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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和也笑着答应:“确实很久没见了。”

恩和对这个旧年的仇人都可以笑吟吟的说话,对白苏美玉这个已经沾亲带故的人却还是不假辞色,众人不可能不多想。

白苏美玉大抵也反应了过来,看向靖琳的眼里闪出了冷光,靖琳遥遥朝着白苏美玉的方向举起茶杯,笑的如三月绽放的花,温柔娇俏。

靖琳不见得对恩和有什么好感,但借此可以打击到白苏美玉,她还是很高兴的。

恩和轻笑了起来:“靖琳原来还这么调皮。”

靖琳咯咯娇笑:“你可是比以前越发漂亮懂事了。”

酒宴一直闹到了半夜才结束,这场婚礼总的来说还算顺当,牛姨娘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才渐渐睡去。

新婚之夜,夜里的恩爱甜蜜不必细说,早起的时候一家人都等在前厅,小两口进来的时候白苏墨玉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尽,走路不稳,苏图虽然不多说,但步伐明显慢了,视线若有似无的停留在白苏墨玉身上。

恩和眼里露出了笑意,如此看两人确实是彼此满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婚嫁

天气一日日的凉了下去,自选秀之后京城成亲的人一个接一个,等荣安嫁给四阿哥之后,接下来就是恩和了。

人人都夸赞穿上皇子侧福晋吉服的荣安好看端庄,唯有恩和觉得她像一个斗志昂扬的战士。

四阿哥府上四福晋和李氏都有身孕不能冲撞了,因此招呼人的就成了临时请过来的三福晋的事情,她到也热情周全,得了一片赞誉。

夜里胤禛自然而然就宿在了荣安的屋子里。

荣安是个貌美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有别人所没有的神秘气息,总是吸引着胤禛这样的男子去探索,荣安身份显赫,要不是上次的意外,她大可不用嫁给他做侧室,胤禛心里对她是有怜惜的。

荣安似乎看的出,她娇俏的笑着:“爷不用觉得我委屈,嫁给爷我三生有幸。”

胤禛即便脸上淡淡的,但这样的话他显然喜欢听,轻触了触她白嫩细腻的肌肤:“夜了,安歇吧。”

荣安乖巧的点头,替胤禛脱了衣裳又缓缓的脱了自己的衣裳,一夜被翻红浪。

胤禛破天荒的在荣安的屋子从大婚开始留了整整七天,舒云淡淡的,李氏却有些慌,但她肚子里有孩子根本不能有什么作为,胤禛正值年轻气盛,这是正常需求。

才踏足进来的荣安用女人最原始的手段,立时就在胤禛的后院站稳了脚,胤禛后宅三足鼎立,竟也前所未有的安稳了起来。

荣安成亲一个月,就查出有了身孕,胤禛后宅四个女人,三个有孕,据说胎像都很稳当。

荷叶将铜盆里的炭火拨了拨,又盖上了罩子,屋子里暖融融的,恩和拥着个兔皮的毯子歪在炕上看书,窗台上的水仙花娇艳欲滴。

明日就是恩和的嫁期,外头闹哄哄的忙碌,就蔷薇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白苏墨玉披着个兔毛的大氅进来的时候,恩和才抬起了头:“嫂子来了,快坐。”

外面怪冷的,白苏墨玉带进来了一阵凉气,脱了大氅站在碳盆跟前烤了烤才坐下:“可真没见过你这么淡然的新媳妇。”

恩和轻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姑嫂两到是出奇的谈得来,恩和有不少话也愿意跟白苏墨玉说。

白苏墨玉喝了口热茶,笑着道:“六阿哥是什么事都替你盘算的好好的,连过门带哪家人,带什么首饰衣裳都不落下,你自然没有什么好做的!”

这个到也是事实,胤祚确实面面俱到,恩和也就懒得在细想,胤祚说怎么来她便怎么来,总之胤祚不会害她就是了,胤祚什么心都操的到,恩和就懒散了起来。

旁人看着,没有不羡慕的。

白苏墨玉善意的调侃了恩和几句,不知不觉的就说到了白苏墨玉身上。

恩和低声问:“嫂子有没有动静?”

