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朗瞅着她,动作停滞,温柔地说:“那我都听你的。”

林艾觉得钟朗刚刚就是故意的。

买完了食物,林艾看了看,满满的一车。任务完成,她说可以回去了。

这才刚刚开始,钟朗觉得这样的时光实在  太美好了,坚决不同意,“好像还有东西没买。”

“还有什么?”林艾把纸拿出来,前前后后看了两遍,“没有了啊。”

“再逛逛,我看到了就想起来了。”

现在是钟朗推着车,旁边的人看到这么一对俊男美女逛超市,不时的投来羡慕的眼光。

零食区。林艾只是看了一眼薯片,糖果。钟朗什么人,女孩子哪有不喜欢这些的。他寻到进口食品,哗哗的扫了一大推,看的她目瞪口呆。心里不免触景伤情,进口食品这些东西,之于她是可望不可即的,她也只是偶尔奢侈一下,才会买些乐事薯片之类的。

前方的促销的喇叭声将她拉回现实,几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卖力的喊着,拍着手,曾几何时她也做过,而今她不再为了钱去奔波了。是喜,是悲?一切早已变得无力。

她记得刚刚绕过那边了,怎么又转回来了。

实在走不下去了,心里腹诽,这人精力怎么这么好,非要把超市每个角落逛遍才作罢吗?

她低着头,促销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心里暗想,走过去就好,走过去就好,奈何某人竟然问道,“那个你要不要买?”

林艾停下脚步,抬起头一双清亮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人生鼎沸,两人相视。

一秒、两秒、三秒……

“护舒宝,满38元送精美礼品一份……”

钟朗再也挣不下去了,一张老脸不可思议地闪过一抹红。

这个小插曲过后,林艾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还有什么东西要买?”

“就在前面——”

两人走过去,林艾手一紧,“东西有点多,我在这看着。”

钟朗心里一笑,“也不差这一两步。”硬是拖着她来。

旁边有两三对,看样子像是夫妻,也在挑选。

林艾低垂着头,钟朗拿起一盒,递给她,她触电一般退后,某人厚着脸皮靠近她,微微低下头,“你喜欢哪种味道的?”气息吹在她的耳边,惹得她面红耳赤。

旁边的看到这情景,冲着他会心的一笑。

“你快点。”

“这个怎么能快,关乎幸福。”某人简直是厚颜无耻到极点。

钟朗足足拿了八盒!她的脸都绿了。

结账的时候,林艾说出去等他,钟朗非要一起。

等到年轻的收银员,拿起安全套扫描时,一个又一个,抬起头朝他们俩看了眼,林艾又羞又怒,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某人反而是怡然自得。

自此,某人乐此不疲地想和某人去超市,某人打死也不想再和某人去了。

午后林艾来到医院,暖风和煦,花儿开的正艳。她找来一个轮椅,推着母亲,在医院的花坛 边散步。

“那片的月季花开的真好看,那时候我们租在唐奶奶家的房子,她家的院子里种着几盆月季花,每到花开的时候,你的整天就腻在那边,看着花,想要又不敢说——”阳光照在林母的脸上,一派的祥和。

林艾对于那段记忆还是印象深刻的,那时候虽然生活清苦,可是总有些人默默的帮着他们。美好的回忆,她笑了,灿烂的像花儿一般,“唐奶奶经常会送我花的。”

“你还把她别在头上——”林母咯咯的笑起来。

两人望着那一片花海,陷入往日幸福简单的生活中。

“妈妈,你等等,我去给你摘朵月季——”说着,林艾就跑向远处。

林艾眼神收回来,前方一个穿着格子裙的小女孩兴高采烈的拍着自己的小皮球,一旁站着的应该是她的父母,一脸慈爱的看着孩子。

“1,2,3……97,98——”估计快要到一百了,一脸兴奋地回头看父母,突然小皮球就跑了,慢慢地滚到了她的脚边。小女孩看着小皮球,紧跟着跑来,两个羊角辫一甩一甩的,可爱极了。

林母慢慢的弯下腰,伸着右手,手指直直的伸着,还有一厘米就碰到了。

然而另一只修长宽大的手先她一步,捡起了球。

男人直起身,朝林母看了一眼。

原本刺眼的太阳此刻被一团厚厚的云层掩埋了,也许是刚刚低头,血液下压,她的头一片晕眩,也许是眼前的人……

40、想见不如不见

原本刺眼的太阳此刻被一团厚厚的云层掩埋了,也许是刚刚低头,血液下压,她的头一片晕眩,也许是眼前的人……

“林茹?!你怎么在这里?”男人一脸惊讶,定定的看着她。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爷爷,爷爷,这是我的小皮球。”小女孩晃着他的手臂。

