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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婉道:“那没问题,等你啥时候不出摊了,我在回家就是了。”

林彤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主意,“二嫂,要不你也蒸包子?不不不,我觉得还是包馄饨吧!这个好,有饭有汤能吃饱,还热乎。”

当地人从来没有包过馄饨,家里穷,谁家舍得浪费白面啊!

罗凤枝没吃过馄饨,就问她:“这玩意儿咋做?费不费事?”

“不费事,”林彤记得小时候,母亲好像做过,就推给徐小婉,“咱妈会做,你问她!”

徐小婉听说馄饨愣了下神,神情有些怅惘,半天没有说话。

罗凤枝诧异的看向小姑子,林彤耸耸肩,猜老太太是不是想起老头了?

徐小婉皱了皱眉,“馄饨倒是好,不过,咱家哪来的肉?再说,这得卖多少钱?”

罗凤枝也皱起眉,对啊,她们家菜倒是不缺,不像城里人,吃棵菜都费劲,可肉呢?自家猪早卖了,就留了几斤?

林彤提醒道:“面可以用两掺的,肉的话倒不是非得用,放点猪油包点菜的也行,早上我婆婆包的白菜饺子我看大家吃的也都挺香。”

林彤想起她家早市上有卖那种黄面条的,“要不,煮黄面条也行,家里玉米面不是多吗?到时候多搁点猪油,用白菜丝、黑菜、二嫂你不还有黄花菜吗?反正啥都行,只要热呼好喝,咱卖便宜点就是了。”

这个主意好。

汤里油多又能多到哪去?

罗凤枝点头,“这个好,家里玉米面多的是,我这就弄,咱们争取明天就能去摆摊。”

徐小婉站起来,“我帮你弄,你想想汤里都放啥?”

这时节农村穷,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可粗粮还是家家都有不少的,只是大家向往的都是能吃上白面、大米这些精粮。

罗凤枝也不求这生意能做多久,也就年前这段日子大集热闹,等过年开始到年后,镇上平时也是冷冷清清的,这生意也就做不成了。

李秀华睡了一觉起来,炕头热不乐意下来,用脚踹了踹躺在炕梢的男人,“哎,你那干活的事黄了,咋办啊?”

林解放被她踹醒,躺那儿没动弹,“那还能咋办?”

李秀华就埋怨他,“看看,找个当兵的又能咋样?咱家又借不上力。你看他那眼睛,都长脑瓜顶上了,都不乐意搭理你,你说不就一个臭当兵的,有啥了不起的?”

林解放不耐烦的道:“别说没用的,当兵的就吃公粮,可不了不起呗!”

他也是一肚子火气。

李秀华躺够了,从炕上爬起来,看厨房里几个人在忙,就乐了,还以为人家在准备晚饭。

“晚上打算做啥啊?小慧她妈,我看你白面有不少啊,别吃这黄面条了,弄点白面条吃吃。”她大咧咧的厚着脸皮提要求。

第四十三章 巧合

罗凤枝不惯着她,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我们这儿有事呢,你和我大哥还是回家吃吧!”

李秀华朝着林建国嘲笑道:“哟,老二,你们家真是小慧妈当家啊?看来,你跟那上门女婿也没啥区别,连让自家人吃顿饭都不敢。”

林建国闷着头干活一声不吱,今天这些人,吃了他们家好几天的粮食,可他媳妇,一口大哥家的饭都没吃过。

他又不傻,心里门清着呢!

徐小婉道:“你别说老二,你好歹这几年来吃过好几回了,老二一家从结婚,可没吃着你一口。”

徐小婉这个人,跟普天下的当妈的一样,希望每个孩子都过的好。

可也跟徐母一样,经常犯当妈的通病:哪个孩子过的不好,就希望过的好的能帮帮那不好的。

李秀华一翻白眼,“我们家粮食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们没吃,可你不是吃了这么多年嘛!”

