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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国家大剧院里的工作人员发来的,说她们的团队在大剧院里落下东西了,问她要放哪里。

李薇薇想了想,说自己等会儿回去拿。

工作人员答话说先把东西不动,放在了他们队伍用的那个化妆间更衣室里保存。

回头拿了碗筷子到客厅里,李薇薇对李树达说:“我有东西落在大剧院里了。”

“要今晚去拿还是明天去拿?”李树达问。

“我等会儿要回去拿。”李薇薇说。

“不能等到明天吗?明天你们不得回去?”

“我就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们给落在那里了。”李薇薇有想过打电话给简辛,又想着简辛一时肯定也想不到是谁落下了东西,一个个问个遍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今天大家都很累,她自己回去一趟就能搞定的事情,不用兴师动众的。

最怕,就怕落下剧本什么的。化妆更衣室又不是他们队伍专用的,明天再有其他队伍来撞见了怎么办。

“如果是这样,吃完饭,我开车送你过去再送你回家。”李树达爽快地说。

李薇薇却道:“你都回家了,还专门陪我再出去?我自己打车就行了。你在家里陪陪大婶。”

“你一个女孩子家晚上一个人打车怎么行?”这主意别说李树达不同意,邱曼意也不同意。

谁也没有想到这时段启插声说:“我送她吧。”

听见这话,李薇薇连忙给堂哥使劲儿使眼色:No,no,no,你快点阻止他!

李树达也知道说不定相处久了李薇薇真得在短期面前露馅,对着段启说:“你出差到这里能有车吗?”

段启想都不用想,甚至都认为李树达这话有点蠢,即刻就答:“你的车可以借我,我明天开回来给你,反正我要给病人带药过来。”

“我的车——”李树达收着李薇薇快急死了的眼神,口里迟疑着却是不知道继续找什么借口。

段启那边继续说:“再说没有车也没有关系。你们主要担心她一个人坐车不安全,我们出去打车,我陪她就行了。”

李树达低下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拒绝再接受堂妹的请求。因为再这样下去,他自己先得露馅了。本来他自己都想主动说出来了。

李薇薇看李树达不反应了,心知是完蛋了,又得靠自己了。现在反而得祈祷自己堂哥先别憋不住说了。于是赶紧埋头吃饭。

旁边看着他们几个年轻人的邱曼意是看得糊涂,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自己儿子担心吧,但是,听说段启是乔大爷的拜把子兄弟,比她儿子还可靠。李薇薇让段启陪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到后来知道母亲都这么想的李树达撇了撇嘴巴,连自己妈都觉得他不可靠,真有够衰的。

吃饱饭,段启从李树达手里接过了车钥匙,和李薇薇一块下楼。

两人坐上车,段启开了车上的导航。他不是整天来这边对这个城市不算熟悉,对于国家大剧院,也从来没有去过。

李薇薇在车上努力地找话说,否则不说话的话,只怕段启那双和她老公一样鹰一样尖锐的眼神会把她扒皮了。

“你一个人到这边来开会?”

“嗯。”

“习惯吗?”

对于段启来说,尤其是他不仅是个医生,还受过有关训练,真的是一眼都可以看出李薇薇现在的心虚。他心里其实很纳闷的,李薇薇瞒着他什么需要心虚了。

“你有事情瞒着我和乔峰吗?”段启想,李薇薇瞒着他不如说是瞒着乔峰,生怕他回去和乔峰说什么了。

李薇薇没有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一时低下脑袋:“没有。”

不是会撒谎的人。段启却是因为她这个反应不忍心追问下去了,说:“我不太相信你会做什么坏事。”

李薇薇一乐。她本就不是会做坏事的人。

不是做坏事?瞒着他什么?段启想不明白,却是想起了那只乔家小兔子。乔钰那个真叫做能瞒,瞒了他们一帮人将近十几年。只能说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听说你今天赢了,什么时候正式演出。”段启说,“乔钰说了,让我带花给你。到你正式演出那天,我把花送到你后台。”

“啊。”李薇薇忙道,“不用了。你要是忙,不要来都可以的。”

“怎么可以呢?”段启的口气斩钉截铁。

李薇薇听得出,为了遵守和某个人的约定他是在所不惜。

车开到了国家大剧院找车位停下。两人步入大剧院里头。由于段启第一天来这里,李薇薇顺便带他参观了里面。走在艺术长廊里,上次悬挂的名人影像画展还没有撤走。段启一路走过去浏览着走廊里的老旧照片,到了某张照片面前他突然停了下来。

李薇薇吃惊他站在的是那张之前她一样很有感觉的老照片面前,即在简辛家里看过的类似的那张,有那个人在。

只看段启的头不由伸过去,几乎贴近到了照片上某个人的人脸面前,眯着一双深邃的眸子。

李薇薇问:“你认识照片里的人?”

