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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需要做点心,她早上收拾完,坐在窗前开始写新的故事。

原本打算做大桌子,铺地板的想法,在见到武学斌的异常行为之后打消了。

镇上据说只有武学斌是木匠,她不想和他过多接触,决定就先这样,等徐振华回来再说。

拿着笔,抬头无意识的望向窗外,阳光明媚撒满院子,让她的心情跟着温暖阳光起来,她想想决定写个长篇,这个挣钱比短故事要来得快一些!

徐念坐在炕桌旁边,大声的读着她写的那些出版的故事。

每次有故事发表,出版社都会给她邮寄杂志和样书过来。

远处,传来嘈杂的吵闹声,林彤没有在意,低头开始写作。

窗外,吵闹声离近了,好像许多人进了隔壁的院子。

林彤心想,还是桂莲姐人缘好,自己这院子,除了孩子们爱来蹭吃的外,就是张桂莲和张玉枝二人上门。

即使她现在和政委家有了一定的往来,可刘爱莲却一次都没登过门。

有时候她都纳闷,她明明很开朗很好相处的性格,怎么会人缘这么差?

还好,在外面见面了,她们还是会跟自己打招呼,要不然她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被老天爷给抛弃了。

不上门就不上门吧,反正她不喜欢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扯皮,有那个时间,多写点东西,也能快一点积累下资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吵嚷声小了一些,林彤隐约能听到什么“挣钱”“不正经”“野男人”之类的字眼。

写累了,林彤抻了个懒腰,招呼正和大黄撒欢玩的高兴的徐念,“走吧,咱们出去跑跑步。”

不是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林彤每天都要抽出时间跑跑步,做做运动。

徐念蹦起来,“妈妈,快走吧,我都着急了。”又求林彤,“妈妈,让大黄跟着吧,它在家都憋坏了。”

因为有打狗队,林彤每次出门都不会带着大黄,而且出入大门都会关上,怕它跑出去,被人打死。

林彤摇头,“不行,要是碰上打狗队怎么办?”

徐念撅了撅小嘴,“咱们不往镇上去还不行吗?”

要知道,从他们抱回来大黄之后,再也没看到过打狗队,而且跑步他们直接往效外跑,更是和那些人碰不到面。

徐念觉得大黄好可怜,自从进了这个院子,最多是在后院菜园子跑一跑,撵撵小鸡,可之前菜园子里种上菜,妈妈就禁止他们去菜园子玩。

“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林彤板着脸道:“行了,赶紧走了,大黄留在家里。”

大黄汪汪的叫了两声,不情愿的跟在后面摇尾巴,可是被林彤无情的关在家里。

林彤家出来,一边是往镇上去的路,张桂莲,安秀他们都住在这一边,而另一边,就是荒草地,顺着这条踩出来的小路走十几分钟,有连队在这驻扎。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和徐振华执行的一个任务,连队现在只有很少的人在,其余的人也都离开几个月了。

林彤带着儿子跑了一会,这才大汗淋漓的往家走。

刚到家门口,旁边张桂莲家大门打开,鱼贯着走出来七八个女人,为首的是王嫂和安秀。

林彤和安秀不对付,也不喜欢王嫂,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可她刚要张口,就发现那些人竟然朝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那动作叫一个整齐划一。

那些人里,还有以前见面会亲切打招呼的几个家属,可如今的态度却很不屑。

林彤诧异,她没得罪这些人吧!

最后出来的是张桂莲和张玉枝。

张玉枝看到她,竟然有些慌张的转过头去,可能是觉得不对,又转过身朝她笑的谄媚,“又出去跑步了?”

张桂莲眼神有些复杂,还有些不太敢和林彤对视,匆匆忙忙的道:“又往野外跑了?都说过了,别往那边去,万一有啥事…还是小心点的好,毕竟现在部队人少。”

林彤没注意到张桂莲的眼神,不过她的话却让她心生暖意,她笑道:“放心吧,我没跑远,就在这附近跑跑。”

又顺口说了一句,“怎么这么多人来串门啊?”

