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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慢书露出犹豫挣扎之色。

夺运者已经感觉到,胡方知看他的眼神很冷漠,甚至有一点点厌恶。

夺运者低着头,现在似乎只有李慢书最好说话。李慢书看到他这张脸,就会无条件相信他说的话。

偏偏胡方知想将李慢书赶走,显然有些事情他不想让李慢书知道。

夺运者暗自笑了笑,他应该想办法留下李慢书。但是他不会冒然行动。

夺运者老老实实地坐着,神情有些茫然,有些局促,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

胡方知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夺运者,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胡方知拍拍李慢书的背,不容置疑地说道,“我让司机备车,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弟妹,你能陪慢书一起去医院吗?”

蒋韵回过神来,赶紧答应下来,“能,当然能。大嫂,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阿仁还等着你,你可不能让他失望。”

蒋韵拉着李慢书,李慢书依依不舍。

她醉心学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胡方知故意将她支开,肯定是有事情瞒着她。

李慢书不问,不代表没想法。但是她还是选择遵从胡方知的决定。胡方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李慢书和蒋韵一走,其他人也都退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胡方知,胡方随,云深,李思行,还有夺运者。

夺运者猛地站起来,一脸胆怯,“我,我…你们如果要怀疑我,我就走。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打扰你们胡家。也绝不会将自己的身世说出去。”

胡方随暗自冷哼一声,对夺运者充满了怀疑。

云深同李思行交换了一个眼神。李思行对云深点点头,这个夺运者,面相怪异,应该是夺了他人气运的缘故。

胡方知表现的最内敛,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他抬抬手,示意夺运者坐下说话,“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不要紧张。我将人赶出去,是想单独和你说说话。我想,你也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围着你,对不对?”

夺运者局促地坐下,飞快地看了眼胡方知,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就是我爸爸?他们说你是州长。我在电视里见过你。”

说完,夺运者又飞快地低下头。

胡方知笑了笑,“别紧张。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夺运者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叫祝伤。”

祝伤?

接着问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的父母在哪里?他们是怎么和你解释你的身世?你为什么认定自己是胡家人?”

这么多问题一下子抛出来,祝伤表现得特别地无措。他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下子,早就被胡家的气势给镇住了。

祝伤埋着头,好半天没说话。

大家都没催促,都想听听祝伤怎么自圆其说。

一杯水放在祝伤手边,祝伤抬头,就看到云深冲他笑。

祝伤愣了下,像是第一次发现云深的美丽,耳根瞬间红了。

云深不动声色地说道:“喝点水,放松一点。大家对你都没有恶意。”

“谢谢!”祝伤小声地说道。

云深含笑点头,“不用谢。”

祝伤抱着水杯,又朝云深看去。

云深始终面带微笑,没有任何异常。

祝伤将水杯中的水,一口气喝完。擦了下嘴角,才说道:“我,我没有爸爸,只有妈妈。妈妈告诉我,我是你的孩子。”

祝伤看着胡方知,眼中有期盼。

胡方知面色柔和,示意祝伤继续说下去。

祝伤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相信,直到我无意中见到了胡仁哥。我发现,我和他竟然有六七分相似。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起胡家的事情。这次,我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来认亲。你们要是不认我,就同我说,我不怨你们。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而且我也有工作,我能养活自己。”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胡方知问道。

祝伤低头说道:“我在车行上班。”

胡方知语气温和地问道:“方便给一张名片吗?”

祝伤有些诧异,见胡方知正等着他的名片,祝伤赶紧从衣服内衬里拿出名片,双手递给胡方知。

胡方知接过名片,仔细地看了看。原来祝伤的工作是在车行做销售,还是资深销售。

胡方知将名片放下,胡方随不动声色地接过名片,然后偷偷拍了一张照片传出去,让人调查祝伤。

这一切都做得从容自然,没有引起祝伤的注意。

胡方知继续套话,“你在来石城之前,在哪里生活?读了多少年书?”

祝伤埋着头说道:“以前我住在巫州一个小县城,你们肯定没有听说过。后来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一开始去了京州,京州竞争大,像我这种没文凭的人去了,没有一点竞争力。后来又去了几个地方,直到去年三月份,才来到石城。”

“你是哪年出生的?生日是哪天?”胡方知继续问道。

祝伤搓搓手,偷偷瞥了眼胡方知,又赶紧低下头,说道:“我是46年五月八号出生。”

胡方知默默计算着时间,祝伤比胡仁整整小了三岁。胡仁是43年五月七号出生,两个人的生日,竟然只相差一天。

胡方知看着祝伤,眉眼像他,下巴像李慢书。整体和胡仁很像。这个孩子真的是他和李慢书的孩子吗?难道冥冥中自有天定?

