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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这次跑到教室里抓人,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将此事闹大,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到最后,谢未真就算被放出来,只怕也没办法回到学校正常上课。

张诗雅得知谢未真被警察带走,顿时慌了。她急匆匆地找到云深,劈头盖脸地问道:“谢未真被抓走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怎么可能知道。”

云深冷漠的回应张诗雅。

张诗雅着急跺脚,“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和谢未真走得那么近,他要是犯了事,他能不和你说?”

云深当即翻了个白眼,冷冷一笑,“张诗雅,你是猪脑子吗?你要是犯了事,你能告诉别人?要我说,谢未真突然出事,会不会同你们张家有关?上次的事情,你记恨在心。偏偏谢未真长年打架闹事,要抓他的把柄一抓一个准。张诗雅,你说实话,是不是你找人对付谢未真?”

“你别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找过人。谢未真的事情同我,同我们张家完全…没关系。”

一开始听到云深的指控,张诗雅是气急败坏。可是当她说起自家的时候,张诗雅突然心虚起来。醉酒那天晚上,她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妈妈找的人?谢未真的事情同张家真的有关吗?

张诗雅脸色煞白,她狠狠瞪了眼云深,“我不和你废话,你也别胡说八道。”

说完,张诗雅就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李思行从老师那里打听到消息,谢未真打伤了人,被打伤的人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据说情况很严重。家属报了警,警察取证后,直接上学校抓人。

很显然,被打伤那人的家属,是想借机收拾谢未真。这种情况下,对方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李思行问云深,“师姐,谢未真的事情,我们要帮忙吗?我听人说,谢未真的爸爸是个烂赌鬼,欠了很多债,所有亲戚都不和他们家来往。谢未真出事,他爸爸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他那些亲戚,估计也够呛。至于学校老师,更别说了。老师们巴不得趁机开除谢未真。要是没人帮谢未真,谢未真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云深笑道:“你不是给谢未真算了一卦吗?说他有惊无险,逢凶化吉。可见,这次的事情并没有你担心的那么严重。”

李思行迟疑地说道:“万一我的卦象不灵,怎么办?万一谢未真的贵人,就是我们两个,我们真要袖手旁观?”

云深挑眉,说道:“师弟,你要对自己多一点信心,不要怀疑你的算卦能力。至于我们是不是谢未真的贵人,这个无所谓。不过我倒是好奇,师弟怎么这么关心谢未真的安危?”

李思行说:“又是同学,又是朋友。他出了事,自然要关心。师姐别说我,你不是也挺关心他。”

云深笑了笑,没有否认李思行的话。她和谢未真之间,有客户关系,有一起营救琴琴的情谊,有帮谢未真做投资,以及谢未真对她的信任。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经超越了校友,成为了朋友。

云深想了想,说道:“中午,你和我一起去医院,探一探那个被打的人的底细。先了解清楚情况,再做决定。”

“行!要不多叫两个人。我听说那边人多。”

“不用。我们是去摸底,不是去打架,用不着那么多人。”

第一卷 第63章 做一回好人

中午,云深和李思行来到医院。

李思行掩护,云深进入医生办公室,翻出被打小混混的病例。

被打小混混名叫陶茂,二十二岁。病例上写着左腿胫骨骨折,已经做了手术,目前就住在外科病房12床。

云深合上病例,心想谢未真打了这么多年的架,下手一直很有分寸。这次真的将小混混给打骨折呢?

是不是骨折,亲眼看过就知道了。

云深来到病房。

病房里面三张床,云深假装看望生病的亲戚,提着水果走进了进去,坐在唯一一张空着的病床边。

小混混陶茂嘴里正吃着苹果,一边看着电视节目哈哈大笑。突然看到有大美女进来,陶茂双眼直勾勾的盯在云深身上。看了脸,接着看胸,再看大长腿,哇,身材极品。

“美女,来看人啊!”陶茂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动作,语气轻浮地同云深打招呼。

陶茂的眼神淫邪放肆,云深暗自哼了一声,心中十分厌恶。

看着陶茂打着石膏的左腿,转眼,云深就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是啊,我来看望亲戚。你腿受伤了吗?”

