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弟弟还小,你别生气了,要打就打我好了。”魏君志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十分有担当的模样。

李想听到魏君志的声音,就觉得恶心,任何时候都不忘当好人,大概这个局最早就是他设计的吧。

“君志,你就护着他,你这弟弟,太蠢,什么时候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魏京白凉凉的开口道,他看到外甥沈得卫在明天身边,妹妹有撺掇着要看戒指,明显就是局,儿子却还不说实话。

“哎呀,明天哥哥,你流血了。”李想忽然开口道。

上一次魏君志想当李曼的护花使者就是被李想给抢先的,这次要当好哥哥,自然不能再被这个外人抢先。

魏君志立刻十分担忧的模样,掏出口袋里的手绢,给弟弟擦嘴角的血。

不过随着他的手绢拿出来,居然一个碧绿的戒指也滚落了出来,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十分清脆的响声,这枚翡翠莲花戒指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碎成了两半,静静的躺在地上。

现场所有人的脸顿时表情五彩纷呈,每个人都猜中了开头,却猜不到这个结尾。

连魏君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哪里还有心思给魏明天擦血,他一脸惊异的喊道:“不,不是我!”

这东西怎么最后会在自己身上,今天根本没有人靠近自己,除了

他看到站在魏明天身边,脸色苍白柔弱的李想,正拿着纸巾小心的给他擦嘴角的鲜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可是再一看,却有一个淡淡的微笑。

第二十五章:被翻红浪

魏明天看着面前这个给自己擦去嘴角血迹的少女,冷静的如同擦去他嘴角沾上的糕点一般。

脑海里已经前后都想了一遍,今天这戒指就是个局,可是究竟谁进了谁的局?

等到人群散去,魏明天还觉得耳根微烫,因为刚刚那女孩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扑倒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少年,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她整个人冰冷冷的,笑起来却如同火一般,靠近自己说话的时候,有浅浅的香气,同时还有一点点的热气吹到了他耳边,他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僵住了。

魏二少只是比起家里其他两个娃心软些,自然不是真的蠢蛋,从最开始提到要看那戒指,却是因为大哥君志的一句话而挑起的,然后才有阿卫的起哄,到爸妈恰好过来,一切的一切自然不会是巧合,如果戒指恰好在自己手上,或者一不小心就碎了,那么等待自己的结局是什么,魏明天想一想都觉得可怕,父亲很迷信,非常迷信,那戒指就是他的命根,而自己无疑就是在挑战这个极限。

而此刻摔碎戒指的人却换成了大哥,大哥比自己能说,就像以前,每次两人一起做错事,大哥都攘到了他头上,可是爸妈却觉做错的人是自己,大哥只是帮自己顶罪。也许这一次,原本也可以这样,不过很不凑巧的是,事情发生在眼皮底下,大哥再巧舌如簧,爸妈心中也会有跟刺。

的确魏君志很了解魏京白夫妇的性格,马上就放弃了辩解,甚至做出了一副是为了保护弟弟才如此的模样,兄弟情深,可是摔了就是摔了,众目睽睽之下,就是事实,他心里恨极了李想,一定是她,自己居然看走眼了,原本以为是个柔弱蠢笨的人,想不到居然如此心机深厚,还有魏明天,看不出来,居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

而且他还无从解释,就算开口说是李想放进去的,都没有人相信,说不定还会鄙视他,别看人家小姑娘不得父母疼爱你就乱诬陷,要诬陷也要诬陷一个靠谱的啊,你看她都成那样了,手也受伤流了那么多血。

这时候魏二少刚刚犹豫迟疑不说,还挨了老爹的一巴掌就说得过去了,原来是弟弟觉得是哥哥,但是为了保护哥哥,任是挨了这一巴掌。

至于最后,那戒指为何会从魏君志口袋里跳出来,也许是小孩子得意忘形,也许是其他,真相有很多,可是看到的是哪一个,就是哪一个。

魏京白闭了闭眼,有些疲惫的让下人把那碎了的戒指收起来,结束了宴会。

他没打魏君志,可是魏君志却觉得是因为父亲不重视他,才会连他犯错了都不揍他,爱之深才责之切,没有爱自然不会责备。不由得心底更加愤恨。

当然像魏君志这样的人,如果魏京白打了他,估计他还是会愤恨,觉得自己被冤枉被虐待,各种不爽。

不过李想可管不到他的心情,他不爽的话,她就很爽,虽然这么早就对上他,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因为魏君志这人,很狠,也很能隐忍,而且最会记仇,不过眼下,他应该会把仇算到魏明天头上,还算计不到自己。