林建国停下手里的活,“大嫂,别太过份了,那不是你家,你只是嫁进来的媳妇,那个家,是我妈的,是我爸留下的房子。”

罗凤枝也说老太太,“妈你别搭理她,这种人,越搭理越赛脸。”

徐小婉抹眼泪,“是我没用,老了岁数大了被儿子媳妇嫌弃…”

林解放从里屋出来,不耐烦的道:“妈你别老说这话,锁子妈脾气不好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就是说说,也没说不管你…”

人家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林彤看着这一幕,却觉得,这些话,放在家人身上,同样适用。

说穿了,林解放夫妻俩嫌老太太不能干什么活,却还要多吃一口饭。

可她连自己的家都没有,根本不可能开口让老太太去她那里住。

林彤看向二哥二嫂,希望他们能说句话。

可罗凤枝却继续干活了。

林彤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可又一想这也是正常的,本来二哥的情况和别人就不一样…

“妈,别听林解放两口子瞎**,那房子是我爸留下的,那最起码有一半是你的,谁也别想把你撵走。”林彤冷声道:“他们要敢不孝,就去找我大舅他们,反了他们了。”

林解放瞪起眼睛,“个死丫头,能耐了啊,刚嫁个当兵的就敢跟你大哥叫板了?忘了以前的日子咋过的了吧?”

李秀华添油加醋:“我就说这死丫头不可能想着你,看看,不如当初押着她跟了我弟弟。”

林彤这两年住在二哥这里,和二哥感情当然很好,林解放听到李秀华的话,眼珠子有些红,老实人朝他大声吼道:“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出去!”

这不是他第一回跟老大喊了。

上回,还是两年前,李秀华要把林彤嫁给她的跛脚弟弟时。

林解放脸皮厚也生气了,拉着妻子就要走。

徐小婉手足无措,眼泪掉的更厉害,想叫住儿子,又觉得不妥,林彤安慰她:“妈,你别管,林解放两口子就欠骂!”

徐小婉哭道:“你别那么说,不管怎么说也是你大哥,你小时候…”

林彤拦住她话头,“妈,你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啊!”她真有些无奈,谁对着一个爱流泪的母亲也是无可奈何。

她哄老太太高兴,“妈,等过几年,我挣了钱,有了自己的房子,到时候就把你接我那,省得你受李秀华的气。”

罗凤枝手一顿,“妈,你就先搁我这住着吧!等过了年再说吧!”

徐小婉摇摇头,“不行,过年我得回去,你大嫂那个人,不爱干家里的活,我得回去收拾收拾,孩子们的衣服也得重新补一补。”

老太太唠唠叨叨的,“锁子的棉袄棉裤都短了,还得接一块,这孩子今年长的可快呢,明年这衣服怕就是得小了不能穿了…”

罗凤枝和林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丝无奈,老太太就是这样,想着这个,惦记着那个。

相比之下,徐母对大儿子徐振华就有些过份了。

徐振华走路快,到镇上的时候还有些早,镇上大集仍然是人山人海,他干脆绕了一下道,等从小路穿出去时,迎面一个中年男人,他也没注意,和人家走了个对面,等过去了,后面的男人犹豫着喊了他一句:“徐振华?”

他回头,那男人高兴的道:“呀,真是你呀,徐振华?听说你当兵去了?怎么样,这么多年没见,混的挺好的吧!”

徐振华看着有些熟悉的面孔,多年前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里,“你是黄学兵?你好,很多年不见!”

黄学兵抓着他不放,和他寒喧起来,无非是问些他现在的职位,还说自己如今是水泥厂厂长,手底下管着百十来号人,话里话外透着些自得和高人一等。

徐振华恍然,想来林解放说的就是这位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打听到的他们是同学的这层关系。

他上学的时候和黄学兵不太熟,就是普通的同学,因此寒喧两句就准备走。

不知道黄学兵出于什么心态,竟然拍着胸脯说:“你家有什么事大可以来找我。别的不敢说,安排两个临时工还是能做到的。”

徐振华心里一动,他没想帮林解放,对于他而言,那不过是个有了亲戚关系的陌生人。

他想到了自家的两个弟弟。

要是他们也能挣工资,老太太会很高兴,对于他以后会少寄钱回来,也会少了几分怨念。

他相信,只要他们能自己挣钱,心思也会大起来,只怕也不会满意把自己的钱交给老太太。

徐振华笑道:“咱们同学中,可能就是你混的最好了。”

黄学兵有些得意,“哪里哪里,你不都当连长了嘛!而且,徐胜利还在派出所上班…”

不过那神情,显然觉得他说的对。

“我回来次数少,还真不知道你如今混的这么好,要早知道,我早找你去了。你别说,我还真有事求你帮忙。”

如果徐家人或是林彤看到他还会这么说话,肯定会惊讶。

这个男人,并不都是沉默寡言。

他还有着家里人并不知道的另一面。

第四十四章 这扯不扯

黄学兵学能帮人安排工作,还真不是吹牛。

不过,他真没想到徐振华能大咧咧的开口求他。

他们同学中,他自觉混的最好,还有几个在镇上工作,当个小干部,都不能和他相比,他自觉优越,总有人和他说起徐振华,他心里是不服气的,也看不起当兵的,你要说是个团长还行,一个小连长也能和他这个厂长比?