哎呦,美女是被他的魅力折服,竟然这么关心他。陶茂想入非非,脸上的笑容越发张扬。

陶茂一脸得意的拍着自己的腿,“没事,我这腿小问题。”

说完就取下了套在腿上的石膏,左腿还动来动去,最后干脆下床走了两步。

陶茂显摆地对云深说道:“看到了吧,我的腿好得很,一点问题都没有。美女,你叫什么名字,要不交换个天空号,以后方便联系。”

云深盯着陶茂的腿,没理会陶茂求联系方式的话。

云深试探陶茂:“你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快出院了吧。”

见云深虽然没给联系方式,不过还愿意同他说话,陶茂越发来劲。只要火候够了,不怕云深不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

也不知道这位陶茂混混哪里来的自信心。

陶茂哈哈一笑,说道:“哪能呢。我这条腿啊,没有一两个月,那肯定出不了院。”

说完,陶茂还冲云深眨眼,“美女,这里面有很多讲究。你要是有兴趣,你坐过来,我和你详细说。”

云深突然笑了起来,对陶茂说道:“不用了,听你说了这么多,该知道的都已经了解清楚。这些水果就当是酬谢,多吃点,以后你未必有心情吃水果。”

云深说完,起身离开了病房。

陶茂一脸傻愣,咦,美女怎么就走了,不是说看望亲戚吗?难不成美女是特意来看望他的?

陶茂自我陶醉,没想到他的魅力已经大到陌生美女都被他吸引的地步。

云深和李思行在医院大门口碰头。

李思行率先说道:“师姐,我问清楚了,陶茂的主治医生是陶家的表亲,难怪肯替陶茂做假病历。师姐,要不我们报警吧。警察知道陶茂没有骨折,肯定会放了谢未真。”

“你确定警察会放了谢未真?”

云深含笑看着李思行,心中感叹,师弟啊,你的社会经验实在是太浅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善了。

李思行不解,“陶茂假装骨折,按理谢未真可以反告陶家讹诈。”

云深耐心地说道:“谁都知道陶家在讹诈,可是有用吗?就算你拆穿陶茂假装骨折,转眼他就可以换个说法,说头痛,胸口痛,腿痛,全身都痛,天天做各种检查。

就算检查证明他没病,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浑身痛,医院都不能赶他离开。说到底,现在陶家是苦主,而谢未真前科太多,加上陶家有人施压,你认为警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就算陶家愿意和解,前提也会要求谢未真支付陶茂住院所产生的一切费用,还要加上误工费,精神伤害费。以谢家的家底,就算将现在住的老房子卖了,也付不起。”

李思行脸色难看,问道:“难道这件事就没办法解决?师姐,陶家这么搞事,到底有几个意思?明知道谢家没钱,难道真冲着谢家的老房子去的?”

云深皱眉。她也很疑惑,谢家没钱,谢未真的爸爸还欠了一屁股外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谢家唯一值钱的就是谢未真现在住的那套老房子。可是以青山县房价估算,谢家那套房子值不了多少钱。

难道,陶家真想治谢未真于死地?还是说,陶家也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云深想了想,对李思行说道:“看陶家搞事的态度,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既然陶家不吃软的,那就给他来硬的。”

“怎么个来法?”李思行有些兴奋地问道。

云深挑眉一笑,“陶茂的病例上,写着左腿胫骨骨折。我们就做一回好人,成全他,让他左腿胫骨骨折。”

李思行跃跃欲试,问道:“师姐,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吧。让谢未真在警局反省一下。”云深面无表情地说道。

李思行连连点头,“我听师姐的,那就今天晚上。此事我来动手,免得脏了师姐的手。”

云深含笑看着李思行,“行,就由你动手。记得,不要心慈手软,行事一定要干脆利落。”

“师姐放心,保证让陶家不敢再纠缠谢未真。啊,谢未真要是知道我们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一定会感动得哭出来吧。”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杀人夜。

万籁俱寂,医院外科病房突然传出一声惨烈地喊叫。惨叫声极为短促,就像是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一样。以至于很多人都没醒来,醒着的人也以为自己幻听。

