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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苏皇后脸色极为难看,狠狠的盯着太子殿下,转眼又是一声轻叹,“说吧,将你做过的事情全都说出来,还有你怎么认为你父皇要废了你,也都说出来。,希望你这一次不要有任何的隐瞒,否则本宫也救不了你。”

“儿子不敢。”

太子殿下老实的将自己在西北经营的一切,还有所做的事情都交代了。苏皇后真正是如丧考妣。最为关键的事情,听大总管传的那几句话,分明是景福帝知道了什么。太子殿下说景福帝要废了他,苏皇后惨烈一笑,就太子犯下的这些事情,废了他都是轻的。说不定景福帝一怒之下,直接要了太子的性命。

太子殿下惊慌失措,“母后,儿子如今该怎么办?要不儿子去见父皇,同父皇解释,这些事情都是下面的人私自做的,同儿子没关系。”

啪——苏皇后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太子的脸上,太子被打傻了,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苏皇后厉声呵斥,“糊涂,愚蠢,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还敢去皇上那里辩解。你信不信,你若是敢当着你父皇的面说出这些话,你父皇二话不说就能要了你的性命。做错事情没关系,这世上谁都会犯错。可是身为君,身为太子,身为男子汉,不能没有一点担当。你这样子,别说是你父皇,就是本宫也看不上眼。你简直太让本宫失望。”

“儿子知错,求母后救救儿子。”太子殿下痛哭流涕。

苏皇后脸色惨白,冷冷的说道,“救你不是不可能,只是如此一来,母后将来再也不能看着你,不能在你身边提点你了。”苏皇后哀声一叹,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怀念。

太子殿下还没有明白过来,愣愣的望着苏皇后,“母后?”他不明白,为何苏皇后会这样说。

苏皇后凄惨一笑,“本宫的傻儿子啊,你这辈子走的太顺了,顺的同你那些兄弟比起来,你就如那温室的花儿一样,经不起一点点风吹雨打。如今想来,也怪本宫将你保护得太好,舍不得你受一点苦。若是当年本宫心狠一点,将你送到军营里历练个两年,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母后?”太子殿下呆呆的望着苏皇后。

苏皇后笑了笑,“你一出生,本宫就在你身上寄予了无数的希望,本宫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舍不得你受到一点点伤害。你十岁上头,本宫力争,皇上终于下旨册立你为太子。你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本宫精心挑选,就连太子妃,也是本宫比较过无数京城名媛,为你特意挑选的。本宫只想着让这些人为婢保驾护航,护着你平安坐上那个位置。可是本宫护着你太多了,太久了,以至于让你铸下如此大错,还被人抓住把柄,让皇上知晓。太子,你以后好自为之吧。不要再妄图挑战你父皇的权威,更不要丧失理智做出疯狂的事情来。你可明白。”

太子殿下疯狂的点头,“儿子明白。那母后要怎么救儿子?儿子要怎么才能脱险?”

苏皇后笑笑,轻抚太子的面容,她有多久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的观看儿子。这才发现,太子的眼睛周围有着明显的黑眼圈,神情也极为慌张憔悴。叹息一声,果然是曾经保护得太好,让他过的太顺,以为这世上任何事情都会随着他的意志。

再次叹息,苏皇后离去,独留还在惶恐不安的太子殿下。

苏皇后摆了一桌酒席,让人去将景福帝请来。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景福帝极有可能不愿意见到她,所以苏皇后交代了下面的人说几句话,想来景福帝听到后一定会过来的。

苏皇后今日打扮的格外素净,一身月白的衣裙,头发披散,只用一根簪子,随意的挽着。如此装扮,卸下了平日里的端庄肃穆,倒是显得年轻清爽了几分。景福帝如约到来,见到苏皇后这身打扮,吃了一惊。

两人都没有说话,景福帝在苏皇后对面坐下。

苏皇后提起酒壶斟酒,“皇上,臣妾敬你一杯。这一杯是为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而喝。”说完,一杯酒下肚。

景福帝没有喝,而是冷冷的看着苏皇后。

苏皇后一声苦笑,也不在乎景福帝的态度,倒了第二杯酒,“皇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臣妾这辈子都记得,在那桃花林下,皇上一眼看过来,就注定了我们这一世的缘分。”干脆利落的将酒杯中的酒喝干。

苏皇后继续喝着,“得知能够嫁给皇上,臣妾欣喜异常。即便明知皇上心不在臣妾身上,臣妾也是无怨无悔。后来信哥儿出生,臣妾那是就觉着这辈子值了。再后来,那孩子被册封为太子,小小年纪,就要学着如何为君,如何为臣。到如今臣妾好能想起那一日的情景,那或许是臣妾这辈子最为激动,最为幸福的一日。”

又是一杯酒下毒。

“只可惜,臣妾没能教导好太子,让他生出自大之心。也怪臣妾太过溺爱,不舍得他吃一点苦。若是能让他出宫历练一二,或许一切都不同。”苏皇后面上的笑容太过凄苦,让景福帝大皱眉头。

苏皇后却一点都不在意,干脆的说道,“皇上,臣妾有罪。”

景福帝冷冷的问道,“你何罪之有?”