张桂莲犹豫了一下,“是啊,也不知道怎么都凑到一块了。”她好像很不愿意提这件事,“玉枝,你赶紧回家吧,得做午饭了,孩子们快回来了。”

张玉枝慌慌张张的答应着往家去了。

张桂莲看向林彤,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小林啊,唉,你,你真是…”

竟然转身就走了。

林彤怔在当地,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这些人都怪怪的?

难道,又有关于她的流言了?

可张桂莲和张玉枝,几乎是天天和她在一起啊,有什么事不能和自己说?有什么事是她们不清楚的?

林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种我对你们好,却没换来同等的好,让她心里有些郁闷,有些不快。

想了想,她叫徐念先回家,“你先回家跟大黄玩,妈妈去阿姨家说会儿话。”

徐念听话,进了院子就听到他的欢呼声,“大黄,我回来了!”

林彤站了下,跟了过去,一进屋就问:“桂莲姐,到底出啥事了?我怎么觉得你们都和往常不一样呢?”

“还有,你刚才说的,到底是啥意思啊?”

张桂莲不像往常那样,对她很是亲热,看着她的目光让她看不懂,但身上散发的冷淡却让她的心一点点的坠落。

“桂莲姐,我到底哪儿做错了,你倒是说话啊?”

张桂莲叹了口气,“小林啊,你干吗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作啊!”

“啊?你说什么?”林彤有些懵,还有些生气,“到底什么事啊,我作什么了?咱们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你不能直说,至于让我猜猜猜吗?你说话怎么这么不痛快啊!”

张桂莲直视着她,听到她的牢骚,眼里闪过一丝厌烦,“你做了什么还要让我说吗?算了算了,当我看错你了。小林,咱们的生意就到这吧,以后,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下午有时间,咱们把帐分开吧!”

最烦这样什么都不说明白,就让你猜的人。

林彤心里烦臊透了,“我做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你就不能说明白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啥了?你说出来,也许有误会也说不定呢!”林彤想到刚才那一大帮人,和张玉枝那明显心虚的表现,觉得肯定是那些人在中间挑拔了什么。

“没人跟我说啥,也没啥误会,我要做饭了,你回去吧!”张桂莲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复杂到如今的厌恶,变化速度之快让林彤有些措不及防。

她也是有自尊的人。

虽然她很想保持住这份友谊,可人家这么不待见她,她就是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

她转身就走,连一句话都没说。

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挑拔的话,被人一说就相信,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林彤尽管这么劝着自己,可心里还是很受伤。

做生意她有自己的私心,可她还是带着张桂莲和张玉枝共同致富,她可没有哪对不起她们的。

这一天她的情绪都很不好,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这种不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下午孩子们放学。

每天孩子们放学,是徐念最高兴的时候。

她是她最忙碌的时刻,又要做饭,又要辅导功课,还要给不时进来的孩子们点吃的。

虽然忙却也是她最充实的时间。

可今天,姜雨静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学习,她偷偷摸摸的来,偷偷摸摸的跟她说以后再不来的时候,林彤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姜雨静的小脸通红,吭哧了半天才解释说:“婶婶,我妈妈说不麻烦你了,对不起啊婶婶,我,我走了。”

林彤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呢!

她不是她的什么人,人家不来她又能怎么样?

可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徐念出去不大一会,就跑回来抱着她的大腿委屈的不行,“妈妈,虎子他们不和我玩。”

林彤怔了怔,她一直秉承着大人的矛盾不该涉及到孩子身上。

她和安秀打过架,可她从来没对小树甩过脸子,有了好吃的,她对这几个孩子和徐念玩得好的从来都一视同仁。

虎子在她家住了那么多天,和徐念天天睡一个被窝,好的不得了。

可虎子也不跟他玩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彤想不明白,她弯下腰,摸了摸儿子的头,“虎子不和你玩,你跟常威哥哥玩好不好?”

