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君娴抬起头,惊喜的问道:“真的么?”

君卿和君盛点点头,“哥哥、姐姐,宗泽跟我们一起生的病,他现在好像还没好,我们去看看他吧。”

君盛不愧是贪狼星转世,在人际交往方面有独特的一套,处理起事情来也全面。这不刚有了精神,就忙着去看哥哥日后的铁杆大臣了。

君盛的提议立马吸引了君娴的注意力,想到先前自己病痛时的难受,他现在肯定很难过。于是她想都没想,拉起哥哥弟弟的手,三个小包子看到珊瑚正走进来,就让她带着去范宗泽那看望他。

皇太极出来后,吩咐丫鬟们不要打扰福晋,然后由着福禄伺候穿好朝服,赶去崇正殿。

满朝文武早就在这等着了,不过在皇太极来之前他们确实心里打鼓,听说大妃病了,那大汗还会来上朝么。不过大汗没有宣布不用来,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就得乖乖来。

这不,当看到准时前来的大汗时,那些老臣们心里自然十分熨帖。大汗平素虽然宠*大妃,但还是把政事放在第一位的。

今日的早朝还是议论盛京的天花,自从在代善那找到根源后,守卫们迅速展开了新一轮的排查。不过代善的事倒是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有他这个先例,不管是高门大户还是寒门小户都不敢再随意藏匿出痘的亲属。

所以虽然只过去了一天的功夫,但整个盛京的天花病人都被安放在了指定的位置,由大夫进行诊治,整个形势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负责这件事的佐领报告完后,皇太极眉头稍微舒展,这样他就可以分心去管另外一件事了。

“盛京城中的流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此言一出,下面的人脸色立马变了。虽然这些人不一定忠于皇太极,但他们也不忠于多尔衮。实际上算起来,现在的八旗就像一个股份制企业,拥有兵权的佐领们都是股东,不过*新觉罗家是最大的股东罢了。

站在人群中的多尔衮立马跪了下来,前几日盛京城中盛传皇太极抢了他的汗位,天降瘟疫责罚。这事若是搁平民百姓身上,定是好事,可他一听就知道坏了事儿了。

“十四弟这是做什么,本汗没有问责你的意思。只是父汗临终前的遗诏,想必各位听得清清楚楚。”

皇太极说着扫视下面的大臣们,大臣们连忙点头,当时他们都在场这事赖不掉。

这时福禄从侧门出去,然后双手捧着一份奏折给了皇太极。

皇太极读了一遍,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然后让福禄把它递给下面的大臣们传阅。

“十四弟,本汗这做哥哥的也不想怀疑你,只是这传言怎么是从你府上出来的?”

本来皇太极想按兵不动,毕竟多尔衮是个难得的帅才。可昨天海兰珠的病倒刺激了他,想起前世兰儿死后,十四弟越来越强势。

虽然他故意没在生前订下汗位继承人,但后世史书中记载的那个皇父摄政王还是扎到了他的肺管子。还有大玉儿,竟然那么迫不及待的下嫁,福临究竟是谁的儿子。

种种原因凑到一起,他决定杀一杀多尔衮的锐气。虽说一将难求,可现在后金猛将甚多,他看多铎就是个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应萌妹子的要求,上肉!

然后悲剧的被发牌了,老规矩,要的妹子请留下乃的邮箱,鱼丸会一一发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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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污蔑

多尔衮对这事儿还是不知情的,只是证据摆在他面前,消息是他府上的吴顺传出去的,也由不得他抵赖。

跪在崇正殿上,他感觉无数双火辣辣的眼睛看着他,好在低着的头掩盖了他尴尬的情绪。

初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还是有一丝窃喜的。父汗薨逝时他才十四岁,一心只想着领兵打仗,并不知道汗位的诱惑。可经过这几年,他常年领兵在外,见识到了着无限江山的美好。尤其是以前平起平坐的八哥,现在他却要天天对着行礼,这让他的野心空前膨胀起来。

所以隐隐察觉到大汗可能会追究这件事情,但他也没很上心的查,只是草草的吩咐了一下府上的管家。

“十四弟勇武善战,大家都看在眼里。可古语说道齐家治国平天下,听说十四弟府中的事物被玉福晋管着,我们满人随没有明确的说不许宠妾灭妻,可十四弟这样如何向明安台吉交代?若是这玉福晋是个能干的哥哥也不会管,可你看如今?”