段启听见这句声音却回头看起她来,目光像是在她五官上浏览着。

李薇薇根据他这个神情和视线心头一悚,赶紧回头去看那张老照片。

照片里,那个她曾经感觉似曾相识的人脸,那鼻子那眉毛那嘴巴尤其那双眼睛,貌似真的在哪里见过。是她?

李薇薇头皮竖起来:见鬼了?!

179.圈套

李薇薇在心里盘转着:这个眉毛,这个眼睛,真的是很像自己吗?

自己重生到自己身体里了的,没有错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和照片里这个女人有关?

但是,这个世界上这么多相似的面孔,一下却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想那酷似马云的小马云,和马云不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复杂的心情,再对视上段启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神时,李薇薇的脑袋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段启知道了什么!

段启发现了她发回来的质问眼神,马上收起了视线,转过脸,轻咳两声刚想掩盖过去。然而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刻又有人走过来了。

他们两人刚看照片看得很是入神,因而那走来的人走得这么近居然没有察觉丝毫。直到郑甘菊和老王两人以及给他们两人带着介绍的馆长都走到了他们隔壁。

两对人马突然面对面。

馆长先发出疑问:“哎,你们怎么在这?”

那是由于今晚大剧院里没有演出,等同于闭馆了。李薇薇他们当然是在保安处经过了一番解释后才被获准进入拿东西的。至于郑甘菊到现在还没有走,不如说是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这位天后可以不用担心被人围观和索要签名照,好好地在馆内参观艺术品。

就这样给碰上了。

李薇薇解释着:“我们团队有人把东西落在了更衣室。”

走去更衣室的路是要经过这里。馆长没有了疑问,只催道:“赶紧去吧。时间都很晚了。”大概是担心他们年轻人在馆内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李薇薇点点头,主要是对着郑甘菊点头致谢。包括郑甘菊上次送了那瓶伤药给她让她脸上的伤好得飞快。

郑甘菊在对面对着她也轻含了下头。

这落在旁边馆长的眼里很是意外。在李薇薇他们走过去后,馆长问道:“郑小姐和对方认识吗?”

郑甘菊当然是不会做任何回答的。因为做任何表态,都无助于李薇薇。李薇薇现在还是在表演队伍中,她还是评委的身份也没有变。

馆长得不到任何回答,是不解,回头看到李薇薇他们刚才驻足而观的那张老照片,似乎想起了什么,念着下面照片记录的年代和地方说:“好像,郑小姐的家人现在是住在——”

“芝加哥。”老王先抢着说。

“我听说是一直没有入美国籍?”

“是没有。老太太她早打算好了,最后的时光要回国内过的,只是现在需要她抱孙子什么的,回不来国内。”老王一一说道,表情既激动又正经的。

馆长一听说这个消息一样很是激动,问:“谭老师回国内是准备在老家过吗?谭老师老家我记得说是在哪里来着?”

“这个,是秘密。”老王神秘地微笑着道。

得不到回答的馆长只好又望向那张老照片,喟叹中带着倾佩说道:“谭老师的风采,在那会儿已经是绝代风华,让人流连忘返。只要是那个年代的人,都忘记不了。当然,现在郑小姐和谭老师一样,都是很了不起的艺术家。”

“我哪里能比得上我奶奶。”郑甘菊一句话,立马带了过去。

“是奶奶吗?我以为是——”馆长诧异着,想着这两个女人年纪相差不多,应该是母女。只能说那个年代的女人是早生贵子,很早生孩子,貌似是这样的,否则解释不了。

郑甘菊也不再说句什么,她那双眼光只是掠扫过照片上自己家人的相片,脑海里想的却是刚李薇薇他们站在这里盯着这张照片做什么。说起来,并没有人能从这张照片认出些什么,毕竟只有那个年代像馆长这样深知这段历史的人知道这里面的人是她奶奶。而且,她外貌上和她奶奶长得一点都不像。

李薇薇总是那么古怪,古怪到她忍不住总想知道这个女孩多一点的事情。

“走吧。”郑甘菊说。

馆长和老王纷纷点头,却没有想到她突然身体一转,貌似要走回去了。馆长以为她累了,没有指出错误引着她继续往前走,跟随在她身后。

李薇薇走在前面,脚步迈得飞快,这可能和她眼下的心情有关。本来她今天站了一天舞台该很累的,但是想都没有想到晚上遇到的事情比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更令她心跳起伏加快,心头不宁,种种思绪在心头上乱动着。更该死的是,她不能被段启察觉异常。