李想跟着李建华夫妇出了魏家,魏京白居然还亲自送行。

“想丫头,下次有空再来玩,保证不会再让你磕着,碰着。”魏京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点都看不出刚刚暴怒打过儿子的模样。

李想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谢谢魏伯伯。”

而李建华却非常高兴,上次还觉得魏京白是客气客气,可是这次这表现,明显是很喜欢想想啊,想想还因祸得福了,受个伤,能得魏京白的青眼,也是值得的。

而陆美颜鼻子都快气歪了,什么不会磕着,碰着,怎么听都像是在说她。

不过面上还是要露出得体的微笑,礼貌的告别。

李建华看到女儿这般虚弱,准备让她一起乘一辆车。

陆美颜却拉了拉李建华的手道:“建华,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说。”

难得陆美颜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李建华犹豫了一下,就让李想坐后面的车,他跟陆美颜坐一辆车。

“二小姐,上车吧。”小王十分殷勤的给李想开了车门。

之前在李家,只有李曼上下车,小王才会这般殷勤。

刚刚在魏家,李想的心里一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可是现在出来了,才觉得手心挺疼的,点了点头,就上车了,也没有注意到小王今天的表情。

“二小姐,要是累了,就在车上先休息一下,我开稳点。”小王坐在驾驶的位置上,透过镜子看到李想那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开口道。

“嗯,麻烦小王师傅了。”李想确实是觉得累了,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她靠在车后座上,微微的闭上了眼。

而小王看到那张不同于平日冰冷的脸,有些稚嫩,有些苍白,很是柔弱的感觉,心中对接下来的事情,居然有些隐隐后悔,不过他拿了钱,就要做事,也只是听命于人,怪不得他。

这样想着,他把车开的又慢了些,渐渐的和前面李建华的车拉开了距离

李建华和陆美颜在一辆车上,上了车,陆美颜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自有一种雍容的美感,她的脖子和肩部的线条很美,她的五官很立体明艳,从侧面看,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不过此刻性感女神,默默的落下了泪水。

那泪珠晶莹剔透,从眼睛缓缓滑下,这样的脸,这样的表情,陆美颜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让一腔怒火的李建华心软了。

“对不起建华,我不知道吴星宝会那样,要是知道,我今晚就不来了。你也知道,自从跟你结婚,为了避嫌,我连我最好的闺蜜晶晶都少来往了。”陆美颜声音软软的,柔柔的,没有平日的威严,只字不提推李想的事情,在她看来,李建华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生这么久的气。还有她不和卢晶晶来往,不是因为她要避嫌,压根就是卢晶晶恨死她了,跟她绝交。

果然李建华一听,也觉得是,自己可能误会妻子了,他知道吴星宝以前心心念念的追求美颜,美颜不喜欢他,反而嫁给了自己,婚后也对吴星宝不假辞色,完全没有什么暧昧的传闻,今晚或许真的只是那吴星宝自作多情。

不过面上还是不高兴的模样道:“那种人,你以后给我别接触。”

陆美颜点了点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过了一会李建华看到她这模样,又觉得自己确实错怪了她,忍不住又软了几分。

可是再接下来陆美颜曲意讨好,说了几个夫妻间的私房话,李建华言语上软了,身体却硬了,把后面一辆车上的受伤的女儿忘的一干二净。

夫妇俩一下车,就直奔卧室。

而李想在车里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了一些,迷糊的睁开眼,看周围的景色,忽然间就觉得不对。

陆美颜要和李建华一辆车,而李曼和李霜先走了,这是巧合吗?还有自己出门的时候陆美颜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当时只以为是在老太太面前,看到自己和李霜换了衣服她不便发作,现在想起来,陆美颜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否则也不会把林美玲送到疯人院去。恐怕就算今天没有那事,她也会让李曼和李霜先走。否则以李曼的姿色,往那里一站,再一笑,估计就能轻易让人忘记之前的很多不快。还有小王最开始殷勤的给自己开车门的表情,李想意识到自己即将会有危险。

越在这个时候,李想越冷静。

她装作刚刚醒了过来的模样,有些茫然的开口道:“小王师傅,我睡了多久,还要多久才能到啊。”

“快了,快了,二小姐你再睡会,到了我叫你。”听到李想的声音,小王忽然吓一跳,不过很快镇静下来,想到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不用怕,又敷衍了一句。

李想装作想看风景的模样,坐到了司机后面的位置去。这样小王看不到自己了,她把手悄悄伸进自己的包里,把手机悄悄拆开,再把小外套里面的夹层抠破,把手机片片一点一点的塞进去。小外套是蕾丝的,有层层叠叠的花边,倒看不出有突出的东西。