胡方知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妈妈的名字?我想和她通个电话,‘感谢’她对你这么多年的辛苦教养。”

祝伤脸色悲戚,“妈妈已经过世了,就是去年我来石城之前的事情。妈妈临死前,让我回胡家认亲。她说她对不起我,也对不起胡州长和李教授。还说,她死后不想被人提起。因为她会不安。”

“听你这么说,你的妈妈,似乎认识我们夫妇?”胡方知盯着祝伤。

祝伤有些紧张地说道:“我跟妈妈姓,妈妈叫祝怜。”

祝怜?竟然是祝怜。

胡方随瞬间张大了嘴巴,又赶紧闭上。

胡方随一脸紧张地看着胡方知。竟然会是祝怜,怎么会这样。

祝怜是胡方知的大笑同学,也是胡方知的大学女友。后来两人因为性格不合分手。再后来,胡方知认识李慢书,和李慢书谈恋爱,结婚。从此,祝怜彻底消失在胡方知的生活中。

这么多年,胡方随早就忘了祝怜这个人。要不是祝伤提起祝怜,胡方随根本不会想到祝怜。

而且,胡方随已经记不清楚祝怜的模样,只记得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

为什么祝怜要偷胚胎?为什么要将祝伤生下来?为什么又要告诉祝伤实情?

胡方随有太多的疑问。

他朝胡方知看去,或许这些问题,只有胡方知才能解答。

胡方知眉眼都没动一下,表现得异常平静。听到祝怜的名字,就像是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心头没有丝毫波澜。

胡方随都不敢相信,胡方知竟然会如此平静。难道胡方知已经忘记了祝怜?

不可能啊!胡方知记忆力好,多年前的事情都能记得。祝怜是他的大学女友,又怎么会记不住。

胡方随在座位上动了动,忍着没出声询问。或许胡方知有别的打算。

云深和李思行不动声色地观察胡家两兄弟的反应,一切都看在眼里,记住心里。

胡方知很平静地说道;“原来你的妈妈叫祝怜。可惜人已经没了,要不然我真的要当面‘谢谢’她。”

祝伤弱弱地说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家人,在石城除了同事,也没有朋友。你会认我吗?”

祝伤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看着胡方知。

胡方知说道:“认你的事情先不急。你之前说,你以前见过胡仁。我想知道,你在哪里见过他?”

祝伤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朝云深看了眼。云深面无表情,似乎没有收到祝伤的求救信号。

祝伤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曾来过这附近。当时远远的看到胡仁哥。但是我不敢和他碰面,也没敢让他看见我。”

原来早在去年,就已经盯上了胡家吗?

胡方知沉默片刻,才说道:“胡仁昨天因为意外受伤,正住在医院,你知道吧?”

“啊?”祝伤一脸茫然。

胡方知盯着祝伤,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人要害他,你知道吗?”

祝伤茫然无措地摇头,“我该知道这些吗?”

胡方知突然一笑,“你和胡仁长得很像,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忍不住开始担心胡仁。你别介意。”

祝伤连连摇头,“我不介意。我就想知道,你会认我吗?”

胡方知说道:“认不认你,不能光凭你一番话就能做决定。我们先做个DNA检验,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孩子,我肯定会认你。”

“是哦,还要比对DNA。那需要我做什么?”祝伤一脸无害的问道。

胡方知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安心住下来。有任何需要,告诉佣人就成。”

祝伤讶异,“你愿意让我住下来?”

胡方知含笑点头,显得特别的亲切,“是的,无论你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希望你能住下来。”

祝伤低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住下来,不会影响到你们吗?”

胡方知摇头,“不用担心胡家人。我们没有外面猜测的那样不近人情。”

祝伤感动地说道:“谢谢!谢谢你愿意信任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我相信你。”

胡方知叫来管家,让管家带祝伤去安置。

祝伤站起来,打算跟着管家出去安置。却突然看着云深李思行问道:“这是家里的妹妹和弟弟吗?”

胡方知笑了笑,略带深意地说道:“他们两个是家里的客人。等你住下来后,我再让人慢慢给你介绍家里的情况。”

祝伤知道不能多问,谈话到此为止。他有些局促地跟在管家后面,被管家带到副楼安顿。

等祝伤一走,胡方随当即问道:“大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安排他住下来?难道大哥不担心?”

