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由分说地在她手腕上用力一扯,一股大力传来,乔瑾舒身不由己地跌坐在他身边。

等她坐好的时候,傅东临已经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

“我酒量不好!”乔瑾舒道。

此时,正好陶陶飙高音,整个房间都似乎在颤抖,傅东临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低头凑过来,恰好乔瑾舒将头伸过去,就那么一瞬间,两人的脸颊几乎贴在一起,两人同时一怔,又同时往后缩,乔瑾舒低着头,只觉半边脸都是火辣辣的,那种被胡须根扎的麻刺感经久不去,她下意识地捂住脸,心口急跳了几下。

而此时傅东临的感觉也是非常微妙,他抬眼看向她,却见她垂着头,害羞的模样。

就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不愉快一扫而光,心中涌起莫名的欢喜。

“你刚才说什么?”他又重复了一句。微微侧过耳,再次凑近她的身边。

乔瑾舒听到,抬起头,他英伟俊朗的面孔近在眼边,那双漆黑的眸子在这深沉的角落里闪烁着潋滟的光彩。

她收敛心神,凑到他耳边,一股混杂着酒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至,浓烈得几乎让她窒息,那种气味是那么的熟悉,某个夜晚的记忆又忽然钻入了她的脑海,那磅礴的大雨,那狭窄的空间,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那躁动的心跳…

乔瑾舒一下子红了脸,心跳更加紊乱。

“我说我酒量不好。”

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傅东临只觉似有一道电流从他耳际边开始,缓缓地穿行过他全身。不过片刻,整个人都麻木了,可是心中却忽的柔软起来。

他回过头,却见一双明亮如星的眸子,那里面似承载着一个最甜最美的梦境,又似最香最醇的美酒,那一刻,他只愿沉醉其中,永远不再清醒。

“我知道,你少喝一点,待会我会送你回家。”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带着醉人的温柔。

“你这么对他说的?”

“嗯,我觉得师兄说得对,我们有很多选择,没必要将心理承受能力不佳的老人拖下水。”

“也难得你能做出这个选择,我听陶陶说,这次的实习对你很重要,你很拼命。”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傅东临低笑,手中的就被在乔瑾舒杯上轻轻一碰,真心诚意地说:“敬君子一杯!”

此时,吴启航陪着陶陶已经不知道唱了多少首歌,杨舟拉着秦牧从天文说到地理。

而乔瑾舒和傅东临靠坐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乔瑾舒感觉傅东临似乎没那么难以接近了,此时的他就像是兄长一般的宽厚,贴心。

“师兄,我还以为我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

“哦?为什么这么说?”傅东临一边说,一边为她倒酒。

“因为你忽然变得…”乔瑾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笑容因着醉酒的缘故,染上了几丝不经意的慵懒,就像是倦怠的猫儿一般可爱迷人,“变得有些冷漠,让人不敢接近。”

傅东临怔了怔,冷漠?不敢接近?他给她的感觉是这样?难道是因为这样,她之前才不敢靠近他?

正想问清楚,却见她已经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手中的包,“我去一下洗手间。”

傅东临目送着她有些摇晃地出了包房,还是有些不放心,尾随而去。

这边,乔瑾舒出了包房,刚才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洋酒,之前还不觉得,可出来被风一吹,酒气上涌,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她扶着墙壁慢慢地行走,越走越剧的难受,忽然,前面的一个包房门开,一道身影阻在她面前,接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瑾舒,你怎么在这里?还喝了这么多酒?”

乔瑾舒抬起头,模模糊糊中见到林枫担心的面孔。

“阿枫,阿枫,我好难受…”酒精迷蒙了心智,朦朦胧胧中,前世的称呼脱口而出,她似乎回到了前世他们相爱的岁月,不管有什么事,他总是在她身边,只要她唤一声“阿枫。”他就会说:“瑾舒,别怕,我在这里。”

“别怕,我在这里。”温柔的话语和记忆中重合,乔瑾舒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热。她握紧了他的手,他顺势一拉,她便靠入他的怀里。

林枫怔了怔,像是有些意外,这个女子有时让他很迷惑,她一时冷若冰霜,一时又温柔似水,期间的转换变化有时诡异得让他摸不着头脑,如果这是她为了引他注意的手段,那么她成功了!

