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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下蝴蝶触角,她自信回击:“那又如何,反正阿奇喜欢。”

“不知羞。”

“我是阿奇女朋友,干嘛要羞给你看。”

蓝蝴蝶感觉自家主人的节操在一点点剥落,刚认识时,那个淳朴的农村小姑娘呢?怎么一步步,变成了如此剽悍地存在。

不过她还是喜欢现在的曼曼,说话做事渐渐透出一股大气,让人觉得舒坦。

元宝的想法王曼不得而知,整整吃下一个山东大馒头,顶着皮球般的肚子她躺在床上养膘,顺便看着床头相框。

年画娃娃早已装不开这么多照片,她换了大相框,选出几张阿奇最帅的照片,不规则地拼一起摆起来。

睡前看一眼帅脸,心情好睡眠质量也高。

“阿奇,吃这么多立马就睡,我要养膘了,晚安。”

闭眼进了空间,种田的事一天不能落下。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昏暗的床头灯下,杜奇捧着本书,半天没翻页,直盯着里面书签。

白萧闹到熄灯前回来,凑过来瞅一眼:“阿奇你书签?”

差点被发现!

若无其事地收起书,阴影覆盖照片,杜奇轻轻道一声晚安,关灯招呼同宿舍哥们入睡。一直到呼吸均匀,他唇角始终保持着扬起。

相隔千里,恋人间做着同样的事,享受着同样的幸福。

而在不同的地方,被王曼置之不理,又因缓刑无法离开北京的李晶晶,终于想到继母马娇娇好友刘阿姨儿子,那个她跟王曼间共同的联系。

辗转拨通电话,她将刘晓花夫妻失业的全部原因和盘托出。

“你说谎!”赵大伟本能地不同意。

“我骗你干嘛,信不信由你。我之所以说出来不是图你什么,而是看在我们都被王曼搞这么惨的份上,可怜下你罢了。”

第226章 -203

王曼从空间中忙活到半夜,然后缩在柔软的被窝里,睡得又香又沉。

一觉睡饱,第二天一早拉开窗帘时,外面刚好是黎明。启明星逐渐隐没,东方露出鱼肚白,朝霞漫天在天边铺就红毯,迎接太阳的光临。

“爸,快来看日出。”

热乎乎地煎饼果子,和着早已成瓶的蘑菇酱摆在院内,父女俩并排坐下,一同迎接太阳升起。

“今天肯定是个好天气。”

王曼喜欢好天气,前几年她身体不好,一变天整个人就懒懒的没精神。而当阳光晴朗,又算不得闷热的日子里,她总能一整天保持好心情。

“昨晚吃饭时咱们看过天气预报,今天大晴天。”

王继周笃定地说道,眼见太阳升起,天边突然无缘无故飘来一朵乌云。王曼心咯噔一下,右眼皮加快,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垂眸默默地咬口煎饼果子,还没等她吃完,乌云就如幻觉般突兀地消失,第一缕晨光照耀大地,同时带来一缕深秋的暖意。

“我是不是该查下周公解梦。”

王曼以梦呓地语调说道,蓝蝴蝶自空间中飘出来吐槽:“白日梦不属于周公解梦范围,不过我倒可以给你解一解。”

手掌托着蝴蝶,王曼做美少女状,话语却是极为不搭:“元宝你什么时候成大仙儿了。”

“我一直都不是凡人。”

“终于承认自己比不上正常人啦?”

“曼曼你…不听拉倒,你印堂发黑,今天肯定得倒霉。”

蓝蝴蝶打个旋气急败坏道,见多了它发脾气唬人,王曼也跟没怎么往心里去。倒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早已习惯:每次她做什么事,中间必然得有些小插曲。

正是那些猪一样的敌人,每次让她否极泰来,他们的愚蠢衬托她光辉的人生。

让麻烦来得更猛烈些吧,who care!

