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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瑜大笑起来,将手伸进被窝里,在妞妞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下,“好,母妃答应你,不打妞妞的屁股。不过妞妞现在要闭上眼睛睡觉,好不好?”

妞妞点头,“好,妞妞这就睡觉了。”妞妞闭着眼睛,对萧明瑜说道,“母妃,你看妞妞睡着了。”

萧明瑜很想发笑,却又忍着。挨着妞妞睡觉的豆豆,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对方,然后小声嘀咕了一句,笨蛋。不巧,就被萧明瑜给听到了。

萧明瑜轻轻的捏了下豆豆的脸颊,在豆豆的耳边说道,“妞妞没豆豆聪明,想的没那么多,以后豆豆要多关心妞妞,让她同你一样聪明好不好?”

豆豆的小眼珠子乱转,“她没我聪明。”

“所以需要你多多关心啊。”萧明瑜压低了声音。

妞妞突然睁开眼,“弟弟说我的坏话,哼,我生气了,我不高兴了,我不要同你玩。”一巴掌挥舞过来,就朝豆豆的脸上招呼过去。萧明瑜赶紧挡住,板着脸说道:“胡闹。妞妞不准这么对待弟弟,有话要好好说。知道吗?”

妞妞哼了声,用被子蒙住头,明显生气了。豆豆也撇过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要不是母妃拦着,他肯定一巴掌招呼过去。就妞妞这笨蛋,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壮壮躲在被窝里咯咯的发笑,反正他只要看戏就好了。

萧明瑜觉着头痛,带孩子真心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偏偏孩子们还不省心,一个比一个脾气大。哄了这个,那个不高兴。哄了那个,这个又有意见。调停不了,萧明瑜无法,干脆不管了。反正也到了孩子们平日里睡觉的时间。要不了一会,这两个孩子自己就能睡着。等睡醒后,今晚发生的事情,早就忘记了。

萧明瑜

萧明瑜坐在妆台前,墨四给萧明瑜梳头。墨四笑着说道,“王妃放心,刚才奴婢去看了眼,孩子们都睡着了。”

萧明瑜笑了起来,“这两个家伙,就跟天生冤家一样,每天都要打闹几次。有时候本王妃都头痛的很。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孩子们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王妃何必那么辛苦,大可不必事事操心。”

“不操心是不可能的。”萧明瑜笑着说道,随开放在桌面上的妆盒,里面首饰没几件,胭脂水粉倒是不少。屮垚巜萧明瑜将妆盒关上,没有兴趣再看。见一旁放着几本书,萧明瑜心想,不如趁着睡觉前,看会书吧。拿起一本,是一本少见的野史。同时地面一声脆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墨四赶紧将掉落的东西捡起来,“哎呀,是一串珠子,应该是带在手上的。这么大,莫非是男人带的。”

“没摔坏吧,要是摔坏了,明儿一早同人说一声,赔偿给人家。”

“没有摔坏。这珠子倒是别致,这里长看着不咋样,没想到家里还有这么贵重的珠子。”墨四好奇的说道。

萧明瑜也好奇,“哦,让本王妃看看。”

从墨四的手里接过珠子,定睛一看,萧明瑜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越看,萧明瑜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越看,萧明瑜那眉头皱的越紧。

墨四看出不妥当来,急切的问道,“王妃,这串珠子有什么问题吗?”

萧明瑜冷笑一声,“本王妃曾经看见过一串一模一样的珠子。要是本王妃没有看错的话,这一串同本王妃当年看见的应该是同一串。珠子里侧应该还刻着字。你将烛台拿近一点,本王妃要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本王妃当年看见的那一串珠子。”

萧明瑜的声音很冷,表情也很冷,显然积蓄着怒火。

墨四知道事情的轻重,不敢耽误,赶紧将烛台拿过来,方便萧明瑜检查这串珠子。萧明瑜就着烛火仔细的看着,是的,的确是她当年看见的那一串。要说这串珠子原本是在萧明珲的手上带着,自小就带上的。萧明珲失踪这么多年,这串珠子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又怎么会是在一对小夫妻的新房里面。

萧明瑜心头惊涛骇浪,此事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萧明瑜将此事吩咐给墨四,让墨四安排人去查里长一家,查里长的女儿和女婿。据说里长的女婿是上门女婿。那么,萧明瑜倒是有兴趣会会那位倒插门的女婿。

墨四也知此事体大,失踪多年的萧明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是贴身的一串珠链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着实让人称奇。所以墨四不敢耽误,当即就出门找人安排具体的行动。萧明瑜拿着一本书坐在床头,书却没有看进去一页。

她还在想那串珠子,更在想萧明珲的处境。难道萧明珲遇害呢?难道是萧明珲遇到了难处,将这串珠子卖了,然后辗转又落到这家人的手里。还是说有别的缘故。

这一晚,萧明瑜没能睡好,心里藏着事情,一晚上都在做梦。各种稀奇古怪的梦境,醒来后却一个都记不得。

一早起来,萧明瑜就问墨四,“事情可有了眉目?”

