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啊,她的身份不是很重要吗?那不就表示有很多人想要救她,不是吗?”南儿俏皮的眨眨眼,这个时候的她,像了跟父亲撒娇的甜蜜女儿,能暖人心扉。

北辰傲什么人,经过南儿这么一提醒,立刻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不禁点头说:“是啊,还是南儿聪明,父王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呵呵,父王是先入为主,想从那个女人的嘴里撬出些什么,却忘记了她本身敏感的身份!”南儿是知道自己一直觉得那个被抓的女人是京城这般的带头人,要是她被抓走,那那些机会都成空,人家肯定不答应的,此刻的京城,定然是在酝酿什么惊天阴谋的。

“呵呵,好南儿,等父王解决了这件事,肯定为你跟欧阳绪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北辰傲心情颇好的调侃着,以压抑着心里的不舍。

南儿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父王,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不禁有些脸红的娇嗔道:“父王是不要南儿了吗?”

“南儿是父王的心头宝,怎么会不要你呢!”北辰傲表示很无辜。

“那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把南儿嫁人呢?”南儿娇嗔着质问道。

“你父王宁愿你一辈不嫁,只是你肯让欧阳绪那小等你一辈吗?”燕莲端着熬好的莲羹走了进来,加入了调侃的队伍里,心里也是思绪万千,想着女儿那么快就要嫁人,心里还是不舍的。

“娘,”让欧阳绪等一辈是不可能的,可是,被这么红果果的说出来,还是让她接受不了的。

“别娘了,欧阳绪的父亲今日到京城了,你是见还是不见呢?”看着南儿娇羞的样,燕莲叹息,终于有些姑娘样了。

“父王,娘亲真讨厌!”南儿被调侃的受不了了,只能转身跑了。

爹娘联手,她要是对手的话,那是见鬼了。

“你啊,就知道欺负南儿,”北辰傲睨了她一句,有些忧心的说:“也不知道南儿到了江南之后,会不会适应!”

“说我呢,自己呢?南儿现在跟欧阳绪连名分都没定呢,去什么江南?”燕莲翻个白眼,不雅的说:“欧阳绪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不让南儿去江南,看他怎么办!”当丈母娘就能任性。

“得了吧,你是比任何人都希望南儿幸福,更何况,去江南总比进宫的好,”北辰傲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只要南儿幸福就好。

心里想的都被北辰傲给猜中了,燕莲撇撇嘴,知道多年夫妻,这一点是瞒不住他的,就故意摆起脸色不满的说:“行了,言归正传,京城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时候要解决啊!?我看你再不解决的话,你的大儿媳妇就要跑了,到时候让轩儿入赘海国去,”

这事情,拖沓的久了。

“放心,这几天肯定解决,”北辰傲不在意的笑着说,完全不怕燕莲说的事情。

凤儿对轩儿是相当死心塌地的,能跑才怪了。

随着几天之后的上朝议事,引来了一些轩然大波。

先是病重的皇上亲下圣旨,赐婚娶妃,不是战王府的小郡主,也不是众人以为的韩家小姐,而是一个出身高贵的世家小姐,算是天作之合。其中的变故,让大家心里都有些猜测,想着是皇上开始猜测战王,想收回战王手里的兵权吗?所以没有让战王府的小郡主进的后宫。

众人还来不及细想,皇上又连番的下了几道圣旨,把原本该挤身在朝堂之前的韩家彻底的打乱,让原本成为后起之秀的韩家年轻一辈都往外调,没有立下什么功劳之前想回京,是不可能的。

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皇上是为在铲除以后被外祖家控制的局面,看后宫的态都不一样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当皇后在后宫接到消息的时候,圣旨已经下了,自己想要挽回都不可能了。韩家想在京城立足,只能卑微的攀附着,不能成为最大的家族了。想到了这一切,皇后的心里跟眼里都充满不甘心,想着事情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所有的人都瞒着她,她的男人,她的儿,女儿,所有的人都背叛了她,把她一个人孤立在后宫,瞒着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连妃的事情,都没有询问过她,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些苍凉。

“娘娘,保重身体!”一边的嬷嬷忧心的看着,出声劝着,心里却觉得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毕竟皇后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解的那个皇后了。

这些年来,皇后想的多,做的多,很多事情自己身为奴才的,不能说,只能看住眼里,急在心里,只希望皇后最后不要铸成大错。

好在,最后还是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韩家也没有被皇后牵连,只是历练几个年轻的小辈,不算是坏事。

“嬷嬷,”皇后有些迷茫的回头看着一直陪伴自己的嬷嬷,有些疑惑的问道:“是哀家错了吗?”

