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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做。”

“姥爷。”

赵昌盛愣了一下后,接下来过于激动让他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

李薇薇和乔大爷一阵紧张。刚才,李薇薇之所以不敢喊就是这个缘故,怕老人家血压飙升什么的,一下子病倒那就麻烦了。

好在赵昌盛了解到她的紧张后拼命地换着气:“没事,没事。不过是帕金森。现在你叫我一声姥爷,赶在我老人痴呆之前,我深感幸运了。”

“她应该知道你的情况。”李薇薇说,“据我所知,她不是个不近情理的人。她做了很多的善事,看了那么多的人生疾苦,她不会对你视而不见的。之前,她只是忘记了而已。也请你原谅她。”

赵昌盛肯定想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收到的是这样一番话,对面的李薇薇没有对他有一句责备。他抓住李薇薇的手,很久很久发不出一句声音来。

乔大爷的手也轻轻地搂在自己太太的肩膀上,似乎从太太这些话里体会到了什么。

李薇薇是这么想的,再怎样都是一家人,又不是深仇大恨,为何不能重新聚合呢。或许过去有人犯了些小错误,有了些误解,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无完人,人家都悔恨了,你怎能不学会一些宽容。她相信,郑甘菊是和她一样的想法的。因为很多事情,同样是郑甘菊教会给她的。

276.夫妻

新年音乐会前夕,董冰玉突然接到消息称她的节目临时被取消了。为了这事,她打电话给傅太太,傅太太并没有接她的电话。接下来,是听说傅太太要安插在新年音乐会里的广告也没有了。然后,那个介绍傅太太的斯特伦被音乐协会的人调查。

董冰玉越来越感觉到一种形同末日的趋势。难道她在李薇薇面前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吗?

她父亲董世豪和那位虚无大师见面后一直在踌躇,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董冰玉是不太明白的。要弄倒李薇薇,是事不宜迟的事情,这么踌躇没有用处。她父亲向来手段上心狠手辣,这会儿有所犹豫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个叫做虚无的人好像瞒了他们什么事情。这是董世豪的感觉。如果合作伙伴隐瞒了他事情,他怎么可能全心全意信任对方。

于是,董冰玉决定私底下和虚无见面。

在这时候,李薇薇发觉乔大爷有些不对劲。事实上不止乔峰,虎子、段安等人,心情同样复杂到了极点。

这要说到那天,铁鹰被击毙后送回国内进一步确定其身份,结果法医显示出这幅尸体的dna信息与铁鹰在部队时录入的dna信息有冲突。但是,在拷问当时与铁鹰一起行动被俘的那些雇佣兵时,所有人都认定那个死了人就是一直带着他们行动的兵王铁鹰。

一个大大的问号因此出现在众人面前,难道是这个铁鹰早已不是那个在部队带着他们的铁鹰。原来的铁鹰去了哪里。不会是被这个安插入他们队伍里的间谍给杀了吧?

这些事情必须进行详细的调查。如果真的是原来的铁鹰早被人有目的杀害了的话,连尸体被罪犯弄到哪里去到现在都不清楚。

所以乔峰他们现在这种复杂的心情并不难以解释了。一方面,他们崇拜的那个最初带领他们的男人并不是叛徒,这点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安慰。另一方面,铁鹰死到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了,想想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国内对此已经高度重视,决定对国内所有涉及间谍罪的人员进行统一抓捕。对在海外行动的乔峰他们同样下达了命令,旨在抓获逃亡海外的虚无等团伙人员。可是虚无此人非常狡猾,经常无影无踪。而且在海外行动不像是在国内,处处受到不小的限制,行动难度进一步加大。

在这样的情况下,乔峰要比其他人更加知道虚无这个人的可怕。在于,他从自己太太口里已经得知,那个虚无的人很有可能是重生的。一个重生的人,对未来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可以提前做好预案。如果能知道这个叫虚无的人究竟是什么人重生,其以前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就更好了。

李薇薇因此可以看见乔大爷一直在通电话,不知道和谁在说话。

李康君都觉得女婿好像比什么时候都紧张,明明今晚上是自己女儿要演出又不是女婿要演出,李康君纳闷极了。

李薇薇给父亲安排今天要看演出的衣服。对于这点,李康君同样有些不解,因为他了解自己女儿,李薇薇不是一个浮躁的只注重外表的年轻人。李薇薇对此哪敢先和父亲说,说是今晚上他其实不算是去看她的表演,更重要的是要和某个女人坐在一起。