墨四本能的四下看看,这才同萧明瑜说道:“已经让人去问过话,里长说这串珠子本就是他女婿的。他女婿是上门女婿,全身上下也就是这一串珠子值点钱。当初想让他女婿将珠子买了,换点本钱做生意,可是他女婿不答应,后来不了了之。奴婢还听说,他女婿是外地人,是被里长的一个在城里做生意的亲戚带回来的。后来里长的女儿看上了他,里长的亲戚做媒,才促成这门婚事。因为他女婿在城里置办了一个店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城里。王妃,要不奴婢这就让人将那女婿带回来,王妃亲自问问。”

萧明瑜沉默片刻,“里长确定这珠子是他女婿一直随身带着的。既然那么重要,为何却放在这屋里,还放的那么不经心?”

“这个奴婢也很奇怪,里长也不明白,他说他女婿对串珠子很是在意,平日里都不离身的。这一次却很意外的没带走,也没见回来拿。”

萧明瑜淡然一笑,“你可问过里长,他的女婿究竟长什么样子?”

“问了,长得不好看,说是脸上有疤,破了相。虽然疤痕已经淡了,但是还是有点吓人。不过个子倒是高高大大的,看着很是威势。奴婢也很奇怪,这么个男人,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给人做上门女婿。将来有了孩子,还得跟着女方姓。有几个男人受的了。我看啊,那男人估计也是徒有其表。”

萧明瑜拿起珠子左右看了看,“你去告诉里长,这珠子我拿走了。给他一千两银子。若是他女婿想要找回去,就请他女婿到城里最大的客栈。本王妃会在那里候着。”

“王妃是怀疑那个女婿有问题吗?”

萧明瑜回头看着墨四,“他女婿叫什么名字?”

“叫张大成。”墨四张口就来。

萧明瑜微蹙眉头,“先不管此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萧明瑜将珠子拿走,给了里长一千两银子。将里长高兴坏了,这年头哪里能够碰到这么大方的主啊。想当初,他偷偷的将珠子拿到当铺询问价钱,当铺的说了,最多就给两百两顶天了。如今一下子就翻了五倍,简直是天大的喜事。至于他女婿张大成要是问起来会如何,里长此刻已经不在乎了。既然入赘到了他们家,自然一切都是他们家的。

车队继续前行,到了傍晚终于进了城,找到城里最大的客栈,包了几个院子休息。

萧明瑜让墨四去打听那个张大成,亲眼看一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墨四也明白萧明瑜的意思,怀疑张大成会不会是萧明珲的化名。不过墨四觉着不太可能。萧明珲一个大少爷,长得又那么好,怎么可能入赘给人做上门女婿。就算受了伤破了相,也不该做出这样的选择。

墨四出去了一趟,回到客栈后,身边多了一个人,是个高高大大的汉子。即便脸上破了相,不过萧明瑜还是一眼看出,此人不是萧明珲,同萧明珲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萧明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满心的失望。以为找到这这串珠子,就能找到萧明珲,结果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萧明瑜将珠子拿出来,直接问张大成,是哪里人士,这珠子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会入赘给人做上门女婿。这珠子的原主人究竟是谁,现在在何处。

张大成一看萧明瑜这气派,这排场,就心知萧明瑜的地位非富则贵。张大成不敢怠慢,老实交代了,这珠子的确不是他的,而是从别人手上得来的。这珠子是个富贵公子的,不过那公子裸男,生了病,于是这珠子就被公子身边的女人拿出来换钱。当年张大成还没落魄到如今地步,所以还花得起五十两银子购买这珠子。本来是打算转手卖出去的,后来有人说这珠子被高僧开过光,可以保佑人,所以张大成就将珠子留下来了。后来好几次化险为夷,还能保下一条命,更让张大成觉着这珠子吉利。

萧明瑜心头大惊,就问张大成是哪一年得到这个珠子。莫非是宋子秋干的。要真是的话,那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结果张大成说这珠子是他三年多前得到的。

