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缺在揉她!

“阿缺…”宁绾抬头,眨了眨眼睛,惊喜的唤了他一声。

裴缺脸色发烫,手心更是灼烫极了,又听见她的声音,便清了清嗓子,极为正经的道了一句:“别说话。”

“嗯。”自认为得了便宜的宁绾很快的应了一声,而后凑上去朝着裴缺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下一刻便是乖乖缩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睡着。

不过…阿缺揉的好舒服啊。宁绾闭着眼睛,唇瓣忍不住上扬。

赶快变大吧~~~

许久,怀里的小姑娘都睡着了,裴缺手上的动作却还没有停,他低头瞧着她的睡颜,愈发是难以入睡,手上的柔软触感,让他觉得这个冬日的夜晚太过于火热。

火热的让他整个身子都几乎要烧了起来。

看样子,他今晚是不用睡了。裴缺轻叹一声。

裴缺皱了皱眉头,又弯唇笑了笑,忍不住轻轻的啄了一下怀里小姑娘的唇。

心想:怎么自己变得和她一样傻气了?

·

这一夜大抵是宁绾在军营里睡的最安稳的一夜,没有被奇怪的声音吵醒,也没有被吵闹的鼾声干扰,就这样安安心心的窝在自家夫君的怀里,做着最香甜的美梦。

宁绾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侧的裴缺还未睡醒,营帐内还是暗沉沉的,她伸手贪恋的摸了摸他的脸,而后如往常一般习惯性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想来是昨夜睡的太迟了吧。

宁绾欲起身洗漱,身子一动,却发现胸口处有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着,这才想起昨夜她向裴缺提的要求。她顿了顿,心想:莫不是昨夜阿缺揉了很久,所以睡得这么沉?

让堂堂大昭的皇上替她做这种事情,饶是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宁绾都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昨夜脑子就像是坏掉了似的,一直担心胸变小了,阿缺嫌弃她了…

算了,以后还是自己揉吧。宁绾悄悄把覆在胸前的手扯开,见裴缺眉头皱了皱,像是不大开心,这模样看上去有些孩子气。

宁绾笑了笑,便安抚的凑到他的耳畔小声道:“再睡一会儿,听话哦。”

——听话哦,晚上再给你摸。

说完,她又亲了一口,见裴缺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便展颜一笑,开始穿衣服。

低头瞧着自己鼓鼓的胸口,又想起昨夜裴缺的话,宁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裹胸布把自己的胸缠好。以防万一嘛,若是被看出她是个姑娘家,定然要给阿缺带来麻烦的,她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管是说阿缺这个当皇上的沉迷女色,连御驾亲征都不忘带个女人,还是她这个大昭皇后好好的皇宫不待,居然巴巴的跑到军营里来,当起了侍从…不论前者还是后者,传出去终究是不好的。

束好了胸,宁绾便将衣服穿好,下了榻。

走出营帐的时候,宁绾发现大部分士兵都起来用早饭了,便伸了伸懒腰,舒展舒展筋骨。

薛易行军打仗多年,一向习惯早起,他端着早膳来到皇上的营帐前,便瞧见营帐外那个小个子太监。前几日皇上身边没人伺候,他替皇上准备膳食倒也在情理之中,如今这小太监都在了,居然还这么迟起来,还真是被皇上惯坏了。

薛易不满皱眉。

“薛将军,早啊。”宁绾热情的打招呼,瞧见他手里端着的早膳,便伸手去接,道,“皇上还没起呢,我准备好洗脸水之后就去叫他。”

薛易长得好看,抿着唇,愈发有一种冷峻之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宁绾心里头只有自家夫君,可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完之后,心里想了想:她还是喜欢阿缺那样的,斯斯文文的。

这薛易和她哥哥是同一个类型,所以他对自己的态度不是很友善,她也有些谅解,大抵是驰骋战场的将军都是一个样吧,不大喜欢搭理人。

“薛将军,如果没什么事儿,那我先进去了。”

“嗯。”薛易保持着一贯冷冰冰的神情,淡淡点了点头。

宁绾进去的时候,看到裴缺还睡着,便将早膳放到桌上,替他去准备洗脸水。

出去的时候,宁绾遇到了孟元。

孟元一见宁绾,便是双眸一亮,忙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爽朗一笑道:“还以为你不小心跟丢了呢,昨天你到哪儿去了?”

