身狼狈的吼道。

“发生什么事了?”这会儿,她也顾不得装冷静,面色阴沉的质问道。

“外面有人包围着,外面已经打起来了,让小主带人去支援,说是埋伏的是上官浩的人马,不足畏惧!”进来的人飞快的把外面的情况说了一遍,等待着小主下命令。

“上官浩?”县令夫人呢喃了一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的大喊道:“兄弟们,上官浩就是个臣,只要兄弟们齐心协力,拿下上官浩,就可以为我们的战开个好头,兄弟们拼不拼?”

“拼…拼…,”齐声的威吓,震耳欲聋,让原本被哄好的几个孩都吓哭了,尤其是宝儿,看到疼爱自己的爷爷跟爹爹就在眼前却不抱着自己,就忍不住的开始挣扎,伸出双手想要让他们抱,却激怒了抱着他的县令夫人。

“小杂种,闭嘴,再吵,就一刀砍了你,”怒目圆睁的样,真正跟地域出来的恶鬼似的,让人觉得可怕。

“宝儿不哭,乖,等会儿,爹爹就带你回家,不哭哦!”看到这一幕,宝儿爹爹恨不得冲上去跟人家拼命,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人家一个刀背就要了自己的命,他拿什么跟人家拼呢?

“爹爹…,”宝儿哭的嗓都哑了,里面充满了无助。

“把人带上,去会会那个上官浩,看看他是保自己的小命呢,还是保这些人的命,”县令夫人有些兴奋的抿着嘴笑着,指挥着人把原本扔在一边不管的人质都带上,“北辰不弃,你说,上官浩看到你,会不会恨你呢?”

南儿知道她对父王跟上官浩之间的恩怨都一清二楚,就连问都懒得问了。

上官浩虽然人不在京城,但是这些年改变了很多,他一直是站在父王这边,支持上位的。其实,当初他是可以不用离开京城的,可是他自己要离开,大家没有办法,才让他离开的。

可真正的说起来,只不过他的私人事情,没有选择好而已,有什么天大的恩怨呢。

怎么从人家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么变味呢?好像是父王抢了上官浩的女人似的,怎么诡异怎么来。

“呵呵,用上官浩的命来跟你对换,也不知道上官浩是珍惜你呢,还是看重自己,我是很好奇的,”县令夫人凑近她调侃了一句,眼里是兴奋熠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真是个疯,看到谁不幸福,不高兴,就能满足心里的那点兴奋,真是可怜!”南儿被人押着的时候,从她身边经过,淡淡的留下一句话,然后不顾人家疯狂的样,径自淡定的往前走。

“我可怜?我怎么会可怜?”县令夫人指着自己,有些神经质的怒吼着:“北辰不弃,可怜的是你,看看你在别人的眼里,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你等着看好了,看你的父王是选择你,还是选择大秦的姓,到时候,可以看看,谁是最可怜的!”

“为大秦的姓死,很可怜吗?”南儿仰头看了一下露出几颗星星的黑夜,幽幽的呢喃了一句,眼里没有一丝的畏惧。

她相信,让父王选择,他也是这样选择的,虽然心里充满不舍,可那是他做人的原则。

所有的人鱼贯而出,挡在最前面的,依旧是南儿跟村民等人,他们都以南儿为先,没有谁大呼小叫,就连那个阿炳在被警告了几次之后,也不敢胡乱的乱喊了。

在被捆绑上山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小主,”等山上的人打着火把下山之后,矮个的丫鬟就立刻从打斗中退了出来…。

南儿看到矮个丫鬟的伸手,心里不禁庆幸自己当初是冷静的,没有急着想离开,否则这个矮个的丫鬟就是自己的致命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