跟在她后面的段启迈的脚步也快,低着头没有说话,貌似心里一样藏了心事不能说。

走到了更衣室门口,李薇薇想也没有多想,伸手推开门。

哐啷,一声巨响。尾随在她后面的段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伸手去拉她。

李薇薇后退半步,那放在门上的水桶没有能砸到她脑袋上,然而水桶里的水却已经淋了她一身。刚好她这几天怕冷穿的厚衣服,毛衣也好大衣也好,沾上水都是十分湿重,穿在身上相当于突然背上了铅重的包袱。更可怕的是寒气,从外面渗透到里面的衣物,贴着暖和的皮肤简直是瞬间夺走了温暖,将阳光的天堂变成了阴冷的地狱。

段启直瞪着那摔落在地上滚动着的铁皮水桶。这个东西要是真砸在人的脑袋上,肯定是弄出个大窟窿,尤其里头装满水增添了自由落体撞击的动力。

是谁干的?谋杀吗?

谋杀但不至于。真要谋杀藏把刀子,或是下药更直接。这种在门上面放水桶的做法,却是比较像恶作剧。电视剧里常演的捉弄对方,用的就是这种伎俩。

“怎么回事?”

段启的质问声让全身笼罩在水寒气中的李薇薇先找回自己声音说:“不知道是谁。”

显而易见,突然间发生的事情,李薇薇也是不太清楚的。

“你不是来这里找掉落的东西吗?”段启说。

李薇薇不得不说,段启和她老公是一样的人,观察力十分敏锐,已经从眼前的突发事件很快联想到恐怕不是单独发生的事情。李薇薇望进更衣室里,里面东西杂乱无章,是有不少不知道是他人落下或是原本堆积在里面的东西。看来,清洁工今天都没有来得及在后面打扫这里的房间,可能明天早上再打扫。

这样一说,工作人员巡查更衣室里发现他们队伍落下东西的事情,是撒谎?或是根本就没有过的事情。因为一般来说,不会是工作人员特意去巡查更衣室,只会是清洁工打扫房间卫生后发现可疑物品再上报。工作人员巡查的话只会巡查有没有人在吧。

细想这个逻辑以后,再看这个房间的模样,李薇薇心头登时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给她设的套。说的也是,为什么工作人员得知他们队伍落下东西不先通知指导老师简辛,而是通知她?要知道简辛本来是大剧院里的人,应该是和这里的工作人员更加熟悉,对方通知简辛会更快。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百密一疏,怎没有想到对方给她设的这个套。

对方为什么给她设的这个套,不干脆安排个人拿把刀把她杀了更快?不。那些人不会这样做的。那些人不是笨蛋,做那种直接雇凶杀人这样的事情,那会很快败露的,得不偿失。不如说等着她自己失败自己死更好。

于是弄了一个像是捉弄对方的小孩子恶作剧,这样的话哪怕追究其责任来,也可以推个小孩子出来说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不会弄到某人要去坐监狱的程度。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她李薇薇这一刻最怕的就是被冻着,更何况被这么一桶冰冷的水浇了个一头一身。

李薇薇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来。

这时候段启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同时找着毛巾先让她把头发头皮擦一擦。当务之急还得找干衣服换上,否则真得着凉了。

在他们两人慌乱地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后面忽然发出一句质疑声:“你们在做什么呢?”

是馆长的声音。和郑甘菊走到这边来了。

紧接下来,靠近的馆长和郑甘菊及老王,看见了李薇薇身上的一身水,均惊讶不已。

“怎么回事?她怎么回事?淋雨了吗?”没下雨吧,今天。馆长发出这句声音的时候脑子里想着今天的天气预报,外面现在根本没有下雨。这两人又在馆内活动,怎么会淋雨。不淋雨怎么有一身子水。

段启边帮着李薇薇擦着身上的水,边说:“不知道是谁,在门上放了个水桶,门一开,水桶掉下来。”

“砸到人没有?”老王担心地喊道。

“砸是没有砸到人,但是——”段启一双眼睛盯着李薇薇开始发抖的嘴巴,眼神逐渐变得深而可怕起来。果然是有人一直在对付她!所以他这次过来,乔峰虽然什么都没有说,段安和他底下交托了,要他一定要到李薇薇这边看看。现在那个所谓的鑫哥还没有抓到,做李康朔小三的女人佩兰所招供的东西没有对证,很难说得清她说的话是真是假。鑫哥是单独要对付李康朔,或是对付李家,或是对付李薇薇?这些都需要找到鑫哥才能确定。