眼角余光见到傅东临从包房里出来,林枫连忙转过身,抱着她快步朝着洗手间走去,“我先送你去洗手间。”

当傅东临转过头来时,隐约看到白衣男子怀中的熟悉裙角。傅东临皱起眉,心生疑惑,追了过去。

第109章 入局卫生间里

吐出胃里的酒,又用冷水洗了脸,乔瑾舒的头脑才算清醒了一些。

“来,先擦擦。”身边林枫体贴地递上一块手帕,乔瑾舒接过擦了擦嘴角,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正满脸歉意地跟进来的女客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不舒服我不放心,我马上就出去!”

刚才她走到半路的时候,实在忍不住要吐了,情急之下林枫也管不了那么多,扶着她一起闯进了女洗手间,害得他被里面的女客骂,好在卫生间里都是小隔间设计,这才没有闹出更大的误会。

“我没事了,林枫,你先出去吧!”乔瑾舒感激地对他说。

林枫点点头,“我在外边等你。”再次向其他人道歉这才出去。

“小姐,好羡慕你,男朋友又帅又体贴。”身边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羡慕地说道。

乔瑾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解释,心中却隐约有丝甜意。

整理完后走出来,见到外面的情景,乔谨舒不由地愣住了。

却见林枫和傅东临站在洗手间的外面,彼此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互相看着,却没有说话。

两人皆是差不多的身高,林枫皮肤白暂,又穿着白色的短柚衬衣,身型欣长英挺,神情温和沉稳,就像是中欧时期的贵族,优雅高贵而神秘,而傅东临的身形更为健壮,肤色深沉油亮,毛发浓密发达,目光倨傲锐利,休闲的黑色T恤勾勒出他隆起的胸肌,结实的腰腹,与林枫比起来,更像是纵横大海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匪盗,野性十足,霸气四射。

一黑一白,一优雅一野性无站是哪一种,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凡是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无站男女老少,目光都要在两人身上胶着一会,久久都舍不得收回。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甚至有几个打扮入时的女孩子正试图接近他们,想办法搭讪。可是两人都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让那些女孩子败兴而归。

“瑾舒!”见到乔瑾舒出来,两人同时转过头,同时叫出她的名字。接着又同时看向对方。

乔瑾舒笑着走过去。

傅东临看着她说:“遇到朋去了?”

林枫道:“瑾舒,感觉好些了吗?”

闻言,傅东临皱眉,走近她,上下打量:“你怎么呢?不舒服吗?”

“如果不舒服的话,要不要我送你四去?”林枫又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句接着一句根本就没有乔瑾舒说话的空隙。

听到这句话,傅东临终于忍不住朝着林枫看过丢,同时用一种冷冰冰的声音问乔瑾舒:“这位是谁?”

其实在傅东临第一眼见到林枫的时候,就将他认出来了,可不就是那晚在酒吧里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乔瑾舒不放的那位同事?这会竟然又在这里遇到了,还真是阴魂不散。

没由来的,傅东临对此人很没好感。

相比傅东临的傲慢,林枫更加显得彬彬有礼,他看着傅东临,目光炯炯,嘴角含着浅浅淡淡的笑意。

这时,乔瑾舒也感觉到两人之间有种不寻常的气氛,虽然这在外人看来像是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不过深谙傅东临个性的她,可不会有这种自多的情绪,她觉得,这更像是两名优秀雄性的碰场相撞。就像是动物世界里的描述的那样,同一领域中如果出现差不多实力的雄性,便会犹如遇到仇敌一般张牙舞爪剑拔弩张。

“我来介绍一下!”乔瑾舒尽量用最温和的语气来缓和这种气氛。

“这位是我姐妹瑾秋的学长林枫,现在在乔氏任职,也是我的朋友。”乔瑾舒先介绍完林枫,又介绍傅东临:“这位是我的学长,也是我柔道社的师兄,黑带七段,很厉害的!”

“幸会!”林枫向傅东临伸出手,傅东临面无表情地和他握了手。

乔瑾舒继续道:“刚才我出来的时候胃有些不舒服,正好碰到林枫,多亏了他帮忙,送我来卫生间,才免于我失礼出丑!”要不然,她可能就吐在路上了,那多丢脸。又对林枫道:“我是和师兄和另外几个朋友一起来的。”

“现在没事了吧!”傅东临不着痕迹地将话接过来。

“没事了。”

“我们回去,他们还在等着了!”这霸道的语气很明显不是在征求乔瑾舒的意见,傅东临现在只想尽快带着乔瑾舒远离面前这个笑得阴测测的家伙。不过基本的礼貌他也懂,他看向林枫,淡淡道:“刚才真是谢谢林先生了,要不要去我们那边坐坐?”说话时,他已经走到了乔瑾舒身边,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但那种姿态却像是在宣示着什么一般。

不过当事人乔瑾舒并没有感觉到,顺着他的话题说:“对啊,林枫,既然遇到了,就过来坐会吧!”

