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我有钱又不难看，嗯？
向晖进去只看见唐腾从水里抓着浴袍起身，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不是很明白，以他的背景自己哪怕就是把阮丽丽母女俩都给捅了，他也能保住自己的，为什么生气？向晖看不明白。
唐腾系着睡袍的带子路过她的身边，伸出拇指抹掉她脸上的眼泪，面无表情的嗤笑一声：“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的程度远远不够，要么一口气不要给别人留，要么就不要下手。”
唐腾拽着向晖的手，向晖心里一沉，因为自己实在有些看不透他，马上道歉。
“我…”
“你最好现在不要说话，不然我不敢肯定我会不会拔掉你所有的牙齿。”唐腾轻轻地笑，他喜欢她的身体，但是讨厌她的性格非常讨厌，向晖就那样任由他拉着自己，淡淡的月光下，外面很冷，现在还是冬天他就穿着一件浴袍，走动之中还能看见他露出来的腿，向晖被他推上车，很高级的车子，向晖说不出来名字，她也没有坐过。
司机从一侧跑着过来，微微有些喘，上了车并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绝对的恭敬：“唐先生现在要去哪里？”
唐腾岔着腿，这似乎已经是他的标志性的动作，踩着拖鞋的腿横在另一条腿上。
“你家在哪里？”
向晖低头不说话，她现在闹不明白唐腾要怎么样，如果他带着自己回去，叫别人看见了，自己怎么办？
唐腾也不着急，翘着的二郎腿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动着，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纠结在一块，讥讽的笑着说：“你不说我也能查到，需要我来查？”
向晖闭上眼睛说了一个地方，唐腾勾着唇，伸出手前面的司机将电话递过去。
“你在哪里？出来看戏。”
唐腾的助理是在半路上车的，似乎像是没有看见向晖一样，上车就一直在努力维持自己脸上的笑容，唐腾的脚一直在晃，保持着一个频率，车子里的光微弱，路上的车灯照进来余光散出柔和的光晕打在他或者是她的脸上。
“人找齐了没有？”
助理推推眼镜笑眯眯地回答：“都在后面呢，不过这么冷的天，你先回去就好，交给我…”
唐腾的目光移动到了向晖的脸上，大手捉住向晖的，向晖感觉出来他恶意的戏耍，自己有什么好怕的？阮丽丽一家难道自己还会可怜她们？唐腾的手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的冰冷，那种冰冷的温度顺着向晖的手指蔓延到身上，她心里控制不住的想挪开自己的手，可是不敢。
前后几辆车飞奔在路上，车子用了一些时间然后前后进入那个村子里，向晖差点认不出这就是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夜，静寂鬼魅的夜。
耳边微微只有引擎的声响，向晖不发一言被他握着自己的手，胳膊还是微微有些抖，小腿忍不住传过来一阵一阵的痉挛。
“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做？”
怎么开始的向晖不知道，只听见静寂的夜里咣当一声，然后阮丽丽家的前后门都被堵住了，外面的人砸着玻璃在往里面扔着大块的砖头，前后面甚至所有窗户跟前都站了人，头上戴着类似于摩托车那样的帽子，手里挥动着棒球棍，里面起先只有骂声叫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哭声，到后来那种声音似无止歇地穿透向晖的耳膜，在这个分外安静的夜格外凄厉，向晖的手心里都是汗，唐腾像是在欣赏最佳的表演，那条腿依旧在有规律的抖着。
向晖仿佛可以从车里面看见砸进去的那些砖头，这个时候只要有人出来被砸到，按照这个力气一定会受伤的。
唐腾依旧握着她的手，唇角在微笑，若无其事地说道：“够了吗？”
向晖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她跟唐腾的手法相差甚远，里面阮丽丽凄厉的喊着。
“不要在扔了，不要在砸了，妈，妈你怎么了？”
向晖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村里儿没有人敢出来，整个村子似乎很热闹似乎又静的诡异，他低下头把向晖拉进自己的怀里，他的呼吸喷在向晖的脸上，此刻明明他们离的这样近，两个人的呼吸搅动在一起，他的手将她的脸按在他的肩上。