白苏墨玉脸一红,微微皱眉:“我这肚子不争气。”

琪琪格到是没为难过白苏墨玉,但不见得背地里就没有使什么坏心,恩和轻声提醒:“额娘的东西都是面子上好看,不见得就好吃,嫂子也别什么都当好的用。”

白苏墨玉乍然来了伯爵府,以一个外人的眼光来看,觉得恩和跟琪琪格完全不像母女,她们的存在更像是路人,但这样的话她不好对着恩和提,只是偶尔跟苏图说过。

恩和不好直说,迂回的说了,白苏墨玉也明白,领了她的好意:“妹妹说的我都明白,二爷也提醒过的,不见动静也是我的命。”

只是毕竟才成亲几个月,没有孩子也说的过去。

恩和又安慰她,让持觞端了果子过来:“六阿哥送过来的,难得新鲜,嫂子也尝尝。”

这些东西都是空间里的,让白苏墨玉用用,肯定大有好处,这也算是报答她二哥上辈子的恩情了,白苏墨玉也确实喜欢吃,咬了一口桃子,只觉得香甜四溢,说不出的美味:“果真还是妹妹这里的果子好吃,能嫁给六阿哥妹妹真是好福气!”

谁说不是呢?恩和的嘴角不自主的挂上了甜蜜的笑意,有不少东西,只有自己品味的到,不足为外人道,两辈子的经历让她越发珍惜现在越发珍惜跟胤祚之间的感情。

夜里胤祚在空间里等了大半夜也没见着恩和…..

六阿哥的府邸建在了北海边上,离紫禁城比较近,这也是他自己求的,后花园建的有山有水,还有他自己设计的喷泉游玩之地,很是漂亮新奇,后院住人的屋舍到低调了很多,并不多,别人不知道原因,胤祚却心里清楚,住人的屋子就这几间,到时候也是不纳妾的借口,再说屋子主要是里头住着舒服好看,外面要那么显眼做什么?

他一大早从阿哥所起来,先被一众兄弟轮流打趣了一番,换好了阿哥蟒袍,等着吉时去拜了太后,皇上还有德妃,又要等着下一个吉时,快傍晚的时候才从紫禁城出发。

恩和已经换好了皇子福晋的吉服,上了妆,端庄的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等着,周围簇拥着一圈太太福晋们,争相将恩和夸赞了一番。

宝音看的眼气,干脆直接出了屋子,伊尔木听说保泰今天跟着六阿哥过来迎亲,想着法子想见一面,听说,保泰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她虽然心里惦记保泰,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忘了诺敏,忘了宝音的夺夫之恨。

外面骤然响起了鞭炮声,大家越发热闹了起来:“六阿哥来了!六阿哥来了!”

连恩和脸上都有了笑意。

孩子们闹着要红包,笑的都快将嘴巴咧到耳朵跟前的胤祚大手一樱骸霸诔〉娜怂暮彀疾荒苈湎拢 必缝竦母咝怂寄芸醇腥思刀视腥讼勰健

有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喊:“来了!来了!”

全福太太忙给恩和盖上了盖头,笑的傻子一样的胤祚被簇拥了进来,众人又哄的笑了起来。

盖上盖头的恩和,只看的见胤祚的那双黑靴子,在他面前动来动去,有泼辣一些的媳妇笑着打趣胤祚:“我们恩和这么美,还不敢进牵着引回家?”

