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生?哦,对了,辩证赛。”魏忻恍然大悟。

F大一向出名于各种学术交流会和辩论会,她也曾经参加过一次,而F大作为主办方往往会带来许多外市的精英和人才,比赛地点大多会选择中央楼。

“是啊,其实我之前也来过哦,不过没有碰见你。”

魏忻点头,表示明白。

她好像听过萧桓说起徐颜夕的身世,徐家时代为军,徐家老几辈人都曾经参与过许多著名的军事战争和抗日战争,到了徐家老爷爷的时候更是战绩突出,老来更是被授予将军军衔,儿子则更厉害,血气方刚的时候就立下了战功,如今成为军政界中不可小看的人物。

诧异于生活在这个家庭的徐颜夕竟然没有一丝军人家庭中该有的气质,相反单纯地像是一张白纸一般,娇柔妩媚却不羸弱,兴许是知道了她是萧桓一直照顾着的美妹妹,魏忻就情不自禁地对她有种别样的喜爱之情。

两人聊了一会,徐颜夕抬手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歉意地告别:“我还有一场交流会,先走了,我们留个电话到时约出来吧,”她调皮地对魏忻眨眨眼,“我知道很多萧桓的糗事哦!可以免费供应给你。”

魏忻笑了,最后强忍住笑意点头。

第十五章(出书版)

和萧氏的高层开了一个短会,打算了一下接下来半年公司的运作和钦点了几个有力的帮手,萧桓就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萧桓伸手点开了视频会话窗口。

这个视频会话窗口是全程保密的,通话一旦结束所有语音痕迹都会被消除,这也是考虑到了郑氏资料的保密性。

郑凛叙挑挑眉头,好笑地看着萧桓下唇的一道红痕:“真少见,被野猫咬伤了?”

萧桓闻言脸便一黑。

谈起这个伤痕就十分郁闷,早上那会儿小丫头控制不住力道啃得他嘴唇上的印到现在都消不下去,他可没有忽略刚才开会的时候那些高层看着他的嘴唇笑得暧昧无比的表情。

“不是野猫,是家猫。”萧桓揉揉额头,最近高强度的工作量让他也快要极限了。

“看来结婚后你过地滋润了不少。”

“还行吧,只要你别把太多事情堆到我这儿,我就拜天拜地叩谢神明了。”萧桓举手抗议自己的不公平待遇。

郑凛叙低笑了片刻,随即有翻纸张的声音传出来:“我也没办法,人还没凑齐,我也只能把你放在那儿了,所以如今大陆这边你要给我盯着,出了一点儿差错都不行。秦易那边今晚你去,好不容易把人引出来,最后一仗要收的漂亮一点。”说罢他抬起头,“算是我友情提示——把女伴带上,否则秦易要带出场的就不是家猫了。”

郑凛叙勾起的唇角十分地意味深长,萧桓用手抚了抚下巴,佯装不解:“我就不信他还能把老虎给带来。”

“不是老虎,也会是一只豹。”郑凛叙难得有心思调笑,俊美的脸庞此刻染上些许寒意,“狼豺女豹,最佳搭配。”

阮丝皖有些诧异萧桓会在这时打给自己。

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写曲子的佩云,阮丝皖静静地站了起来,直到到了阳台上,轻轻合上门才按下了接听键:“萧少?好久不见。”

萧桓的低笑透过手机传来,仿佛就在身边,而阮丝皖表情不变,握着手机等着他走进正题:“是表达你的不满呢?还是在抱怨我那么久不来找你?”

“萧少刚刚结婚,家里那位管得严是应该的,”阮丝皖看了看指甲,表情似笑非笑,语气似嗔非嗔,“毕竟婚床还没捂热就来找小三,还是有点不太厚道。”

“就说了你是在埋怨。”电话那头笔划过纸张的声音久久不停,阮丝皖知道他现在一定是边和自己游刃有余地说话,边一目十行地看着文件,“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去做个头发,换件衣服,晚上七点我派人来接你。”

“又是工作啊……”阮丝皖慵懒的时候声音很软,但是她却不是高傲的,相反,那是步步为营的引诱,若即若离地让每个男人都心底瘙痒,“真无趣,萧少难道只有这些时候才会想到我?”

