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将他们身上的东西都搜到一处,回去再细细研究,看有啥有用的消息没,”

“好,”

夏沅丢了一个储物袋一个戒指给他,“滴血认主,不用我教你吧,戒指装尸骨,装完后你就留着吧,储物袋装这些宝贝,装好后…你先拿着吧,”这么多金银珠宝,她拿着也不知道往哪里放,虽说修真后,金银俗物没啥大用,但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金光闪闪的诱惑吧,堆成金山宝山当风景看也是好的!

储物袋神马的真是居家旅行淘宝探险之必备装置,这么一山洞的宝贝,一个储物袋一个戒指就能搞定,真是方便!

装人之前,秉着对前辈先人的敬重,两人给六具尸骸每人磕了一个头,“前辈勿怪,我和兄长机缘巧合来了此地,得了这些财物,出去后必拿出一部分造福百姓,行善积德,望各位前辈英灵得以安息,早日放下心里执念,荣登极乐世界,一会我和兄长会帮几位前辈入土未安,在此之前还请各位前辈委屈一下,”

夏沅觉得做好事必须留名,哪怕这些人已经死了,他们的灵魂肯定还在,上世时,她就知道世间有各种各样的灵体,因各种原因而滞留人世间的灵魂,天生天养的灵物等,这些灵体有对人好的,比如人参娃,灵花灵树精灵什么的,她娘空间里就有一个草木树灵,在她娘闭关时,可以帮她打理空间的花草树木,她元神出窍时有跟它玩过一会,挺有灵气的一个小树灵,不会说话,但可以用意识交流,她也想要个免费园丁。

也有对人体坏的,比如怨灵什么的,她跟着安洛还真收过几个,主要是不收了他们,华老头他们没法下古墓。

磕完头后,加持元气吟诵了一遍往生经,“尘归尘,土归土,灵魂归于后土,然而,汝无需痛苦和哀伤,死亡是生命的循环,并无丝毫掩盖,虚伪,黑暗…”

华老头没当考古学家前曾兼职给人超度,她扮过道童当过助手,这种往生经听他吟诵两遍就会了,这种千年魂魄,还是当心些,谁知道有没有执念太重,阴魂不散的,认真些虔诚点没大错,念完之后,方朗声喊道,“兄长,拣骨,”

顾元琛见她闭眼诵经一派肃色之相,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便学着她的摸样,两腿并拢跪地,两掌相合,在她吟诵结束后,每人又叩了一个头,以示尊重。

将六名尸骨连衣服带尸骨装裹好,一一收进储物袋后,在一个盘坐的骨骸底下发现一个非石非金的乌木戒指,“储物戒指?他是修真者?”

“先上去再说,”虽然尸骸已经收进袋子,但也是死过人的地方,顾元琛嫌这里不干净,就算要看也先到上面,一来不会这么阴沉,让人心里发毛,二来,有什么事,跑起来也方便。

收了财物,爬上第一层山洞,夏沅看看他的手表,离吃中午饭还有段时间,回去也找不到地方看这些唐人的遗物,干脆就在这山洞里看完再走,直觉告诉她,今天她的收获肯定不止这点金银,还有更大的,从种植空间里摸出一个夜明珠和几块月石出来,将整个石洞照个通亮,顾元琛偏头看了她一眼,已经被他的大款老婆刺激的非常淡定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民币玩家,光靠装备就能砸死一大堆穷玩家,幸运的是,这个人民币玩家是他老婆,不幸的是,花的还不是他的钱,庆幸的是,他傍上了这个小富婆。

将戒指滴血认主后,顾元琛从里面倒出一堆瓶瓶罐罐,书书本本的物品,还有两箱金子,夏沅摸出一个雪灵果边吃边凑过去猜测道,“同一批金子,我看他们应该是分赃不均而起了内讧,因为他利用储物戒指私藏了两箱金子,导致其他人互相怀疑,然后互相厮杀,最后同归于尽,”

顾元琛想说她悬疑小说看多了,又觉得她的猜测有点道理,“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自己吃,给你男人喂一口,”

夏沅顺手将手中的灵果喂进他嘴里,她本身是个有洁癖的,对着外人同喝一杯水都无法容忍,更别说同吃一个水果,顾元琛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的,花了三年的时间,让她接受了互相喂吃喂喝的亲昵互动,并且习惯。

顾元琛一边吃着她喂的水果,一边低头整理储物戒指里的东西,将书本等一些有历史价值能找到线索的东西找出来,每本都大致翻了一遍,修士的五感敏锐,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是梦,八本书里一本是修真心法,两本是法术口诀,两本是阵法相关书籍,还有两本游记和一本修炼心得,也能当做日志看。

从心得日志中得知,这人是西晋年间的修士,道号荀阳子,师承灵云派,资质绝佳,不足两百岁便已结丹,下山游历路经此地,机缘之下,在天平山发现一株赤狐珠草的本体,至于赤狐珠草是什么样的灵材,有怎样的作用,上面却没提,也是,你写日记时,会将常识性的东西写在上面吗?

