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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不愿意把人想的太坏而已。

徐振华是想不通,怎么会有年轻姑娘撒这种谎话呢?

“徐大哥,你会借我钱的吧!我要是回去取钱今天就逛不成了。”她双手双什恳求道:“求你了徐大哥,我会让我哥还你钱的。”

徐振华叹了口气,“什么还不还的,一块走吧!”

是战友的妹妹,他既然碰上了,怎么也不能不管。

林彤和徐念对视一眼,也不知道徐念懂不懂她的意思,反正她觉得,麻烦来了。

“徐大哥,你最好了,比我哥还好!”那娇滴嘀的声音让林彤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现在的故宫,来游玩的人还很少,很多地方都可以直接进去,不像后来围起来不让游客走近。

贺珍珠大惊小怪的叫着,比徐念的声音还大,不时的听她娇滴滴的叫“徐大哥”。

林彤心想,好像那天她骂自己要自己赔钱的时候声音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徐振华烦不胜烦,又不好说重话,只好紧紧的跟着林彤,显示他有主了,而且这个主是这边这个安静的女人,不是那边那个咋咋乎乎的。

林彤觉得,自己在参观的同时,还看了一场好戏。

徐念板着小脸在贺珍珠再一次叫了“徐大哥”之后,不高兴的道:“你老喊我爸干啥?你没看他正忙着和我妈妈说话吗?”

孩子的心很敏锐,他讨厌那些缠着爸爸的人,她们总想来抢他的爸爸。

贺珍珠其实没有那个想法,她只是想讨好徐振华,她中午饭还没着落呢!

而且,她习惯了家里人围着她转,徐振华夫妻越不理她,她叫的越起劲,纯是在炫存在感。

被徐念噎了这么一句,贺珍珠这没长脑子的也没多想,瞪了小屁孩一眼,心想要不是用得着你家大人,我搭理你?

这就是个现用现交型的。

他们逛到下午二三点才出故宫。

徐念饿极了,嚷嚷着要去吃饭。

一家人打听了路,贺珍珠很自然的跟在后面,走了一会,林彤回头假装不经意的问:“唉你怎么还跟着我们啊?”

徐振华用手揉了揉鼻子,“嗯哼”了一声,你这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林彤无辜的看着他。

贺珍珠小脸又羞又臊的,她想占便宜,可脸皮还没修炼到家,被她这样故意一问,就觉得委屈,眼圈红红的看向徐振华,泫然欲泣的叫道:“徐大哥-----”

徐振华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离着媳妇更近了一些,沉着脸道:“都这个点儿了,一块吃了饭再回去吧!”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要别人

贺珍珠这姑娘就不能惯。

刚还要落泪呢,一听这话立刻得意的朝林彤看去,很是炫耀的样子。

徐振华看在眼里,他皱了皱眉,心里很是不舒服:这不是没脑子吗?你跟我媳妇好显摆啥啊?我不过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对你稍加照顾,你这也太自我感觉良好。

媳妇之前说的话真对。

冒着绿光的饿狼盯上了猎物?

啊呸,都被这小妮子带歪了,哪有这样说自己是猎物的?

徐振华淡淡的道:“快走吧,要不一会你哥该着急了。”听懂了吧,我这是看在你哥的面上子。

可贺珍珠哪明白这茬啊,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什么时候都能找出对自己有利的理由。

吃着饭呢,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徐大哥,你们去长城了没有?不如明天咱们一块去吧!我哥我嫂子可没劲了,这一天天也不知道都干啥去,看不着个人影,也不怕我自己出去丢了。”

林彤心想:怕丢了你就老实呆着呗,这姑娘简直没救了。

徐振华可不想惹上这个麻烦,他立刻就拒绝了,“不用了,我们明天不准备去长城。”

贺珍珠不明白什么是拒绝,忙道:“没关系,那你们去哪儿我跟着就行。”

林彤似笑非笑的道:“明天我们哪也不去,就在家呆着。”

贺珍珠愣了下,低下头忿忿不平。

为什么这些女人都这么讨厌,和她嫂子一样,对自己纯是嫉妒。

在路口分开了,徐振华抹了把不存在的虚汗,很是心累的道:“也不知道老贺的这个妹妹,到底怎么养成的这性格?真让人受不了。”

