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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应该做商人,他应该去当模特儿,叶禹凡想。

Ian走过来,亲昵地拍了拍叶禹凡的肩膀:“跟我来。”

啜酒、进食、谈天,所有的活动都被有节奏的海浪声拖慢,缓缓地进行着。

叶禹凡并不讨厌与Ian相处,他知道Ian对自己的好感,连柯竞都看出来了,但像Ian这种多情的人,叶禹凡觉得对方说不定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蓝颜知己”,比起真正的“情人”,许多男人更喜欢那种不明朗的暧昧感——在有着爱情遐想的同时,还能保留着纯洁的友谊。

相互有好感,比普通朋友更好,却永远不挑明…如果Ian打算这么做,叶禹凡会配合他。

他们各自聊了假期里的事,Ian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但起步阶段事情不多,Ian也不算太忙。不像那些为了生计而拼命想出头的人,Ian上头有个哥哥罩着,这种事业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但叶禹凡并不知道,毕竟Ian在他面前表现得非常上心。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Ian到最后都没有主动提起雇佣合同的事——叶禹凡本以为这是他今晚请自己吃饭的目的。

在西里这个地方,过了九点算是彻底进入午夜,叶禹凡频频看手表,显得有点不安。

“觉得晚了?我送你回去?”Ian拈巾拭嘴。

“额…”叶禹凡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一个假期的时间都没能够让他作出决定,就在这回来后几天内,他有了结论,“Ian,雇佣合同的事…”叶禹凡面上浮起歉疚的神色,他想,要学好几门课,自己这一年应该会很忙,忙到连打工的时间都没有。

“啊,那个事不急,”没想到Ian很快打断了他的话,“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对方的态度让叶禹凡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Ian表达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不管叶禹凡同不同意,似乎就已经被决定了,“雇佣合同”只是个形式而已,难怪一个晚上Ian都没有提起。

“也许这学期我会很忙。”叶禹凡婉转道。

Ian买完单起身,“你管你自己的学业就好,别担心我的事,”说着,又体贴地问叶禹凡会不会冷,西里的昼夜温差很大,他随手把自己的风衣披在叶禹凡身上,道,“快去车上,别凉着了。”

叶禹凡:“…”

回到老汉姆街,车子缓缓停在叶禹凡住所门口,隔壁的别墅灯火通明,Ian问道:“官鸿泽是不是住在那儿?”他还记得之前叶禹凡在他家养病时提到的官鸿泽的住址。

叶禹凡“嗯”了一声,正犹豫要不要请Ian进去喝杯茶,Ian却笑着跟他道了晚安:“你是跟朋友合住的吧?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了,早点休息吧,改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叶禹凡莫名觉得有些惴惴。

进了门,见家里的客厅只亮了一盏小灯,房间里更是没有一点动静,他叫了几声室友的名字,也无人应答。

拿出手机,才发现上头有一通未接来电和数条短信。

原来是官鸿泽他们回西里了,今天在隔壁办派对,因为叶禹凡晚上临时出门,所以没得到通知。

其中一条是官鸿泽亲自发来的,说他给叶禹凡带了点小礼物。之后何月夕也发了一条,让他早点回家去跟大家聚聚。

不知不觉,叶禹凡已成了那个圈子的一份子,明明前不久还有故意回避的心情,如今看到这样的短信,心中竟浮起一丝暖意。

叶禹凡想着既然都已经搬到了这里,以后与他们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尽管仍有些举足不前,但不可以再消极逃避。收拾了一下心情,他就踱步过去。

里头很热闹,隔着门都能听到闹哄哄的笑声。

开门是官鸿泽本人,见到叶禹凡的一瞬间,眼睛微微睁大,闪过一丝让人难以捕捉的情绪,但很快恢复正常。

在对方看着自己的同时,叶禹凡也在悄悄地打量着他,葛钦舟告诉过自己,官鸿泽在调查夏骁川的事,这让他有点担心,如果官鸿泽知道自己是S.A.Fale,事情估计会变得很麻烦。

“你来了,”青年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极具辨识力,深沉又不失温和地说,“我等你很久了。”

“…”这话说得,好像他就是专门在等着自己似的。

进了屋,见到不少熟人,也有一些不是学艺术的年轻人,都因官鸿泽和叶禹凡相熟,柏晴、柏沐、唐真等人也在,却没见着方毅的身影。

叶禹凡坐了会儿,不少人跟他碰杯喝酒,唐真绕过来几次,都像是要说什么,又欲言而止,她看叶禹凡的眼神古怪得不得了,叶禹凡以为对方还在纠结方毅找人打他的事,便没放在心上,该说的话之前都已经说清楚了。