众人又是笑,恩和能清晰的听见胤祚嘿嘿的傻笑,她不自主的也抿嘴笑了起来。

被胤祚引着到了前院,当着众人的面给琪琪格磕头,费扬古镇守边关不能回来,他的椅子就空了出来,磕完头便要听琪琪格的教诲。

这一日的琪琪格出奇的安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似乎想到了很多,又似乎都没有想到,她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子仿佛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她垂了眼,掩饰住眼里的纷乱:“额娘没有什么要说的,成了亲就是天家的人了,在不可如在家里一般不守规矩了…”

恩和轻应了一声。

琪琪格起了身,将大红色的绸子一端给了胤祚:“恩和就交给你了。”

外面立时奏起了乐,众人又重新哄闹了起来,大红色的掩映下,说不出的喜庆欢快,琪琪格站在台阶上一直目送着恩和的花轿出了院子,欢快的人群渐渐走远…..

新媳妇上了花轿在夜里就寝之前不能在吃一口东西,谢嬷嬷之前也跟恩和塞了些吃的在手里,但恩和有空间,所以这些都不愁,又因为空间的东西调理,她真的不觉得冷,一面闭目养神,一面又悄悄的吃了不少果子。

大冷的天即便气氛在好,还是有不少人冻的不行,胤祚骑在高头大马上红光满面,满面春光,沐浴在春风中一般,时不时的还叮嘱小太监:“赏钱多撒点。”胤祚迎亲队伍路过的地方人越聚越多。

半个四九城都轰动了,都知道六阿哥今天娶亲。

康熙还在上书房议事,听见这又笑又气,但也知道儿子估计确实心里舒服,想了想对李德全道:“一会的赏赐加厚上两分。”李德全忙应了是。听说皇上的赏赐加厚了,后面的人都忙着跟上。

轿子绕城一圈,终于停在了六阿哥府门口,六阿哥连射三箭,喜婆这才掀起帘子,跟跟在一旁的持觞将恩和扶了下来。

喜婆经验丰富,知道这些娇小姐们不吃东西又摇摇晃晃这么久必定脚下发软,因此手上下意识的就使上了力气,却没想到恩和脚下带劲,两步就走到了前面,她差点没扶上人,心里一时到又是惊讶又是佩服。

恩和会功夫,胤祚给的那套功夫她也练的似模似样,在加上在轿子里吃了不少果子,怎么可能如平常人一般没有力气?

垮火盆,拜天地,揭盖头,恩和一直很清醒,可不像别人家的姑娘成亲的当日都晕头晕脑的。

这里头都是熟人,也几乎没人没见过恩和,只是乍然见到恩和穿着皇子福晋的吉服,一脸浓妆,端庄的坐在床边的样子,觉得说不出的雍容尊贵,有些惊讶罢了。

胤祚一看见恩和又是傻笑,三福晋笑着打趣:“六弟这都高兴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喜婆笑着道:“这还没完,六阿哥快坐下!”

胤祚就傻兮兮的坐下,在恩和身边盯着恩和看,半响才道:“这么浓的妆,我差点没认出来!”

众人哄堂大笑。这句话也不知道多久之后还常被哪拿出来打趣胤祚,太傻气了!

喝交杯酒,撒花帐,吃子孙饽饽,又结了发,说了不少吉祥话,才算完了,胤祚去了前头招呼客人,酒席也开了,屋子里的太太福晋们也便出了屋子,侍候的人才过来请安。

恩和自己带的谢嬷嬷,持觞和碧丝,胤祚的大丫头默然和悠然,教养嬷嬷王氏。

与悠然的相貌平平相比,默然就出挑了太多,丰盈白皙,妩媚温柔。

几人都向着恩和行了礼,恩和依在床边看了看几人,叫了声起,持觞就将赏钱一一给了众人。

胤祚之前敲打过几人:“福晋就跟我一样,但凡有一丝不敬,全部赶出府,不管你们是谁的人!”

因此,几人见了恩和是出奇的恭敬,恩和随意问了些话:“悠然就不说了,在宫里的时候侍候过我,我也多少知道点她,以后就专门给我管衣物,默然呢?”

