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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的玛莉莲夫人直接听懵了:“sami是赵家的女儿?”

“她原来姓赵,原来也不是长这个样子的。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没有来和郑家人联系,都是这个原因。我真不知道原来她整容了。她受过什么伤害了吗?”钟其仲微眯的眼睛里越加锐利地暗中观察谭老师他们的反应。

谭老师和郑成开一下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人的问题。这人究竟说的话是真是假,或许他们该先回头问问赵家人。

和母亲对个眼神后,郑成开先问对方:“你说你不知道她,那为什么之后知道?谁告诉你的?”

“因为来这边出差,刚好那次在路上,看到了赵家的老太太急急忙忙跑到了医院,然后恰巧看到他们和你们的人在说话,才诧异地了解到你们之间的关系。”钟其仲很擅长流利地编造着谎话。

又是赵家人惹的祸!郑成开和谭老师心里生气地想。

“你之前,没有联系过赵家人吗?”郑成开问。

“我都说了,我以前和他们家是朋友。后来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了。然后现在听说,原来都是因为他们亏待了自己女儿的关系,所以我想来想去不如来找你们,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钟其仲说。

“你告诉我们吧,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是这样的,你们知道,她被一个男人抛弃过吗?”

什么!还真是!谭老师和郑成开的脸色都黑了下来。他们当年就怀疑郑甘菊是因情所伤,因此,才会导致对那段经历完全忘记。

“谁?”郑成开怒气熊熊地说,“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是吧?”

“这个人你们当然是认得的,叫做李康君。”

李康君?谭老师和郑成开疑问的时候,钟其仲补充上一句:“那个李薇薇的父亲。”

谭老师和郑成开瞪大了眼睛。在旁边的玛莉莲双手捂住了自己惊讶的嘴巴。这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怎么可能呢?她父亲——”郑成开转头问着母亲。

主要是李康君据他自己描述,好像是一个,既没有高学历,又家境很一般的男人。比起郑甘菊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这两人能当年搞到一起不是很叫人怀疑的吗?

“男人都是很花言巧语的。这点,不需要我多加描述,你们也知道吧。再说了,那个男人什么人品,瞧他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太太和儿女,你们都知道的。”钟其仲老神在在地说道,一点都不信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说服不了郑家人。

谭老师和郑成开确实是,内心里讶异到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如果说钟其仲想对他们撒谎,貌似没有理由。因为这对钟其仲能有什么好处?

“先回去吧。”谭老师决定道。

郑成开点点头。

玛莉莲夫人连忙走过去给他们开门。

谭老师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下脚,回头对着钟其仲:“我希望,你是真心诚意来告诉我这件事情的。”

“当然是了。”钟其仲微笑着鞠躬道,“我是很敬仰谭老师的为人,否则也不会来告诉。”

这人究竟是否目的单纯。谭老师心怀疑问,但是,不得不说,此刻她恨不得找某些人好好算账。如果那个李康君真的当年对她外孙女做出了很对不起的事情来。

玛莉莲夫人匆匆将他们送到门口坐上车,路上压根不敢问一句,同样是被震惊到说不话来了。

谭老师和郑成开坐上车,马上指导儿子打电话给赵家人询问情况。

赵家人接到她的电话,风风火火赶到医院和他们见面。

“你说,钟其仲,那是谁?”赵老太太问谭老师。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谭老师真气了,一句话顶回去。

“妈,别急,我们问问,或许大伯知道那人和我们家有什么瓜葛。”赵二婶说,吩咐身边的儿子马上打电话联系赵大伯打听详细。

赵孟冬打电话给赵大伯。

赵大伯那边接起电话。

“大伯,你知道钟其仲这个人吗?”

“钟其仲,那是谁?”

“他说认识sami。”

靠!赵孟冬刚吐出这句话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当场引得现场所有人冲他瞪眼。

赵大伯好像没有很快反应过来,疑问着侄子这话:“sami?那个唱歌的天后?她认识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赵孟冬急忙拐个弯回来,“大伯,你只要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这个人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他说是个文学大师。”

“我知道了。”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说完这话的赵大伯忽然猛的挂掉了电话,所有人因此都呆了。

“你儿子牛!到至今都是这个脾气!”谭老师不由冲着赵家人发火。

赵老太太忙着安慰老姐妹:“不是不是的。他可能没有睡醒。”

“你怎么不说他没有吃完晚饭所以没有力气说话。维也纳比美国快六个小时。他这会儿能是在睡觉吗?”气冲冲抛下这话的谭老师转头就走。

郑成开紧跟在老母亲后面。

等他们到了楼上,见到了在病房外面守候的尤金。

“你姑姑呢?”郑成开问。

“她回来就说累了想休息。我给她关了灯。”尤金说。

谭老师打开门想去看一下郑甘菊的情况,当她打开门后,大吃一惊的是:屋里面没有人。

尤金从外面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能吧!”