夏沅拿出她的《物语大全》,翻到灵草篇,“赤狐珠草,找到了,”

赤狐珠草以根茎块形似赤狐而得名,每百年结成一个狐茎,九百年结满九个狐茎,再过千年方能真正成熟,成熟后的赤狐珠草,妖吃了可平白增加千年修为,凡人吃了可增寿千年,修者吃了可直接飞升一个小境界,就是修真小界吃了,可飞升修真大界,修真大界的修士吃了可飞升仙灵界,仙灵界修士吃了可飞升真仙界。

夏沅合上书,嘟嘴说,“真的假的,要不要这么玄幻啊,这样谁还修真,只要找到这个赤狐珠草就行了,用百年的时间来博千年的寿命和修为,不要太划算,”

顾元琛席地而坐,将她搂抱在怀中,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所以才说这种东西是传说中的存在,”从她手里接过《物语大全》,“看见没,这种草可以隐匿的,结满九个狐茎后便身具狐灵体,跟人参娃娃一样可以漫山遍野的跑,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天地灵物,须得机缘深厚者才能得到,”

荀阳子虽未提赤狐珠草的具体作用,但却写到他观那狐草还有两百多年便可成熟,遂在它本体附近设置了阵法,只待它一成熟,就直接将它捕捉,虽然狐草在结满九个狐茎后就身具狐灵体,但本质上还是草木,脱不了供它生养的根系,九个狐茎,可见它根系有多庞大,需要的灵气有多巨大,尤其在成熟之际,可以瞬间抽空整座山的生气。

“难怪整座天平山连同附近的几座山脉都是草木稀疏,生机浅淡,”

荀阳子从南北朝时期守到大唐年间,眼瞅着还有几十年便功德圆满了,不想一千年道行的狐妖也发现了赤狐珠草的踪迹,一狐一人打了一架,狐妖不敌,自爆内丹,荀阳子被波及,身受重伤,修为停滞,是无法靠自己之力回仙门养伤的,再说他也舍不得这千载难逢的大机缘,想想,还是执意守在天平山等狐草成熟,还好这河洑山灵气不错,也是一处适合隐修的洞天福地,要不也长不出赤狐珠草这种上古灵根。

不想这地方也被几个盗贼相中,那盗贼却不是真的盗贼,而是隋朝王室后裔,隋朝被唐灭了后,一些王室后裔便陆续将金银物件转移出来,等待以后东山再起,王室后裔中还有两个灵根欠佳,仅靠福缘入道的修士,为了给子孙留一条后路,便联手在天平山上挖了洞穴,藏了金银,并在最高的山峰种了两棵茶树做记号。

若是他们只藏个宝,荀阳子也就由他们去,但是其中一个散修竟然也发现了在林中玩耍的草狐灵,还以为遇到了九尾仙狐,就想抓住它以它的内丹来提高自己的修为,两人联手没抓到草狐灵,有点不甘心这么放九尾仙狐离去,便商量着要请他师傅来。

荀阳子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草狐灵的存在,遂想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可修士又不能伤及凡人的性命,否则会染上因果的,虽两人是散修,但是福缘入道只多算玄术之道,不算入修道,遂设计让他们自相残杀。

只收起了两箱金子,便让六人相互质疑,猜忌,最后大打出手,自相残杀,就在他以为人都死了,撤去隐身现出身形时,却中了那两个散修的招,先是被撒了蚀灵蛊虫。

蚀灵蛊虫,顾名思义,可以啃噬修士灵气的蛊虫,被这种蛊虫入体,必须杀了下蛊之人,灭掉母蛊,才能用灵气绞杀子蛊,若你先绞杀子蛊,那子蛊会在体内,一生二,二生四,这便是蚀灵蛊虫的厉害之处,连元婴修为都招架不了蛊虫,但那散修在撒了蚀灵蛊后便逃了,他只能追出去,亲手将他杀掉,收了他的储物袋,发现这些散修收藏还真不少,虽然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但他受伤太重,这些东西还能在对敌过程中出其不意。

便想回去将另外一个散修的东西也收缴过来,没曾想在收身被迎面撒了化灵散,化灵散,顾名思义就是化去修士的灵气,虽然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但在决战之下足以要了一个修士的命,索性那散修只是强弩之末,撒完化灵散后,他也死了!