“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叫他们进去，怎么样？”
向晖身体缩了一下，今天唐腾能这么对别人，以后如果自己…向晖想退可是被唐腾牢牢按在位置上，却无可退，椅背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递到身上，那样细腻的暖，扫过向晖的后背然后顺延蔓延到全身，她只是觉得冷。
穿透血液、穿透肉、传递到了脑子里。
“老板，有人报警了。”助理手中的电话响了一下，接起来然后弯着腰身。
他不知道这个女的今天怎么惹毛了自己的老板，这个傻妞儿有好日子不过，非逼着人家发飙，唐腾是疯子啊，你得罪他？
“够了，够了…”向晖急促的呼吸着，她想走，想马上离开。
唐腾抓着向晖的头发按在玻璃上，外面的助理吓了一跳，在心里啧啧啧了两声，这是太不温柔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嘛，他有预感，这个妞儿明天要完蛋咯。
向晖扭动着身子要转开，她不想看这里，可是唐腾却不松手，他今天的心情本来很好，却被这个女的给搞的特别的糟，怎么办？
不情愿是不是？
向晖浑身战栗着，她捂着自己的耳朵，她要回家，她想回家，唐腾这个时候倒是松手了，把向晖推在一边，嘴巴里吐出冰冷无情的话。
“不要不情愿嘛，你看我又不难看有钱，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呢，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等你离开的时候我在给你一大笔钱这样好不好？嗯？”
029 你要乖，我才会疼你啊
唐腾扯过来向晖，此刻的向晖就是一个丧家犬对他没有丝毫的伤害力，把她圈在怀里，歪着头略微有些冷的双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呼吸的气息全部喷在她的耳边。
抬起她的下巴：“觉得我老吗？”
真他妈的C蛋，唐腾觉得这是理由吗？自己老吗？
万念俱灰，里面的喊声还在继续，夹杂着另外两个人的，向晖知道阮丽丽的父母那一侧就挨着窗子，如果被打到的话恐怕会伤的很重，呼救的声音越来越弱，她怕，她真的怕闹出来人命，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狠心。
“问你话呢，觉得我老吗？”
“没…没有…”向晖抖着声音挤出来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她觉得够了，真的够了。
“回答的这么不心甘情愿的，啧啧啧…”
唐腾突然降下了车窗，站在外面的助理看着车窗降落下来，向晖叠在唐腾的身上，自己的视线马上就转开了。
“进去砸。”唐腾笑嘻嘻的说着。
“不老不老…”向晖抓着唐腾的衣服哭着，扑进他的怀里痛哭失声，唐腾的手落在她的背上，他在对外面说着什么，向晖已经听不见了，耳边模糊的想起来一句话，人的命是最不值钱的。
唐腾不过借着阮丽丽一家在告诉自己，他能今天这么对阮丽丽家明天就可以这么对她家。
命比纸薄，向晖觉得自己不过就是风里的一片树叶，风往哪里刮自己往哪里飘荡，命比纸薄！
“乖姑娘，我还是喜欢听好听的话，你要记住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你也累了吧，我们现在回家。”唐腾叫司机调头，怎么出的村子向晖不知道，车子在路上跑了两个多小时，整个过程向晖都没有离开他的身上一步，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就那样抱着他的腰身，如果外人看的话，一定会以为她有多依赖他。
下车的时候向晖的腿有些发软，差一点就跪在了地上，是唐腾一把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向晖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邪笑，眼神充满了戏谑。
向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唐腾时候的感觉，这样的男人她知道不能惹，很邪气，似乎仅仅用那一双眼睛就可以对女人上下其手，向晖不敢在惹他了，要是他真想对自己家出手，简直就是太容易了，她玩不起的。
“进去洗个澡，乖乖的听话。”