林枫目光在两人面上淡淡扫过,微笑着拍了拍乔瑾舒的肩膀,“我今晚是约了客户,走不开。知道你是和朋去在一起,我就放心了,你去玩吧,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说完,又冲着傅东临笑了笑,那气定神闲的姿态,熟稔的口吻让傅东临很是不爽。

此时,他们站着的地方便是洗手间外边的走廊,而这个走廊正对着外边的大厅。

大厅里灯光闪烁,音乐震天,人来人往。乔瑾舒抬头的一瞬间,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心头大震,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撇下两人冲上前去。

“江小冷!”乔瑾舒冲进人群,死死地抓住一个女孩子的胳膊,女孩子回过头看到一张戾气凛然的面孔,吓了一跳:“什么事?”

看清面前这张年轻的面孔,乔瑾舒绷紧的情绪忽然私懈下来,她松开手歉然道:“对不起。”

“神经病!”女孩子走开。

乔瑾舒转身四处看,再也找不到那张让她震栗的面孔。

后背却在不知不觉中湿透。

“怎么呢?瑾舒?”林枫和傅东临走到她身边。

乔轻舒摇摇头,“没事,我喝多了,看错了人!”

“你需要休息一下,我们回去吧!”傅东临不由分说,拉着乔瑾舒离开。乔瑾舒只来得及和林枫挥手。

林枫目送着两人离开,直到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嘴角的笑容才消失,他回过头,温和的双眼在瞬间变得犀利冷冰,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他在人群中扫视,嘴中轻吐出三个字:“江小冷?”

他将这三个字在心间反复绕了几圈,这才回了包房。

包房里一片黑暗,空无人,哪有他所说的客人?

他走到角落里坐下,慢悠悠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接着,又拨通了电话。

“我们的名单中似乎没有江小冷这个人?查一查她,应该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为什么?因为乔瑾舒对这个人很在意,我们不能放过一点点可利用的线索,你说是不是?”

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流转着暗烈的光泽,一如他此时冰冷的目光。

他微微一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

这一晚还算是尽兴而归。因为傅东临喝了不少酒,最后是秦牧开车送乔瑾舒回去的。

而傅东临这边郝是喝酒最少的杨舟开车。

杨舟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的傅东临说:“东临,那个叫林枫的人是什么来头?”

林枫临走的时候去他们包房和乔瑾舒道别,所以杨舟他们知道他。

“对啊,这人到底打哪里冒出来的。”吴启航接口道,刚才他们看林枫和乔瑾舒说话的感觉,觉得很不对劲,不禁为好友捏一把汗。偏生好友的那个傲慢脾气,不肯放下身段去追求女孩子,还在玩什么“愿者上钩”,喜欢人家又死不承认,急死个人!

提起这个人傅东临心里就堵得慌,看乔瑾舒跟他似乎很熟悉,这个人很明显对她有企图,如果只是学校的学生,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知难而退,可乔氏却是他势力不及之地…让他堂而皇之的仗家世欺人,他不屑这么做,他们傅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一时间心里也没了主意。

“东临,你再这样不作为下去,可小心让人捷足先登啊!”杨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们做兄弟的可是尽力了,今晚启航替你缠着那个小妞,我替你缠着那个小子,给你们制造了多好的机会,可你要是还摆着架子,不肯付出一丁点,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我们可不会同情你!”

一番话说的傅东临越发的烦躁,他粗声粗气地说:“好好开你的车吧,啰嗦什么!”

心中却在嘀咕:追女孩子?怎么追?像学校里那些傻帽似的捧着一束花站在人家的窗台下死等苦等傻等?

傅东临一阵恶寒,这是他做的事吗?

