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军婚之肥妻翻身上一章: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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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远?满口香,才了二十来天呢,而且是最近设备才上齐,原来都不能批量生产。”

靠,怪不得郭海明说她堪比诸葛亮呢,他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来,不会郭海明今天中午坚持让他回来吃饭,要把梅子留下吧。

沈东远忽然道,“你们朱总监就是要强,我天天催她回江城,她也不回去,真是气死我了。”

“您还天天催她回去呀,我们郭厂长都快愁死了,朱总监天天的要走,好不容易答应留到过年。”

听小李这么一说,沈东远心中有数了,不好意思了郭少,恐怕不能如你愿了。无论是谁的情面,年后一定会让她回到他身边去,这一次就是她自己要留下恐怕也不好使了。

想着心情愈发的轻松起来,不管她是梅,还是眉,他就认定她了。

沈华莲让他给晨晨带东西,他就先去的大姐家里,院子门开着,院子里乱七八糟,地上鸡屎鸭粪的都快不能下脚了。

“赶明个你去一趟,让她回来,春来一个人挣钱还不够,她也跟着出去,要不就咱们都跟着一块去杨武…”

屋里传来老太太喋喋不休的声音,沈东远站住了脚。

“你唠叨个有完没完,房子是人家莲子买的,再说咱们在家里不是挺好,你跟着惨和啥,你不是不愿意跟着她在一个院子?”

“什么是她买的,都是我儿子的。她有几把刷子,除了会生孩子,屁都不会放一个。”

老头子火了,“闭嘴,你还想怎么样?不愿意跟着春来,你跟着春生过去,你行吗你,是不是看着春来过得好了,你心里不痛快?好不容易有人拉他们一把,你别给我出幺蛾子,晨晨他们回来,对他们好点。”

“她兄弟媳妇有几个能耐,你还不知道,还说什么靠她拉出去的,狗屁,不知道干了什么苟且的事呢…”

沈东远听到这里脸色铁青,怪不得当初大姐结婚,妈不愿意,还是看了春来不错,最后才同意的,这是什么人家,满嘴喷粪,怪不得大姐回家总是不高兴,有这样的婆婆谁能过得下去。

看着前面放了个盆架,上面放了个破洞的脸盆,抬起脚,使劲一踢,只听哐当一声巨响,盆架散了架,脸盆子撞到墙上又返回来,砸到地上,又是一声巨响。

第九十八章 质问

屋里的人慌忙跑出来,一看沈东远提着东西,黑着脸,站在院子里,立马慌神了。

“哎吆,大侄来了。”

“今天我就把晨晨和雪接走,从今往后,你们都不用管了。”

莲子婆婆忙赔笑,“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沈东远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他一走,莲子婆婆立刻瘫了,“老头子,怎么办呢。”

“谁让你满嘴喷粪,管不住自己呢。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旱烟一抽,进屋去了。

留下莲子婆婆在院子里叫苦连天,怎么偏偏他来了,还让他听了去,惹了谁也不能惹着他呀,瞧他这张臭嘴,真想扇自己两巴掌。

沈东远心中愈发生气,梅子费心费力的替他们打算,换回来什么,最后还落得了个被人说苟且。

早知道,当时在家做完罐头,直接带她回江城。还有秋天做罐头的时候,梅子分给他们家的钱比自己的还多。他不由得冷笑,还是她儿子挣的,没有梅子的时候,她儿子怎么没有挣出来呢?

回了家他脸色也不太好,梅子婆婆正在院子里砸棒子,一看他回来了,不由得异常惊喜,“大小,你咋回来了?”

“这两天正好有空,这就回来了。”

“走,院子里冷,进屋。”

“妈,我想把晨晨和雪接回来让接过来,现在春来和我姐挣的也多了,让他们给你生活费,你带着,往后就当咱们沈家的孩子养着。”

两个村,本来就离得不远,学校都是合并在一起的,接送孩子并不麻烦。有时候梅子婆婆做了好吃的也会去学校门口,等了孩子来吃饭。

梅子婆婆唬了一跳,“咋了这是?”

沈东远眉头一皱,“我姐让我去给孩子送东西,结果她婆婆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好像对晨晨还不好。”

梅子婆婆叹口气,“这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姐也不是那要强的,也不受她婆婆待见,这不是院子都买了?不是算好日子,大家伙一起去温居吗?到时候不在一个院里住了,不就行了。”

“若是她婆婆也跟着过去呢?”

“家里有地,有牲口,他们老两口还能放下都不管喽。”

“万一那老太太就是要去,那我姐岂不是日子还是一样难熬?”