萧明瑜大惊失色,急切的问,当年得到这珠子的地方。张大成也如实回答了,说是离着这里也不算太远,就两百里的距离。若是萧明瑜需要,他可以带路。

萧明瑜咬牙,又细细问了问细节。从张大成描述的那位富贵公子的模样,萧明瑜已经有七八成的把握确定那人是萧明珲。只是当年明明是往南方走的萧明珲,怎么会到了西北地界。萧明瑜当即下了决定,让护卫统领点了几个人,跟着这个张大成去寻萧明珲。未免护卫们认不出萧明珲,萧明瑜又让陪嫁婆子和水仙一起跟着去认人。若是果真找到了萧明珲,就将人带来。

也因为这个意外的插曲,萧明瑜决定在客栈多住几日,等料理了这里的事情再走不迟。

原本因为赶了几天路,精神不济的几个孩子,在客栈养了两天,又变得生龙活虎。萧明瑜一边陪着孩子们,一边焦急的等待着水仙那边的消息。

消息终于传来,水仙和婆子都能确定,那人的确是萧明珲。不过萧明珲病了,病的快要死了。收留他的那家人,却不肯给萧明珲请大夫,也不准他们将人带走。说什么萧明珲生是他们家人,死也是他们家的人。

萧明瑜大惊,急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萧明珲当年同宋子秋分开后,就被流民裹狭着到了南边。因为生病,却一直没得到良好的治疗,所以萧明珲就此落下了病根。萧明珲从高高在上的富贵公子,转眼间跌落尘埃,身体还伤了根本,一时间心灰意懒,没了活下去的欲望。后来萧明珲自暴自弃,很是荒唐了一段时间,再后来萧明珲遇到贵人,生活才渐渐有了起色。

萧明珲不敢同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也没那个脸面回到萧家。所以就在南边给人做账房,生活还过的去。

后来萧明珲给东家押运货物,半路上遇到强盗,受伤,被强盗抓获。因他长得好,被强盗二当家的女儿看上。被迫同二当家的女儿成亲。再后来,这伙强盗被官府讨伐,这些人就改名换姓,在某个小村子里隐居了下来。

没了打家劫舍的收入,偏偏又是大手大脚惯了的,这些从良的强盗,不到一年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很多人又干起了老行当,不过更多的人还是继续从良。同萧明珲成亲的那个女人就是如此。日子难过,加上萧明珲当年伤了身体根本,后来又被强盗打伤,身体一直不好。那女人没银子了,就将萧明珲一直不离手的珠子给强行卖了换药。

为了这事情,萧明珲还吐血一回。

三年多时间过去,萧明珲身体越来越差,如今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可是那强盗老婆却不肯让人带走萧明珲。偏偏萧明瑜这次派去的人太少,干不过数量庞大的从良强盗,所以护卫们只能暂时退走,一边赶紧派人送消息回来,让萧明瑜定夺。

萧明瑜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当即就命护卫统领带着人去驰援,同时派人拿着她的名帖去当地衙门。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将萧明珲带出来。别管萧明珲这人有多烂多渣,他都是萧家人。萧明瑜既然遇到了,不能不管。至于那什么强盗老婆,萧明瑜还想追问对方抢掠的罪名。

花费了两天时间,萧明珲被带了回来。萧明珲的强盗老婆,也被带了回来。水仙在萧明瑜耳边嘀咕,那强盗老婆是强行跟着来的,说是不让她来,她就死给大家看。反正如今活着也没个盼头。水仙就想,或许萧明瑜也想见见这个强盗老婆,所以就答应让她跟着。

水仙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故此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请罪。萧明瑜挥挥手,“不怪你,你这么做也是对的。不过想让人将那女人关起来,等本王妃忙完了,自会见她。”

“奴婢遵命。”

下人又来禀报,说是当地县令前来求见王妃,问萧明瑜要不要见。

萧明瑜挥挥手,她就不见县令大人,让护卫统领去应付。男人同男人之间,才有更多的话说。

县令大人碰了壁,就让县令夫人出面来求见。女眷来求见,萧明瑜不好不给面子。萧明瑜就在厅堂里见了县令夫人。县令夫人带着闺女来见萧明瑜,见了第一面,赶紧下跪请安见礼。萧明瑜虚虚抬一抬手,“免礼。”

县令夫人又连连感谢,一个劲的奉承萧明瑜。

萧明瑜有些不耐烦,隐晦的提醒对方,若是有什么正经事情的话,就赶紧说吧。她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县令夫人呵呵一笑,就说只是来请安的,并无别的要求。

萧明瑜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然后表示,县令大人这次帮了大忙,她自会记在心上。将来若是有机会,自然会回报一二。

得了这话,县令夫人这才心满意足。走的时候,又提议,要不趁着萧明瑜在客栈停留的这段时间,让她的闺女留在萧明瑜身边伺候,好歹也长点见识。将来嫁人了,婆家人也会高看一眼。