默然怯怯的抬头看了一眼恩和:“奴婢针线好。”声音很小。

恩和很不耐烦这种人,但这丫头是德妃给胤祚的,暂时没法动。

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那以后就管针线。”默然惶恐的应了一声,很是不知所措。

恩和又同王嬷嬷闲聊了几句:“嬷嬷是老人,以后若我有哪里做的不合规矩的,还要请您多指点。”

王嬷嬷看着有些惶恐:“这如何使得?”

恩和笑了笑:“嬷嬷还有个三岁的小孙子,听说聪明乖巧,以后等有了小阿哥,就来给小阿哥做伴读。”王嬷嬷又是惊喜又是害怕,福晋才刚进门怎么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说白了都是主子在后面给说的这些,王嬷嬷将原本心里的那点试探之心全部抛到了脑后,福晋这么得主子的信任和喜欢,她要是在不识趣,那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我只想说,终于嫁了~~~~~

将文文名字由《重生六福晋》正式更改为《重生盛世荣华(清)》请大家注意了!!!!!!

洞房花烛夜

一对龙凤烛将屋子照的很是明亮,恩和由着丫头们侍候着换了衣裳,将面上的脂粉洗掉,这才觉得浑身轻松了起来,依在床上闭目养神。

恩和没说让侍候的人下去,众人也就只能静静的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龙凤烛忽的发出噼啪的燃烧声,默然打了个哆嗦抬头看了一眼依在床边的恩和,烛火之下的恩和安静的闭着眼,美好的侧脸,优美的脖颈都展露了出来,右手自然搭在左手上,纤细优雅,白嫩细腻。

荷叶发现了默然的视线,瞪了她一眼,默然的眼里就蓄满了泪,急忙垂下眼,荷叶愤愤的从鼻子里发出个粗粗的出气声。

众人没注意,房门咯吱一声就被人推开了,满身酒气的胤祚利索的走了进来。

默然当先所有人一步迎了上去:“主子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王嬷嬷本来要问怎的这么快,看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恩和又闭上了嘴。

屋子里只有默然的说话声。

恩和坐在床头就笑盈盈的看着胤祚,胤祚脸颊忽然涨的通红,不耐烦的推开默然:“”下去,下去!

胤祚对身边的人一向都好,不管是默然还是悠然,默然以为自己这样开口,主子还是会耐心的先回答自己的问题,福晋看见了只怕心里会不舒服,以至于跟主子闹别扭,只要两人不和她就有机会,但没相当胤祚一反常态。

默然羞愧难当,还不敢不懂规矩,只能羞愤的退了下去。

恩和笑了笑,对着谢嬷嬷几人:“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应了是这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胤祚站在当地看着恩和,有些为刚才的事情不自然,但眼里的热切却根本掩饰不住。

恩和笑看着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是不是把酒都倒在空间里了?”

胤祚见恩和跟他说话,立时就活过来一般,利索的坐在了恩和身边:“这不是为了赶紧看见你么?我就张开口猛的一阵喝,几桌子敢跟我喝的人都全都灌趴下了!”

恩和自然的帮他解衣裳:“你也真是的,你这么胡来,这能喝的名声可是传出去了,只怕以后有的是人找你拼酒!”

胤祚便嘿嘿的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顾不上想那么多,立时见到娘子就行。”

他自己大抵还是喝了不少的。

恩和给他脱了外衣推了他一把:“还不赶紧去洗洗,一身的酒气,热水都给你备好了。”

胤祚就听话的起身,绕过屏风进了净房,又忽的探出头朝恩和喊:“你把人都打发下去了,也不知道进来给我搓个澡!”

恩和被他逗的直笑:“想的美!不是你自己说的平时这些事都不用人侍候的么?怎么今儿就矫情了?”

胤祚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就安静了下来,一会从里头就传出来了水声。

大冷的冬天,默然站在门外轻轻抽泣,悠然叹气低声劝道:“姐妹一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主子不是那样的人,福晋也不简单,你别把自己陪进去了。”

默然擦了擦眼泪,隐约听到了屋子里的说话声,就要出声,悠然猛的推了她一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今晚上也敢找事?”

