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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的身子很不好,太医说也就是熬日子,大抵是过不了这个年的,恩和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忍了好一会,又含着让持觞拿自己写的字过来给孝庄看:“老祖宗看看,恩和的字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孝庄笑着应了一声,恩和在转头看就见着她又睡了过去,眼泪在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康熙忙完了政事就来了慈宁宫,已经给自己收拾了住的地方出来就在跟前侍疾,宫女侍候着他脱了大氅,康熙牵着恩和的手:“老祖宗这会在做什么?”

“睡着了。”

恩和已经七岁了,康熙还是习惯性的将她抱起,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乖乖的,跟老祖宗多说些有趣的事情。”

恩和搂着康熙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皇舅舅,恩和害怕!”

康熙也红了眼眶,轻拍着她的背哄了哄,给了一旁的嬷嬷让抱着恩和下去。

他进了里面,孝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来了,看见康熙到了笑着拍了拍床沿:“皇帝来啦,坐这。”

康熙应了一声。

孝庄笑着道:“这两天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有些事情还是早早的跟你交代交代的好。”

康熙笑的有些勉强:“不急,等老祖宗养好了身子在说也不迟。”

孝庄微微摇头:“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早说了哀家心里也舒坦。”她顿了顿:“哀家要走,最不放心的第一个是太子,”她喘了一口气:“太子是国之根本,你要答应哀家,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换太子!”

康熙默了默,应了一声。

孝庄舒了一口气,放缓了声音:“还有一个不放心,就是恩和,她那继母是个不省心的,若哀家去了,恩和回了家,日子肯定不好过,哀家想好了,哀家的东西一半留给太子,一半就留给恩和,太后前些时间一直想养个孩子在跟前,等哀家去了就让她把恩和养在跟前。”

康熙又应了一声,孝庄闭了闭眼:“若是小六子长大了没有什么坏毛病,你就把恩和托付给他,他们从小一处长大,小六子这孩子终归本性不坏,没有谁比他更合适恩和了。”

康熙给孝庄掖了掖被子:“孙儿都记下了,老祖宗先歇一歇,若还有什么等想起来在一并告诉孙儿。”

孝庄说了这么多话,又迷糊了起来,一会又睡了过去。

胤祚搬进了阿哥所,跟五阿哥住了隔壁,每日里又要去上书房读书起早贪黑,他毕竟是高考制度下出来的优秀学子,念书难不住他,但他不想让自己太出色,他又比别人进上书房晚两年,学起东西就故意放得更慢一些,三阿哥和五阿哥有时候就喜欢嘲笑他,他寻常并不多做理会(综漫)我是弯的,是弯的!!!全文阅读。

十岁的三阿哥是除过太子之外读书最出彩的一个,见胤祚连篇文章都背的磕磕绊绊的,嗤笑了一声,胤祚坐下之后瞪了一眼三阿哥,三阿哥一愣,冷笑了一声,休息的时候三阿哥站在胤祚跟前,居高零下的看他:“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

胤祚垂着眼:“三哥在说什么?”

他收拾桌子上的书本,一不留神打翻了砚台,泼在了三阿哥的新得的一件宁绸袍子上,三阿哥的脸登时黑了下来,一把抓住胤祚的衣裳:“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问一声你就要泼我一身墨?心肠也太黑了!”

胤祚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轻蔑只有三阿哥看的见,三阿哥脑子一热,伸手就冲胤祚打过去。

胤祚心里冷笑了一声,爷想着你们小,不跟你们计较,到都以为爷是好欺负的!

孝庄的身体让康熙的心情很不好,荣妃哭哭啼啼的带着鼻青脸肿的三阿哥来找康熙:“皇上,皇上可要为老三做主,看看他都被打成什么样子呢?!”

