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难受,却又让她觉得、、、觉得很快乐。

“怎么了?”

“你、、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了吗?”

“呃,对。”现在他不关心那个,他只关心眼前的诱人的她。

他要吃掉她,温柔的将她拆吃入腹。

“你看这里。”艳红着脸蛋,冷梓玥将被子从身上拉开,一只血艳艳的凤凰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那里。

满是欲念的黑眸顺着冷梓玥的小手落到那只血凤凰身上时,百里宸渊浑身一颤,手指不禁颤抖着抚上它,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袭上胸口,俊脸惨白无色。

好熟悉的感觉,好心痛的感觉,“这、、、这是什么?”

难道真如他的梦境一样,玥儿就是那只血凤凰,那他又是什么呢?

莫非是那、、、、、、

“胎记。”冷梓玥感觉得到他在看到这个胎记时轻颤的身体,他也跟她一样,对这个血凤凰胎记有着莫名的熟悉,每看一次,心就会狠痛一次,“母亲说,这个胎记从我出生便有的,随着我一天一天的成长,胎记就越来越栩栩如生,好像真的一样。”

“可是那一次宫宴,你身上的胎记并不是这一个。”疑惑的眼神看向冷梓玥,彰显着他的不解。

冷梓玥点了点头,接着又道:“我的母亲并不只是隐族的族人那么简单,她是隐族的圣女,身份尊贵非凡。每一代隐族圣女都有属于她们天生的灵力,我出生之时带着血凤凰的胎记,预示着我是天命圣女,必须担负起隐族五百年一次的灭世之灾。”

百里宸渊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大手紧紧的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给她支持。

“或许是因为母亲与隐族已经断绝了关系,又或许是她真的太爱我这个女儿,当她看到这个胎记之后,就改变了我身上的胎记,也就变成了上一次展现出来的那个胎记。她一直都告诉我不能将这个胎记告诉任何人,以免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话落,冷梓玥望着百里宸渊,她的身份,全都对他坦白了,唯有她是来自异世的一缕魂魄之外。

“隐族近来的异动,便是出来寻找你的。”五百年一次的灭世之灾,想来找他的玥儿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不可让他们得逞。

“嗯。”

“他们着实可恨。”

“我是不会跟他们回去的。”

“我也不会允许你跟他们回去的,你只能是我的,就该被我护在身后。”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不带任何的欲念。

“之前我感觉这个胎记像是要活了一样,它仿佛要跟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又或者说是它想要强占我的身体,所以我才会那么痛苦。”

它的气场太强大,连她差一点儿都守不住自己的底线。

“玥儿,它的异动一定预示着什么。”

“我也猜想过,只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无奈的摊了摊手,冷梓玥俏脸一黑,真不知道上天把她弄到这个地方来,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现在的她,很相信这个疯狂的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现在还痛吗?”低首,凝视着活生生的血凤凰胎记,百里宸渊呢喃出声。

“不痛了。”

“倘若它真是活的,必须要想个办法将它弄走,否则它若是强占你的身体,我找谁哭去。”

“你怎么就没有个正经。”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她的身体只有他能强占,又可气又可恨。

“呵呵、、、、”

“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她又不是暴露狂,难不成还就这样呆在他的床上不成。

“别穿了,反正穿好了一会儿还得脱。”

打定主意,不要再忍了,他要吃掉她。

“为什么?”穿好了一会儿还得脱,呃,他这个说他要、、、、、、

好不容易小脸不红了,却又因为这句话暴红了起来。

“这个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话落,直接扑倒。

“唔、、、、、”

她有说让他扑倒么?

“小玥儿,我要你。”似宣示,也似承诺,他爱她,他愿意许她生生世世,只她一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嗯、、嗯、、、”脸很热,身子也很热,就在冷梓玥觉得自己快要被烤焦了时,一道很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的春光无限。

“王爷,皇上派刘公公来请王爷进宫,说是、、、、、、”

“滚——”

只差临门一脚的百里宸渊听到沈青的声音,直接暴怒了。

“呃。”某个无辜的男从满脸的呆滞,都怪他刚才太着急,竟然没有、、、竟然没有察觉到房间里的暧昧气息,那个、、、他好像破坏了主子的好事。

王爷也太心急了不是,居然大白天的想要扑倒未来王妃。

而他就是那个倒霉蛋,一个不留神撞到枪口上了。

“有、、、有人、、”冷梓玥小脸暴红,又气又恨,小手握拳狠狠的砸在百里宸渊的身上。

以后以后要她怎么面对他的手下人,实在是实在是太丢脸了,不,是太羞人了,呜呜、、、、、

“咱们不管他,咱们继续。”

百里宸渊轻轻的吻着冷梓玥,企图让她再为他动情。

那时的她,美得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只叫他为她而疯狂。

“百里宸渊、、、”略微沙哑的声音软软糯糯,只是带着哭腔,令人心生不舍。

“乖,别哭。”

不舍的起身,百里宸渊拉过被子挡住害羞得缩成一团的小女人,阴沉着脸穿好衣服,大力的拉开房门,凌厉的目光缓缓扫射在沈青的身上,最好给他一个很合理的解释,否则他就打发他回银月城。

“参、、、参见王爷,那个属下、、、、、”沈青哆嗦着一句话说不完整,低埋的头都快要砸进胸腔里去了。

“说。”

“是。”一个立正姿势,沈青苦笑着,“皇上请王爷进宫。”

“本王不去。”皇宫那个地方他本来就不喜欢,若非必要,他并不想去。

跟随在他身边的沈青不会不知道他的性子,为何还要前来禀报呢?