多尔衮跪在下面,心里却是恼着,那吴顺是福晋院中的人,关玉儿什么事。

可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直接忤逆大汗的意思,“臣弟谨遵大汗教诲。”

这日下朝后,满朝文武自然是议论纷纷。他们也不是傻子,当听到流言的第一瞬间,就觉得这是在诬陷十四阿哥。

可没想到还真的是从他府上传出来的,看多尔衮平日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多尔衮走在后面,听着前面刻意压低了的议论声,脸色难看极了。

“哥,”多铎追上多尔衮,皱着眉头看着他。

多尔衮唔了一声,继续向前走。

“哥,我们兄弟常年聚不了几次,不如今日到弟弟府上喝两杯?”

多尔衮点点头,他现在不想回府,去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府上也不错。

多铎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热情的给他们烫好酒,识趣的走了下去。

兄弟俩坐在暖炕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哥,不是我说你,嫂子进府后本该掌家。虽然偶尔会出点小麻烦,但你也不能撤了她的管家权,让玉侧福晋代理啊。”

多尔衮横了他一眼,“她可是你的玉儿姐姐,怎么现在娶了媳妇,帮着福晋说起话来了?”

多铎扶额,虽然他的福晋是小玉儿的族妹,可他真的没有偏袒好吧。盛京这么多府邸,只有他这个哥哥家,明目张胆的让侧福晋掌家。虽然那侧福晋身份贵重贤名在外,但一个侧字摆在那,哥哥这做的也太不成体统了。

“哥,弟弟几时说过你?只是今日大汗都发怒了。”

提起这事多尔衮更生气,玉儿如此无辜,“那个吴顺是福晋院里的,都是福晋,成天让奴才们出去乱说。”

“哥,你糊涂了吧。嫂子整日闷在院子里,且又没有管家权,吴顺是不是她的人你还不清楚么。”多铎有些啼笑皆非,哥哥平日多精明,怎么沾上后院那位的事就开始犯浑。

恰逢博尔济吉特氏进来添酒,打开门帘,寒冬腊月的风吹进来,把多尔衮的酒意吹醒了一些。他知道弟弟说的有道理,可玉儿一心*慕他,且为了他委屈做侧福晋,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护着她的。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府了。”说完抱拳,转身往外走。

多铎追上多尔衮,亲自送他出去,回来对着福晋无奈的摇摇头。

“爷能说一下,妾身就很满足了。人家常说否极泰来,姐姐那么好的人,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博尔济吉特氏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十分庆幸她身份不够贵重,没姐姐嫁得好。任谁摊上个明着宠妾灭妻的,都不会好受。

关雎宫里,海兰珠刚听完今天的事。

“这么说来,倒像是玉儿的手笔,只是她怎么出了这么个歪招。”

皇太极轻蔑一笑,“前世她一直插手整个后金的国事,眼见自然开阔。可现在她被困在十四弟府里,自然手段高杆不到哪去。”

海兰珠恍然大悟,政治这种东西除了天分外,真的需要后天的磨砺。玉儿本身是有政治头脑的,前世她跟着哲哲俯瞰整个后金,跟着处理了几次比较大的事情,所以才快速成长起来。这一世有她在边上比着,玉儿打小就学习那些闺阁女子该学的东西,这思路就先一步的被禁锢了。

且她自出嫁后,作为一个侧福晋要努力争取多尔衮的全副喜*,能用在权谋上的心思自然是少之又少。

看到小人儿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皇太极继续说下去,“其实这也不是歪招,每次天花过后,后金必然十室九空。这时候再加上舆论的引导,说爷触动了天罚,兰儿想想那时候的样子。”

海兰珠顿时吃惊的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这计策真的好狠,到时候再联合一直蠢蠢欲动的莽古尔泰,那爷的汗位肯定不保。

于是在大玉儿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再次被高估了。其实天花的事倒是跟她没太大关系,她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的散播谣言罢了,再顶多就是把代善府中传出的病情稍微扩散下。

