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走向越来越广阔的未来
208：柳成邦上位，桂启忠离场
金桂飘香的九月，柳蔚虹回到华南大学，顺利升上了大学二年级。她还是与范克柔赁居在陈娇母子的那间小院子里，天天结伴去上学，偶尔参加华大记者团的活动。乍看起来，和寻常的女学生并无不同。
然而自从八月桂书记视察学校却败兴而去那件事后，柳蔚虹的身世也不得已渐渐浮出水面。毕竟当天在场的人太多，她与桂启忠对峙的消息一传出去，再结合前后的许多传闻，这位来自京城的太子女终于揭开了她神秘的面纱。
柳老爷子，这位声名显赫的开国元勋，多少人只能从书本与广播、电视里仰慕他的盖世功绩。而柳蔚虹，竟是他的嫡亲孙女。
比起柳家的威名，柳蔚虹的父亲才是真正让他们感到震惊的原因。
对于自己所在地的父母官，人们的感觉自然更为强烈。柳成邦从市长一跃而成市委书记，乃是南都市的一号实权人物，在普通群众心目中自然只有仰望的份儿。尤其是八月过后，柳成邦的职务上又多了一项“省委副书记”的头衔，在南都市的声望再次攀上了一个新高峰。
是的，柳成邦又进步了。
就在不久前，况系大将桂启忠非常光荣地调任他省，在内陆省份继续担任省委副书记的职务。虽然是平调，但是南方省的地位，可不是内陆经济不发达的省份能比，桂启忠这算是被暗贬了。
自然，况家还是要力保他的，所以也没有贬得太难看。以他的年纪，如果死命挣扎一番，说不定还稍微能有点进步的空间，不过进步不大。
桂启忠书记黯然离场后，柳成邦随即被任命为南方省省委副书记，继续兼任南都市市委书记。
这代表着柳成邦在省委的排名大大靠前，已成为继省委~书记邴义州与省长牟栋梁之后的省委第三顺位实权干部。再加上柳家在国内政坛的背景深厚。柳成邦已与邴书记和牟省长隐成三足鼎立之势，分了不少权到手上。
而仅在一年前，他还只是个刚到南都市工作不久的新嫩市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随时可能被郭其鹤搞掉。
才一年的时间，柳成邦不仅成功干掉了郭其鹤，占据了市委书记的宝座。眼下还挤走了桂启忠，上升势头极为猛烈。
别人只敬畏他手段了得，他却心知这些成绩里起码有一半是他那宝贝女儿的功劳。
尽管这能干的女儿，还是个花季少女，却已有了翻云覆雨的本事。
为这，柳成邦对女儿的态度，也在逐渐发生着变化。以前他还只是感叹女儿的天资，更多的是在观察着女儿的成长，对女儿的许多做法未必以为然。经过这次后，他开始更加重视女儿的政见。对女儿偶尔提出的“异想天开”的想法，也会认真思考一番。
不过事实证明。柳成邦对自己女儿“折腾”的能耐，还是预估不足。
当柳蔚虹再次将一篇论文放到他案头上时，柳成邦并没有太诧异。女儿前些天就对他说过，想再就目前的情势作一篇文章，好好把改革的问题谈透，把上次文章里没有深入探讨的内容再掰碎了揉细了讲讲。
柳成邦没多想，连连点头。让女儿做好了给他看看，他替她发出去。女儿接连预言国际局势，都说到了点子上。他估计这回也是对上次那话题的延续。
谁知道，柳蔚虹新拿出来的这份稿子，开头就写着一行标题――
《坚定不移地走改革开放的道路》！
副标题是：论苏国改革失误给我们的经验教育。
只看了一眼这个标题和副标题，柳成邦稳重的表情就彻底垮了，呆呆地看着女儿，威严的脸上竟显出几许茫然。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我的宝贝大小姐！
你这才刚刚批判了苏国的改革，种种言论都很符合柳家“保守派”的风格，并且也没有过激地反对最高首长的改革，而目前发生的一切也在按照你的预言在发生。柳家风头正劲，保守派的大旗猎猎作响，正是趁胜追击的时候。
结果你又要推翻自己的说法，坚定不移地走改革开放的道路了？
这和桂启忠之前想在南方省弄的“论战”主题何等相似？
女儿啊，女儿，你要不要这么跳跃性，刷地跳到敌人的阵地上去了…
柳成邦彻底发现，自己真的跟不上这个好女儿的思维了。
“薇薇，你这文章…是怎么回事？”
柳成邦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决定还是直接问出来吧。他这天才女儿的脑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还是好好问清楚再说。
你一会儿“提高警惕”，一会儿“坚定不移”，可不是墙头草吗？风吹两边倒，这可要不得呀！这文章一发出来，上头的大佬们又要翻天了。
“爸爸，不用担心。我也是根据实际情况写的。而且，我在京城的时候，已经和爷爷商量过了，他也同意我以这个主题来写篇文章。”
这番话，于柳成邦而言不啻于九天惊雷。