苏皇后站起来,缓缓的跪下,“皇上,臣妾最大的梦想就是稳固太子的地位。任何挑衅太子的人,在臣妾的心里都是该死。早几年的时候,臣妾就已经派人去西北,开始在那边经营。后来宁王殿下崭露头角,臣妾就心中不安,所以趁着宁王去西北的机会,臣妾计划了一切。西北那边的事情,全都是臣妾做的,请皇上责罚。”

景福帝冷冷一笑,“你想替太子担责?”

“臣妾不是想替太子担责,臣妾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是吗?”景福帝根本不相信,“你当朕是老糊涂吗?连是谁做的都分不清楚?皇后,你向来是个睿智明理的人,朕相信你做不出这么疯狂,猪狗不如的事情。此事你想替他担责,朕不答应。”

苏皇后在景福帝说出猪狗不如的话后,浑身哆嗦了一下。眼泪缓缓落下,抬头望着景福帝,“皇上,信哥儿是我们的孩子啊。皇上可还记得新哥儿刚出生的时候,皇上还抱过他。这么多年下来,信哥儿就算是有千错万错,可是他一直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对皇上您也是一直恭敬有加,不敢有丝毫不恭敬。皇上,臣妾不忍心啊。这一切就当做是臣妾做的吧,让臣妾来承担这一切,不求别的,只求皇上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已经知道错了,他肯定会改正的。”

景福帝冷冷的看着苏皇后,“你果真是慈母。”

“臣妾不是个好母亲,是臣妾没教导好他,所以臣妾理应承担责任。求皇上成全。”

“若是朕不成全你呢?”

苏皇后凄惨一笑,“皇上,若是太子被废,臣妾这个皇后还有什么意义?对臣妾来说,牺牲自己成全太子,臣妾认为值得。可是牺牲太子,保全臣妾,臣妾只会心如死灰,生不如死。所以请皇上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答应臣妾最后一件事情,可好?”苏皇后卸下了坚强,只余下柔弱。她目光柔弱的望着景福帝,只盼着景福帝能够开恩。

景福帝却突然站了起来,冷冷的对苏皇后说道,“你好自为之。”

苏皇后猛地倒地,愣愣的望着景福帝离去的背影。接着放声大哭。

早朝,景福帝下旨,撤回在西北调查的所有人员,西北事情已经明了,同后宫有关,就不拿到朝堂上来议论。

朝臣们集体反对,事情还没个结论,怎么可以将人全都给撤回来。景福帝却以少有的强硬的态度驳回了所有人的反对。朝臣们则是集体跪在大殿上,请求皇上收回成命。景福帝冷冷一笑,冷声说道,“这本是家丑,朕不欲让更多的人知晓。不过你们既然逼迫朕,朕就为你们妥协一次。西北之事,皆同皇后有关,皇后已经全部招供。此事朕自会做出处置,众臣无需废话。”景福帝撂下这番话后,甩袖离去,表明了自己不容更改的态度。

朝臣们面面相觑,就这么简单?哼,肯定是苏皇后在替太子殿下顶罪。不得不说,苏皇后还真是一位慈母,为了太子什么都能做。

次日,景福帝下旨查抄苏家,苏家男丁三代内不能出仕。下旨废皇后,赐白绫。至于太子,景福帝答应苏皇后,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不抓住这次机会,那以后可别怪他这个做父皇的人手段毒辣。

苏皇后过世,在废皇后旨意下达之前,提前自尽了。

宫人们都慌了,急忙去请示景福帝,问景福帝要怎么处置。景福帝听闻消息后,愣了好一会。下令厚葬苏皇后。大总管就提醒景福帝,该以什么规格来下葬苏皇后。景福帝犹豫了很久,最后咬牙说道,“以朕的元后身份下葬。”

大总管松了一口气,好歹那废后的旨意还没下,好歹苏皇后还能以皇后的身份下葬。如此一来,太子的处境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苏皇后没了,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了景福帝对太子的一次容忍。太子如丧考妣,灰头土脸的坐在大殿内,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反应。他以为苏皇后会替他求情,保全一切。却没想到苏皇后竟然是用自己的性命在换取他的性命。

