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刚和李曼欢爱过,即使洗过澡,身上还是有一种轻浮之气,看到李想,魏君志想到自己最后在射的时候想到的画面,不由得又有些冲动。

“想想,我觉得我们需要私下好好谈谈。”魏君志站到了李想的身后,暧昧的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道。

李想觉察到魏君志过来了。

她也很想和魏君志好好谈谈,只是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是这么无耻,招惹了李曼又来招惹自己,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这般,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却又和自己的姐姐相亲相爱。

李想没有转身,这样的距离,转身,大概要上演什么嘴唇擦过的暧昧清洁,李想觉得魏君志脏,她绝对不想碰他。

她朝前走了两步,才转身,跟魏君志保持着一米多的距离。

魏君志却被这距离刺激的更加激动,刚刚闻完李曼的味道,再来闻李曼妹妹的味道,一个热烈香艳,一个清冷馨香,两种味道,让他觉得非常有感觉。

“你就这么怕我?要离我那么远?上一次我说的话是真的,我喜欢你,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纯净美丽。虽然没有你姐姐耀眼,可是你身上有着她所没有的味道,你非常吸引人。”魏君志一脸深情的注视着李想,当然同时他是勘测了地形,这里是一楼,不会再摔断腿。

李想当他在放屁,头也不回的准备走了。

魏君志也不恼,预期依旧温和,淡淡的道:“其实我是真有事要和你谈,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们就来谈公事吧,相信有一些东西,你看了会非常感兴趣,我们私下谈谈吧。”

魏君志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在李想面前晃了晃,对李想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李想停住了脚步,本想追悼会结束再料理他,既然他这么等不及,就成全他。

“是吗?我们建华商贸和你们魏家还是有很多合作的地方,如果姐夫真要谈公事,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谈谈。”李想像是一副对公事很敢兴趣的模样,带着魏君志来到了喷泉旁边的客房。

这个客房就是当初陆萍儿住的房子,三间都打通了,改成了大开间,陆萍儿走后,东西都消毒了,但是装饰却保留了下来,非常奢华,踩进去,软绵的地毯就让人心弛荡漾。

魏君志看了里面的装饰一眼,立刻就觉得李想对自己也是有意思的,否则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

不过不着急,他慢慢来,他很喜欢欣赏别人失败求饶的模样,他很年轻的时候,就懂得抓住别人的弱点威胁别人。

魏君志坐下,递给李想一个文件袋。

李想打开,不出所料,是一堆的购房合同,魏君志是一个性党敢赌博的男人,有收到消息就立刻下手,连房产证都来不及去组,可都是魏君志动用魏家的资金买的,他承当了很大的风险,可是跟回报比起来,这点风险算什么。

李家地这片地都已经能够投入规划建设了,原本的厂址也差不多时间到期了,不管怎么说,李家选择这块地是板上钉丁的事情。公司里一定规划一件事,就如同打仗一般,每个部门要区在确定的节点完全确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因为一个地方搞不定就不做了,没有搞不定的说法,只有代价够不够的情况。

“你这是什么异地?”李想心中已经乐死了,这片地,老行那莽汉带着一群乡下人去买下来的,以极低的家个,说准备建个养猪场,要做中国第一养猪专业户,让普通人也吃上特供猪,吃上绿色有机猪,一副没文化的农民企业家的模样。

那些人一部分就卖了,因为这块地偏,房价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如果今后真要建养猪场,那猪大便臭的,根本不能住人,再绿色再有机的猪也会拉屎啊,那屎肯定不是香的。

而魏君志这边要找人确定李曼得到的消息真假,同时还要从魏家企业中弄出这么大一笔钱周转,所以就耽搁了一阵,可是这一阵子,老张这人玩游戏利索,买房子这种粗活也干的利索,就妥妥的买了,然后转手两倍卖个魏君志。