徐念的小嘴能挂油瓶了,这几个月他很快活,冷不丁受到冷遇觉得很委屈,“可常威哥哥不在。小树也不和我玩,还骂我…”

他抬着头嘟着小嘴给妈妈告状,“他们骂我是没妈的孩儿,”小念恨恨的握着拳头,“我明明有妈妈的。小树和他妈妈一样坏!”

说到这,他气愤的一挥手,“我打了他,可他们还说,妈妈不正经,搞破鞋!是坏女人!哼,他妈妈才坏女人呢!”他懵懂的眨着眼睛,“妈妈,什么是搞破鞋?”

第一百一十九章 阴谋

徐念的话,好像一道雷电劈进了林彤的脑海里,把她雷的是七荤八素,震的外焦里嫩。

她恍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张桂莲会对她这个态度?

为什么姜雨静的妈妈不允许她再过来补习功课?

为什么孩子们不肯跟小念玩?

破鞋?

不正经?

这是在说她吗?

林彤气的嘴唇都直哆嗦。

这些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到底是谁,这么往她身上泼脏水?

以前,她觉得流言不用去管,身正不怕影子歪。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明白,放任不管,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徐念看到她铁青的脸,哆嗦的身体,吓的抱住她大叫,“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林彤猛地吸了口气,嘱咐了他一句:“在家呆着,我马上就回来。”

她出了院子,远远的站着几个家属,指着她在说些什么,看到她的目光,那些人像没看见一样,还在继续说着。

林彤没理她们,径直去了隔壁。

张桂莲和张玉枝也站在大门口说话,看到她过来,哐的一声把大门关上了,差点没撞到她的头。

林彤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什么关系好,好朋友,什么直爽热情,之前她们的关系有多密切,现在就有多可笑。

林彤站在那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往刘爱莲家里去。

刘爱莲倒没把她关在门外。

但态度绝对称不上和善。

“你来的正好,我们主任让我告诉你一声,以后绿豆糕之类的不用你送货了。”她犹豫了一下道:“以后的货都由张桂莲她们送。”

这么快就传到供销社了吗?

林彤的脸色煞白,她第一次明白了,在这个时代,流言真的是可以杀人的。

“嫂子,我想找政委。”林彤一开口,声音竟然有些沙哑,她喉咙很不舒服,眼里也有些发酸,“嫂子,你也听到外面的流言了吧!我要找政委,我要找团长,我要求他们彻查到底是谁在造谣,是谁在污蔑我?嫂子,你能告诉我,我要去哪里找他们吗?”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绝望和无助。

如果只是流言,她可以不管不问。

可现在,这不仅仅是流言,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到林彤和孩子的生活。

刘爱莲道:“我不知道他们在哪,不过团部还有人在,你可以去那找人。”

林彤沉默了一会,满嘴苦涩的问:“嫂子,外面都是怎么说的我,你能告诉我吗?”她笑的比哭还难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一天,一切都变了样。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小树骂小念的话,要不是小念跑回去问我,我,我都不知道…”

刘爱莲眉头皱了皱,“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人说看到有男人晚上从你家出来…”

“嫂子你信吗?到底是谁说的,我跟他对质,不,我要到公安局告他…”林彤情绪有些激动的喊道。

“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这件事,也不是你告不告的问题,这是破坏军婚,要被判刑的,你还是尽快到团部去一趟吧!”刘爱莲虽然对人冷淡,可在这件事上,她对林彤反倒没有张桂莲那么绝情。

林彤低声道:“谢谢嫂子,我明天一早就去。”

刘爱莲张了张口,最后只是嗯了一声,“要是没有这事,赶紧去澄清,要不然谣言越传越广,会影响到你爱人。”

林彤点点头,一路上心情沉重而又悲伤。

到底是谁在背后散播这样的谣言?

是安秀吗?

她来这里的几个月,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交集,只和安秀有过矛盾。

突然,一个孩子的哭声传到她耳朵里,林彤听了身体一震,这是徐念的声音。

她抬头,看到徐念小小的人,和小树、虎子扭打到了一起,常威在旁边拉架,徐念一脸凶猛,嘴里还哭着喊:“我妈妈才不是破鞋,你胡说,你妈妈才是破鞋…”

林彤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大手攥紧,疼,真疼!