给父亲挑了一条蓝色的领带,李薇薇在父亲面前比划着,一边表示:这个领带要好好系,系整齐了。

李康君于是给女儿开了个玩笑:“在这国外看个演出,像是要看国王似的。”

这个嘛,李薇薇心里说,看国王哪有看自己的女人更重要。

李康君笑话是这么说,同时是很认真地根据女儿的叮嘱穿好衣物,他绝对不会想着给女儿丢脸。而且,他也知道,在国外参加这种正式的演出活动,确实对于宾客的着装上有一定的要求。

领带系整齐了,皮鞋擦亮了,头发上抹了点摩丝,手腕戴了一块男士瑞士名表。

李薇薇给父亲的外表先打打分,感觉可以,才给予通行。

李康君终于忍不住发了句牢骚:“我这怎么搞得像是要去约会似的。”

是要去约会。李薇薇眼睛里含着笑,差点露馅了,更不敢说话了,只两手推着父亲往外走。

是演员的话,是需要提早去现场做准备。因此李薇薇先出发,乔大爷送了李薇薇之后再回来接岳丈去看演出。李康君不是第一次看女儿表演了,一生二熟后,他这回心情镇定多了,一点都不担心,知道女儿总是能给人们带来惊喜。

今天刚好又是新年前夕,李康君心情很好,在住所里一个人哼起了歌儿。低头看看自己的皮鞋,拿起鞋刷再刷一刷,争取干净整洁绝对不给女儿丢脸。

乔大爷终究没有回来接他,而是委托了段安过来。

段安敲了门接上李康君,见李康君都哼起歌儿,笑道:“伯父今晚要去哪儿,心情这么好。”

“不是去看表演吗?”李康君挥着手答,回答完才发觉对方问这话的奇怪,“你不知道吗?”

得到他反问的段安说:“想着伯父并不是第一次去看薇薇的表演了。”

“是,不是第一次。但是明天过节了。”李康君说。

过节是明天,伯父。段安在心里头笑着说。

没想,李康君这会儿望着他的脸像是在回想起什么,说道:“我当时在婚宴上,看到有一个长得很像你的,是你兄弟?”

“是,是我哥。他叫段启。”

“他是和我女婿的妹妹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李康君的眼睛挺尖的嘛,这样都能看出来段启和乔钰在谈恋爱。说起来,乔家和他李康君成为了亲戚,李康君肯定会多少关注乔钰的消息,况且这几天和女儿在一起,女儿和乔钰互通消息的事他是知道的。

“他们现在在热恋中。”李康君似乎很了解情况地说,“爷爷很开放,比我还开放,孙女还没有高中毕业,都允许其谈恋爱了。”

段安耸耸肩头,一点都不奇怪,他奶奶其实都急着抱孙子了。

“你哥谈恋爱了,你呢?你年纪也不小了吧。”李康君对段安说。

段安脑子崩一下,当场就愣了,未想过乔大爷这个老丈人原来喜欢八卦和当红娘的。

“找不到合适的?以你条件不应该。是太挑剔了,是吧?男人虽然比起女儿来说,晚点结婚没有关系,但是太晚也不太好的。”李康君教育起了年轻人。

段安咧开的嘴不知如何说起,只知道身边一个个小伙伴都说起恋爱以后,他这倒霉运跟着来了。所有人都有了,他一个人没有,不就都被其他人说吗?

或许他该找个地方躲一躲,段安心里想着。

“到了,伯父,你等我一下,我送你进去。”段安道,对于急于一个人下车的李康君说。

李康君想说其实没有必要,但是人家年轻人好心,他不好说话。等到段安停好车回来,李康君稀奇地问:“你在这里能开车的?”