这都是白得的收入,不要白不要。

魏君志现在洋洋得意的拿着这个给李想,就是想要李想再出高价买回去,李想正愁没有契机推翻那个方案,魏君志是给自己送理由来了。

而这地短期内魏君志恐怕出不了手了,而不久的将来,等政府要盖经济使用房的时候,魏君志最多一赔一,按照市价,他还是亏,他不仅亏,亏可还不能闹,跟政府打教导,就要老老实实的,那些农民等人光脚不怕穿鞋的可以去政府门口游行示威,你这个做企业的去政府里闹,简直就是不想再干了。

当然此刻李想的面上还是努力的装作慌乱的模样,只是忍的有点辛苦,所以身体有些颤抖。

魏君志却自以为得意的拿住了李想的弱点。

他坐在李想对面,声音温柔的道:“说起来我是你姐夫,你是我的小姨子,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可惜啊,这块地我也做不了主,组多能帮你将点价,但是不会太低,国际你至少得用现在的十倍的价格才能买回去。”

他停顿了一下,见李想没有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据我所知马力家现在资金紧张,恐怕制服不了那么多钱,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喊我一声姐夫,我立刻帮你这个忙,你只用付五倍的价格,就能买下这片地,如何?”

这般说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朝李想的手伸过去,按在李想的手背上,还用力的捏了一下。

对着李想暗示的笑了笑。

李想前世从来不知道魏君志还是个这样急色的人,那时候他骄傲的站在李曼身边,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知道我每次碰你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好恶心,我从来就不喜欢你。”

按照魏君志的说法,他是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更别说会突然捏自己的手。

李想抽出了手,盯着魏君志看了一会。

看的魏君志热血沸腾,几乎立刻想把李想给办了,一个男人同时搞姐妹俩,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尤其两个性格这般南辕北辙,他如同冰火两重天中间,一定是幸福无边。

然后李想笑了,她站了起来,把文件丢给了魏君志,如同丢垃圾一般,笑道:“你真傻,你未婚妻姓什么?她姓李,她怎么会帮外人骗李斤秒的钱呢?她是不是给你拍了一份方案的照片?”

李想一边说这一边把那方案丢给了魏君志。

“这可是我和姐姐为了你特意准备的,内容自然都是假的。那些照片还是我和她一起拍的,可笑你居然被耍的团团转。”

魏君志翻开那方案,一脸不可思议,“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曼恨你恨的要死,一定不会背叛我。”

李想耸了耸肩道:“信不信由你了,反正是血浓于水,我们两在外头吵闹,在家里总是姐妹,怎么会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人,简直是搞笑。”

魏君志看着李想侃侃而谈,一脸自信的模样,先是惊讶愕然,然后显得一脸高深莫测,却并不担忧。

“啪啪啪!”魏君志的手轻轻的拍了三下。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也只有这样的你才值得我喜欢。”魏君志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拿出了另外一份资料递给李想。

李想知道魏君志以前对付他的对手的时候,总是一计不成再出一计,让对方死的透透的,绝对不会只有刚刚那一样,所以也并不慌张。

打开文件,里面是李家现在的财务分析报表,非常详细,这份报表一旦公布,李家所有股票都会大跌,因为这份资料表明李家资金周转不灵。

虽然这周转不灵是暂时的,一定可以周转过去,可是前提是别人不知道,如果让股民知道了这消息,就会引起股票动荡,不少人肯定第一时间抛售股票。如此这般会形成恶性循环。

“怎么样?姐夫这烦恼礼物够重了吧?你喜欢吗?”魏君志弯下腰,轻轻的在李想耳边吹着气。

被李想赶走的老叶,被魏君志收留了。

这才是魏君志的真正底牌,说到底他也没有相信李曼。

他觉得自己下的一手好象棋,李想动弹不得,过来被将,过去被将。

李想站了起来,看到窗外娉婷走来的李曼,走的很缓慢,似乎剧烈运动过,李想看着洋洋得意的魏君志,忽然开口道:“听说贩毒五十克以上要判死刑,姐夫这么年轻就要让姐姐守寡,我真的很舍不得!不过姐姐那么漂亮,你今天死了,她估计明天就改嫁了!你不要忧心,可以安心的去了。”

