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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你的。”

“大少爷,你不能进去。大少爷…”

门外传来佣人的惊呼声。

紧接着卧室房门被人用脚踹开,秦潜就站在门外,冷漠地看着唐妙茹。

唐妙茹朝秦宿身后躲去。

秦宿极为恼怒,“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半夜回来,不能好好说话,直接踹门,谁教你的。”

秦潜突然亮出工作证,“我怀疑唐女士同余心然车祸死亡一事有关,请唐女士随我走一趟,配合调查。”

唐妙茹眯起眼睛,怨毒地盯着秦潜。内心极为惊恐,秦潜是疯了吗,竟然采取这种手段对付她。真不怕同秦宿撕破脸?不怕丢秦家的脸面?

唐妙茹不敢作声,此刻,她只能躲在秦宿身后。由秦宿帮她抵挡齐秦潜的炮火。

“放肆!你给我出去。”秦宿怒不可歇。

秦潜无动于衷,“等我将唐女士带走,我自然会离去。”

“荒唐!你有什么证据?秦潜,你再不离开,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秦宿狠狠地盯着秦潜,目光喷火。

秦潜站在门口,质问:“秦将军是要妨碍公务?”

“孽障,谁给你的胆子?谁让你这么做?你还是不是秦家人?”

秦宿目光四下扫了一遍,似乎是在寻找趁手的东西,好将秦潜揍一顿。

秦潜冷冷一笑,“秦将军,你非要妨碍公务,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宿撸起袖子站在秦潜面前,“我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秦潜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唐妙茹,又问秦宿,“秦将军是打定主意要包庇唐女士?”

“包庇?没有证据证明她和余心然的死有关,就不算包庇。”秦宿厉声呵斥秦潜。

秦潜冷冷一笑,“等调查清楚,自然会有证据。”

秦宿指着秦潜,厉声说道:“荒谬绝伦。你这个孽障,不好好工作,跑到家里闹事。老子告诉我,我活着一天,就轮不到你在家里放肆。”

秦潜嘲讽一笑。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在楼上休息的秦浩,秦汶两兄妹。

两个人穿着睡衣就跑了下来。

见秦潜气势汹汹,又听说秦潜要抓唐妙茹,秦浩当即冲秦潜叫起来,“秦潜,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你凭什么抓我妈?我妈没招惹你,你别想搞事。”

秦潜轻蔑地扫了眼秦浩。

秦宿冲秦浩怒道:“这里没你的事,给我滚上楼。”

“爸,秦潜要抓我妈,我能不管吗?”

“你给我闭嘴。”唐妙茹厉声呵斥秦浩。

秦浩难过,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唐妙茹,“妈?”

“这里的事情,我和你爸会解决。你们两个都给我上楼去。”唐妙茹的态度很坚定,这件事不能将两个孩子牵连进来。

秦潜见状,冲唐妙茹讥讽一笑,“真没想到,唐女士也有舔犊之情。你算计余心然和云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半点恻隐之心。”

唐妙茹不再躲闪,而是直面秦潜,“秦潜,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是,余心然的的死,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抓我,无凭无据,根本就是公报私仇。最终丢的还是秦家的脸面。”

“大哥,余心然是车祸死亡,你为什么说她的死和妈妈有关?大哥,你就算不喜欢我们,可也不能栽赃嫁祸啊!”秦汶小心翼翼地说道。

秦潜没有理会秦汶。

今天,秦潜回秦家大宅,说到底,这只是一出戏。

秦潜怀疑唐妙茹,怀疑归怀疑,但是秦潜没有任何证据。唐妙茹做事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把柄。秦潜不可能无凭无据就将人带走。

更何况,唐妙茹背后还站着秦宿以及唐家。无论是秦宿,还是唐家都不是吃素的。

秦潜明知道不可能带走唐妙茹,之所以还要走这一趟,就是想制造压力,让唐妙茹自乱阵脚。同时也是在警告唐妙茹,他盯上她了。唐妙茹最好别犯事,一旦犯事,他不会放过她。

秦潜冲唐妙茹说道:“唐女士,当初你将视频放在网上,本来就居心不良。现在余心然死了,云深没死,你是不是觉着很可惜。”