站在馆长和老王中间的郑甘菊,墨镜下的那双眼睛同样尖锐,快速在李薇薇身上扫了一下后,转身对馆长说:“她需要干净的衣服。”

馆长恍然大悟过来,道:“我去找。”说着他急着打电话给下面的人。

问题是现在都闭馆了,工作人员大都正常下班,馆长要找到对口的人和干净衣服都是很难的事情。

郑甘菊走了过去,直接走到李薇薇面前,阻止段启继续给她擦,说:“让她进去先换衣服。”

段启听了也知道这样擦肯定擦不干的,必须把湿衣服先脱下来:“我这有大衣。”说着把自己大衣拿给李薇薇,让李薇薇等会儿在衣服没有送到之前先披上这个御寒。

李薇薇拿过大衣,但显然关这件大衣不足够。她不仅是衣服,下面的裤子都一样全湿了。

郑甘菊在老王耳边又叨咛了两句什么。老王点着头表明知道,接着转身奔跑。郑甘菊同时把李薇薇推进了更衣室里,说:“我帮你。”

这怎么好意思!李薇薇想。

郑甘菊不等她答应,把门关上,看到了地上滚动的铁皮水桶,一双眼睛愈是闪射出锋利的芒光。李薇薇看到她这个表情,想着,她恐怕也想到了很可能是谁做的。

李薇薇坐在了椅子上,郑甘菊蹲下身,帮着她把湿漉的鞋和袜子脱掉。李薇薇本是想自己来伸手去阻止,被郑甘菊看了下,只好缩回手,把上面的衣服脱掉。上下同时脱的话,会动作快一些。

此时,郑甘菊摸着她脱下来的厚袜子,一团全是冰冷的,甚至有冰碎在里面的感觉,心头都不由跟着这股冰冷打了个寒战。抬头看着保持着冷静的李薇薇,心想着,究竟会是什么人这么想搞垮这个小姑娘。这已经不能只用恶作剧或是妒忌来形容的手段了,有些想致人死地的因素在里面了。

或许是联想到了自己曾经一样的经历,郑甘菊眉头缩紧,起身,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

“郑小姐!”得知她要做什么的李薇薇叫道。

“我让老王去附近买一次性内衣了,但是,毛衣肯定在便利店买不到的。馆长恐怕一时也找不到干净的衣服。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继续在这里面设什么手段。”郑甘菊一边说一边在分析,说着她把毛衣先套在了李薇薇脱掉上面衣服后的脑袋上,“这个你先穿一穿,等老王把内衣拿来后。不过我觉得新买来的没有洗过,除了一次性的,不如我这件好。”

李薇薇一刹那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知道当对方的毛衣罩在她身上时,她感到了一种很特别的温暖。毛衣上有郑甘菊的气味,淡淡的,像天后的名字,菊花的味道。

郑甘菊又把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给擦干了脚的李薇薇先穿上保暖,看李薇薇还想说什么,先说道:“自己的身体要先保重好了,革命需要本钱。当然,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谁都能看出来。你也不需要太自责。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有可能发生。”

听说天后是个很苛刻的人,可是李薇薇如今听来,不仅没有半点苛责的感觉,反而是很温暖很温暖的感受。

最后,郑甘菊抬起头看着她:“我很期待你和你的团队即将到来的那场完整演出。”

这肯定是最好最好的激励了,尤其在她全身经受了这般寒冷之后。李薇薇抽下被水冻得呼吸都僵硬掉的鼻子,应道:“是。”

外面有人敲门,是去买东西的老王把郑甘菊吩咐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李薇薇把最里面的衣服都换掉了。然后,郑甘菊拿出一瓶祛风油,拧开盖子倒点在指尖上,给她鼻孔附近擦一擦驱寒,同时说:“不要在这里逗留了,赶紧回家去。”

段启在外面早就等着了。在李薇薇出来后,拿着和段安打了半截的电话,把大衣再披在李薇薇身上后带着她就走。

等看李薇薇走了后,老王赶紧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下来给脱了毛衣给李薇薇的郑甘菊穿。郑甘菊没有拒绝,同时是转过身,继续审视着案发现场。

馆长在旁看着她肃穆的神色,道:“已经通知保安科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恶劣事件,这点我可以发誓。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是路过的游客不知情闯入到这里,或是——”

对于对方的解释,郑甘菊淡淡地道:“照你这么说,要抓到真正的作案人,真是悬了。”

哎?