萧桓的声音波澜不惊,仿佛已经习惯她说话的语调:“放心,我的奖励,你会喜欢的……”

他沉沉的带着些微上挑的尾音,勾起听的人一丝丝战栗。

这个男人平常轻易不施展魅力,因此一旦施展,则让人毫无反抗之力。

豆蔻轻轻敲打木制的栏杆,良久阮丝皖才应道:“那我等你……”

夜晚,当一身香槟色裸背长裙拖曳的阮丝皖下车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萧桓眼底勾起一抹笑意。

她是聪明的,知道怎样打扮自己最适合什么样的场合。

因此和她一起那么多年,她从未让自己失望过。

阮丝皖于他而言,算不上情人,也算不上伙伴,甚至不能算是朋友,对于萧桓来说,她是一个工具。

能够魅惑男人的工具,在商场上,比唇枪舌剑的较量要好用一万倍。

待阮丝皖走到跟前,萧桓亲自抬手为她挽了挽耳边的一缕头发,然后笑着道:“走吧。”

秦易和郑凛叙年纪相当,却早已经是C市的一把手,当然,和郑凛叙一样,他的底子也是十分地深,商界政界无往不利的他,没人知道他笑得无害的唇边之后又是多少条血腥人命。

这是连郑凛叙都不能小看的男人,萧桓当然是严阵以待的。

秦易这次来F市不是秘密,知道他到来要举办洗尘宴的人更是多不胜数,但秦易这次只包下了酒店的一层作为宴会的主场地,似乎有心低调,也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待萧桓带着阮丝皖进场的时候,周围的人更加热闹了,谁不知道现在萧桓是萧氏总经理又是不久之后郑氏的总经理之一的身份,何况早些日子稍稍有些情报的人都知道郑氏和秦易相争的矛盾,如今看到当事人出场,不禁更是沸腾。

周围很多都是如今F市各界的领军人物,萧桓稳扎稳打地招呼着,笑谈生意场上的时候更是侃侃而谈,深谋远虑,不消片刻就取得了各位老一辈的赞赏。

秦易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脸上挂着进退得宜的笑容,一身手工西装剪裁合身地贴切着健美的身材,此起彼伏中隐隐可看出那利落的骨骼线条。

秦易一过来周围人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虽然还是一副谦让恭敬的样子,但是都添了几分畏惧。

萧桓在心底冷笑,这群老家伙现在是见风使舵的能手,在现在郑氏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就只会巴着秦易这股势力,既不过分掐媚又不显得排挤,那么届时等郑氏轨道一上来他们也便可抽身而出,两边都不得罪。

他的笑容更深,看向秦易的眼底不进不退。

秦易笑了,低头向身侧的女伴说了什么。穿着大红色艳丽礼服的女人抬头看着他,鲜润红唇扬起一抹肆意的笑。

秦易拍拍女人的手,笑着走到萧桓身边,此时微微侧过眼去,不着痕迹地扫了身边的阮丝皖一眼:“萧总,久仰大名。”

这时萧桓才勾起唇角,伸出手去握住他,简单而有礼的一下随即松开:“不敢当,听闻最近‘易林’屡获国际佳奖,声名迭起,是萧桓久仰盛名。”

秦易眼眸闪了一下,随即低声笑了。

秦易当年以酒店服务业起家,以一间国际著名的星级酒店“易林”一炮打响了旗号,随即在两年内产业链竟然蔓延全国甚至海外国际,成为如今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服务产业的龙头。

服务业资金流转大,管理层也比普通产业多,资金链更是四通八达。当时郑凛叙把秦易利用“易林”洗黑钱、通过国外灰色手段把黑钱全部加倍洗白的资料递给他时,萧桓也着实有点吃惊。

