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表哥看看媳妇,一脸意动!

夏凉知道大表哥确实在中年时又得了一个——臭小子!

“你跟来干嘛?”上楼的时候,就瞟见某人尾随上来。

“我为什么不能跟?”一路尾随上楼。

“因为你我都被大伯母调笑了,”

“笑你什么?”

进了屋,夏凉就把她大伯母的话复述了一遍,完后一脸嗔怪道,“都怪你,”

“你大伯母也没说错,他们是该找女朋友了,再不找很可能就耽误咱两的婚事了,”李垚一脸认真道。

被夏凉气的在他脸上死劲掐,“让你再说,”

“害羞了?嗯?”李垚突然揽着她的腰,将她逼在墙上。

大体是好久没有亲近了,夏凉心跳的飞快,脸都红了,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李垚捧着她的脸,眼神深邃炙热,“宝宝,你不能喜新厌旧,哥哥们一回来就把我忘了,还要跟我保持距离,我都吃醋了,”

“我哥的醋你也吃?”

“嗯,我是醋缸?”李垚闷闷道。

大舅子们太多,这个过来搂一下,那个过来抱一下,他从旁看着心里燥的很。

夏凉一下子就笑了,“你还骄傲上了,”

李垚低头含住小嘴,终于亲上了,想死他了,两唇一贴上即不可抑制起来,“宝宝,”舌尖滑过她的唇角,一片濡湿,情不自制,“别太久,下面一屋的人还等着咱们呢?”夏凉道。

“嗯,”话是这么说,还是钻进了小嘴里,嗦吸不停,炙热的气息在方寸之间徘徊缠绕。

由着他亲了数分钟,夏凉提醒道,“再不下去,我爸可就上来叫人了,”

李垚这才放开人,将他手上的两根金条一起给她,“交公,”

“压岁钱允许你留着当私房钱,”

“不用,都给你拿着,”

夏凉接过他给金条装进盒子里,一起锁进她的保险箱,“这样啊,那回头把今年的压岁钱都交公,包括你背着我接私活的分红,”

“没背着你接私活,”

“我大哥那边是怎么回事?说什么钱已经打你卡里了,让你注意查收下,”

李垚蹙眉,他这是被大舅子坑了么?

“应该是安保公司的防火墙升级的钱,我以为是股东该履行的义务,没跟他要钱,谁知道他会给钱,”

他两在安保公司有10%的股份,不干事每年白拿几百上千万的分红,心里过意不去,偶尔就会帮忙干点活,谁知道还会另外给钱,“给了多少?”

除了校园卡,他的卡都在夏凉手上。

“多少都是我的,”一副财迷样。

李垚捏捏她的鼻子,“都是你的,”低头在她嘴上连啄好几下。

就爱她这副理直气壮的财迷劲。

“那你有跟他说不要钱吗?”

“这倒没有,也没费啥难,就是顺手的事,”

顺个手就是几十万的入账,“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这种顺手活也这么干,不提钱,让他随便给,”

这态度跟他是一家的,李垚心里暖死了,“好,”从后面拥着她,看着她把金条塞进保险箱里,“都满了,回头再给你买一个,”

“嗯,买个大的,”现在这个保险箱是三层的,一层放不动产文件,一层放这些年收到的首饰,最下层放的是金条、名表盒。

这会金价便宜又保值,这两三年她有事没事买几根回来,算上今天的十根,已经有五十根了。

这才几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必须得搞个双开门的大保险箱。

“我更想造个金屋把你藏起来,”李垚道。

“你想当汉武帝!”夏凉关上保险箱,偏头眯眼问道。

“不想当,汉武帝跟阿娇可没啥好下场,我要跟你长长久久一辈子的,”

“算你反应快,”夏凉在他嘴上啵了一下,“下去吧!真叫我爸找上来,能把你撕吧了,”

“嗯,”

两人回去的时候,她二哥正在分礼物,他也是婚礼当天来的,就比接亲的新郎早到一会,行李都没放下,拎着直接去婚礼现场了,昨晚大家都累了,也就没顾上分礼物的事。

家里人都有,两行李箱的东西,衣服就拿了一套换洗的,剩下的都是礼物。

他在来之前,跟的是去F国的外交翻译组,长辈女性都是药妆护肤品,同辈女性是香水丝巾,二者挑一,小辈女孩都是首饰。

男性就简单了,咖啡巧克力奶酪,随便选,“你这也太差别对待,”夏凉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她铮表哥在吐糟。

上坟的功夫,姑姑表哥表姐们都到齐了,都围在一起挑礼物呢?