吃完饭都快四点了,回家的路上就买了些点心,预备谁晚上饿了垫吧一口。

回去之后,徐振华泡上药,先把常玉兰的药泡上,这两天都是晚上贺军来取熬好的中药,每次他来的时候,都显的特别疲惫。

不过他不说,徐振华出于尊重也没多问。

这天晚上,不知为什么,林彤的药都喝完了,贺军也没来取药。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徐振华想了想,端了盆决定去给他送去。

“反正也没事,你歇过来了没有?当消食了,跟我一块出去走走吧!”徐振华想跟媳妇一起散散步,白天晚上的都有个电灯泡在身边,他都没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林彤想想好几天没看到常玉兰了,就答应了。

徐念今天也累了,他不像林彤回家就躺着睡了一觉,他回来就满院子疯跑,等小琳回来后和她在外面又玩了一晚上,听说爸爸妈妈要出去,头也不回,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和妹妹玩!”

徐振华说是散步消食,可他怕林彤累着,还是和她坐上公交,一路到火车站。

旅店离火车站并不近,二人一路打听着走到一处老旧的楼房前。

旅店没挂牌,就在窗玻璃上贴了张纸写着“旅店”,老板一家也在这住,屋子里塞的满满的。

老太太看到徐振华抬眼问了句:“住店啊?”

徐振华道:“老板,跟你打听个人,有个叫贺军的是住这儿吗?”

“贺军,有人找!”老太太抬高声音大声喊道。

里面一个很小的屋子出来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谁找…”一个“我”字没说完呢,就看到徐振华夫妻了。

他尴尬的扭头就往屋里走,“等下我穿上衣服。”

林彤听到他大声的喊媳妇的名字,“徐营长他们来了,你快出去看看、”

顺着半天的门,林彤二人已经看清楚屋子里。

很小的一间屋子,估计只有几平房,搭了一张二米宽的大床,两边就是墙,地上过道到门口也就一米的距离。

他们三口人就挤在这样的屋子里?连个窗子都没有,透气都费事。

常玉兰出来了,不好意思的道:“快进来坐吧!真不好意思,看看还让你们跑一趟。”

贺军套上衣服出来道:“这小的地方能坐下吗?你先把药热了,让珍珠出去呆会去,这么大的姑娘了,成天懒的不动弹。”

话语有些冲,不过看样子是对着妹妹。

林彤一听就知道这姑娘又没对他们说实话。

她可不惯着她。

“怎么没出去?我们今天在天安门碰上了,她忘带钱了,我家老徐还给她买的门票逛故宫了呢!”

徐振华碰了碰媳妇,你就别火上浇油,没看老贺今天说话火气有些大嘛!

林彤甩了下胳膊,不悦的回头瞪他:“你拉我干什么啊!”

贺军一听眉角直跳,恨不得回头就把那不懂事的妹妹打一顿。

“这孩子,也没跟我说,门票多少钱,我还给你们吧!今天多谢你们的照顾了。哎,这些天,光沾你们的光了。”

常玉兰不高兴的小声说:“哪还有钱啊,这天天累死累活的不够她祸害的。”

贺珍珠不高兴的里面出来,“我再祸害也没你祸害的多,瞅你这些日子花了多少钱了,你还好意思说我?”

常玉兰怒视着她,喘着粗气,一看就气的不轻。

也是,谁家要有这样一个搅家精,也的气个好歹。

林彤算看出来了,这几天他们一家过的很不好,个个憋了一肚子火气。

看这架势,这种和平维持不了几天了,哪天到了一个临界点,一句话可能就引起一场大战。

真是一家不知道一家。

徐振华也觉得自己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不过他可没想打退堂鼓,想了想招呼贺军,“走吧,咱们出去喝杯啤酒,叫上嫂子一块。”

那不懂事的姑娘还是算了吧!

贺军有些犹豫,他欠徐营长的越来越多了,吃人家的嘴短,他真的不好意思。

“走吧,都是战友还跟我客气啥!”徐振华拉着他往外走。

他苦笑道:“我去还不行吗,你得让我穿件衣服啊!”

常玉兰听说出去,很高兴的和林彤悄悄说:“可出去透透气了,你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估计我得疯。”

林彤心想,那就赶紧回去呗!真不知道这三个人这样到底是为了啥?