萧明瑜讥讽一笑,表明身边伺候的人已经足够多,不需要贵府的小姐来伺候。

县令夫人也知道自己这个提议有些唐突,无奈之下,只能失望离去。

应付完来请安的夫人太太们,萧明瑜这才去看望萧明珲。看着躺在床上,瘦成一把枯骨,原本高大的身躯,此刻已经萎缩得就跟小男人似得,那一刻萧明瑜心中满是心酸满是不敢置信。她都不敢想象,这些年来,萧明珲究竟遭遇了什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大夫还在诊治,萧明珲的情况很严重。说句不中听的说,随时都有可能离去。

萧明瑜告诉大夫,务必全力救治萧明珲,救过来重重有赏。

大夫表示,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萧明珲不肯喝药。虽然人处在昏迷中,可是却本能的排斥一切药物。灌进去的汤药,全都给吐了出来。大夫就说,他这种情况,分明是已经存了死志。要不是用人参吊着性命,光是之前那两百里路,就能让萧明珲一命呜呼。

萧明瑜痛苦的摇头,命令大夫无论如何也要救人,手段激烈一点也没关系。总归一句话,大夫只管救人就行了。至于萧明珲心存死志的事情,萧明瑜表示,她来解决。

萧明瑜要求大夫将萧明珲弄醒。既然人还活着,就肯定能醒过来。

大夫听了后,很是担心。强行让病人醒来,会加重病人身体的负担。萧明瑜却厉声呵斥,“让你做就做。你都说了他心存死志,自然是想一辈子都不醒来。如今本王妃要他重新燃起活下去的勇气,不让病人醒来,本王妃又如何能够做到。你当本王妃是神仙吗,只需站在这里就能让人燃起斗志吗?”

大夫被骂,不敢在胡乱说话,只能下针让萧明珲醒来。

过后墨四赶紧去安慰大夫,说那病人是王妃娘家的亲人,所以关心则乱,一时间太着急了,让大夫别在意。大夫连忙表示,不敢,不敢。王妃有点脾气也是正常。也是他不懂事,胡乱说话,才会让王妃生气。

墨四安排人给大夫封了个大红包,大夫这紧张的心才算安稳下来。

萧明珲幽幽转醒,分不清今夕何夕,身处何地。看到透顶的帐幔,四周的摆设,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竟然梦到自己回到了萧家,回到了过去生活的环境。

萧明瑜一抬手,一巴掌就甩在了萧明珲的脸上。萧明珲懵了,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萧明瑜,似乎还没认出对方。萧明瑜冷哼一声,“萧明珲,我是萧明瑜,你认出来了吗?”

萧明珲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嘴唇动了好几下,却发不出声音来。

萧明瑜掐着萧明珲的下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哪里还有当年萧大少的风采。你说吧,你是想活还是想死?想死的话,直接说一声,我这就让大夫停了你的药,要不了三五天,你就能如愿去死。届时一把火将你烧了,然后带着你的骨灰回去,好歹也能跟大嫂还有大伯父大伯母交代了。就是康哥儿,好歹也知道自己父亲的去向,不会被人私下里骂克父。若是你想活的话,就好好吃药,好好配合大夫治疗。将身体养好,回不到过去好歹也要养出一个人样来。这一路去京城还有上千里路。你若是有心,等到了京城,你差不多也能出门见人了。那时候大家见了你,好歹也能认出你是萧家的大少爷。自此后,你就同大嫂还有康哥儿好好过日子。你要是觉着没脸见他们,好歹也要给人家一个交代,说一声对不起。好歹也要让大家知道你是生是死。萧明珲,你现在选择吧,究竟是要生还是要死。”

萧明珲仇恨的看着萧明瑜,嘴唇动了几次,还是没发出声音来。

萧明瑜冷哼一声,“恨我?恨我找到你,恨我逼你做选择?好啊,既然如此,我替你做选择。听大夫说你早已经心存死志,想来这会你也没有改变想法。来人,告诉大夫,不要开药方。另外命人去置办一副棺木,过几日就要用到。再有,去同客栈老板说一声,本王妃加价钱,要借用他的地方办丧事。”

墨四看了眼床上的萧明珲,点头应下,“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办。”

萧明瑜见到萧明珲那个死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说道,“这里也不需要人伺候,都退下吧。等过几天直接来收尸就行了。”

“你,你…”萧明珲艰难的发出声音,指着萧明瑜,眼睛里全是怒火。

萧明瑜笑了起来,“想活吗?还是想死?死了可就一了百了了,什么恩怨情仇也全都没了,你也不用承受这么多苦。死吧,还是死了算了。何必浪费大家的心血,浪费银子了?”