虽然王曼心理活动跟打了鸡血似得,但启程去王记饼铺时,她还是带上了虞巩舅舅送得女士防身小工具。那是把特质精巧的匕首,大小握在手心刚好。手柄雕有荆棘花纹,带着可以当棍子拍人用,抽出来的匕首削铁如泥。

先前她一直拿来削苹果,比一般水果刀好用太多。随身带着也不会起疑,实在居家旅行必备。

王继周注意到闺女这一反常动作,疑惑地问道:“曼曼,你这是…”

“有备无患,不防人,也能割点彩带,绳子什么的。”

话是圆过去了,但王继周也跟着戒备起来,他甚至揣上了那把从没用过的枪。枪很小巧,揣在秋装呢子风衣里一点都看不出来。

王曼乐了,父亲想哪去了。别的她不清楚,元宝只是随口一提,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他想揣就揣着好了,反正又不会拿出来扰民。

披着晨露父女俩来到商场下的王记饼铺,今天是周末,吃早餐的人并不是很多,尽管如此铺子外面还是排起了长队。

排队者大多数是老年人,穿着晨练的运动服,站在队伍中伸伸胳膊踢踢腿,顺便交流下最新的八卦。

父女俩对每个人点头致意,王曼对这些人不熟,但王继周却能准确叫出每一位熟客的称呼。王曼默默听着跟着记下,这是父亲做生意的认真之处,他会仔细处理每一处细节。

进店后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店中央空地上摆着一米多高的箱子,王曼把酱料拆开,按照早已计划好的,一瓶瓶酱料摆好,堆砌出“王记饼铺”的字样。

还好她先前准备工作做得足,酱料已经到位,各种固定工具也全都在。带上手套一瓶瓶摆上去,伴随着字样成型的,还有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

“这字摆得真好看,里面那是啥?”有人好奇地问道。

也有聪明的看出来:“那是店里的辣椒酱,应该还有蘑菇酱,以前只能零散着打,现在有了成瓶的可方便多了。”

瓶装辣椒酱便宜又干净,但有个最大的劣势:价格太高。本来只摆在柜台上,应该不会有多少人问津。

但王曼别出蹊径,把辣椒酱摆成花,一下子吸引大众目光。趁机她也说出价格,只比以前零卖时贵一点点。

“就是多个瓶子的成本费。”

再多她也不好意思加,因为二婶太会做买卖了,以前散装辣椒酱,她就把价钱订得很高,算下来很有赚头。

一开始注册商标,她还为定价发愁,后来算算她直接没了后顾之忧。

“买这么多瓶子有啥用。”

少数人抱有这样的异议,但多数人却不在乎。九十年代这会物资还不算丰富,吃完的罐头,剩余玻璃瓶用来装油盐酱醋那是家常便饭。

好多农村家庭,甚至会稀罕这些瓶子。她选得玻璃瓶很美观,大小也适中。就这会不少人已经研究出用法,比如吃完后装盐、装糖。

“我家孩子高中兴带瓶咸菜下饭,这小瓶直接带去,或者吃完装其它咸菜都行。”

仅仅是一种摆设,却瞬间为酱菜打开了销路。店外传来拖拉机的声音,泉水村的张建新拉着新赶制一批酱菜过来。

王继周从店门外搭起棚子,准备卸下来直接当场售卖。来买煎饼果子的,都挺喜欢王家酱料的味道。带着钱的纷纷准备买瓶回去尝鲜,一瞬间场面火爆起来。

就在王曼几乎忘记早上元宝的忠告,准备投入无限的赚钱事业时,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打头冲过来的是刘晓花,她眼睛赤红,以万夫不当之势,穿越一满车酱料,中间碰到几瓶,鞋子和裤腿上沾着点点酱汁,一路冲到王曼跟前。

情急之下,王曼忙抽出匕首格挡下。

“都是你干得好事。”

见到她王曼没有丝毫心塞,只有一种终于来了的庆幸。危险之所以恐怖,在于其未知。如今谜底揭晓,她又不怕刘晓花,就算她再来多少次都一样。

她如老僧入定般,旁边却有人不淡定。大家都在排队那,这人突然夹塞,一路冲到最前面是什么意思?