要说非常严重到不见得,但两个眼窝青着,嘴唇肿着,到觉得喜感,恩和偎依在康熙身边,看康熙的脸色又变了,忙捧了茶水,谄笑着道:“皇舅舅不气,皇舅舅喝茶。”

康熙吸了一口,缓和了心情,又觉得欣慰,摸了摸恩和的脑袋问三阿哥:“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正说话德妃带着胤祚也到了。

好好养了一年胤祚到比以前壮实了很多,跟同龄的孩子一般无二,德妃带着胤祚行了礼,一看见三阿哥那样子也有些不忍,歉意的看了荣妃一眼才道:“实在是胤祚这孩子太不懂事了,不留神打翻了砚台泼了三阿哥一身上的墨,两个兄弟就打在一起了。”

她即没有说是胤祚的错,也没有说是三阿哥的错只想着息事宁人,却比荣妃更讨康熙的高兴,康熙实在没有多少心情管这些事情,三阿哥被小了自己三岁的弟弟打了,面色也不好,康熙看了看脸上一点伤都没有的胤祚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头疼,不管是因为什么,打架就是不对,就个打五十大板:“今儿晚上的晚膳都不准用,好好的饿一饿,清醒清醒。”

荣妃还要说话,恩和却先开了口打岔:“皇舅舅今儿晚上吃酒酿清蒸鸭子好不好?”

胤祚拉了拉德妃的手,德妃会意先退了下去,荣妃还站在当地,康熙冷了脸,看荣妃:“还有事?”

荣妃宠爱少了,生怕别人看不起,就总爱在别的事情上要强:“明明是老三被打了,皇上怎么还要罚他?”

康熙冷笑道:“到底因为什么你自己问老三,他要是不先动手自己能挨打?自己技不如人要怪谁?”

康熙原来什么都清楚,荣妃的神情一僵,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恩和跑过去拉着荣妃的手:“荣妃娘娘去看看恩和暖房里的花吧开的可好了。”

荣妃松了一口气,顺势退了下去。

等荣妃走了,康熙笑着捏了捏恩和的鼻子:“鬼机灵!”

恩和笑嘻嘻的道:“荣妃娘娘站在这里怪难受的,又是三阿哥的额娘,没脸面了三阿哥也不好!”

康熙笑了笑:“真是小瞧恩和了,年纪小大道理到懂得多。”

恩和小胸脯一挺:“恩和跟了老祖宗两年了,总是学了点东西的!”她说着又渐渐没了笑意,康熙也低叹了一声,牵着她的小手:“走吧,多陪陪老祖宗。”

59满月

台子上正演着《浣纱记》,一众福晋夫人们正看的热闹,持觞听得一旁的媳妇低语了几句,脸色变的不好,忙到恩和身边轻声道:“说是外头有个有身孕的女子,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怀了主子爷的孩子!”

恩和一怔,也没想到自己当先想到的是说谎,半响才道:“人呢?”

“哪能让她这么闹?早关起来了,只是毕竟闹的知道的人多了。”

持觞后面的意思是,恩和若要下手还是要顾及些的。恩和听她这口气有些失笑:“人既已经关起来了就好,这事情总归不能闹大,让人去给爷说一声,要怎么做全看他。”

持觞有些着急,还要说话,一旁的七福晋笑着道:“嫂子在跟自己的丫头说什么悄悄话,说出来也让咱们乐乐。”

舒云瞧了一眼持觞笑着开口说七福晋:“第一次见你,觉着你是个腼腆的,见的次数多了才知道你是个促狭的。”她说着就岔开了话题。

荣安笑着推恩和:“你是主人,要招呼的人多,哪能一直在我们跟前?去忙你的去。”这一正一侧到是难得的同心协力帮着恩和解围。

恩和感激的笑了笑,看了一眼七福晋那淡淡的笑脸,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得罪了她了。

五福晋轻笑:“果真是亲妯娌,咱们都比不上。”

荣安仰着腮帮子笑:“怎么着,五嫂这是吃醋了?”五福晋笑着直摆手:“罢,罢,罢我是惹不起!”

恩和虽说心底里相信胤祚,但到底有些魂不守舍,便借口看孩子,在一旁避了避。

前面男客也在喝酒看戏,胤祚得了消息,立时就觉得是有人想故意陷害他,毕竟明天就是册封大典,怎么能闹出这么不明不白的消息?

胤禛看他神情不对,询问的看向了他,胤祚摇了摇头,又招呼了众人几句去了花厅外,叫岳岩在跟前:“怎么回事?”