太子殿下突然动了,一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自己的脸上。眼泪落下,却忍着没哭出声。只是不停的抽打自己,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他究竟做了什么,他将自己的母后给害死了。母后死了,却也换不来父皇的目光。母后死了,他却活着,成为众矢之的。父皇那里肯定都要恨死他了。

他也恨死了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天真,恨自己的傻气,恨自己的自以为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就没有一点点长进,为什么他会将母后害死。不如死了吧,干脆打死自己,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去管了。

太子妃段氏冲了进来,“住手,太子你住手。你是要浪费母后的一番心血吗?母后的死,难道换来的就是太子对自己身体的糟蹋吗?太子这样做,可有想过母后在地底下也难以安宁。”

太子呜呜的哭了起来,“是孤没用,是孤该死。母后是替孤而死,孤有罪。”

太子妃段氏也忍不住伤心,抱着太子,轻声的说道,“母后用她的死保全了殿下。殿下就该振作起来,好好过下去,才不辜负母后的一番心血。殿下,我们去给母后守灵吧。只要殿下肯改过自新,努力上进,母后在天有灵,一定会原谅殿下,一定会保佑殿下否极泰来。”

太子哭的就跟一个小孩子似得,扑在太子妃的怀里,拼命的点头,他是要去给母后守灵,他要送走母后最后一程。

景福帝疲惫揉揉眉心,问身边伺候的宫人,“太子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太子在为先皇后守灵,一直不曾离开。累了就趴在灵堂休息,休息完了又继续守灵。”大总管小声的说道。

景福帝冷哼一声,极为不满,“这个时候知道尽孝,早之前干什么去了。”

“太子这一回显然是醒悟了。”大总管小心翼翼的替太子说话。

景福帝丢开手边的事情,起身,说道,“摆驾,朕要去送皇后最后一程。”

“奴才遵命。”

景福帝到了灵堂,就见太子跪在灵堂最前面,肩膀小幅度的抽动。有人提醒太子,皇上来了。太子反应迟钝的缓慢的回头。景福帝见到太子那似鬼的模样,大吃一惊,又大皱眉头。暗道,也太不爱惜身体,可别苏皇后还没下葬,太子就先熬死了自己。

景福帝走上前,太子起身行礼。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好在身边有宫人扶着。

景福帝面无表情的说道,“免礼。”顿了顿,又问道,“你可知错?”

太子一脸哀痛,“儿臣知错,儿臣恨不得以身替母,只要能够换回母后的性命。”

“你这份孝心,也就没枉费你母后对你的用心。”景福帝看了眼灵堂的布置,说道,“朕听闻你在这里守了几天,既然已经尽了心,就先下去休息吧。可别将身子熬坏了。”

太子低着头说道,“儿臣不累,儿臣想要陪在母后身边。”

“你母后若是在的话,看见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只会更生气。还不快下去,非得朕亲自押你下去吗?”

太子诺诺不敢言,最后还是听命下去休息。景福帝叹息一声,如今对太子,景福帝是又恨又怒,还有点怒其不争的失望。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感情上面自然有所不同。正所谓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也不过如此。

京城的局势看似因为苏皇后的死亡而暂时平静下来,却不知平静之下早已是暗潮汹涌。苏皇后可以说是太子一派的定海神针。有苏皇后在,太子殿下就算是做些荒唐过分的事情,大家也不用担心,自有苏皇后出面搞定一切。

可是如今苏皇后为了保全太子殿下,自尽了。那将来的局势可就难说了。要是太子殿下再犯糊涂,还有谁能出面保全太子呢?苏家已经垮了,太子妃还没那个资格和分量,至于定国公府,哼,估计国公爷也没那本事能够力挽狂澜。

所以这会很多人都观望,同样也有很多人认定了太子迟早是要垮的。至于太子这一派的人,也分成了两拨,一拨人是坚定的支持正统,只要太子殿下依旧是皇帝的嫡长子,依旧在太子那个位置上,这些人就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太子。而另外一拨人则是打了退堂鼓,深觉太子殿下是扶不起的阿斗,论本事还真的比不上下面的几个皇子。所以这些人已经在考虑退路,绝对不能在太子这颗大树上吊死。

周乾点燃信纸,将京城送来的消息烧掉。冷冷一笑,这一次竟然会以这样的结果收场,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不得不说太子殿下命很好,自小就有人帮他打点好了一切,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苏皇后竟然还会站出来替太子殿下挡下所有的磨难。

周乾有些好奇,景福帝不是个心软的人,苏皇后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打动了景福帝,让景福帝默认了这个结果。周乾暗自想着,太子命是很好,可是苏皇后不在了,他的好命也该到此为止了。不过周乾不打算趁胜追击,这会正是敏感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景福帝的警惕。所以周乾打算暂停一段时间,等看准了机会,再出手不迟。等到那个时候,相信太子殿下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不管怎么样,周乾对于这个结果还是满意的。没了苏皇后,太子殿下已经不足为虑。所以这一日周乾回到家里,嘴角一直挂着笑容。萧明瑜很好奇的询问,“今儿王爷遇到什么好事了吗?怎么这么高兴?”