等到早上,医生查房,发现12床病人的左腿胫骨竟然真的骨折,顿时就跟见鬼了一样。

偏偏陶茂还昏迷不醒。

医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陶茂叫醒。紧接着,陶茂就发出了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叫声,整个病房都因为他的叫声震了震。

“痛痛痛!医生快救救我,我要死了。妈,我们不告了,不告谢未真。你快给警察打电话,不,亲自去警局将谢未真请出来…啊…我要痛死了…”

陶茂哭天抢地,从来不知道,身体可以痛到这种程度,简直是生不如死。

陶母看着儿子,都急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告谢未真,还有骨折的腿?难道这一切都是谢未真搞的鬼。

陶母怒道:“好个谢未真,这次非弄死他不可。”

陶茂大哭起来,“妈,你是我亲妈吗?你是想让我死吗?如果你们想让我死,那就尽管弄死谢未真。谢未真要是死了,你儿子我也活不成了。”

陶母着急,“儿子啊,事情真这么严重?难道真要放了谢未真?”

“求求你们,赶紧放了谢未真吧,我都快死了。”

“好,好,这就打电话。”

明天放大招。

第一卷 第64章 放大招

李思行告诉云深,陶家人已经去了警局。一切顺利的话,估计中午谢未真就能被放出来。

云深靠着阳台栏杆,曲指敲击着栏杆表面,神情若有所思。

云深说道:“今天张诗雅没来上课。”

李思行有些懵,不明白云深怎么突然将话题转移到了张诗雅身上。

云深继续说道:“张诗雅那么在意谢未真。谢未真被警察带走,她急得跟什么似得。如今张诗雅人不出现,也没见到张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全是我们两个在忙活。师弟,你不觉着这里面有问题吗?”

李思行恍然,“师姐的意思是谢未真的事情还没完?张家有问题?”

云深盯着操场上撒欢的高一学弟学妹们,笑了笑,说道:“如果今天谢未真能够顺利出来,那就说明我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张家之心。如果今天谢未真没出来,那事情就很明显,陶家只是张家用来收拾谢未真的工具,真正的大招还在后面。至于张诗雅,十有八九是被她家里人关起来了。”

李思行闻言,面色凝重。现在只希望谢未真能够被顺利放出来。

很多时候,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一次,很不幸被云深言中了。

快到下班时间,谢未真都没有放出来。而且这次张家直接放出了大招,警察在谢家老房子里面发现了毒品。如今警察以涉嫌贩毒逮捕谢未真。

学校得知这个消息,等不及警察查明真相,就做出了开除谢未真的决定,而且通报全校。

全校师生哗然,都说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谢未真竟然会贩毒。一想到有个毒贩隐藏在自己身边,大家都吓坏了。自小就听过,或者在电视见过上毒贩有多么凶残,大家一阵后怕,庆幸谢未真没有对身边的同学动杀心。

云深和李思行站在公告墙前面,看着贴在墙上的公告,两个人都是一脸阴沉。

李思行悄声对云深说道:“师姐,现在怎么办?明摆着,张家这回是下定了决心要弄死谢未真。就凭警察从谢家搜出来的毒品数量,谢未真死定了。难道我们只能放弃?”

放弃?云深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谢未真不学无术,整日打架闹事,的确不是好学生。但是云深相信,谢未真绝不会去贩毒。

接着,云深冷哼一声。张家行事够恶毒的,谢未真刚成年,张家就等不及要弄死谢未真。

要说因为张诗雅喜欢谢未真,张家动怒,却还不至于弄死谢未真。张家这番举动,肯定有别的原因在里面。

云深和李思行走出人群,云深对李思行说道:“现在这个局面,单靠我们两个,已经没办法解决。只有找人帮忙疏通,看能不能先和谢未真见一面。”

“找谁?”