“娘娘,”嬷嬷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哀家只是觉得这些年愧对母族,连累了大哥不得志,大嫂进宫的时候,京城的提起,说这些年大哥过的相当的不容易,哀家就想着,只要能帮扶一下韩家,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后低声的呢喃着,到这一刻,她都不觉得自己错的。“兵权交给了韩家,妃是韩家的人,那韩家的人只会帮着,绝对不会有二心的,可是,为什么连这一点小小的心愿,皇上跟都不愿意给呢?”

燕莲要是听到皇后说的话,肯定会无力吐槽问道:“那是小小的心愿吗?拜托,你的小小心愿就差要颠覆大秦的江山了,你的心愿还真的小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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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的手关节不知道怎么了,很疼,没办法好好的码字,还请亲们谅解,尽量保持更新。

番外三十八

皇上跟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战王跟大将军安心,他们是相信他们的,所以才会把兵权交给他们的节。他们宁愿动韩家,也不会动他们两家的,请他们放心。

这样一来,北辰傲到没法在傲娇,反倒要更加认真的把京城里的动荡不安给铲除了,毕竟那只是皇后的一厢情愿,他总不能跟一个小女人计较,所以这件事,就此烟消云散。

也因为这件事,在皇上退位,上位的时候,成为了母后皇后的皇后自动要为大秦祈福,在后宫盖了佛堂,从此不管朝堂上的事情,后宫的事情也交给了新皇后。

成为新皇的皇上自然是假意的劝说了几下,最后佯装无奈的答应了。

他能不答应吗?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给韩家施压,逼的韩家快要走投无了,才进宫求的,才有这样的结果。

他对自己的母后是有感情的,就怕母后心大,把大秦弄的民不聊生,那就是自己的罪孽了,所以要护着她一辈,这样是最好的。

这些都是后话。

皇上赐婚之后,只说不立刻举行婚礼是因为京城有乱匪,多亏了战王府的小郡主跟世们努力,抓住了所有的匪徒,为了警告那些别有心思的,决定让匪徒斩…此消息一出,引来的轩然大波是可想而知的。

大家都在疑惑那匪徒到底是什么来,京城里慢慢的传出了一些消息,接着越穿越烈,甚至传出了那些匪徒都是晋国人安排的,就是为了报当年战王打败他们的仇恨,想要弄乱了大秦,好进攻报仇。

这样一来,对于那些匪徒,大秦的姓有多么的仇恨,是可想而知的。

“外面的姓真的是热情,那人要是出去的话,不用被砍头,光是姓们的口水,就能一口一口的淹没她了,”北辰不悔从外回来,出声调侃道。

“外面的布防怎么样了?”北辰傲看到不着调的儿,立刻冷飕飕的飚过来一个眼神,让差点手舞足蹈的北辰不悔立刻变成了乖巧的小。

“启禀父王,外面的布防准备妥当,大哥跟二哥让我回来问一下父王,今晚城门口的布防,该由谁来防范,”在父王面前,北辰不悔立刻变得严肃,但那样,看的南儿觉得颇为古怪。

真不习惯哥变的那么严肃,父王,把我可爱的哥还给我。

“父王已经安排妥当了,你们别管了,”北辰傲没有透露出底牌,而是保持神秘道。

北辰不悔幽怨的看着他,用这很不公平的眼神控诉着,说是怕北辰傲的话,那还未必了。

看到一家的男人都出门了,南儿心里泛起了一些不安,这注意是自己出的,要是出什么事的话,她这辈都不会心安的。

“娘亲,会不会有事啊!?”她伸手抓着娘亲的手,不安的问道。

“放心,有你父王在呢,”燕莲心里也是担心的,所以今天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把海凤儿给接到了战王府,连欧阳安也到了战王府,如今父两还在说话呢。

“你说什么?”此时的战王府客房里,只听到欧阳安一声错愕的惊叫声,吓了院里打扫的丫鬟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呢。

“没事,你们下去吧!”欧阳绪有些尴尬的让跑进来的丫鬟退了出去,有些恼怒的瞪着自家夸张表情的父亲道:“这里是战王府,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啊!?”他是知道的,王府里的上下是把他当成南儿的未婚夫婿看待的,他是不愿意自己丢脸,也觉得父亲大惊小怪了。

欧阳安要是知道自家儿心里的话,肯定会跳起来怒吼道:“这还叫大惊小怪,你跟战王府的小郡主有了口头婚约,那叫小事情吗?那什么才叫大事呢?”