后面不明真相的已经吆喝起来:“干嘛插队,想买往后面去。”

“买什么买,今天我来是告诉你们这孩子真面目。我儿子跟她是同学,平常也尽心帮忙。就是因为她看不顺眼,竟然用家里的权势,让我们两口子下岗。”

下岗…

这可是大事,人群中炸开了锅。王曼扶额,透过刘晓花看向跟在后面的赵大伟,见他躲闪的目光,她瞬间明白症结所在。

察觉到她的目光,赵大伟抬头,与她四目相对:“曼曼,是李晶晶说得,我还没有相信。”

“晶晶怎么可能骗你,肯定就是她,仗着家里有人当官就无法无天。”

王继周留张建新卸车,自己穿越火线赶来救火,边往这边赶,他边把刘晓花的话听一清二楚。

“不确定你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个大人吓唬孩子干嘛?下岗那是麻纺厂决定,有疑问你去问领导,这事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

机关枪似得吐出这番话,王继周心中暗爽。赵大伟总是跟踪曼曼,他早看这家人不顺眼。而且看他们模样,也不像安心工作的。

他每天辛苦开店,按时交上去的税收,可不想养活这样的蛀虫。

刘晓花还想不依不饶,但不管她怎么说,王继周始终一句:“找麻纺厂领导了解情况,他就是个普通农民,跟这事不沾边。”

本来多数人站在“可怜的下岗职工”一边,但这会大家也都寻思过来,你一麻纺厂职工下岗,跟人煎饼果子店老板有一毛钱关系?

再说继周脾气那么好,跟面前颐指气使的刘晓花天壤之别。相由心生,继周父女俩都一脸善相,看起来就舒坦,对面那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怎么看都不是善茬。

有人开始说公道话,刘晓花眉头越皱越紧。正在此时闪光灯亮起,市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来了。

来的几人都是以前跟虞虹关系好的同事,王曼见了都喊叔叔阿姨。一个个夸奖王曼更漂亮后,他们说明来意。

因为听说这边有新闻,所以来采风。至于刘晓花的事,有人提议:“要不我们了解下情况,做条新闻播出去?”

王曼把玩着“水果刀”,强烈建议刘晓花有苦赶紧说。但刘晓花哪敢说,麻纺厂要她下岗的理由再充分不过,要是都曝光出来,她还要不要做人。

在一众鄙视的目光中,刘晓花拉着丧气的儿子,娘俩灰溜溜地逃走。王曼注意到,赵大伟临走时瞥向她那一眼,像极了前世他刚跟李晶晶搞到一块时。

眼神中饱含着愧疚和自卑,因亏欠她而愧疚,又因向现实低头而过不去大男子主义那倒坎。

实打实的让她恶心,摇摇头挥去恶心感,她招呼着电视台的叔叔阿姨。见这些人到来,一般人觉得能上电视的东西肯定差不了。

原本抱有迟疑态度的人,如今也纷纷想买两瓶酱菜。去尝鲜。门外再次排起长队,仅一上午功夫,第一批赶制出来的酱菜销售一空。

甚至连她摆花样的那些,也在电视台拍完后全部卖出去,一上午过后店里跟遭过劫似得,酱菜生意一炮而红。

第227章 -204

“爸,你说男傧相的花用这样的好,还是那样?”

王曼提着两只透明塑料袋,里面满满的红色绸带和花,上面印着烫金楷体字,明显是婚庆用品。

“这些让你徐爷爷选。”

“徐爷爷什么都说随便,你们俩能不能不踢皮球?”