第九十七章:陆闲下跪

饶是魏君志再镇静,也被李想这句话炸的不淡定了。

当然他这么多年的察言观色的本领不是白练的,他色厉内荏的看着李想,然后脸上扬起了笑容,他自信,对方就算知道了一些风声,也最多是捕风捉影,绝对牵扯不到自己身上

况且魏君志觉得自己没有参与毒品走私,自己只是花了亲哥哥给他的钱,给哥哥介绍一些客户,仅此而已,和走私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所有人都判死刑,也不关他的事情。

“小姨子真会开玩笑,看样子,我只好把这份财报给大家一起分享了。”魏君志脸色陡然严肃起来。

李想脸上表情未变,还是笑嘻嘻的道:“姐夫真是经不起开玩笑,姐夫在学校的时候一定人缘不好,像是那种动不动就要去跟老师打报告一样,哎,这样的孩子得多缺爱,才会这样不合群!”

李想的话像是掀开了魏君志的老底,魏君志平日最道貌岸然,表面上跟大家关系都不错,实际上看谁都不顺眼,他小时候还不太懂事的时候,一群人玩儿,他就经常跟老师打小报告,找回存在感,可是后来发现,老师骂归骂,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处理。

只是他自己却被同学排斥,连带着自己的弟弟都排斥自己,因为魏君志也是经常变着法子跟魏京白夫妇打小报告。

“你!”魏君志有些气的说不出话来,激动的抓住李想的手腕,似乎想用力的拧断一般。

这时候李曼走了过来,看到魏君志抓着李想的手,顿时就怒了,她自己安排是一回事,真看到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女人身体比较依赖人,男人可以有性无爱,可是女人一旦做了,不知不觉就会多了感情牵绊。

就如同陆萍儿对李建华的感觉一般,李曼也是如此,刚刚开始跟魏君志还说不上什么关系,可是自从身体确定关系之后,就感觉不一样,有很强的占有欲。

“你们在做什么?”李曼的声音陡然一高。

魏君志的手就不留神的松开了一点,李想是忽然被魏君志抓住的,她身体灵活,力气并没有魏君志大,可是趁着魏君志走神这一瞬间,李想挣脱了手,反而往魏君志的手腕上一扣,用力的在他手腕的骨头缝中间一按。

“我们掰手腕呢。”李想脸上挂着笑容,手用力一按之后,就轻轻的松开了。

“姐姐,你们聊,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说完也不看魏君志那蛋疼的脸,准备走了。

不过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魏君志道:“我等着你打小报告,一定要打,不打不是男人。”

魏君志只觉得手腕一麻,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等李想走了,才发现手腕像是断掉一般,耷拉着,手腕好像被□了一枚针,疼的他满头大汗。

李曼本来还想发作的,可是看到魏君志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一脸怪异的问道:“你们真在掰手腕啊?”

魏君志疼的嘴唇都哆嗦了,同时愤怒的另外一只手把手中的资料用力的抓着,一下子就扭曲了。

李曼这才收起抓奸的心思,赶紧叫下人来帮忙处理。

李想来到门口,这时候客人差不多过来了。

孙福清和范厘也到了。

范厘看到李想的模样,问孙福清:“爸爸,我去找想想可以吗?”

孙福清点了点头,心中想着这熊孩子,找女朋友问我干啥。

结果一会就见范厘一身黑西装,手上也套了一个白圈圈,站到了李想身边,一起,俨然是今天的主人一样。

熊孩子也会爬杆了。

范厘到李想身边,一脸淡然的道:“爸爸让我过来的。”

李想听到是师父安排的,也以为是孙福清想让范厘习惯一下人群,也没有拒绝,就这样,范厘一脸正经的站在李想身边。

大家都很给面子,来的人很多,所有人进来,第一眼就会看到灵堂前面一个被破花篮,腿都断了一边,上面的花也七零八落的,只是上面的挽联有一半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剩下的一半写着陆闲的名字,随风飘摇,很有意味。