周乾靠近萧明瑜,轻抚隆起的腹部,“很高兴吗?或许是因为差事太顺了吧。孩子今儿有闹腾吗?”

萧明瑜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到了孩子身上,笑着说道,“自然有闹腾,要是不闹腾,就该是我们担心了。”

周乾笑笑,轻抚腹部,感受全新的生命力。“今儿有没有觉着很辛苦?太医怎么说?”

萧明瑜笑道,“太医说一切都很好,孩子们很健康。至于辛苦,将来只会比现在更辛苦。不过好在也没几个月了。”

两人闲话家常,萧明瑜又同周乾说起壮壮的情况,壮壮一天天大了,好奇心也越来越多,每日里都要追着问为什么。因此萧明瑜在壮壮身上花费了不少精神。不过壮壮年纪不大,却也懂得体贴人,并不会在萧明瑜跟前胡闹,都很听话懂事的。萧明瑜在周乾面前,大大的夸奖了壮壮。

壮壮被丫头们带进来,周乾一把抱起壮壮,高高举起,然后干脆让壮壮骑在他的肩膀上。一时间壮壮兴奋的大呼小叫,高兴坏了。萧明瑜坐在一旁看着,父亲给予孩子的爱,是母亲无法替代的,今日萧明瑜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像她同样很爱壮壮,可是她给不了壮壮这样的兴奋,这样完全不同的体验。

两父子都快闹疯了,丫头进来询问,何时开饭。萧明瑜赶紧叫住父子二人,提醒该用晚饭了。

用过晚饭,洗漱完毕,上床歇息。周乾这才同萧明瑜提起京城的事情。

听闻苏皇后过世,萧明瑜愣了好久,最后叹息一声,“她是求仁得仁。”别的话没有再说。

周乾搂着她,“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好好的,没有人会伤害我们。”

萧明瑜点点头,紧紧的抓着周乾的手,说道:“会不会很危险?皇上对你可有意见?我们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周乾在萧明瑜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安抚道:“不用担心,此事不会牵连到本王头上。太子做的那些事情铁证如山,父皇没理由迁怒到本王头上。再说了,本王这一两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如今都远离了京城,来到这西北苦寒之地,父皇更没理由对本王如何。”

萧明瑜暗自叹息一声,见周乾有些紧张,萧明瑜又笑了起来,“没有危险,我就安心了。以后多加小心,不可以身犯险。”

“放心,本王有你有孩子,怎么舍得以身犯险。”

次日一早醒来,萧明瑜下令为苏皇后服丧。即便苏皇后死之前,景福帝有意废后,可是毕竟苏皇后到死,那废后的旨意都没能下达,最后还是以皇后的身份下葬。如此,替苏皇后服丧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萧明瑜又给京城去了信,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况。

京城的回信很快到了,韩氏让萧明瑜不要担心,京城已经平静下来,如今苏皇后一死,没人再逮着太子不放。又询问萧明瑜的情况,询问刘长卿和周乾的情况。韩家的信件也来了,信件内容说的很隐晦,主题只有一个,让萧明瑜好好养身体,让周乾好好陪着他,这个时候还是以家庭为重,京城的风雨就别关心了。

萧明瑜心知肚明,苏皇后一死,对景福帝肯定是有影响的。这个时候谁敢挑事,让景福帝不痛快,景福帝就会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天气酷寒,转眼又到了一年年底。萧明瑜用羊毛织布,打算给家里人都做一身款式新颖的大衣,就是仿照现代大衣的款式,稍作修改。等周乾回来,就让周乾试穿。及膝的羊毛大衣穿在身上,衣领挺直,一眼看过去,整个人都大为不同了。气质,威严,显露无疑。这大衣简直就是给身高腿长的男人耍帅专用的。

周乾看着穿衣镜中的人,都有点不敢认,点点头,说道:“这大衣穿在身上暖和,该多做点。”

萧明瑜笑道,“不仅暖和,更加好看,不是吗?殿下穿着这一身,我都不敢认了,简直要帅晕大家的眼睛。”

周乾大笑出声,“这款式倒是新颖,你是怎么想到的。”