他无意识的将皮球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爷爷。”却没有得到回应,撅着小嘴巴走了。

林母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谁说岁月无痕,纵使保养的再好,还是留下了痕迹。她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浅浅地说道:“仕昭,好久不见了。”

好久有多久?22年。人生又有几个22年。

梁仕昭被她的笑容恍惚了,身后的秘书跟上了,“市长,前面还等着。”

最近,市政府一直在大力抓医疗改革,积极倡导中央政策,全力解决百姓看病难,看病贵各方面的困难。市委书记、市长等一干人频频走访各大医院。

他匆匆的看了一眼林茹,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无法说起。

林茹望着那抹已经苍老的背影,与她印象中的22前,她看到的最后一个背影在脑海里慢慢的重合,她模糊地想,22年,原来竟然这么快?一瞬即逝,仿佛是半辈子一般。曾经多少个夜晚,她想着再见他,睡梦中也全是他。

云层慢慢地移动着,太阳像在玩捉迷藏的孩子,又调皮地露了出来。

“妈——看什么呢?”林艾递上了刚刚摘的两朵月季花。“瞧,漂亮吗?”

林母伸手接过,放在鼻尖,轻轻一闻,“很漂亮。”花儿依旧盛开,依旧芬芳,可是再也寻不到当年的那朵,时过境迁,总有些一些人,一些事成为无法取代的永恒。

林母站在窗口,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林艾把那两朵雨季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用水养着。

“小艾,你想见你爸爸吗?”林艾正在摆弄着花,听到这话,手一抖,食指碰到□上的刺,一株鲜红血滴涌了出来。

她死掐了一会儿,滴进杯子。

“怎么突然说道这个?”林艾侧过头,妈妈从上来就不对劲。她一咬牙,忍着心中那抹刺痛,开口道:“妈妈,他有家庭,有妻女——很好——”好的不得了。

林母疲惫的撑在窗台上,应了一声。良久才说道:“我只是问问你,毕竟妈妈不能代替你做选择。”

林艾心里一阵绞痛。

晚饭,林母只是喝了一小碗莲藕汤,再也吃不下社么东西,林艾看着她疲惫的样子,也无可奈何。

房子里灯火辉煌,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高,电影频  道正在放《肖申克的救赎》,其实她什么也没看进去,手里摸索着那片四叶草。

找到四叶草就能找到幸福。母亲小时候找到过,可是一生孤独。她曾经找到过,可是幸福在哪里?

林母无端端的提起她的父亲,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还有她的那张照片到现在还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敢想。

沉静在纠结的思绪中,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手机的震动顿时让她减轻了不少。

“林小姐,你母亲的肾源已经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她的眼睛里立刻涌起了泪水,嗓子有些哽咽。

“林小姐,林小姐——”

“我在。”她吸吸鼻子,“谢谢你,李先生。”

李然到时憨憨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钟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蜷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双腿,小小的一团,那瀑布般及腰长发遮住了她半个身子。走进了才发现,她在低低地哭泣着。

“怎么了?”他抬起她的头,看到她一双红肿的双眼。

林艾不好意思的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我妈妈的肾源找到了。”

“喔,这是好事啊,哭什么呢?傻了?”

静谧了几秒。

“钟朗,谢谢你。”无论怎么样,这一切都是他提供的。恨他,却还要感激他。

“谢我,不要光磨嘴皮子,实质性的。来先给爷笑一个。”

林艾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笑不出来了,勉勉强强的扯了一笑嘴角。

钟朗哀怨,“怎么笑起来这么丑?”

林艾眼一瞪,这模样在钟朗眼里看来又娇又嗔,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自然的表情。

眼角越来越沉,颜色越来越深,这个颜色代表什么林艾知道。她很不自在,想不知道痕迹地退开。

钟朗却洞悉了一切,拉着她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阵幽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的说道:“真的好香,难怪童童老是念着你。”

林艾面色一红,心里嘀咕,老不正经和小不正经。

她沐浴后本就穿着睡衣,倒是方便了他,大手从领口伸进去,握住那一团,用力地揉着。

嘴巴被他密密实实地封住,他温热男性的气息强力灌入她的鼻间,热情地纠缠她的舌头,用力地勾缠,吸吮。

林艾到底还有一丝意识,推着他:“别在这——”

钟朗平复下呼吸,转而舔噬她白嫩的耳垂,低声在她耳畔倾语:“你上次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兑现?恩?”