不一会儿,官鸿泽拿着一个长条盒子来到他身边。

前不久受肖像画的刺激恢复部分记忆后,叶禹凡对自己以往的推测产生了怀疑。但曾对官家人发自内心的恐惧让他无法释怀,虽然现在理性压制了本能,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总觉得记忆里那一层强烈的憎恨覆盖下,仿佛还有一种让他不敢去深究的感情…

“这是给你的。”官鸿泽把盒子递给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禹凡的面颊,又补充了一句,“每个人都有。”

“这个,”叶禹凡伸手接过,“谢谢。”若是每个人都有,这礼不受倒显得他别扭了…

午夜回到家,叶禹凡累得瘫在床上。

对这种闪闪发光的晚餐和高格的聚会,他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相比起来,他反而更倾向那种鱼龙混杂的音乐酒吧,只要坐在角落的黑暗中,就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起来,叶禹凡才去看官鸿泽送的礼物。

费了会儿劲打开做工精良的盒子,见里头躺着一支黑色的钢笔。叶禹凡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纤细的笔杆,富有光泽的钢琴烤漆…笔身尾端竟然还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是非常漂亮的“Y.Y.F”三个花体英文字母!

这支笔是定做的吗?叶禹凡仔细看了一番,都没有看到除了名字缩写以外的其它品牌标签,盒子上也什么都没有印,似乎并不是能从商店里买来的东西。

吃早饭时,叶禹凡问起礼物的事,郭何都说是收到了一支钢笔,他才松了口气,看来官家的少爷随便送个礼都是私家定做的手笔。

之后叶禹凡拿它画了一幅速写,笔触流畅,手感极好,一时竟爱不释手。

半个小时后,隔壁二层的某个房间的笔记本轻响起来。

青年闻声从浴室走出来,来到写字台前,修长的手指覆上鼠标,双击点开桌面上的图标。

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看着屏幕中类似画图软件的界面上,自动地出现了一些线条…

青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线条逐渐变多、成型,最终构成一幅完整的速写…

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十几万的高科技产品,果然不负他下血本。

第118章 狱中的柏长青

禾山监狱,特殊探监室——

芮北年从事的职业让他也不可避免地见过一些因病犯罪的人,但他却从来没有接触过杀人犯,因此,来这里之前,他还稍稍做了一番心理准备。

手上的资料显示,他要探望的人出生于1950年,是现今艺世集团掌权者柏君儒的亲生弟弟。

这人有些私下相交的好友,却并不活跃于社交圈,且年轻时大多数时间都在西洋游学,因此很少有人认识他。

十八年前,柏长青执颜料刀伤人,被害者曾是官凤鸣的前嫂子、官林运的离妻、高权方家的二女,方若瑶。

方若瑶被刺十余刀,因脾脏破裂,抢救无效死亡,之后不久,柏长青就被判故意杀人罪入狱。

因为此事涉及上位家族,所有相关舆论全被打压下来,几乎无人所知。

门声轻响,打断了芮北年的思绪,只见狱警带着一个形容消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人看见芮北年,微微一愣,却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

他缓缓地入座,隔着玻璃与芮北年相望。

芮北年:“…”

男人不急不缓地坐等对方开口,一双手从群青色的狱服中伸出来,搁在桌上,不锈钢手铐扣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皮肤很白,手背上尽管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皱纹,却没有辛苦劳作的痕迹。

在入狱之前,他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而入狱之后,也在冥冥中受着权力者的庇护…可世事难料,谁也想不到,这样温和儒雅的人竟会犯故意杀人罪。

芮北年报上自己的身份,表达了唐突前来的歉意,这一刻,他无法把对方当成一个犯人,或者说,在气场上,芮北年甚至觉得自己远逊于玻璃对面的那个人。

男人点点头,直接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比眼前的男人地位更高甚至年龄更大的人,芮北年都轻松地催眠过,但现在面对着柏长青,芮北年却倍有压力,“我,有些事想询问您。”

柏长青客气道:“你说。”

芮北年:“您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您在这里的吗?”

柏长青:“这不是你正打算告诉我的吗?”