“绪儿,你说的是真的?”欧阳安没有因为儿的不满而生气,反倒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事情,我能跟你开玩笑吗?”欧阳绪摸不准自己的父亲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觉得自己的决定,无人能更改。“战王爷跟战王妃都是知道的,他们现在就是等你来,跟你谈我跟南儿的亲事,”撇撇嘴,他觉得父亲这会儿的表情,特傻。

“亲…亲事,”欧阳安的手使劲的搓着,他跟北辰傲认识了那么多年,可从没有想过要跟他成为亲家。

北辰傲能给自己几分脸面,那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欧阳家在江南算是不错的人家,可毕竟是商人,跟战王府比起来,那是什么都不是,所以他这些年只跟战王府有联系,但并不是深深攀附的。

自己的女婿因为之前跟着战王妃在江南立下了功劳,如今也有着不小的身份,所以欧阳家这些在江南才无人感动。女婿有点重要,但最大的还是因为自己跟战王有些交情,所以他才能安然无恙的。

可是,要跟战王府结亲,这件事,还真的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难不成…父亲不同意?”欧阳绪挑眉,颇具气势的问道。

欧阳安一听,更不得了,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安的怒骂道:“你个混小,胡说什么呢?爹哪里说不同意了?”这战王都点头了的亲事,他敢说什么呢?

能让战王同意把小郡主下嫁到江南去,那是不得了的事,他敢反对看看,不要说战王爷了,就眼前这个小,也肯定跟自己没玩没了了。

“呵呵…,”看着自家老头一惊一乍的样,欧阳绪很不厚道的笑了。

这一紧一松之间,欧阳安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出来了,不由坐在一边的椅上,疲惫的喘着气说:“有你这样的儿吗?竟然胡乱的吓自家的老,安的什么心呢?”

“能安什么心?”知道父亲是关心自己的,可心里总有一根刺卡着,有些不舒服,所以欧阳绪的表情很是古怪。“你身边那些女人都舍不得你,你还能放下她们先走了?”

“这里是战王府,别胡说八道,”欧阳安知道,这辈,自己是被儿怨念到底了。

看着儿有些古怪的表情,欧阳安心里也不好受,但想着这里毕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就开口说道:“要是战王真的提起了这门亲事,等你们成亲之后,我就把欧阳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以后都不会让你为难了!”

最主要的事,他儿娶了个了不起的媳妇,他是真怕自己后院的那些女人斗不过人家不算,还把小命给玩完了。

虽然对她们没有说多少的感情,但是总归是跟了他一辈,他也不想看她们有不好的下场。

“能在之前给我吗?”欧阳绪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要干什么?”自己的儿,自己总归有些了解的。他从未开口跟自己要过什么,就算是之前他想把欧阳家族早一点交给他,他都拒绝,说这些东西负担大,不想早就扛起来。可现在,主动的开口要,肯定是有什么想法的。

“我要把江南船厂送给南儿当聘礼,”欧阳绪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因为这些东西最后都是归他的,怎么用,由他就是了。

欧阳安瞪大了双眼怒视着他,颤抖着双手好半天之后问道:“你…你把船厂给了南儿,以后用什么养家糊口?”府里还有那么多的人要吃喝呢,欧阳府里就这个船厂最为赚钱了。

“父亲,你真以为这些年来,我就一无是处,不管欧阳府的家业,也不管自己的死活,混吃等死吗?”欧阳绪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你…,”欧阳安的语气有些迟疑,想要问什么,又怕自己会失望。

“父亲,”看到两鬓发白的父亲,欧阳绪知道他为了自己的亲事,也是操碎了心,就稍微的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低声说道:“江南船厂已经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就算是我娶了南儿,也不一定能护得住,所以该交出去的时候,还是早一点交出的好。你想船厂落入别人的手里好呢,还是放在战王府的好?”