“胡思乱想就想到了。”萧明瑜笑着说道,“裁缝师傅试着做了两三身,才真正做成功这一身,这可是第一件,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件。王爷要更多的,暂时是没有。这大衣本来就不好做,料子厚实,针线娘子光是用针就比一般的棉衣难上不少。就做这么一件,几个针线娘子一起做,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萧明瑜望着镜子里的周乾,眼睛都在发亮,完全是一副花痴的模样。当初想到做大衣,就想象过周乾穿上后的效果。想象过效果应该很好,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好。萧明瑜自个都快被迷晕了眼。心想自己也要做一身修身的穿在身上,这样两人就成了情侣装。

周乾听闻没有多余的,有些可惜。不过还是说道:“这大衣很好,想办法多做几身,给父皇也做两身。本王会问宫里要父皇的尺寸。让针线上的人赶紧走,争取在过年前送到京城去。”

萧明瑜蹙眉,“时间太紧了,转眼就是过年。要在过年前送到京城去,肯定来不及。只能等到正月里头。”

周乾算了算时间,的确是来不及了。“既然过年前来不及,那就正月吧。总归在开春之前一定要将这大衣送到京城去,就当是我们夫妇孝敬父皇的。”

开春之前?萧明瑜当即翻开黄历看日子,然后担忧的说道,“开春之前怕都来不及。正月初七就立春,初七之前做不完,不过应该可以赶在元宵之前做好。让四通快运走水路,应该赶得及在元宵乾送到宫里。”

“行,就这么安排下去。”

周乾对着镜子左右看看,越看越喜欢。这大衣又暖和又修身,显得人的身材笔挺厚重,自有一股威严散发。更重要的是还不影响平日里的行动。周乾估算,就算是上马打仗,估计也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周乾灵光一闪,问萧明瑜,“能将这大衣改短一点吗?”

萧明瑜好奇的问道,“王爷要做什么?”

“本王心想,这大衣要是改短了,上马打仗的话岂不是更为方便。”

萧明瑜笑道,“自然是可以改短的。不过这需要同军需棉纺厂商议,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这么做。而且这大衣料子厚实,成本不低,一般士兵肯定是穿不上的,目前只能保证将官们能够人手一件。”

“能先保证一部分就先保证一部分吧。此事本王要同刘都督好生商议一番。大家当兵打仗都是将命系在裤腰带上,都不容易,能够对大家的生活起居有所改善,也是一件好事。”

萧明瑜又拿出一件用羊毛纺线然后织出来的毛衣。见到毛衣,周乾很是新奇,光是摸着就觉着很暖和了,穿在身上定然不错。周乾当即就将毛衣穿在了身上,再配上大衣,虽然同这个时代的穿衣风格完全不搭,但是这样看着也是极为好看的。

萧明瑜说道,“这毛衣的领子是圆领,王爷可以在毛衣外面穿上外袍,然后再穿上大衣,如此一来,想来不会有人指责王爷衣冠不整。”

周乾连连点头,“你说的不错。”当即就在毛衣外面套上外袍,然后又穿上大衣,虽然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不过还是帅惨了。萧明瑜星星眼,自己的男人果真是不一样的。萧明瑜得意一笑,自己挑选男人的眼光,真的是没的说。

周乾心情很不错,捧起萧明瑜的脸,就狠狠的吻上去。萧明瑜遭遇突然袭击,有点不适应。结果肚子一动,小孩在肚子里死命的踢,貌似是在对周乾的蛮横行为表示不满。

萧明瑜捂住肚子,哎呦一声。周乾顿时慌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明瑜笑笑,表示没问题,“孩子在踢,闹腾的很。”

周乾将手放在萧明瑜的腹部上,感受孩子那有劲的小腿。周乾好奇的问道,“你说这会在闹腾的是哥哥还是妹妹?”

萧明瑜白了他一眼,“我如何得知,或许是姐姐,或许是弟弟。”萧明瑜同周乾一样,也都认为肚子里怀了两个。虽然到现在太医也不能确定萧明瑜是不是怀的双胎,但是全家上下,都认定了是双胎,也按照两个孩子的分量来准备一切。就连接生的稳婆都多准备了两个。

周乾哈哈一笑,“别管是弟弟还是姐姐,总归都是本王的孩子,总归这一次本王肯定能得两个孩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萧明瑜可以想象,周乾早就在刘长卿面前显摆过了。

次日一早,周乾穿着萧明瑜准备的大衣出门去了。这一路上,周乾享受着所有民众和官兵的注目礼。周乾表示很淡定,也很从容。身为王爷,什么阵仗都见识过,这点子阵仗不过是小意思。不过周乾心里头还是难掩得意,毕竟他是第一个穿这样大衣的人,也是最新潮最有范的。

