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看到儿子来了，也只是点点头，武俊和赵月华他们几个小孩子缩在一旁也不吱声。
后老婆和自己的儿女待在一处。
武磊不管那么多，“爸，我爷爷的病怎么样了？”
武平看了一眼小舅子怒视的眼神，又赶紧的低下头，嗫喏道“你爷爷，没啥大碍了，医生说血压太高，这不就晕过去了，等会儿你二伯他们就能赶过来。”
武长勇没事，武磊对这些人就不在关心，拉着英红到一旁询问具体的情况。
看周卫凡给她一个眼神，英红点点头，她也不希望这么小点的孩子知道那么多污秽的事。
243.那段往事
“石头，没啥大事，就是几个人相处不愉快吵吵起来了，这不你爷爷回来就赶上这事，承受不住就这样了。”
白文礼和耿梅他们跟英红都好多年没见了，这冷不丁的见面还真的没敢认出来，不过听武磊叫她的名字，这一家人总算是对上号了。
夫妻俩跟英红在一旁聊起来，莫非看着武家那个女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很久他终于想起来一个人，心里顿时一沉，眼神望向他们的时候也越加不善起来。
看徐倩茹的眼神好像就要扒她一层皮似的。
“卫凡，这个女的叫啥？”
周卫凡还挺奇怪的，莫非一般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咋突然关心起武老头那个女人了。
“她叫徐倩茹，咋的了，有啥问题？”
莫非摇摇头，“你们当初查过这个人没有？”
周卫凡苦笑，“我自己家的事还忙不过来呢，我管武家的事干嘛，我姐姐的事你也知道，要不是石头这孩子牵着，你以为我能让他们好过了，怎么，那个女人真的有问题？‘
莫非现在也不确定，详细问了一下徐倩茹的年纪和经历，不过越听他的眼神越加的冰冷。
这么多年了，虽然她的年纪变大了，可是根据当年留下的照片，他还是能辨别出眼前的女人很像当年那个照片上的人，不过她这年龄不对，名字也不对，难不成这中间出点什么岔子了？
周卫凡发现他的眼神不对。“莫非，难不成你认识她？”
莫非摇摇头，“暂时还不确定，等我回去查清楚了自然就知道了。等以后我再跟你说这事。”
既然涉及*的事，周卫凡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尤其是莫非的，他的秘密太多了，最好是不知道也罢。
屋里的医生和护士就弄完了之后，才让家属进来，不过不让喧哗，老爷子已经疲惫的睡着了，避免人多影响他的休息。
今天来了这么多的人。待下去也没多大的用处。
武平和徐倩茹留下，不过武磊和大堂姐武田蕊也想留下，让武平都给撵回去，这地方没那么多的床可以让他们待，他既得照顾老人还得照顾孩子，他可没那么大的精力。
“石头，你明天再过来看你爷爷吧，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这里还有人照顾，暂时用不着你们这些孩子。”
看武长勇呼吸都挺平稳的。武磊听从了舅舅的建议，先跟着大部队回去，不过这中间周卫凡一句话都没跟武平说。
而武平看了这个昔日的小舅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没敢正眼瞧他。
想当年叫的最欢的就是周卫凡了，那家伙拿着枪逼在他的脑门上，武平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现在他一见到这个小舅子腿就发软，主要是当年吓的给坐下了病根了。
武磊坐在车上寻思了半响。总觉得这事情没舅舅说的那么简单。估计英红阿姨也是怕他知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对自己影响不好吧。
“小舅，不会是武平和那个江芸的事吧？”
前面开车的周卫凡头也没回的说道“石头。这回跟武平没啥关系，好像听说那女的怀孕了，至于孩子的爹还是个迷。剩下的你还是别问了，那个女的也不啥好东西。”
周卫凡心里太清楚了，江芸勾引武平好多次了，不过好在武平这次还算聪明，不然有他受的。