那笔庞大的资金正是铸就了如今“易林”盛大的原因,但每年规定检查的时候“易林”都顺利逃过一劫,由此可知,秦易在中央安排了多少人,涉及的单位产业都多深。

周围的人见风使舵,开始源源不绝地不着痕迹地赞叹着“易林”的佳绩,秦易只笑不语,凡是拍马屁的一一收下,没有不给一个人面子。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萧桓才主动站出来,向着秦易举杯:“秦总,暂留片刻。”

秦易似乎早料到萧桓会留他,因为没有多大惊讶的表情,稍稍点点头,便牵着一旁的妆容精致的女人领着萧桓和阮丝皖走进了一旁的包间。

“萧总单刀直入吧,美人在怀,可不能浪费了这个晚上。”秦易坐下,稍稍扯松了领带,红裙艳丽就十分自然地坐在秦易的腿上,秦易懒洋洋地梳理着她的头发,并若有所指地看了看阮丝皖。

阮丝皖矜持一笑,安静了一个晚上的她此时缓缓开口:“秦总真是如传闻中一样是一位难得的惜花之人,能被秦总看中的,必然是绝色倾城。”

“绝、色、倾、城……”秦易的眸深下去,那处深深的黑不难察觉闪过一道亮光,他低下头去,看着怀中听着这番话后笑得无比艳丽的小女人,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调侃地挑起,“只可惜我这位绝色倾城可不是普通的花,是棵仙人掌,蛰得我老疼。”

这样赤|裸裸红果果的试探顿时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萧桓闻言,垂下眼帘微笑,信步从容地走到秦易对面坐下,似乎对他话里的深意毫无察觉。

“那既然你嫌弃我,我就伺候别人去吧。”那红裙的绝色笑够了,一双大眼魅惑地看着对面的萧桓,一阵娇笑后从秦易的怀中走出来,一步一步,放缓的步伐,犹如一只高傲的波斯猫来到萧桓面前,“反正我啊……就喜欢萧总这型的……”

说话间,她纤细的豆蔻轻轻划过萧桓俊美的脸颊,他微微睁开眼,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话却是对着秦易说的:“这么巧,我也是喜欢小水这种类型的,秦总不介意的话,我拿我这位“绝色倾城”和你换一晚,如何?”

听到小水这个称呼,秦易眸中一闪而过笑意:“甚好。”

萧桓这时才伸手扣住小水的腰肢,微微侧过头对着走到秦易怀里去的阮丝皖,声音听起来平淡无比,毫无起伏:“丝皖,好好伺候。”

“是。”

第十六章(出书版)

良宵苦短,漫天□□。

秦易埋首在阮丝皖的软雪中,毫不留情地深吮了一口,留下一个漂亮的梅花印。那力道和秦易平常看起来的温文尔雅不一样,每一下都充满了侵占性和掠夺性,刚开始阮丝皖本来还能游刃有余地欲擒故纵,但是这会儿早已经双颊粉红,娇喘不止。

“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再久一点,”秦易含笑的眸深深地看着她忘我的表情,手上动作却不见缓,抚着自己的在她幽谧多汁的入口处轻轻磨蹭,随即边说边把自己往她的润泽处导入,“毕竟也算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你太早投降那就不好玩了。”他语毕,猛地把自己送到尽头,那一下重的让阮丝皖一下子流下泪下,抵住他胸前的手指胡乱拨弄着,身体僵住,脊背因为快感而弓起,连喘气都带着战栗。

“好紧……果然是让人倾城倾国的姿色。”

秦易抵住她的头,把她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顶,阮丝皖被迫逆光看着他,他的眉目在暗处什么都看不清,除了知道他此刻在笑,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被迫挺起的胸部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上磨蹭,不知不觉中他加快了速度,说话的语气让阮丝皖觉得自己是在被他疼爱着的,但是秦易那一下比一下重的力道却仿佛要把她折断摧毁。