柳老爷子同意柳蔚虹这么做。这代表着什么，柳成邦自然能咂摸出来。
他压下了诸多疑虑，先埋头看起柳蔚虹的文章来。比起上一篇，这篇文章写得更好。理论扎实，议论有据，又不失年轻人的朝气，对改革的前景做了极为积极的预测。
撇开别的不说，柳蔚虹在文章里所说的很多情况，柳成邦都是赞同的。他私心里也认为，改革乃是大势所趋。只是本派系素来风格稳健，对改革持有较为保守的态度，使得他有时也很为难。
柳蔚虹离开后，柳成邦直接就把电话打到了柳老爷子那儿。
柳老爷子听儿子说完，没有表现出什么诧异的情绪，淡淡地说：“嗯，我正想和你说这事。薇薇这些天在京城里，和我谈了很多。成邦啊，我们以前，确实有些短见了…”
柳成邦握着话筒的手竟有些发滑。随着柳老爷子所说的内容愈发惊人，他心里的震撼也就越来越难以抑制。
女儿居然说服了极顽固的老爷子。柳老爷子明确的表示，他将亲自出面做本派系诸位重量级大佬的工作，让他们支持最高首长的改革。因为，改革始终是大势所趋，不可阻挡…
让柳蔚虹再发这篇文章，就是向最高首长“示好”的信号。
也就是说，他的宝贝女儿以一己之力，竟扭转了整个大派系的政治风向！
挂了电话后，柳成邦独自在书房里思索良久，连过了晚饭时间也不在意。廖碧莹来催了一次，发现丈夫一直在凝神沉思着什么，只好退了出去。
她知道，肯定又是家里的大小姐和丈夫商议什么大事了。
对于这位本事惊人到逆天的继女，廖碧莹现如今也是佩服得很，基本上就不敢在她面前摆继母的长辈款儿――虽然她以前也不怎么摆架子，可现在就更本分了。
现在提起柳家大小姐，世家里谁不夸一个好字？廖碧莹可不怕柳蔚虹夺了她儿子的家主之位去，就是没有柳蔚虹，二房的柳世维比柳世晖大那么多，要是让二房得势了她才难受呢。而有了这位强有力的姐姐庇护，柳世晖往后的路子只有更顺畅的。
试想柳蔚虹可是在最高首长面前都说得上话的人，世家第三代里能有几个？假以时日，肯定越发有出息。所以廖碧莹现在对柳蔚虹是巴结得不得了，更加乐见儿子与姐姐亲近。
柳蔚虹这一回的文章，不是发在内参上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在《华夏日报》上登了出来。作为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在显眼位子刊登一个女大学生、预备党员的文章，估计也是破天荒头一回。
出人意料的是，柳蔚虹的这篇文章发表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人跳出来质疑、反驳。好像那些惯于与柳家作对的人，比如况家，都已经学乖了。貌似只要想对柳蔚虹的思想一批驳，不久之后，事实就会证明，柳蔚虹是正确的，所有批驳她的人，都会自打耳光，闹得灰头土脸。
柳蔚虹由是声名鹊起，不仅仅是京城的世家圈子里知晓她的大名，简直是名动天下。要知道，《华夏日报》是全国所有单位乃至许多个人都会订阅的报纸，柳蔚虹登报之后的知名度也就可想而知。
如果当时有个什么“年度风云人物”的评选，柳蔚虹肯定是全国级的候选人，而且获奖指数高达五颗星！
不过当华南大学的同学们都纷纷涌到中文系，想一睹这位传说中的顶级豪门千金的风采时，发现…柳大小姐居然又请假了。
这时的柳蔚虹，已经不在南方省。她再次踏上了香都岛，开始为另一番事业布局。
“亲爱的薇薇啊，请问你这回到香都来，又打算给我送多少钱呢？”
风流倜傥的罗六公子甘当司机，前来机场“接驾”。柳蔚虹好笑地唾了他一口，笑道：“嗯哼，这得看本小姐心情了。你别叫我叫得那么亲热，小心莹莹吃醋哦。”
“莹莹才不会吃这种无厘头的飞醋呢。”一说起心上人，罗达维就眉飞色舞，看来两人近来感情愈发稳定了。
“说实话，你这次来肯定又有什么大图谋吧？我看天荣投资最近的风头很有趣呢。”
柳蔚虹点点头，慵懒地靠在后座真皮沙发的椅背上，轻笑道：“来赚点小钱花花…十来二十个亿吧？”
我去！这叫小钱？
罗达维差点没把住方向盘！
209：金融女王再登场
柳蔚虹站在天荣投资总裁室的落地大窗前，低头俯瞰着香都岛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
月白色的无袖真丝长裙，将她已渐渐丰丽动人的身段勾勒得无比优美，正如那优雅的白天鹅般高贵迷人。
李荣添手里端着两杯红酒走近她，递给她一杯，低声笑道：“在想什么？”
“谢谢。”
柳蔚虹接过红酒，回眸一笑，两颊上酒窝微微荡漾，李荣添的心湖也随之起了层层涟漪。
“我是在想…好平静啊。”
她又将目光投向下方，微笑着摇了摇头。
实际上，此刻的波斯湾，已是黑云压城城欲摧。老萨陈兵科国边境，准备露出锋利的爪牙，战争一触即发。
然而同时的香都金融界，却还是一片安静平和。都市白领们，依然规规矩矩地上班，规规矩矩地下班，继续他们波澜不惊朝九晚五的生活。