“那你能怎么办,这婚一成我就心里不痛快,要不是看着春来还行,我也不能同意,晨晨都七八岁了,咱们还能怎么办?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姻,也是为着春来不错。”

沈东远依旧气的厉害,他也知道,姐姐现在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这日子凑活着过,等孩子熬大了,这日子也有奔头。他就是生气她婆婆诋毁梅子,想起梅子一个人住的小屋,大冷的天,连个炉子也没有,他这心里就难受。

但是再难受,他也不能和自己妈说,那个老太太实在过分,要是她知道她那么说自己儿媳妇,估计这亲戚真没得做了。

他寻思了一下,“不行到到时候孩子也转到县城上学,你过去帮忙给照顾着点。”

“胡说,哪有娘家人给看孩子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梅子又懂事了,我看你们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也该要个孩子,等着妈去给你们看孩子。”

“梅子整天累的不成样了,要孩子的事,再缓缓吧。”

沈东远不开心了,这都还没有也圆房呢,就催生孩子的事情了。

“你说,梅子到底是不是凤凰命?我现在又有点相信了。”梅子婆婆神经兮兮的说道。

沈东远乐了,“您说呢?”

梅子婆婆嗨了一声,“我看不是也得是,先前两个月是不太好,后来从你那回来就行了,如今先不说咱们家日子顺心,就是你姐,她都帮衬着把院子给置下了,工作也给安排好了,就冲着这个,我也信她是凤凰命。”

沈东远眯着眼睛,“我看也是,要不是她,上次任务,估计我就完不成了,更别说军衔的事情了。”

梅子婆婆惊诧了,赶紧问,“怎么回事?”

他有心在自己妈跟前给媳妇好,自然在不违背事情的真相的前提下,把经过讲了一遍。

梅子婆婆喜的合不拢嘴,“真的?要不是她给你药,这就完不成了?”

“我还骗您不成。”沈东远道,“妈,我去趟梅子家。”

“等等。”梅子婆婆站起来,“上回你表叔拿回来两瓶酒,你爹也不喝,给你老丈人提过去。”

嘿,还真行,沈东远心里又给梅子加了一分,这么难搞的婆婆都被你搞定了厉害。

只是还没有出门,刚刚生出来的好心情,又被来人给破坏了。

“老姐姐,这不是我大侄子回来了,他还去不去莲子那里,我新增的馒头,还有腊肉,给他们带上一包。”

来的人自然是莲子婆婆。

梅子婆婆还没有开口,沈东远就道,“我已经和我妈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晨晨和雪就在我们家了,我们老沈家还不至于连两个孩子都养不起。”

莲子婆婆赔笑,“大侄子,你婶子浑说呢,我自己的孙子,我能不疼吗?我寻思以后孩子过去上学,你姐姐他们上班,孩子放学也没有口热乎饭吃,这不就是想跟着一块过去么?”

沈东远冷笑一声,这人真是长了一张好嘴,若不是他亲耳听见,今天岂不是被她的说辞给糊弄了。

他脸一拉下来,就格外吓人,莲子婆婆本来就理亏,如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行了,这么多年,我姐怎么做的,婶子又是什么样,大伙心里都清楚…”沈东远说道。

“东远。”梅子婆婆喊道。

“妈您别说,我知道,这话不是我这个小辈该说的。但是偏偏今天被我听见了,我就得管。”他在部队出了名的冷面汗,今天一生气不觉拿出部队的气势来了,屋里的气压顿时上升起来。

“买院子是春来挣的,你好意思说出口。秋天罐头的钱,梅子为着我姐姐的面子,给你们分的最多,我问问,他们在县城买院子,最后你们拿了多少钱?”

第九十九章 幺蛾子

莲子婆婆不敢不吱声,“这不是他们买院子也没有知会一声,就是知会一声,我还不得让老大、老二给凑凑。”

沈东远冷笑,“他们能帮衬多少钱,你问问他们谁能当得了家。柿子都是捡软的捏,也就是我姐性子好,你怎么不敢拿捏你那俩儿媳妇。”

他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留,莲子婆婆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梅子婆婆知道莲子婆婆是个小心眼,最能记仇,她真怕将来莲子在她跟前再吃瓜落,还没有开口,儿子的眼神就飘过来了,就这么一顿,想说的话,也不敢说了。