阮丝皖忽然觉得好怕。

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和她所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她无法掌控他的欲望和想法。

以往不管是谁,只要沾上了她的身,亦会被她魅惑地失了理智。萧桓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不知所措,在床上时的萧桓也是狠的,埋头就做,那样的爱很明显不是因爱而做,而是纯粹的发泄,他永远不会为她停留,亦不会对她施舍丝毫的温情。

而此刻,秦易是阮丝皖遇到的第二个让她无法在床上掌控的男人。

所有男人在床上也是一样的,但是阮丝皖见过了那么多的衣冠禽兽,也没有见过秦易这种人前人后反差可以那么大的。他做得狠,进的也深,但是无论他多么粗暴,那双抱着自己的手却总维持着让人能轻易迷失的温柔,这种温柔像毒药,让她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却依然……欲罢不能。

他像是主宰她喜怒哀乐的神,而她,无从反抗。

秦易深深地进入,频率也快得让人头晕目眩,他第一次的时候她早已失神到无力,那种空虚和快感交替的感觉让阮丝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疯掉,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体内被一股热流充满,她颤抖着被眼前一团团白光笼罩,却再也无力叫出来。

“呵呵,你的样子真让我有成就感。”秦易依然埋在她的身子里,她的柔软有节奏地缩着,他眯着眼睛默默享受,此刻见她休息地差不多,便伸手把她搂起来,自己向后一靠,倚着床头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引导她慢慢地动,“这次,你自己来。”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仿佛就在耳边。

阮丝皖此时已经休息好,正喘着气在他身上扭着腰画“8”字,兴许是她的模样取悦了他,秦易扶正她的脸一笑:“你叫丝皖?姓什么?”

“阮……丝皖……阮丝皖……”阮丝皖此刻正情到浓时,体内的粗实热热地充满着她,混合着暧昧的水声响彻在这间灯光昏暗的房间,“你动……”

听到她媚声恳求,秦易伸手拨开遮挡她模样的发,然后如她所愿地扣住她的脚,把她的双腿折成羞人的姿势,忽然一下重重挺腰,又深又长地进入,似乎要顶到她的心底去。

“阮丝皖……当真是‘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他的话暧昧与暗示混合,让她听后身子猛地一缩,随即瘫软在他怀里,嘴里嘟囔着:“讨厌……”

秦易擒住她拍在自己胸前的手,把它们折到她身后去,随即汗津津的胸膛压上,他短促而粗重的挺近,她被迫延长了快意,仰起头娇吟,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重重地颤了出来。

“讨厌你还夹得那么紧……嗯?”他吮住她的耳廓,舌头忽而顶住她的小耳洞,满意地继续身下的动作。

整一晚上,阮丝皖被他摆弄着往死里弄了不知道多少回,每一回都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次险险要晕过去的时候都会被他变着法儿弄醒,然后继续折磨他。

但是阮丝皖却没有察觉,整个晚上,她一次也没有见到过秦易高朝时候的表情。

萧桓从刚用房卡打开酒店套房的时候就被小水拽下领带吻住。

他不动声色,趁势倒进房中。

她吻得深,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似乎想要看他忘情的表情。

萧桓心底却低笑,他和秦易真是在某些时候不谋而合,他派出的女人多多少少也有些像阮丝皖,一样的尤物,只是……她和阮丝皖也有不同。

“萧少……”小水眼眸一晃,松开他的唇,手指已经搭在了萧桓的衬衫纽扣上,此刻咬着下唇可怜无比地看着他,“给我啊……好不好?”

萧桓低笑,牵住她的手指用嘴唇一跟跟含住,刻意泄露眼底的深而浓重的欲望,随即一扯胸前的布料,衬衫就被扯开了大半:“给你什么?嗯?”