挤在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里，到达公司后喝一杯浓浓的速溶咖啡，午餐经常是一个苹果与一片冷掉的火腿三明治，晚上偶尔与同事去happy hour――这便是香都白领们的一天。平淡无奇的一天，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激动的，或许唯一让他们能够兴奋起来的只有周末到马场去赌马，赚点零花钱，不过，赔掉的更多。
总之，整座香都岛都安安静静，没有人意识到一个巨大的机会就要来临。
自然，对另一些投资者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个大到足以让许多许多金融家上吊跳楼的陷阱！
大家当然都知道老萨在威胁科国，可极少有人相信，这个跋扈的独裁者真的敢于无视国际压力，向科国开炮。科国这弹丸之地，位置却极敏感，乃是整个波斯湾火药桶的关键处。
动了科国，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发全球各大国的激烈反应！美国也好，刚解体的苏国也好，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老萨真有这么肥的胆子吗？
“阿添，你这些日子来看了不少金融著作呢。”
柳蔚虹坐在李荣添的真皮大班椅上，随手拨动着他那硕大书案上叠着的几本书。
佛兰克.J.法博齐、佛朗哥.莫迪利亚尼的《资本市场机构与工具》、艾伦.加特的《管制、放松与重新管制》、查理斯.R.吉斯特的《金融体系中的投资银行》、詹姆斯.C.范霍恩的《金融市场利率与流量》，还有埃德加.E.彼得斯的《资本市场的混沌与秩序》…
她从书堆里抽出一本博迪.默顿的《金融学》。边翻动着边说道：“阿添，你知道金融学上著名的‘破窗理论’吗？”
李荣添思索片刻后摇摇头，坦然承认自己不懂。
“我虽然看了些书，但还是有很多地方迷迷糊糊的。‘破窗理论’是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道。
李荣添并不认为自己答不出柳蔚虹的问题很丢脸。在他心目中，柳蔚虹自然是很厉害的，自己比她差太正常了。
柳蔚虹也没指望草根出身的李荣添做了一年多生意就化身金融精英。他是野路子派，做生意全凭天分，理论上有欠缺很正常。不过看这些书本里处处都有划线加点，可见他正在努力弥补自己的不足，这种进取精神就不错。
她笑道：“一个顽童，打破了邻居的窗户，邻居就得更换新的窗户。于是带动了玻璃工人和木匠就业，进而带动了更多原材料提供者就业，有利于为整个社会开辟新的就业渠道，扩大就业门路。在经济衰退阶段，人们也期望那些带来类似打破窗户效应的行为能够拉动经济增长。这个，就是‘破窗理论’。”
“原来是这样…”
李荣添将柳蔚虹的话牢牢记住，反复咂摸几遍，又问道：“这个和我们这次的行动，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
柳蔚虹将书本搁到一边，轻轻靠近大班椅里。
“战争，就通常被视为这样一种打破窗户的行为。战争经济学有种最通俗的说法，叫做‘枪炮一响，黄金万两’。战争被赋予经济政策的意义，就可以用‘破窗效应’来解释。”
李荣添的双眼亮了起来：“你是说，这次，肯定能打起来？”
柳蔚虹但笑不语。
李荣添跟了她这么久，却懂得一个最“朴素”的道理――没有九成的把握，柳大小姐是不会随便出手的，而一出手，就必定是胜局！
如今的天荣投资，和年初刚刚草创时，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公司的规模壮大了，人手也充足了，办公楼也从当初的两层变成了四层。好在是罗家的办公大厦，租金依旧很公道，所以并没有给天荣投资带来什么负担。
这才是大公司应有的排场嘛！
而天荣投资的总裁李荣添，人称“tim少”，也早是香都金融界的神秘新贵。别看天荣投资成立不到一年，可是公司的总规模早超过了七亿美金，一大帮子人仰视着tim少的脸色呢。
这其中，尽管是柳蔚虹那场大战给他打下了好基础，但李荣添对于公司的发扬光大也是功不可没，这少年总裁可不是傀儡娃娃那么简单。
前段时间，tim少开始抛售手头涨势看好的许多股票套取现金，又不说明原因，连天荣投资的内部会议上都只宣布命令而不做解释。天荣投资的高管们都在私下议论，总裁可能要搞大动作。
只不过现在全世界股市期市汇市一片安宁，简直是死水一潭，风平浪静，总裁调集数亿资金，要搞什么呢？