进了衙门,不出意外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周乾身上穿的大衣,大家都没见过,不过光是看着,就觉着很好看,穿在身上超有气质又能显得威严。而且听说是羊毛做出来的,格外的保暖。这一日,衙门的人都在议论周乾那身新衣。别怪这些当官的没见识,实在是西北这地方,苦哈哈的,平日里又没有什么消遣。屁大的的事情,都能让人津津乐道好些天,如今宁王周乾带来了新鲜事情,大家自然要多加议论。

刘长卿盯着周乾身上的大衣,皱眉,板着脸说道,“让本都督穿穿,感受感受。”

周乾挑眉,拒绝,“凭什么?这可是王妃特意为本王做的。”

刘长卿暗皱眉头,吐槽周乾小气。面上一点不显,“你不说要在军中推广开吗,既然如此,本都督试穿一下也不过分吧。至少要让本都督确定这大衣的确有王爷说的那么好。”

周乾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点头答应。将大衣脱下来递给刘长卿。刘长卿赶紧穿在身上,自我感觉一下,嗯,的确不错,够暖和。又让人搬来等身的穿衣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刘长卿感慨,萧明瑜在这吃穿住用上面的心思果然不错,穿在身上感觉就是不同。而且刘长卿很确定的认为他穿着这一身,比周乾更帅,更有威严,也更适合。所以刘长卿表示,这大衣他不脱了,要一直穿在身上。

周乾差点吐血,这人到底要不要脸。竟然敢抢本王的大衣,还是目前唯一的一件,周乾大怒,同刘长卿势不两立。

刘长卿就表示了,萧明瑜是宁王的老婆,这是没错。可是萧明瑜也是他刘长卿的继女,这做女儿的做件大衣孝敬父亲,本就应该吧。算起来,宁王还是他刘长卿的女婿。岳父大人要女婿一件大衣,难道还不行吗?做男人吗,就不要那么小气。

周乾真正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没事情的时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会想要好处了,就开始攀亲戚。果然是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周乾是谁,岂会让刘长卿得逞。周乾也不同刘长卿废话,直接同刘长卿开打。

西北两尊大神打架,围观者无数。有为周乾呐喊助威的,自然也有为刘长卿加油打气的。二人打的难解难分,各种阴招黑招层出不穷,什么节操什么光明正大全碎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见了,还会误以为这二人是生死仇家。

这两人一打就是半个时辰,谁都没能占到便宜。最后不得已罢手。周乾表示,大衣肯定是不能给刘长卿的,这是他老婆做的,岂能给别人。刘长卿表示,他一定要一件。要是半个月内,能够给他做一件出来,他就不同周乾争抢。

周乾吐血,不过吐血这种事情,吐一吐就习惯了。周乾同意,行,一件就一件吧,半月就半月吧。大不了让萧明瑜多安排点针线娘子来做这大衣。

两人握手言和,刘长卿哈哈大笑,格外的痛快。周乾表示鄙视,多大年龄的人了,还同人争抢一件大衣。传闻出去,刘长卿这张脸也别想要了,丢人。

刘长卿表示丢人没关系,只要有实惠就行。反正排兵布阵的将领,就不能怕丢人。怕丢人就做不稳这个位置。

周乾依旧表示鄙视,并且表示刘长卿以后不能无耻的拿出岳父的派头出来压人,那也忒无耻了点。刘长卿表示,当兵的人嘛,有好处不占那就是王八蛋。为了不做王八蛋,所以以后都要时常提醒提醒周乾,别忘了他岳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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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妞们很给力,元宝爱你们。这个月最后几天,咱们要再接再厉,冲不进榜单,好歹也要前进几名。所以,还捂着月票的妹子,赶紧给元宝吧,不然双胞胎生不出来啊。

第216章 得龙凤胎

萧明瑜是哭笑不得,又表示压力好大。两个加起来六七十岁的人竟然为了一件大衣打架,还是在衙门里头,简直是奇闻怪谈。更好笑的是,刘长卿竟然会耍无赖,就为了一件衣服。真是大开眼界,只可惜没能亲眼看见那一幕。

不过要求半个月内做出一件来,萧明瑜表示很难,这边要还赶工送给景福帝,刘长卿又来凑热闹。会不会过几天,更多的人来凑热闹了。想多了,脑洞就开的大了,要不干脆办一个成衣厂吧。成衣厂肯定不会碍着京城那些人的眼,不过是区区衣服而已。

想到就做,萧明瑜先是亲自设计了商标和品牌,分男装和女装。目前主要针对的市场是高级定做。至于中档的面向整个市场的,现在还没那功夫,也没那时间。而且这件事情在西北也办不成,只能放到京城去做。萧明瑜给京城去了信,跟着信件一起走的还有各种设计稿件,让沈民有招募工人,开办针线工厂,做高级的大衣定制。