一旁的荷叶和持觞听到了两人的动静,持觞出声询问:“什么事?”

默然抢着道:“听见主子在里头叫人,我进去看看。”

荷叶气势汹汹的挡在门口:“怎么,咱们这么多人在外头没有听见,就你耳朵好使?主子什么时候叫的人我们怎么不知道?”

持觞皱眉看着默然:“姐姐许是听错了,今晚可不比寻常,是主子大喜的日子,姐姐是宫里出来的人,理所应当比我们这些都懂规矩。”

这两个平时看着和气,正经事情上也都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默然被这一阵夹枪带棒的嘲讽气的又落下了泪,她在胤祚身边当差,实在很少受过这样的委屈。

悠然怕在争执下去出事,拉住了默然,朝着持觞和荷叶道:“她身上不舒服,我先带着她下去歇会,劳烦两位妹妹在这守着了。”

持觞对悠然的态度跟对默然的完全不一样,笑的一脸和气:“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以后还要姐姐多多指点。”悠然笑了笑,硬拉着默然回了屋子,远远的还能听到悠然的抽泣声,荷叶嘟囔了一声晦气:“我看她分明就是找打,以后慢慢的收拾。”

持觞心里也不高兴默然,听的荷叶的话到轻笑了一声。

男女之事,恩和不是第一次,但在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事情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羞怯,脱了外头的衣裳只穿着里衣,自己钻进了被窝,用还散发着淡淡的合欢香气息的丝绸棉被蒙住了头。

胤祚的动作相当快,洗了澡,只穿了个亵裤就当当的跑了出来,见着恩和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咧着嘴巴笑了笑,哧溜一下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

恩和只感觉被子动了几下,胤祚就钻了进来,搂住她的腰:“娘子,为夫的来了!”他即便表现的很主动,很潇洒,但他如染了胭脂一样的肤色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和害羞。

恩和被逗的直笑,看着胤祚明亮又有些紧张的眼眸,心不可抑制的就柔软了下来,他紧张害羞,无非就是因为他的未经人事。

恩和的双手主动的攀上了胤祚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真好。”

胤祚的眼也柔软了下来,亲了亲恩和的脸颊:“我也觉得真好。”恩和抿嘴笑,大红色的纱帐里恩和仿若被渡上了一层甜蜜的光泽,牛奶一般的肌肤一直□到了锁骨跟前,细腻的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那一双灿然的眼眸盛满喜悦和幸福,看着胤祚的时候,胤祚觉得为了恩和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胤祚试探着亲上了恩和的唇。

他在恩和嫣红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又轻轻的吮吸着,柔软的仿佛三月的春风,鼻腔里全是来自恩和身上诱人的芳香,他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描摹,最终又恋恋不舍的滑进了口腔触碰她的舌头,这里仿佛是甘甜的源泉,他跟她的舌头欢快的嬉戏,然后他又猛的吸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她奋力挣扎,逃了出来也同样反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真没办法了,完全不知道怎么改,河蟹时期太恐怖了......先放点上来,我慢慢改

进宫

龙凤烛早已熄灭,天还没有大亮,只有微弱的光透过大红的纱帐撒了朦胧的一层粉色,恩和睡的迷迷糊糊的,觉得下身有些不舒服,想翻个身,隐约听到哎哟一声,这才睁开眼。

胤祚大抵发现恩和醒了,刺溜一下坐直了身子,先声夺人:“你说你睡觉也不老实,我的被子都被你扯去了。”

恩和狐疑的看着胤祚那一张酡红的脸:“没干坏事?”

胤祚扯过被子忙将自己的重要部位挡住,又趟在恩和身边:“你说你都在我身边了,我有什么坏事可干?”

这话很有意思。

恩和翻了个身不理会胤祚。

胤祚便又自己贴了上去,搂住恩和,亲了亲恩和的耳垂:“你试试,下面又硬了。”

恩和又不是没有知觉,当然能感觉到,但胤祚这口气,仿佛撒娇一般,恩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终究又翻过身面朝向他,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硬了怎么样?”