既然是江芸的事，武磊觉得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那一家人我算是看透了，没一个好的，她的那个儿子隔段时间就过来，不是蹭钱就是蹭东西，唉，难怪我那些大伯他们几个对这娘几个一直的不满。”
周卫凡只是笑笑，武家就是一本糊涂的帐，他没那闲情去管这事。
有那精力还不如陪老婆孩子在家里看电视呢。
等回到家的时候天色都晚了，武磊这个地方有些小，全都睡下不太可能，耿梅把白文礼和莫非给撵了回去，他们娘几个陪武磊在家里住着。
“呵呵，我们现在是多余了，兄弟，咱们俩个先回去，明天早上你跟成功正好可以好好的操练这两个小子。”
回去的路上莫非一路都沉默着，白文礼感到很奇怪，虽然莫非跟别人话少，但是跟他们还是挺正常，这次又是咋回事了？
“兄弟，你这是咋的了，怎么突然间变沉默了？”
莫非叹口气，“白大哥，有些事情我也不瞒着你，之前我只跟你说过我父亲去世了对不对，从来就没提到我母亲，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文礼点点头，“对啊，之前我也想问来着，不过怕掀起你心头那道疤就没问，那你母亲去哪里了，你怎么会是你爷爷奶奶给养大的？”
莫非点了一颗烟，寂静的人夜空下就剩下他清冷的声音。
“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我父亲家原来是经营玉器生意的，不过解放后我爷爷就不做了，到玉器厂去做了师傅。
我父亲跟家里的佣人的女儿看对眼了，虽然那佣人早就不在我爷爷家干了，不过这事我爷爷死活不答应，因为那个时候我爷爷已经做主给他定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当时我父亲也倔，愣是不听我爷爷的劝阻，拉着那女的就私奔了。
你不想想我父亲一个书生身无长物，只是靠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细软维持着生计毕竟不是长久的事，再加上他那个身体原本就单薄，这常年的干苦力的活他就有些吃不消了，终于有一天他病倒了。
而那个时候我也正好的出生了，三口之家没有经济来源，可想而知有多清苦，还有一个需要吃药的病人，女人忍受不了这样苦的日子，回去求我爷爷让他们回去，可惜我爷爷根本就不认她，还放言说权当没有这个儿子。
女人忍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把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悄悄的带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只留下一小一病的父子俩相依为命。
那个时候我还小，也就一岁多一点，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我爹那时病的已经下不了炕了。
我师傅就是在那个时候走进了我们家。
那个时候，我师傅是在山上住的，他下山采购的时候，听到我们家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这才不忍心的跑过来看看，其实那是我饿的实在受不了才哭的。
好在他赶过来了，我们这对苦命的父子这才有了活命的机会。
再后来，我师傅就天天采草药给我父亲喝，等他身体稍微好一点，就又爬起来出去找活干，毕竟我们两个人都要吃饭，那个时候谁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不干活就等于要饿死。
不过等我快三岁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光吃草药根本就不顶事，后来我师傅借了带点钱带我爹去看病，医生见了都摇头，让他把人给带回去。
我爹自知生命无望，又放不下我这个 没妈的孩子，他只能跟我师傅说了他的事情，让我师傅带我去找我爷爷。
可惜父子俩见面后，我爹也没熬多久，不过他是在自己的家里去世的，所以心里应该是满足的吧。
我爹临死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封信，等我稍大一些才看明白，他当时求我师傅教我功夫。