林艾脸色一僵,某人见她发愣,恶意的用某个部位蹭蹭她,拉着她又狠狠地吻了吻,慢慢平复下来,“我先去洗澡。”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电影也没有看下去的欲望了,上楼睡觉。

许是上午逛超市太累了,她一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胸口还放着一本书。

钟朗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睡美人图。

随意的擦了水珠,走进了,坐在的她的那侧,一看封面《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他一乐,心里竟然鄙视起她,这么大的人,还看这么幼稚的书。

不过转瞬心里一想,林艾今年22岁不满,他已经过了30岁生日。他与她之前足足差了八年多,想到她叫他“表叔”,他就很受伤。

轻轻地把书拿起来,那片四叶草就滑了下来。钟朗捡起它,他见过的,很普通的小叶子,怎么林艾这么爱不释手。他细细的摸摸,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往旁边一丢,凝视着她的睡颜,怎么和猪一样,这么快就睡了。没关系,他会让她醒的。

半梦中,她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脸上游动,仿佛回到小时候,她收养的那条流浪狗大白也会这样舔着她。

她呵呵的笑起来,抱起那个梦中的“狗头”,钟朗受宠若惊啊,快速地扒了两人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尤其在低低的空调中,她瑟瑟的朝着“大白”靠去,心里念到大白真暖。

“大白”继续舔着她,痒痒的,麻麻的,“大白,不要闹!去,一边去。”

“大白”?!他是谁?钟朗一阵气噎。堵着林艾的唇,嘴唇无法呼吸,鼻翼一张一吸,迫切地想呼吸新鲜空气,嘴里也发出“呜呜”声音,痛苦的睁开眼睛。

“宝贝,醒了?”他放开的唇,她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丰盈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钟朗张口含住晃动的左边,舌尖裹着她的前端,又缩又咬,啧啧有声。林艾听到这个声音,羞得双手捂住脸。他怎么能像小孩子吃奶一般,这么用力地吸吮。

右手覆住她的另一边,大力的揉动,挤压着各种形状,间或着食指和中指夹着前端,又疼又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感觉好吗?”他怎么能问出这么不要脸地话。

魔掌又慢慢地下滑着,直达那片美人中心,温柔地拨弄着,濡濡有声。

曲开她的两条腿,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条腿搭在床沿,两腿大张,那片花园大门却紧闭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热,唇舌一点一点,轻吻、舔舐,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慢慢的往下移动,林艾像是发觉什么,抬起上身,小腹抽搐,“不要——”

钟朗抬起头,看着她,邪魅地一笑,倏地一张温热的嘴含住了她的那里,“不要——”林艾一声惊叫。

他却置若罔闻,舌尖一顶,戳进那狭窄粉嫩  的细缝中,慢慢的点刺,他的口水,她的液体,融合在一起。

他怎么能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她害怕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仍然不管不顾地舔舐,香滑的液体不断涌出,沾湿他的下巴。

“啊……”她双眼迷离,这个身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钟朗,不要了,不要了……”双腿乱动着。

她全身不住的颤抖着,然后突然感觉到一大拨液体似洪水一般,涌了下来。钟朗停了下来,抬起头,向上移动着,吻住她的唇。

“宝贝,香吗?”林艾躲避他的吻,她丝毫没有觉得那个味道有多么的香。

“钟朗,你怎么能这样?”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林艾是个传统女孩子,接受不了钟朗这么放、浪的行为。

“怎么了?你不是很是舒服吗?”他这么一说,她的泪更多了。

钟朗吻着她的泪,一手还在那里进进出出,细细的研磨,“你不给我做,我只有帮你了。”说着中指又是一抵,“那里好暖——”林艾又是一阵哆嗦,身体空虚的难受,两腿紧紧的交叠。

钟朗一直在坚韧着,腿间一片灼热,涨的他就要爆了,可是他想让她先享受,让她爱上这种感觉。

嘘嘘簌簌一阵,他拿出上午的买的东西,快速的套上。掰开她的双腿,一条巨龙就这样冲了进去,来来回回的钻动,里面一片湿滑,又是如此娇小,内壁一阵一阵绞着她,他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诉说,“好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