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金达成捧在手心里的肖媚,姿色能差了?那是人如其名,又美又媚,一身奶白色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这样的美人儿落入一群单身汉集中营中,会是什么样?

肖媚嫁在过去的第二天就被棚户区的懒汉趁着李大头出来工作的时候借着酒意摸进家里给强了。

家家连个隔音都没有,她的求救声不是没人听到,但是没人进去救她,就算有进去的,也是大吃豆腐的。

李大头回来后,倒是去找那懒汉了,不过不是去算账的,而是去要钱的,他的老婆不能让人白上,至于肖媚,他是一点怜惜都没有。

他这态度倒是让其他单身汉们看出了点苗头,在那个胆大的懒汉再次得逞,事后只赔了一点钱给李大头后,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到了后面,就差明码标价了。

肖媚不是没想过跑,但是现在不是李大头一个人看着她,而是一个庄的闲汉看着她,出了李大头家的门就被拽进朱大头家的院,又是李大头的合法媳妇,跑都没地方跑!

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听说肖媚疯了,殷文霞借着去棚户区义诊的时候看见肖媚坐在门口,一脸呆滞,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跟茅草似的乱作一团,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那曾经娇嫩的小脸早就没了过去的光彩,哪里还有二十几岁的鲜花模样,早就干瘪的不成样了,浑身瘦骨嶙峋,像个老妪。

肚里的孩子早就没了,那会法律也不健全,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家夫妻高兴。

看着这样肖媚,殷文霞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在李大头摸黑找过来时,听着肖媚的惨状,她一晚上都兴奋的不行,还特别恩赐地把女儿的照片给他看,说你放心,我已经给她找到了好人家,她以后会受最好的教育,上最好学,嫁给最好的男人,过最好的生活。

李大头将女儿的照片贴身装着,越发地变着花样折磨肖媚讨好她。

孩子也是怀了流,流了怀,最后连暗娼都不接的脏客恶客都去找她,只要给钱,不把人搞死,就可以随便玩!

享受着被李大头像金达成当初对肖媚般将当公主般的伺候,殷文霞身心都得到了愉悦。

李大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十七岁时从同学家回来,路过小树林时被李大头拖进去给强了,大约是觉得身体脏了,也就不管不顾起来,开启了用身体征服男人之路。

而男人确实有处=女情节,李大头是她第一个男人,所以这么多年了,李大头都对她痴情的很,哪怕她不及肖媚年轻,不及肖媚好看,不及肖媚媚态,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但因为李大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并且为他生下一个孩子,李大头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包括将金达成推下坑,尾随肖媚强了她——哪怕最后因为严打被人举报虐妻被判刑,也没将她供出来。

她在地狱,那么谁都别想上天堂,殷文霞在笔记中这么写道。

自肖媚之后,她的心理就彻底扭曲、变态起来,见不得长的好看,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孩,这些年被她害过的女孩、女人没有八十也有五十,她都详细地记载在笔记本上,似乎把她们弄脏了,她就能干净一样!

甚至还做起来地下老鸨,不知道把多少清白漂亮的女孩送上了那些权贵男人的床上,所以,殷文霞手握半个青城市权贵的把柄,却没人敢动她,她是个真正脏到泥里的人。

刚开始看上她爸,也不是因为喜欢,只是纯粹想把她爸拉下水,拉入她背后的势力集团中——对付她,也不是因为她给她造成了什么威胁,只是习惯性地想把受宠又漂亮的她踩入泥里,就像对待其他金主的女儿或者老婆一般!

夏凉前世今生的生活圈子都太简单太干净了,她受到的委屈,见过的黑暗,跟殷文霞笔记里记载的那些人和事比起来,简直连小巫都不算。

在看过那样重口味的暗黑笔记后,她便将前世纠结的那些怨恨都放下了,跟殷文霞一比,徐冉冉的那些小手段、小算计也真心不算什么,她也就提不起劲来对付她,罪魁祸首都伏法了,迁怒到别人身上跟殷文霞又有什么区别,让她知道她的厉害,把伸出来的爪子收回去就好!

至于以后——她有外挂老公老爸在手,怕什么?

就这么着吧,她的心到底不够狠,这大晚上的,也不能由着徐冉冉一人这么离开,万一再遭遇她妈那些事后,黑化变态了怎么办?