“你是不是走开过了?”郑成开质问孙子。

尤金还真说不好,他肯定有时候要走开去给自己弄点水喝:“姑姑,她去哪里了?不会是被人劫持了吧?”说到后面那句话,尤金脸色不由苍白。

谭老师拿起桌子上某人留下的纸条,说:“没有,她自己出去的。”

“问题是她走路都有问题,一个人能出去吗?”郑成开疑问。

谭老师当然知道,说:“那还用问,肯定是有人帮她。”

“谁?老王!”郑成开气呼呼准备拿起电话找老王算账。

“算了。”谭老师摆手拦住他。

“妈?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也没用。”

“总得知道她去哪里了吧。”郑成开焦急地说,接着看到母亲的表情,一惊,“妈,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这个,谭老师心里真有点谱,想想某人今晚奇怪的表现,还有从钟其仲那里刚听说的话。所以说,情字真害死人。没有想到,当年那两个年轻人真的在一起过。为什么呢?

夜色渐深,一辆车穿过飘雪的大路,停在了李薇薇他们宿舍的楼下对面。

郑甘菊坐在车内,从车窗望出去可以看到那排三楼的窗紧闭着,灯光尚亮里面的人没有睡。车里面,和她通电话的阿大说:“你要的情报我已经马上让人去了解了,郑小姐。钟其仲这个人,很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我想知道的是,他和赵家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您说的赵家,那个做地产生意的赵先生,他曾经是意图投资过钟先生的公司,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郑小姐?”

问题,很大了!

268.深夜对话

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缘故,李康君发现自己睡不着,即使自己已经很累了,对于他来说之前坐了那么长久的飞机。但是,他不是没有出差过,倒时差对他来说偶尔有段时间都算是家常便饭。总之,他自己也想不通是怎么缘故。

起来,准备喝点水再睡。屋子里的暖气让他嗓子干燥发疼。

走出到客厅的时候,女儿女婿已经都回房间休息了。他一个人走去厨房,找着开水壶,倒了杯水。喝着水无聊,走到客厅窗户那里看着外面。

深夜城市的霓虹灯消失了大半,天黑沉沉的,听着冷风嗖嗖嗖地不断在吹着。

真冷啊。李康君想,这个时候,大概不会有人在街上走的了。这么一想,他向底下的马路望了一眼,给他发现了马路对面停着辆车,那辆车里似乎有人。

他讶异地把眼珠贴近到窗户上,使劲儿想看清楚车里面坐的人,因为刚才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花眼了,居然感觉是那个女人坐在车里。

坐在车里的郑甘菊,也发现到了楼上的动静。

前面握着方向盘的老王紧张地问着她:“郑小姐,是不是该走了?”

现在走的话,岂不变成她做贼心虚了?郑甘菊肯定不走的,要走也不是这会儿,当着那男人的面。实际上,她真的有很多疑问想当面问这个男人。因而,她真故意把脸靠近到车窗边上,让那男人能看清楚一点她。

李康君确定了是她后,惊愕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她来这里做什么?是不知道或是知道这里住的谁?是找他和他女儿,还是说这栋楼里住的其他居民?一时间,李康君不敢确定,在没有得到对方确切的答案之前。然而,对方有个明显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那就是对方在发现他在看的时候,有意好像靠近了车窗一步。

这么说,对方真是来找他的,想和他见面。

李康君心里头思摸着,主要是想着之前听说好几次这个女人帮助了他女儿。或许这一次这个女人找过来也是为了帮他女儿。没有想过这个女人有坏心,是由于这个女人的名声向来都是个大好人。

摩擦着手心犹豫了一阵后,李康君转过身准备下楼。他穿上了厚外套,脚上套上了厚鞋子。即使这样,打开屋门的刹那,能感觉到迎面扑来的彻骨寒气。想着这个女人这么冷的天三更半夜找到他这里来,更肯定是什么很大的事情了,否则,按照常理而言,这样冷的天气应该都是呆在屋里避寒的。

她的身体不是听说没有好吗?怎么可以出来呢?她家里人怎么可以允许她出来?