胡方知没有回答胡方随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调查得怎么样?车行有这个人吗?”

胡方随正色,说道:“调查人员反馈,有这个人。但是他其他的经历,还没调查清楚。对了,车行说祝伤最近请了几次假,理由都是病假。”

胡方知暗自点点头,没在搭理胡方随。

胡方随却急得不行,他有一肚子疑问,要问胡方知。比如祝怜,比如李慢书。他总觉着,大哥肯定隐瞒了什么。

但是当着云深,李思行的面,胡方随问不出口。毕竟关系到胡方知的隐私,没有胡方知同意,他不能乱问。

胡方知朝云深,李思行看去,“两位对祝伤这个人怎么看?”

云深和李思行交换了一个眼神。

云深率先说道:“表演很专业,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能博得同情,又不会让人心生防备。一切就像是事先排演过。”

李思行则说道:“面相有些怪异。看上去同胡州长是有血缘关系,可是我心里头总觉着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只是暂时还找不出问题所在。”

胡方知连连点头,“主动找上门来认亲,胆大心细。面对三堂会审,表面上紧张,实际上从容不迫,回答问题条理分明,逻辑清楚。显然是有备而来。

而且,他偷偷看了云大夫好几眼。我相信一开始,他是震惊于云大夫的美貌。之后,应该是好奇云大夫的身份。所以,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询问。

这个年轻人,不管是不是我的儿子,客观说,我很欣赏他。虽不真诚,却也从容自然,是个从政的好料子。可惜,心术不正。”

胡方知很遗憾。

胡方随着急,“大哥,你明知祝伤心术不正,你还安排他住下来。就不怕他兴风作浪,夺了我们胡家的气运?大哥,现在可是关键时期,万万不能出意外。”

“正因为是关键时期,所以才不能让祝伤继续留在外面。无论如何,也要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胡方知严肃地说道。

胡方随张口结舌。想了想,本想问祝怜的,最后还是改口,“那还要继续调查吗?”

胡方知点头,“自然要继续调查。”

胡方随微微松了一口气。既然还要继续调查,也就是说,胡方知对祝伤有所防备。

云深见胡家两兄弟争论完了,这才问道:“胡州长,我有几个问题想问。”

胡方知客气的抬手,“请说。”

云深直言不讳,“胡州长打算怎么处置祝伤?”

胡方知面色平静,“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请问李道长,祝伤确定就是夺运者吗?”

李思行犹豫了片刻,才说道:“现在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我打算今晚试探他一回。”

胡方知顿时沉默下来。

云深挑眉,“胡州长,你是打算认下祝伤吗?”

胡方知缓缓摇头,掷地有声地说道:“不会。”

在场三个人,全都表示意外。之前见胡方知对祝伤客客气气的,还安排祝伤在胡家住下来,都以为胡方知是想认亲。

现在胡方知斩钉截铁地说不会认亲,这就奇怪了。

云深继续问道:“如果确定祝伤就是夺运者,胡州长打算怎么做?”

胡方知肯定地说道:“全凭李道长做主。我没有任何异议。”

这么干脆?

云深挑眉,总觉着这事没这么简单。

“你们是不是都很奇怪我的决定?”

见三人点头,胡方知了然一笑。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怀疑祝伤不是我的孩子,一切都是一场骗局。甚至祝伤本人也被骗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对祝伤说了什么,竟然让祝伤认为,他是我的儿子?”

胡方知说着,笑了起来。似乎是在笑背后算计这一切的人,实在是太愚蠢。算计了一切,却没有将他算进去。

他胡方知不是三岁小孩,不会感情用事。想用一个孩子来骗他,也要看看他愿不愿意上当。

“大哥的话,我不明白。祝伤不是你和大嫂的孩子?可是早上你还说,胚胎被人偷走,你和大嫂可能有个孩子流落在外。而且祝伤和胡仁长得那么像,就是和你,还有大嫂也都有相似的地方。他能不是大哥的小孩?”

第一卷 第119章 为什么杀我(一更)

胡方知没有回答胡方随的疑问。

他看着云深和李思行,问道:“不知两位有什么看法?”