而萧明瑜这边则是马不停蹄的找到一家羊毛纺织厂,签订了供货协议。以确保布匹的供应量。至于刘长卿的大衣,萧明瑜在当天就吩咐了下去,要人加班加点的做,工钱翻倍,但是一定要保质保量。

这个时候萧明瑜就很怀念现代社会,怀念缝纫机。奈何她对于缝纫机的原理一窍不通,同工匠师傅们也表述不清,工匠们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做出萧明瑜口中的缝纫机。萧明瑜锤锤自己的头,果然是穿越太多年,都将上一辈子的事情忘了个七七八八。估计再过二三十年,她都想不起上辈子的事情,彻彻底底的变成古代人。想到这个可能,萧明瑜有一丝惶恐,惶恐自己被这个社会同化,惶恐自己忘了自己的根。不过转眼萧明瑜又平静下来,如今她在这里有家有孩子有老公,要说根,这里也可以算做是她的根,她的归宿。至于会不会遗忘上一辈子的事情,萧明瑜淡然的笑了,彻底的遗忘肯定是不会的,选择记住那些最关键的,最值得记忆的记住,并且将记忆中的事物变成现实,也就不枉费重活一世。

转眼半个月过去,离着过年也就只有几天时间。刘长卿要的大衣,总算赶制了出来。萧明瑜将大衣包装好,派人给刘长卿送去。刘长卿迫不及待的床上,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心里头很是得意。帅,够帅,绝对比周乾穿着要更有威严。

这大衣一穿上刘长卿的身上,除了晚上睡觉外,整个春节都再也没有脱下。

整个西北就只有刘长卿和周乾才有这样款式新颖的大衣,将无数人都羡慕坏了。有脑袋灵光的裁缝想要纺织,好不容易弄了点羊毛布料,但是做出来的大衣却是四不像,根本就达不到周乾他们身上的的效果。

于是就有人将心思动到萧明瑜身上。借着新春拜年的名头,上门来讨教,或者直接表明可以出钱购买,只要像宁王和刘都督那样好看就行。

萧明瑜很矜持的表示,此事她不管,她是王妃,又是孕妇,岂能操持商事。难道王府穷的要王妃挺着大肚子出面争抢吗?萧明瑜这么一说,不少人心里都打了个突,都表示请罪,说自己太过鲁莽了。萧明瑜则是大度的原谅了他她们的莽撞。不过萧明瑜又表示,她虽然不操持这些事情,但是她名下的铺子有这样的业务。

于是墨四粉墨登场,出面同各家夫人太太们详谈。墨四表示大衣很难做,很贵重,要做的话时间很长,价钱也不便宜。

夫人们表示就是要贵重才好,不贵重还不能显示出身份高人一等。同样也表示价钱好商量,只要能做就行。

墨四就说一件大衣材料钱加上工钱加上工期等等费用和利润,要五百两一件。

五百两一件着实太贵了,一时间将不少人都吓住了。

墨四又表示,如今铺子上根本忙不过来,你们就算给了五百两如今也做不出来。最快也要等到二月。还表示,这是高级定制,只给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做。大家不想想,如今都是谁在穿这些大衣,那是宁王和刘都督,还有宫里的皇上。全天下能有几人能同这几个人比身份。王妃的铺子大开方便之门,给大家做衣服,已经是格外给面子了。略微收点银钱,还被叫贵,哪就别来啊。没钱做什么衣服。总归墨四表现得极为傲娇,极为鄙视那些嫌弃价格贵的人。

同时还表示,一个月只做三件。后面的慢慢排队。说什么不合规矩,王妃的话就是规矩。你以为能够穿上同王爷皇上一样的衣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莫非你以为你是皇亲国戚不成?就是京城那边的铺子,一个月也最多只做十件,还是男装同女装一起。多的没有。而且京城那边可不止收五百两,一件可是要八百两。王妃见大家都在西北,能在这里相逢就是有缘,所以才格外优惠了三百两。等到明年,别说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也不给做。

墨四这傲娇的一番言说,将各位太太们给震住了。更让太太们感兴趣的是女装。

墨四笑了起来,自然有女装,过些日子第一件女装就能做出来,到时候大家来看看,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定做。

不得不说品牌的效应,有宁王有刘都督有皇帝做最佳示范,这些夫人们就算认为五百两太贵,也咬咬牙要定做一件。不定做一件,简直没脸出去见人。仿佛一夜之间,大衣就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谁要是能穿上一件大衣,那简直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偏偏有钱还不能马上穿上,少说也要等上一个月的时间。

京城这边又是另外一番情况,当铺子上推出高级定制,还将价钱定在八百两一件的时候,全京城的人都在说萧明瑜在抢钱,莫非是去西北将钱糟蹋完了。这会穷疯了,就用这种办法来抢钱。