他手下可不全是工人,还有钱呢?

徐振华没等他反应,笑呵呵的拉了他,“巧了,我中午的火车,幸好来的早,现在正好还有时间,咱们叫上胜利,去饭店喝点,我请客,怎么样老同学?这个面子你得给我!”

黄学兵被徐振华硬拉走了。

他略微有些迷惑,他记忆里徐振华是挺淘气的,可这样的能说会道,甚至有些无赖的徐振华,让他有些陌生。

不过,想了想同学中就这几个混好的,他家老爷子常教育他说“多条朋友多条路”,也就无所谓的跟去了。

徐胜利见了二人,立刻答应了,回去和同事打了声招呼,一行三人就去了国营饭店。

得亏徐振华走的快,要是带着林彤娘俩,怕是还得将近一个小时才能到。

徐振华手里哪还有什么钱啊,他刚才找徐胜利时,手指微动,做了个动作,曾经一起参军的战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派出所里借了点钱和粮票。

三个人点了四个菜,要了两瓶白酒,这就喝上了。

徐振华吹捧黄学兵,“真没想到,咱们同学中还有你这样能耐的,来,我敬你!”

徐胜利斜着眼睛看二人端杯,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要干吗?

不会是有求于人吧!

徐振华接着道:“老同学,刚才你说的事,我可真当真了,我啊,原本打算是求胜利的,不过你也知道,他一个派出所的小警察,我求了他,他还得求别人…今天早上出门我就看见喜鹊,原来是遇见贵人了,这个忙你一定得帮我。”

徐胜利听的牙都要酸倒了,几年不见这小子也学会油嘴滑舌这一套了。

黄学兵喝了酒,被他这么一吹捧,立刻拍着胸脯,“没问题,咱们哥们谁跟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直说,要我帮什么忙吧?你想安排谁?不就一个临时工吗?你哥哥我可是厂长,说了就算,保准没问题。”

徐振华笑着给他又倒了一杯酒,举起大拇指赞道:“行,好样的,不愧是老同学。”

接着说正事,“是我弟弟,虽然不是初中毕业,不过人能干,干活完全没问题…”

没等他说完呢,就被黄学兵打断了,“嗨,这没问题没题,这样吧,你让他明…不行不行,”他说着摆了摆手,想了想道:“这马上就过年了,厂子也要放假了,你让他过了年去厂子找我。咱弟弟嘛,你放心,肯定能给你安排好了。”

徐振华见他一口答应,就放下心来,又端起酒杯和二人喝起来。

徐胜利有些意外,等和他一起去车站的时候问他,“怎么想起来给你弟弟安排个活干了?”

徐振华没有解释,只是让他帮着去通知一声。

徐胜利觉得有些明白他的想法,“行,过年我去你家的时候告诉他们。让老三去干活也行,这小子能干…”

徐振华笑了笑,打断他的话,“不是老三,是老二。你告诉我妈,这是给老二找的活。”

徐胜利一听乐了,“哟,老二不得恨上你啊,那水泥厂可不是什么好活,何况是当临时工,就他那懒劲的,你让他去干活,你咋想的啊?”

他笑够了道:“也是,这么大的人这么懒,是该出来干点活了。你放心吧,到时候我领着他去,省得黄学兵后悔了一推干净。”

“那就谢了。”徐振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些钱和粮票,我下个月还你。”

“不着急,单位同志这边我先还上,你手里要没有,等几个月也行。”徐胜利自然知道他的经济囧况,也不催他。

“对了,刚才你的表现可把我吓一跳,你小子,几年没见,变化不小啊?上回我见你还跟以前似的呢也不爱说个话,怎么今天这么能说会道?”徐胜利调侃他,“你当初要是也这么会来事,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

徐振华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要是会来事,至于…”说着拍了拍他的肩,感叹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要是早学会这点…”

他摇了摇头,接着说下去,苦笑道:“不瞒你说,我能说这些好话,可不爱说,这不是我的性格。不过,我被逼着学会了这些话,这也是一种进步吧!”

徐胜利沉默了一会才道:“其实我也一样,我媳妇说我,不撞的头破血流不回头,可我知道,其实我已经学会了妥协。”

徐振华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得去买票了,有什么事给我写信吧!”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骑着自行车过来,“我说离老远瞅着是你们俩个。徐振华,什么时候回来的?几年没见,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徐振华笑道:“回来有几天了,这不正准备去买票呢!”