沈东远今天就存了教训人的心思,管他礼仪道德,狗屁,统统滚蛋,“明白的和你说,别总是觉得我姐配不上你家王春来,那套院子,就是写的我姐的名字,将来就是他们离婚,和王春来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莲子婆婆气的脸白的没了血色,她又不敢和他硬来,只得转向梅子婆婆,“老姐姐,你看大侄子这么数落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沈东远冷哼一声,“还狡辩,要不是我听见了,说不定哪天我姐就被你治死了。”

莲子婆婆捂了脸哇的一声哭起来,“老姐姐,你也是当婆婆的,你说说,咱们容易吗?三更睡,五更起,还得给他们带孩子,洗衣服,做饭,这到头来落的一身的病…”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哎吆,得了吧,咱们两个村这么近,恨不能,上午有人生孩子,下午就多传遍了,您说您这德性,谁还不知道呢。早晨这鸡蛋不端跟前喝了就不起,上午一遍茶,下午一遍水,晚上还得喝上两口,三更睡,五更起,您起来干什么去了?”

话说着,进来一个身材胖胖的妇女,不是梅子娘,是谁?她说话向来尖刻,从来不给谁留情面,也不讲究后果。

本来沈东远也是不喜,但是此刻他急需这么一个厉害人,感叹,这真是及时雨。

沈东远忙站起来,“娘。”

“我在街上听说你回来了,还去不去梅子那里,天冷,她又瘦了,原来的棉袄也穿着也不合身了,我又给做了件新的,新棉花的,又轻便又暖和,你给带了去。”

沈东远连忙笑道,“您还费这个心,我给她买了件羽绒服,这冬天就不怕冷了。”

梅子娘哎吆一声,“就是那鸭子毛的,臭哄哄的有啥好的。”

莲子婆婆趁机道,“今天有客人了,我这就先走了。”梅子娘,她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也是知道的,她可惹不起。

沈东远脸又拉了下来当着岳母的面,他也不能说狠话了。

梅子娘虽然说话尖刻,但也不是个傻的,她刚才站院子听了半截,这是闺女女婿要给姐姐出气呢,便道,“我算是什么客人,要算起来,您才是贵客。我们天天的在一个村上,不比您,离得远,娶的是人家的闺女,往来不方便。我这是嫁的闺女,三天两头的来,我得看着老沈家,要是胆敢对我闺女不好,我就搅得个天翻地覆。不过,我闺女也争气,孝顺又能挣钱,就一样不好,没儿子。是吧,亲家母。”

梅子婆婆知道这话是说给莲子婆婆听的,立即高声道,“这话怎么说的呢,梅子嫁进来了,别人家娇生惯养的闺女,先不说没孩子,不会挣钱,就是在家养着,我也不能给气受,这会还是旧社会了么,天天的整治儿媳妇。”

梅子娘和梅子婆婆一唱一和,把莲子婆婆整了个没脸,臊的她,头低了又低。

最后,还是梅子婆婆,“春来他娘,晨晨和雪这也快放学了,你快家去做饭去吧,免得孩子放学吃不上热乎饭。”

莲子婆婆如同得了大赦令,一溜烟的跑了。

梅子娘,一看人走了道,“东远,你姐姐这婆婆,最好小心眼了,什么坏心眼都有,小心她背后整治你姐姐还有孩子们。”

沈东远沉思了一下,“那我等晨晨放学,去他们家看看再说,要是她还敢,我肯定饶不了她。”

梅子婆婆道,“行了,这事不用你管了,等中午妈过去看,实在不行就把孩子带过来,老王头,要是不怕别人戳他脊梁骨,他就尽管让她作。”

再说莲子婆婆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气的慌,越想越觉得窝囊。回了家收拾收拾,给老王头道,“我这到哪都受气,既然都容不下我,那我就回娘家了,你也别去接我了,接,我也不回来了。”

老王头看了她一眼,“那你就回去吧,只要你嫂子和你兄弟媳妇容得下去,就是住到老死我也不去接你。”

莲子婆婆傻眼了,抱着包袱,不敢出门。

老王头哼了一声,都说娶妻当娶贤,他娶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年轻的时候只贪着她鲜嫩了,这年纪大了,才慢慢的转变过来了,要是还听她的,这他到了地下,也得对孩子们心存愧疚。

莲子婆婆到底放下包袱,乖乖的做饭去了,她娘家父母的房子早没了,她就是回去,要么就得住哥哥家,要么就是住弟弟家,不论是嫂子还是兄弟媳妇,一个比一个厉害,她要是真去了,还不如在家自在呢。

只是这老头子怎么变这样了,一点都不心疼她了,想当初年轻的时候,就是他从生产干活那么累,都舍不得让她做饭,怕抓柴火抓粗了手。这会都敢对她冷言冷语了,罢了,想来他就是生气两天,那她先就讨好他两天,等他气顺了,再转过头来再收拾那个小蹄子,胆敢联合着娘家人来整治她,等着吧。