萧明珲激动起来,“你,你,我,我…”

萧明瑜嘲讽一笑,“想活?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你有勇气去面对过去你辜负的人吗?你有勇气对人说一声对不起吗?你知道不知道你为何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都是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你当年所做所为,倒是图了个痛快。却不料报应竟然会来的这么快。你说你是死还是不死呢?要是死了的话,老天给你的惩罚也就算彻底终结了。要是继续活下去的话,这报应有可能继续,也有可能到此为止,从今以后你的人生就是一番风顺。萧明珲,你想好了吗?是死还是活。”

萧明珲张口,呜呜的叫着,“我,我…”

萧明瑜冷冷的看了一眼萧明珲,说道,“行了,你不用再说,你这个样子真是太丑了。我知道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萧明瑜起身,不再看萧明珲一眼,转身离去。

萧明珲急的差点翻身下床,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只能徒劳。心里愤恨无比,急的捶床板,可是萧明瑜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丫头们也全都不在了。

萧明珲绝望了,难道真的要死吗?死还是生?在此刻,选择竟然是那么的艰难。他从来不知道,做一个选择,会是如此的难。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屋里的光线也渐渐暗了下去。要是换做往常,萧明珲早就昏迷了过去,可是这一次,萧明珲一直睁大了眼睛,一脸不甘心的模样。

若是此刻有人从窗户往里面看,还以为萧明珲死不瞑目。

丫头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进来,“萧公子,该喝药了。”

萧明珲回头看着丫头,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在丫头的帮助下,艰难的将汤药喝下去。虽然一碗汤药,有一半都被浪费了,不过好歹萧明珲开始服用汤药。这算是一个好的信号。过后,又有人端着吃食进来,都是些流质食物,没什么味道,胜在能够保命。而今萧明珲需要的就是保命。

下人来禀报萧明瑜,告诉萧明瑜,萧明珲已经开始进药也开始用餐,只要坚持下去,肯定是死不成的。

萧明瑜冷哼一声,感慨一句,“贱人就是矫情。”

第223章 梅如悔之死

死不成的萧明珲,每天都遵照医嘱,按时吃饭吃药。呸苽児眼见着,脸色好了点,不像个死人了。萧明瑜再次找到萧明珲。

这次萧明珲总算能够开口说话了。

萧明瑜仔细打量了一番,点头说道,“看来大夫和伺候的丫头们都很用心。如此一来,自然免了购买棺木,免了客栈老板忧心的事情,真是可喜可贺。”

萧明珲只是看了眼萧明瑜,沉默依旧。

萧明瑜在椅子上坐下,“萧大少不准备说点什么吗?”

萧明珲总算开口了,“我的命是你救得,你要如何安排,无需问我。既然要回京城,我就跟着你一起回京城。”

“是吗?回京城的事情我们先不谈。我们先来谈谈你的身体,大夫说了,如今你的命已经救了回来。但是过去数年,你的身体亏空的很厉害,虽然命保住了,但是想恢复到过去那样,已经是不可能。而且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宜赶路。至少还得养个半个月,才能承受车马劳顿。如此一来,因为你,我们一行百多号人,前前后后就得耽误一个来月的时间。”

萧明珲蹙眉,“你那你想说如何?要不直接将我留在这里,你们先走吧。”

萧明瑜摇头,“这个恐怕不是你说了算。我已经打算好了,为了避开雨季,最迟三天后我们就要出发。所以你还有三天时间可以好好的休养。这三天内,希望你能争气一点,将身体调养到最好的状态。至于上了路后,会有大夫在你身边照顾,随时留意你的情况,保证你死不了。”

萧明珲自嘲一笑,“行,如今我的价值也就剩下活着,唯此而已。”

“能够活着,已经是万幸。”萧明瑜嘲讽一笑,“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当初你昏迷不醒,应该不知道你的强盗女人也跟着过来。我命人将她关了起来。对这个女人0你如何打算,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萧明珲的表情瞬间变了,有仇恨,有不堪,有愤怒,又有一丝叹息。“你拿主意。”

“她是你的女人。”萧明瑜陈述事实。

萧明珲呵呵一笑,然后平静的说道,“她不是我的女人。对,就如你想的那样,这几年我们一直都没有同房。你看我如今的身体,还能那个吗?最初,她的确是对我动了心思,同我成亲,也是想过安生日子。可是我给不了。至于后来,她之所以一直养着我,无非是怕我失去了她的庇护,会被别的人给弄死。可是我落到今日这地步,同样也是她一手造成。对她,我很恨。但是我也感谢她这些年来不离不弃的照顾我,没让我死在外面。还能活着见到你,有朝一日还能回到京城,回到萧家。所以你现在问我要如何安排她,呵呵,我现在身无分文,废人一个,又能如何安排。让她走吧,她没了我只会活的更好。”

萧明瑜嘲讽一笑,“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些年你下来,你可有后悔当年所做的决定?”