“嗯。”段安一句话掠过。他当然能在这里开车了,因为和这里的警方打过招呼了,而且,他自己也有这边的驾照。

李康君却也看出来了,这个小伙子别看长得英俊帅气潇洒,身份却是不一般的。

段安亲自把李康君送进了金色大厅观众席。此时,人群潮涌。里面早塞满了来自世界各地和各界的人士。媒体们长枪短炮对准着舞台和观众席里的诸多知名人物,此次演出将进行全球直播。而且因为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名气大,应该同步观看的观众人数将达到一个很大的数目。

李康君走进观众席的时候,立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气氛。这种气氛,不同于之前他刚在女儿学校里参加的那种小型校内音乐会,也不同那次他去观看同样叫做全世界性质表演的国际文化交流节决赛。

不,那两种演出并不叫做职业表演。真正的职业表演,号称全世界最高水平的音乐会是在今晚上。所以,能受邀前来现场观看这场演出的人,其音乐素质水平涵养肯定已经不一样了。

李康君开始在内心里感激女儿再三提醒他穿好衣服刷好鞋子打好领带。因为路过观众席的时候,他看到那多大年纪了的老头子都整整齐齐地打着黑色领带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时,深深感到了这场演出的隆重。

段安送他到指定的观众席就转身离开了,离开时告诉他,说乔大爷打电话过来了说很快会过来,让李康君不要随便挪动自己的座位。

李康君哪敢自己挪动座位,身边的气氛都这么严肃,每个人都是按照自己的坐席号入座的。多一个座位都绝对不会有。

朝段安点点头,李康君危襟正坐地坐在座位里。

没多久,有两个人朝他这边走过来了。走来的郑甘菊戴着墨镜,一眼是从很远的地方就认出了李康君的身影。

他今晚会来?应说不奇怪。李薇薇肯定也拿到了亲属票,肯定是让自己父亲来观看自己的演出。

想到这里,郑甘菊知道避不过,因而想着坐偏一点,反正不会想着和他坐在一块。没想,谭老师会迅速越过她,径直走到了隔李康君一个位置的地方抢先坐了下来。

郑甘菊于是站定在了谭老师坐好的位置面前,隔着墨镜望着谭老师那张脸。谭老师刚才那个抢位的动作,深深刺激到了她。这谭老师竟然比二十岁的年轻人更健步如飞,而且居然只是为了和她抢一个位置?明明都有两个位置摆在那是她们两个的,不用抢的,因此不能不让人怀疑起些什么。

谭老师很镇定地拿出自己包里的老花眼镜驾到了自己鼻梁上,看着郑甘菊站着没有动,出声说:“快坐下吧,挡着后面人的路线了,演出快开始了。”

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李康君转过头,看见了谭老师和站着的郑甘菊,登时愣了愣:她怎么也在这?

“坐下。”谭老师催促郑甘菊。

郑甘菊一张脸隐藏在墨镜下面,却俨然有些不太乐意。

谭老师干脆拿出手机,不打算搭理她了,她要坐就坐,不坐就不坐。

郑甘菊有可能不坐下吗?不可能。不坐下的话,怎么解释?而且,尤金那样盛情邀请她来看,对尤金这么重要的演出,她肯定是要来看的。

无可选择之下,她在那个唯一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轮到李康君感到不适应了。那一瞬间,他差点想挪位置了,但是要挪到哪里去。旁边是女婿的位置。他挪到了隔壁的话,女婿坐到郑甘菊旁边合适吗?他怎么想貌似也不太合适。至于为什么不合适,他想不出来。

或许天后最适合的位置是一个人坐着,如果不可能一个人坐着,隔壁坐的最好也不是其他男人。李康君内心里这么想,想着想着,他没有挪位置了。

郑甘菊坐下来后,那双眼睛扫了下他那双手放在两个膝盖头好像小学生坐在课室里的动作。

李康君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目光,收起手,放在自己领带上拉了下,想让自己变得更自如一些。但是,只要这个女人在这里,貌似他想变轻松完全不太可能。

舞台上拉开了帷幕。场内观众席遍起掌声。

作为第一个出场的尤金和李薇薇,在爱乐乐团就座后走了出来。

李康君看到自己的女儿,两只手拼命地鼓起掌。

“你用这么大劲做什么?她听不见的。”郑甘菊突然这么说,“而且她是来让你听她唱歌的,不是让你来干扰她演出的。”

或许她是基于专业的性质这么说,李康君听起来却很诧异。一般人来看家属演出不是都拼命鼓掌给家人鼓劲吗?

“她是我女儿,肯定是想看到我给她鼓掌。”

“别开玩笑了。你听过她自己的想法吗?”