有我师傅在，外加我爷爷奶奶，这样的我在这个家里才不至于受到欺负。
还有他说他不恨那个女人，但是没法原谅她抛弃孩子的做法。
那个女人，我父亲给我留了一张相片，跟武长勇的小老婆非常的像，不过年纪和名字有些对不上，我目前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是我为啥不开心的原因，看见她让我想起了太多心酸的往事。”
244.军营
白文礼听完莫非的讲述，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他有些替这个兄弟心疼。
当初李倩扔下浩辰至少孩子的爹还健康，还有爷爷和叔叔带着，可是莫非倒好，那么小点，父亲又卧床不起，她就不担心孩子和大人会饿死，这跟李倩一样都不是好鸟。
叹口气，搂紧莫非的肩头，“那你打算怎么办，要认她吗？”
莫非摇摇头，“不会，这个世上我没有母亲，就算她生了我又能怎么样，一个自私自利，连孩子和丈夫的性命都可以不顾的人，你觉得我会认她吗，在我童年的印象里没有妈妈这个字眼，只有师傅和爷爷奶奶。
她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路人，想让我原谅除非时光能倒流，我的父亲能活过来，不然想都别想了。
我估计她的心里不会还记得有我这一号人物的，这事我会找那帮兄弟帮我查的，总会水落石出的一天。”
白文礼也顺便跟莫非说起了自己二弟的事情。
“唉，你跟我那侄子何其的相像，只不过浩辰比你有福气，至少他还有一个疼他的父亲，唉…”
莫非笑笑，“白大哥，其实我爹让我跟师傅学功夫也有他的用意，以前在家里老是欺负我的堂哥堂姐在我学功夫了之后都被我揍过，后来这些人被我给收拾怕了，再也不敢惹我了。
现在想想我父亲而当年真的是用心良苦，我虽然是莫家的孙子，可是毕竟没有父母的庇佑。在爷爷奶奶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还是会经常的欺负我，呵呵，我父亲泉下要是有知。应该会安慰很多…”
兄弟俩互相搂着肩头走进了宾馆，不过这一夜注定要有人会失眠。
第二天，莫非过来的时候，雨汐就觉得他有黑眼圈了。
“爹。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莫非点点头，“嗯，没你们在身边，我睡觉不踏实啊。”
雨汐才不相信呢，在医院里她不是没注意到干爹看那个女人的眼神，要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估计莫非肯定把那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了。
她猜不透莫非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不过武长勇的小老婆还真的是漂亮，不过这种漂亮在她看来多了一层虚无缥缈的面纱。她总觉得这女人没表面上看的这么温柔。
耿梅老早就起来给两个孩子做早饭了。等保姆过来的时候。耿梅饭菜都出锅了。
她让保姆去买中午的菜回来就可以了，自己在家里打扫卫生。
雨汐跟着成功和莫非他们一路奔跑，雨汐觉得这次跑的可够远的。估计都快到军营了。
还别说远远的就能看到当兵的在出操。
“石头，你带浩然进去跟他们一起练练。丫头你就跟干爹和你成叔叔放松放松，小女孩不用那么大的强度。”
莫非是心疼干闺女，看小丫头跑的满头都是汗，赶紧的拿出毛巾给她擦擦。
莫非让雨汐在一旁看着他们操练，他跟成功到一旁说悄悄话去了。
看到满眼的绿色，而且喊号子的声音特别的有气势，尤其是跟在大部队后面的两个小家伙，雨汐是越看越有意思。
领队的估计是认识武磊，也不拦着他们两个，就让他们一直的跟着，其实他也想看看今天才过来这个小孩子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武磊是啥水平，他们已经知道了，就是不清楚跟他一起过来的这个小男孩咋样。
直到出操完毕，白浩然和武磊一直就跟在后面，也没掉队，也没累的走不了，一切看着都很正常。
“小石头，你这个伙伴不错哦。”
跑操的人跑过来跟武磊攀谈起来。