化灵散好解,一刻钟便恢复灵力,蚀灵蛊虫却难办,要用灵气绞杀,待一刻钟过去,他灵气已经被灵蛊虫蚀得从筑基后期掉回中期,这个时候他只能先将洞口封住,在洞内修行,想着只要灵狐草成熟,那些失去的修为都会回来,那些受过的罪都不会白受,但他与天大机缘还是只差一步,他以为的蚀灵母蛊根本不在那个散修身上,在绞杀蛊虫时,灵散而亡。

夏沅听完顾元琛的概诉后,唏嘘不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又问,“你说,那两个散修既然有储物袋,为啥费事把金银藏在这儿?”

“因为他们的储物袋只有一平方大小,装不了这么多东西,”顾元琛指指两个被他丢到一旁的储物袋,这种低阶储物袋不用滴血认主,直接用灵气就可以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想起美娘那跟破布麻袋般随手丢的储物袋,再次唏嘘,“…散修,好穷啊,”

荀阳子也穷,灵丹妙药什么的,在他受伤的那段时间,能吃的都吃完了,就剩下几个装灵药的玉瓶、玉盒之类,还有几张丹方,外带一个炼丹炉,旁的就是几件换洗衣服了,一会留给他陪葬用,至于狐灵草,一千多年过去了,就算有这么个东西,要么逃走了,要么被人吃了。

天色不早了,两人还要回去吃午饭呢,便收拾收拾下山了,走时顾元琛将洞口封回原样,夏沅在天平山山坳处找了个风水穴位处让顾元琛挖了六个坑,挖坑埋人这活,普通人一个坑都要挖半天,对于土灵根的修士那是分分钟的事,连挖坑带埋入带填坑带立墓碑,还没用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难怪这么多人想修真,真是省时省事省心省力!

人死后什么恩怨都散了,什么好人坏人,到最后还不是白骨一堆,夏沅拿了人家这么多财宝,也不忍他们坟头太过光秃,便撒了些花草种子在上面,催生些绿意也显得有生机些,想想又摸出一撮草莓种子,催生了一小片草莓出来,每个坟前摆了一盘,又在荀阳子的盘子上加了一个白玉果和一个雪灵果,好歹人家也是金丹修士,理应给点特殊对待。

盘子是树枝编的,她发现木灵根不仅能催生,还能根据她所想的形态,在材料上注入灵气,那枝条什么的就跟有生命似的,随着她的意念编出她想要的物品,“怎么样?我的木灵根也不比你的土灵根差吧,”

顾元琛将剩下的草莓摘下来,用夏沅编的小篮子装着,洗都没洗,就一口一个往嘴里丢,边吃边说,“那是相当不错,以后咱们可以弄个挖坟组合,我负责帮人挖坑埋人,你负责在坟上做装饰,”

“这什么破组合,啊,呸,”夏沅抬起小短腿要踢他。

“这个组合太晦气,那咱开启修真种田模式,买他个百八十亩地,我耕地来你种田,”

“我一端庄大气上档次的白富美,你让我种田,不干!”

“我还酷帅狂霸拽的高富帅呢,还不一样陪你当农夫,”

“酷帅狂霸拽的高富帅?自封的?”

“是啊,就是为了配得上你这个端庄大气上档次的白富美,”

“…”

两人走后,一个红色影子窜到荀阳子的墓前,贪婪地闻着白玉果的散发的香气,左右观望一番后,两只爪子抱起果子欢快的啃着,嘎吱嘎吱,真好吃,真好吃!

解决到雪灵果和六盘草莓后,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找了个阳光充裕的地方晒太阳,眼睛恋恋不舍地朝两人离开的方向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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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金银于修士来说如同粪土,但对于两个连灵石都没自己挣过一个,还不知道地球上有没有灵石这种东西的小修士来说,金银仔细筹谋一番,还是能给他们带来大利益的,遂两人心情不错,回去的路上,顾元琛顺手打了两只山鸡回去加菜,夏沅看着眼馋,正好一只雄性红腹锦鸡飞过来,红腹锦鸡又名金鸡,全身羽毛颜色互相衬托,赤橙黄绿青蓝紫具全,光彩夺目,是驰名中外的观赏鸟类,雄性锦鸡比雌性更加好看,鸡毛可以做漂亮的鸡毛毽子和鸡毛掸子,手艺好的还能编入毯子里粘在装饰品里做工艺品,肉质美味又嚼劲,炒辣子鸡可以把人馋的直流口水,比家养鸡那是香多了,价格不说放在后世,就是放在现在也是家养鸡的好几倍。

就是飞的太快,不大好捉,她见顾元琛弹指一挥间就捉了两只山鸡,还以为这些野物对他们这样的修士来说是小菜一碟呢?事实上也真不算太难,先用神识锁定它的飞行方向,灵气打出的石子比子弹还快的速度穿过锦鸡的身体,不过被她打落的锦鸡却不像顾元琛那般瞬间昏迷,而是扑腾的满山野乱飞,鸡血淋漓,惨叫声响彻山坡,给人一种临死都不让鸡痛快的残忍,在它的扑腾下,漂亮的鸡毛也残了脏了,待它彻底咽气后,这身漂亮的鸡毛也算是白瞎了。

夏沅歪头讪讪地看向顾元琛,“要不,你给补一个痛快的死法?”