芮北年:“…”

两个月前,他从官凤鸣口中得知了一些和夏骁川有关的事,立即开始寻找柏长青的下落。

官凤鸣说的那些在芮北年看来非常表面,如果想了解得更深、更多,只能向参与这些纠葛的当事人询问。

除了已经去世的,就剩官林运、柏君儒以及那位未曾谋面的柏长青可能得知真相,权衡之后,芮北年觉得,可能先从柏长青入手,会比较顺利。

于是,他找到了柏长青,还费了一番功夫,坐在这里。

听完芮北年的叙述,柏长青像是听了一则有趣的笑话,摇着头问:“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

——官林运的妻子方若瑶与柏长青的妹妹柏紫怡同时爱上了风流成性的艺术家夏骁川,然而柏紫怡未婚先孕,惹得方若瑶不惜与丈夫离婚也要得到夏骁川,为此还与柏紫怡大打出手,柏紫怡不慎流产身亡,柏长青为其妹报仇,杀了方若瑶…

呵呵,这样可笑的传闻,竟然还有人相信。

可是,谁又会怀疑呢?豪门贵族的丑闻不过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谁杀了谁,为了什么而杀,根本不重要。

“难道真相不是这样?”擅长察言观色的芮北年立即意识到了柏长青对自己所提之事的态度——事实并非如此。

柏长青道:“你觉得是,那便是,你觉得不是,那便不是。”

芮北年:“…”

但官凤鸣不可能在被催眠的情况下对自己说谎,除非,连他原本所知道的事都不是真的!意识到这一点,芮北年忽然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芮北年急道,“夏骁川为什么会死,他真的是抑郁症去世的吗?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艺术家,为什么大家都要瞒着?”

柏长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芮先生,已经过去的事便让他过去吧,有人想要它与死者一起入土,那便是不可说的,你再好奇,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身为医者,这是大忌,那些人都已经去了,你让他们安息吧。”

谁也不会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杀人犯”之口…

柏长青站了起来,不管不顾眼前瞠目结舌的年轻后辈,准备离开。

“等等!”芮北年急得跳了起来。

柏长青转头看他,陡然间冷漠的态度让芮北年如堕冰窖,“…不,不,他没死…”芮北年额上直冒虚汗,“他还活着…”

“…”柏长青皱了皱眉,似乎极其不满芮北年的胡言乱语。

芮北年僵着身体与他对视,鼓起勇气道:“夏骁川,他可能还活着。”

柏长青双瞳猛然收缩,“三分钟,证实你自己的话。”他再度坐下来,神情严肃,仿佛芮北年说一句假话,他就不会放过他。

“我手上有一个病例,是一个十五岁男孩的,哦不,现在他应该已经十七岁了,”芮北年言简意赅道,“他原本是一个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孩子,有着优秀的成绩和完美的性格。两年前,我接触到他的时候,他的情况很不好,十五岁生日过后忽然间出现了梦游现象,半夜起来做奇怪的事,间歇性失忆,之后又经常魔怔,发病时曾声称自己是画家…症状像是精神分裂,又像是人格分裂,因缺乏明显特征,而不能确诊。期间我催眠过他几次,有一次,被二重催眠后的十五岁男孩竟说出‘我叫夏骁川,生日六月初六,死于1984年’这类的话…”

柏长青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微微颤动起来,喃喃着:“一九八四…”

“是的,我后来才知道,那确实是夏先生去世的时间,1984年9月20日,同时,也是那个孩子的出生年份。”

“…”柏长青不可置信地盯着前方,他完全没想到,芮北年所说的“他还活着”会是这种情况!

芮北年一边说,一边仔细地观察着他。

官凤鸣曾说,柏长青是夏骁川的朋友,之后因为受不了夏的病而出国,这句话他现在一点都不相信。

如果是仅仅是朋友,柏长青的眼里怎么会露出这种感情呢——那种隐忍的哀伤、歉疚、思念,以及…深爱!

是的,柏长青对夏骁川的感情不简单…

难道那些虚构的真相是用来掩饰他的性向的?倒也不无可能。

在男人当权的年代,不管是红杏出墙的有夫之妇,还是未婚先孕的名门小姐,女人之间为情而斗的事历来有之,但在民风并不开化的七八十年代,“同性恋”却是更败坏门风且交詈聚唾的存在。

“还有呢?”柏长青看着芮北年,因为激动而紧握着双拳,一根根青筋在苍白的手臂上浮了起来。

“后来,他因为精神受到严重的刺激而拒绝再接受治疗,但我非常在意他,当年我不知道夏骁川是谁,问过不少人,却没有一点结论,因此,这件事一直拖延至今…”芮北年看着柏长青的眼睛,缓缓道,“大约半年后,他申请上了皇家艺术学院。今年四月份,那所一流的艺术学院曾举办过一次主题画展,有一位叫萨菲尔的学生,创作了一幅意大利印象,这幅画,曾被很多人认为,有夏骁川的作画风格,但学校却对此人的真实身份进行了保护,从未公布过。”

柏长青两眼失神:“是他…”

芮北年:“没错,我也认为,是他…夏骁川和你,是什么关系?”

柏长青:“…”

芮北年:“…”

柏长青一脸痛苦:“那个孩子,叫什么?”

芮北年:“…”

柏长青:“…?”

“他…叫叶禹凡。”芮北年擦了把冷汗,催眠失败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人受过反催眠培训?