郑甘菊回头,对着馆长:“当然不可以因为查不到什么都不做,不是吗?”

180.她来了

坐在车上的李薇薇,低头望着脚上的袜子,想到那个人,心里头暖呼呼的。

那一刻,她内心里是有想到齐婉莹以前对她的时候。齐婉莹确实做戏做得天衣无缝,不清楚齐婉莹是自己怎么说服自己的,能对她这么好的。只是当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齐婉莹突然性情大变。

不,重生前那会儿齐婉莹还没有怎么变,之所以变好不如说是看到她李薇薇变了以后,变得强大了不需要听从她的话了,让齐婉莹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齐婉莹控制不了她了,不得冲着她转变策略,结果反而弄出了大问题,自己露馅了。

一切像是冥冥中注定,老天爷让她重生果然是看不过这些歹人的作为,要她一个个扒掉他们的皮。齐婉莹不是她亲生母亲,她会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能输给他们那些坏人看到希望。

“还好吗?”开车的段启问。

李薇薇答:“还好。”

“快到你住的地方了。”段启看着导航仪说,“回去后,喝点热的,最好再泡个热水澡,屋里开下暖气,然后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如果发烧的话,一定要——”

说到这里的段启,转头扫了眼李薇薇的表情。李薇薇没有回过头来回答他这话。段启突然心头一个咯噔,皱紧了眉头说:“发烧的话你不想说?”

李薇薇还是没有回答他的打算。

段启在这会儿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不高兴道:“你哥作为医生,没有好好规劝你吗?如果你真生病了的话,绝对是不可以上舞台的,知道吗?”

“我没有生病。”李薇薇道。

“那么你刚才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这人作风和她老公有的一拼,李薇薇心里叹着,只希望此人不要把事情弄大了,告状到她老公那里去,但是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这些人的作风,李薇薇早有感觉,都是按原则按照规章办事。

果然是,段启不等她再怎么耍赖,直接打了自己弟弟的电话。

“段安。”

“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段安在对面疑问着,“难道是——”

“石头呢?”

“你打他电话了吗?他没有接是吗?他去学校了。”

“学校?”

“今天小兔子在学校出了点事情,他被老师叫去了学校。”

段启的背陡然挺直了起来,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她在学校出了什么事情了?”

“别紧张。”对面的段安一听就听出了他的情绪,哈哈笑了两声,“那只兔子,你知道她聪明着,怎么可能被人欺负?再说这么多年,连我们都欺负不了她。”

段启看着身旁的李薇薇都转回头诧异地听着他们兄弟两个的对话,明显段安不知道他身边坐着人。为此段启白皙的脸皮都要窘起来了,被人知道他们两兄弟从小专门欺负那只兔子,能得了?段启急急忙忙岔开兄弟的真话:“你说她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

“她在学校,是这样的,她不是成绩很好吗?有大学看中她了,想要保送她。但是她不要,偏要上那个医科大学。学校老师感觉很惋惜,找到她家长,乔爷爷不在,石头代替去了学校,和老师谈话。”

“谈到现在?”

“可能是双方僵持不下吧。”段安琢磨着下巴,“反正有石头在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却是你,突然间找石头干嘛?”

“他都关机了,你不想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情吗?”段启这话故意当着李薇薇的面说的,想刺一下李薇薇除了舞台还有家人,别总想着舞台想想家人。

李薇薇怎会顾不上家人。家人很重要,她知道,要不然她到今天拼命是为什么。段启眼看李薇薇无动于衷。李薇薇是想和段安说的一样,她老公在哪里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况且有小姑在她老公更不敢冒险了。段启只觉得无奈,把烫手山芋甩了出去对段安说:“告诉石头,有人想方设法想让他媳妇生病。”

聪明的段安很快听懂了说:“然后呢?她想生病都上舞台?”想也知道,段启作为医生一般找他们就是当他是个医生却摆平不了病人时,把为难的事情直接甩到他们脑袋上,对此段安恨恨地说:“这话用得着找我和石头吗?你是医生你照你医疗的原则办事!她要是生病不听话,拿点镇定剂一打不就完事了。”

李薇薇先是惊讶,紧接着转回头看着车窗。

段启扫过她这个表情,对兄弟说:“你说的她都听见了。”

“怎样?”

“她知道你吓唬她的。”

段安在对面咬起牙齿,心里骂他这个哥有时候真是笨得要死,难怪到现在都摆平不了那只兔子。知道他吓唬人也更应该知道不能直说。

“行吧,我回头和石头说。”

“石头不会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