待顾元琛给收拾完残局后,很是不甘心地嘟嘴道,“明明我跟你一样用灵气将石子打出去的,怎么结果就差这么多,”

“别懊恼了,第一次出手,力道没把准也是正常的,多练几次就能一击命中了,谁也不是天生的神枪手,对不对?”顾元琛安慰道,习惯性地用手想去刮她的鼻尖,被夏沅躲开,“别用你拿过鸡的手摸我的脸,小心禽流感,”

“小没良心的,有本事你今天就别吃鸡肉,”

“经过高温烹饪过的鸡,什么病菌都没了,”

顾元琛捡起满身血的锦鸡作势要丢进储物袋里,夏沅尖叫,“那是装过死人骸骨的…”

“你不是说经过高温烹饪过的鸡,什么病菌都没了么?”顾元琛拿她的话堵她。

识时务为俊杰,夏沅立马狗腿求饶道,“我错了,大哥,”小脸伸过去,“给你摸,你随便摸,”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

顾元琛将鸡丢进她给的储物戒指里,张着双手就要摸上她的脸,把夏沅吓的腿比脑子快的飘出好几米开外,“你还真摸啊,一手血的,恶心不恶心啊,”

顾元琛运起灵气凝出一个排球大的水球,蹲□来,以非常慢的速度洗着手,夏沅眼睛一亮,凑过来跟着洗,“这是聚水诀?你也教教我呗,”

“也不知我刚才是被嫌弃的?”

夏沅笑的一脸谄媚,“我没嫌弃你,我刚刚那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顾元琛洗完手,又用灵气将手烘干,捧着她的脸好生揉捏了一番,夏沅为了学法术,硬是忍了下来,不仅忍了,还一脸笑盈盈的,一副任君蹂躏的乖顺样,顾元琛过完手瘾后,见她被揉搓的粉若桃花的脸,一时心痒难耐,食指勾起,轻轻柔柔地刮着她的脸颊,“真想学?”

夏沅猛点头,“想,”

“怎么不让岳母教你,”

“她忙着呢?一时半会儿地也抽不出空来教我这个…”反应过来后,停住话头,圆睁着大眼,气呼呼地说,“好啊,你又套我话,”

顾元琛捧着她的脸将人拽了过来,鼻尖贴着鼻尖,眼里含情,嘴角勾笑,“今天天气不错,下午没事,咱们去看看岳母吧,”

“谁是你岳母,少不要脸,”夏沅推他,却被他张嘴含住小嘴,舌尖一点点地舔着她的唇,“你说,谁是?”不等夏沅回答,饱含侵略性的舌探入口腔,带着一股狠劲吸吮翻搅啃咬,“又想翻脸不认人了?嗯?”

“我错了,没说不带你去,这不是她忙嘛,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去,”夏沅求饶,真是怕了他这动不动的‘惩罚’,怎么就这么饥不择食呢?

顾元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愿意给他一个甜头,“下午我就教你聚水诀,”又说,“等你运用灵气也像你逃跑这么迅速,我们就去昆吾城看看,”

“真的?”夏沅搂上他的脖颈,一脸欣喜,一双耀若星辰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对上这么一双眼睛,谁的心都软了,捏捏她的鼻子,“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事反悔过?”

夏沅想想,好像没有,“老公最好喽,”吧唧在他脸上给了个大大的香吻,小娇声音更是甜中带嗲。

昆吾城是荀阳子游记里提到的一个修仙大城,里面有很多修士和修真门派,被大型禁止和阵法隐藏在地球某个地方,没有修士带领,凡人根本找不到,荀阳子的储物戒指里正好有去昆吾城的地图和身份标识,只是以他们现在的实力,还是不敢轻易去找昆吾城,谁知道途中有没有未知的危险。

夏沅肯定是想去的,她本就是深具探险精神,而打怪是修仙必经之路,既然地球上有修士,那么《物语大全》里的其他灵草灵兽也应该都有,许都在人类无法进入的区域也说不定,天材地宝谁不想要?只是以她打个山鸡还要人描补的废材能力,在没熟练运用灵气之前,也不好说去昆吾城见识的话,到时候要是遇到大型野兽甚至妖兽什么的,她总不能在一旁干看着吧!