岳岩皱着脸:“刚去问了问,只说是爷在军中宠幸了她。”看他的样子也是相信这事跟胤祚有些关系的。

胤祚越发皱紧了眉头,他在军中有没有招过军妓大家有目共睹,就是真有人要欺诈,也不应该用这么明显是假的的借口呀?他到糊涂了起来。

老十大着嗓门在里面招呼:“六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呀!儿子女儿满月,还不来陪我们喝酒?”

胤祚转身朝里面笑骂了一句:“好酒好菜都堵不住你的嘴,这就来!”

又转头低声对岳岩:“福晋知道没?”

岳岩苦着脸:“福晋怎能不知道?”

胤祚便叮嘱岳岩:“千万派个可靠的人去给福晋说一声,‘这孩子是谁的都不会是我的,我千真万确没有对不起你!’”岳岩听着都觉得有些尴尬,胤祚却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叮嘱了两遍才进去。

岳岩只得派了个人去跟恩和说了一次,恩和听的便轻笑了起来,她信他。恩和转身吩咐荷叶:“务必找几个人好好把那女子看着,一点闪失都不能有,在找了府里的良医去看,看她是不是真有身孕,到底有几个月了。”谁知道会是什么陷阱或是阴谋。

荷叶应了一声,匆匆退了下去。

得了胤祚的话,恩和觉得轻松了许多,便又照样去招呼众人,中间又将两个孩子抱了出来,又不哭闹,又长的乖巧可爱,很得众人的喜欢,又收了一大箩筐的夸赞和见面礼。

宫里照旧来了赏赐,这次到是李德全亲自送过来的,还宣了孩子的大名,五斤给起的弘涵,桃子竟也得了个名字叫做慧蓉,桃子作为皇孙女也算是头一份了。

李德全看了两个孩子,笑着同恩和说话:“来的时候太后让奴才捎句话,得空就抱进去让太后瞧瞧。”

恩和忙应了一声,又有跟前人给李德全塞了银子,他又是忙人,宣旨完就走。

等着李德全走,都又是一堆的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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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宴很成功,除过半中间出现的那个自称怀了胤祚孩子的女子。

直到送走了所有人,又安排下面人将今天收的礼登记造册放进库房,恩和才得了闲,也才见着刚刚闲下来的胤祚。

恩和正站在廊下正在跟丫头说着什么,胤祚从外头大步走了进来,等看见恩和又不知觉得放慢了脚步,他以为恩和会信任他,但这个时代这并不是什么错事,少了一层道德约束,难道恩和还会信他?若不信他不能怪恩和,但他却会觉得悲哀。

他正想着,恩和已经转过了身,见是他,又是眉梢眼角都透出了笑意,下了台阶:“爷回来了。”

胤祚怔了怔,看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睛,看不到一丝阴影和杂质,他忽的也咧嘴笑了起来,大步走到恩和跟前,牵了她的手:“孩子可还乖巧?”

恩和笑着同他往里走:“今儿可是大大的长脸了,不哭不闹的。”

院子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两人看,见两位主子丝毫不受影响,有松了一口气的,也有微微失望的。

进了屋子看了两个睡着的孩子,胤祚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到是恩和推了推他:“不去瞧瞧那个自称是怀了爷的孩子的女子?听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挑着眉看他,满眼的揶揄之色,胤祚却无端的放松了下来,仰躺在榻上:“自然是要去么,你同我一起。”

恩和扬了扬手里的绣绷子:“我还有活干。”说着在他身侧坐下,胤祚笑着夺过去,起身里了里袍子牵着她的手:“做那劳什子干什么,难道没下人,去瞧瞧那个冒充的人才是正经,我若有哪思虑不周的,你到还可以提醒提醒我。”

恩和不去是为了表示对胤祚的相信,胤祚硬要恩和去却是为了让恩和踏踏实实的信他。

恩和到底拗不过胤祚,还是起身同他一起去了关着那女子的地方。

只是没想到两人思来虑去的事情实际却是个大大的乌龙。

薛止瞪大了眼睛看着胤祚:“错了,错了,一听声音就不是,你不是他。”

胤祚也皱眉看她:“你不是四哥的么?”

薛止往前迈了一步,希冀的道:“爷说宠幸我的那位其实是四阿哥?”

恩和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搞错的?