掐着腰王曼气鼓鼓,赶在一场大雪前房子终于盖好,本来冬天天寒地冻,水泥里水分结冰,凝固与融化间容易造成砖石结构变形,所以温度一低没法盖房。

但这次施工却让王曼明白,什么叫科技改变生活。

本来建筑队是想停工,但鸡舍却提前盖好。比起他们现在要住的房子,鸡舍简直太好盖,地基浅工程要求也低,基本垒起砖加个顶就好。

正好王记饼铺对鸡蛋需求量大,王曼一合计,从空间中采购优质蛋鸡品种,伪装成从外地引进。

大鸡耐寒,小鸡却十分较弱,对温度要求很高。顺理成章地,鸡舍烧起锅炉供暖。等到这批鸡养到下蛋的月份,北方天气也冷起来,盖到一半的房子面临停工。

一停工最起码得三个月,而且明年再开工很麻烦。但北方天气就是如此,谁也没办法。王曼也做好盖房跨年的打算,但就这时候,村里建筑队突出奇招。

办法是建筑队一个再不起眼的泥瓦匠想出来的,他回家看到家里浴罩,把浴罩从头顶垂下来,盆里加满热水,罩子内暖洋洋的,寒冬腊月也能洗热水澡。

在浴室没有普及的北方农村,这是冬天洗澡的主要方式。

而他就想给房子加这么个大罩子,方法也有些天马行空,用竹竿做个罩子,引进鸡舍内多余的暖气,只要保证施工不结冰就行。

这不就蔬菜大棚的原型?通过塑料调温和保温,可以实现四季蔬菜的生产。一直忙着,她倒把这种廉价又高效的技术忘了。

煎饼果子店最难克服的就是生菜,肉和蛋四季常有,但温度一低生菜就不长。过去她都是用空间中的来充数,但北京店马上开张,依赖空间总不是长久之计。

王曼觉得这是个人才,虽然办法乍一听起来很不靠谱,但她还是觉得新鲜让人试了下。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还是杜奇的技术支持。

他来信说国内新研发出一种添加剂,只要在打导向加一些,只要不太冷都能扛过去。再配上这罩子,房子完全可以不用停工。

建筑队的人都不想停工,冬天又没农活,来这盖房子能额外赚一份钱。大家都乐意,塑料棚子搭起来,虽然看着滑稽,但真管用。

房子一鼓作气完工,过夜就下了场大雪,本来摇摇欲坠的塑料棚子被压得七零八落,已经无法再度使用。

欣赏着几年难得一见的大雪,王曼开始着手准备徐爷爷和姜奶奶的婚礼。

二老早已领了证,徐老更是不想要这些繁文缛节,但王曼却看出了姜奶奶眼底深深的期待。不管活到多大,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披上花的嫁纱,在亲友祝福下一步步走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正好她期末考试完,再次以几乎满分,全年级第一的成绩碾压所有人后,就开始忙活婚庆所有的事。

她倒是不怕麻烦,不过这一个又一个甩手掌柜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都要我随便,究竟是谁结婚!”

提着两袋子拉花走进大院,王曼对着边上陪同的尹鹏抱怨。他的签证已经办下来,等过完年就飞加州。

“you!”

最近尹鹏英语练得疯,每天陪着她准备这些东西,都尽量用英语跟人交流。王曼前世英语好歹过六级,工作后用得到水平一直在进步,这辈子也一直学,如今几乎接近母语水平。

见他努力,她也帮一把,慢慢地用英语陪他练习。以至于刚两人出去买拉花,差点被误认为蛇精病。

“我…开玩笑呢你!”

扯不下英语,王曼火速切换到方言频道,瞪大眼睛瞅向尹鹏,这家伙怎么脸红了?

尹鹏不仅脸红,心还跳很快:“现在买一遍,等往后你结婚不就有数?”

他也陪着买一遍,如果他俩结婚,那俩人都有数,到时候肯定不会很累。想到这尹鹏心跳得更厉害,头扭向一边,他念念有词“abandon、abando、abbreviation…”

王曼闹个大红脸,她结婚?

尹鹏说得好像挺有道理,但有这么开玩笑的?