小王看不见李想果然有些着急,车开的愈发快了,到了前面一个天桥下面,忽然就把车停了下来。

“二小姐,车胎好像出问题了,我下去看看。”小王不等李想说话,就打开了车门。

忽然周围的地方就围过来三个大汉,一个冲过来,把小王后背一敲,直接敲晕了,丢到路边,另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看不清脸,怕李想叫,第一时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李想拼命挣扎,一脸惊恐,本来这人也准备给李想来一下,把她敲晕,结果他还没有动手,这小孩就直接吓坏了,先晕了过去,再看到她刚刚挣扎的时候,手上有血渗透出来,以为她原本就受伤,失血过多,然后又受惊吓,才晕过去的,也正好。

接着一行人上了车,李想直接被丢在了后座的角落里。

“头儿,抓一个这么小的丫头干什么,长的是挺好看的,不过身上没几两肉,还没发育吧!”坐在二丫身边的那个男人,下巴有个肉痣,长的很猥琐,一上车就盯着李想上下打量。

“大痣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听码头的刘大万说,这种还没发育的小姑娘,最有滋味了,那是你不知道怎么弄,越小越销魂。”靠窗的男人,瘦干干的,一双眼睛有些灰浊,可是说这话的时候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想并没有真晕,听到这话不由得一阵恶心,想到曾经的二狗子,她身体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颤抖,可是她还是强忍着,不怕,不怕,二狗子已经死了,不会有人再伤害自己。

前面开车的,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声音沉沉的开口道:“别贫了,拿钱办事,小强,你注意看着周围,别被条子给盯上了。”

“头儿,我们这是要绑架勒索吗?这小孩穿的挺好的,还有专车,是个有钱人家吧。”小强被训了一句,安静了一会,不过很快又坐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屁个绑架,就是个私生女,你弄死了人家也不给一毛钱,白惹一身骚,别出格,吴总说教训一下,给她个难忘的经历就行。”

头儿虽然这么说,小强却没有在意,一双眼乌溜溜的盯着小姑娘的身体,呵呵的笑。

汽车被开到了郊外,没人的地方,这些人又换了一辆车,绕了几圈,才来到一个城边的仓库里。

此刻,陆美颜正在床上和李建华激烈的运动着,今天她的性*致尤其高,只要想到过了今晚,那小贱人就回不来了,不由得浑身舒坦。

李建华也被挑起了精神,身体用力,嘴里不停的喊着:“美颜,我爱你”

一时间被翻红浪,满室春!

第二十六章:李想杀人

天宝国际是一个别墅区,靠海边,景色非常好。

而孙福清住的别墅里面有一个游泳池,游泳池的另外一头直接是海岸,他看上去不是一个很会带孩子的人,甚至有些邋遢,眼镜圆圆厚厚的,头发也老长老长的。

此刻他很是安静的坐在游泳池旁边的大厅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上网。

而和他并排不远,还有一个小孩,也如他一样,坐在一本笔记本面前。

小孩有些心不在焉,一头蓬松的卷毛,大大的眼睛,盯着电脑有些无聊的模样。

“范范,爸爸让你学的东西都学好了吗?”孙福清正在写一份学术报告,很意外的感觉到身边的小家伙居然也有坐不住的时候。

这小孩太安静了,你要是不让他做事,他能一个人在一个角落发呆呆一天,孙福清只好也弄一台电脑来,让他上网,布置一些基本的计算机学习任务。没有想到他学的超快,只要给他开网络教学视频,几乎看一遍就能懂了。

范厘点了点头,把电脑的屏幕挪向孙福清,里面是一张巨大的表格,居然是他的学术报告的大纲,内容分支无数,小类别里又有很多引申的类别,他自己看的都有些头疼,可是此刻这表格里的大纲却是清清楚楚,从头到尾,一目了然,如果参照着这张表格写,一定会事半功倍。

“范范,你真是个天才,爸爸太爱你了。”孙福清毫不吝惜自己的赞扬,甚至很想抱过去,把这迷人的小家伙亲一口,不过看到小家伙翻白眼的模样,他还是口头赞扬一下好了。他从事无国界医生多年,更倾向于外国人的生活,教育孩子也跟外国人很像,对待孩子的时候,更像是对待一个差不多大的人一样,平等交流。

范厘把表格打印了一份,丢给了孙福清,又继续摆弄电脑,不过还是时不时的盯着电脑旁边的手机看。

这时候大厅里响起“叮叮叮”的声音,孙福清看了一下表,都晚上10点了,伸了个懒腰,转头对范厘道:“范范,你要去睡觉了。”

范厘眉头微皱,开口道:“你昨天晚上3点才睡的。”

孙福清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没有以身作则,不过马上又好奇的问道:“范范怎么知道爸爸什么时候睡的?”