萧明珲抬头望着萧明瑜,萧明瑜强调一遍,“你同宋子秋的事情,你可有后悔?对了,我似乎忘记告诉你,宋子秋嫁给一个官老爷做妾,生了个儿子。官老爷的原配过世后,她就被扶正了。不仅如何,宋家还认回了她。你看,女人多会选择,永远都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萧明珲神情僵硬,突然怪笑起来,“哈哈,哈哈…”笑的直咳嗽,笑的腰都直不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后悔吗?”萧明瑜没有理会萧明珲快要崩溃的情绪,只问这么一句。

萧明珲呵呵一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与其等回到京城,仓促之间去面对这些事情,不如趁早了解清楚,这一路上千里路,足够你将过去的种种想明白,也有足够的时间让你做好面对过去一切的准备。这样不好吗?还是说,区区一个送子秋就能再次要了你的命,让你活不下去吗?”萧明瑜讥讽一笑。

“你们从来都认为我做错了,对吗?”萧明珲死死的盯着萧明瑜,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萧明瑜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爱情没有对错,前提是男未婚女未嫁。既然你选择娶陆四,陆四又为你生育了孩子,那么这个时候爱情就不再是无关对错,也不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因为你的角色在你成婚的那一日已经发生了改变。你是一个丈夫,是一个父亲,就该承担起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职责。可是你并没有这么做,不仅没这么做,还为了一个女人,去伤害所有关心你,对你寄予厚望的人。萧明珲,这么多年过去,你觉着你还是没错吗?你觉着你同宋子秋之间,仅仅只是爱了一场吗?你为了爱她,不惜伤害自己的亲人,那请问亲情和责任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又有多重?是不是为了宋子秋,你连家人也可以出卖给敌人?你可知道,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爹过世,老太太同我爹在同一天过世。我们千辛万苦到达京城,老爷子病了,没几个月就去了。三个房头了分了家,萧明桢被立为嫡长子,成为萧家下一代的继承人。明琦守孝耽误了婚期,后来成婚,再后来流产合离。四房四伯母当家,明怀去参军,如今已经是五品武将。明珮嫁给了宋子舟。我娘改嫁,还生了一对双胞胎兄弟。至于我,我的情况你都已经知道了。对了,明璇也死了。还有,明瑛给人做了妾,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谭庆昌。谭庆昌考上了进士,如今是侍读学士,走了四殿下的门路,貌似很嚣张。”

萧明瑜说到这里,又是嘲讽一笑,“你看,这些年下来,大家都变了。都在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唯独你,还停留在过去不肯出来吗?萧明珲,我真看不起你。当年老爷子对你寄予厚望,萧家的儿郎也都以你为榜样,可是你却给了大家当头一棒。你难道不觉着自己做错了吗?”

萧明珲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都死了?”

“是,很多人都死了。你的宋子秋倒是活的好好的。呸苽児对了,大伯母的脚瘸了。原因视同大伯父后院的几个姨娘去烧香,半路遇见强盗,受了伤,然后腿就瘸了。”萧明瑜冷冷一笑,“大伯父很是博爱,后院养了不少女人,你下面可有不少庶弟庶妹。大伯父为了姨娘庶子,连正妻和嫡子都可以忽略不计,甚至不遗余力的打压。所以大伯母很生气。如今想想,你同大伯父做的那些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若是当年你没有同宋子秋一起离开的话,是不是你会宠妾灭妻,然后家里后院发生一出流血惨案。结果究竟是宋子秋死还是陆四亡?或者这两个人都好好的,唯独孩子倒在血泊中。”

“够了,求你不要再说了。”萧明珲大叫。

“受不了了吗?大伯母就是最好的诠释。萧明珲,你躲了这么多年,你还想继续躲下去吗?你就是个懦夫。”萧明瑜大骂,她是真心看不上萧明珲这样的男人。真心太令人失望了。

“呜呜…”萧明珲痛哭流涕,“是,我是后悔了。我要是不离开,我依旧是萧家的大少爷,就算路上苦一点,可是却不用担心吃的穿的喝的,不用担心有危险。我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就是老天给我的惩罚。”

萧明瑜冷笑一声,“好好哭一场吧,将事情想明白。想想将来见到大家,究竟该说些什么才好。”