所以,当务之急,她要多加练习,熟练掌握灵气运用,“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一起出来打猎,”

“好,”顾元琛被她那句老公叫的是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哪里会说拒绝的话!

******

两人到家时,却发现家里来了好多人,让本来不算小的小院显的有些拥挤,“沅儿,琛子,你们回来了,这一上午的都跑哪耍去了,淙子找你们半天,”

是二伯母,“二伯母,你啥时候来的,”

“来了半晌了,你淙子哥听你爷说你们一早就去山里打猎了,就带着墩儿一起去找你们,找了好半天都没找着你们,这会也不知去哪了,你们去哪打猎去了,进林里深处了?”

“我和琛子哥追着一只红腹锦鸡,没注意就走远了,”指指地上那只被她打的血淋淋的锦鸡,“喏,就是这只,”

“还真是红腹锦鸡,”二伯母挺高兴的,今个人多,两只山鸡,一只红腹锦鸡,山鸡一个干炒辣子鸡,一个野蘑菇炖一锅,大人小孩都有口福了,可惜锦鸡死了,要是活的,养着也能当个稀罕物卖给城里人,不过家里也不缺这点钱,中午人多,想到陈家人那副嘴脸,给他们吃啥都糟践,爆出来晚上给老爷子下酒,和几个孩子解馋,就这么办?不过,一想到一半大孩子带着一小丫头去林子深处捉鸡,就有些后怕,“林子里蛇多,你们两也敢去,下回不许了,”

“唔,”夏沅含糊地敷衍着,怎么可能不去?她还要练习准头呢!

又怕二伯母不依不饶,就拿眼看顾元琛,让他把话接过去,“二婶,您别担心,我们没进的太深,一直看着路呢?”比起千尺崖、扇子崖、龙王洞那些,他们的确进的不太深。

“有琛子在,婶是放心的,就怕沅儿小不听话,进了山就乱跑,”对于顾元琛的能耐,二伯母还是知道几分的,虎门无犬子,七岁就敢跟人贩子斗智斗勇,从深山里一个人跑出来求救,十岁时进山打猎,就回回手上不落空,说夏沅,也是习惯性的担心,在大人眼中,再能耐的孩子,他也是孩子,“你们去打水洗洗手脸,瞧这身上脏的,再去换件衣服,”

夏沅的衣服不仅可以随自己心意变化,还有自动除尘功能,可,你见谁家小孩去野林子里玩半天,还能干净的跟没出过门一样,所以,她是故意弄这么脏的。

打水洗脸的时候,夏鹤宁从屋里出来,“去哪了你们,找你们半天了,”

夏沅:…

她今个怎么这么忙呢?谁都找她!

她站起身来甩甩手,“爸爸,你怎么还在家,你啥时候…”

夏鹤宁怕她人小嘴不紧,一个不注意把他的去向给说出来,忙紧走两步,将人抱起朝门外走去,边走边故意说道,“爸下午要去外地学习一段时间,你在家里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听见没?不许惹爷爷奶奶生气,知道不?”

“听见了,知道了,”夏沅乖巧地应和着,“你回来要给我买好吃的,”演戏要全套!

“好,”夏鹤宁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包种子,像特务交接似的,小声说,“这里有些种子,你让爷爷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催生了,将果子摘了装小筐里,让爷爷想法给大姑送去,她急着送人,咱答应大姑的,不能食言,”

“知道了,”

“我闺女真乖,来让爸爸亲一下,”说着,吧唧在脸上啵了一下,“等爸爸成功引气入体后,咱爷两就一起练功,然后一起去山里采草药,”

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剥了皮给喂嘴里,又装了一把在她口袋里,“奶糖,自己装着慢慢吃,别被你那几个哥哥给哄走了,”

夏沅唆着糖,含糊不清地说,“我藏好,你吃完饭赶紧去找娘亲去,早引气入体爷爷奶奶也早点安心,”

“小大人似的,什么都知道,”

“…”坏菜,有点没兜住,“我现在是修士了,比以前更聪明了,你当了修士后,抓坏人也会更厉害的,”

“嘿嘿,都是托我闺女的福,”夏鹤宁也挺乐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他已经是半脚踏入江湖的人了。

“你们父女两在那嘀咕啥的,”是张芳,站在大门口亮着大嗓门阴阳怪气道,“这马上就要外出学习了,还不余点时间跟你媳妇好好道个别,你这一走倒是清净了,只可怜俺家妹子要自己带孩子,月把大的孩子,最是磨人难哄的时候,俺妹子早产加难产的,再在月子里落下什么病根,一辈子有的罪受了,”