叫来二班的班长,让他带徐冉冉去医院处理脚上的伤口,找包的时候发现丢车上了没带过来,身上穿的又是裙子,别说钱包,就是钥匙都没地方装,“我带了 ,”李垚将钱包递给她。

夏凉打开钱包,抽出几张想想又塞了回去,然后冲离的最近的班长叫道,“借我点钱,”

“李垚那不是有吗?那点小伤,擦点碘酒就好,”班长瞟了眼道。

夏凉不耐烦道,“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拿来,”

硬是从班长口袋里把钱包掏了过来,把里面的钱都掏出来递给二班的班长。

拢共也没多少钱,估计八百都不到。

“强盗啊,这是,”班长怪叫。

夏凉将空了的钱包丢还给他,“你好歹给我留一张,”见夏凉只拿他的钱,又道,“你男人那么多钱,为什么不拿他的,”

“就那点钱,唧唧歪歪有完没完,”夏凉随手一个葡萄砸了过去,然后勾着李垚的脖子在他脸上啵了一下,“我男人的钱只能花我身上,是不是?”

李垚对‘我男人’这三个字的形容词真是太满意了,人多,不好意思亲回去,就抓过她的手使劲揉搓着,“是,”

“我的钱还只能花我女朋友身上呢?”

“那也得你有啊,”

班长:…

一万点暴击!

二班的班长接过钱去扶徐冉冉,徐冉冉推开他自己站了起来,走到夏凉跟前,“夏凉,你以为我怕他回来吗?你若有本事,倒是联系他,看他敢不敢回来!”

没头没脑地丢下这句话,然后就走了,拒绝跟二班班长去医院,只是借了他的电话打给她爸,让他过来接她。

徐亮正好在镇上,就过来接她了,待人走后,满地的玻璃碎渣被服务员打扫干净了,迪吧的音乐重新响起,陆续有人下场,没过多久,就全场嗨起来。

夏凉琢磨着徐冉冉那句话,半天也没琢磨出个味来,便问李垚,“她徐冉冉是什么意思?指的是她那个便宜舅舅吗?”

“时间太久,不可考证,就知道他们当时出国时很着急,私下里给徐冉冉留了不少钱,还有两处房产,”

所以徐冉冉并不愁没钱上大学。

夏凉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不怕她舅回来报复,总会怕其他人报复的,靠在李垚的肩上,吐气如兰道,“我真是太善良了,我怎么这么善良,”她肯定是重生文女主里的圣母婊的典型代表。

李垚被她香气吹的,气息都乱了,哪里还顾得上徐冉冉,含糊地应着,“没事,有我呢?”手在她腰处摩挲着打圈!

旁边的副班:…

“凉姐说这话时,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听众的心,”

还善良…求正确理解善良的涵义!

夏凉顺手拿起一片西瓜砸过来,“滚你,”

副班立马闭嘴了,就怕他凉姐砸顺手,像刚才那样一个酒瓶抡过来,到时候就破相了。

夏凉砸完副班后,继续朝李垚肩上一歪,“要吃水果,”

李垚就拿了一片西瓜喂给她,夏凉咬了个尖尖后,剩下的被他吃掉,对,夏凉吃西瓜如果切片的话只是尖尖,如果切半的话只吃中间,李垚这么爱干净,小洁癖的人,却打一点点起就捡她的剩底吃,“真甜,这瓜!”又问李垚,“甜不?”

“甜,”李垚偷偷蹭着她的嘴角。

“你两注意点,也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心情,”班长捂眼道。

“脱不了单怪你自己长得丑,”夏凉扭头在李垚嘴上BoBo几口,“去蹦迪不?”

“我不会,你带我,”

“走,”

夏凉拉着李垚进了舞池,迪厅中心的大圆盘下是弹簧的,人站在上面,会随着弹簧的弹动来摇摆身体,舞技完全不讲究。

基本上就是扭腰斗胯,高超点的配合着手臂一起摇摆,然而在迪吧里跳舞,也是有度的,用力过猛了,不是妖艳jian货,就是四肢不协调,让人看着辣眼睛。

这么掉逼格的事,夏凉是不会干的,她舞技倒是有,但是李垚明显不想她展现的意思,音乐换成慢摇曲,就抱着她在舞池里慢摇,做足了撒狗粮的姿态,“夏凉凉,刚刚那么多人跟你告白,你有没有动心?”