接下来，不止是天荣投资，连天荣投资在内地的两家联盟机构朝阳地产和宏图公司――也就是唐飞扬与叶家明的产业，都往天荣投资注入了大量的资金。目前总裁手上筹集的资金，已经超过了十个亿的美金。
十个亿！
难道总裁是想要转移投资方向，从金融市场上退出来？
不可能吧，天荣投资成立不到一年，势头节节高升，被业内人士极为看好。这么好的一家投资机构，怎么会在此时缩手呢？总裁定然是另有图谋。
等到大家在公司总部，看到李总裁陪着那位仙女儿似的柳小姐过来，才知道真的要出大事了！
这位柳小姐只来过天荣投资两趟。第一趟，是天荣投资刚刚成立的时候，她只是单纯列席旁听。第二次过来，却是直接指挥天荣投资打了一场超级战役。在股灾出现前，她毫无预兆地下令沽空了一万手恒生期指和两万手ym合约，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发疯的时候，大获全胜，将香都期交所和芝加哥期交所砍杀出一片尸山血海，哀鸿遍野，一举成就了“金融女王”的威名。
只不过这位柳小姐如同天边彗星，在香都的夜空一闪而过，仅在人们视野中留下璀璨的倩影便又消失了。半年来，大家都没有再见到她的出现。
可是现在，在李总裁将所有资金都调拨到位的时刻，神秘的柳小姐再次现身了。
这代表着什么？
天荣投资的精英们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开始议论纷纷，不知不觉便兴奋起来。
毫无疑问，柳小姐的到来，将会是天荣投资另一场大战的开始！
天荣投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二大股东罗六公子罗达维，今天居然也按时上班了。
“薇薇，你这次过来，到底有什么图谋。”
罗达维是真的很好奇，细长迷人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紧紧盯着他的财神爷柳蔚虹。
两人是在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交情，说起话来自然无需拐弯抹角。
“嗯，玩一把，赌赌运气吧。”
柳蔚虹气定神闲，话是说得随意，那股子自信的气度却很有感染力。
“赌运气？呵呵，你的运气向来都是很好的，幸运女神！”
罗达维击掌笑道。
柳蔚虹回头对李荣添说：“行了，召集所有干部，我们来开会布置下吧！”
“好的！”
李荣添二话不说领命去了，属下的姿态摆得很正。柳蔚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点点头，李荣添这人，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天荣投资的会议室里，二十多名中层干部围桌而坐，每个人脸上都闪动着期待的光芒。
柳蔚虹与李荣添、罗达维一起走进会议室，两人自觉将她让到首位，随后在她左右下手落座。
“各位同仁，大家辛苦了。天荣投资这半年来，发展势头良好，与各位同仁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柳蔚虹先来了一段例行的赞语，紧接着便步入了今天的主题。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们准备要打一场硬仗。不过，大家也不必紧张，因为这场战斗，我们是必胜的！”
她声音娇脆清亮，带着少女特有的温柔气质，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轻视她发出的每一个命令，因为他们还清晰地记得柳蔚虹曾经带领他们创造过怎样的奇迹。
那么这次，她会创造出另一个奇迹吗？
所有人都无比的期待！
210：十亿豪赌
柳蔚虹说完这番鼓气的话，先停顿片刻，柔和的眼波从与会人员面上扫过。
人人都敛声屏气，静候着柳小姐的下文。
少顷，柳蔚虹看向坐在李荣添下首的琳达――她现在是总裁特助，已不仅仅是李荣添的私人秘书了，还负责许多其他的工作。李荣添的秘书工作，另外有两名文员专门负责。
“琳达，你把我们的经纪人分一下组。嗯，分两个组吧，一个组白天上班，人数可以少一点。”
“这个组，专盯着日本股市，关注日本央行政策会议的决定，还有投资者的反应，都要及时反馈过来，主要负责操作日经225指数合约。”
“另一个组，晚上上班，专门盯着美国股市，负责操作nymex的eg合约。”
与会人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股市经纪，迄今为止的反应还算镇定，表情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