夏鹤宁的笑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又是早产加难产,这一个多月来,这句话以平均每天几遍的频率从张家人口中说出,他们没说烦,他都听烦了,也懒得跟她多话,抱着夏沅直接进了屋,把落在后面的张芳气坏了,“夏鹤宁,你这是啥意思?嫌弃我们老张家,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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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嫂,这又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当着左邻右里的面吵吵出来,在医院里还没吵够?”夏奶奶从屋里出来,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能有笑意才怪,她老儿子马上就要去‘学习’了,他们老陈家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儿子添堵,影响了他拜师学艺,她就敢将陈淑香休出夏家,让老陈家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之前她虽看不上陈淑香,看不上陈家,但离婚对公职人员影响不好,为了儿子的前程,也就忍了,家和万事兴,处处让着陈家,不跟他们计较,一来真是不想搭理,二来也是怕儿子当夹心饼干两头受气,倒纵的他们越发得寸进尺起来,竟然闹到家里来了。

“我算是看出来,你们老陈家今个是带着火来的,正好大伙都在,你们对我们老夏家有啥埋怨就一起说出来吧,省的今天一小吵,明天一大闹的,让满镇的人跟在后头看笑话,”

以前是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儿子要是成了修士,当不当官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她也就没啥可顾忌的了,反正闹将起来丢的也不是他们老夏家的脸。

“婶子,俺也没说啥啊,这不是宁子下午就要去外地进修了,一走好几个月,俺家妹子心里闪的慌,就想跟宁子多说点知心话,哪知一转眼就没见人了,就让俺出来找找…”

夏奶奶冷哼一声,也不等人把话说完,就直接说,“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妹子离不开我儿子,见不着我儿子心里就发慌发堵是吧,连我儿子跟闺女说个话的时间都不能有,是不是还打算我儿子成天陪在她身边,哪也不要去,没你们这样的,我还就跟你说了,我儿子以后出差的机会多着呢,她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住,那还过啥啊,我这么大的儿子养出来可不是让她时时拴身边守着她的,去哪里都要跟她报备一声,连跟闺女说个知心话都得看你们陈家人的脸色,背着点人,有一点不满,还得被你们陈家追着屁股要求道歉,不然就是瞧不起你们,看不上你们老陈家,就要满世界嚷嚷他是如何负了你家闺女,对不起你们老陈家,贼喊捉贼也没你们这样的,当我们老夏家是软柿子捏呢,没你们陈家这么行事的,我儿子是鹰,以后的天空高着呢?你们还打算以后走哪跟哪是咋地,”这话说给陈家人听的,也是说给夏鹤宁的,该断则断,别被一些人和事遮了自己广阔的天空。

陈家可不就是怕夏鹤宁是只鹰,以后飞高了,飞远了,也就忘了家在哪了,所以才趁他还没开飞的时候,给他脚上套根绳子,头上弄个紧箍咒,一拉绳子,一念紧箍咒,任他飞的再高再远,也得回来。

紧箍咒是夏阮阮,绳子是夏沅,昨天他们就商量好了要趁着夏家对小妹理亏的时候,将绳子捞在手中,原想今个也算是个大喜之日,夏家老两口又都是要脸面的,当着左邻右里京里贵客的面,就算对他们老陈家某些行为有所不满,也会私下里安抚的,为了维持面上好看,对他们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也会咬牙先同意。只要现在同意将人接走,以后就算他们反悔了,想把人接回来也没那么容易。

却没想到一向爱面子的老太太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颜面都没给他们家留,连老妹都怨上了,出口是一点情面都没留,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犀利,就算他们老陈家惯来脸皮厚,也有些受不住,又恰逢陈老娘没跟来,那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事她们皮薄,也做不出来,张芳是个嘴拙脑子又不大好使的,这种时候也只能陈秀出来暖场,到底是在厂里上过几年班的,人情世故上甩陈家其他人一大截,算是陈家一智囊团,“婶,我大嫂不会说话,您别生气,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好日子,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我在这也替我大嫂给您陪个不是,”

偏有个猪队友,自己不占理,还不愿借着陈秀给她搭的梯子下来,非要在人前争个脸面,“婶,俺不是那意思,这不是正好碰上了,就说了两句,声音有点大,再说宁子那态度也真不大好,俺也没说啥,他就冷着个脸,不搭不理的,”又因夏奶奶一番抢白,气势降了一大半,这话说的也是干巴巴的,一听就没啥底气。