一边皱着眉头,李康君走出了屋子,走下了楼梯。

郑甘菊透过车窗,看见了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他穿着黑色的外套,全身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出身于常年生活在亚热带气候里的这个男人,确实对于靠近北极的地区寒冷,有着难以适应的挫败感。

寒风中,李康君穿过了马路,他本想小跑,但是发现两只脚一出屋子,已经冻得他快走不了路了。这使得他在稍微积雪的路面上都无法稳定地走路,鞋子底下一滑。

那一瞬间,郑甘菊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几乎是要推开车门跑出去了。

先她一步动作的是老王,老王打开车门,匆匆走出车外,走到了摔倒的李康君身边,抓住了李康君一只手搀扶起他,问:“你还好吗?”

“还好,还好。”李康君粗声喘着气息说。听见老王的声音后,这使得他更加确定坐在车里的人是她了。抬起头,他望着车里坐着的那个人身影。一刹那,他好像隔着车窗和里面的人对上了眼睛。

老王扶着他来到车边,打开前面副驾座的车门:“坐进去缓缓气吧。”

李康君说了句谢谢,钻进了车里。刚那么一摔,他登时才发觉,在雪地里摔跤,和在泥地上摔跤没有什么两样,别以为地上真的软了起来摔起来没有那么硬,实际上照样膝盖和腿仿佛撞到了石头上的感觉。

膝盖火辣辣的痛感暂时没有那样强烈,不过是因为温度低的关系,等到暖和的地方,肯定疼得他张牙咧嘴。八成淤青了一片。

“老王,车里有药膏吗?”后面座位上郑甘菊的声音突然说。

“有的,有的。”老王连声答应,拿出车里常备的药膏,递给李康君,“擦一下在脚上,会好一些。这个东西来自泰国,当地草药制成,疗效很好。”

李康君接过,又道了声谢谢,缓慢卷起自己两边裤腿。

老王把车里的暖气开足马力。

李康君边往伤处自己擦着药膏边问:“你们怎么半夜到这里来了?”

这个要问郑甘菊,老王只是个听命令行事的人,不清不楚。

老王不说话,后面座位上的女人一样不说话,整个车子里陷入了沉默里头。李康君不由感到尴尬。还想着她会直接说明来找他们的理由,结果她什么都不说的话,岂不是变成他这是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人家天后来找自己。人家是天后,怎么可能半夜三更来找他!

李康君几乎拔腿就要跑。

好在老王说了一句:“擦完药,先缓缓,腿不要动,这样药效会好一些。”

李康君和郑甘菊心里都不禁想:从来不知道这个老王说话这么机灵的。

有了借口留下,李康君找着话说,由于后面那个女人身份高不好说话,他直接对着老王说话:“你跟了她多少年了?”

“有很多年了吧。”老王回忆着。

一般人招助理都是找年轻的,因为年轻人做事有体力,她偏偏不是,找了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恐怕做事还得她给帮着,李康君还真不知道这个叫做天后的女人怎么想法和别人有这么大的不同。

老王看出他的疑惑,呵呵笑道:“我那时候刚从公司里退休,没事干,坐着也是闲着,郑小姐因此找到我,说要不要给她做助理。我那时候也很吃惊,想着我这个年纪本就是被任何公司都嫌弃的人了,废物了,她不找年轻的,来找我这个老废物。她说,你能干的事情年轻人干不了。”

“这么说,你原来是在公司里——”

“我是在一家管家服务公司工作。”

“他给沙特皇室服务过。曾经是七星级酒店的高管。”郑甘菊突然插上话说。

李康君惊讶的眼珠子全落在老王脸上:“难怪她找你!你应该是世界上少有的百事通吧。”

“老了,早就是废物了。”老王谦虚地笑笑,“也只有她不嫌弃我。”

“你出来工作你家里人不担心吗?”李康君又问。

“都知道我跟着她,都知道我在干很有意义的事情,我老伴又去世的早,儿女都有自己的家庭了,反正都挺支持我的。”老王回答道,“主要是郑小姐人好,处处照顾我更多一点。”

想都知道,肯定是她要照顾老人多一点的。李康君想着莫非她是故意找个老人为自己工作顺便作孝敬老人的善事。不,他真想多了。郑甘菊只是想着,老王这个百事通,确实可以帮助到她的事业发展而已。

“她人很好?”李康君眨眨眼问。

“是。”老王猛点头。

接下来李康君问的这句话降下了声音:“她这么好,怎么不结婚?是对男人很挑吧?”

老板的私人八卦,老王哪敢议论,何况老板现在坐在他后面。

老王呵呵笑两声:“这个,我不清楚。”给李康君一个眼神:要不,你自己问问她。

李康君哪敢问,他要是敢问,不会现在连回个头看她都不敢。

说到现在,他真搞不清楚他们到这里来是干嘛的。

“你说你太太不是你女儿的亲生母亲。”

郑甘菊突然发出的声音,让李康君一愣。

她居然问起他家里的私事了,因为他之前刚问了她的私事是不是。

想到在学校里她应该是听到了他说的话,李康君点了头:“是。”

“她的亲生母亲呢?”