“秦潜,你不要污蔑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没做错就是没做过。除非你能拿出证据,否则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顿了顿,唐妙茹又说道:“你不在乎秦家的脸面,但是我在乎。”

这话等于是诛心之言。

果然秦宿脸色越发难看。

秦宿指着秦潜,“滚出去!你妄为秦家子,连秦家的脸面都不顾,你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

秦潜面色平静,“我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秦将军,你说了不算。”

秦宿咬牙切齿,“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秦潜嘲讽一笑,“父亲,你是故意装傻还是将当年的事情都忘了。”

秦宿脸色微微一变,唐妙茹不解地看着秦宿,“老秦,当年什么事?你告诉我。”

秦潜面露讥讽之色,“原来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唐女士。”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出去。”秦宿气急败坏,怒吼秦潜。

“把话说清楚。必须说清楚。”唐妙茹突然强势起来,她朝秦宿看去,秦宿明显在躲避她的目光。她又朝秦潜看去,秦潜似笑非笑,分明是在开笑话。

唐妙茹心里头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给忽略了。

秦浩想要开口说话,秦汶眼疾手快,赶紧捂住秦浩的嘴巴。

没看到气氛都僵硬了,这个时候开口说话,根本就是当炮灰。

唐妙茹拉扯着秦宿的手臂,“老秦,秦潜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秦宿板着脸,一脸恼怒,“问什么问。你搞出这么多事,还不嫌烦。”

唐妙茹脸色变了,秦宿分明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秦潜挑眉一笑,“唐女士,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告诉你。”

“你给我闭嘴。你是嫌家里太清净,非得搞点事情出来,是吗?”秦宿恶狠狠地盯着秦潜,秦潜敢乱说话,他绝对不会客气。

秦潜冷笑一声,说道:“希望我下次回来,秦将军能对我客气一点。你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我们走。”

秦潜带着自己的属下,果断地离开秦家大宅。

唐妙茹死死地盯着秦潜的背影,眼神怨毒,又很不安。

秦潜来去如风,来的时候像个炮火,走的时候又如此干脆,怎么看都有点不怀好意。

秦潜跑回来故意闹这一场,到底有什么目的。

唐妙茹有好几次,都想张嘴叫住秦潜,想让秦潜将话说清楚。可是每一次,她都叫不出口。

秦宿一张脸铁青,冲秦浩秦汶两兄妹怒吼,“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回去睡觉。”

秦汶赶紧拉着秦浩上楼。

秦浩嘴上嘀咕,说秦宿偏心。秦汶瞪了眼秦浩,“你自己争气点,爸爸自然会对你好。”

所有人都散了。

秦宿回到卧室坐下来,一个人抽闷烟。唐妙茹坐在窗口,看着黑沉沉的夜,心情却半点都不轻松,反而越发沉重。

秦宿已经抽完了三支烟,接着抽第四根。

唐妙茹回头看着他,“老秦,你没有话同我说吗?”

秦宿眉间不曾舒展,眉头已经拧成了川字。

“你想让我说什么?”

唐妙茹转过身,正面面对秦宿,“秦潜临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胡说八道,你也信他。”

“我不信他。可是你为什么心虚,为什么不敢看我?老秦,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秦潜说的真相,到底指的是什么?”

唐妙茹像炮弹一样,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朝秦宿砸来。

秦宿额头两边青筋直跳,心头大骂秦潜这个不孝子,故意搞事,让他不得安宁。

秦宿干脆熄灭烟,站起来,“我去书房睡。”

说完,不再理会唐妙茹,打开门下楼去了。

唐妙茹站在原地,脸色阴沉沉的,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正在积蓄着力量。说不定一会,就要电闪雷鸣,让所有人震惊。

唐妙茹在原地站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将心头那口气给压下去。

唐妙茹拿出烟,点燃抽了一根。抽完之后,唐妙茹果断拿出手机,拨通了秦潜的电话。

秦潜坐在车里,看着来电号码,嘴角一勾。

正如他所想,唐妙茹上钩了。

秦潜挂断电话,他不需要给唐妙茹面子。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唐妙茹气得发抖。秦潜竟然挂断她的电话?名义上,她好歹也是秦潜的继母。就算不认她做继母,那她也是秦潜的姨妈。

唐妙茹忍着怒气,再次拨打秦潜的电话。

秦潜再次挂断。

唐妙茹不死心,第三次拨打。

这一次,秦潜终于接了唐妙茹的电话。

唐妙茹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相是什么?”