“我一还在实习培训期的小翻译,能有多少积蓄,给姑姑们买了礼物,还能想起你们就不错了,这些礼物买完,我明年就吃土了!”夏禹道。

他是硕士毕业博士在读时被选入外交部的,虽然有傅大伯母这个外交部高翻带着,但资历还是很浅,现在还是学习、锻炼和派遣到联合国或欧盟等机构的进修期,这次去F国的翻译组也只是去跟着增长见识,感受那个氛围的。

工资可想而知,“少来,当我不知道你在大学那会就一直在接书译的活,一个月不多,几千块总有的吧,这么多年下来,也存了不少吧!”唐铮道。

“我也有应酬花销的好吗?哪像你个只进不出的葛朗台,”

这两年岁相当,打小就互相拆台拆惯了。

夏凉也不管拉架,过去就挑礼物,她首饰挺多的,就跟小表姐换了一条丝巾,唐铮真是冤枉她二哥了,她二哥买的礼物都特合女性长辈心意,香水就不说了,F国香水闻名世界,丝巾都是HERMES的,各种花色都有,老好看了,“二哥,你再去国外跟我说一声,我要你帮我带点货,”

“带什么,我后天就得归队,参加去Y国的翻译组,”

夏凉一愣,“这么快就走了?”

“不在家过十五?”引来姑姑们纷纷询问。

“过不了,年底正是外交部最忙的时候,今年又是进入wto的第一年,高翻人手严重不足,我们这些新手就得临危受命,舅母说这是一次实战的好机会,让我不要错过,我自己也不想错过,”

“那是不能错过,啥时候走?”大姑问,“我去给你准备点东西,”

“不用了大姑,我下午的飞机,一会就得去机场了,”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不早点说,这优哉游哉的,一点不见着急,也不怕误了点,”

“来得及的,”夏禹仍旧一副不急不躁的样。

分完礼物,夏凉就张罗着给大家拍全家照,随着二哥一走,其他人也呆不了多久的。

“拍照啊,等等我补个妆,”

“我也补一个,”

“我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这件衣服不错,口红换个艳一点的颜色,照相显色,”

一帮女士忙活起来。

秦三婶都看傻了,心说拍个照而已,至于么?

昨天人家专业摄影师拍照也没看这么激动啊!

大伯母也在问这话,小姑解惑道,“咱凉凉拍的照片好看,”

胡蓉心说能有多好看,再好看还能有专业摄影师拍的好,不过在看到夏凉的照相机后,就愣住了,20万的限量版m7,夏叔对女儿还真舍得!

她的眼神在夏禹和夏时之间游移,傅煜她是别想了,级别太高,傅家在只有一子的情况下,婚姻肯定是不能自主的。

夏禹和夏时,论关系,前者跟夏家更近,有了权以后,钱还少吗?

但他在外交部工作,没机会相处啊,走正常的联姻相亲,她家的身份也够不上啊!

夏时—独子,青城又最是重男轻女的地界,甭管夏叔对女儿有多好,她总是订过婚要嫁人的,嫁妆给的再多,家业还是儿子管的。

她家也是经商的,就身份上也能够的上。

但是这个方案的实施得需要有人配合。

女人拍照各种捯饬,夏凉就紧着男的先来,她拍摄技术原就是经过系统学习过的,还拿过业余级的摄影大奖,之前摄影技术收着的情况下都拍的不错,上了清大后,摄影技术就慢慢放了出来,照片呈现出的效果就更好看。

再者效果不行,后期可以修图。

之后就是小家照、大家照、组合照、自由合照…摆拍、院拍,一直忙到中午吃饭。

她给大家拍,裴让给她拍,至于李垚—漂亮的媳妇只存在他眼里心里,拍出来的照片完全可以当整容前的照片用。

丑的要你相信。

哪怕李垚一直处于低气压状态,她也坚决不要他拍。

夏禹吃完中饭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夏凉给了他一张卡,“回头我把要买的单子发给你,”

“小富婆,以后有什么财路记得带上二哥,”夏禹接过□□,笑道。

“我现在就有,不过你时间不够,”

“什么啊,说说,”

“代购?赚取中间差价啊,”

“这小打小闹的才多少钱?不如开个奢侈品专卖店?”

奢侈品专卖店这几年倒是赚钱,但也就这几年的时间,她来的时候,在网店代购的冲击下生意锐减,关闭了好多家实体店。

而且限制也大,“开工作室吧,依托在天橙旗下,投资拍电影,”

夏禹:…

“跟我们刚说的两者之间有联系吗?”

“没有,不是说赚钱的财路吗?拍电影赚钱,”

夏禹:…

“哥没那么多钱,”

“我有,我借你啊,”

“需要我做什么?”

“借用你的工作便利多结交一些国外奢侈品公司的高层,方便以后旗下艺人出席活动跟他们借服装首饰,还有能在第一时间拿到新品服饰和首饰,”

“只是这个?”

“对,”

“那合作愉快!” 两人击掌为盟。

“你们那工作室啥时候?”夏爸问。

“尽快!”得赶在超女之前开起来。

“回去打钱给你,”

“嗯,好,”

秦三婶眼睛闪闪,还真给了!

五千万,她都没拿过这么多钱,她娘家是在她嫁入豪门后才慢慢起来的,之前也就是个小富之家。

她是当过演员不假,但那会的片酬还很低,国内唱片行业又一直不算景气,因此她的薪酬并不多。

晚上寻了个空将秦曲叫到一边,颇有些幸灾乐祸道,“小妹,建国给女儿五千万的事跟你商量过没,”

以己度人,若三叔不跟她说一声给外面的私生女这么多钱,她能气疯了。

就算小姑子不在意钱,还能不在意男人对她这般轻慢不重视的态度?