“那孩子会是骁川吗…”柏长青茫然地看着他,“可是,怎么可能呢,人死了,怎么可能复生?”

芮北年:“…”我也很想知道!

柏长青垂眼,仿若自言自语地说:“我要见见他。”说着,他又站了起来。

芮北年:“…”大哥~你还在坐牢呢!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另外…”柏长青起身,看着芮北年道,“希望你不要去惊扰他的生活。”转身离开。

“…”有种被威胁了的感觉。

这是芮北年入职以来第一次碰壁吃瘪,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给人送了一手的好资料!

…啊啊,他也好想知道,夏骁川有没有重生啊!

——

西里的秋天一向温暖如春。

校园里又迎来了一批新生,在满地落叶纷飞的同时,却又处处充满了生机。

叶禹凡的身边,也有了朋友,听柯竞聊着第一年来皇家艺术学院的新鲜劲头,听郭哲恺调笑何月夕被雕像人吓的趣事…如今,他们再也不会为地上的3D画而感到惊讶,亦不会被那些装成铜像的家伙欺骗了。

听着新生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和艺术相关的话题,他们比普通人更有梦想,更有活力,而且更为浪漫…

“啊,好想知道S.A.Fale是谁啊,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膜拜一下那位神人!”

路过几个漂亮的金发学妹时,不小心听到这样一句话,叶禹凡的脸微微发热,抱着速写本快速走过。

“叶禹凡你走那么快干啥啊!”柯竞抱怨着赶上来,勾住他的肩膀问,“对了,Lily打电话来,问咱今年还去不去打工。”

“今年不去了。”太忙了,开学才一个月,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干什么不好,居然一口气选三个专业方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呢?”

“我也不能去了。”柯竞撇开脸,想起男人在发现他的小金库后,一系列恶劣的惩罚行为…不由一阵后怕。

叶禹凡:“他们缺人吗?”

柯竞:“嗯,说是新招的外国人没有我们这么勤快。”

“咦,你们在说打工的事吗?”何月夕凑上来问。

柯竞:“是啊,怎么,你想去打工?”

何月夕两眼发光:“嗯嗯!老早继续想问了,你们去年打工的地方,还招不招人,我想和郭哲恺去锻炼锻炼。”

郭哲恺在他身后弱弱地说:“我不要…”

何月夕瞪了他一眼,郭哲恺立刻闭上了嘴巴。

“哈哈,那正好你俩接我们的班,” 柯竞爽快地把Lily的电话号码给何月夕,又说,“确实能锻炼一下,英语口语方面。”

“我先走了,晚上见。”叶禹凡没等他们说完,就抱着书匆匆离开,今天要去上的课和他们不同。

“我也到地方了,我会提前和Lily说一下的,Goodbye~”接着是柯竞,走远了两步又回头喊道,“小月,晚上我要吃蛋炒饭!”

何月夕:“…”

郭哲恺拉拉何月夕的胳膊:“小月,你有没有觉得叶禹凡学的东西跟咱们不一样啊?”虽然有些课会一起上,但有一次,郭哲恺却发现叶禹凡在那些理论课上画一些像工程图一类的东西。

“啊?他学习能力强嘛!我们不能跟他比啦!”

何月夕白了他一眼,“忘记去年咱们修罗月的时候他在悠闲地喝茶吗?”

郭哲恺:“…”

第119章 唐真的威胁

叶禹凡原本就是偏理性思维的人,因此,比起随性的绘画,他更喜欢深刻思考以及分析后得出结论的东西。

安德鲁给他推荐了一系列和建筑相关的艺术著作,叶禹凡很是喜欢。

他隐隐觉得,许多美的东西都是浑然天成的,譬如一些几何图形和完美的比例,艺术家们向自然学习,把自然的美通过自己的理解呈现出来,而承载“美”的物体便是艺术品。譬如许多建筑物中用到的黄金比例,石墙上的花纹雕刻,形似苍穹的宗教屋顶…被历史遗留下来的艺术品上,呈现着人类生存的痕迹和人类文明的发展。

音乐也是如此,在有音乐之前,先有的是自然的声音,鸟叫、风鸣、水流…那些声音太美,因此有了想要把他们记录下来的人,于是有了模仿自然之声的乐器,有了节奏,乐曲…

所以,艺术是不需要被刻意塑造的,它们是和贫富贵贱毫不相干的存在。

通过学习不同领域的艺术,叶禹凡又深入了解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博学家达芬奇,尽管达芬奇为人所知的一方面是绘画,但他却是个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全才。

除了绘画,他还擅长雕刻、音乐、建筑等方面,精通天文、地质、数学、物理等学科,甚至冠有“天文学家、分明家、建筑工程师、军事工程师”等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