“她是我女儿,她想的什么我当爸的肯定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

李康君皱起了眉头,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的,这个时候,竟然一个劲的想质疑起他什么了?质疑他这个当爸的怎么了?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李康君转过头,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较起了劲,虽然这对于他来说是少有的事情,他性格温和,几乎从来不喜欢也没有怎么和他人较劲的事。

“你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吗?”郑甘菊直接反问他同样毫不客气的,没有一点相让的气息。

李康君愣眨眼,这女人行,突然这么莫名其妙地是打算真的质疑起他没有当好一个父亲了。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了什么。”李康君道。

“我自己听你说的。说你太太不是你女儿的亲生母亲。好像她从你那个太太那里挨过一巴掌吧。”

李康君脸色暗了下,对这个事实他没有办法否认,令他内心惊讶的是,他这个家事属于秘密,郑甘菊从哪里得知的。

“谁告诉你的?”

“纸包不住火。你没有好好对待你女儿,肯定会被人知道。”郑甘菊说。

李康君的手指扯了下领带:“我什么时候没有好好对待我女儿,我比谁都要疼她!”

“你疼她就是让她后妈打她。”

“之后我已经教育过打她的那个女人!”

“要是没有你,那个女人会打她?”

“我说你这人这么奇怪的,你是教育局还是警察局的?怎么调查起我的家事了?”

277.关心

四周啪啦啪啦的掌声,舞台上的演出正精彩着。

李康君瞪着眼前这个女人。

郑甘菊那双在墨镜下掩盖住的眼睛,似乎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年轻人演出,也或许根本没有在看。

谭老师在旁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九十多岁高龄的她,用手捂着心脏,感觉快要爆炸了。这个紧张的,比舞台上那些表演的人还要紧张。

舞台上的李薇薇和尤金,看起来是挺轻松自如的,有过一次合作的他们,这次的合作更加轻车熟路。对彼此有一定的了解了,合作再上一层高峰对于他们是很简单的事情。享受着表演的他们,完全不知道下面某个地方已经像是要着火了。

棒极了!老外们的尖叫声贯穿耳膜的力度,终于使得盛气中的李康君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哎,女儿的表演要结束了。

可以啊,这个女人,害得他漏掉了观看自己女儿最重要的表演。李康君生气着,拉拉外套,坐下来的时候伸下长腿。

郑甘菊鼻孔里冷哼一声,把头转向另一边:这个傻帽男人,以为她真是没事找事做的那种人?要不是因为是自己的女儿,她才懒得管!

李康君听见了她的哼声,心头刚按下来的火马上又冒起来了:“你刚才哼什么?”

“你知道我哼什么。”

“你说我知道你哼什么!?”李康君又站了起来。

郑甘菊仰头看他了一下,突然发现他真高。他高是理所当然的,他本来就高。问题是,这么多年了,她几乎都忘记了他有多高。这一站,他从高俯视她的既视感,让她似乎回想起了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她急急地低下头。

李康君却抓住了她这个动作说:“你也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吧。”

郑甘菊彻底无语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傻冒。

李康君继续说:“我原以为你是个很知书达理的女人,毕竟是个天后。以前我看你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完全变了个样子。就像你上次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楼下,这么奇怪的事情你都能做出来。”

“是你自己跑下楼来见我。”郑甘菊按耐不住驳了嘴,要她承认自己主动去那里是找他,她绝对说不出来。

“我是看见你在楼下,想着你怎么了,才下楼去见你的。”

“你怎么不说你是自己心里有鬼才跑下楼来见我。我打过电话让你来见我吗?”

是没有!李康君的手指焦躁地抓起自己的头发,他那天半夜绝对是见鬼了,见鬼了,早知道不下楼去见她了,安什么好心关心她,好了,现在被她说成他心里有鬼了。

“我是关心你。”李康君道,“因为你之前为了我女儿做了一些事情,我很感激你。”

“谢谢你的关心。”郑甘菊把脸转向正面,声音像是冷冷清清地应道,“我之前问你一样只是关心你女儿。”

原来是这个缘故所以探究起他家的私事吗?李康君道:“关心有个度,这是我家里的私事,我们家自己能处理好的。”

“是家丑不可以外扬吧。”郑甘菊凉凉地打击他。

谭老师也实在听不下去了,感觉自己的外孙女说话太刻薄了些,虽然这已经是郑甘菊的习惯,但是对待自己喜欢的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谭老师就此插了句嘴:“你们有什么过节,看完演出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要是谈不拢,互相请吃个饭。”

这特么的开什么玩笑,请他/她吃饭?