欧阳安像是在思着儿说的话,保持着沉默,没有立刻回答。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府里的姨娘们吃亏的,该安顿好的,我不会让她们受一些委屈的,”就算是再不愿意,那些女人毕竟是父亲的女人,他也不会真的把她们怎么样。

“…,”欧阳安在沉默了好半天之后,才重重的叹息一声说:“父亲已经老了,你想怎么做,随你自己吧!”

这话外的意思就是他已经答应了欧阳绪的提议,把江南船厂当聘礼送出去,好过成天被人盯着…。

这边,父两在屋里说着从未说过的贴心的话,那边,燕莲跟南儿还有海凤儿苦守着,想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最确切的消息。

京城内,因为要在菜市口斩杀犯人,所以围聚的姓有很多,简直是里层,外层的,多的不得了,比过年还热闹。

原本在小河村嚣张得意的晋县的县令夫人,如今已经是满身的狼狈,浑身都是血迹,像是受刑过,表情也是格外痛苦,双眼肿的都睁不开了。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热闹的气氛,感受着自己快要死了的感觉,发现自己没有一丝的害怕,反倒是格外的镇定,隐约的还有一丝解脱的感觉。

从离开晋国之后,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平静的日,反倒是最被抓住之后,她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过了几天不用被迫害,被人威胁的日。

这辈,她都不知道到底求的是什么。

那些铁矿,都是父亲的人隐藏好的,下落也只有父亲一个人知道。在苦寒之地那么多年来,他死死都没有忘记要恢复身份,成为人上人的想法。于是,因为他的那些想法,自己从到了秦国之后,就陷入了无尽的折磨之中,不是在一群死人堆里想尽办法活下来,就是要会喝人血,着这么才能活下去。

为了小河村的后山,甚至不惜把自己给卖,为了就是能得到一块能隐瞒所有人的地方。

这一生,自己到底怎么过的?

她想起了那个破坏了她所有计划的女人,想起她的好,她的一切,不禁心怀怨恨,觉得老天不公平了。

为什么北辰傲满手的杀戮跟血腥,却能儿女成群,让北辰不弃拥有一切。而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一生如此的波折,只想过简单的日,也不行吗?

囚车在大街上缓缓而过,戒备很是森严,两边都是插着大刀的护卫,个个严正以待,证明这个犯人的重要性。

“扔死这些个想要毁了我们姓好日的人,”人群里,有姓大声的嚷嚷着,一阵鸡蛋夹杂着烂菜叶就随即被扔了出来,场面一下就乱了。

“不要挤,不要挤,”带头的人立刻不安的大喊着,努力的想要维持次序,“大家戒备一些,这些都是重要的犯人,不要掉以轻心!”

他们不能对姓出手,但是能死死的看着这些个重要的犯人,绝对不能让人把犯人给劫持了去。

原本就戒备的护卫们都开始警戒四周的气氛,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每一回有重要的犯人要被处置了,就会在大街上巡一下,让姓们引以为戒,然后才送到菜市口的。就这么一段,有时候,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就如现在姓们给犯人扔鸡蛋,烂菜叶的事情,这样的事情,经常会发生。

“该死的,这些姓要做什么,扔的到底是谁?”原本对准犯人的烂菜叶里夹杂着小石头,纷纷的落在了原本走的整齐的护卫上,让那些护卫忍不住的开口骂了。

“不是臭鸡蛋,是石头,”有人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暗器,立刻戒备的大叫着:“有人扔石头,大家小心,戒备,”

“小主,我们来救你了,”就在护卫里有人这么喊着的时候,从两边的铺面或者客栈里,突然奔赴出很多人来,带着刀,杀气腾腾的,看的那些姓傻眼,尖叫的尖叫,逃的逃,一下,场面就变的异常的惊恐,还隐约带着血腥味。

“有人劫囚车,大家注意,不能让犯人被救走,”带头的人大声的嚷着,可是,要是有人注意得到的话,肯定会发现,人家是边打边退,完全是要把囚车给让出来,根本没有跟人家死斗到底的架势。