薛止同春儿都是军妓,春儿得了三阿哥的宠幸,薛止却得了胤禛的喜欢,只是总是夜里才能见上,她又从未敢仔细看过那人,只知道声音,有一次远远的瞧见跟胤禛相似的胤祚,问别人说是六阿哥,她便一直以为宠幸自己的是六阿哥。

薛止的容貌出众,几个阿哥到都有所耳闻,听说胤禛还算喜欢,便没人敢碰她,就如同得三阿哥喜欢的春儿一般。

恩和瞧着薛止那足有六个月大的肚子,叹息了一声,胤禛如今有三子,身份也都不俗,即便薛止能生个阿哥,他也未必就看的上眼。

只是这事情毕竟并不是胤禛的错处,就算闹出来也是当时军妓管事的错处,到底若真是皇家血脉,一是不能流落民间,但也一定不容混淆。

胤祚也犯起了难:“即你知道不是我,我看在你这大肚子的份上也就不跟你计较及污蔑我名声的事情,今儿天也晚了,阆衷谖艺飧献∫煌恚鞫愀萌ツ木腿ツ摹!

薛止便怔怔的落下了泪:“我不过贫贱之人,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哪敢踏足阿哥们的地方?若有冲撞之处还请爷和福晋见谅。”

跟恩和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恩和看着薛止的举止形容到是生出了几分怜惜,女子不易,若不是能借着春儿从哪逃脱出来,这辈子也是生不如死。

她叹息了一声,同胤祚出了屋子,胤祚便叫了人去给胤禛送信。他将人留下主要还是怕胤禛有什么打算,到让他给耽搁了。

胤禛正在正房里逗弄抱在一起的三个儿子,阿哥里面如今可没有哪一个比他儿子多的,他看着儿子觉得欢喜,心情不免就好了好几分,难得的神情柔软,笑着对李氏:“老大你养的好,跟足月生下来的老二没什么区别。”

荣安听了这话酸溜溜的道:“爷如今心里眼里只有李姐姐,把我跟我们三儿都忘在一旁了。”

三人里面也就荣安敢这样撒娇,偏偏脾气不好的胤禛从来都不生气:“怎么越发爱使小性子了?都是爷的儿子,爷都喜欢。”

荣安抿嘴笑,又挑衅的看了一眼李氏,李氏转过了头。

舒云正要说话,见苏培盛从外头进来,在胤禛耳边低语了几句,胤禛的神情便怪异了起来。

胤禛说了句还有事,便撇下一屋子的女人往外走,众人即便在不心甘情愿,都要起身送,知道胤禛走了,几人这才收起了脸上友好的笑意,各自散了。

胤禛到的时候,胤祚和恩和正在用晚膳,听见胤禛到了要迎他进屋子,他摆了摆手,只说接薛止走,便在无言语。

恩和站在屋子里只看得见大红灯笼下披着斗篷的胤禛模糊的身形,猜测他接走薛止的原因,因为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不过一个无依无靠的军妓,若没人理睬,在京城偌大的地方只有身亡,甚至不用胤禛动手,胤禛并不缺儿子。

胤祚送走了胤禛也有些疑惑:“这实在不像四哥的作风。”

恩和让人收拾碗筷,转过屏风进去换衣裳:“是薛姑娘命好吧......”

听说薛止怀孕,胤禛原本是不用理会的,他有三个儿子,一点都不缺子嗣,但大悲寺的主持曾给他批命“一切宏图大志,皆从四子身上而来”,若薛止这一胎生的是阿哥,那刚好是四阿哥,那么就是他最最应该看重的儿子。

但生母偏偏却是一个军妓。

等着恩和和胤祚洗漱了躺下,胤祚揽了恩和的手就不老实起来,恩和笑着直躲:“整日的就想这些事情。”

胤祚揽着恩和的腰肢使劲往跟前一带,两人就密密的贴合在了一起,那□的滚烫让恩和想忽视都不能,手也伸进了恩和的衣裳里,光滑细腻的肌肤几乎化在胤祚的手里,让他急不可耐的攀上了那柔软的高峰,吻上了恩和的红唇,含糊的道着想念......

这一夜注定无法入眠的还有个三阿哥,他看的命一样重的春儿不见了,门房的人哭喊着说是春儿卷了钱财潜逃了,三阿哥却怎么都不信,带着人疯了一样四处找,三福晋听说三阿哥一夜未归,也是久久无法入睡。第二日就是册封大典,三阿哥竟然不管不顾到了这种地步,这个春儿如何能够留下?