也是巧了,几年回来一趟,要走了碰到好几个同学。

邮电局这位也是他同学,上学时关系还不错,经常在一起下河上山掏鸟蛋。

“正好有你家的信,不过你既然要走了,那我去那边送信的时候再拿吧!”

徐振华有些奇怪,他们家除了他,几乎就没有认识几个字的,而且也没有外地的亲戚啥的,谁会给他们来信?

“你给我吧,我们家人也没认识字的,估计还是我的信。”

同学把信拿给他,笑道:“估计是你弟妹谁的吧,字挺漂亮的,不过这信没法给她邮啊,咱们国家哪有这么个地方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这地名的?”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徐振华愣住了,他弟妹?

字写的漂亮?

别开玩笑了,他那两个弟妹也就能认识个名字罢了,他接过信这么打眼一瞧,字是挺漂亮的,不过仔细再一看,他的脸黑了。

第四十五章 这是什么省?

什么他弟妹啊?这是他媳妇写的信好不好?

他抚了抚额,这女人搞什么幺蛾子?昨天可没听说她往外写信的事。

徐振华知道,她就是个长在农村的普通姑娘,根本不认识什么外面的人,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来,难道她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不成?

这是一封没有邮出去的信。

一般信寄出后,如果找不到收信人,接收邮局会盖个戳,写上“查无此人”,返给寄信人。

林彤这封信,人家根本就没往外邮,昨天工作人员从邮筒里取出信件,分好后一个个都跟徐振华似的,脸黑了。

别逗了,他们干这么多年邮政工作,从没听到过黑龙江省,这是个什么省?

有黑河省,有龙江省,有江南省,可就没有黑龙江省。

你这是把几个省合并了吗?

所以这封信被他们直接甩了出来。

要不是徐振华的同学帮忙,这封信就被当成捣乱的直接处理了。小邮政所嘛,没有那么多工作人员,每个人都是要干好几摊活。

也巧了,他看到这个地址上写着的徐明喜家,就知道这是徐振华家,他每个月都会给他们送汇款单。

他本想着去乡下送信的时候给他们送去,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徐振华。

“那啥,徐振华啊,你看是你家的信就行,那我走了啊,下次你回来,咱们聚!”这人一看他的脸色也没多说,和徐胜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徐胜利凑过去看了一眼,“噗哧”就乐出声,“哎哟,这不是你小媳妇的名吗?林彤,是吧,是叫这个名吧!”他有些惊奇的道:“这字不错啊,哎,我瞅着可比你写的强多了。”

徐振华瞥了他一眼,没答他的话,就要把信装起来。

徐胜利笑着拦住他,“别呀,你不看看这信里写的啥玩意?你就不好奇?不是说,没上过几年学吗?”他笑的哈哈的,“你媳妇可真逗!”

徐振华本来是要拿着上车看的,听他这么一说犹豫了一下,看看时间还早,干脆就把信拆开了。

徐胜利很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万一写了什么不好的,也给他留些面子。

徐振华的眉头揪的紧紧的,这信里,没什么不对劲,也处处透着不对劲。

看着平淡的信,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这写错的省份的名,这里面的人名,她都从哪知道的?怎么想到要和人家交朋友的?

她不知道她都是嫁了人的女人吗?

徐振华肚子里一肚子的火气和不满,伸手就要把信撕了,可信撕到一半,他又犹豫了,干脆又装进信封,递给徐胜利,“你啥时候去我家的时候,把这个单独交给她。”

“要不要我帮你问问咋回事?”

“不用了,你看看就知道了,没啥大事,估计地址啥的是写错了,她也没念过几年书。”徐振华并没有把心里的不解告诉他,毕竟是自己的媳妇,有些事还是要捂着点。

徐胜利不太相信,他可是干了多年的老公安了,不过既然哥们不想说,他也就顺着他的话,“那行,等我过年去的时候一块给捎去。”

心里却在想,他得帮着哥们监督一下,年轻的小媳妇,男人在外面一呆好几年,危险着呢!

镇上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徐振华自然不知道他的这种心思,“那我就走了,再见!”

“行,估计这回你咋也不能几年不回趟家了,家里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呢,你也舍得?”徐胜利看似开了个玩笑,朝他挥了挥手,“保重!”

徐振华想着他那话里有话,买了票上了车,带着一身的酒气,找到自己的座位。

车上的人并不是很多,现在可没有后来的春运大军,出门的人很少。

他买的是硬座,坐下后抱着包就睡着了,谁让他昨天晚上被折腾的一晚没睡好呢,刚才又喝了酒,不困才怪呢!