大家不知道这李家二小姐卖的什么关子,或者说这陆闲卖的什么关子,死者为大,陆闲不会真送一个这样的破花篮打脸吧?不过也难说,陆闲代表的是李家大小姐,这两人关系一向不好,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李想也不管大家议论,依旧一脸淡定,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这时候李曼让下人给魏君志的手涂了药水,看到魏君志的手耷拉着非常痛的样子,她怒气冲冲的出来找李想。

老远就看到李想和范厘站在一块,女的靓男的俊,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站在一起就觉得般配,范厘比魏君志帅多了,同样是养子,范厘已经是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了,魏君志还在他养父的公司底层实习。范厘只对李想一个人好,对待别人不假辞色,而魏君志却是来者不拒,跟哪个女人都有一腿,人比人气死人,李曼只能咒诅,范厘就是个傻子,不用理他。

她走到李想跟前,当着众多宾客的面,伸手就想给李想一巴掌,第一她要报复,上次在奶奶的灵堂上李想给自己的一巴掌。

第二她要当着众人问问,你把你姐夫怎么样了?

李曼怒气冲冲的走来,挥手的时候,李想就压根没有看她,而范厘捉住了李曼的手。

“放开我!”李曼想着当初李想打自己的时候,自己身边怎么没有一个人,就白白挨打了。

“好。”范厘把李曼扯开了一点距离,确定不会伤害到李想,就很从容的松开了李曼,李曼还在挣扎的,没有想到范厘一下子松开她,她自己站不稳,差点摔倒,等她抬头就看到范厘拿出纸巾,很嫌弃的很仔细的擦他的手,好像刚刚碰到了脏东西一样。

“姐姐怎么出来了?刚刚不是在房间里陪姐夫的吗?”李想语气淡然的说道,看着李曼一身露肩露背的一身红色裙子,跟灵堂格格不入。

实际上李曼原本没有打算过来的,她跟魏君志欢爱玩,洗了个澡,随便穿了件性感着装就出来了。这时候被李想这么一说,大家都看着李曼,心中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没有爹娘教的孩子,就是没有礼数,这样的环境穿成这个样子,真是还好已经许配给魏家了

“你还问我?你对君志做了什么?他的手都差点废了?”李曼此刻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她,大声的质问李想。

果然其他人都耳朵竖起来,有八卦

对比李曼穿的性感放浪,李想穿的是非常严肃的,小黑裙中规中矩,是圆领的,最多只能看到一小半的锁骨,腰部收了点,显出了腰身,长度也在膝盖的位置,唯一不同的就是小黑裙的裙摆和袖口都拼接了一寸多长的黑纱,在严肃庄重之中又难得的有一点点舒缓优雅。

此刻李想抬头看着李曼,一字一句的道:“姐姐,今天是黎叔的追悼会,有什么私事,之后再说可以吗?”

李曼却以为李想心虚了,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她才不管什么黎叔的追悼会,在她看来,就是李家一个打工仔而已,有什么好开追悼会的,李想这小贱人也是虚伪。

“不可以,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姐姐,君志也是你的姐夫,是长辈,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李曼得理不饶人,紧抓着不放。

魏君志手涂了正骨水臭臭的,李曼还担心有事,又让下人用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缠的跟一个大粽子一样才作罢。他心里还在激荡着李想刚刚说的话,也没有太注意,贩毒要判死刑,虽然当时他表现的毫不在意,可是内心是十分恐惧的,李曼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此刻心中患得患失,连李想最后说的一句话,到底是诈他让他不敢公布李家的财物明细?还是真的有所依仗?