李思行犹豫着说道:“要不请师父出面。师父人面广,肯定有认识的人。”

云深皱眉,心中不太赞同李思行的办法。

老宋的关系的确很广,可是云深不确定老宋会不会为了谢未真出头。而且云深私心里,也不想拿这件事情惊动老宋。

再说了,老宋在青山县住下来,也就是最近几年的事情,加上长年不在家中,老宋在青山县的人脉估计有限。就算老宋有这方面的人脉,可是这样一来,就会欠下天大的人情。

如今老宋正苦于人情债,云深又怎么忍心再让老宋欠下人情债。

云深心头突然一动,她想到了另外一个人,比老宋更适合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就算欠下人情债,也是她云深一人的债,不会牵连到老宋。

云深对李思行说道:“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先不要惊动师父。”

李思行担心地看着云深,“师姐,你有什么办法?你可不能乱来。”

云深笑了起来,“你放心,我肯定不乱来。今天我要去一趟石城见个人,谢未真的事情你盯着,有任何消息记得打我电话。”

李思行猜测道:“师姐是去见白叶秋吗?”

云深摇头,“不是白叶秋,白叶秋已经回了江安。再说,这里是汉州,他一个江州的警察管不了这里的案子。”

李思行心中有疑问,不过他没有追问下去。李思行说道:“师姐去石城,凡事都要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平安回来。”

云深笑了笑,“你放心,我这次去只是见个人,不会有危险。”

云深开车去石城,请假的事情就交给李思行。云深也不知道,这一趟要花多少时间,所以让李思行先帮她请两天假。

来到石城,云深将车停靠在路边,突然有些犹豫。

云深想要找的人正是秦潜。以秦潜的能量,只要他肯帮忙,谢未真这件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可是云深突然犹豫起来。她真要去见秦潜吗?见了秦潜后,她要怎么说?

手机响起来,云深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来电号码,是个陌生电话。

云深迟疑了一下,这才接通电话。

刚一接通,云深就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

“来了石城,怎么不来见我。”

秦潜故意压着嗓音,真人低音炮通过电流传到云深的耳朵中。

云深浑身一哆嗦,手臂上跟着起了鸡皮疙瘩。这嗓音,这迷人的低音炮。秦潜这是在做什么,对她使美男计吗?要命啊!云深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要不要这么性感?

两辈子,云深第一次被一道嗓音撩。这感觉,特酸爽,特不真实。

云深拍拍手背,然后深吸一口气,板着脸冲电话那头的秦潜说道:“秦少怎么知道我来了石城?你派人跟踪我?”

秦潜浅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说道:“用不着那么麻烦。只需要定位你的手机,就知道你人在哪里。”

云深咬牙,控制着怒火,说道:“秦少,你这是在侵犯个人隐私。以你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不要脸。”

秦潜的语气云淡风轻,“云同学说错了,以我的身份,要不要脸都不重要。再说,又想要脸面,又想做事,这世上可没这么好的事情。云同学,你确定要将时间浪费在个人隐私这种小事上面?你这次来石城,应该是有要紧的事情吧。你确定这样下去,事情就能解决?”

云深握着手机的手发紧,秦潜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世家子弟。秦潜这个不要脸的,十有八九已经知道她来石城的目的,所以才会有这一通电话。

云深深吸一口气,语气自然地对电话那头的秦潜说道:“秦少说的对,时间宝贵,可不能浪费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秦少有时间吗,我有话想和秦少见面谈。”

秦潜说道:“云同学想要见我,我随时都有空。我给你一个地址,你过来吧。正好能赶上吃晚饭。”

第一卷 第65章 一本正经

石城江边,一栋占地数亩的山庄,就隐藏在江边山林中。

云深开着车,跟着地图指示,拐进林中小道,远远的就看到一群巍峨建筑屹立在半山腰。

来到山庄大门口,不等云深下车按下门铃,山庄铁艺大门就从两边自动打开。

云深开车进入山庄,又开出七八百米的距离,才到达山庄主楼。

云深下了车,工作人员从楼梯上下来,招呼云深。然后领着云深来到二楼工作区域。

工作人员指着办公室大门,对云深说道:“云小姐里面请,大少正在里面等你。”