她压抑着的愤怒的情绪一下子就暴发了,冲上去,粗暴的把小树和虎子推倒在地上,抱住徐念哭道:“小念,你怎么样,打着你哪儿了?你哪儿疼?告诉妈妈…”

徐念哇哇大哭,“妈妈,咱们回家,咱们不在这儿了,这都是坏人,全都是坏人,欺负小念和妈妈…呜呜呜,咱们回家…”

林彤抱着儿子,泪如雨下。

她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年代,莫名其妙的成了军嫂,莫名其妙的当了后妈,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不正经。

她要有那能耐,至于前世二十三四岁没处过男朋友?

小树和虎子被她掼到地上,摔了个大屁墩,也哇哇的哭起来,“不要脸的女人,不正经的女人,就是破鞋,凭啥不让说…”小树嘴里还不三不四的骂着。

人家说“养不熟”说的就是这些人吧!

林彤倏地看向小树,眼神冷的像冰,“闭嘴!”

“我儿子哪点说错了,你凶什么凶?敢做还不敢承认?”安秀过来了,扶起儿子,身后还跟着脸色难看的张桂莲。

“林彤,你有气冲我撒,朝孩子撒气算什么本事?”张桂莲看到儿子倒在地上哇哇哭,以为是林彤故意打孩子,很是生气,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和这样不正经的人交好?

她的话让林彤笑了起来。

原来,以前的好是她自己的臆想。

一旦撕破脸皮,却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林彤这一笑,安秀和张桂莲反倒愣住了,对视了一眼,都在想她不会是疯了吧!

不过想想她做的那事,就对她同情不起来,倒是可惜了孩子,要是徐副营长在就好了,跟她离婚,哪怕她们帮着看孩子也行啊!

双方都觉得对方过份,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别人做的套,一个针对徐振华的阴谋,故意引她们上当的。

林彤心早就凉了,看都没再看她们,抱起儿子往家走。

林彤想不明白,张桂莲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张桂莲也在家生气,林彤竟然是这样的人?

安秀在家幸灾乐祸,点着小树:“你还总说婶婶好婶婶好的,这下知道了吧,那才不是个正经玩意呢!以后长点记性,少和徐念一块玩。”

刘爱莲看着倔强的三女儿直叹气,“不是妈不为她说话,有人说亲眼看到的,妈也不了解,怎么说?”

张玉枝看着窗外,唠唠叨叨的,“怎么会呢?小林不像那样的人啊?”

早上,林彤看着镜子中,一下子憔悴的自己和明显的黑眼圈,认真的一下下抹上雪花膏。

打扮的精精神神,她领着小念坐车去了县里。

小念今天也格外安静,眼睛肿的红通通的,昨天他可是哭了好久才睡着。

“妈妈,你别难过,咱们以后不理他们。”

小念懂事安慰的话让林彤的心里又是酸涩又是难过,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妈妈不难过,只要小念永远和妈妈在一起,多大的困难妈妈都不怕。”

下了车,她打听了团部的地址,带着小念,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团部的大门口。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林彤敢肯定,有人故意败坏她的名声,用心十分险恶,没有哪个流言,来的这么突然,好像一天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

门口的哨兵那鄙夷的目光让林彤知道,这事已经传到团部了。

将她带到一间小小的房间,哨兵就出去了,林彤望着这屋子里唯一的一桌办公桌,后面放着两张椅子,而对面放着一个凳子,看样子就像个审讯室似的。

这是把她当犯人了吗?