贺珍珠很想跟着,可人家没说带他,哥哥临走前特意叮嘱她留下,她气哼哼的坐回床上。

酒过三巡,贺军的话匣子打开了。

“你说这孩子懂不懂事?我算看明白了,她就是个白眼狼,对她再好都白扯。明天我就送她回家,我是管不了,让我爸妈管去吧!”

贺兵一肚子的怨气,加上常玉兰气哼哼的在一旁诉说,徐振华和林彤对视了一眼,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没有这样一个拎不清的妹妹(小姑子)。

这二人为了挣钱,都跑到工地上去搬砖,可贺珍珠不肯回家,还偷了常玉兰辛苦挣的钱,跑出去大吃大喝。

刚才贺军正在骂这个妹妹,回去后还要接着骂,她竟然蹭人家徐营长的钱去参观故宫。

徐振华给倒了杯酒,劝道:“也别生气,犯不上,你和嫂子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林彤却看不惯,哼了声道:“有这样的妹妹在里面搅合,这日子能过好才怪。看看嫂子,这手都成什么样了?贺营长,你这样惯着你妹妹,迟早害了她。她不要嫁人啊,哪家会容忍她这样的作?你们以为是惯着她为她好,却不知道正是这种心理害了她。她以为她是人民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徐振华忙碰了碰媳妇,“林彤——”不要乱说话。

林彤翻了个白眼,“得,你就当没说,我要不是实在可怜嫂子,我吃饱了闲的得罪你们?”

常玉兰忙道:“没有,你是为我好我知道。珠珠这孩子,确实惯的不像话,可我一个当嫂子的,也不能多说,好像我容不下这个小姑子似的。”

贺军默默听着,一举杯一杯酒又喝了进去。

林彤看了不再说话,该说的都说了,该点的都点了,他要再这样拎不清,她就得考虑让徐振华离他远着点,免得传染了他是非不分的毛病。

贺军喝多了,是被徐振华和常玉兰架回去的。

林彤站在楼下,听着楼上响起的骂声,心想着自己可不要把日子过成这样。

徐振华下楼,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闷闷的说着:“看到老贺这样子,我真想不明白,多简单的一件事,干吗弄的这么复杂?”

有些话,说别人很轻松。

有些事,看别人很明白。

林彤觉得徐振华就是这样的人。

“走吧,回去吧!别人家的事,我们也管不了。”

徐振华笑道:“这可不像你,刚才你不是说的挺痛快的?”

林彤沉默了一会道:“我就是可怜她同为女人罢了。”

可世情如此,她能如何?

别说现在,就是几十年代,看似男女平等,可家庭一方出轨,被原谅的往往都是男人。

被谴责的永远都是女人。

林彤声音有些低沉:“徐振华,你记住,如果将来我们继续在一起生活,不要别人!就只有你,我,小念,和我们的孩子。不要别人!”她又重复了一遍。

徐振华微微皱眉,“不要别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想和他的父母一起生活吗?

“我是家里的老大,赡养父母是我的责任。林彤,对不起,这点我不能答应你。”

第一百八十八章 姐姐

林彤愣了一下,她没不想赡养老人,她说的那句话是指除了老人之外的,就好像贺珍珠这样的人物。

他误会了。

其实不怪徐振华会误会,林彤这话就给他这种感觉啊!

林彤笑了笑,“我知道,我也没说不养老人,我就是说,万一你有什么姐姐妹妹的,将来不要和她们在一起生活,别让她们掺和到我们的生活里去。”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一点。

没想到,徐振华听了她的话脸色变了变。

幸好是黑天,她没看出来,只是默默的往前走着。

徐振华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说当初的事。

林彤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奇怪,明知道他只有两个弟弟的。

回去的路上,徐振华纠结了半天,道:“其实,林彤,我们家不只我们哥仨。”

林彤愣愣的看着他。

徐振华接着道:“这事吧,村子里的老人都知道,不过你二嫂家也是后搬来的,她那时候年纪小未必知道。也不是啥好事,时间长了没人提,大家倒是都忘了。”

他顿了顿道:“其实,我还有个姐姐。”

林彤“哈”了一声,他还有个姐姐?

没听说过啊,她转眼就想到一个可能,过去孩子的成活率不高,难道这个姐姐小的时候就没了?

徐振华哪知道此刻小媳妇脑洞大开啊,他叹了口气,停下脚步,思绪好像飞到了二十年前。

那天下着漫天大雪,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在年仅十一岁的他的掩护下,偷着跑到镇上,怀里揣着他偷来的二十块钱…

从那以后,他再没看见过大姐。

他回家被父母打了一顿,当时母亲凶恶的对他说:“她跑了没关系,还有你!”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寒颤!