郑甘菊和李康君的脸上齐齐出现了纠结的表情。

请天后吃饭吗?他是准备不要命了吧,才请她吃饭。

“我不敢。”李康君直言道。

郑甘菊脸色一黑:这男人!

“胆小鬼。”郑甘菊嘴巴里吐出。

“我胆小!?”李康君再次诧异,她吐出这句话什么意思,是说他不请她吃饭不行吗?大概是她天后面子大,从没有被男人拒绝过吧,自尊心受损了。因而,李康君解释道:“请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像郑小姐这种人,不是首富哪有资格请郑小姐吃饭。”

“我答应去吃谁请的客,有说过条件吗?首富的家我不会去,乡下人家家里做的东北大炖菜我是吃过的。”

李康君嘴巴微张看了看她:“我知道你很与众不同。首富你都看不上眼,怎么会看得上我这种。”

她要是看不上他,会给他生过孩子?

这男人简直把她气死了都有了。

谭老师的手指揉着眉头,在旁边听到现在,是被这两个人气死笑死都有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难怪自己外孙女到最终就喜欢这个男人,俨然这两人很配,一个萝卜一个坑那种。郑甘菊也只有和李康君说话的时候比较像普通人,一向来的喜怒哀乐不露于色,现在却全在李康君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现在问题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两个冤家,要到什么时候才变成在一起了,让旁边的人看着不用着急。

舞台上,尤金和李薇薇的演出早已结束,而眼看,郑甘菊和李康君两人没有一点儿察觉的迹象。两人各自生着闷气,毫无观看演出的兴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李康君的手指不断地扯拉起领子,像是继续坐在这里要窒息了一样。他内心里是觉得很焦躁,莫名其妙地焦躁。

郑甘菊看他坐在那里活动来活动去的模样,好像不想和她坐在一起似的,心里莫名地添堵。

就这样,一晚上的演出终于熬完下来。听到谢幕,李康君立马站了起来说:“我去看看我女儿。”

郑甘菊的手攥得紧紧的。

李康君大踏步走开。

郑甘菊瞟了下他的背影,起身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谭老师哑口无言地望着他们两个一个往左走一个往右走,想这两人怎么这么折腾人呢。谭老师叹着气,给自己老公打电话:“郑老师,我看,我们得想个法子。否则这两人,完全是互相赌气赌对方。”

“尤金不是安排座位给他们亲近了吗?”

“亲近个鬼,一晚上,两人都在互相瞪眼睛。问题是,为什么瞪眼睛,我都搞不清楚他们自己想的。”

事后实际上郑甘菊和李康君自己在内心里想着,也想不通怎么和对方弄出这么大的怒气。明明一点小口角,完全可以解决的问题,最后搞到不欢而散。为什么如此计较对方?

李康君一路上想着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自己那样在意天后对自己的想法吗?

在意一个女人对自己的想法,岂不是有点喜欢上对方了?

自己真有问题,居然敢喜欢一个天后?李康君拿手捣着自己脑袋。话说,一晚上过去,他硬是没有看到自己女婿到场。乔大爷去了哪里?

乔大爷当然是不想给自己岳丈当电灯泡。坐在那里的话,李康君想和郑甘菊说什么话不得顾忌在他在场不好说,因此他干脆守在后台等着自己老婆唱完歌。

李康君来到演出者准备的后台,看到了自己女婿,走过去喊:“乔峰。”

乔大爷转头看到岳丈,走过去,问:“爸,今晚怎样?”

李康君一个拳头打在他肩膀上:“说实话,是不是这里面有你的阴谋?”

乔大爷汗然,故作一张冷酷的脸回答:“我不知道爸在说什么。我能对于爸有什么阴谋。”

“你为什么不来看演出?”

“我刚好有点事,已经叫段安告诉爸了。”

“我哪里知道你一晚上没有来,早知道我坐你的位置上去了。免得坐在那个女人身边全身不舒服。”李康君活像整个人要瘫掉那样说。

乔大爷眯眯眼:“爸哪里不舒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李康君摸着自己心口。

“爸心脏不舒服?心脏跳得比平常快吗?今晚发生什么事情了?见到什么人了?”

李康君朝女婿翻个白眼:“你是医生吗?”

“我不是,爸,我意思是说,如果你身体真的不舒服,我和薇薇送你去看医生。”

“没有什么事情。”李康君道,但是,搭着女婿肩头的那只手确实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