“谢谢!”云深客气地道了声谢。

盯着眼前的深色雕花木门,云深突然有点忐忑。真是见鬼了,上辈子什么阵仗都没见过,没道理这会竟然紧张。再说,秦潜又没有三头六臂,她以前又不是没求过人,有什么可紧张的。

云深自嘲一笑,笑自己修炼不够,几年时间,竟然生疏成这样子。

云深深吸一口气,含笑推开雕花木门。、

云深走进去,首先看到一扇大大的落地窗,秦潜拄着拐杖就站在落地窗前。他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一件深色西裤。衬衫简简单单的扎在裤子里,身板挺得笔直,就像是出鞘的利剑。

看着那宽阔的背,那腰,那大长腿,云深突然明白了一个词,活色生香。

“把门关上,随便坐。”

秦潜没有回头。

云深猛地回过神来,活了两辈子,竟然差点被美色所迷,而且仅仅只是一个背影,真是不应该。

云深撩了下耳边的碎发,目光围着办公室扫了眼。非常低调稳重的装饰,不显山不露水,却处处透着非同一般的家族底蕴。

云深选择在办公桌前坐下。

云深没有急着说话,她在耐心的等待,等待秦潜的反应。

终于,秦潜转过身来,如云深想像中那样冷峻,疏离。

秦潜走到办公桌前,将拐杖挂在办公桌上,然后在云深对面坐下,问道:“云同学想喝什么。”

云深客气地说道:“茶水。”

秦潜点点头,叫人送茶水进来。

秦潜目光深邃地盯着云深看,“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云同学曾答应我,会来我这里请教。等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到云同学主动过来。今天我要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云同学是不是不会来见我?”

云深笑了笑,“上次的事情,我以为只是随便说说,不用当真。”

秦潜缓缓摇头,“云同学,你说错了。在我这里,没有随便说说四个字。我说了我要教你,就一定说到做到。”

云深挑眉,很直接地说道:“可是我不愿意。”

秦潜抿唇,目光复杂地看着云深,“你很直接,不过你的决定我不接受。云同学,这件事情你没有资格喊停。”

云深微微眯起眼睛,狐疑地盯着秦潜看,“秦少是什么意思?”

秦潜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想借机多了解了解云同学,这个理由你接受吗?”

云深心中警铃作响,她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头,“我看得出来,你没说谎。你的确想多了解了解我。但是这里面的目的不单纯。秦少,大家都是聪明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好奇我的身份来历,想要挖掘我的背景。让我猜猜,你派出去调查我背景的人无功而返,对不对?秦少,我对你没有威胁,你用不着处心积虑的算计我。”

秦潜端起红酒杯,摇晃了两下,说道:“云同学,有句话你说错了,我没有处心积虑的算计你。至于调查你的人的确无功而返,不过这对我来说早有准备。

云同学的来历,无非就是某个隐世世家或者门派传人。具体到哪个门派,我相信我迟早会知道。云同学不用多想,我调查这些,对你并没有恶意。

云同学或许不知道,京州那边有个部门,专门负责同各大隐世门派联络。像你这样的身份,按照规定,应该主动报备一声。”

云深含笑面对秦潜,说道:“京州有个部门专门负责同各大隐世门派联络,这话我信。但是后面那句话,我不信。秦少,今天我来见你,不是让你探究我的底细。正如你所说,我的底细,你迟早会知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急在这一会。我们不如谈一谈别的。”

秦潜嘴角一勾,很快又消失不见。

秦潜目光如探照灯,直指云深心里头最深的秘密。云深一脸坦然,面对秦潜这个千年老狐狸,云深镇定自若。

因为无论秦潜如何查,也不可能查到她是来自五年前靠山村的‘高荷花’。高家一直没给‘高荷花’办户口。而‘高荷花’本人也从未离开过大山。至于她重生的事实,秦潜更不可能知道。

见云深如此镇定,秦潜笑了笑,收回了目光。

很明显云深底气十足,笃定他查不到关键信息。不过这倒是让秦潜有了一个新的猜测,云深除了隐世门派的传人这个身份,应该还有一个别的来历。

很显然,这个别的来历,才是云深真正需要守护的秘密。

秦潜没有说破,而是对云深了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