等到魏君志发现李曼不在身边,才想起来刚刚李曼说要去找李想算账,魏君志就觉得要遭,自己在李想手上都讨不到好,李曼那光长脸蛋,不长脑子的,反而会使得事情更糟糕,所以顾不上手疼,急忙忙的出去了。

李想听到李曼这句话,笑了,笑的有些突兀。

“长辈?黎叔是我的长辈,你不是,你我不同母不同父,何来长辈之说,当初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说你绝不住在李家,结果厚脸皮的又住了下来,住下来也就罢了,我也没有赶你,可是你呢?自己来了不够,还带野男人进家门。那样的男人也配叫姐夫,刚刚从你床上爬起来,转眼就来调戏我,他的手是我弄伤的,请我的好姐姐转告姐夫,他下次再敢轻举乱动,伤的可不止是手了!”李想说话掷地有声,现场谁都听见了。

看李曼的眼神就很怪异,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这么厚的!

这时候魏君志出来了,他的手缠着纱布,包的一圈一圈的,本来李曼没有说,大家会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变成这样?现在李曼一说,李想一发飙,大家看魏君志的眼神就跟看渣一样,一个男人小小年纪就渣成这样,真是家门不幸。

魏君志的手是被李想弄伤的,可是却是罪有应得,这个样子,所有人都会站在李想这边,觉得小姑娘硬气。

他一出来就看到大家的眼神都落在自己的手上,就有些不自在,连忙说道:“刚刚不小心扭了。”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大家更觉得欲盖弥彰,更鄙视他了。

李曼刚刚还会魏君志讨公道,结果魏君志一出来,自己居然说手是自己受伤的,不由得气的一跺脚,指着魏君志骂道:“她把你弄成这样,你居然还护着她?”

别人这时候看李曼,也觉得蠢的可爱了,虽然在这样的场合穿成这样子,不合时宜,但是不得不说,李曼很美,尤其是刚刚欢爱过,浑身充满了女人味,少女和女人相结合,魏君志还是很有艳福的,只是人心不足。

魏君志明显发现现场大家都在看热闹,不愿意被当作热闹看,只能硬着头皮把李曼哄走。

李想嘲讽的看了一眼拉拉扯扯的两人,心中再次对魏君志鄙视了一分,连弄伤他都不敢承认,这种男人最没种,就想着私下报复,自己上辈子是有多瞎,才会爱上这种男人。想到这里,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范厘觉察到李想的叹息,伸出手,紧紧的握着李想的手,轻声道:“想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人再欺负你的。”

孙福清远远的看到自己那熊孩子抓紧时机,该出手就出手,又是一阵欣慰,谁说他家儿子是傻子,情商低?在某些地方,情商比别人绝对高出一大截!

过了一会,魏君志单独一个人出来了。

文质彬彬,一副商业成功人士,年少有为的模样,而且以主人自居的模样。不过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大家就觉得魏君志脸皮太厚,这样也好意思现身,而且对于这样的人,以后相处一定要多注意。

陆闲夫妇姗姗来迟,却是穿的很庄重。

跟其他大多数人一样,陆闲第一眼也注视到了大厅最中心那个破的不成样的花篮,心里还嘀咕了一句,这李家二小姐也太不靠谱了,这样子的花篮摆在最中间,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看到了那花篮上飘荡的挽联,写着陆闲两个字的时候,脸上就笑不出来了。

这李想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灵堂感觉是没有风的,其他的挽联都没有被吹起,而他送的那挽联只有残缺的一半,却一直飞舞,看的陆闲毛骨悚然,心虚不已。

大家对新出炉的李家掌门人还是很期待的,外忧内患,这一次车祸据说是命大,否则现在灵堂上祭奠的人也就是她了。

陆闲站到了李想身边,那胖乎乎的模样低头小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篮被姐姐嫌弃碍眼,砸了,姐姐是你的亲外甥女敢砸你的花篮,可是我不是,我怎么敢砸陆总的花篮,我不仅不敢砸,还要把陆总的花篮放在最中心点位置,表示尊敬,要知道,黎叔在世的时候就对是陆总这种成功的商业人士敬佩不已,恨不得能追随左右,就算是死了,我相信黎叔这种心思一定也没有改变。”李想对陆闲的质问,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可是这解释的更让陆闲觉得浑身不舒服,只觉得今天这追悼会,古怪的要死,他是生意人,做生意的总有点迷信,请财神什么的,可是不会想到请鬼神。