唐腾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向晖并没有注意到回来的时候车上除了司机只有他们两个人，助理并没有跟着上车，唐腾推了向晖一把，向晖就果然听话的进去浴室里了，衣服也没有脱，直接坐进去，她走路的声音很轻，所以感应灯都没有亮，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隐约有月光照射进来，照在她的后背上。
唐腾挂了电话拉开拉门，伸着手掌拍了两下，浴室里的灯光就顺眼洒了下来，向晖的眼睛有些不适应，闭上之后在慢慢睁开，他就站在上面抱着胳膊，依旧是那件浴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向晖可以看清楚他浴袍下的腿上的汗毛。
他说：“呦，这是几个意思？你喜欢穿着衣服洗澡？”
向晖努力挤出来一个自己认为最漂亮的笑容，站起身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早上唐腾已经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可是身体难受，向晖窝在被子里浑身都痛，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一定很多的印子，他就是属狗的，弄的她痛了才会叫他觉得满意，她不动他有兴致，她哭了他兴致更高，她求饶还是不行。
外面有人敲门，向晖拉扯上辈子盖过自己的头，她谁都不想见，她现在很困，只想睡觉。
佣人站在外面，唐先生打电话回来了，自己不敢不进去的，在门上又敲了两下。
“向小姐我进来了。”
佣人宁愿得罪向晖也不愿意得罪唐腾，走到床边把电话递了出去。
“唐先生的电话。”
向晖不想接，她就拽着被子，现在没有人能让她接电话，她就不接。
唐腾那边也不是很着急，佣人觉得自己小腿肚子有些疼，唐腾脾气好不好她是知道的，又叫了一声向小姐，可是向晖还是没有声音。
“不用她接了，你告诉她，除了学校我不想看见她去任何的地方。”
向晖从被子里钻出来，电话那头已经被挂掉了，只剩下嘟嘟的响声。
“嘟…”
佣人带着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向晖，她心里很明白向晖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种事儿自己说了不算，也没有资格开口，少说话少错，拿着电话就出去了。
030 不敢跳就只能顺了
昨天晚上老阮家被砸，警察也来了，可是任何线索都没有，今天一天派出所就来人把阮家的母女都给带走了，向明军本人因为生病在医院没有办法前去，吕舒心代替自己的孩子在那上面签的字，还抓了十几个人，法这个东西就真的是，你说有罪就有罪，你说没罪那就没罪。
刘子文升上车玻璃，叫司机开车。
里面阮丽丽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家里就炸开锅了，她躲在床上，但是她妈就没有那么走运了，因为炕就在玻璃下面，外面挥棒子的时候她正好上前，就被打到了，当时是几面窗户同时被砸，声音很大她的声响根本不足以叫外面的人停手。
现实就是这样，当你把权抓在手里的时候，你可以叫明明是受害者的人被刑拘，现在调过来跑到了人家的手里，可以要你的命。
＊
向晖就等于被软禁了。
唐腾一走又是六七天没有出现，据说他很忙，到底有多忙向晖不知道，她打他的电话都是助理接听的，助理不过就是推脱。
“对不起，唐先生在开会。”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助理显得有些意外，这位看来转变的也太过于迅速了，这么快就开始查上岗了？颇为不屑但还是带着笑意的回答：“向小姐这些都不是我说了算的，唐先生要见你，自然就会见你了。”
“那是不是他一辈子不回来，我就一辈子不能出这道门？我想去医院看我大姐，我想去学校。”
助理又撇了撇嘴，知道他的人都很清楚他现在的动作就表示自己有些不满了，他每天要忙那么多的事情，要不要拿这么一点的屁事儿来烦自己啊？
“对不起，向小姐唐先生说了你不可以走出那个房子，抱歉向小姐我要去开会了。”
助理说完就直接挂线了。
向晖狠狠地将电话挂下去，她拿着自己的东西就是要硬走了，阿姨在楼下清洁卫生，她这个心啊，真是一天都提在嗓子眼上，向晖从楼上下来，因为楼梯上面铺着地毯向晖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要出去。”向晖的声音轻飘飘的。
佣人没有说话，这里也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