“激动有点,动心没有,你呢?徐冉冉那么执着与你,活脱脱痴情女二的人设,”

“我只喜欢最好的,”李垚亲着她的额头道,“最喜欢你刚才说我看谁敢跟我男人告白的霸道模样,特别喜欢,”

“没说我男人,我说是我未婚夫,”

“就是我男人,”李垚不喜欢未婚夫这个称呼。

未就是没有的意思!

不喜欢,超级不喜欢!

“行行行,我男人就是我男人,高兴了吧!”

“嗯,”李垚贴面亲,“宝宝,你喜欢谁?”

夏凉翻白眼,心说,这是没其他话题聊了,不过看到最初告白的音乐课代表摇过来时,只能认命地配合道,“你啊,最喜欢你,最最喜欢你,最最最喜欢你…”

音乐课代表一脸惆怅地离去,李垚得意地笑着,又十分幼稚地说,“你以后也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你要是喜欢上了别人,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活不下去了,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呦,这是准备开启失婚少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模式了吗?”夏凉开玩笑道。

“不上吊,心都死了,哪里需要上吊,”李垚一脸委屈。

夏凉捧着他的脸道,“放心,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下去的,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

“嗯,”李垚笑的无比魅惑。

“哎呦,我的小心肝都被你笑颤了,”

李垚笑的就更灿烂了,搂着她的小腰,慢摇着将她从舞池的另外一边带了出去,夏凉还以为他想去上厕所,结果人家直接把她带出了门,“去哪?”

“里面太吵,出来透透气,”

透着透着就把她拐上了车,“这就回家了?”看时间,“才八点多,早了点吧!”

“那你想去哪?”

“不如去开房,”夏凉歪头故意逗他道。

李垚凑过来含着唇撕咬着,“…坏丫头,就知道惑惑我,”嗓音都哑了。

夏凉回咬回去,把人摁在驾驶室的椅背上,“你不想?”

“想,”

然后一路朝青城市开去。

没去开房,就两人在青城的知名度,除非那种偏僻的学生旅馆,否则有点档次的,都有可能前脚开了房,后脚就被通报给亲爹知道。

“这不是三木哥家的小区吗?”李森结婚后,就搬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嗯,”

李垚在一栋楼前停下,夏凉拢共就来过一次,也不记得具体是哪栋楼了,李垚带着,也就跟了上去,“这大晚上的来人家家里干嘛?”

小区是多层的,李垚一路带着她上了三楼,掏出钥匙开门,“不是他家,是咱们自己的房子,”

“你什么时候又买的房子了?胆肥了是吧,这里偷买一套,那里偷置一套的,是不是想为以后的金屋藏娇做准备啊,”

进门灯都没开,就被人抵在墙上,“是啊,就是为了藏你这个娇准备的,”摸着黑,亲上她的嘴,特别的急迫和急切,静谧的黑夜让彼此的呼吸声更加明显和清晰,感官也变得更为敏感起来。

耳边都是对方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李垚,李垚,”

“宝宝,我在呢?”

结束后,夏凉想起来了,“你没带t,”

“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李垚亲吻她汗湿的额头,舒缓情绪,香香的,真是个香宝宝。

“你连这个都会算了?”

“又不难,”

一片漆黑中,夏凉感觉自己的唇再次被他覆上,但这次没有深入,轻轻地吻过之后,很快从她嘴角吻到她耳垂处,夏凉抖着颤音说,“开灯吧,”

“嗯,好,”李垚打开灯,并没放她下来,就这么抱着她在屋里参观,“放我下去,”夏凉甩甩腿道。

“不放,就想抱着,”李垚亲吻她的唇瓣,“这样不好吗?”

“挺好的,”

夏凉抱紧他,歪靠在他肩膀处,特别的小鸟依人,李垚将她向上提了提,侧脸亲她额头,“怎么这么乖,”

夏凉搂紧他的脖子,依恋般地蹭了蹭,“我也想你啊,”

李垚奖励般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要一直想我知道吗?”声音都有些粗哑了。

夏凉还累着呢,忙转移话题道,“什么时候买的?这房子,”

“不过不是我买的,是我妈买的,给我哥看房时,一共买了三套,我们姐弟一人一套,说不偏不倚,一视同仁,”

夏凉:…

这个本身就偏倚了好吗?毕竟他已经有了一套别墅了!