“你要他怎么搭理你,说他错了,不该跟闺女说话,就该守着你妹子,一步也不能离开,你们也不看看人都被你们折腾成啥样了?你自己心里不好受,就可劲糟践我儿子是吧!瞧你们这一个多月闹腾的,我们夏家怜她刚生过孩子,体谅她的身子不适,处处忍让,可没你们这样把别人的孩子当牛使唤的,我儿昨天接到通知,说今天下午去市里集合,我都跟他说了,医院里有两个阿姨在,又有护士,不缺人照顾,少去一天不当事,正事要紧,让他去跟你们说一声,就早点回家休息,养好精神也好给人留个好印象,你们倒好,说都不说一声就把两个阿姨给辞了,那两阿姨当初聘时,我可是给了三个月的工钱,我身体不好,还有偏头疼高血压,不能伺候媳妇月子,又心疼我儿子工作忙,自掏腰包找两阿姨代替我照顾她们母女两不行吗?人你们不满意,辞了也就辞了,说一声咱再换个能让你们满意的,可你们倒好,人辞了,话没有一句不说,连个替补的都没有,孩子一哭哭一宿,宁子抱着她一宿没睡,一早还被你们指使着干这忙那,连个睡回笼觉的时间都不给,你们这是根本不想我儿子上进,想着法的拖他后腿是吧,”

老太太连指责带发泄的一番话,将陈秀和张芳都打懵了,张芳傻傻的问,“事先您也没说付了三个月的工钱啊,”

在阿姨去的第一天她们就问过月工资的事,阿姨因为是十二小时两班倒,又要照顾大人又要照顾孩子,工作辛苦又繁忙,所以老太太给的工资也高,一个月每人一百五十块,因为是本地阿姨,只包吃不包住,由家里保姆小周每天送饭。

这工资比陈秀的工资还高,张芳一临时工就更没得比,心里不得劲啊,这一个月来没少挑两阿姨的刺,只是小地方找个工作不容易,工资还开的这么高,两人也就忍了,早两天前就满月了,两人没提要工资的事,她们也不问,就怕提了后,人家管她要钱,也没见夏家人提给钱的事,就以为老头老太太已经将钱事先给了夏鹤宁,这给了夏鹤宁,就等于给了她妹子,遂说她们要出院了,这儿不用人照顾了,就将两人辞了!

怕两人提这两天的工钱,撵人走时,根本连让人家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又怕妹夫心善,要补齐工钱,就没通知他们,要知道她们收了三个月的工资,说啥也得把钱给要回来,这可是六百块呢?抵的上陈秀半年的工资,张芳小一年都攒不了这么多钱。

一时两人那叫一个痛心啊,在心里将那两个‘奸猾’的保姆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合着我娘说了这么多,你们的关注点就在这工钱上呢?这是钱的事吗?”夏小香一脸讥嘲地问,她憋了一个多月的火气,早想找个机会发泄出来了,没曾想,一直以息事宁人为主的老娘居然硬气了,比她自己发泄还解气!

陈秀讪讪,心里暗骂张芳,这个蠢猪,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问这话吗?这不是明摆着跟人说,她们老陈家都掉钱眼里了,又庆幸老娘没来,以老娘那不吃亏的性子,要是知道那阿姨白得了她们家两月的工钱,非当场抱大腿骂街不可,她怎么尽摊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人,“不是,我们当时就想着都要出院了,也用不着她们伺候,再说家里小,也搁不下这么多人,又有保姆小周在,就让两人走了,真不知道宁子今天要去进修的事,”

至于老太太抱怨让夏鹤宁带了一夜孩子的事,还真是她的主意,她原先的意思是,夏鹤宁之所以那么疼夏沅,是因为夏沅是他亲手带大的,谁带大的孩子谁心疼,也有想让他尝尝带孩子的心酸,只有自己受过累了,才能体谅当娘的辛苦,以后为了这个也会让着媳妇一点。

反正这几天不用上班,老爷们辛苦一点,能有啥啊,哪里就想到夏鹤宁临时被通知去进修,还是今天出发,夏鹤宁还没怎么着,倒将护短的老太太给惹毛了,老太太的厉害她们还是领教过的,夏家数她脾气最好,但也是有手段的,那么暴脾气的老爷子在她跟前愣是一句重话都没说过,老了老了,家里大小事都由她说了算,五个孩子也是疼娘的,甭管媳妇还是女婿,要是敢对老太太有一点不敬,回家都得不了好,要想在夏家立足,老太太才是关键,而老太太最偏宠的是小儿子,可以说小儿子是她逆鳞,讨好了小儿子也就讨好了她,同理!

按说自己小妹最有优势,但她总抓不住那个度,以至于儿子是老太太最偏疼的儿子,妹妹却是老太太最厌烦的媳妇,让他们空有这门权贵亲戚,好处却没捞着多少。

要不是郁闷太久的原因,谁会因夏家的一时退让,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一时头脑发昏,做出这么多急功近利的蠢事,把老太太彻底逼急了!