才要出门，有两个人站在门口把向晖给阻挡了回来，向晖想冲出去可是已她的体积根本就不行，跟外面的人撕吧半天最后喘着粗气又返身回来了，她难道连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
她现在只想知道她大姐的病有没有在继续看，人在哪里，是不是在医院，她看了才能放下心。
外面的那两个人直接听命助理的，刚才跟向晖起冲突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敢动手，倒是向晖把他们的脸给抓破了。
“她刚才想要出去，被我们给拦下了，可是总是这样…”万一里面的人要是报警怎么办？
“她不会报警的，唐先生没有命令她就是死也要死在里面，听懂了吗？”
唐腾每天都很忙，即便是在家，他妈妈也见不到他，唐母在佛堂跪着，她在心里为儿子祈求，她知道自己儿子做事情的手法太过于阴狠，别的她也帮不上，外面佣人进来，扶着唐母起身。
“少爷回来没有？”
“太太，你不要等了，少爷要是回来会提前来电话的。”
唐母叹口气，从佛团上起身把佛珠放在一边，自己何尝不知道现在做的就是自欺欺人，从佛堂出来，正好对上唐腾意气风发的脸，算算有多久没有看见儿子了？
“怎么回来了？刚才三姐还说你今天不会回来的。”
唐腾接过三姐的手，扶着自己的母亲，笑的很是得意，唐母看见他高兴自己就跟着高兴，翘着唇看着儿子：“什么事情能叫你这么开心？说出来叫妈妈也听听。”
唐腾做了一个无可奉告的表情。
“谁知道了呢，反正是赚钱了。”
唐母被唐腾送回房间，唐腾看着母亲上床，自己把母亲的腿放上去，轻轻坐在床边，唐母已经习惯晚睡了，将身体靠在后面。
“赚钱重要身体也很重要。”
“知道了，妈，晚安。”
唐母躺了下去，唐腾在他母亲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为母亲盖上被子，等儿子离开了，唐母才幽幽在心里叹口气，脑子里想起来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唐腾顺着楼梯下来，外面就是游泳池，泳池里的水光倒印在墙上，烟波浩淼，水气森森，水光打在唐腾的脸上一乎明一乎暗，三姐讲手边的东西放下。
“少爷，明天太太要去医院检查身体。”
“嗯。”
三姐从里面退出来，唐腾站在泳池的边上，屋外的光线要比屋内明亮许多。
助理跑进来的时候唐腾才从泳池里出来，扯过一边的浴袍，浴袍的带子没有系好露出大片坚实的胸膛，头发还在滴水，助理把浴巾拿过去，唐腾一把抓过踩着拖鞋直接就奔浴室了，这里的浴室跟向晖所在的地方竟然一模一样。
“说。”
“向小姐刚才从二楼的窗户顺下去，结果被巡逻的发现了，脚扭伤了…”
031 你要怎么谢谢我，嗯？
请注意他的用词，他用的是顺而不是跳，天知道那个女人在搞什么飞机，大半夜的不睡觉趴窗户玩很有意思是吧？
向晖看着佣人在自己的身前忙来忙去的，她在心里叹口气，最迟明天自己就应该能见到他了。
她还没蠢到要跳楼，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死？
＊
一大早唐腾陪着母亲用过早餐，那边三姐扶着唐母上车，唐腾出来的要晚一些，一行人准备上路，车子慢慢动了起来，唐母看着儿子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又嘟囔了他两句，唐腾对自己妈妈一向都是有耐心的，唐母发现车子走的方向有些不对。
“没事儿，省得狗仔跟着。”
陪着母亲检查完身体，叫三姐他们送着母亲回去，唐母知道自己儿子这是又要离开了，也没有多说只是叫他多照顾身体，不要为了赚钱命都不要了。
助理一直在笑，唐腾也开始笑，转过来视线对上助理的：“你在笑什么？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助理一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到他了，这人就是这样的，阴晴不定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伴君如伴虎啊。
“谁都知道我是你的金牌大狗腿，老板没笑我要笑，老板笑了我更加要笑。”
“难怪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是女人我一定娶了你。”
助理做了一个敬谢不敏的举动，这算是过去了，自己在背后擦了一把冷汗。
唐腾的车停在外面，家里的佣人听见停车的声音看了一眼楼上，想想还是跑了上去，先跟向晖打一声招呼，在门上敲了两下，可是里面并没有动静，佣人也没有办法，自己就先下去了，她才下楼唐腾就进来了。