沈青腿一软,跪在地上,道:“王爷,属下回过刘公公的话,说是王爷不会进宫的,可是刘公公迟迟不离开,他说王爷进了宫一定不会失望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百里宸渊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负手而立,算是默认进宫的事情。

沈青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被百里宸渊赶回银月城去,他还要留在百里宸渊的身边保护他。

“下去吧,本王随后就到。”

“是。”

得到命令,沈青跑得比兔子还快。

“既然你要进宫,我也还有些事情要去弄明白,晚上有时间再见。”

百里宸渊的衣柜里有为她准备的几套衣裳,此时冷梓玥正好穿上了一套紫色的长裙,尊贵的气质彰显无疑。

可怜那被百里宸渊扯烂掉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也没人去注意。

“这身衣服还真是合身,我的小玥儿穿什么都好看。”想当初,他要为她添置衣服,这妮子还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可算知道有这些衣服的好处了。

虽然很不满意自己的好事被打断,同时百里宸渊心中又很气庆这好事被打断了,否则他肯定会要了冷梓玥,而故意忽略掉了她的不愿意。

男女之事,他还是喜欢两相情愿,没有丝毫顾忌的在一起。

“哼。”没有错过他眼中那一抹失望,有句话险些脱口而出,幸好打住了。

在他吻她时,那一句又一句甜蜜却又羞人的话传进她耳中时,她就知道,她是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

否则,最后时刻被打断,她的失落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因为爱,她愿意让他爱她。

“连嘟着嘴都如此可爱,让本王亲亲。”

“好了啦,你要不要进宫去啦。”摆了摆小手,冷梓玥咧嘴笑,水眸里荡漾着温柔。

“去。”点点头,他倒要进宫瞧瞧有什么事情是不会让他失望的,“我们一起出府。”

“好。”

、、、、、、、、、、、、、

行宫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内殿里,令人隐隐作呕,难受得不行。

“王爷,你忍着一点儿。”侍卫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响起,目光有些闪躲,很是惧怕看到西门棠的伤口。

他不知道使用什么样的武功可以造成这样的伤口,只道那人实在太变态,出手也太狠辣了些。

“嗯。”忍着钻心的疼痛,西门棠整个脸都透着黑气,别让他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否则他必报今日之辱。

想起那两人诡异的身手,西门棠的脸色就更加的阴沉了。

速度实在太快,而他竟然连他们的一招都没有接住,便直接受了重伤,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杀他,只怕现在的他已经闭上双眼了。

从他们的神态来看,显然他们是在找人,而他能躲过一劫,是因他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只是,他们到底在找谁,祁月国这趟浑水似乎越来越浑了。

“该死的,你的动作不能轻点儿吗?”后背传来的剧痛,纵使是西门棠这样的大男人,也忍不住一阵哀嚎。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腿一软,药粉散落一地,侍卫磕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表哥,你在里面吗?”沐容绫秀眉紧皱,她闻到了好重的血腥味,隐隐还带着一股子恶臭。

“在。”

“那我可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回自己房间去。”

西门棠冷声怒喝,他并不想自己狼狈的模样被太多的人知道。

他的武功,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骄傲,纵使是面对百里宸渊那样的高手,他也有自信不会处于下风,便是面对那两个人,他就如同废物一样,一招便败了。

他们西灵国以巫术见长,他的武功自然而然也融合了一些巫术在里面,比起常人他的武功路数更加的诡异,令人捉磨不透。

时至今日,方才惊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他是刚才踢到了铁板。

“表哥,我知道你受伤了,让我来帮你上药吧。”

空气里飘出淡淡的药味,沐容绫心下了然,只是她很奇怪,什么人竟能将西门棠打成重伤。

“王爷、、、、”

“你出去。”西门棠淡淡的开口,“你进来。”

“属下告退。”侍卫恭敬的行了礼,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与其让他留在这里帮西门棠上药,倒不如让他去做任务,至少那样不用受精神上的折磨。

“容绫给表哥请安。”进得房内,柔柔的福了福身子,沐容绫望着西门棠后背上的伤,秋水眸里掠过一抹惊愕,转瞬即逝。

“把门关上。”

“是。”

“快些给本王上药。”西门棠的脸色很难看,心情更是不好。

“哦。”沐容绫关上房门,走到西门棠的身后,说不心疼是假的,看到西门棠这样,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虽然她爱的不是西门棠,却依旧会为他而心疼,为他而担心。

“哭什么,本王还没有死。”他若是真的死了,那个女人会为他掉下一滴眼泪吗?

呵呵,他怎么痴心妄心,她是不会为他落泪的。

“表哥,是谁伤了你,容绫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她的武功虽然差了点儿,可她的巫术却是很强的。

之前若不是西门棠一再的警告她不许动用巫术,一早她就拿来教训冷梓玥了。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是、、、、可是容绫也不能眼看着你伤成这样,还要放过那些坏人。”

“连本王都打不过他们,你觉得你有那样的本事。”

西门棠呲笑出声,只可惜他从未与冷梓玥交过手,否则他敢试试看,她能否与那两个人一战。

“真有那么厉害的人,连表哥都打不过。”沐容绫偏着头,淡淡的扫过那些疗伤药,开口道:“表哥的伤势用这些药压根就没有明显的效果,不如容绫用巫术替表哥疗伤,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巫术有害人的,同时也有救人的,而她修习了两种,乃是年轻一辈中的高手。

“本王倒是忘了你还有这样一手。”

“表哥你忍忍,我开始了。”

双手轻轻抬开,沐容绫口中念念有词,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西门棠后背的大片伤口上便呈现出一层幽蓝的光芒,散发出淡淡的热量,治愈着他的伤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沐容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那伤口在她的治愈下只是变小了一些,但却没有消失,怎么可能治不了呢?

“你快支持不住了,收了吧。”

“可是、、、、、”沐容绫犹豫着,她很明白西门棠对于整个西灵国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