胤祚动了动腰,往前挺了挺:“就这样。”

恩和捂住脸:“不害臊,整天就想着这事。”

胤祚揽住恩和的腰,让两人越发靠的近,那火热已经靠在了花蕊口,大手也揉捏起了恩和的柔软,他似乎很喜欢恩和这个部位,夜里睡着觉,手都没拿开过:“就不害臊!”

男人早起会有这种反应,恩和也知道,她挣扎着要躲,也只是跟胤祚玩玩,到底又被胤祚得逞了一回,又是大汗淋漓,胤祚心满意足的带着怜惜亲吻着恩和。

早上还要进宫谢恩,谢嬷嬷几个都早早的候在了门口,才待要出声,听见了里面的声响,便又轻笑了起来。

谢嬷嬷脸上是由衷的笑意,王嬷嬷的笑意虽不见得有多发自内心,但却越发清楚自己该怎么做,持觞和荷叶都不好意思,但喜悦却不言而喻,悠然紧张的看着默然,生怕她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侍候的下人鱼贯而入,胤祚早先已经给恩和胡乱套上了里衣:“你害羞就先给你穿上。”

恩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害羞。

喜嬷嬷收了沾血的元帕,道了喜进宫复命去了。这帕子还是胤祚昨儿晚上自觉弄的:“我还是给弄点血的好,要不然又有无知的人能说闲话。”恩和想到了诺敏,释怀的摇了摇头,不过是无知的人罢了。

恩和由着持觞和碧丝侍候着穿衣梳洗,而胤祚,确实并不用别人侍候,全都是自己动手,王嬷嬷几个也都是习以为常,站在一旁递递东西,谢嬷嬷几个惊诧坏了,但也只是在心里惊诧一下。

洗漱之后用了些早膳,一碗乌鸡汤,一碟勃勃,一碟香酥苹果,一碟合意饼,一碟子炒墨鱼丝,一人一杯牛奶,一碗八宝粥。

王嬷嬷笑着道:“这牛奶和乌鸡汤都是主子早先嘱咐奴婢准备的,说是用上补身子。”

恩和厚脸皮惯了,也被这“补身子”三个字闹红了脸,大清早的有身子可补?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她还是顺从的用了:“多谢爷关心。”

胤祚一本正经的微微点头:“以后每天早上都喝这么一杯牛奶,对身子好。”

恩和又顺从的应了一声:“是。”她到也挺喜欢喝牛奶的,既然胤祚说好,那便多用一些。

用了早膳,有丫头端上来了漱口水,又有丫头跪在当地将银盆举过头顶请恩和和胤祚净手。恩和自然是先侍候着胤祚洗,胤祚摆手:“这活都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做惯了。”

当着下人的面恩和也就是意思一下,她知道胤祚没有让人侍候的习惯,但却怎么都需要意思一下,若不然传进德妃的耳朵里这就都是罪过。

因为是要进宫谢恩,因此恩和穿的就是皇子福晋的吉服,头上戴的是吉冠,这到就省事了许多,胤祚穿的是皇子蟒袍,他本就丰神俊朗,蟒袍的承托下越发贵气天成,眉目俊朗。

胤祚也在打量恩和:“没想到穿上这身衣裳,越发雍容华贵了。”

恩和抿嘴笑:“谢爷夸赞!爷穿了这身衣裳也是说不出的玉树临风。”

胤祚大笑。

虽是新婚第一天,但两人之间流淌的默契和甜蜜是个人都看的出来,谢嬷嬷几个由衷的高兴,王嬷嬷和悠然侍候恩和越发小心翼翼,只默然说不出的失落和伤心。

恩和和胤祚洞房用的这个院子在前院的正院一侧,正房三间大,左右有厢房,当院一棵合欢树,洞房的院子都是有讲究的,必定都是由钦天监派了专人过来看时辰,算过风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