沈民有对所有议论都不置可否,即便他心里也在打鼓。可是他选择相信萧明瑜。萧明瑜的每一次判断,每一次商业策略都没出过错。像是这黑白棋社,经过几年的发展,俨然已经成为京城最为高档的私人会所。

能进黑白棋社消费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多少人想要得到黑白棋社一张会员卡而不得。黑白棋社的黄金会员卡早就被炒上了天价,五万两一张,都没有人转让。至于普通会员卡,都需要一次交付两千两的会员费。而且这笔会员费是不退还,不抵充消费,仅仅只是买一个能进黑白棋社的资格。

江南那边来的富豪,拿着钱来买黑白棋社会员卡,都被拒之门外。只因为身份不符合。黑白棋社如此高姿态,生意不减一分一毫,反而是越来越好。京城里所有名门望族的子弟,都赞同黑白棋社的做法,好,就该如此。别什么阿猫阿狗都被招进来,烦。几年经营下来,黑白棋社一年的利润早已不是当初的区区一两万。早在两三年前,一年的利润就已经上了六位数。

说萧明瑜穷疯了,一件衣服要卖八百两的人,那都是些没见识的。真正见识过萧明瑜手段的人,都很清楚萧明瑜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萧明瑜敢开价这么高,自然有她的依仗。所以韩阁老第一个交了八百两,说是相信萧明瑜,要做京城第一个穿上那什么大衣的人。韩士林则是第二个,萧明桢则是第三个。韩阁老的银钱,沈民有不敢收,说是怕萧明瑜扒了他的皮。韩阁老眼一瞪,怕萧明瑜扒皮,就不怕他韩阁老扒皮吗?沈民有左右为难,韩氏给他出主意,让多准备一点年礼,届时以萧明瑜的名义送到韩家去就行。

大衣看似简单,工序却不简单,而且布料厚实,针线活的速度大打折扣。所以说一件大衣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并不是胡说八道。

萧明瑜同周乾送给景福帝的大衣,赶在元宵节的前一天,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宫里。景福帝早就听闻了那么几句,对区区一件衣服,景福帝自然是不好奇的。不过既然周乾和萧明瑜如此郑重其事的送来,景福帝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让人将衣服拿出来,两人举起高高提着,让人一目了然。景福帝一眼看去,就被吸引了目光。款式的确很新颖,瞧着面料也很厚实的样子。大总管在旁边说道,“奴才刚才提了一下,极有分量。”

景福帝笑道,“拿过来,朕要试穿一下。”

“奴才遵命。”

景福帝在宫人们的伺候下穿上大衣,大总管当即惊呼,“皇上穿上这一身真是显得无比威严。”

宫人们将穿衣镜搬到景福帝跟前,景福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左右看看,嗯了一声,表示满意。不过左看右看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合适。干脆将头冠取下,换上一顶帽子,果然又不同了,比戴头冠的时候更显得威严几分。

景福帝很是满意,“不错,老三媳妇算是用心了。”

“启禀皇上,据说这大衣全是用羊毛做的。这用羊毛纺织的布料果然厚实。”

景福帝高兴的说道,“不仅厚实,还很保暖。朕听闻老三媳妇的铺子上可以定制这样的衣服,一件就要八百两?”

“皇上说的没错,正是要八百两。”

景福帝笑笑,“老三媳妇还真是生财有道。区区一件衣服,也能卖出八百两的价钱。真该让户部的人看看,人家是怎么生财的,户部的人还自称国之栋梁,连个小女子都不如。”

大总管笑道,“市井之人都说宁王妃有点石成金的本事。瞧瞧,不光是将羊毛纺成了布,做出的衣服还能卖出如此高价。就算宁王妃不做肥皂生意,也不缺银钱花用的。”

景福帝笑道,“她自然不缺银钱花用。听闻她名下的黑白棋社可是日进斗金。”

大总管替萧明瑜说话,“听闻每月都是足额交税。顺天府里的人最喜欢同黑白棋社打交道,从来没有拖欠税款的时候。”

景福帝点头,不错,不错。对于皇亲国戚能够带头按时依法纳税的,景福帝都很满意。至于那些仗着身份不交税的人,景福帝现在不收拾他们,可是那些账都一笔笔的记着。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会收拾一批出头的鸟。

景福帝就说道:“既然老三媳妇如此识趣,又有孝心,那朕就替她做一回宣传,帮帮她的生意。”

“哎呦,皇上这一宣传,那宁王妃的铺子岂不是要被人挤爆。”

景福帝哈哈大笑,“这有什么,一个月只做十件,算下来也不过才八千两银子。同肥皂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如的。”

“皇上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