“那是，我师傅的师兄教出来的还能有错，你们赶紧的去吃饭吧，要不然小心抢不上食。”
雨汐真的很想看看部队的伙食是什么样子的。
看到成功走过来，还没等雨汐开口呢，成功就发话了。
“我们食堂开饭了，你们吃完了再走，估计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浩然，今天表现不错，食堂里的饭菜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请客啊。”
莫非被他的话给逗乐了，“你可拉倒吧，你请客就请这样的，再说你让我徒弟多吃，他就算使劲的吃也不过两三碗稀饭外加一两个馒头的事。
要我说，待会我到你家去一趟，然后我带着你父母还有嫂子他们出去转转，我估计你天天的在部队里待着，也没时间陪老头老太太出去玩。”
成功笑着楼了莫非一下，“师兄，谢了啊，你干这活合适，以后有空的时候多过来陪陪我们家两位老人，尤其是我妈特喜欢你。”
莫非飞起一脚踢了他一下，“你小子就嘴好，跟你师傅一个德行。
呵呵，我师傅就说过，他们当年当师兄弟的时候，打架你师傅打不过我师傅，不过我师傅经常比不过他师弟，败就败在他那张嘴上，听说当年师叔能说会道的，把咱们师公两口子给哄的团团转，你小子是明显继承了他这优点了，小子，以后大有前途啊。”
成功搂着他的肩膀，“师兄，谢谢你老人家的夸奖，今天这粥你老多喝几碗啊，不收你的钱，哈哈…”
成功开心的笑声也感染了莫非，一早上还有些郁闷的心情，忽然间突然开朗了许多。
正如师弟说的，管那么多干嘛，管她是谁，你一概的不认不就得了，当初她离开的时候或许没想到自己还能活到今天吧。
“爹，其实你笑着好看，以后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说不定以后你永远都不会老呢。”
莫非摸摸闺女的头，“丫头，冲你句话，以后爹就多笑笑。”
武磊领着兄妹俩熟门熟路的找到座位，看样子应该是经常在这里蹭饭的主。
成功和莫非亲自去食堂给他们端来了吃的，几个人在小食堂里吃了一顿早餐，还别说味道不错，虽然样式有些单一了一些，不过大锅饭吃起来就是香。
白浩然果然不负众望喝了三碗粥吃了两个馒头才算饱。
“嗳，真舒服啊，吃饱饭的感觉真是不错。师傅，下一步我们怎么安排的，石头要去医院看他爷爷，那我们呢？”
莫非牵着徒弟的手，“石头去医院，那我们就去看海去，你们在内地，一般都看不到这大海是啥模样，这回师傅也让你们开开眼去。”
245.赶海
武磊其实也想去来着，不过想到爷爷还在医院里，他要是不露面可有些说不过去。
“浩然哥，你们先过去吧，别忘了多赶一些海鲜回来，咱们晚上吃海鲜哈，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莫叔叔。”
回家之后，几个人各奔东西，白文礼带着一个老小和莫非开着周卫凡公司的车，载着成功的父母去海边走走。
白文礼和莫非他们都认识，上次两个人还到他们家去吃饭呢。
不过见到耿梅他们几个，老太太就不松手了，就因为白家给人参让老两口喝到好处了，这两年一点病都没有。
“侄媳妇啊，可得好好的谢谢你们啊，这人上了年纪，给多少钱也不如让我们身体健康来的好，我们家成功这是走运了，能认识了你们这一家人。
这回婶子终于是见到你们一家人的面了，中午一定要到大娘家吃顿便饭，上次我儿子回来说他去的时候，你们都是满招待啊，还给我们带了那么多的东西…”
耿梅拉着老太太的手道“大娘，你就是不叫我们去，我们也打算过去拜访你们二老。
不说别的，就说成功兄弟那也是我儿子的师叔，就冲这一层，咱们两家也是亲戚，你二老就是我们的长辈，以后啊咱们可不兴这么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孝敬你们二老的。”
一路上边说边看，也没觉的有多无聊，到了地方，雨汐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子的海鲜味。这味道跟她分别的太久了。
老太太从车上拿出来工具。
“这个看海和赶海都是一件有趣的事，来，等会儿我教你们怎么赶海。”
耿梅次现在已经被眼前这气势磅礴波澜壮阔的大海所吸引了，老太太说的话她那还有那个心思去听了。满眼满脑都是大海影子。