宁绾自然不能同他说实话,便道:“昨日遇见了薛将军,薛将军瞧我看起来个字娇小,打战什么的也帮不上忙,皇上身边恰好没人伺候,便将我调去伺候皇上…孟大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原来是这样。

本来他还担心这阿九看起来瘦小,若是在营中待久了许是会吃不消,如今见他能在皇上身边伺候,那便是天大的幸运,一时为他感到高兴,孟元眉眼处染着笑意,道:“不错,好好伺候皇上,这可比当兵打仗有出息多了。”

见孟元丝毫没有怀疑,宁绾心里有些心虚,心想以后若是回了宫,定然要阿缺好好嘉奖他。

·

裴缺醒来见怀里已经没了人,神色一下子清明了起来,又细细感受,身侧的被褥余温未消,便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不是梦。

他侧过头,瞧着桌上热腾腾的早膳,眸色泛柔,唇瓣亦是控制不住的微微一扬。

“阿缺。”宁绾进来,见裴缺已经醒来了,便冲着他笑了笑,“起来啦。”

她替他拧好巾子,走过去替他擦脸,裴缺有些受宠若惊,不大习惯她这样伺候自己,便伸手去接,启唇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宁绾点了点头,将巾子递给他,安安静静的看着他擦脸。

“方才去哪儿了?”裴缺瞧了她一眼,似是无意的问道。

宁绾如实相告,“出去的时候,遇见了孟大哥。”她又想着裴缺不认识孟元,心里头又想着希望裴缺能奖励孟元,便解释道,“孟大哥是我在这里认识的一个朋友,很照顾我的…”

她见裴缺的神色淡淡,没什么表情,继续道:“白天我走的累了,他就让我坐在粮车上推我,晚上的时候还替我盖被子,阿缺…下次论功行赏的时候,能不能多奖励他一些啊。”

为达目的,宁绾无耻的用上了一贯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她觉得,昨夜阿缺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转变,今早又见自己这么乖,肯定会答应她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原是微皱的眉头如今皱得更拢了,好像…自己说错了话似的。

宁绾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没有吧?宁绾蹙眉,细细回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大早醒来就能见到自己心尖上的人,裴缺的心情自然是极佳的,又瞧着她这般殷勤的伺候着自己,他心里更是暖暖的…可是听她一口一个孟大哥,叫的那么甜,他心里就不舒服了。

昨日他见着她,心情太过于激动,好些事情都没有多想,如今她这么一听,他便是无法不去想。他早就应该明白的,绾绾假扮成士兵混在军营里,自然是和其他人一同相处,晚上…一同睡觉。

明明知道没有什么,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虽然是以男人的身份,可是他还是不舒服。

这个傻姑娘,她就不会为自己想过吗?

居然还让自己嘉奖那个男人…

幸亏没出什么事,不然他定然要自责不已了。裴缺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事不许再提了,关于嘉奖一事,皆是论功行赏,不然对其他人不公平,你明白吗?”裴缺语气淡淡道。

虽然裴缺的语气听上去不大开心,可是这话听着还是颇有道理的,宁绾伸手挠了挠鼻子,觉得自己也不好太为难阿缺了,以后自己私底下偷偷的感谢孟大哥就行了。

裴缺稍稍侧过头,便见宁绾弯着唇在笑,他了解她,如今她没有看自己,定然不是因为自己而笑。霎时裴缺的眸色一深,心想:那么…定然是那个孟大哥了。

这么一想,裴缺便忍不住心中酸涩,闷闷的吃起醋来。

诚然宁绾完全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裴缺吃醋了,心里暗暗委屈:唔…阿缺怎么又不理自己了。

·

这些天,宁绾每天都早早的起来,伺候裴缺洗漱,将裴缺贴身侍从这一职位做的好好的。

宁绾照顾的极为贴心,饶是一开始瞧不起这他这个“小太监”的薛易都渐渐对她放下成见,态度亦是转变了不少。

晚上的时候,虽然还是同榻而眠,可是裴缺再也没有替她揉过胸,她自己也不敢揉,生怕裴缺又说自己引|诱他。他也不抱着自己睡了,宁绾愈发觉得委屈,只能偷偷抹眼泪,然后沉沉的睡去。