房子已经装修好的,三室两厅的格局,跟三木哥的婚房装修风格是一个施工队出来的,离一中倒是很近,用后世的话说,正经学区房,以后自己不住,也可以出租出去。

“不错,狡兔三窟,”

虽说是家具齐全,拎包入住,但是床上用品一应全无,沙发和床垫都还没拆封,夏凉朝他身上攀爬了一下,“做完,赶紧撤吧!”

“今晚不回去了,晚上就住在这里,”

抱着她进入房间,指指橱柜,让她打开,里面被子枕头都有,“合着你是有预谋的,”夏凉咬唇哼哼。

“嗯,”李垚承认的倒也很干脆,亲上她的小嘴,“我这叫机会都留给有准备的人,”

“那也得放我下来才好铺床,”

李垚在她嘴上亲了两下,这才放她下来,“你去洗澡,我铺床,”指指主卧的浴室。

“好,”

浴室洗浴用品倒是齐全,只是夏凉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她没拿睡衣,李垚凑过来亲她,“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

拿了件大T恤给她,“不是一直要穿我的T恤么?”

“嗯,”

才套上衣服,就被人一把捞了过去,“不去洗澡,”

“一会一起洗,”

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夏凉仰脸看着他,刚沐浴过的小脸还带着湿湿的潮红,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这欲语含娇的媚态由她精致剔透的五官表达出来,真像一只刚出山的小妖精,过来吸人骨髓来了,让李垚没由来的喉头一紧,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宝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贪恋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让我觉得好像找到了缺失很久的东西,心满了,再没有比你更让我珍视的存在,”

他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将她整个人紧紧环绕,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带来一丝微痒的感觉,如细雨滋润,被极尽温柔地对待着,夏凉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李垚,李垚…”

“宝宝,我爱你,”李垚亲吻她的眼睑,想将她眼角的泪吮吸干净,这般的温柔对待却让夏凉哭的更凶了,“李垚,你以后不能对别的女人这样,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滴泪就像一把刀子,刺痛了我的心,”李垚捧着她的泪眼狼藉的小脸,感觉心脏都要被人挖掉了,疼的受不了。

夏凉搂着他的脖子抱紧他,“李垚,李垚,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这一世我是为你回来的,若得不到也就死心了,可得到了再失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样?”

痛彻心扉之后又被甜蜜覆满整颗心脏整个人,李垚恨不能将她糅进心骨里,“我也是,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命,宁死不负,”

“李垚你不能喜欢上别人,我都为你回来了,你不可以爱上别人,”夏凉一脸认真一脸依恋地看着道。

李垚知道,别管夏凉表现的有多洒脱,但是她母亲的事情依然影响着她,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让他心疼又心怜,只能一遍遍地亲吻她,安抚她,“不会的,宝宝,我只爱你,”

“我要多多的爱,你全部的爱,”夏凉蹭着他的脖颈说。

“好,都给你,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明早来看!

至少八点半后…因为今天操作失误,所以给福利一个!

我去,修了一上午,还是没有同步,又点了一下!

番外——梁月茹

四十来岁的女人一旦沾了情==欲, 真跟老房着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梁月茹一生有过两个男人, 但从来没这么好过, 年轻的身体,不仅男人爱,女人亦爱,更何况这还是个天赋异禀的男孩,持久耐力且花样多。

别看她在这之前已经有过两个老公,但夫妻生活和谐的时间都不长,夏建国那会, 婚后没两月就怀孕了, 夫妻感情还没来及处好,夫妻生活就没了, 不想着趁着怀孕把男人的心拢住, 却仗着有孕,各种作妖, 嫌前面生的儿子闹腾的她休息不好, 一番作闹, 把前妻生的儿子作到大姑姐家后,她和夏建国之间那本就不多的夫妻感情也被作没了。

夏建国同意再婚的最基本条件就是想给儿子找个妈,婚前两家谈婚时梁家乃至梁月茹都是满口答应把夏时当亲儿子看的。

结果才怀孕就把儿子往外撵,这要不是看在她怀孕,那会又不兴离婚,二老又劝和不劝分的份上, 早让她滚蛋了。

夏建国是家里老幺,被爹妈哥姐宠着、惯着长大,就不是那种受憋屈、软怂、任命的性子,你出尔反尔,就别怪老子不给你脸,婚不离,但是想让他把她当正经媳妇看,门都没有…自那之后,夫妻生活基本就没了。

这要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挽回男人的心,可梁月茹不是啊,她委屈,她伤心,她把自己当小白花一样,哭泣、哀戚,等着夏建国去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