“在电脑里设置一个小程序就能知道了。”范厘眼睛都没抬,几乎又想送一个白眼给孙福清。

“好吧,不过即使你很有计算机的天赋,但是还是要睡觉了。”孙福清真的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虽然这家伙不爱跟别人说话,也不爱理人,可是真的是一个妖孽般的天才。

范厘摇了摇头,盯着手机,道:“我在等电话,想想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我打电话或发短息的,可是今天没有。”

孙福清顿时觉得有些吃醋,又觉得有些好玩,那个叫想想的小姑娘就是在孤儿院看到的小姑娘吧,他还有一张他们的照片,可爱极了,两人拉着小手的模样。

“要不,你给她打吧,男孩子要主动。”孙福清建议道。

范厘听到孙福清这么说,原本如同皱包子一样的表情,顿时舒展开了。

“原来爸爸也有聪明的时候。”咕哝了一句,范厘已经开始打电话了。

孙福清看到范厘高兴的模样还很得意,再听到他那句话,顿时就想栽倒,整个医学界的权威人士,到了这小孩子眼里,居然成了个智商低下的人。

范厘听了电话,却传来的是无法接通,不知为何,他忽然心中一跳,就觉得莫名的惊慌。

“爸爸,想想出事了。”范厘抬头注视着孙福清,一张萌呆的脸异常严肃

城边的仓库,经常要装货卸货,大晚上的车辆也来来往往,所以停了一辆车并不奇怪,黑暗中,几个人进了仓库,其中一人提着一个麻袋。

“头儿,就把这小丫头丢这里吗?要不要做什么?万一她醒来呢?”大痣比较谨慎,开口问道。

“嗯,先找个绳子绑起来。”被叫做头的人,把鸭舌帽摘了下来,居然还有一头齐肩的长发,用牛筋扎起来,脸颊凹陷,更像是搞艺术的,不像是街头混混。

他耸了耸肩,挥手把小强叫来道:“去整点酒和小菜,他*妈*的蹲了快半夜了,脚都冻麻了。”

小强屁颠颠的去仓库外面农民开的小卖部里买了几瓶二锅头和花生米还有卤鸡爪。

李想始终装晕,刚刚被从麻袋丢出来,摔到地上,很疼,可是她却强忍着,到被用绳子绑着也全身软趴趴的,如同没有骨头一样,那大痣看到小丫头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战斗力,随便绑了一下。

就跑到仓库前面的桌子跟前,那里有一个小太阳,可以取暖。

不一会儿,小强就拿着吃的回来了,三人围着桌子吃喝了起来。

李想在不远处,冷的全身抖的都疼起来,刚刚在魏家,处处有暖气,跟夏天一样,出来在车上也暖和的,可是被丢到这仓库里,就跟冰窖一样,又冷又难受。

这样的时候,又仿佛回到二狗子家的木屋里,冬天的时候风阵阵的从缝隙里吹进来,用旧的棉被一点不暖和,刚刚被喝醉的二狗子揍完的身体全身疼,那样的无数个夜晚自己是怎么过的?李想有些想不起来,或者记得太清楚,以至于不敢想。可是此刻她却又一次的回忆这些画面,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重生一次,她的仇还没有报,她不能就这样死去。

那边三人喝酒越喝越兴奋,李想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只手,摸进自己衣服夹层里,一点一点的把刚刚的手机碎片拼起来,并随时注意着他们的情况,只要他们转过头来,她就停止。

小强很殷勤的给头儿敬酒,给大痣夹菜,三个人围着一个破旧的小太阳,喝着酒,很快就热呼起来了。

“头儿,要我说,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女孩弄走算了,长的也算是标志,听说在国外东方女孩能卖个好价钱。”大痣喝的脸有点红,说话舌头都绕了起来。

“不行,我们只是帮吴老板一个忙,真要做了那事,就犯法了,你们把那心思收起来。”长发男人喝着酒,眼神凶恶。

大痣也就这么一提,其实是没胆的。

不过小强在一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可就有想法了,这个小姑娘是个私生女,根本没人关心,人家说要教训,就这样关一夜算什么,头儿也太心软了,就那几个钱,还蹲了一夜。