云深想了想,试探道,“胡州长说祝伤可能不是你的孩子,莫非是因为祝伤的母亲祝怜?之前祝伤提起祝怜,我看胡方随先生频频朝你看去,好几次欲言又止。我就想,祝怜应该是你们熟悉的人。而且同胡州长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胡方随尴尬。

胡方知大笑起来,“云大夫的观察力果然很强。我的确认识祝怜。不仅认识,我和她还是大学同学,而且我们还谈过一年的恋爱。”

胡方随没想到胡方知会这么干脆地将这件事说出来,实在是颇为吃惊。

李思行却皱眉深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云深则好奇胡方知接下来的要说的话。

胡方知喝了一口茶水,目光充满了回忆。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听说巫术。早在我读大学的时候,我就见过。”

胡方知这话,犹如石破天惊,震惊了在场三个人。

李思行身体前倾,有些紧张的问道:“胡州长,祝怜的祝,莫非是巫祝的祝?”

胡方知点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真相。祝怜不是普通人。她的家族和巫氏世代联姻。她和我谈恋爱,是有代价的。”

胡方随好奇,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什么是巫祝的祝?只是一个姓氏,有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吗?

李思行急切地问道:“什么代价?祝怜有告诉你吗?”

胡方知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代价就是,要么我成为祝家傀儡,要么祝怜不再做祝家人。我以为不做祝家人,就是断绝关系。实际上,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对于祝氏族人,生是祝家人,死是祝家鬼。不做祝家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我不可能做祝家傀儡,祝怜也不可能去死。

再说我们也没爱到要生要死的地步,所以我和祝怜很痛快的分了手。后来祝怜休学,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我会再次听到她的名字。”

云深拉回话题,“胡州长刚才说,大学的时候,就见过巫术。能详细说说吗?”

胡方知点头,幽幽一叹,才说道:“祝怜脾气怪异,和寝室里的女生相处不好。其中一个姓吴的女生,家里条件好,脾气大,每次都是这位女生带头和祝怜对着干。

祝怜曾在我面前抱怨过几次。我劝祝怜换寝室,我可以帮她。祝怜却说她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话说过没多久,那个吴姓女生就跳楼自杀了。

我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祝怜拉着我去图书馆后面散步,美名其曰散心。那天,祝怜的心情很好。她总是往图书馆楼上看,一开始我也没在意。

直到吴姓女生从楼上跳下来,我亲眼看到祝怜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我才意识到,吴姓女生跳楼这件事不单纯。

后来,我试探过祝怜,祝怜同我坦白了一部分。她说她们祝家修习祝术,不害人。但是我不相信。后来我们分个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李思行说道:“最开始,巫祝一体。巫术代表了邪恶,祝术代表了光明。祝术通常用于祈福,祭祀。后来,巫祝两族遭到皇权打压,两族隐逸起来。祝术也变成了邪术。

说祝术不害人,那是几千年前的老皇历。现在,巫祝才是真正的不分家。巫祝两族世代联姻。

就如胡州长所说,你和祝怜谈恋爱,想要长久在一起,必定要付出代价。幸亏你们当初选择了分手,加上胡州长福泽深厚,才没出事。”

云深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胡州长一听到祝怜的名字,就判断祝伤不是你的孩子?”

胡方知犹豫了一下,表情有些沉重,“大约二十年前,祝怜曾联系过我,问我借一笔钱。借钱之前,我曾询问过她的近况。她说她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她还发了孩子的照片给我看。照片上的孩子左边眉毛里有一颗痣。那个孩子就是现在的祝伤。祝怜不是什么好人,她不可能替我和慢书养孩子。

而且她也没那么爱我。我不相信祝怜会处心积虑地偷胚胎,然后怀孕生一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

如果祝家需要一个孩子来搞什么法术,我相信。但是我不相信,祝家会牺牲祝怜。据我所知,祝怜在祝家地位很高。”

云深相信胡方知对祝怜的判断,但是这件事,明显没有胡方知说的那么简单。

李思行说道:“今晚,我会试探祝伤。确定他是不是夺运者。如果确定他是,届时我会采取一些极端手段,希望胡州长能够理解。”

胡方知点头,“李道长尽管放手去做,我全都理解。”

李思行又说道,“胡州长,祝伤可能真的是你的孩子。”

胡方知皱眉,就算祝伤长得和胡仁像,也不能说明祝伤就是他的孩子。

李思行继续说道:“祝伤同贵夫人,关系倒是很浅薄。”

胡方知紧皱眉头,李思行的话,让他联想到不好的地方。难道祝怜真的背着他做了什么事?

胡方知当即命令胡方随,“派人去采集祝伤的血液样本,我要你亲自看着采集,并且亲自盯着实验室那边。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