“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有人说她死了。”李康君重重地叹口气,想到这件事他的心情无比的糟糕。

“死了?怎么死的?”郑甘菊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光,盯着李康君一举一动的表情。

“他们说她跳海。”

“为什么她要跳海?”

“他们说她不想养孩子,嫌弃孩子累赘。反正我个人是不太相信的。”李康君说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奇怪,为什么她一问他什么都说了,这些是他家里的私事,不该对外说的。是不是因为想到她可能帮助他女儿,所以什么都对她说了。有这个可能,李康君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谁这么对你说的?有什么证据证实吗?”郑甘菊问。

李康君沉着脸,想着在拘留所里呆着的齐婉莹。后来一连串的事情,证实齐婉莹句句说的几乎都是谎言,她做的很多事情让他彻底寒了心。

没有回答的李康君,他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似乎已经在说明了什么。

“齐婉莹,是吧?你太太说的。”郑甘菊指出。

“你怎么知道?”

“你脸上都写着。”

李康君竟然无言以对。

郑甘菊笑了一声:“你还真有个好太太。”

“不要说她了。”李康君摆了下手,“我们已经决定离婚。”

“可以吗?她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

“孩子是孩子,孩子的妈是孩子的妈。”

“你够冷酷的。没想过,没有孩子的妈会有孩子吗?”

“我知道,问题是她做了这么多的坏事——”说到这里的李康君仿佛被逼着,气不可抑,回头冲着郑甘菊,“我说你这人这么奇怪的,你怎么为了她说话?你以前认识她吗?”

认识齐婉莹?当然认识了。记忆恢复以后,她马上记了起来,记起她那时候找他找不到,就是这个女人告诉她,自己要和李康君结婚了。她不是一个气势嚣张会和其她女人抢男人的女人,是一个认为自己可以独立的女人,因此选择了退出。

“我认识不认识她是一回事,但是,作为女人,知道死活要给一个男人当太太,这个女人该是对这个男人有多么痴恋。”郑甘菊说。

“这不是她可以做坏事的借口!”李康君生气地道,嘴角上掀起了一丝冷酷,“你很奇怪,你是女权主义者吗?我还从不知道你居然是女权主义者,为了给女性同胞说话,可以凌驾到是非之上吗?”

老王看着他们两个似乎要吵起来了,赶紧拉拉李康君的衣服:“李先生,歇点气。郑小姐没有其它意思,她意思只是想说,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情有可原是吧?我是想试图原谅她的。问题是她谎话一个接着一个谎话,没有一句话是真心对着我说的。这样的人能说是因为爱我?鬼才相信!爱情是这样子的吗?爱情应该是两个人互相尊重,互相信任。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是,你人品最少要过关。”

“你怎没有想过,她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你的缘故?”

“因为我什么?”

“你对她不好。”

“我什么时候对她不好过了?我辛辛苦苦四处奔波赚钱,赚的钱都给她持家了。让她呆在家里养尊处优,不用劳作,这叫做不好?”

“你敢说你在外面没有其她女人?”

“没有。我一辈子就两个女人!其中第一个,不说了。第二个,就是我现在的太太。”李康君唠唠叨叨说出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哪里想到这些话全都是天后故意套的他说出来的。

天后是什么人?演员专家。随便想几句台词套你话分分钟钟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只可惜,看电视剧极少的李康君根本没有察觉出来,自顾沉浸在天后给他制作的氛围中。

老王吞着口水,不好提醒李康君提防后面那个精于演技的女人。

李康君回了神后,抬头问老王:“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吗?”

老王赶紧安慰他:“没有,没有,你什么都没有说。”

可李康君似乎有所察觉,开始质疑起来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看着我们家窗户?”

“没有,就是开车刚好开到这里,停在这里歇一歇。”老王说。

“骗谁。半夜三更的——”李康君意识到自己好像真中了某人的圈套似的,不高兴起来。

“是,是来找你。”郑甘菊在后面突然又一句话。

李康君整个身体一僵,却是被她这句肯定的回答吓住了。

“找,找我做什么?”李康君声音里一丝哆嗦,眼睛缓慢地往后转,目光落到郑甘菊脸上。后者那张与雪花一样高雅安静的神情,让他心里愈加不确定她的目的。

“你说我找你做什么呢?”郑甘菊嘴角勾了一下。

李康君的心头直接发抖了起来。这个女人的眼神表情,流转着可怕的吸引力,轻轻一笑,可以倾倒众生。刚才她那个勾魂的眼神,直接让他心花怒放,作为男人的心都春意荡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