“背那么久单词,翻来覆去还是开头这几个,我发现你现在胆儿够肥的,敢随便拿曼曼姐开玩笑。”

两袋子拉花套在一只手上,她伸出另一只手做恶虎掏心状,抓准尹鹏腰挠痒痒。

“曼曼…姐,好吧我错了。”

“当然是你错了,我这是在帮你,免得以后你结婚没经验。”

尹鹏连连点头,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王曼,丝毫没发现他比一直红透露出底下青紫血管的耳根。

一点点出去采买东西,赶在小年之前,徐爷爷和姜奶奶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当天俩人并没有搬去新房子,而是在邹县徐老自己赚钱买下的小院中度过。

至于婚宴则定在市里宾馆,虞老、杜老等重量级人物都来。市里领导很重视,早在听风声后,就下手重新将宾馆装潢一番。

当然装潢宾馆用得是秦老板家具,借此王曼又打赚一笔。不过她钱来得快,去得也快,鸡舍、新店、新房子,每一样都极为耗钱,三个无底洞一起吸金,以至于她手里固定资产与日俱增,流动资金始终无法转化为固定存款。

婚宴当天很热闹,本意上徐老是想低调,可有杜老在的地方哪能真低调。地方上的人很难见到这种大官,如今有机会无不想来刷存在感。

光是当天收的礼金,盖房子的钱就绰绰有余。徐老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婚宴前他就宣布,这次不管收多少钱,全都捐献给希望工程,他本人一分都不会留。

这样一来许多人更不好意思少拿,甚至连王曼都单独凑了一份,把自己名字添在父亲旁边。

再转头看拿礼金的人,她从不少人脸上看出了隐藏很深的肉痛。白捐出这么大一笔钱,连个人情都不是,不心疼才怪。

可她还是赞同徐爷爷的做法,要是真收了这份钱,往后人情债可都是沉重的包袱。

等到黄昏婚宴开始前,礼金全部统计出来,竟然够两所希望小学,这还是杜老发话不许多给的结果。

饶是王曼早有心理准备,也大吃一惊,九十年代婚礼还没怎么铺张浪费,不像后世那样五百块以下礼金拿不出手。前几年礼金也就五块钱,这几年涨一涨,也就十块二十块,能积累出将近十万的天文数字,简直是个奇迹。

五点二十分,王曼建议的吉祥时间,徐老作为证婚人上台讲话:“感谢各位赏脸,前来参加我好友婚礼,并且慷慨解囊,看来市里这两年经济发展还不错。”

最后一句话语调轻松,配合着喜气的音乐,瞬间缓解了在场的紧张气氛。拿了钱的人瞬间不心疼,领导肯定了他们的工作,这就够了。

“今天来的都是朋友,聚在一起庆祝老徐新婚,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这菜做得还不错,可别浪费。”

消息灵通地看向菜谱制定者王继周,人家边上坐着在场另一位大人物——虞老。

而虞老正一脸慈祥地看向王继周闺女,低头笑着不知道说什么,逗得小姑娘扬起唇角,笑靥如花。这位年纪还不大的小姑娘才是真boss,看来王家的地位得重新评估。

总之咱们不要使绊子,好好地合作就是。

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心声,等到婚礼后,王曼发现每次她或者父亲出去办事,见到所有人都很友善。

瞬间她觉得,社会主义终极目标已经实现,生活非常和-谐。

而后新人上台,都这么大年纪,挨桌敬酒什么的肯定不可能。而且徐老要低调,满堂的人就算再想热闹,那也得配合着低调。

在场所有装饰品都是王曼亲自挑选,她有着朝前二十年的审美,而且观念经过的虞家人熏陶,选出来的东西自然全是精品。

眼见低调而又不失隆重的婚礼,就要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完美落幕,宴会厅门突然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个王曼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利落地修身衬衣,包裹在哈伦裤中修长赛模特的双腿,黑皮鞋踩在地上,中跟发出“咔哒咔哒”地响声,来人正是姜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