“你真想知道?”

秦潜是一个冷静的猎人,他不会因为猎物上钩,而沾沾自喜。

唐妙茹深吸一口气,“对,我要知道真相。你爸爸不肯告诉我,我想这家里除了你爸,也就只剩下你知道真相。”

“唐女士,你真的很聪明。你想知道真相,不妨明天去律师楼,请吴律师同你讲解一下。或许会对你有启发。”

唐妙茹神情惊疑不定,“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肯直接告诉我真相。”

秦潜挑眉一笑,“我怕直接告诉你真相,你会承受不住,会找秦宿拼命。”

“你到底想干什么?”唐妙茹咬牙切齿地问道。

秦潜理所当然地说道:“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原数奉还,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秦潜,你别欺人太甚。你给我一个痛快,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

秦潜笑了起来,“好,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我就告诉你真相。秦家大房所有资产,包括你们住的秦家大宅,全部在我个人名下。也就是说,秦宿除了职务收入外,他一分钱都没有。”

“你胡说。这不可能。你别想骗我。”唐妙茹冲电话那头的秦潜怒吼。

秦潜很满意唐妙茹的反应,然后他继续说道:“我是不是胡说,你去问问秦宿,就能知道。秦宿当年为了娶你,代价就是放弃秦家大房一切产业,全部由我个人继承。”

“这不可能,你一定在胡说八道。这些年,我们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那样不要花钱?秦潜,你别想骗我。”

唐妙茹面色狰狞,恨不得撕烂秦潜。

秦潜冷冷一笑,“在我十八岁之前,秦宿和老爷子共同担当我的监护人。产业收益的一部分,用来支付家庭开销。在我十八岁之后,老爷子成立了一个家族基金。如今,你们用的每一分钱都是家族基金支付。至于家族基金的来源,你可以找吴律师咨询。我们秦家财产分割方面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操办。”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爸爸名下没有一分钱的资产?连房子都登记在你的名下?”

唐妙茹突然冷静下来,一字一句地问道。

秦潜点头,“对,我父亲不善经营,据我所知,他名下一分钱的财产都没有。以前你看到的那些产业,其实都在管理公司的名下。管理公司则属于我个人所有。”

“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瞒着我?”唐妙茹格外地冷静,冷静到可怕地程度。

秦潜嘴角一勾,面露嘲讽之色,“唐女士,真相我已经告诉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你的。”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唐妙茹撂下狠话,然后将手机砸在地毯上。