“要你……这里……”小水娇笑地把唇印到他小麦色的胸膛上,另外一只手却蛇一般地向下,然后,缓缓地盖住了那处炽热,轻轻揉动起来。

萧桓的眼眸深下去。

小水下一秒便被甩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她的眼里精光一闪,却不待抬手,萧桓已经把她欲动的右手压住。

看起来是轻轻地抵住,但只有小水知道,那腕力绝不是她能睁开的。

萧桓眯着眼睛吻上她的眼,压制住她右手的手掌却慢慢上移,随即强硬地抽走了她手里攥住的特制细长的银针。

哐当哐当。

银针落地。

小水却似乎听不见,笑得更媚。

“仙人掌,嗯?”萧桓忽的一把扯过她的发,逼迫她抬起头,“身上还有多少刺呢?”

“萧总难道没兴趣自己找?”

小水弯起右膝盖,慢悠悠地磨蹭着萧桓的后腰。

似乎是突然之间的事情,小水表情不变,身下的长腿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踢上来,萧桓却动也没动,简单两三下就把她凌厉的攻势化在自己的掌下,随即手指一撕,她底下薄薄的一层布料便被撕成碎片,他粗暴地甚至没有前戏地冲进去。

小水嘤咛了一声,眼底一转已经染上了魅惑人的杀意。

十几招后,她被他用手掌轻易地压在身下,萧桓从后面大力地顶撞她,看她还有心思想着怎样反败为胜,便笑着含住她的耳垂,随即向下,却避开了她最美而纤细的脖颈,吻住了她的美背。

“你!”

小水不淡定了,恼羞成怒地转过头。

萧桓此刻又是狠狠一撞,感觉她体内正剧烈地缩着自己,紧紧得绞住让他舒爽地眯起双眼,再睁开眼时危险的气息蔓上,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此刻带着高高在上,一目了然的压迫感:“我在十岁开始就已经学会辩毒,十五岁的时候受的是正统佣兵团的特殊训练,当年我和詹遇宸一起打倒‘七煞’罗慕言的时候你大概还在学着怎样取悦男人呢,”萧桓忽的把她转了一个身,“这些秦易都没告诉你吗?”

小水此刻的心寒了一半。

“七煞”是北美著名的一个杀手集团,旗下以数不胜数的高手集结而著称。只听说“七煞”的创立人身份隐秘,高层错综复杂,底下的专业杀手也是弹无虚发的猛将,短短几年已经在世界的黑手党中占了话事权的位置,创立以来更是一直无组织敢挑衅或超越。

萧桓口中的罗慕言是“七煞”里的第二罗刹,在七位罗刹中排行第二。早听说过当年他只身一人面临加拿大的一个佣兵团,以一敌百,最后凯旋而归,是如今北美黑道中最难超越的传奇之一。

这样的罗慕言竟然会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打倒?

萧桓一手控住小水的脖子,那里有着让人一尝就会倒下的毒药,小水的胳膊被他用膝盖毫不留情地压在床上,然后被猛地刺入,冲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被拆散,却始终清醒着。

“轻点……嗯啊……”无可奈何,她只能哭着求他,眼底却迸发出深浓的杀气。

这个男人!

第一次,有人那么不把她放在眼底。

她从小学习如何魅惑男人,纵然连人们认为最恐怖的男人都甘愿任她差遣,只为她展颜一笑。

她的武功甚至在许多高手之上,当年秦易把她从一个道上的大人物手上买下来,手把手地教会她如何运用自己的美丽成为最危险的女人。她是秦易手上最美丽的暗器,为秦易做了许多以他的身份不适合做的事情。

第十七章(出书版)

这是第一次她的任务失败!

咬牙切齿,却又被他强硬的力道逼迫不能不屈服。

长发被他扯着,她仰起头,难耐地呼吸,身子早已敏感地收缩,忘记了驾驭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在他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捣弄下,她深深吸气,随即笑着道:“……萧总似乎……很欲求不满啊……家里那位娇妻……不能满足你吗?”

萧桓猛地一顿,小水见效果达到了,扬起一张水淋淋的脸绽放出一个得意的笑。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