至于那些人命么,在蒙古部落中除了贵族都是奴隶,大玉儿认为死几个奴隶没什么。

至于始作俑者叶赫那拉氏,那只是单纯的想让大妃所生的三个孩子得天花,她真没想到会蔓延。不管病情蔓延的多厉害,如今在最下层医疗署,穿着一身破布衣浑身痘疮的叶赫那拉氏是不知道了。

话分两头,多尔衮一路骑马回府,中途被冷风一吹,酒全醒了。

回到府中,他罕见的没去大玉儿的院子,而是去了正院。

小玉儿见多尔衮来,自然是喜出望外。不管这多尔衮对她多不好,她总是未满双十年华的少女,见到如此俊逸的男子,还是她的夫君,总会心生*慕。

“爷来啦,喝杯热茶,妾身派人下去给您煮醒酒汤。”小玉儿殷勤的走上前。

多尔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看着这个抢走玉儿福晋位置的人,他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吴顺呢,把他给我叫来。”

小玉儿迷迷糊糊的,把茶放在桌子上,让贴身丫鬟去喊吴顺。

没想到那大丫鬟转瞬间回来,满脸慌张的喊着,“主子,刚院里的洒扫的小德子打水时,发现吴顺飘在井中。捞上来一看,已经断气了。”

小玉儿也没太放在心上,不过是死一个奴才罢了。不过她转瞬想到吴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呢,于是眼神转为了疑惑。

就是这一瞬间的平静,让本来心存疑虑的多尔衮确定了她是罪魁祸首。毕竟每次府里死奴才是,大玉儿总会非常震惊哀痛。他完全忘记了小玉儿实在科尔沁长大的,而明安福晋出了名的泼辣,这种事她早已从小见怪不怪了。

想到这他拿起桌子上的那碗茶,重重的摔在地下,怒瞪着小玉儿,狠毒的话脱口而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父汗生前的旨意是你能知道的,还派吴顺四处散播,现在事发了又灭口,你可真是狠辣又无知!”

饶是小玉儿再没有为人处世的经验,也大体知道是什么事儿了。

“爷,这几年妾身一直安分守己,你是知道的,这府里大大小小小的事务可都是玉福晋管着。”

不提大玉儿还好,一提多尔衮的心头肉,那可不是扎他的肺管子。

“你个刁妇,玉儿屡次在爷面前为你说情,不然你这几年未孕,爷早就休了你。”

多尔衮喋喋不休的说着小玉儿的不称职,小玉儿的脸色自然越来越差。她也想有孩子,可是多尔衮经常几个月不来她这,来了也只是纯盖棉被,连聊天都省了的呼呼大睡。

而且这次的事与她何干,她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么?

小玉儿自幼被他阿爸明安捧在手心里,这几年的忍耐真是几乎耗尽了她一生的耐心。她不是那种孤苦无依的,何必呆在这受这两人的气。

“多尔衮,我再说一遍,这府里的事我从未插手,这好事指不定是玉院那位做的呢。”

女人自然了解女人,小玉儿隐约可以知道大玉儿的野望。真是贪心不足,有了多尔衮全心全意的宠*,还想要那尊贵的位置,海兰珠姐姐岂是她可以比的。

多尔衮见她死死的攀扯大玉儿,火气节节攀升。想到玉儿屡次为她说话,她却如此不识好人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别再狡辩了,即日起你安心呆在这里,抄经念佛哪都不许去。”

刚说出口多尔衮就后悔了,毕竟小玉背后是整个的科尔沁明安部落。且她平日还算安分,人长得漂亮对他也一心一意,若不是他有了心*的玉儿,定会和她好好过的。只是他自诩大丈夫说一不二,话到嘴边自然被咽了下去。

小玉儿听他这么说,心都凉了。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大福晋,如今多尔衮竟然为了大玉儿,想都不想的把她推出去顶包。

嫁过来这几年的情景浮现在她脑海中,她忍够了他,她小玉儿也不是可以随意捏扁搓圆的:“既然如此,我要进宫找大妃为我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虐大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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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虢夺

“既然如此,我要进宫找大妃为我做主。”

小玉儿此话一出,多尔衮直接愣在那里。嫁过来的这几年,小玉儿一直对他千依百顺,她这一改变,多尔衮有些接受不了。

小玉儿先前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那年在汗宫里,明安福晋看到多尔衮跟大玉儿如此,心里一咯噔。虽然她喜欢多尔衮这种有权有势的女婿,可更关心女儿的幸福。