至于林彤的那事,被他压到了心底,他当兵这么多年,也上过真正的战场,见惯了生离死别,这点事根本不会占用他太多的心思。

不过,他心里想,还是接触时间太少了,看来是要加紧把她办来随军了。

她有什么秘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也放心。

林彤可不知道自己寄出去的信出了差错,冬天黑的早,她去喊了徐念,准备回家。

徐小婉自然拉着女儿又叮嘱了一番,什么“好好孝顺公婆”“好好对小念”“抓紧生个孩子,才能站住脚”“最好生个男孩”之类的话嘱咐了一遍又一遍。

林彤好笑,“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么近,反正你年前也不走,我会经常带小念过来玩的。”

“竟说孩子话,你看哪家出嫁的小媳妇,成天往娘家跑的?你啊,老实在你婆婆家呆着,”她叹了口气,“你如今不是她的干女儿,是她的儿媳妇,可不能和以前一样,知道不?”

林彤不以为意,却也没反驳,干脆她说什么就点头应下,回头怎么办,自己心里有数就得了。

她带着徐念回去了,徐念和几个孩子玩的正高兴,一步三回头的不愿意走,“天要黑了,咱们得回家了,要不然奶奶该着急了,小念想玩,明天我再带你来玩好不好?”

徐念憋约着小嘴,“我想爸爸。”

“爸爸去工作了,以后啊,就妈妈陪着小念,和小念一起做游戏,好不好?”林彤慢言细语的,很快安抚了孩子那颗小小的心,“…还要和哥哥姐姐玩。”

李秀华两口子脸皮厚,就这么撵都没把他们撵走,晚上又留下吃了一顿饭。

当然,晚上就是大饼子厨菜,罗凤枝又炒了一个萝卜条,加上中午徐念剩的菜,里面还有几片肉,给孩子们分了。

李秀华吃完往屋里一躺,这不用干活的日子是挺好,可不干活没钱拿啊,忍不住抱怨道:“那个姓徐的,要了咱家姑娘,这么点事都不给办,真不是个东西!”

“大嫂,你们吃也吃完了,赶紧回家吧,我家地方小,住不下这么多人!”

第四十六章 不吃哑巴亏(第二更)

林彤不知道,在她走后娘家又爆发了一场说大不大的争吵。

回到徐家,她原本住过几天的屋子,老三一家已经搬了回去。正房的西屋是老二一家,她住在老太太他们屋的北窗下,木头搭的单人床。

徐念和二老住炕上。

林彤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单人床上放着昨天买的,准备做衣服的布料。

她翻了翻,脸一下沉了下来,“妈,我的东西谁拿过来的?”

“老三媳妇拿过来的,我没动,给你放那了。”老太太坐在炕上,正在纳鞋底子。

林彤听了也没说话直接往外走,老太太抬眼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接着纳鞋底子。

农村没有敲门的习惯,这大白天的也没有人插门。

可林彤还是大声的敲了两下,“玉波?玉波在吗?”

李玉波在屋里应了声,“门没插,大嫂进来吧!”

林彤推门进去,屋子里就李玉波一个人,不知道孩子们跑哪儿玩去了,徐老三也不在,估计串门子去了。

“大嫂,你有事啊?”李玉波坐炕上没动,手里正缝着什么。

林彤一眼就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条裤子是新的,是自己昨天刚裁,还没来得及做的。

“玉波,你穿了我的裤子,”她毫不客气,也不委婉,上来指着她的裤子就说,“这是我结婚,你大哥给我做的,你好意思的?”

其实林彤应该客气的问一句“你看没看到我的…”

可她看到李玉波身上这条裤子就堵的慌,去他的委婉,人家都不客气的贪了她的东西,她委婉得着嘛!

李玉波是真的愣了,她低头瞅瞅刚刚做完,美滋滋就套上的新裤子,一没想到人家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二没想到人家竟然直接就要。

她当然不能承认,“大嫂,你说啥呢?什么你的裤子?你的裤子不在你身上穿着吗?”她干脆装傻充愣。

林彤站那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李玉波被她看的有些心虚,“那啥,我还有活,眼瞅着过年了,孩子的衣服还没做呢,就不留…唉你干啥?你疯了啊,你扒我裤子干啥?唉呀你放开,我,我,我喊人了啊!”

她一边说一边拽着裤腰,心想这女人也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