他有多少年没想过那时的情景了。

他不敢去想,他不知道姐姐是否还活着。

林彤默默的看着他,他满身萦绕着悲伤,让人不自由主的想要靠近他,安慰他。

徐振华突然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烟扔到地上,大踏步的往前走,“走吧!”

没再提姐姐的事。

林彤心头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看来,他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心里有她!

她自嘲的想。

而徐振华心想,都过去二十年的事了,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说出什么只能增加悲伤,不提也罢。

误会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

徐振华不知道,林彤为什么对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明明这几天二人都已经很接近了。

难道是常玉兰的遭遇让她心里有感?

还是他拒绝她不能只有他们的话,让她伤心?

徐振华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只能当不知,更加体贴的为她做这做那。

可林彤,他越体贴心里就越别扭。

贺军晚上没来,来的是常玉兰。

她很平静的告诉二人,贺军回去送她小姑子去了,“我要去送,他不让,怕我被婆婆骂。”

林彤诧异的问她是准备留下了吗?

常玉兰道:“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不过我想好了,白天我可以去干活,首都这里招工的挺多,只要肯干饿不死人。我想等三个月复诊之后再决定以后是走是留。”

不过这样一来,她住在旅店就不合适了。

她恳求道:“我想让你们帮着寻摸个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小点远点都无所谓,只要便宜就好。”

徐振华一听,想到最先去看的那个房子,倒是符合她的要求。不过位置也是好位置,不可能太便宜。

常玉兰就想租便宜的,要是外面能住人,估计她都能住大桥洞底下。

“嫂子,去看看吧,你一个人住,便宜是一方面,也得安全。要不然,你家老贺能放心吗?”

常玉兰想了想,“你说的对,我不能拖他后腿,安全也很重要。明天你陪我去看房子行吗?”

林彤答应了。

第二天,徐振华陪着二人一起去看房子。

常玉兰问了问价钱,这一间屋子,没有厨房,大家伙都在外面做饭,天冷了在屋子里升着煤炉子。

一个月十块钱。

不便宜。

可常玉兰还是咬了咬牙租下了。因为里面有床有桌子,还有两床破被,还有人家不要的一口铝锅。

这下她连家俱都不用买,省下不少钱。

当天她就搬了过来。

林彤送了她一床新被需要的棉花和棉布,常玉兰红着脸推来推去不肯收。

这一床棉被好几斤棉花,加上棉布合好几块钱。

自家欠了这么多的人情了,哪能收这么大的礼。

林彤劝道:“嫂子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咱们都是军属,离家在外不容易,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别人不要的破被,洗干净铺在床下还行,要是盖在身上,林彤想想就受不了。

常玉兰不在乎,只要能省钱就行。

常玉兰试了试,那口锅能用,她擦洗干净用它烧了水。

林彤跟徐振华说了些什么,不大一会徐振华就走了,只留下林彤帮着她一起收拾。

徐振华回来后,手里拿着两个碗,两双筷子,两个盘子和两个杯。

“嫂子你先用着,缺啥上我那取去,省的还得花钱买。”

常玉兰眼圈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道:“谢谢你们,小林…”再多感谢的话也无法表达她的心情。

“不用说了,嫂子,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婆家小瞧你。”林彤握着她的手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徐振华听了很无语,你说你们女人小不小心眼,这就跟婆家干上了怎么的?

林彤低头,才几天的时间,常玉兰的手粗糙的跟个老树皮一样。

“嫂子,你搬砖一天能挣多少钱?”

常玉兰高兴的道:“工地上活可多了,搬砖活灰我都能干,一天有时候能挣三四块钱,就是最少也有一两块钱的收入。”

挣的多,所以累。

有收入,是因为付出的多。

“要不是因为挣的多,我家那口子也不能同意我留下。”

首都居大不易。

一般人受不了这个苦。

常玉兰出生在农村,后来嫁到县城,也是什么活都干过,家里的,外面零工也打过,能吃苦,典型的劳动妇女。

“嫂子你会做饭做面食吗?”

林彤心想,要是自己出面,和她合伙做点小生意,也能帮到她,自己也能挣到钱,一举两得的事。

不过想到之前和张桂莲合伙的事,她还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