于是回到科尔沁后,小玉儿被阿妈拘着性子,严格教导起来。后来又恰逢努尔哈赤汗薨逝,多尔衮以为父汗尽孝为由,推迟了婚期。

消息传来明安福晋当场就想退婚,她能容忍多尔衮如此,多半原因是因为大汗属意多尔衮继位。可如今皇太极继位了,多尔衮这个有“真*”的女婿就不是那么值钱了。但无奈此时小玉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教导,已经对嫁给多尔衮成为了执念,加上退婚实在不好,明安福晋也就由着她了,只是教导更加严厉了。

于是大汗去世后三年,多尔衮无奈下迎娶了小玉儿。在大玉儿的连番手段下,小玉儿很快成为了蠢笨善妒的,本来这么迟迎娶多尔衮心里还是有点内疚的,可这一连番下来他心中的那点内疚很快消失不见,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厌恶。小玉儿忍耐了三四年,现在也到了极限。

言归正传,趁多尔衮愣住,小玉儿直接跑了出去。她当日的嫁妆很丰厚,院子里的人几乎是陪她从科尔沁嫁过来的,听到主子的命令,很快准备好了马匹。

小玉儿那骑术自然不是盖的,等多尔衮反应过来,就看到她骑着马消失在院门口。

一路疾驰到汗宫,由于海兰珠喜欢小玉儿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所以汗宫中的人并未阻拦。好在小玉儿还有些理智,在宫门口下马,疾步向关雎宫走去。

海兰珠此时正坐在床上,跟皇太极说着今天的事,就见东珠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大汗、大妃,十四福晋求见。”

海兰珠与皇太极对视一眼,小玉儿终于忍到极限了?想起前世那张扬肆意的小玉儿,再看现在默默隐忍的她,海兰珠就觉得她好可怜。自己所*的人,又占着正妻的名分,可是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小玉儿肯定很不开心,难为她忍耐了这几年。

“快让她进来。”

小玉儿一路走来,走到关雎宫看着院里精致的景色。虽然是寒冬腊月,但关雎宫西角开着几枝腊梅,一阵风出来传来屡屡幽香。想到大汗对海兰珠姐姐的宠*,又想想大玉儿那龌龊的心思,小玉儿内心更加坚定了。

“臣妾跟大汗、大妃请安。”小玉儿规矩还是很不错的,看到大汗在这她更有把握了。

“小玉儿来啦,快起来坐下。”海兰珠站起来虚扶了她一把。

小玉儿就着她的动作站起来,坐在床边的一个绣墩上。

“大妃,海兰珠姐姐,你可得替我做主。”小玉儿刚坐下,眼眶就红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海兰珠用手帕轻轻帮她擦着眼角。

“本来这事不该来麻烦姐姐的,可是若是我今天不来,以后怕是要被关在府里到死了。”小玉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越说越伤心,最后直接抽噎的说不出话来。

海兰珠听后也非常震惊,多尔衮怎么这么糊涂。小玉儿怎么说也是科尔沁的嫡女,他的嫡福晋,就这么草率的关起来?

“大汗、大妃,十四阿哥在门外求见。”

海兰珠和皇太极还没来得及开口,多尔衮已经追过来了。

小玉儿眼中闪现出一丝期待,莫非多尔衮知道冤枉了她了?

“让十四弟进来吧。”皇太极开口了,当着小玉儿的面,看看十四弟怎么说。

多尔衮进来时,看到哭红了眼的小玉儿,心揪了一下。不过想到怀着孩子还被她无辜污蔑的大玉儿,他刚刚软化的心迅速的硬了起来。

“大汗、大妃,弟弟刚才正在处理早上的事。福晋,爷刚刚的处罚是有点严厉了,跟我回家吧。”

小玉儿听到这话,以为多尔衮服软了,刚想点头。

皇太极可不会放过这机会,“十四弟查清楚了,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多尔衮有些迟疑,他肯定不会说是玉儿、李慧喜刚来没多久说是她谁都不会信,后院侍妾也没法收买小玉儿的陪嫁啊,这么迟疑着小玉儿的心凉了下去。