李想这边跟陆闲说完,又去招呼别人了。

等到正午12点,阳光正烈的时候,追悼会正式开始。

李家大厅的冷气开的很冷,人虽然多,可是却不觉得热,也许是一排排的挽联有静心的作用。

李想第一个拜祭的。

她像行长辈礼一般,规规矩矩的给黎叔磕了三个头。

当着众宾客的面,声音朗朗的开口道:“我李想在这里发誓,一定要让凶手,亲自给您磕头。”

原本大家看到李想给一个李家打工的老头这么磕头,想起来陈年旧事,听说李家老太太是个厉害的,还有奸夫,不过人都死了,也没有听说什么来往,对这段往事,倒也有些唏嘘,回想起来,不得不佩服李家老太这个女人,够狠,够能耐。

此刻对李想的磕头的行为也能理解,这个李家二小姐倒是重情义的。

可是听到李想之后说的话,又觉得她太天真太嫩了,还是个孩子,这年头,人做了坏事,就算你知道是他,站你面前,你无凭无据的,也不能把别人怎么样,你一个小姑娘不夹起尾巴做人就算了,还信誓旦旦的发誓,简直就是幼稚。

唉,人无完人,刚刚开始见她对李曼和魏君志那股狠劲,还觉得李家二小姐是个人物,现在听她说话,却又很不着调。

现场的冷气开的愈发的大,李想说这话的时候,陆闲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心虚不已,尤其是看着灵堂中间自己送的破花篮,不由得拿手绢擦了擦额头。

陆闲是个胖子,陆家唯一不帅的儿子,平时特别爱流汗,随身带着手绢擦也很正常。

不过此刻这么冷,也流汗,就有些奇怪,当然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有所猜测,但是也不会表露出来。

李想站了起来,跪坐到一边的家属位置。

范厘很自觉地紧跟上去,也学着李想的模样磕了三个头。样子有点傻气,不过谁也没有吭声。

上一次据说一群同学聚会,一些人嘲笑这个孙家养子,如今他们父母都恨不得自己儿子退学,企业一团糟。

大家想着就算这李家二小姐再傻,可是她身后有个更不要命的傻子扶持着,短期内也倒不了。

范厘做完这些,自然而然的到了李想身边,陪着她一起跪坐下来。

第三个人,居然是手包的跟粽子一样的魏君志,魏君志也是脸皮厚的,倒是没有下跪磕头,可是点香拜完,居然也想坐到主人的位置上去。

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在大家想来,面对如此厚脸皮的人,李家二小姐毕竟是个小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估计也不好发作。

可是出乎意料的,李想却喊了句:“慢着!”

魏君志挑眉,一脸严肃的道:“想想,别闹,我是你姐姐的未婚夫,我们就是一家人,你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坐在你身边,真是太不懂规矩了!我是你姐夫,你姐姐身体不适,当初黎叔也是看着你姐姐长大的,我有义务替她坐在这个位置上。”

听到这话,现场都有人想为魏君志鼓掌了,脸皮够厚,够坚持,还一口一个理字。

魏京白的养子不简单啊!

以前看着是温吞君子,现在越看越像一头狼。

众人以为李想又要把刚刚跟李曼闹的话拿出来说,就觉得没意思,这种事情,无凭无据,说出来一次,可以当时姐妹吵架给人家姐姐惑,可是拿到现在这样庄重的场合说,就有些不太合适。

李想摇了摇头道:“恐怕姐夫现在没有时间来帮忙主持追悼会了!”

见众人惊讶的模样,李想紧接着开口道:“刚刚姐夫拿着我公司的机密文件的资料照片,还有公司的内部财务日志威胁我的时候,我已经报警了,相信你一定可以跟警察说清楚,那些资料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