她才知道,原来无奈到极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大一会,两位领导模样的军人,进来屋子,和她点了点头,坐到桌子后边,指着那唯一一个凳子,淡淡的道:“林同志,请坐。”

林彤低头瞅了瞅,慢慢的坐下,“同志,我想找团部的最高负责人…”

为首的那位摆了摆手,“团长和政委都不在,开会去了,现在团里我说了算。正好,你不来,我们也要去找你,有人来团里告你破坏军婚,我们正在调查,请你配合我们…”

“真是恶人先告状。”林彤冷冷的道:“我来就是为这事,我是一名军嫂,我要求部队彻查这件事,还我一个清白,要不然,以后谁敢嫁给军人,谁敢来随军,随随便便就给人安排罪名。”

那位军人皱了皱眉,“林同志,你不要激动嘛!这事,有人告,我们也是要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好同志,好军嫂的。希望你能理解,这事现在闹的很大,我们也想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了半天,林彤听的出来,他们并不信任她。

“林同志,请问你认识武学斌吗?”终于说到正题,林彤听到这句话就呆了。

什么意思?

难道有人怀疑她和武学斌吗?

“认识啊!”林彤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和武学斌吧!这也太可笑了,我们一共也没见过几面,没说过几回话,这都什么啊?”

第一百二十章 调查

林彤觉得太好笑了,可对面的二人却没笑,“是不是,我们会调查的。你是怎么认识武学斌的?”

林彤道:“好像我们团的家属都认识吧!他是镇上的木匠,徐振华找他做的桌椅箱柜,给我送去的时候我见过几回。后来,我要去新丰,在客车站碰上他,他正好也要去新丰,帮我跟镇上铁匠铺的张大叔说了一声,我坐马车跟他们一块去的。”

林彤也没隐瞒,她并不心虚,隐瞒没有任何意义,被调查出来反而会让人对她产生怀疑。

她说到这,眉头皱起来,“我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但如果愣要把我和武学斌往一块凑,那就是那天发生的事了。”

对面那位忙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请你不要遗漏的告诉我们。”

林彤就把马惊了一事说了,“因为新丰没有招待所,我办完事并没有留下,直接坐车去了县里,后来我就没再见过他了…唉不对,第二天吧,他去我家问我怎么样,好像很关心的样子,我觉得他态度有些不对,就跟他说不熟,还说等我家徐振华回来请他喝酒感谢他。”

林彤不悦的道:“当时我邻居张桂莲也在我家,等武学斌走了还问我跟他熟吗?我们一共就见过这么几面,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回事?咱们部队不能把家属组织起来做点什么吗?成天这么嚼舌头,一点素质都没有,才是给军人丢脸呢!”

心里却在想,难道是张桂莲在背后做的这一切?

人心是可怕的,林彤现在觉得任何人都让她不能相信。

从进来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一些的军人开口了,“你说再没见过武学斌,恐怕不对吧!据我们所知,好几个人看见武学斌站在那条街上,往你家看。这可是事实!”

林彤愣住了,“那我可不知道,我没见过。再说了,他站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往那瞅就能证明他在看我家?这不胡扯吗?我站你家附近,然后跟你说我喜欢你,天天在那看着你,噢,你是不是得证明你的清白,和我没有关系啊?”

那个男人正端起杯喝水,听到这么彪悍的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无语之极的看着她,“林彤同志,请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这可是第一次见你…”

另一人也被口水呛着了,咳咳了好几声。

林彤一摊手,“一样的道理。我觉得,你们能坐到这,说明你们都是聪明人,你们在这问我,是没有用的,我的回答和你一样,简直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这不仅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一个军人的侮辱。”

她低头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徐念,脸上的冷厉少了些,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语气也和缓了许多,“我每天和孩子在一起,你们觉得,我会有时间出去胡搞?我要是真想胡搞,在老家在哪不好,干吗跑部队的眼皮子底下?”

虽然对她的最后几句话不置可否,但林彤对孩子的态度,大家伙都看在眼里,谁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你说的,我们都会调查,林彤同志,希望你没有对我们撒谎。”

林彤淡淡的道,“我期待你们的调查结果。”

“林彤同志,前天晚上,有人去过你家吗?”

“前天晚上?”林彤摇了摇头,“我刚来的时候,隔壁桂…隔壁张桂莲就告诉过我,晚上要紧锁门户,因为有坏人,还可能有狼。从我来的第一天起,只要是黑天,我们家里外两层锁都会锁上,不可能有人去我家而我不知道的。”

“可有人说看到有人从你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