与此同时,秦牧也在送乔瑾舒回家的路上。

乔瑾舒坐在副驾驶座,思绪还陷在见到江小冷的震惊中没出得来,要不是秦牧在身边,她恨不得马上打电话给老郭,询问他到底江小冷出现了没有。

知道这个学期江小冷会出现,所以很早之前乔瑾舒就拜托老郭盯着世霖学校那边,一有江小冷的消息就通知她,可直到现在乔瑾舒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正想得出神,身边秦牧忽然问:“瑾舒,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乔瑾舒回过神来。

秦牧看了她一眼,犹豫着问:“你和傅东临是怎么回事?他在追你?”

虽然乔瑾舒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通过这一年来的相处,秦牧从她对自己的态度也知道他们再无可能,可是他对她的关心可不会因此改变一丁点。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虽然她不喜欢他,可是他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追我?”乔瑾舒骇笑两声:“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她又不是没被追求过,傅东临那个冷漠傲慢的样子哪里是追求人的架势?

“我只是觉得他对你的感觉很奇怪,他对你的态度比较特别。”秦牧道,“不过…”秦牧关心地看了她一眼:“傅家家世太复杂,傅东临的身份又特殊…”

“我明白你的意思!”乔瑾舒笑道:“你误会了,他对我才没那意思,他的女朋友另有其人!”

别说他对她没意思,就算对她有意思,她也不会上赶着去当人小三啊,而且,她自己这边的环境已经够复杂了,够头疼了,难道还要去识一个更复杂的婆家?她才没那么傻!

听乔瑾舒这么说,秦牧才安心。傅东临身为傅家这一代最杰出的人物,将来的妻子肯定显贵,绝对不会是商家之流,瑾舒如果喜欢上他,一定会受到伤害,好在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驾驶上。

回到家,乔瑾舒刚进房间,正想给老郭打个电话,却听到敲门声,接着门外响起乔万山的声音:“瑾舒,是你回来了吗?”

爸爸?乔瑾舒疑惑地拉开门,“爸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乔万山面色沉重;“进去再说。”

***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瑾舒,爸爸没用,辜负你的期望了!”乔万山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

原来,刚才乔万山按到张助理的电话,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之前乔瑾舒向他推荐的那块地已经被伟成捷足先登。

这顶计划一直得到乔永年的重视,又是女儿的推荐,乔万山为了这个计划可谓是废寝忘食费尽心思,动用不少人力物力,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失落阻丧之余他都不知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见到女儿回来,这才忍不住向她吐露烦忧。

却不知,乔瑾舒听到这个消息后心花怒放,差一点就要叫出“好”来,可想着时机未到,这才勉强压抑着心中的兴奋。

“爸爸,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也算不得什么,爷爷知道你尽力了,会理解的!”乔瑾舒握住父亲的手安慰道:“而且,此事是福是祸,丧未可知!”

乔瑾舒低下头,嘴角逸出淡淡的冷笑。

乔香莲,刘玉,这一次就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第110章 歹毒

第二天一早,等乔永年去了公司,刘玉和女儿乔香莲在书房里碰面。

“妈,一切顺利,那块地已经成了我们的了”乔香莲兴奋地对刘玉说。

刘玉闻言双眼一亮,可接着又显出慎重神色:“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乔香莲拍着胸脯:“十拿九稳!再过半个月,政府就要公布建工路的消息了,到时候这块地起码会翻好几倍!”

“算前后后花了多少钱?”

“一共四亿!”说到这里,乔香莲露出恨恨之色,“若不是乔万山老是跟我抬价,我哪用花这么多钱?好在我有张肋理做内应他帮我做了不少事,否刚我还没那么顺利能拿下这块地。”

说话间,见母亲始终皱着眉头,知道她担心什么,遂绕过书桌,走到她身后,一边帮她捏肩膀,一边亲昵的说:“妈,你放心,一切都会顺利的,我不会让您吃亏的!”

伟成不过经营五年,哪里拿得出四亿这个数目,还是刘玉以海外部分产业做抵押才能从银行顺利贷款。乔永年虽然没有给妻子股份,但是在钱财上面却从未亏待过这位妻子,早就拨了很多固定资产到她名下。

这一次,乔香莲不仅是堵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家,连带母亲的一部分家产也赌进去了,当然,从开始,她就认为是稳赢的局面,从未想过其中会有什么差错。毕竟政府方面的消息都很确实,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经过女儿的再三保证,刘玉才稍稍放下心,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心中老是有些不安宁,刘玉还以为是自己太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