“多尔衮,你还认为是我吧。成婚快四年了,我哪点对不住你?你要宠大玉儿,我没反对;你要把管家权给她,我也说自己乐得清闲;大玉儿管家府里的侍妾流产找我哭诉,我也没说什么。如今出了这等大事,你竟然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既然如此看我不顺眼,我小玉儿也不是没人要的,海兰珠姐姐,送我回科尔沁吧。”

小玉儿初时说着,还气的哆嗦。可一条条的说着,想起这几年的憋屈日子。她自出生来,因为是阿玛的老来女,向来被捧在手心里,这三年多她感觉简直熬完了一生所受的苦难。越说越难过,她最后直接泣不成声。

海兰珠抱着小玉儿,拍拍她的背,无声的安慰他。

皇太极虽然不*插手兄弟们的内院,可听小玉儿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这十四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十四弟,你福晋所说可是真的?”

多尔衮刚想开口辩驳,却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小玉儿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他只能支支吾吾的无力辩白,“她一管家就出事,我当然让玉儿管家了。”

小玉儿被这话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多尔衮,这你都信?每次出问题的不都是玉院。”

多尔衮直接哑了,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这样。

“大汗,你也知道我这几年过得什么日子了,请大汗为我做主,准我跟多尔衮合离。”

饶是多尔衮再讨厌她,也被她这话惊到了,“你再说什么混话,爷不让你走你还想去哪。”

说完这话他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他一直追求的结果么?小玉儿自求下堂,他也不会得罪明安台吉,而且大玉儿也可以做大福晋了。可为什么临到这一刻,他的心中竟然那么的不舒服呢?

“小玉儿,你先冷静冷静。十四弟还年轻,总有犯糊涂的时候。”

海兰珠细声细语的劝着她,前世小玉儿那么*多尔衮,这一世怎么这么轻易的自求下堂了?她不知道的是这一世有她和皇太极这模范夫妻比着,小玉儿深刻的觉得现在的生活没意思,她纵然喜欢多尔衮,可更向往海兰珠这样的生活。

“小玉儿,十四弟只是一时糊涂。”皇太极自然也劝,小玉儿这一走,明安台吉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十四弟,快跟小玉儿道歉。”

多尔衮终于找到了借口,是大汗命令他道歉的,于是他压低了嗓子、红着脸快速的说了一句:“是爷冤枉你了。”

小玉儿听了稍微舒服些,可她不笨知道这是大汗逼着她才这么说。想到她偶然间知道的那件事,她决定趁机把它捅出来。

“多尔衮,你以为你的玉侧福晋多么无辜么?记得她一直挂着的那块玉佩么,那时哲哲交给她的,哲哲在后金经营了那么久,人手全都交给了她这侄女。”

海兰珠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随即她又有些厌烦,哲哲怎么还是阴魂不散,清扫了这么多次竟然还有她的人手。

多尔衮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他自然知道玉儿十分喜欢那块玉佩,他总觉得从哪见过。小玉儿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见哲哲,她的身上都挂着那块团状玉佩。

“那是哲哲给她的陪嫁。”多尔衮下意识的为大玉儿辩解,只是他自己也不太相信。若是那玉佩没问题,为何玉儿每次都支支吾吾不愿多提?

“不信你把那玉佩拿来,玉佩里面刻着哲哲的私章,用它甚至可以调动你书房的管事。”小玉儿轻蔑的笑着,任你多尔衮自认为聪明,可还不是被大玉儿玩弄于鼓掌之间?

多尔衮极力想否认这个事实,可小玉儿说得这么确定,再想到大玉儿似乎每次都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他总以为是自己不经意间告诉她的,可现在一想他似乎没有说漏嘴的习惯。

皇太极小心的扶着海兰珠,看着两人的交锋。边听边想,这才是前世的大玉儿,一方面勾住他和十四弟,嫁过来不到十年生了四个孩子,另外一方面积极地参与前朝的事务。

“十四弟,话已至此,也就不用多说了吧。”皇太极说完,示意海兰珠做决定,毕竟这是家事,他做大汗的不合适管,但大妃管刚好合适。

“十四弟常年领兵在外,小玉儿在府里也寂寞,雅图就抱到小玉儿身边养着吧。你府上的两位侧福晋都有孕了,管家权也该还回来了,今日起小玉儿掌家。”海兰珠三言两语的把小玉儿应得的还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