梅子婆婆自此就上心了,三天两头的往莲子家跑,莲子婆婆看莲子娘来的勤,不敢出什么幺蛾子,到后来梅子婆婆看没有什么大问题,对孩子也挺好的,也就不再经常过去。谁知,莲子婆婆果然存了坏心思,把孩子锁在门外面冻了半夜,晨晨大了,身体好,可怜小雪才五六岁,一场高烧不退,烧出肺炎来,差点要了小命。

莲子一看如此,狠下心来,带着孩子去了杨武县,先求着妈给看孩子,后来就少回老家了。

梅子婆婆看孩子受了场大罪,心中悔恨没有好好看着她婆婆,家里尽数交给他爹,什么都不管了,尽心尽力的先替闺女看孩子,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一百章 鸿门宴

再说沈东远和小李回了杨武,郭海明早就安排了杨武县最好的饭店,叫了高中时候一起打架的李树强、孙利当陪客的,他们一到,直接给拉饭店去了。

沈东远心中有数,这顿饭恐怕没有那么好吃,怕真是一场鸿门宴,坚定无论他如何**都会坚定不移,过了年,一定让梅子回江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郭海明就滔滔不绝开了,想当年的事情,不能沾边的,都扒拉出来一遍,和沈东远证明,想当年,咱们兄弟的感情是铁打的一般。

孙利本来是和沈东远一伙的同学,但是他常年在杨武混,早就和郭海明熟络的不能再熟络,他和李树强本来就是被嘱咐好的,今天的任务就是把沈东远给灌醉了,然后把她媳妇留在工厂里工作。

只是,他们俩都快喝不动了,沈东远依旧眼神清亮,思路清晰。

郭海明一看他们两个人久攻不下,也急了,直接道,“兄弟,哥的难处了你是不知道哇,别看哥是个厂长,到哪都开着个小车,别人见了都叫一声厂长,看着风光,实际上,哥这心里这苦的很,连贷款加借的钱,里里外外,十万,十万啊,这是要哥的老命。”

他这么一说,沈东远心中更有数了,十万?小李说,只要满口香的营业额到了十万,年终一人一个红包,最少一百,他还在这里诉求,有十万的账,还真是。

沈东远装作吃惊的样子,“欠了十万,这么多?”

郭海明忙点头,“是啊,兄弟,当初要不是我爸,谁愿意来接这破厂,这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哪。”

“我看你这厂挺红火,中午回去的时候,不是两个车在同时装货么,时间中午都是轮番去吃饭,不是都在紧着生产么?”

郭海明叹口气,“这一切都得靠朱总监给研制的产品好,才能让我厂子顶得住。”

来了,来了,沈东远心道。

“我们家梅子就是爱捣鼓吃的,她做的东西还没有敢说不好吃的呢。”

郭海明猛点头,“可不,咱们这厂,多亏了有朱总监在,兄弟,哥哥谢谢你。”

沈东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谢我做什么,这都是梅子的功劳。”

“你们夫妻一体,我谢你也一样。”

要是换了别人,在这样的攻势和恭维之下,早就飘忽的心思难定了,但是沈东远绝非旁人,一来他早就洞悉了郭海明的目的,内心坚定让梅子走,二来他在军营的训练让他认定的东西,一旦坚定就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于是沈东远就笑,“这话说的,梅子能说你的信任,我也很高兴。她和我说了,若不是厂长的帮忙,我姐的院子也难以买下来。老哥,兄弟也没啥好感谢的,来敬你一杯。”

郭海明心中窃喜,机会来了,“兄弟,说实话,这酒,于情于理,哥都该喝,但是你今天也比感谢了,让朱总监在我这里多干上半年,等新产品稳定了再走。你放心,这半年,哥绝对亏待不了你。”

果真是这个目的,沈东远装作为难道,“这是梅子的事,我也拿不了主意呀。”

“嘿,兄弟,两口子过日子,哪有女人不听男人话的,要是你说行,那朱总监肯定没二话。你放心,这三个月我给朱总监开一千的工资,要是再给我干半年,我照样一千的工资。等她回江城,买房子置地,这钱不就都有了。”

沈东远暗暗吃惊,一个月一千块钱,梅子还真敢给郭海明开口,他一年的津贴加起来才一千多块钱,她倒是好,一个月就一千块钱,厉害。

心里在吃惊,面上却不敢显出来,装作为难的道,“你也知道,梅子是个有主意的,其他事都好说,就是这事我替她做不了主。”