萧明瑜起身离去,对于萧明珲这样的男人,萧明瑜真心是没有一个好脸色。

萧明瑜让人给那个强盗女人一千两银子,将人打发走。就说是萧明珲自己的意思。萧明珲是不可能继续同强盗女人继续在一起的。

墨四来禀报,说是强盗女人想要见萧明瑜还有萧明珲一面。不然不肯走。

萧明瑜冷笑一声,“不走就送官。本身就是强盗,本王妃不追究她过去的事情,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墨四领命下去,外面却闹了起来,转眼又有人的嘴巴被堵上,声音没了。萧明瑜皱眉,叫来丫头去传话,她不会强盗女人的,让人将强盗女人带去见萧明珲。既然要分,就分一个彻底。可别等他们到了京城,这女人又追了过来。那才是真正的狗血一盆。

丫头领命而去。强盗女人被带去见萧明珲,具体的萧明瑜没多过问。只听墨四禀报了几句,说是强盗女人哭得很惨,还在萧明珲面前忏悔。而萧明珲心意已决,绝不会改变心意。强盗女人也懂得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这瓜如今还找到了牛逼的靠山,本身也是牛逼的身份。于是强盗女人见好就收,不再纠缠。还来给萧明瑜磕头。萧明瑜恍惚看了眼,一个粗黑的女人,实在是其貌不扬。萧明瑜干脆命人,多添五百两给那女人。有了这一千五百两银子,好好经营一番,自然能够过上好日子。

只是此事还没算完,过了两天,强盗女人的强盗亲戚们找上门来,说是萧明珲同他们家的姑娘成了亲,还睡了他们家的姑娘,如今找到靠山了,就想抛弃糟糠妻,门都没有,窗户更没有。要么将强盗女人一起带着回京城,要么他们就死赖在这里不走。

萧明瑜冷冷一笑,敢同她耍无赖行径。萧明瑜当即吩咐下去,想办法将这人都送到衙门去,关上个三五年八九年。既然之前的好心放纵被当做是软弱,那么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强横。护卫们很给力,不过片刻功夫,客栈门外就清净了下来。县令大人也是极为给力的,像是这样穷凶极恶之徒,竟然还敢讹诈王妃娘娘,打,狠狠的打。打完后直接收监。就以对皇室大不敬为罪名定罪,直接给判了个十五年监禁。

车队终于再次启程,出了城门,在官道上奔驰。车队突然停了下来,说是前面有人跪在地上,当初了本来就逼仄的道路。萧明瑜挑起帘子一看,原来是强盗女人。冷哼一声,这是父兄不给力,自己上阵吗?

萧明瑜隔着马车对女人说道,“之前你拿了银子,本王妃就当你知情知趣,知道该如何做。首先嘴巴要紧,该说的不该说的最好都别说。其次,就当过去从来没见过姓萧的这么一个男人。再有,你们本来就有案子在身上,这个时候就该低调行事。本王妃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糊涂,竟然还敢来拦着本王妃的去路。难道不怕本王妃要了你的命吗?”

强盗女人哭着跪了下来,“民妇知错,民妇也知道自己莽撞,只是家人被判监禁十五年,不几日就要被发配到矿上做苦力。求王妃娘娘开恩,让了他们吧。一切都是民妇的错,要罚就罚民妇。”

萧明瑜冷哼一声,“你当国家律法是摆设吗?你当本王妃是在挟私报复吗?你可问清楚,县令大人以何罪名判他们监禁?”

强盗女人愣住。

萧明瑜冷笑一声,“看来你根本就没有将事情了解清楚,就跑了过来。他们竟然公然到本王妃下榻的地方吵闹,污蔑,这就是对皇室的大不敬。按照律法,就他们的罪名,足够砍头。本王妃念在他们无知的份上,特意让县令大人开恩,这才有了十五年的监禁。若非如此,你就只能到菜市口给他们收尸,而不是跪在这里求本王妃开恩。”

强盗女子如丧考妣,接着又拼命磕头,求萧明瑜继续开恩。

萧明瑜冷冷的说道,“你若是识趣,就赶紧离开,带着那些银子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你若是不识趣,本王妃就以冲撞皇室的罪名将你入罪,让你同你的父兄们作伴去。两个选择,本王妃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强盗女人显然是被吓傻了,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萧明瑜冷笑一声。强盗女人一脸痛苦的做出选择,“多谢王妃提点,民妇这就离开,再也不敢打搅王妃娘娘。”

萧明瑜又说道,“很好。提醒你一句,京城是禁地。若是让本王妃在京城见到你,本王妃定严惩不饶。”