60暗潮

皇上大封皇子,封皇长子为直郡王、皇三子为诚郡王,皇六子为仁郡王,皇四子、皇五子、皇七子、皇八子俱为贝勒。

虽说因都知道胤祚有功必定要厚赏赐,但越过前面几位阿哥一跃成为郡王,还得了一个仁字的称号,还是让众人咂舌,前头刚册封完后头恭喜的人络绎不绝,有走门路想在王府当差的,有拉关系想要投靠胤祚的,多的不胜枚举,恩和全部让邱先生打发,若有能用的自然留下,若不能用就好言送走,站的越高看的人越多。

接着府中按规格改制,王府的扩建种种事情都聚在了一起,因又是好几个阿哥同时有事,材料都涨价了。

恩和得了一个大太监,两个跑腿的小太监,都是胤祚安插的人,大太监叫邹峰,三十来岁,圆脸无须到是很得恩和的眼缘,两个小太监一个叫小连子,一个叫小有子,难得的诚实可靠又不死板,到让恩和满意,见面就给赏钱,恩和跟前的人都也温和好相处,很快就成了自己人。邹峰是恩和跟前的大太监,也就成了后院的总管事,也有个从五品的官职在身上,他空降而来,若恩和不伸手帮他,他要立足很是要费些心思。

太监跟外人不同的是,他们无儿无女,比旁的人更忠心主子。

邱先生一时也有了个五品的官职在身上,邱太太专门还宴请了一次众人,岳岩,张润年,大泽大江,都有了官职,且不算小,府中几乎人人得意高兴。

忙了好些日子,事事才算大致有了样子,这才听说三阿哥府上闹僵了,甚至一点应有的喜意都没有。

恩和问胤祚,胤祚迟疑了会道:“春儿的事情暴露了。”

恩和一怔:“我就说往常给三嫂送去东西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她定是怪上我了。”

胤祚抱着桃子在屋子里走动:“她要是怪上你,那是她自己心胸狭窄,这会闹僵不为别的,有人说看见三嫂把春儿卖了,三哥在家里要跟三嫂拼命。”

恩和惊讶的道:“三嫂好歹也有身孕,三哥怎能?”

胤祚就叹息:“这事咱们外人实在不好说,也说不来对错的。”在胤祚看,春儿有什么大错,三福晋卖了春儿其实并不明智,相反是最最愚蠢的做法。

事已至此恩和也不能强求三福晋不怪她,便也只丢在了一旁。胤祚抱着桃子走了一会,又抱着桃子躺在了床上,跟恩和说别的:“宫里的几个姐姐,终身也快定下了,五姐的婚事年前就办了。”

提起五公主,恩和觉得牙疼一样,吸了一口气。

胤祚瞧她模样有趣,笑着同桃子说话:“阿玛说的你额娘心虚了哟!”

恩和一笑,在他身上捶打了几下:“在女儿跟前胡说八道什么?”

胤祚便耍赖:“看看你额娘恼羞成怒了!”桃子懂什么,皱了皱小鼻子,拳头握的紧紧的,一会就自己睡了过去。

恩和抱着桃子放在了摇篮里,回身就掐胤祚:“让你在胡说?我有什么可心虚的,你说清楚?”胤祚大笑,抓着恩和的手,一把就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恩和小老虎一样,越发不依不饶,张嘴就要咬胤祚的胳膊,胤祚直躲,恩和就笑着踹他的腿,胤祚一面躲,一面还要亲恩和的面颊,两人你来我往的闹了一会,就闹出了火气,大白天的就闹在了一起。

恩和趴在床上扶着床架子,被撞的支离破碎,香汗满身,隐约透过帐子还能看见外面的耀眼的光,越发觉得害羞又觉得刺激,不自觉的又叫出了声。

胤祚扶着恩和的腰身,大开大合,黑眸里仿佛开了一朵妖艳的花:“好恩和,叫出来,我喜欢......”