“我终于见到大海了…”
耿梅忽然间好像回到了年轻那会儿，冲着大海就狠狠的吼了一嗓子。
白文礼和莫非他们在一旁笑。
“兄弟别见怪啊，你嫂子这辈子都没看过，电视上演的跟你亲眼见的都是另外一种感受。
我当初第一次看到海的时候别提有多激动。都想冲着大海来几句诗词来着，不过你大哥我没啥文化，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词来。”
莫非笑着点头，“是啊，我以前有些事情想不开看不透的时候，也经常喜欢做在海边看大海。
其实人啊跟大海比渺小的太多了，看完了还之后，你会觉得一切似乎都可以平心静气了，然后呢又开始燃起斗志。继续奋斗…”
白浩然更是兴奋的跑到水边去看看。不过幸亏是冬天。要不让这家伙没准都能脱了衣服跳进海里畅游一把。
“爸，明天夏天我要过来游泳，这么好的水。不下来游泳多可惜。”
莫非摸着他的肩膀，“浩然。看着大海你是不是觉得可以容纳一切？”
白浩然点点头，莫非继续说道“那它还可以吞噬生命你知道不知道，所以就算是到海边来游泳也不能离开了大人，更不能往深水里游。每年就因为洗海澡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所以以后千万得注意这方面的安全。你看潮水已经开始慢慢的退去了，那边的礁石已经开始露出头了，这样我们就可以赶海了。”
雨汐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虽然喜欢大海，可是跟保暖来比，她还是喜欢呆在暖和的地方。
白浩然看妹妹还在车后边躲风呢，赶紧的冲她招招手，“妹妹，退潮了，快来赶海…”
雨汐穿的像笨企鹅似的，慢慢的走了过去。
成功的父母已经开始拿着小耙子在边上找蚬子呢。
雨汐见到礁石上面厚厚的一层香螺真的馋的想流口水，前世她就喜欢吃这个，只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才再次与她的最爱吃的海鲜见面了。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冷了，拿出兜里的口袋，也不分大小直接就往里面划拉。
“哥，你来捡这个，这个好吃…”
白浩然正发愁要怎么赶海呢，听到妹妹喊他，赶紧的跑过去帮忙。
耿梅直接就去捡海菜和海带，这个东西她认识，上次小叔子就是带了这些东西回来。
白文礼还莫非两个人拿着筐到处在捡蛤蜊，莫非把能吃的跟白文礼交代了一下，他到远处去捡，这样捡的东西能多一些，家里人多，多捡大家也能多吃一些。
白文礼得了莫非的嘱咐，这回净捡那些有营养的东西，好在这块儿物种丰富，天气又冷，出来赶海的人也不多，他们几个算是捡了大便宜了，不用很费劲，东西就能装满筐。
雨汐看着已经装的满满的一大布口袋的香螺，眼睛不满足，可是她的手和脚都快冻僵了。
“哥，下次我们再过来赶，我得赶紧的回车里去，要不然我得冻僵了。”
白浩然还没过足瘾呢，“行，你先回车里暖和一下，我再找个袋子装，你先把这些放回车里去。”
等雨汐在车里暖和过来了，那几个人还没赶完呢，耿梅这次是第一次赶海，越赶她就有种越上瘾的感觉。
白文礼和莫非他们都送回去了一趟，这几个人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耿梅，差不多了，孩子都该冷了，再说两位老人的身体也受不了了，快回去吧，差不多够了。”
耿梅他们几个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午饭在成功的父母家里吃的，中午成功他们几个都赶了过来。
“可惜，我媳妇下部队了，要是在的话，你们也能见一下。”
白文礼见过成功的媳妇，所以没啥好遗憾的，“没事，等我们搬过来了，咱们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今天这东西都是我们亲手赶的啊，大家都别客气敞开了吃啊。”
雨汐他们赶的小香螺让成家老太太给他们煮了一盆，剩下的那些准备带回石头家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