“民妇明白。”

打发走这个女人,车队得以继续前进。

到了傍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得已只能露宿河边。呸苽児

萧明珲在丫头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郑重的给萧明瑜道歉。都因为他,才引来这么多的麻烦。萧明瑜嘲讽一笑,“真是难得,大哥竟然也知道道歉。”

萧明珲深感羞愧。不过这一段时间来,萧明瑜对他冷嘲热讽,就没一次好脸色。就算是换做脾气好的人,也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萧明珲并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不过萧明珲全都忍了,不忍也没办法。萧明瑜救了他,为他花费了无数银两。为了让大夫跟着去京城,还许了重金给大夫。还有强盗一窝子的事情,也是萧明瑜出面解决的。光是这些,萧明珲就欠了良多。而且回想这些年来的事情,萧明珲也清楚当年的自己究竟有多错。

所以他决定这一路上都要忍受萧明瑜的嘲讽,不同萧明瑜一般见识。

用过晚饭,大家都准备休息睡觉,明儿一早还要赶路。护卫统领安排了值夜的人。即便这地方没什么危险,也不能马虎大意。

在野外睡觉,萧明瑜的觉向来很浅。睡到半夜,萧明瑜突然惊醒过来。随之丫头们也跟着醒了。水仙询问,可是要喝水?萧明瑜摇头,捂住心口,“吩咐下去,让侍卫们警醒一点,本王妃心头不安,总觉着今晚不会太平。”

“啊,难道还有强盗不成?”

“这可说不定。”

护卫统领虽然觉着萧明瑜有些大惊小怪,不过王妃娘娘都吩咐了下来,他们也不敢不遵从。于是护卫统领加强了戒备,务必保证大家的安全。只要度过今晚,往后的路程就要轻松一些。只因为前面的道路上,多了不少城镇。届时大家就不用幕天席地,露宿野外。

萧明瑜心头不安,无法入睡。干脆下了马车,四处查看。护卫统领暗自嘀咕,王妃真是多事。

却不想萧明瑜这番不安,却是有来头的。三更半夜的,突然感觉到大地震动,分明是有马匹朝这里奔驰。顿时就将大家给惊动了。只是还没来得急查看情况,就是箭矢飞来。好在准头不行,没有人受伤。

一时间车队大呼小叫的,萧明瑜命令护卫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大家平安。至于其余人等,萧明瑜居中指挥,总算都安定了下来。

马车围城一圈,阻挡着飞奔而来的箭矢。

究竟是谁想要打劫他们,或者说谁想杀了他们,萧明瑜不知道。萧明瑜只知道今晚一定要撑过去。

孩子们哭了起来,双胞胎和壮壮都很恐惧,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孩子们一哭,就给了对方方向,顿时孩子这一边,全是密密麻麻的箭头。萧明瑜捡起地上的一支箭头,就着昏暗的光线打量,然后冷笑一声。让人赶紧去给护卫统领通报情况。看箭头的情况,萧明瑜就确定来人是一群乌合之众。只因为箭支不规范,或长或短,箭头也并非是金刚所铸,不少箭头都已经生锈。

这个情况很快被传开,大家都有了信心。既然对方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么就无需太过惧怕。在场的护卫们,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部分人还上过战场。对付一群乌合之众,自然有信心。

战场形势在慢慢的发生变化,消灭这群乌合之众不过是时间问题。就在这场小规模遭遇战即将结束的时候,变故突然发生。

豆豆被抢,一个黑衣蒙面人带着孩子上马飞奔。萧明瑜眦目欲裂,如何能忍。当即就要抢过马匹追击,被下属阻拦。

黑衣蒙面人见萧明瑜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追来,竟然停下,回头朝着萧明瑜大声喊道,“萧明瑜,想要救你的孩子,就到虎头岭来。”

梅如悔,竟然是梅如悔。萧明瑜无法再忍,坚决要骑马追击。孩子在梅如悔的手上,萧明瑜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情况。侍卫们护卫在两旁,跟着萧明瑜一起追击。

虎头岭,萧明瑜不知道。可是时常路过这里的客商却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强盗窝子。不管官府讨伐多少次,那些强盗都有办法脏春风春又生。听说虎头岭这两年安静了下来,来往的人还当是那上面的强盗搬地方了。却没想到这伙人竟然胆敢绑架王府小公子,打劫王妃,这根本就是不要命的做派。

一路全力追击,追到虎头岭山脚下,抬头一看,虎头岭已经是火光冲天。护卫统领就说,肯定是出事了,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另外一批人马。看地面上的马蹄印就知道。就是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