“唐先生。”
“嗯，她人呢？”
佣人看看楼上，回答说人在楼上呢，唐腾没有在废话，佣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助理对佣人摆摆手，那意思叫她下去。
“记着在这个家里，不应该说的话不要张口。”
唐腾推开门，向晖背对着他躺在被子里，睡姿倒是挺美的，他坐在脚侧一面的沙发上，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
“我怎么听说你想我想的都要跳楼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向晖就知道了，她的神经很发达，在这里除非是他回来，要不然哪里来的车子引擎的声音？向晖从床上坐起来，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袍，她受伤的那只脚呈现在了唐腾的眼前，他站起身走到床侧伸出手捏住她的脚，看着看着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松开手。
“你也应该好好的谢谢我，你说我帮你把他们都给送进去了，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有些事情做顺手了就习惯了，向晖靠近他的一侧，用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唐腾难得享受她的主动，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她本来穿的就少，更加方便他的动作了，大掌摸了进去，覆盖在她的胸脯上，因为不习惯所以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那天我睡着了，所以才没有接电话的。”
向晖觉得自己真是虚伪的要死，明明心里是恨不得把他剁成八块，可是现在嘴上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也许女人天生如此。
捏着她的一侧，他吐出来的气喷在向晖的脸上。
“你说是那就是啊，你当我是傻子？”说完手就从她的衣襟里抽了出来，向晖觉得压在心口的那个重量突然就消失了，现在可比刚才好说话多了，唐腾换了一个姿势：“就算是真的，我帮了你，我帮你大姐治病，我帮你把他们弄进去，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向晖看着唐腾的目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她说过的，自己见唐腾的第一面就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他看人的目光里带着轻视带着一种即便不脱你衣服也好像看光了你全部身体的邪气。
向晖玉藕般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到底是新手对上他这个老手深邃的眼神，心里跟提了一个桶一样，七上八下的。
他说什么？
他好像说…
唐腾想自己把话已经说明白了，向晖的眼里突然就笑了一下，她纯粹是高兴的，因为这人跟神经病似的发了那样的一通火然后人就没了，她心里最为不安的就是大姐，现在听见他说话的话，也许这个人是变态的，也许这个人是神经病，但是他的话向晖相信的。
她一高兴就忘记自己还挂在他的身上这回事儿，唐腾看着她高兴把玩着她的手指，她自己是看不见的，双眼像是要滴出水来，样子要多可怜就多可怜，很想叫人欺负一下，狡黠的光一闪而过他却抓住了，就像是蜜，她双眼清亮，宛若波光就那样看着自己，唐腾突然就想起来了自己家里的游泳池，晚上折射在墙上的光就像是她眼里现在的一样，一模一样。
手再次伸了进去，摸进玫红色宽大的睡袍内，用鼻子碰触上她的，说话的时候唇一动就碰上她的。
“那你说你要怎么谢谢我？”低低的声音带着某种戏弄。
032 男人的脸比女人翻的还快
一个男人的厉害不是说他花了多少钱买了多少个女人，而是他买了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但是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在对自己笑，她在感谢自己。
向晖紧紧抱着唐腾的腰身，他的嘴巴里有一点点烟草的味道，是的，向晖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这些不是重要的。