“你们没事吧,小周是我爸的专配保姆,她去照顾你妹子,谁来照顾我爸,”

陈秀想说,不是还有你妈呢吗?话到嘴边,又咽下了,让老太太去伺候她妹子坐月子,这话她要是敢说出来,夏小香就敢喷她一脸唾沫星子,一时也不敢接话,只能笑着陪小心,想将这事揭过去,一步错步步错,话这么一摊开说了,她们也真是不占理,就算占理也不占理了,因为老太太是镇上出了名的慈善人,脾气好,人缘好,她要是跟谁急了,一准是那人的错。

见大家都拿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们,陈秀只觉脸烧的慌,听见有婴儿哭,遂干笑着说,“孩子醒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张芳再迟钝,也知道今天没人站她们姑嫂这边。

这时饭也好了,二伯母出来招呼大家上桌,待人散后,夏小香一脸得色地站在老太太跟前,小声说,“我就说了,早该制制她们了,不然还真让她们以为咱们夏家姓陈呢?”

夏奶奶瞥了她一眼,“制也要看时机,就你那三天对撕两天对骂的管啥用,”

“我可没您这忍耐性,看不顺眼,我就想给她们松松皮,留着筋您来收拾,今个就这么饶过她们了?”

“这种日子里让她们太过没脸,咱们面上就好看喽?将爪子打回去,敲个警钟,记住了,为了孩子,能过就过,记不住,作够一顿,也就没必要过了。”老太太淡淡地说。

“…”夏小香一直都知道老娘不喜欢陈淑香,家里也没人喜欢,但为了小弟的前程,也就一直将就着,她以为会将就一辈子呢?没曾想老娘竟然存了这个心思,不过,她举双手赞成,就怕,“爸和小弟…”

夏奶奶拍拍她的手,“去吃饭吧,”

“…”老娘在吊她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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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正式满月酒,吃饭时,倒是走了一部分专门来看孩子的村民,留了几个年长有辈分的当陪酒,包括昨天临时被叫走的柳七爷,“沅儿,墩儿,过来给爷爷们倒杯酒,”

正逢夏奶奶给他们这桌上菜,遂笑骂道,“你个老东西,沅儿还小,她能给你们倒啥酒,叫墩儿一人斟酒,”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没拦着夏沅去,主要这是他们这儿的规矩,谁家请客,就喜欢叫个讨喜有福气的小辈过来给大家斟酒,取个彩头,小辈年龄不能太大,六到八岁最好,最好一男一女,凑个金童玉女,夏沅上世还真没少干这活,丢下筷子,嘴里嚼着肉就颠颠跟小胖墩去斟酒了。

小胖墩是哥哥,他头先带头,先给远道而来的客人顾爷爷倒酒,“老顾,我这药酒可是今天才打开的,尝尝有没有入味,”夏爷爷一脸得色地说道。

“这酒地道,绵柔入口,甜软韵久,净香爽喉,走到胃里还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不错,不错,真不错,搁哪买的?”都是好酒的,一口下去,顾爷爷回味了一会,称赞道。

在酒瓶打开时,夏沅就看到有灵气波动,虽然很淡,但对普通人来说,已是大补,想来老爸一定在里面加了培元酒,便朝老爸看去,就见他冲自己眨了下眼,就知道猜中了!

接着是年岁最大的柳六爷,也就是小胖墩的亲爷爷,她给斟的酒,稳稳的,一点都没洒,“六爷爷,喝酒,”

“有进步,比上次准头稳多了,”柳六爷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带着爷爷和老爸也大笑起来,想来,她上次斟酒时,一定闹笑话了,至于什么笑话,隔了一世,想它去干嘛,就见柳六爷拿起筷子沾了点,“要不要再尝尝?自己的没那么苦,”

“别,再给我们灌醉了,闹起来你哄啊,”爷爷笑着出声拦住。

自己被灌醉,夏沅完全没有印象,她酒醒一向想不起醉后的事,那种不好的画面,谁会特意去想啊,只拿一双懵懂的眼神看着一桌的爷爷叔叔,一个没注意就被一旁的顾爷爷捏住了小脸,“哎呀,我们家沅儿怎么这么可爱,要不要跟顾爷爷去京都玩啊,京都是皇上住的地方,那里好玩的地方,好吃的东西可多了,我让你元琛哥哥带你去吃遍天下美食,好不好,”

这个乱揩油的怪爷爷,“现在不去,等元琛哥哥娶媳妇时,我再去,我去给他们做花童,就是电视里面那个在后面拖着婚纱的,”

话刚说完,就迎来一道堪称犀利的眼神,她毫不畏惧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想拐我当媳妇,不给你弄点难度,你还当媳妇是白捡的!

“当什么花童啊,直接当新娘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