“他拿自己的钱给自己女儿花用,跟我商量干嘛,”

“小曲,不好这样说的,你现在可是建国名正言顺的太太了,该担起的责任要担起来了,”

“我需要担什么责?”

“后妈难做,但是该说的也要说的,那个夏凉才多大点,建国就敢拿几千万让她去投资什么工作室,这也太溺爱了,”这可是五千万啊!

她老公都没对她这么大方过。

“三嫂,你把自己的孩子教好就可以了,管别人那么多干嘛,”

“小曲,你可长点心吧,建国是别人吗?他是你老公啊,他一下子花出去那么多钱,不好跟你商量的吗?”

“对啊,他是我老公,不是你老公,你管那么多干嘛!”

一如既往的洒脱直接,把秦三婶气的直咬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有你哭的时候,哼…

次日,秦三叔就带秦三婶回沪市了,走的时候大姑给收拾了一后备箱的青城特产给装上,散养的土鸡蛋装了一筐,自家养的土猪肉、羊肉、牛肉每样半扇,大棚里种的反季蔬菜各样凑了一筐,还给搬了两盆花,“别嫌弃,这都是我们自家农场养的土鸡猪羊肉,吃着放心,比外面的饲料猪饲料鸡好吃多了,”

“不嫌弃不嫌弃,我吃的时候就觉得有小时候的味道,嚼着香,有肉味,”秦三叔道。

“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跟我们家凉凉一样生着一张皇帝舌,为了那点吃食,还专门买了块地弄了个农场出来,也就是她自个能挣钱,但凡家里穷点,她都能饿死,”

被冤枉成这样,夏凉立马不乐意了,“我开农场是为了我自己吃的吗?是为了我的火锅连锁店做食材储备的好吗?这也是一项有回报率的投资,”

除此之外,也是她圈地等升值的借口。

“没看见回报,就见你见天往里砸钱了,就是会折腾,”

“砸的是我自己的钱,乐意,”

“你乐意你乐意,赶紧一边玩去,”

大姑装完土货后,又给装了些门面货,不能让人家当成乡下亲戚给小瞧了,又在另外一辆车上装了一车的烟酒保健品大礼盒什么的,另外还有几盒燕盏鱼翅阿胶党参,说南北风俗差异大,这次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欢迎下次再来…

在秦三婶客气说不要的时候说,“建国每次回来都要给我捎带上好几斤这玩意,说吃燕窝对女人好,让我天天吃,我吃着还没家里的小米粥好吃,弄起来又麻烦,我不爱吃,她们几个小的在时,我还费力做做,不在了我都懒的做,既然你爱吃就拿回家吃,省得花钱再买了,也不便宜,不独你一个,等凉凉她们回学校时,也会给捎上几盒的,”

秦三婶都不知道说啥好了,都是极品的燕盏,一克一百多,大姑足足给她拿了两斤,一点不带心疼的,算上其他补品,这回礼真不轻了。

要知道她回娘家,都不敢这么大手笔送年礼,燕窝也送,但送的不是燕盏,而是燕碎。

干干地笑笑就收下了。

另外三姑还送了些她自制的熏香,难得的是秦三婶居然认识,可见三姑制香传人的名声算是做出来了。

这是她在太太小姐们中间行走的标签。

在秦沁说没玩够,不想走,想留下来再玩几天回头跟她哥裴让一起回时,竟然同意了,又以一个女孩家家不放心为由,把侄女胡蓉也留了下来,“蓉蓉,机会给你创造出来了,自己加油啊,”

话里隐晦地表示,如果裴让太难搞,夏家其他几个兄弟随便哪个都成。

最好是在夏家三兄弟中间挑一个,夏时—亲爹有钱,跟秦家又是联姻关系。

夏家另外两个—大校的儿子,还是傅家的嫡亲外孙。

至于傅家那个嫡亲的孙子,自然希望女儿能追上。

傅家,那可是他们家老爷子还礼让几分的人,若不是秦沁说,她都没认出来。

“妈,傅煜不会喜欢我的,二姐倒是有希望,”

年龄相当,身份也相当!

“那算了,”大房本来就是承嗣,底气足,再有个势大的联姻,岂不是更瞧不起他们三房。

又叮嘱说,你若跟傅煜没戏,就别掺和他和别的女人的事。

秦沁蔫蔫地“哦”了声,就催她赶紧上车走吧!

于是夏凉就发现,胡蓉对她的态度更好了,十分热切,想要处成闺蜜的那种。

秦三叔两口子一走,其他人也就没啥事了,傅煜说,“闲着也是闲着,打牌吧!”

过年搓麻打牌是青城人得闲时的爱好,他一吆喝,立马有人附和,“把隔壁那小子也叫过来一起,都没好好认识认识呢?人品怎么样,麻将场上见真章,”

夏凉试图阻止道,“玩归玩,别太大,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怎么,这就心疼上你那小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