不帮她揉胸也就算了,这下抱都没得抱了。

可是每天醒来的时候,她总会发现自己紧紧的抱着裴缺的窄腰,整个身体都窝在他温热的怀中,与他贴的紧紧的,如平素一般亲密无间。

——这些天阿缺对她的态度这么冷淡,肯定是她自己下意识贴上去的。宁绾如是想着。

这一日,裴缺醒来,难得见怀里的小姑娘还睡着,一时有些惊讶。

现如今他已经习惯了她照顾自己,就如她一开始说的,她不但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也可以照顾好他。

裴缺看着她的小脸,觉得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不禁有些失笑,连着这几日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罢了,以她的性子,定不知自己在吃醋,他若是再继续吃闷醋,只怕等回宫了,她还是一脸的委屈样吧。

裴缺刚想亲亲她的脸,便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闪了闪,看来是要醒了。见状,他立马将眼睛闭上,假装睡觉。

等了许久,只是察觉到怀里的身子动了动,却没有起来,裴缺觉得有些奇怪,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刚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她惺忪的双眸,看起来有些傻气。

不过,怎么瞧着脸色苍白了一些。裴缺皱眉。

“怎么了?”裴缺担心,遂问道。

宁绾摇了摇头,唇瓣有些苍白,小声道:“我…我没事。”

裴缺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起身打算去叫军医,一掀开被子,便瞧见自己的亵裤上染着一滩鲜红的血迹。

这是…

裴缺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忙转过身欲问她哪里伤着了,便见榻上披散着长发的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雾蒙蒙的,面上满是欲言又止。

“阿缺,我…我来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鸡汁作者菌:真是个麻烦精,赶紧送回去送回去~【嫌弃脸╮(╯▽╰)╭】

绾绾:我知道你是嫉妒阿缺给我揉胸,所以才让我来大姨妈!公报私仇!嫉妒我胸大(╯‵□′)╯︵┻━┻

鸡汁作者菌:←_←

***

没有留言的作者菌真的是寂寞如雪~~~~

——如果我说明天要完结了,乃们都不粗来冒泡吗?←_←我是认真的。

第七十七章 :结局之[上]

怪不得昨晚就觉得肚子有些不大对劲,原来是要来月事了。

这段日子,她都忘记这事儿了。如今这月事突然来了,让宁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阿缺。

…这下阿缺肯定更加嫌弃她碍事了。

可是肚子…好疼啊。宁绾捂着肚子,感受着那股热流涌动,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

原来不是受伤,是来了月事?裴缺神色一怔,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眼下…他哪里去给她弄月事带?

许是知道裴缺心里所想,宁绾抬眼瞧了瞧他,小声道:“阿缺,我疼…”

她是真的疼。如今待在这军营之中,路上又是天寒地冻的,女子的身子本就是偏阴,这么一折腾,来了月事自然是愈发的来势汹汹了。

裴缺一听她疼,忙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苍白的脸,柔声道:“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热水。”

宁绾乖乖点头,又有点儿不大好意思,红着脸道:“你帮我拿一下我的包袱。”她的包袱是胭脂收拾的,胭脂素来细心,许是会想到这事儿,替她准备好了月事带。

“嗯。”裴缺点头,替她去拿包袱。

见裴缺起身,宁绾这才瞧见他裤子上的血迹,一时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上次是沾到了他的手上,这次是裤子上…她没脸做人了。

宁绾捂脸“唔唔唔”乱嚷着。

每次来月事的时候,宁绾总是肚子疼,今日尤甚,自然也没有力气再伺候裴缺了。清洗完毕,换上月事带之后,宁绾就安安静静蜷着身子躺在榻上,动都不想动。

裴缺见她面色苍白,疼得咬着唇瓣,细密的汗珠都渗了出来,看着颇为心疼,便坐到她的身侧,轻轻拥着她:“还疼吗?”

宁绾拽着他的袍袖,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撩了撩唇,道:“不疼了。阿缺,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这些天他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她一直很细心的照顾他啊,可是他却不理人。太打击人了。

听着她柔柔的央求声,裴缺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抚上她的脸,动作又轻又柔,“哪有不理你,只是…”他顿了顿,不敢看她,语气有些不自然,“不许在我面前再提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

哪有别的男人啊?!

宁绾的双眸一转,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抬眼瞧着裴缺,不大确定道:“阿缺,你…你不会是在吃孟大哥的醋吧?”