秦宿竟然敢骗她,秦潜竟然敢嘲笑她,该死,统统都该死。

唐妙茹一口气冲到门外,她要找秦宿问清楚。秦宿凭什么瞒着她,凭什么让秦潜看她的笑话。

她为了秦家的产业,拼死拼活,结果到头来全是一场笑话。敢情这么多年,她都白做了。

走到楼梯口,唐妙茹脚下踉跄,差点跌倒。

等一等,她不能这么冲下去。

她如果真的找秦宿理论,就等于是上了秦潜的当。

秦潜故意透露真相给她知道,不就是想看她在暴怒中失控,在秦宿面前露出真面目。

不,她不能下去。

唐妙茹一步一步后退。

秦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身份和职务。如今她能依靠的,也只有秦宿的身份和职务。

她不能同秦宿反目,不能让秦宿对她有意见。

她绝对不能上秦潜的当。

秦潜想要算计她,那是妄想。她绝不会上当。

唐妙茹高昂着头,神色冷漠,眼神坚定。

秦宿名下没有一分钱的产业,的确让人恨不得食肉扒皮。

但是秦宿依旧是秦家的长房长子,是秦将军,是秦家门面。光是这层身份,就价值万金。

而且,秦宿没钱,不代表他们家没钱。

这些年,唐妙茹在外面经营了不少产业,生意都很不错。这些产业,可能比不上秦潜名下的那些产业,但是比起一般富豪那肯定强多了。

所以,她并不是穷光蛋。她有钱,有丈夫,有儿子,有女儿,她的家庭还是完整的。

当然,这些都是唐妙茹自我安慰的话。

事实是,秦家大房所有的产业都在秦潜名下,她怎么能甘心。

秦浩和秦汶都是秦宿的孩子,也都是嫡出,凭什么他们一分钱都分不到。凭什么,所有的产业都要留给秦潜。

说什么这是娶她的代价,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分明是秦老爷子从一开始就在防备她,生怕她将秦家的产业给卷跑了。

秦汶和秦浩,也是秦老爷子的孙子。可是秦老爷子这心,都偏到了脚趾头。

秦潜做什么都是对的。而秦汶,秦浩,就算做得再好,也入不了秦老爷子的眼。

单就这一点,就足以让唐妙茹恨得咬牙切齿。

唐妙茹冷冷一笑,秦老爷子,秦潜都不肯给她一条生路。那她就自己挣扎出一条生路。

唐妙茹站在走廊栏杆边,朝楼下看去。

秦宿就在楼下的书房里。

唐妙茹冷哼一声,秦宿,你这个怂包,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你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给秦汶,秦浩的前程开路。

等到有一天,秦浩,秦汶站稳了脚跟,有没有你,又有什么关系。

唐妙茹扭头走进卧室,换了一部手机,给自己的兄弟打电话。

事到如今,很多计划都必须做出改变。

未来实验室外面公路上,听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用了易容蛊的祝怜,就坐在轿车后排。跟随在她身边的,依旧是黑西装。

黑西装低眉顺眼,像个小媳妇,动都不敢动一下。

祝怜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未来实验室,四层单体建筑。

“你家老板想要里面的东西?”

黑西装点点头,“里面研究的都是一些前沿医学。老板对他们的研究很有兴趣。”

祝怜冷笑一声,“你告诉你老板,和人斗法我可以,安保这么森严的地方,我可没办法进去。除非杀人。你老板允许杀人吗?”

黑西装低声说道:“老板的意思,尽量不要惊动人。最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进去”

祝怜嘲讽一笑,“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进去,根本没可能。告诉你家老板,这种安保等级,没有一百人的武装,休想攻破。”

黑西装低头,没作声。

祝怜突然伸手,捏住黑西装的下巴,“告诉我,你老板到底想要什么?”

“实验数据。”黑西装紧张到手心冒汗,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什么实验数据?”祝怜似笑非笑,一只蛊虫突然从衣袖里钻出来,顺着祝怜的手臂,爬上黑西装的脸颊。

黑西装紧紧地闭上眼睛,快速地说道:“只要是云深主持的研究,所有数据都要。”

“哦?没想到你家老板对云深这么看重。那你告诉我,你老板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些实验数据?”

黑西装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蛊虫就在黑西装的脸颊上攀爬,黑西装感觉自己快要尿了。

祝怜轻声调笑,随着她的手指头动作,蛊虫也开始在黑西装的脸上作祟。

黑西装紧张到快要心脏停跳。

祝怜问道:“你真不知道?”

黑西装满头满脸的汗水,蛊虫就在他的嘴边,随时都有可能爬进他的嘴里。黑西装忍着恐惧,同祝怜周旋。

“祝大师,我只是一个跑腿打杂的小人物,上面的人想做什么,我根本没资格打听。求祝大师饶我一命,我甘愿做你的马前卒。”

祝怜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就像是娇俏的小姑娘。

可是黑西装只感到恐惧,黑暗,阴森。

祝怜拍拍黑西装的脸颊,“我料你也不敢说谎。不过你要将我的话带给你老板,你告诉他,别妄想差遣我给他做事。我倒是可以给他提个意见,这实验室攻不破,可以考虑云深住的地方。你不是说,云深住的地方也建了实验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