谁能料到大白日的有这事,邹峰人精一样,早赶了丫头走的远远的,又吩咐:“烧了热水备着。”果真一会就听得里面要水,忙让人抬了进去。

日头都偏西了,孩子哭闹着找恩和,邹峰才让奶娘给抱了进去,恩和的眉梢开了数朵桃花,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尽,看着娇弱无力,说不出的妩媚风流,瞪了一眼一旁的胤祚,才抱了两个孩子在跟前喂奶。

偏偏胤祚也不走,又在跟前凑热闹,好一会才惹人嫌的去干自己的事了。

终于有了空闲,第二日就要把孩子抱进宫去,太后先前专门说过要见见,便先去了慈宁宫。老人家看着孩子,眼睛几乎笑没了:“听李德全说长的好看,果真就如此,孩子你也养的好,白白嫩嫩的。”

恩和抿嘴笑:“也是托了皇玛嬷和皇阿玛的福气。”

太后又让人拿了一对玉佩出来:“第一次见孩子,你拿着给他们用。”长者赐不敢辞,太后赏赐,恩和忙跪下谢恩。

老太太显见是很喜欢五斤的,抱在怀里不撒手,一个劲的夸,身旁的嬷嬷笑着提醒:“郡王福晋还要去德妃娘娘处。”老太太才恍然道:“你额娘必定也很惦记,快去吧。”

恩和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道:“以后还带着孩子过来给皇玛嬷请安,皇玛嬷可不能嫌烦。”

太后直笑:“盼都盼不来。”

恩和便起身告辞,抱了两个孩子又去了德妃的永和宫,去的时候德妃竟然是在正殿外站着候着,恩和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还不及行礼,德妃就笑着招手:“还不把孩子抱过来给额娘瞧瞧?”

德妃何曾跟她这样和蔼的说过话?恩和觉得自己大大的沾了孩子的光了。

德妃抱着两个孩子,看着这个也好,看着那个也好,在看恩和就也觉得顺眼多了,难得的好脾气的问了她不少话:“孩子平时吃的怎么样,夜里睡的好不好,几个人在跟前当值?”

恩和都认真的回答了。

气氛便越发好了,正说着,外头报皇上来了,德妃眼角的笑意就越发明显,携了恩和向外走,迎接康熙。

康熙心情到也不错,大抵是知道恩和来了,特意过来看孩子的,叫了两人起,就看孩子,见五斤跟胤祚小时候很是相像到来了兴致抱起了孩子。

恩和想她儿子真争气,康熙一抱就醒了过来,也不哭,就吐着泡泡攥住了皇上的袖子,任谁扯都不撒手,德妃凑趣:“他才这么小就跟皇上亲,可见这缘分都是天生的。”

有个孩子天然性的喜欢一个人,任谁都会觉得心里舒服,康熙解了腰上的玉佩就给了恩和:“给孩子拿着回去玩。”

恩和看了一眼德妃,口里道:“定是皇阿玛惯用的东西,给他小孩子也用不起。”

康熙笑着摆手:“朕的亲孙子,又是龙凤胎,有什么用不起的,你收着。”

恩和这才谢恩收下。

宜妃在宫里听说康熙特意去看,扯着手里的帕子哼了几声,吩咐下头人:“把那给孩子用的项圈和针线都拿上,咱们也去沾沾那龙凤胎的喜气。”她说的阴阳怪气,众人便知她心情很是不好。

德妃听说宜妃到了,垂了垂眼笑:“她总是这样热心。”

宜妃进来行了礼,笑着张口就来:“听说龙凤胎来了,臣妾特意过来沾沾喜气。”见着康熙抱着孩子坐着,拿了个五彩线编着的平安符就来给五斤带:“这是大悲寺开了光的护身符,臣妾特意让人过去求的,只等着这两个宝贝蛋来了给带上。”到是桃子的护身符给了一旁的奶娘,自己并没有亲自动手。

康熙将那平安符拿在手里看了看,看着也是费了心的,心里也觉得满意:“你有心了。”

这话竟说的德妃和宜妃心里都不大自在起来,宜妃觉得皇上口气似乎是跟德妃六阿哥一家,自己成了外人,德妃觉得,好好的自己的孙子,皇上又在自己的殿里,到让外来的宜妃得了风头。

德妃眼眸一转,转移话题:“还是臣妾抱会吧,这孩子分量可不轻。”

康熙摆手:“到确实是比别的孩子抱着瓷实,这说明小六和他媳妇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