裴缺轻咳了一声,没有说话。

宁绾“咯咯”笑出了声,整个人都往他的身上挂,亲昵的蹭了蹭,笑道:“大傻子,你都想哪儿去了。”

原来这些日子他不理她,是因为吃醋…

吃醋呢。

宁绾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顿时觉得肚子也没这么疼了,她靠在他的怀里,认真解释道:“孟大哥对我很照顾,觉得我像他的弟弟,所以才对我这么好的。还有哦,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是一个营帐里,可是我都离的远远的,一点儿都没有碰到…”说道这里,宁绾有些委屈,眨了眨眼睛,继续道,“每天晚上,一有声响我就醒过来,早上还要早早的起来,为的远远的看你一眼,所以…总是睡不够呢。”

真的好可怜。宁绾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惨了。

她就是想让他心疼。

起初裴缺心里吃味儿,可是如今已经不再想这么多了,见她小嘴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些话,虽然心疼,却仍是一脸淡淡道:“受了这么多委屈,为什么不回去?”

自己找罪受,还故意说出来让他心疼,这存着什么心思。

宁绾撅了撅嘴,不满道:“我想照顾你嘛。”

知道她的心意,裴缺甚是欣慰,眉眼一柔,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让她整个身子都被他抱在怀里。许久,他斟酌了一会儿,便道:“绾绾,答应我,回去好不好?”

宁绾尚且沉浸在裴缺的温情之中,没有想到他突然会说这个,一时面色一僵,而后垂了垂眸,“不要。”

明明她已经做的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赶她走?

她不要,也不愿。

似是早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表情,裴缺叹了一口气,捧起她的小脸,对上她这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急不缓道:“绾绾,我知道你很努力,不但学会照顾自己,而且还学会怎么来照顾我,我感到很开心。可是绾绾,我不是嫌你麻烦,只是…你在这里,我会分心。”

宁绾睫毛微颤,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俊容颜,低低唤了一声:“阿缺…”

裴缺亲了亲她的眼睛,道:“上次离开,不让你见我最后一面,是我的错;你来军营,我生气打了你,是我的错;这些日子我无故吃味对你冷淡,也是我的错。可是绾绾…你要听话,好不好?”

裴缺的话一字一句飘进她的心尖,明明没说什么,可是她却有一种“自己太任性了”的感觉。

“就算我答应你,若是见到了玉衡,他看到我把你带来了,他会怎么想?他是你兄长,从小最疼爱你,而我是你的夫君…就算你像现在一样,很乖,可是还是会影响我们的情绪。”

她若是跟去,自然是会影响到玉衡和他,最重要的一点,他怕她受伤。

他娶了她,就是打算一辈子好好宠着她、疼爱她,让她过开开心心的日子。

话说到了这里,裴缺便知道,她已经开始动摇了,便抚着她的小脸,柔声道,“所以听我的话,月事一过,我就让薛易送你回去,你在宫里安心等着,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回来的时候…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起初宁绾听的心里头难受,可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便忍不住伸手捶了捶身侧之人的胸膛,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娇嗔道:“谁要给你生孩子!”

如今都敢这么对她,她才不要给他生孩子呢。

裴缺知道她是气话,弯唇笑了笑,看上去颇为诱人,捉着她的拳头握在手心,凑到唇边亲了亲,“你不是答应过岳父大人,嫁了我之后,要听话,不会任性,如今,怎么连夫君的话都不听了?”

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宁绾动了动嘴巴,索性也不说了,不过看他这副样子,她便忍不住凑过去,动作亲昵而自然道:“嗯,我听夫君的。”

他不让她跟着,那她就等他。

不管是哥哥,还是阿缺,她都希望他们好好的。

“不过…”宁绾想了想,抱着他的腰小声道,“不许受伤,知道了吗?”

“嗯。”终于说服了她,裴缺松了一口气,将怀里的宁绾抱得紧紧的,“我会毫发无损的回来。”

虽然这样被他抱着,可是宁绾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湿的,有点儿想哭,却又倔强的吸了吸鼻子,把他抱得更紧。

不许受伤,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话都说开了,宁绾也答应他了,她便不似前几日一样拘谨着,晚上的时候就窝在他的怀里胡闹。虽然来了月事不能做别的事,可是宁绾却嚷嚷着让他替自己揉胸,要好久不见,她自然是要趁着这几日,好好占占便宜了。

又是捂肚子,又是揉胸的。宁绾借着自己来月事,裴缺待她如以前那般温柔,便是尽情的娇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