郭海明本来抱着有极大希望的心情,听了这句话,一下跌落下来。他怎么不知道,有时候,她比男人的思维方式都厉害。

沈东远看他沮丧的样子,丝毫不留情面,“这次回家,我妈就催着要抱孙子呢,你说我和梅子这分居两地,是不是,怎么生孩子?”还做出一个‘你懂得’的眼神来。

这帮子人怎么想的,他这还没有圆房呢,就让人家分居两地,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果不其然,郭海明一听更沮丧,本来还觉得有希望的,毕竟自古以来就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孙利一看气氛冷了,立刻说道,“东远,你在部队时间也够长了吧,什么时候转业,要不到时候转到杨武来得了,让明哥家的老爷子给托个关系,最起码进个公安局、武装部的也能大小是个官吧。”

郭海明一听眼睛一亮,来劲了,真******孙利脑子活,对呀,要是沈东远转业到杨武县来,别说朱海眉在他这里能干上半年,就是干上十年应该都没有问题吧,他一拍桌子,“这个绝对没问题,怎么样,兄弟,想进公安局还是武装部,给哥说一声,咱们有关系。”

沈东远略微惆怅了一下,“我现在升少校了,若是顺利,我还真不想专业。”

几个人一听差点趴桌子上,孙利吃惊道,“你还没有当十年兵吧,升的这么快?”

“运气好了点,所以就升的快了。”

众人瞬间不淡定了,运气好了点…

郭海明深有大势已去的感觉,胡个乱的找了个话题,直到下午三点才醉醺醺的结束了这场饭局。

沈东远一回工厂就遭到了围观,不知道谁传出来的,朱总监的丈夫来了,又高又帅,还是个军官。

工厂里大都是中年妇女,但是谁能阻止住人家喜爱帅哥的想法,更何况,沈东远完完全全的耐看型,身材高大,气质冷峻,就连穿上军大衣,都让人忍不住扑上去。

沈东远看着众人嘻嘻哈哈的眼神,确实不好意思了,但是他总不能拿出部队的那一套让他们滚蛋吧。

就在他无比纠结的时候,只听旁边大喝一声,“都还想不想要工资了?”

众人一股脑的散去了。

第一百零一章 睡觉

只见她脸上威严之极,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可抵挡的气势,沈东远暗暗吃惊,她见过她的泼辣,不讲理,见过她的温和,爽快,也见过她善良难过的样子,唯有这么威严的时候没有见过。

围观的人,一听声音,早就开始跑了,片刻的功夫,人已经跑得了个没影了。

朱海眉刚靠近他,闻着一大股子的酒味,不由得皱皱眉,“喝了多少这是,走去我办公室待会。”

沈东远笑笑,“喝得不少,我想去睡会。”

朱海眉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去吃个饭而已,喝这么多?”

沈东远略微委屈,“我也不想喝呀,没办法,一共四个人,三个对我车轮战。”

一听车轮战她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很难受不?”

沈东远窃喜,嗯了一声,“还能坚持,要不你别去车间了。”

朱海眉有点犹豫,“不去也不行,等会一个锅炉里的猪蹄就要好了,我得去看看,这是带出来的徒弟,第一次做,要是不行,就得再加料重做。”

说着话,已经到了宿舍,她拿出钥匙,开了门,先拿了放在一边的暖水袋,“你先**睡去,我给你灌个暖水袋。”

沈东远关了门,突然在后面抱住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别去了,行不行?”

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她赶紧拿胳膊肘捣他,“滚蛋,说了不行。”

转过身来,把他推到**上,“你先歇会,睡不着就看看书,我下班就回来。”她又过去,灌了暖水袋,给他塞到被窝里,又去倒了一缸子水,给他放桌上,匆匆出去。

沈东远突然笑了笑,转身抱住她的枕头,闻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气息,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面,竟然沉沉的睡去。等再次醒来,室内竟然一片漆黑。

他赶紧起身,找着灯的开关,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了,梅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想起来隔壁就是姐姐家,穿好棉袄,打开门,就看见了隔壁的灯光。

他心内一松,敲了下门,露出王春来的脸来,“醒了,快来。”满脸热情的把他拉进去,看见他,他又想起上午的那一幕来。可是凭良心说,姐夫还算是不错的。

他总是尽力的调和着这一切,来工厂上班,梅子也说,他是玩命的干,就想多挣点,如今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头上竟有了白头发,沈东远心里再有气,也不忍心对着姐夫撒,还是喊了一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