当然头儿有关系,他自己也拉不到这样的活,面上还是不敢忤逆的,继续喝酒。

李想终于把手机拼好,可是要开机就会弄出声音,她只能继续等。

这时候那边三人却都喝的东倒西歪,似乎都醉了的模样。

李想屏住呼吸,还是不敢动弹,等了好一会,见那边都没有动静,才悄悄的把手机开机,正准备求救。

却见那三人中间,最瘦小的那个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自己。

范厘坚持说李想出事了,孙福清觉得这小孩太大惊小怪了,只是一天没有联系你而已,可能是人家有事。

可是耐不住他一双眼睛,黑洞洞的瞪着你,一副你不帮我我就不睡觉,瞪死你的模样,只能帮忙问问。

先是查了李家的电话,李想并没有把家里的电话给范厘,怕陆美颜知道范厘。

不过当孙福清打电话过去,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问李想在不在,她很不客气的说,已经睡下了,不要再打。

可是范厘还是坚持,没有办法,孙福清有很多朋友,只能再找朋友查了李想的手机位置,一开始找不到,后来居然发现在城边一个仓库里,这才让他觉得不对劲。

父子俩火速开车到了那车库去。

范厘坐在车上,心跳的厉害,很害怕,突然间发现,想想如果真的出事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他的嘴唇,甚至都流血了,可是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一双眼睛似乎笼罩了整个黑夜,深幽不见底。

孙福清看着副驾驶上的小孩,想到曾经的自己,也是开车赶往一个地方,等待他的是妻子死亡的消息,不由得又开快点。

小强笑吟吟的走到了李想跟前,身子还有点晃,他喝的有点多,不过头儿和大痣两人被他灌的更多。

头儿都说了,吴老板说要教训这小丫头,自己不动手,怎么能显出诚意呢,何况是一个这样身份的小丫头,自己就算做了什么,也不怕有人找麻烦,怕她自己也不敢说出去吧。

小强走近李想,又回头看了看头儿的位置,身子歪歪斜斜的把小丫头往里面拖。

当那个阴影笼罩李想的时候,曾经被二狗子揍的那一幕又再次出现,他也是那样一身酒气,摸到她屋里,李想忍不住发抖,努力的放松身子,一路上,碰到了很多东西,很疼,可是李想都忍着,她的手摩擦着地,看似没有知觉,却一直在寻找尖的锋利的东西。

终于,碰触到了一枚长长的铁钉,她迅速的抓在了手里。

小强把小丫头拖到了隔间,兴奋的开始脱衣服,然后伸手准备去脱李想的衣服,反正是被绑着的,他一点都不担心。

可是下一刻,他忽然尖叫起来。

一枚长长的铁钉,插*进了他的胸口,李想动手了,她没有跑,也没有惊慌,而是把铁钉拔*出来,继续刺,十分用力。

小强疼的松开了她,身子倒到了地上,却见这十分柔弱的小姑娘,一手的鲜血,握着一枚长长的生锈的铁钉,站在他面前,如同地狱来的招魂的小鬼一般。

“不要,不要过来,我只是帮忙的,是吴老板叫我们这么做的。”小强战战兢兢的叫道,他刚刚为了放倒头儿和大痣,酒里还加了点料,此刻却是后悔之极。

李想看着鲜血直流的男人,她内心有着深深的噬血因子跑了出来,就像当初一下一下,用不太尖的笔戳死自己的时候,她不仅没有停,反而是走上前。

好像是在给蛋糕插蜡烛一样,铁钉一次又一次的□男人的身体里,这一过程,李想始终很安静,连呼吸都是平稳的,男人的叫声也从大到小,就在最后一刻,李想准备用那枚铁钉,插*进他的喉咙里,让他永远发不出声音的时候,她忽然被人抱住了。

第二十七章:恶魔归来

孙福清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一个赤*裸的男人躺在血泊里,而他的小天使抱着小女孩。

他没有报警,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形,报警的话对小姑娘也不一定好。

可以想象,要再迟来一步,那小姑娘会要了那个男人的命。

看到他的模样,孙福清不难明白,这人要做什么,在国外就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一些人喜欢性*侵未成年少女。这种人,原本就该死,但是不能让那小女孩动手。他让范厘带着李想上车,自己留下给男人做了伤口紧急处理,同时他还给他的□做了一个小手术,这个时候的他一点都不邋遢,很严肃,很冷静。他不是包扎□的伤口,只是让他以后永远都没有性能力了。

李想像是一个破旧布娃娃,一双眼睛没有了平日的灵气,软软的靠在范厘身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还是小孩的范厘,此刻却异常坚定,如同母亲一般,抱着李想,一头蓬松的卷发,一脸稚气,使他的动作看起来很违和,可是又觉得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