“你们怎么会来的?”县令夫人看到眼前出现的人,有些茫然跟无措——她已经做好送死的准备,根本不想让人救自己。

只要自己不在了,这些人在京城有各自的身份,只要不出意外,就不会出事,就能安宁的过下半辈。

可是,为了自己,他们却什么都不要,这样的结果,让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没有小主,小的们在京城里也没什么盼头,不如救了小主,我们日后再筹谋大事,”来救她的人武功不落,很快就砍杀了两个人,把囚车的手链砍掉了。“快走,只要离开京城,大家就会没事了,”

县令夫人觉得自己被人搀扶着,跟做梦似的,有些恍然如梦。

“不,不能出京,”县令夫人是这么说的,“京城有重兵把守,要是贸然出京,会在城门口被堵死的,”那样,他们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小主放心,因为要看守小主等人,所以西城门口的人都被调走了,只剩下几个,小的都已经打探好了,请小主不要担心!”领头的汉一把扶住人,一边安抚着说,手里的刀也没停过。

打斗还在继续,县令夫人觉得自己离打斗越来越远,自己逃出去是顺利的不行,让她心里始终有些不安,觉得有些地方好像被自己忽略了。

到了西城门口,果然如领头的人说的,守城的人都被调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几个,不用他们动刀,他们只是挥舞了几下,几个怕死的人就“啊!”的一声惨叫,丢下刀,什么都不管的就跑了。

“小主放心,只要离开了京城,我们还能卷土从来,”领头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匹马,扶着她上马说:“京城里的势力,小的都已经调派出来了,护送着小主回主那边去,”

原本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县令夫人在听到他说了这话之后,抓住了他话里的意思后,立刻脸色惨白的抓着心口的衣服,大喘气的道:“你说…你说你把京城安插的势力都拔出来了?”

“为了护住小主离开,必须这样做!”领头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咬牙回答着。

“噗…,”坐在马上颠簸的县令夫人在听到这样的回答之后,不能忍受自己多能的心血被白费了,忍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差点就这么跌下马去,好在被一边的人扶住,否则不死也得伤得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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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十九

“小主…,”众人看到她这样,都懵了,拿药的拿药,掐人中的掐人中,很快就乱成了一团。

县令夫人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是缓缓的醒了过来,然后在众人期待并惊喜的眸光下,吐出一口浊气,有些无力的吼道:“快走,有埋伏!”

“小主放心,前面小的已经安排妥当了,现在已经出京了,等我们往前赶,四下分开,那些人是不会找到我们的,”只要顺利出京,那他们就会隐藏在姓之中,没有证据的他们,不好乱杀人的。

“…快走,这是个阴谋!”自己死不足惜,可是,让那么多人陪着自己死,让她快要疯掉了。

这些年,从小自己就认识,一点一滴相处过来,他们对她忠心耿耿,比亲人还亲。她的所谓亲人在看到她之后,只有命令跟无端的要求,从未真正的把她当亲人。相反的,反倒是这些人,拼劲全力的不顾自己的性命要救自己,让她于心何忍。

就算救了自己,没有了他们,留下她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为了不给县令生孩,从一开始,她就弄坏了自己的身体。如今的她,死了更好。

苦寒之地,自己想回也回不去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相信北辰傲早就往那边递送消息,就算自己这个时候快马加鞭的回去,也是救不了父亲的。

他这一生,好好的日不过,偏偏生了不该生的念头,注定悲剧一生。

要是他没有那么多的野心,以老祖对他的喜欢跟重视,晋国的皇位稳当当的就是他的,只要他能忍住不动。可是,他不但动了,还动了不该动的人,最后功亏一篑,成了一场笑话。

他一直记恨北辰傲,恨毒了应燕莲,觉得是他们两个坏了他的所有好事跟计划。可是,若不是自己这一次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相信北辰傲跟应燕莲早就忘记了父亲这个人,他的恨,对他们一点点伤害都没有。

一听到说是阴谋,众人面色僵住,立刻加快脚步要跟原先联络好的人汇合——就算是阴谋,也得拼一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只是,想法是好的,结果却是让人失望的。

当他们所有人汇聚在一起,还没开口往那个方向逃的时候,震耳欲聋的冲杀声音,把他们所有的人都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